重生之北洋巨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虫虫帅
白薇薇依然是皱着柳眉,抿着嘴巴,对进门的白天南一无所觉。
白天南见此只好出声咳嗽一声,接着有些心痛的说道:“女儿啊,你以前经常在外面跑来跑去,爹责怪你,那是怕你出意外;可是像你最近这样连闺房都不出,爹更担心啊!有什么事你别憋在心里,要和爹说啊。”
白天南那里懂女儿家的心思,还以为白薇薇闯了什么祸,不敢出门。
白薇薇回过神来,无力的回道:“爹,我没事,只是不想去报社。”
“这就好,我看你还是快把报社那份工作辞了,你难道还怕爹爹养不起你吗?对了,乖女儿,今日又有人前来我白府提亲,这回是城南贺家的公子,怎么样?满不满意。”白天南趁机说出心声。
白薇薇有些恼怒的拖长声音娇声说道:“爹……,人家不是说啦不想嫁嘛,你就让女儿陪你一辈子吧。”
白天南听得心里高兴,可是还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薇薇啊,不是爹逼你,而是你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要不赶紧找个婆家,以后怕难找啊,你娘死得早,你这孩子又从小懂事,为什么就是这次不听爹的话呢?”
白薇薇头一扭,佯装生气的说道:“反正女儿就是不嫁,要不你就把我送给别人吧。”
“唉,好了,好了,爹就不劝你了,你看看人家叶将军,一下娶俩,最近可真是成亲的好日子啊。”白天南感叹的指着报纸说道。
白天南话还没有说完,啪嗒一声,只见一滴泪水落到报纸上,侵湿了字迹,他心中一惊,抬头一看,却见自家女儿不知何时已经流下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重生之北洋巨擘 第一百七章 众所期待的婚礼
第一百七章 众所期待的婚礼
“薇薇,你这是怎么了?”
白天南见自家女儿忽然掉泪,满怀担忧的出声问道,心下却暗自想道:难道自家女儿和这个直隶提督叶之魁有什么瓜葛。
白薇薇有些后悔的抹了一把眼泪,强颜欢笑,故作轻松样子,说道:“爹爹,女儿能有何事?只是忽然心有感叹,一时伤怀感时罢了,爹爹你出去吧,让薇薇一个人呆着。”
白天南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白薇薇嘴硬性子倔强,不想说的话就是问了也是白问,便装着一幅浑不在意的样子,却意有所指的说道:“薇薇啊,没事就好,你可是爹爹的掌上明珠,就算是直隶提督叶之魁欺负了你,和爹说,爹就是拉下这张老脸,也会为你讨个公道。”
白薇薇果然眼皮微微跳到,却不说话,白天南只有无奈的退出房去。
下午,聂士成正火急忙赶的在督署处理政务,由于战争的缘故,他已经落下了几多事物。
不过当看到朝廷将武毅军调遣到他名下,协助山东剿匪,以及操练山东新军的电报公文,聂士成还是不由长叹一声,看来朝廷已经对从云开始防备了啊。
“巡抚大人,白大人在门外求见。”总督署的官吏进门禀告打断了聂士成的遐想。
聂士成放下公文,收拾一下心情,点头吩咐道:“快请他进来。”
不久白天南便进门落座,看到如山堆的公文以及旁边疲惫不堪的巡抚大人,白天南不得不说一声他是位好巡抚。
对这个刚刚上任的聂老将军,他还是心存敬仰,暗自佩服的,不说聂士成在朝鲜立的大功,但说这次德国教案发生后,聂士成也是处理及时老到,不给洋人以丝毫借口,事后又以强硬态度,拒绝德国的无理要求,释放无辜民众,击败德军,赢得了山东上下一致的赞赏。
聂士成还以为白天南有些公事要与他商谈,那知等了半天,却见白天南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聂老,小女这次在胶州府的任性妄为,多亏有了你的暗中照拂,下官感激不尽,特来感谢。”
聂士成闻言安然一笑,知道白天南还有后话,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况且薇薇这孩子懂事乖巧,老夫也甚是喜爱。”
白天南老脸微红,掩饰不住脸上的担忧之色,继续说道:“不过小女自从回到济南之后,便闷闷不乐,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日渐消瘦,下官十分担心。问其缘由却不肯说与我这个做父亲的,左思右想,定是在胶州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如果聂老知道,还望实言相告。”
看来白天南很是痛爱白薇薇这个女儿啊,竟然舍得拉下老脸来问上司这些私事。
聂士成听完便沉默无语,此事他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不知该不该告诉白天南而已。
没有考虑多久,聂士成还是觉得实言告之为好,至于如何解决还是让他白天南去头疼吧。
聂士成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笑着说道:“左右不过是一些儿女私情罢了,以老夫之见,白侄女怕是喜欢上了从云贤侄,得了相思之症,老夫也曾劝说过,只是效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如今看来,恐怕是没有什么作用。”
啥!相思之症,白天南愕然,但眼看着自家女儿茶饭不思,整日浑浑噩噩,这么下去,还真是相思之症了。
白天南身子向前稍微倾了一下,带着点急切的语气问道:“真有此事?为何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风声也没有得知!”
聂士成暗骂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整天忙上忙下,白薇薇又不会主动和你说,你能知道个屁,但还是点头表示肯定。
白天南见此叹气道:“这如何是好,叶之魁如今成亲在即,而且还同时娶下俩个,小女不是没有丝毫机会了。”
聂士成讶然,这白天南不想着去劝告女儿,却想着怎么将女儿嫁给叶之魁,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白天南见聂士成一脸诧异好笑,明白过来,不由尴尬一笑,急忙解释道:“聂老你是不知小女的性子,这小妮子性子甚犟,一旦认定的事,是很难转过来的,所以下官只能这样说了。”
聂士成听得有趣,抚掌而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看天南你以后还敢和老夫对着干不让步吗!”
聂士成这是在说白天南在一些公事上坚持己见,即使对他这个巡抚也是毫不退缩。
白天南却是得意的说道:“那是,我白某的女儿能差吗?”
不过想到白薇薇现如今的状态,脸色又垮了下来,问道:“聂老,你得给下官支个招,你与那叶之魁私交甚笃,一定有办法对不?”
聂士成不慌不忙的打趣说道:“这就要看你天南如何作想了,依我看,他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如果你想拆散他们,老夫只要让从云写一封绝交信即可,不过你女儿有何反应,老夫就不能保证了,如果你舍得,我这也有一个法子。”
“聂老,巡抚大人,你还是不要再寒碜下官了,快快道来。”白天南想到女儿半死不活的样子,觉得拆散还是比较不靠谱,万一自家女儿到时想不开寻短见,他到哪里找个地方去哭。
聂士成拂须不疾不徐的说道:“既然天南这么说了,老夫也只好成全了,好在从云这孩子老夫了解甚深,确实不错。不久后,山东武毅军要送氢气球回天津,到时你可让令嫒跟随而去,如此,这些年轻人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无论结果如何,我相信薇薇也不会怪罪到你身上。”
聂士成还是决定帮叶之魁一把,白天南有才干,又身为山东二号人物,如果与白府能够结为亲家,则山东军政大权尽入其手,对大事帮助不少。
聂士成正直刚毅,做人不会两面三刀,从他没有上报朝廷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死了心和叶之魁一起干,而且叶之魁说得不无道理,人生百年,既然不能做忠臣,那就让我为这个民族尽最后一份心力吧。
不说聂士成和白天南暗自密谋,有心成全白薇薇,却说天津吕祖堂内,众义和团首领经过多日的吵吵闹闹,终于拿出来了一份比较靠谱的军规军纪来,内容不外乎一些不得随意奸淫掳掠,滥杀无辜之类的。
当然,义和团还是个十分松散的军事联盟,他们是不可能推出一位总统帅来,无人有此威望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朝廷也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出现。
曹福田见大事终成,不由露出几日不见的笑容,时又有大师兄前来禀报。
“老祖师,叶将军派人送来喜帖!”大师兄一脸笑意。
曹福田一愣,说道:“叶将军,哪个叶将军。”
说完他想到天津也只有这么一位叶将军,而且是成亲在即,不由喜形于色,不信的问道:“你是说提督大人?”
大师兄急忙点头,连声称是。
曹福田喜不可遏,调头对旁边的伍先生、林黑儿、刘呈祥感叹万千的说道:“直隶提督叶将军送来请帖,我等终获朝廷认可。”
曹福田此话是有缘由的,大清朝廷一直以来对义和团是模拟两可,说不清道不明,各省衙门总兵之流更是对义和团瞧不上眼,仁慈一点的,置之不理,强横点的,出兵剿灭。
现如今叶之魁站出来,对义和团各位首领发出喜帖,至少能代表朝廷开始转变风向,得到正规军的认可,其中意义不可谓不大,对义和团的发展更是影响深远。
叶之魁敢这么做的原因,一是朝中王公大臣载漪等人已经在慈禧耳边不断进言说义和团的好话,慈禧开始决定以抚为主。二是叶之魁作为直隶提督,总不能对天津地区出现的义和团视而不见,就算是装样子也得向荣禄请示,荣禄得到慈禧的密报,马上改变方针,对义和团开始拉拢,叶之魁的请示恰好给了他机会,便想由叶之魁出面安抚义和团。
叶之魁当然是求之不得,这样他就可以与义和团光明正大的来往,就这样,原本一个简简单单的婚礼便带上了如此多的政治目的。
曹福田把这个消息一宣布,顿时便引起了各位义和团首领的轰然惊呼,那可是叶之魁的婚礼啊,谁不想去,不说能趁机结识这位叶大将军,就算是与朝廷其他官员搞好关系,也是十分不错的了。
见众人神情激动,争先恐后,奈何人数太多,请帖有限,曹福田十分无奈,只得从每路义和团中挑选出一名代表来,不久便推选出赵三多,周老昆,朱红灯,倪赞清,张德成,心诚和尚。
而天津义和团凭着地主之宜,一下子就占了曹福田、林黑儿、刘呈祥三名名额,原本曹福田也想邀请伍先生同往,哪知伍先生洒然一笑,却出言拒绝了,这让曹福田敬佩不已,军师就是军师,看看这风度,安然淡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只有伍先生自己在心中苦笑,他虽然也想去参加叶帅的婚礼,奈何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身份敏感,还是少抛头露面,低调做人不引起注意为妙。
叶之魁的婚礼就这样沦落为众多势力暗使神通,各展手段的场所,众人都在注视着这场意味深长的婚礼,暗自盘算着从中渔利。
重生之北洋巨擘 第一百八章 赵秉钧的好运气
第一百八章 赵秉钧的好运气
叶之魁即使大婚将近,却依然忙于军务之事,他将婚礼这些繁琐的事情一股脑的扔给盛府,当然,该准备的礼丝毫不少。好在他叶之魁没有长辈在天津,否则还不定被旁人如何说。
婚礼前两天,叶之魁来到芦台武毅军大营,前后分别会见了全军参谋军务营务兼工程队管带王士珍,执法营务包不同,督操营务阮忠枢,督练处文案杨度、言敦源,步、骑、工程队将领胡殿甲、杨慕时,江自康、吴大山等留守天津的武毅军将士,仔细了解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武毅军将士的训练以及士兵士气等种种情况。
王士珍不愧是北洋三杰之首,将军务管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丝毫遗漏不妥,他做人也安守本分,一些不是自己职权内的东西从不擅权,叶之魁对他极为满意。
留守的将士因为没有被选上去前线,各自心中那可都是憋着口气,自从武毅军在山东闯出偌大的名号后,将士训练那可跟玩命似的。王士珍等将领趁着军士的高涨热情,连连进行了好几次军事演习、拉练,使全军战力直线上升。
随后叶之魁下令释放了以前关押的德军教官,并且真心诚意邀请他们继续留下来执教武毅军。
“库克,我的朋友,你知道我们武毅军并没有亏待你,我叶某人希望你对之前两国出现的争执不要心存芥蒂,能继续充当我武毅军的教官。”叶之魁注视着他的眼睛带着满脸的希翼。
库克脸上阴晴不定,原本他是不看好武毅军的,不认为武毅军能击败帝国军队,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将军却用事实告诉他,中国农民也能成为最好的士兵,也有能力和帝国士兵争锋。
“叶,我不得不佩服你,你创造了远东的奇迹,只是我现在还有资格在武毅军中执教吗?”库克认为自己国家的军队被击败,他失去了令人尊敬的条件。
叶之魁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朋友,你知道的,胜负乃兵家常事,况且我的士兵并没有高傲狂妄到不知何为谦虚,你们德国士兵已经在战场上赢得了我们的尊敬,相信我,我的士兵只会更加尊重你。”
“好吧,叶,我很乐意留在武毅军中,并且会劝说其他人留下来,毕竟执教出一只厉害的军队也是我们的目标。不过,叶,你得加我薪水,以赔偿我这段日子的损失。”库克最终还是被叶之魁说服,用力拍了一下叶之魁的胸口表示答应。
这个德国佬,看来还是对我武毅军击败德军很介意啊,也是,如果我是德国人也很郁闷,学生击败了老师,看着远去的库克等人,叶之魁苦着脸揉了揉疼痛的胸口,对库克方才趁机出了一口‘恶气’心知肚明。
一旁的杨度可不管叶之魁心中正在感叹着,提醒道:“叶帅,接下来是去教习处。”
教习处一开始附设随营步、马、炮、德文学堂以及学兵营等,只是武毅军培养自己中、下级军官的地方,不过随着武毅军的名声鹤起,朝廷便从全国各地抽调了一批年轻军官以及典吏前来学习取经。
鉴于此,叶之魁不得不将教习处扩大,同时引进国外的一些军政科目,如侦探科、警察科等,并将心腹爱将温白山提拔为教习处总办。
叶之魁看了一眼认真稚嫩的年轻杨度,不由感叹万千,这就是以后名满天下的‘帝制犯’,看来正太养成计划路途遥远啊。
“皙子啊,在军中生活可习惯。”叶之魁边走边问道。
杨度脸一红,想到一开始训练时被操练得半死不活,不由叹道:“叶帅,只有进了武毅军,我杨度才明白以前受得那些苦根本就不能算什么。”
叶之魁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你能熬过来已经很不错了,以后要继续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对了,最近都在读什么书?”
杨度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最近迷上了湖南大儒王闿运先生的经学著作。”
叶之魁讶然,难道历史的惯性有这么大,杨度都已经跟了他,还是慢慢接触迷上了王闿运的帝王之学?
叶之魁出声教育道:“如今列强来势汹汹,皙子当学贯中西,从政体上弄明白为何西方列强能快速发展,而我中国却是垂垂暮已。”
杨度想不到叶之魁会对他寄望如此之高,一时不敢出声回答,开始低头沉思,叶之魁知道这个年轻人聪明伶俐,只要自己给他指明方向,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不久两人便到了教习学堂,叶之魁并没有惊动温白山,而是自行站在学堂门外,看着学堂内教习认真的在上面讲解,而低下的众学生也是一个个聚精会神的听讲。
相比之下,叶之魁想起了后世的大学教室,几多学生在下面睡觉偷懒,逃课也成为正常现象,为何,因为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有理想,有目标,中国处于列强的欺负之下,多少仁人志士为了改变国家的路后状况,抛头颅,洒热血。而后世的大学生,不说也罢,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还是莫谈国事为妙。
叶之魁站着亲自听了一会,讲的竟然是西方的警察制度,现如今的中国还没有巡警,最大的黑社会组织还没有成立。当然,史上最伟大最牛逼的正义组织——城管,也还了无踪影。叶之魁不由感叹万千,自己是否要完成这项壮举!
赵秉钧身为直隶东明县典史,由于心思细腻,素有胆识,前不久得了一个来武毅军中学习的机会,正在小心的记下教习所讲,忽然觉得眼前一暗,可能是有人挡住了少许阳光,不经意的看过去,却见一个年轻人正站在窗外认真听讲,仔细一瞧,不由大惊,这年轻人竟然是武毅军统帅叶之魁。
赵秉钧孤儿出身,做过有钱人家的书童,参加过科举考试,青年时更是追随左宗棠部进驻新疆,东征西讨,随后又在伊犁充当堪划中俄边界的办事员,因功补缺,迁为典史。
一入江湖,岁月催人老,老于世故的他不是没有想过趁机认识叶之魁,生性慧黠的他甚至想了很多种法子来引起叶之魁的注意,不过这些都没有得到实施,一来是他官太小,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叶之魁,二来是他来到武毅军之后,才慢慢认识到了原来自己是如此的不足,渐渐把心思放在了学习上面,让他想不到的是他不去找机会,机会却找上了他。
重生之北洋巨擘 第一百九章 是金子总会发光
第一百九章 是金子总会发光
赵秉钧自然不会放过如此难得的机会,稍微一思索,就开始装着没有看到叶之魁的样子,举手出声向前面的教习发问道:“请问教习,既然您说得有这么多好处,为何我大清朝廷没有实行巡警制度。”
教习看着这个多日来认真听讲的中年学员,不由笑笑回道:“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中国没有实行巡警制度的土壤,朝廷也觉得多此一举,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可以从西方巡警制度里面学习一些比较先进的内容或侦查手段,但不一定是要全盘接受,原有的捕快衙役就可以做到这一点。”
赵秉钧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道:“在下实不敢同意你的观点,在我看来,洋人的巡警制度不知要比朝廷的捕快衙役制度要好多少,它一方面能够承担起军事戒备的任务,可与正规军区分开来,相互补助,作为后备力量使用,另一方面巡警又可以负责起‘全省巡逻、消防、户籍、营缮、卫生’等公共事务。……”
赵秉钧当了好些年典史,经验老到,而且走南闯北,经历非凡,有实际经验,又加上他勤奋好学,理论联系实际之下,绝非空谈阔论。
他的这一番辩论有理有据,极为出色,不但让讲台上的教习觉得惊艳,让他无话可反驳,就是学堂里面的其他学员也多是一脸佩服的仔细记录他的这番话,他们实在想不到这个脸有点阴骜,平日话不多与人不大交往的学员竟然会有如此大才,只是不知他为何今日忽然爆发,赵秉钧将自己的观点说完之后,便不惊不喜的坐下继续听讲。
当然,其他学员也不都是傻瓜,不多时,便有人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叶之魁,于是课堂上面开始热闹起来了,你一言,我一语,每个人都开始高谈阔论,大声说出自己的看法,不过有赵秉钧这等珠玉在前,其余等人的观点相比之下就显得有点黯然了。
叶之魁见此情况微微一笑,人往高处走无可厚非,只要你有这个实力,我就算给你一个机会又如何。
于是他也没有走开,而是仔细听了一遍这些学员的辩论,不过让人失望的是,除了第一个开口讲话的让他觉得惊才绝艳之外,其他余人虽然有一些不错的,但和他比起来还是差太远了。
第一个开口的那人不禁心思细腻,最先看到自己的到来,当然,你也可以说他注意力不集中,上课开小差。而且反应还挺迅速,马上就想到了用什么办法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所谓第一个想出来的是天才,第二个做的是聪明人,第三个再有样学样的就是泛泛之辈了。
叶之魁站在外面又听了一会,便觉得开始有点索然无味,说来说去,都是千遍一律,没有上面新意,便带着杨度转身而走。
学堂内的学员们看见叶之魁离去,又一个个恢复了一副好学员的样貌,失去了辩驳的兴致,正襟危坐的乖乖听讲,不再互相讨论,要不是看到桌椅上面的唾沫未干,上面讲课的教习还以为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因为他是背对着窗口的,所以也就没有觉察到叶之魁的到来。
赵秉钧旁边的一个学员倾斜过身子,羡慕嫉妒的语气,不无酸溜溜的说道:“智庵兄,想不到你眼明手快,不愧是做典史的人,这样都能让你抓到机会,弟实在是佩服万分。”
赵秉钧那里还不会明白他的心思,也不反驳,淡然一笑道:“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在下相信,即便是让你们先说,不才也能脱颖而出,吸引叶将军的注意,所以你还是多做准备,少一些嫉妒羡慕。”
那位学员闻言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狠狠瞪了赵秉钧一眼,然后转过身子对他不再理会。
不过赵秉钧今日显然是要向大家讲述一下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道理,伯乐常有,而千里马难寻,教习正在上面继续自己的讲课大业,学堂外面忽然有人敲门进来,并且递给他一张纸条。
教习接过来,有些纳闷,仔细一看,脸色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他现在终于明白大家方才为什么那么积极发言了,不用说,一定是有什么大人物经过了。
那纸条上面写着:让第一名发言的学员赶紧去教习休息室,署名的而是温白山。
教习当然认得赵秉钧,有点郁闷的看了他一眼,心下微恼,你小子,竟然把我当做踩板了,但不得不出声说道:“赵秉钧学员,教习休息室有人找。”
学堂内的学员闻此言都反应过来,整个课堂开始变得嘈杂不堪轰轰作响,有怪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抓住机会的,更多的当然是羡慕的看着赵秉钧,那可是叶帅啊,千万人求之而不得的机会,竟然会被这个样貌平常,脸有点阴沉的小个子给抓住了。
赵秉钧内心也有些紧张,手心冒汗,他想不到叶之魁会这么快的要见他,自己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好在他亦是性格坚韧隐忍之辈,不久便稳定了情绪,不疾不徐的一步步向教习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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