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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信手穿越
田伯光听了林平之的话,把着酒杯的手都有点哆嗦,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但田伯光还是没说话,只是与林平之碰了一杯,便仰头将杯中酒给干了。林平之笑呵呵的继续说道:“田兄,小弟我这就要去华山拜山了,你我分别在即,我想田兄也不想再见我了,你我他年相逢便是陌路之人,这临别之时小弟便赠田兄一曲,以了结我二人的恩怨如何?”
田伯光听了林平之的话也是心有感慨,要是不说这谢惊鸿对付自己的手段,其实此人确实是正道中难得的一个,可以与自己这个天下闻名的采花贼把酒论交之人,田伯光也不是不分好赖之人,当下正色的拱手道:“谢兄琴曲天下闻名,我田伯光能得谢兄赠曲却是当真是福分。至于恩怨之说,今日你我在此大醉一场便将其揭了过去。”旁边的几个江湖中人听了林平之二人自报家门,不禁大惊失色,心想这二人怎会搅到一起喝酒,江湖上不是说谢惊鸿在千里追杀田伯光么。
林平之哈哈长笑道:“好,田兄也真是豪气,天大的过节也是杯酒而过,当真称的上好汉子,在下此曲《刀剑如梦》正应送田兄这样的豪爽之人。”说着取出身后的凤凰古琴,行云流水的弹出几个转音后,便又盗版了一首名曲。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割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我哭泪洒心中,悲与欢苍天捉弄
我笑我狂我疯,天与地风起云涌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田伯光听了这豪情冲霄的刀剑如梦,心中亦是涌起豪情,忍不住就想跟着琴曲声高声相喝。心下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听了如此神曲,就算被追杀了半年却也是不枉了,田伯光一个寒噤打过,赶紧把这个找抽的念头按下,暗骂自己真是有点犯贱。
一曲终了,店中的几个江湖人物都大声鼓掌喝彩,并向林平之致意,纷纷说见过谢公子,多谢谢公子如此神曲。只有两人没出声跟着喝彩鼓掌,但也是遥遥的举杯,敬了林平之一杯。林平之扫了二人一眼,这两人坐在另一个角落中,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眼睛甚是灵动,跟白禁年纪相仿,另一个则是二十岁左右的英俊青年。林平之笑着与那青年共尽一杯后,便回头和田伯光继续说话了。两人的关系渐渐缓和,林平之也说起了这半年来的趣事,当下说道:“田兄,还记得那次你我在洛阳百花楼的遭遇不?”
田伯光当下也是哈哈大笑,说道:“怎能相忘,那次正是你先我一步走进那百花楼,可怜那老鸨居然将谢兄你认成是流连坊间的浪荡公子,还说什么‘一见公子就知道公子是知花识花之人,我们百花楼的姑娘定让公子满意’。可怜谢兄你每次随我去那青楼楚馆,都是独自在房顶弹琴,居然也会被认成是田某的一路之人。”
旁边的那些武林中人,听到林平之二人的对话,暗笑之余心里却也咯噔一下,心想这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说出如此秘事,等一会他们说完了,不说那谢惊鸿,单就这田伯光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弄不好就会来个灭口什么的,那可当真不值了。尤其是已经听了谢惊鸿的神曲,应当快些回去吹嘘一番,却是不应在此耽误时间。当下一个个的冲着林平之拱了拱手,便鱼贯而出远离了这小酒馆,不一会整个酒馆就走得只剩下另一个角落中的两个年轻人了。
林平之不去管那些人接着微笑道:“是啊,在下还又问了那老鸨一回,在下真的就像流连花街之人么。”田伯光接道:“嘿,那老鸨悦人半生,那日却是瞎了眼,居然不断的说谢兄定是此间常客,不过田某也是头一遭被人当作充当打手护院的跟随。”林平之哈哈大笑道:“在下能得田兄此等跟班,却也不枉被人认成是浪荡公子。”
田伯光道:“不过那老鸨倒是有几句说的没错,谢兄英俊潇洒,双目如电勾魂夺魄,定是天下一等一的风流人物。”林平之嘿嘿戏曰:“知道不,这就叫长相决定命运。”说的田伯光拍案大笑。
林平之又贼笑着又对田伯光道:“田兄,那日在下的《屈原赋》如何啊?”田伯光比了比大拇指,一脸杀气的说:“天下绝唱,当真是让人听了眼泪都会流出来,不过在下却也被这绝唱弄得连日不举,直到榆林才又重振雄风。”林平之听了捂着肚子大笑说:“难怪田兄那几日居然不跑,反而总找在下拼命,哈哈,下次在下再赔给田兄一曲《销魂曲》,定让田兄大杀四方。”
田伯光连连摇头,对林平之道:“谢兄神曲,田伯光却福薄不敢消受,只要谢兄别再在我办事时找我比剑就好了。”林平之看着苦着脸的田伯光哈哈狂笑,心想要不是我的功夫正好强过你,说不定少爷我已经被你剁成饺子馅了。
林平之刚想再和田伯光扯上两句平日里不好说出口的疯话,却听到外边一阵声响,门帘一番一个黑衣老者缓缓的走入店中,这人长的肥肥胖胖,脸上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黑记,北上却是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林平之心中一动,已经大概猜到此人是谁了。





笑傲 第十三章 五岳会盟
第十三章 五岳会盟
林平之停了话语,看着这个驼子缓步走入店中。心想这人应当是塞北名驼木高峰了,不过这个家伙怎么会没事闲得来华山地界找不自在。田伯光刚说了话这会正在吃酒,感到林平之不说话了,便也顺着林平之的目光看向木高峰,田伯光也是眉头一皱,想来亦是认出了此人。
没等两人说话倒是木高峰先开口了,他坐在林平之旁边的一张桌上,看了看林平之摆在身边的古琴,便抄着尖锐的声音对林平之道:“刚才遇见了几个江湖上的朋友,他们说刚听了谢惊鸿的曲子。想来你这娃娃便是近来以琴曲闻名的谢惊鸿了,驼子今日高兴,又正好看到你这娃娃,你便为驼子弹上一曲助助兴如何。”
林平之心里有点哭笑不得,心想这人居然把自己当成卖唱的了,也不知道这驼子能不能付得起出场费。当下便道:“这位前辈想来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塞北名驼木高峰木前辈了,让在下为前辈弹上一曲却是无妨,不过在下这具古琴,却是价值连城,可是在下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前辈要是不出个几万两银子,那可是辱了此琴。”说着抚了抚凤凰琴,笑呵呵的看着木高峰。
木高峰狠狠的盯了林平之一眼,说道:“你这小辈怎么如此不晓事,你既然知道木某的名头,便应该知道驼子的功夫如何,你要是弹得好了,木某便传你个一招半式的功夫,不是胜过那些黄白之物很多么。”
林平之听了木高峰的话,只觉得如此极品的人物却真是少见,人不要脸成这样也真是难得,这老王八要是听了曲子能说声好,那我也许都可以穿越回去了。当下便继续瞎扯道:“木前辈,在下不为你弹曲却是为了前辈着想。前辈你想想,谢某要是平白的送了您老一曲,万一以后要是有江湖上的朋友再找谢某索曲,谢某却无曲以报,那他们可能会想到是木前辈逼光了在下的曲子,也许就会去找前辈生事。再者说,在下的曲子本就是由心而发,赠给豪气冲天的汉子,现下让谢某立时给前辈弹曲,却是强人所难了。而且就算是用曲子换功夫,在下去找少林方丈或武当的掌教岂不更好。”话说的啰嗦,但意思还是很明白的,就是你这驼子不行,功夫人品也都不行,你个老东西不想以后被别人找麻烦就赶紧滚蛋吧。
木高峰被林平之的话气得眼皮直跳,想把林平之拎过来修理上一顿,但看到林平之对面而坐的刀客并不好相与,就在心里转着种种念头权衡着得失。
田伯光刚才听着林平之和木高峰胡扯,就感觉这驼子虽说功夫不差,威名也不小,但为人却是如此无理。心想人家谢兄都表示的如此明白了,你个死驼子居然还在这转眼睛打歪念头。当下心中恼怒起来,拍了桌子一下,便对木高峰高声喝道:“谢兄叫你一声前辈,却是看在你个老头多活了几十年的份上,你居然真在这倚老卖老装起了前辈,还真是给你三分染料你就开上染房了。跟你说,谢兄琴曲绝世,功夫也高强过我田伯光甚多,你个老东西居然还好意思说以你的一招半式换得谢兄一曲。当真是,是什么了,谢兄?”田伯光骂的开心,最后想以林平之之前对他说的话结语,却是忘了怎么说的,便开口对林平之询问。
林平之笑呵呵的小声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林平之说完,田伯光就拍着桌子,连声说是,是,就是这句,旁边那剩下的两个青年也嘿嘿的偷着乐。
不用田伯光重复一边,木高峰的脸色就已经变成酱紫色的了,诡异的脸色再配上他那比较对不起观众的尊容,当真是狰狞无比。木高峰心中怒火直冲天灵,当即就想拔刀与这两个羞辱自己的人大战上一场,但转念又想到,那使刀的汉子自称是田伯光,要是他真是田伯光,那他的功夫自然不低。而且他还说那谢惊鸿功夫远胜他自己,要是这二人联手,自己却不一定能讨到好处。想到这里,木高峰却是又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既想杀了二人以报羞辱之仇,但又怕自己不是二人的对手,反过来再被羞辱一番。木高峰心中在反复的合计,一双小眼睛却是转得越来越快了。
林平之心里乐呵呵的看着木高峰,想看看他一会该如何下台,心里暗笑道装大了吧,早就说过‘莫装逼,装逼遭雷劈’,你当你是我啊,能雷电免疫。心中暗笑之余却也在防着木高峰,他知道这莫高峰乃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搞不好还真会对自己来个偷袭。不过防范之余,他林平之是一点也不急,反正这老王八的功夫再高,也搞不过自己和田伯光联手,就算田伯光掉链子反水,自己逃命却不是问题。
田伯光皱皱眉,正想再刺上木高峰几句,发泄下心中的郁闷,却猛然间看到木高峰一脸凶色的看向自己,当下心生感应,抓起桌上的佩刀就挥了起来。却是木高峰有心退去却心中不甘,便想偷袭刚才说话刻薄的田伯光一刀,却是没想到田伯光也当真有些真功夫,电光火石之间便挡住了木高峰从袖中拔出的弯刀。
林平之反应也是极快,看到木高峰从袖中拔出弯刀,便瞬间弹出三道早已准备好的指风,然后起身挥指而上,想要给木高峰一个厉害。
木高峰的偷袭被田伯光挡住后,便脚下发力向后暴退,他知道碰上硬茬子了,对面这二人都不是好相与的。田伯光忙于挥刀自保,自然没法有效的纠缠木高峰,木高峰身子飞退同时收刀挡住了林平之的指风。狠狠的盯了田伯光和林平之二人一眼,木高峰便转身拔腿向外狂奔。
林平之当然不会让木高峰舒舒服服的跑路,口中呼哨一声,双腿便一前一后猛的蹬地,快速的向木高峰追去。木高峰有心回头给林平之一个厉害尝尝,但听到身后的略风声,就知道身后不光是一个林平之,田伯光也已经反应过来,开始狂追了。
眼看就要逃出门了,木高峰却猛的发现门前不知何时已经站定了一匹骏马。原来这马正是林平之刚才一个口哨招来的,林平之和田伯光一追一逃的纠缠了小半年,自然早就学会了如何快速招来自己的坐骑,以防着田伯光随时可能的夺命狂奔,现在却是将马儿招来用于挡路了。
木高峰看着这匹将大半个门都挡住的北疆俊马,心下忍不住狂跳起来,从没有一刻,他木高峰这么恨这种高头大马,长的这么高干什么,这可如何让驼子穿过去。他知道要是不能快点解决这该死的畜生,今日定然不好脱身。当下身子一跃,便使出了他于大漠之中领悟来的霸道刀法,运集全身功力于刀上,只刀光一闪便将林平之花了近百两银子买来的骏马给一刀枭首。
林平之得‘百两银子’之助,终于追到了木高峰的背后,当下并不迟疑,右手并指成剑,指尖微颤间便将新近练成,衡山五神剑之一的鹤翔紫盖使了出来。风声鹤唳,京华云梦,凌云壮志,紫鹤翔空,指尖每一颤动,便是紫盖剑法中的一式绝杀,四招在一瞬间同时使出,立时便击在木高峰的后腰和大腿之上。就算时值初冬,木高峰身上穿了厚实的冬衣也挡不住林平之犀利的指风。指尖拂过便在木高峰后身上划开了几道口子,后腰和大腿上具是鲜血淋,当真漓凄惨无比。
木高峰哇的大喊了一声,然后忍着剧痛,一脚踢在无头马尸身上,便借力远远的逃开了。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道:“田伯光,谢惊鸿你二人居然如此卑鄙偷袭驼子,驼子今日另有要事,他日再与你二人清算此事。”喊声越来越小,那木高峰是逃得远了。田伯光却是快速掠过林平之身旁不做停留,只是高声的喊了声:“谢兄,田某这便去追杀那个卑鄙的驼子,等他年你我再会之时,再补上今日的酒吧。”喊声未停,田伯光却是跑的没影了,想来他是恼极了被木高峰偷袭而失了面子。
林平之闷哼一声,算是答应,他知道田伯光的功夫不一定能搞的过木高峰,但他现在手指头痛的仿佛要断掉一样,根本没法在使招用剑了,追上去也是屁用不顶。好在木高峰被林平之伤了后腰和大腿,想来功夫也会大打折扣,田伯光就算打不过木高峰,性命却是无虞。
林平之现在心里后悔得要死,心想早知这鹤翔紫盖如此霸道,定不托大用手指使出此招。却是他新练成的衡山五神剑,便想用手指头使出来耍耍帅,谁知今日栽在了自己的手里。
他却是大意了,以前他用手指使衡山剑法圆转如意又能收得奇效,正是因为衡山剑法本就用的是短剑和细剑,走的是阴险搏命的路数。用更短的手指头和威力更大的指风来使衡山剑法自然更是威力绝伦,所以就算他平日使不出几道指剑,但每一道却都威力奇大,厉害非凡。
所以当林平之新练成了衡山五神剑,自然就想着如何用手指来使这招,也想看看威力如何。现在是看到了,威力奇大无比不愧是衡山绝技,就算木高峰正面抵挡,也不一定能挡住此招。但他却没想到,就算他以前用长剑使出这招鹤翔紫盖,也常常因为内力调配不灵便导致招式熄火。现在却是用手指来使,要不是他手指的经脉练了十多年,比之常人坚韧宽阔不知多少,要不然只这一下,他手指中的经脉却是定然会被冲击废掉。
这时,坐在角落里的英俊青年带着他旁边的师弟向林平之的方向走了过来,那青年行至林平之身旁,右手握着宝剑,对捂着手指呆立在门前的林平之抱了抱拳说道:“在下华山令狐冲,这位乃是我六师弟陆大有,想来兄台便是近来声名鹊起的谢惊鸿谢兄吧。在下刚才听说谢兄要去我华山拜山,而谢兄最后的指法中,却又有一指十分像是衡山派的路数,看来谢兄与我五岳剑派是有些渊源了,敢问谢兄是否是来参加明年三月的五岳会盟呢?”
林平之被问的一脸茫然,满头雾水。




笑傲 第十四章 初上华山
第十四章 初上华山
林平之被令狐冲问的一愣,心想难道是我与时代脱节了,我怎么就没听说过,有这个什么五岳会盟呢。顾不上仔细观察这个原著中的小boss,林平之甩了甩手指,经过刚才内力的滋润,手指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痛了,便拱手道:“在下正是谢惊鸿,敢问令狐兄,这五月会盟是何意,在下之前与田伯光追逃半年之久,还真就没有探听过什么消息。”
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在下之前就听过谢兄的《精忠报国》,对谢兄的琴艺和豪情是佩服的紧。但听说谢兄千里追杀田伯光,心里还真有些不大相信,田伯光这厮虽说人品不行,但手下的真功夫却是没话说,今日见了谢兄的功夫,才知道谢兄当真是文武双全。”
林平之微微一笑道:“令狐兄谬赞了,这五岳会盟?”
令狐冲拍了拍脑袋,笑道:“抱歉谢兄,这五岳会盟之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起因正是因为半年前江湖上关于嵩山的传言漫天乱飞,大家或是相信嵩山的左师伯,或是不信。而且其中关于我五岳剑派的传言也甚多,五派掌门半年来不断的相互传书,讨论着各自的看法。但传信路远所耗时间又长,信中所语又无法直抒胸臆,还要防着信件可能丢失。所以嵩山的左师伯便决定召开一届五岳大会,讨论各派的看法,也是加强信任,同时也让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我们五岳剑派还是一家。但左师伯说,关于嵩山的传言甚多,为了避嫌,这次大会就由我师主办,在华山举行。虽然各派掌门竭力劝阻,说相信左师伯,在嵩山举行就好,但左师伯还是决定让我华山举办此次大会。”
林平之一听就明白了,知道这又是自己的杰作,但却不敢对人直说,当下对令狐冲说道:“原来如此,想来此次会盟定能让五岳剑派加强相互的信任。”
令狐冲也道:“这是必然,我们五岳剑派亲如一家,怎能让一些小人恶意重伤。谢兄要去华山,可与我等同行,却是不知谢兄上华山有何要事?”
林平之在心里翻翻眼睛,我上华山也就是看看你们这些知名人物,然后在找机会去思过崖看看,再拜访下风清扬这种超绝的人物,心里是这么想但说却不能这么说出来,当下便对令狐冲说道:“在下实乃衡山门下林平之,久慕华山君子剑岳师伯,这次路过华山脚下,自然应当上山拜见一下。”
令狐冲大喜,笑道:“原来是衡山的师兄,我说的林师兄刚才怎么有一指像极了衡山剑法。但师兄却是为何要化名行走江湖?”
林平之呵呵笑道:“令狐兄你可别叫我什么师兄的,听着实在不舒服,令狐兄你既然年长我几岁,叫我阿林便可。至于化名么,却是可以防一些宵小寻名来谋夺在下的家财。还有就是在下的名字不太威猛,要是我叫令狐平之或是田伯平之,在下也就不用化名了。”说得令狐冲和陆大有都哈哈大笑。
三人在平安镇留宿了一夜,第二天便起程赶往华山,令狐冲让陆大有先赶回华山将情况说明,自己陪着林平之先游览了几个山路上的著名景色。二人在小半山腰上看到了迎客松,令狐冲就给林平之略微的说了说华山派的苍松迎客这式剑法,林平之亦是津津有味的听着。
踩着夕阳的余晖,二人登上了华山玉女峰,令狐冲便直接带着林平之去有所不为轩拜见岳不群。行在路上,林平之心里嘀咕,我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呢,明知道岳不群想着自家的剑谱,却还颠颠的跑来华山找抽。林平之心中转着念头,没有注意旁边经过的几个华山弟子,都对自己指指点点。不知不觉中已经进了院子,林平之回过神来正看见一个中年书生站在屋门前,不到四十岁的样子,面冠如玉,五柳长须,一脸的浩然正气,林平之心道这一副老白脸的卖相还真是不差。
林平之不敢迟疑,当下上前抱拳道:“衡山弟子林平之,见过岳师伯。家师莫大常常提起师伯乃当世少有的谦谦君子,让弟子见到师伯时,一定要恭谨守礼,同时也让弟子替他向师伯问好。”
岳不群微微一笑,对林平之道:“难得莫师兄能记挂着岳某,贤侄回山时定要转告岳某的问候。听大有说,近来声名鹊起的谢惊鸿正是贤侄的化名?真不愧是莫师兄的高徒,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强多了。”说的旁边站着的令狐冲偷偷伸了伸舌头。
林平之又抱拳答道:“小子胡闹,让岳师伯见笑了。那谢惊鸿正是小子的化名,至于琴技乃是从刘师叔处学得的。”
岳不群呵呵笑道:“以前和刘师兄见面时,便知道刘师兄琴艺无双,现在更是培养出了贤侄这种琴道高手,当真是可喜可贺。至于胡闹嘛,正是那句人不轻狂枉少年,贤侄少年得意,长剑古琴正是少年扬名时。”
看着林平之一副不敢应话的样子,岳不群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贤侄当知道明年三月的‘五岳会盟’,贤侄可先在华山住下,我让冲儿带着贤侄到处看看华山的景色,想来不会差衡山太多。等到了明年三月,贤侄再与莫师兄一处参加此次五岳盛会,然后在回衡山也是不迟。”
林平之又拱了拱手笑道:“如此多谢岳师伯了,不过家中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小子去西安解决。小子想在华山先住上几日,然后就起程去西安,等到了来年三月,小子自会重上华山,来拜见岳师伯。”
岳不群闻言说道:“既然贤侄家中有事,自当前去解决,要是有需要自可来我华山,要知道我五岳剑派乃是一家之人。”林平之又道了声谢,便跟着令狐冲出了有所不为轩。令狐冲领着林平之到了一个精舍门前,对林平之说道:“阿林你便在此屋暂住,可先将东西放下,跟我去饭堂用饭。”
林平之点头答应,进屋将包裹放下,然后换下了一身灰尘的衡山淡蓝色弟子装,穿上了合体的月白儒袍,便出屋跟着令狐冲向饭堂行去。到了饭堂,林平之看到已经有不少的华山弟子在座,就等着岳不群夫妇和令狐冲了。二人进来时,在座的众人都同时看向林平之,弄的林平之心中一愣。
令狐冲拉着林平之坐在上首,然后便给林平之介绍了各人,一脸沧桑可以当爷爷的劳德诺,眼神精明身形魁梧的梁发,还有就是长相厚道的施戴子,老五高根明,六猴儿陆大有,此外就是老七陶钧、老八英白罗是两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弟子。还有几个女弟子是宁中则的徒弟,也是年龄大小不一。最让林平之注意的也就是十五岁左右的岳灵珊了,小丫头虽小,但已经出落的一副美人胚子了,两个眼睛圆圆的灵动之极,看道令狐冲介绍众人完毕,便先开口对林平之问道:“听六猴说你便是以精忠报国曲闻名的谢惊鸿,他还说你千里追杀田伯光,然后又打跑了塞北名驼木高峰,之后便奏出了一曲豪气冲天的刀剑如梦,这些都是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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