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信手穿越
林平之早已凝神握剑,准备着找时机抽冷子给木驼子一个厉害尝尝,既然现在木高峰先出招了,自然出剑迎上,全神对敌。
后退半步避开木高峰的一刀,林之平出剑直刺对方肋下,不等剑招用老,又是一招‘神火飞天’攻出,不过木高峰也是身经百战,稳稳的破掉了林平之的两招。
两人翻翻滚滚的便过了三十多招,一开始的十数招林平之还能凭衡山剑法之利,多占着几成攻势,等木高峰渐渐的摸到衡山剑法路数后,林平之的攻势便开始被节制住了,最后的几招要不是林平之以指风相辅,还真容易被木高峰的刀招压住。
看着战况越来越不利,林平之知道还是自己的内功修为不到家,剑法也没达到大成。虽然天赋异禀让他内力较之同龄人浑厚非凡,但终究修行日潜,比不得对方数十年的苦修,有心用威力至大的玄铁剑法破敌,但又担心内力不济,用出来也无用,另一方面还得不断的用指风助战才能稳住阵脚,又使得原本便不咋够用的内力更是捉襟见肘。有心跳出这个死循环,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郁闷的林平之直想劈上对面的驼子十剑八剑的,就是对方不会答应。
这边林平之正全力开动脑筋准备想点外招对付木高峰,那边紫嫣居然高声喊道:“爹爹,你来了。”声音中透着惊喜,让人不得不信以为真。林平之眼睛一亮,心说这小丫头果然聪明,居然能无师自通这等绝招。
身前的木高峰刀招果然见缓,林平之心下高兴指风连连,木高峰虚晃一刀便脱离了林平之的剑幕。本以为这驼子要跑路,谁知他居然抬手一泼乌黑发亮的黑水向紫嫣射去,林平之大惊之下高声喊道:“嫣儿快躲。”同时也发力向木高峰冲去,希望赶走对方,或是最好砍上一剑给紫嫣出气。
木高峰根本不给林平之追上的机会,刚扔出黑水便抬腿跑路。气得林平之虚砍了两剑,便回身去看紫嫣,发现紫嫣笑呵呵的站在原地,旁边站着今日华山上起哄的那位身背烧火棍的家伙,这人还是面色僵硬死板之极,让林平之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家伙和古墓的那个咸湿大叔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这两人身前两米处有一条明显的黑色焦痕,想来便是刚才木高峰扔出的黑水暗器了。居然全被挡在身外两米远,可见这人的功夫也真是高明。
那表情如白板一般的汉子,伸出右手在脸上一抹,便恢复了本来的面容,正是教了林平之数月武功的古墓大叔。
以林平之的聪明,转念间便明白了怎么回事,摆明是这猥琐大叔不放心自己的闺女,偷偷的跟着自己两人。
看着对方笑谑的样子,林平之心里哀叹一声真是遇人不淑,明明早就到了,也不出来帮忙,还让自己打生打死的。
笑傲 第一章 茶馆秘闻
第一章 茶馆秘闻
牛毛般的细雨笼罩了整个衡山城,雨不大却下个不停,让人烦躁郁闷之余也提不起精神,不少北方来的江湖豪客是恨透了这鬼天气。
城东的一个小茶馆内便聚着不少南来北往的江湖人物,在茶馆中喝上一杯热茶,再说说江湖上的掌故,顺便认识几个江湖上的朋友,也算不白来衡山一回。
茶博士给每人都添上了一杯新茶后,便弓着腰退到了后堂。一个刚进茶馆的黑脸膛汉子坐在座位上牛饮了一口热茶,暖了暖身子,接着便对身旁慢慢的品茶的同伴大声说道:“我太阳他这鬼天气,江南这孙子地方太也是让人烦心,不咸不淡的雨下起来就没完,以后是再也不来这了。”
他的同伴身材高大,即使坐在椅子上也不比站着的人矮上多少,这人又咂了口茶后才对那黑脸汉子道:“休要胡说,南方的夏天虽是雨多了些,但咱们江湖中人难道还能被这点小困难难倒不成,再说要不是你一直嚷着要来看看刘三爷金盆洗手,咱们也不用千里迢迢的从关中赶过来。”听了这话,茶馆中不少其他的江湖人也都呵呵哄笑了起来,黑脸汉子也被说的有些赧然,不过脸色是否泛红却是看不出来的。
笑声刚落,一个坐在二人旁桌的虬须大汉便开口道:“这位兄弟要来看刘三爷金盆洗手那是一点都没错的,刘三爷此次广邀天下朋友,眼下衡山城中真是挤满了天南地北的宾客,这等热闹事岂能放过。”喝了口茶,这人继续道:“更何况咱们这次来给刘三爷贺喜,那便是交上了刘三爷,也是交上了衡山派,更是交上了五岳剑派。嘿嘿,五岳剑派如今多大的威风,不用在下多嘴,有耳朵的便知道吧。”
那黑脸汉子听到有人挺自己,也是哈哈一笑接口道:“不错,不错,只看如今五岳剑派在川中将天魔教压的抬不起头来,便知道五岳剑派的厉害啦。咱们从关中过来,更是听说君子剑岳先生要亲自来衡山给刘三爷贺喜呢。”
在场诸人闻言皆是大惊,纷纷开口道:“岳先生难道也会亲临衡山?”,“刘三爷的面子可真是太大了。”,“岳先生亲来,难道他不管川中的战局了么?”
那黑脸汉子看到自己如此受瞩目,心下得意,更是大声道:“那是自然,我与赵三哥在关中住店歇脚时,碰到了大批华山弟子,听他们说‘师傅要去给刘三爷贺喜’,他们华山弟子的师傅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岳先生么,难道还能有别人不成。”众人看到他的那个高大同伴也是缓缓点头,证明这话不假,便都纷纷道:“没想到岳先生居然会亲来,听说泰山掌门天门道长也会来衡山给刘三爷贺喜,这下衡山城里真是风云际会,强手如云啊。”
还有人喃喃的道:“但岳先生不在川中主持攻打天魔教的大局,万一让天魔教给趁势反击了,那可怎么办啊?”
旁边立刻有人说道:“你这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就凭岳先生的本事,怎么会让天魔教给反击了去,他老人家出川来,自然有其他五岳派的高手坐镇川中,更何况川内还有青城和峨眉两派。当年五岳剑派没入川时,他们两派还不是照样顶住了天魔教的攻势么。”听了这话,茶馆中的人纷纷点头称是。
有一个疤脸的汉子看着外边丝毫不见转小的细雨,低声道:“也不知刘三爷为什么要金盆洗手,他不过才五十多岁,正值壮年,功夫也正是巅峰。更何况现在江湖上风头最劲的莫过于五岳剑派了,刘三爷身为衡山派第二把交椅,居然要退出江湖,这真是,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啊。想必岳先生和天门掌门都亲来衡山,也是为了劝说刘三爷不要金盆洗手归隐江湖吧。毕竟如今五岳剑派与天魔教开战,少了如此一个硬手,就算是五岳剑派的人才鼎盛,也会肉痛好久。”
他旁边坐着的独眼汉子阴阳怪气的道:“嘿,他岳先生就是面子再大,也管不到人家衡山派内部去吧,而且刘三爷就算有岳先生和天门道人撑腰又怎么样,哼哼。”
众人听到他话中有话,纷纷开口询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人家衡山派内部又怎么了?”
那独眼汉子抿了口茶,悠然道:“我也是在来的路上听人说的,但在衡山城内,这话却是说不得啊。”
众人听到他卖关子都到:“什么说得说不得的,说个话怎么还吞吞吐吐的,要是怕这怕那的,还是趁早回家抱孩子去吧,江湖危险。”
一个矮胖子看着那独眼龙的样子就来气,大声的道:“哼,不就是他们衡山里边莫大掌门和刘三爷之间的事么,还故作什么神秘,天下知道这事的可大有人在。”
看到众人都在紧紧盯着自己,矮胖子得意的冲独眼扬了扬头,接着说道:“人家都道衡山刘三爷的功夫其实已经超过了莫大先生,一手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那真是神鬼辟易,其造诣更是同门之冠,而且门下弟子也大多强过莫大掌门的弟子,在衡山派中的声势已经快要超过莫大掌门了。所以人家为了顾全大局,不愿看到门户之争,才选择金盆洗手的,而且你们在衡阳城中可看到,除了刘门弟子的其他衡山弟子了么?”
待他说完话,在场的人都‘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并且相互道:“这可是莫大先生的不是了,气走了刘三爷那不反倒是弱了衡山派的声势么。”
“人家只要掌门之位坐的安稳,哪顾得上其他啊。”
一个身穿绸衫的中年汉子忽然开口道:“慎言,这可是在衡山城里,诸位可要小心祸从口出。万一让衡山弟子听了去,哼哼,想想现在天魔教过的苦日子吧。”
那矮胖子不服道:“他们衡山派的人巴不得刘三爷退出江湖,怎么会下山来,我来了衡山城这么多天了,除了刘门弟子可是连一个衡山门人都没见着。”
那中年绸衫汉子面露嘲讽,指了指外边道:“那这些人是谁啊?兄弟可别说雨大看不清楚。”众人顺着那汉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队的衡山弟子行在街上,看样子是往刘府的方向走去。这些人都是身穿雨披,头戴斗笠,腰悬长剑,行走间悄无声息,足有百多人,几位领头的人更是全身真气鼓荡,细雨虽然绵密,却无法近身。
中年汉子指着领头那个极为显眼的高大青年道:“诸位,可识得那人么?”那青年与后边的人穿着相同,但在座众人都是跑江湖的老手,虽说可能功夫不高,但见识还都是有些的,看着那青年没有雨具相护的双腿,居然一点都没有被淋湿,干干净净的仿佛外边根本没下雨一样,要不是鞋上的污泥,众人可能还会下意识的忘掉这些人是从衡山上下来的,可是赶了不近的山路。
看到众人纷纷摇头,那太胖子更是神不守色,中年人扬声道:“这领头的弟子正是衡山掌门弟子之一的宋金。人家掌门一脉自然得在衡山坐镇,怎么能总去与他人拼命,要是那几个掌门弟子有个闪失,嘿嘿,那衡山派才真是热闹了。”
“看看这人如此不凡的内力修为,居然在江湖上名声不响,你们还敢说衡山掌门一脉无人,哼哼,不说修为可能更胜这人的晓峰,就是莫大掌门的小徒弟林平之也不是一般人能及得上的,无知者无畏啊。”
这时那个黑脸膛汉子仿佛没听懂中年人话中的揶揄,开口道:“这位兄弟,你说的晓峰在下是知道的,人家身为衡山首座大弟子,那功夫自然是不凡的,可是你说的林平之又是哪个?”
有人在旁边道:“是个纨绔子弟罢了,这林平之乃是福州福威镖局的少爷,听说当年他在衡山内部比剑时伤了同门,被遣下山来历练,结果一连两年也没闯出个名头,川中大战更是没见过他出场,哼哼,可能是躲在哪里享福呢吧。”
绸衫中年人斜了那说话之人一眼,撇撇嘴表示不屑,之后便转过头去喝起了茶。茶馆里边的众人看这人说话又说道一半,便催他快说,还都瞪了插嘴那人一眼,让他别捣乱。
中年人慢慢饮尽了杯中茶水后才缓缓道:“真不知你们是怎么走江湖的,居然敢说那林家少爷毫无名气,嘿嘿,问你们一句,知道谢惊鸿不,又听说过‘追杀万里’谢惊鸿没?”
疤脸汉子冷哼道:“兄弟问这话是何意,咱们就是再孤陋寡闻,也知道琴曲绝世的谢公子。这谢公子不光琴弹的好,而且功夫更是厉害,当年人家刚出道时,便追杀了田伯光小半年,那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可是却在谢公子手上栽大发了,因此江湖上便有人戏称他‘追杀万里’。不过有幸听过谢公子神曲的人,更愿意称呼他为‘琴中仙’,以表示谢公子琴道修为的不凡。”众人也跟着点头,表示同意疤脸的话。
那中年人也不着恼,悠然道:“既然诸位都知道谢惊鸿,那怎么还说人家林平之没名气?”
那疤脸汉子被气乐了,开口道:“谢公子是谢公子,林平之是林平之,他谢惊鸿名气再响,又与那林平之何干?难道,难道?”
中年人嘿嘿一笑道:“没错!这个消息虽然秘密,但毕竟已经过了两年了,这事便渐渐从衡山和华山两派中传了出来。年前我在川中与华山的梁发少侠合力杀灭了一个唐门高手,之后我二人又都身受重伤,便找了个地方秘密修养。正是那会,梁少侠在闲聊中提起的,并说当年的林公子功夫就已经很高了,也不知道这两年会再厉害到什么地步.人家的功夫高明,自然不惧魔道之人,之所以没入川参战,想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或是练功练到了紧要关头。所以说人家莫大掌门一脉实力强劲之极,根本就不惧刘三爷有什么别的心思。”
听了这个秘闻,众人又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人佩服中年汉子道:“想不到兄台居然认识华山派的弟子,并且还与人家合力杀过魔道高手,厉害,厉害啊。”
还有人喃喃道:“这么说来林平之林公子的功夫是非常的高明了,难道他练的是福州林家的‘辟邪剑法’不成?年纪轻轻的居然就如此的厉害。”
“这也保不准,不过要说这年轻高手,我看还是人家华山的令狐少侠更胜一筹。哼哼,人家令狐少侠在川中大战中可是大放异彩啊,更何况人家还有岳先生这等功夫如此高明的师傅在。”
众人听了这话也纷纷称是,都道:“五岳剑派果然没有一派是省油的灯,各门各派中藏龙卧虎、高手如云,后备弟子更是人才济济。”
说着说着,众人不觉停下话头,看向了刚进门的一个蓝衫少年,这少年面容清秀,要不是腰间挂着佩剑,旁人只会以为这是哪家的学子。不过真正引得众人瞩目的,乃是这少年的穿着,一袭蓝衫,正与刚才过去的大队衡山弟子衣着相同,且腰间的佩剑看样子也是衡山派的款式,想来这少年便是衡山派的弟子了。
在座的大多数人刚刚都附和了矮胖子针对莫大掌门的话,虽然知道这少年是没听到的,要不然肯定早就上来拼命了,不过还是害怕这话传入衡山派人耳中,矮胖子更是不堪,桌子下边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颤了。
随着矮个胖子会账走人,大多数人也都跟着匆匆而去,刚才还人声鼎沸的茶馆一时间竟走得只剩下六七人。
笑傲 第二章 祸从口出
第二章 祸从口出
宋金带着师弟们一齐从衡山上下来,行至距刘府不远处,白禁跑到前边对宋金说想去城中逛逛,顺便接应下远来的华山诸人,或是其他五岳中人。白禁在当年的五岳会盟上与华山派的人相处不错,尤其与陆大有臭味相投、相交莫逆,这会听说华山的人要来,自然要去迎接一下。
宋金想想也是,便同意了白禁的要求,并又叫了几个师弟在城中巡视,一边帮帮刘门的弟子,也维持一下城中的治安,别闹出什么乱子来,然后便带着剩下的师弟们前往刘府。
白禁告别了宋金,便准备找个地方先避避雨,然后在去寻找华山的人,结果他折回了刚才的小茶馆后,便发生了茶馆中人集体离场事件,闹得白禁莫名其妙,怎么也摸不着头脑。
叫上一壶茶,白禁便寻了个坐位歇脚,没等喝上几口,便感觉有人在看他,猛的回头看去,发现两个原来趴在桌上人正笑吟吟的看着他。白禁眼睛一亮,不是他不认识这二人,而是没想到所寻之人居然全没费功夫,这两个脚夫打扮的家伙不正是华山的施老四和高老五么。
白禁惊喜的跑到俩人身前,抱拳高声道:“施四哥,高五哥,你们居然在这个小茶馆里,我可是特意跑出来接你们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我给碰上了。”
施戴子憨憨一笑和高根明起身对白禁也抱了抱拳,高根明开口道:“多谢白师弟记挂着咱们,我们几个先到衡山城,本想等几位师兄弟都到了,再去刘师叔处,结果倒先让你给逮到了,哈哈。”
高根明这边话音刚落,那边门帘一挑又进来三个青年,打头的一个十八九岁小伙子开口道:“五师兄,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了,早知道就根师傅说,咱们华山不用留什么暗记,每到一处就让五师兄打前站,然后找好地方哈哈大笑便可了。”这青年身姿挺拔,腰悬长剑,要不是肩上蹲着一只猴子,还真是一名风度翩翩的少年剑侠。
白禁闻言立刻转头看去,果然是陆大有在挖苦高根明,他身后站着华山的三徒弟梁发和七弟子陶钧。高根明闻言苦笑道:“六猴你又来胡说,快过来看看这是谁?”
不用高根明开口,陆大有早就看到一身淡蓝色袍子的白禁了,欢呼一声跑到白禁身前,使劲的拍了拍白禁的肩膀,一副武林前辈的样子道:“呦,这不是近年来声名鹊起的衡山白少侠么,听说你最近可是威风的紧,一剑破退了‘万里独行’田伯光。怎么,少侠是不是果真练成了失传已久的‘太上忘情剑’啊?”说罢哈哈大笑,很是满意自己的恶作剧。
白禁被陆大有调侃的满头黑线,心说又是‘太上忘情剑’,这定是林师兄说出去的了。不理陆大有,白禁向陆大有身后的梁发和陶钧拱手道:“梁三哥,陶师弟。”梁、陶二人也纷纷抱拳还礼。
高根明招呼众人坐下后,便开口问道:“三师兄,大师兄和二师兄等人呢?”
梁发喝了口热茶,开口道:“二师兄带着其他师弟们在后边,大师兄本来是根咱们几个在一起的,不过前几天吃饭时小二给师兄了个小条子,师兄他便神秘兮兮的跑了,只是叮嘱咱们几个路上小心,莫与他人起冲突。”
陆大有这回接口道:“哼哼,我看大师兄就是要去打架的,看他走时的高兴样就知道了。对了,阿禁,林师兄是否在衡山上,又来没来刘府?”
白禁摇摇头道:“我已经两年没见着师兄了,近来只是相互通信,师兄他说过要赶回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不过到现在也还是没有什么音讯。”
陆大有一拍手道:“得,不用想了,定是林师兄找的大师兄出去,这两人不是喝酒就是打架去了。”在座的其他几人也是心有同感的点点头,不过顾及到不能非议师兄,便没有开口应和。
梁发给白禁满上了一杯茶后,又拍了陆大有脑袋一下道:“大师兄岂是咱们能妄自非议的,再说大师兄和林师弟的功夫都非常高明,他们两个在一起,就是等闲的前辈高手也拿不下,所以咱们是不用担心的。”说完又对白禁道:“白师弟,你年前离开川中回衡山养伤,本以为你年后会再过来,到时好好的询问你一番,结果倒是让咱们几个空等了数月,就罚你这杯茶谢罪吧。”
白禁面色一红,颇为不好意思的道:“我的伤本来并不重,回山修养了数月就好了,本来可以在二月那会跟晓峰师兄再入川参战的,但临走的那几天林师兄的信到了,说我第一次下山就受伤,让我在山上好好的练剑,等他回山检验一次后才能再让我入川。”说道这里白禁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喝干了便学着林平之的样子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为了小命着想,他看不敢不听他师兄话的。
陆大有挠了挠刚才被打的地方,对白禁道:“你快说说,你是怎么救的那个恒山师妹的,年前在川中你可真是名噪一时啊,要不是咱们那会正在和天魔教全力开战,咱们几个又都上了前线,而你这家伙又身受不轻的伤势,立刻回了衡山修养,定然早就把你挖出来审讯一番了,现在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白禁呵呵一笑,晃了晃手中的辈子,又咂了咂嘴,巴巴的看着陆大有,一副你不给我上茶,休想听到什么消息的样子。陆大有鼻子差点没气歪,看了看其他的几个师兄弟,他们居然一个劲的给自己打眼色,让自己快点倒茶,暗道遇人不淑之余,也没有办法,捏着鼻子给白禁满满的倒了杯茶后,便催白禁快讲。
白禁品了口茶,眼光逐渐深远,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血雨腥风的初冬,那是他头次入川参战。
五岳会盟之后的一年中,五岳剑派与天魔教在川中大战连连,仅仅一年中陨落的各门派长辈加起来便将近十人,其中泰山和嵩山的人居多,衡山派也死了一名长辈。之前常驻川中的恒山定静师太,更是受伤过重而回恒山修养,随之来的是定逸师太和一群恒山小尼姑。白禁正是在这时剑法终于小成,达到了林平之之前的要求,他便跟着向大年和大批衡山弟子们一同入川。
在白禁参加了几场小型争斗后,两个巨大的势力终于开始了一年来最大规模火拼,五岳剑派在川中的负责人岳不群更是亲自出手,杀掉了一名天魔教长老,又废了一个以前唐门长老的双手。
白禁在那场大战中本来是跟着一名衡山的长辈,结果遭了魔教的埋伏,一场乱战后,五岳剑派这方的人不敌,在那名长辈的掩护下纷纷后撤,白禁也是在那时候与大队人马走散了。等他逃到了一个小村子休息数日后,已经找不到原来的队伍。
独自一人向成都返回时,在一个小镇上遇到了架着一个小尼姑的持刀男子,正是被绑架的仪琳,和命中注定要绑架仪琳的田伯光。白禁就是再没侠骨也不能看着恒山的师妹被人家绑了去,更何况一番对话后,知道那持刀的家伙乃是臭名远扬的田伯光。白禁冲上去和田伯光过招,他那会的功夫照比原著中刚出场的令狐冲都差着不少,所以不过三两个回合就身中数刀,快支持不住了,眼见没法救人,自己也要搭了进去。白禁情急之下使了林平之秘密教给他用来保命的,衡山五神剑‘鹤翔紫盖’简化版。京华云梦,紫鹤翔空,云霞明灭等招式瞬间涌出。
田伯光措手不及之下,脸色也跟着大变,他在这招上吃的亏可是海了去了,所以一眼便认出了这招的出处。连退数步跳出圈外后,田伯光问白禁这招是谁教的?他田伯光一辈子不曾怕过谁,但唯独对林平之倍感戒惧,在林平之身上他是明白了什么才叫生不如死。他跑到川中来一是为了看热闹,二便是听到林平之没在川中战场上打出名头。林平之的功夫和为人他是知道的,要是那姓林的在川中,不出名那是没可能的,所以只能是林平之没入川,所以他田某人才大摇大摆的来到了蓉城,并且色心大发之下绑了仪琳。之前没一下就要了白禁的小命,就是看出白禁是衡山弟子,不想惹出林平之这个对头,但是看现在的样子,想绕开林某人是不太可能的了。
白禁这会脑子也灵活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林平之万里追杀田伯光的壮举,看对方现在仿佛还忌惮着自己师兄,白禁自然抬出师兄来胡吹一气。跟着林平之数年,白禁深明怎么吹牛的道理,淡淡的对田伯光说道:“我林师兄与阁下称兄道弟,在下当称阁下为兄,但正邪不两立,尤其是阁下现在又做出了如此之事,在下只有称阁下为田先生了。”白禁指了指田伯光挟持的仪琳,表示对方现在又大大的得罪了五岳剑派。田伯光则只是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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