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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信手穿越
不知仪琳和不戒怎样,反正白禁是相信了林平之的鬼话,眼睛狠狠的盯住陆柏,上下打量着这个五岳剑派的‘罪人’。
陆柏险些没一口气憋死过去,见过虚伪的,也见过不要脸的,可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振振有词,在当事人面前还把假话说的跟真的一样,这林平之也当真极品道一定程度了。陆柏气哼哼的喘着粗气,一时说不上来话。倒像是坐实了林平之的话。
林平之见陆柏不说话,他自然不能继续废话,免得出什么乱子,不好收拾。手中佩剑一挺,一招‘投石问路’直挺挺的攻了上去。嘴上却也不闲着,对陆柏道:“陆师叔,你好歹也是五岳剑派的前辈,就算是一时心思走的左了,犯下错误,回去当着大家伙的面,承认下来,并发誓改过自新,你还是咱们五岳剑派的好朋友,好前辈。犯不上跟着天魔教的贼子一条路走到黑。只要你放弃抵抗,就地自缚,我保证不伤你一根汗毛,直接送你回嵩山,由左师伯他老人家发落你。你看怎么样?”就算陆柏投降,林平之也当然不能放他一马,回头肯定找个由头干掉这个祸害,也算是剪除嵩山的羽翼,他说这话也不过是打击陆柏,动摇对方的心智罢了。
陆柏混迹江湖的时间比林平之的生理年龄都大,自然不会中了林平之的小花招。只不过刚才他和费斌还让刘正风就地自缚,现在却是风水轮流转,转眼就被林平之羞辱了一下。陆柏大吼道:“姓林的小贼,你扭曲真相,颠倒黑白,却应该知道天网恢恢,你根本逃不掉。纵使我今日身死,你勾结魔道的事情他日也会大白于天下,到时是非曲直,就不再是你能遮掩的了,天下的悠悠之口,也不是你能堵住的。”说罢紧了紧手中的剑,该说的都说了,也没个人相信,能不能保命,全在手底下见真章了。
林平之闪电般的刺了陆柏三剑,打断了他的话头,之后又翻翻滚滚的过了数招。虽然林平之剑法内功具是一流,就算堂堂正正的与陆柏对敌,也未必会输掉,但他想很快的拿下这个,内力、剑招、经验都在水准之上的嵩山派第三把交椅,那纯粹是痴人说梦。
借着两人错身的机会,林平之张口喊道:“楼少侠,邪魔外道,人人得尔诛之,对付象陆柏这样的正道叛徒,就不要讲什么江湖道义了,并肩拿下才是正理。要是让他跑了,那可就是一大祸害了。”说罢又对白禁和不戒那边喊道:“阿禁,你好好的守在一边,不要让陆柏暴起伤了你和仪琳师妹。不戒大师,若陆柏突围,还请阻上一阻。阁下大恩,我衡山派定然感激不尽。”说完这许多话后,林平之不由在心里说自己当真虚伪啊,虚伪。实在把江湖正道弟子的道貌岸然诠释了个淋漓尽致。摇摇头,心中暗道:虚伪便虚伪吧,对付敌人自然要使出给色手段,要不然受罪的却是自己。被万人唾弃的小人,总好过被世人敬仰的死人,爱咋咋地吧。定下心来,又狠狠的和陆柏纠缠到一起。
陆柏听着林平之颇有些绝户的安排,心里当真悲愤莫名,向来都是他们嵩山派扮演武林正义,裁决异端。林平之拿他说惯了的话,使惯了的手段对付他,心里的滋味真是酸甜苦辣,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但他却不能默不作声,要不然就成了默认林平之的话了。嘶声道:“林平之,你这无耻小贼,有胆的与你陆爷爷一对一的单打独斗,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这个只知信口开河的东西。”
林平之翻翻眼睛道:“你看看,好歹我刚才还承认你嵩山师叔的身份,你现在却破教出门,自绝我们武林正道,连陆爷爷和老子都出来了,还不承认你勾结天魔教的事,你还嘴硬个什么劲啊?”
“回头我把费斌师叔的尸首拉到衡山,让丁师叔过目,看看费师叔的致命伤是不是嵩山剑法造成的,身上的骨头也是不是仙鹤手折断的。实在看不出,也不妨运回嵩山,想来左盟主他老人家的眼力还是过硬的。”
林平之有一句没一句的折磨着陆柏,陆柏却在重楼加入战圈后渐渐只能招架,无暇分心与林平之继续斗嘴,只有“你,你”的叫着,想来心中是气的要死要活,恨不得立刻嵩山十三太保集体上身,代表月亮惩罚林平之这个祸害。
随着近百招的交手及陆柏强行突围未果,被不戒拍回场中,最后一声震天大吼,余音渺渺,就连远处的衡山城中都能隐隐的听闻陆柏如泣如诉的吼声,可见陆柏的冤屈,实在不比历史上的名人差上多少。就连最后的死,也不知是伤势过重,导致气散功消撒手人寰,还是活活的被某人气死,或者两方面都有一点。
林平之和重楼都受了不轻不重,却着实需要将养数天的伤势。两人草草包扎了一番,林平之便上前给不戒见礼,大是感谢不戒刚才的出手拦截之情。不戒也不问重楼来路,林平之和重楼也乐得装糊涂。
不戒这个大和尚却是不咸不淡的应付了两句,不愿与林平之多说话,仪琳也是看林平之出手不留情,嵩山的师叔都说杀就杀,实在有些怕了白禁的这个师兄,诺诺的见了个礼,便躲到不戒的身后不再出声。
不戒虽是粗人莽汉,不讲道理只认歪理。他师傅说他身具佛性不知是真是假,但为人却是粗中有细。他能在原著中虎的田伯光这个江湖老油条一愣一愣,还能缠过桃谷六仙这等极品,驱使他们为他办事,便知道他绝对不是脑袋不好使的二愣子,只是个‘不走寻常路’的浑人而已,偏偏功夫又高,不弱五岳高手太多。
他观林平之的言语武功,便在心里将林平之定义成那种典型的正道‘杰出’弟子,功夫很是不错,小小的年纪便要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平,可见其天资之高,在门派中定是长辈特别关照的。所以心气高,待人也傲慢。初出江湖不久,正邪泾渭分明,又看的极重,口里总是喊着什么‘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为人做事又颇为虚伪、不实在。
要只是不戒一人,见到这种正道‘模范弟子’,他定然是转头就走的,不给你捣乱已经很是看在恒山派的面子,照顾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了。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不戒便没在怀疑林平之是真的血口喷人,瞪着眼睛说瞎话。只当是林平之掌握了陆柏和一些魔道人物的把柄,才引得半夜开战,追杀至此。
但现在他女儿在这里,他的‘准女婿’白某人还是人家师弟,为了日后好相见,他也是不得不帮上一把,阻上陆柏一下,算是间接的害死了陆柏。
但林平之的见礼问安,他却是敬谢不敏的。他老人家也不看重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只听他跳过寒暄直奔主题,瞪着一双大眼问道:“你是白小子的师兄?”见林平之点头,他便继续道:“你的功夫倒是很不错,就是老子想胜你也得颇费一番功,但你师弟的功夫却是有些不行。”林平之表情古怪,他知道不戒的性子和为人,不以为意,是以不太尴尬。仪琳却是有些不满的低喊了声,又拉了下他的僧衣。
不戒拍了拍光秃秃的脑袋,指着白禁问林平之道:“这个白小子,我想招他做女婿,你看怎么样?”
此话一出,白禁和仪琳都眼前一黑,哭的心都有了,丢人丢大发了。林平之也是一愣,没想到不戒这么豪爽,直接问起了‘家长’的意见,当真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林平之估计要是他现在点头,那白禁说不得就得被不戒掳回恒山做和尚去了。看看一脸傻相的白禁,和红着眼睛又表情复杂的小尼姑仪琳。林平之呵呵一笑,对不戒说道:“大师,想娶尼姑,那不得做和尚么,阿禁是不能做和尚的,要不然他家里人还不找他拼命,骂他绝了他白家的后么。”
不戒眼睛一亮,好像找到知己一般,看林平之也顺眼了很多,哈哈大笑后道:“不用,不用,只要他同意,就是不做和尚也是可以的。”
林平之闻言呐呐的说了句,让除了不戒的所有人都眼前一黑的话:“那岂不是十分优惠,这小子可是占了天大便宜。”
不戒心里这个痛快啊,蒲扇般的大手就要往林平之身上拍。吓的林平之连连摆手,不能运功相抵,他可没有挑战极限的想法。
见不戒高兴,林平之一边飞快的转着脑袋,一边低声对不戒说道:“大师,这个世俗中还是不许僧道尼姑这些出家人婚嫁的。您别瞪眼啊,您这等人物自然不是世俗立法可以约束的,什么清规戒律都一概无视,又娶尼姑又生女儿的。但您这样的人物毕竟是凤毛麟角啊,像阿禁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阿禁是我衡山的后起之秀,仪琳师妹也是恒山派的得意弟子,僧俗结合,这个实在太犯忌讳了,就是咱们两派的掌门有心成全,也架不住悠悠之口啊。要不您先给仪琳师妹还个俗,您和您妻子是出家人,可没规定您女儿也必须出家,就是出家也不用当一辈子尼姑啊。而且仪琳师妹心思单纯,就是真的顶着全天下的压力和看法与我师弟结合了,她也会心中不安,生怕菩萨怪罪的。还了俗就不一样了,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天性,就是圣人也不能说个不的。那时再禀报咱们两派的掌门,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就是有人不同意,那也没有了可以一下驳倒咱们的理由不是。”看不戒眉头越扬越高,很是听得进去林平之的话,林平之便总结道:“反正大师您先让仪琳师妹还俗,那样她便是恒山的俗家弟子,和我师弟倒也门当户对。再说他们两人年纪还小,心中没了芥蒂、阻碍,多走动走动,说不定就不用您老忙前忙后的张罗呢。最后咱们在和门中长辈合计此事,你看如何?”
不戒看了看仪琳和白禁的脸色,没口子的说是,当下就准备带仪琳回恒山还俗,注销尼姑身份。
林平之赶紧吩咐白禁带不戒和仪琳回衡山城,先休息一下,过几天再带他们在附近转转,看看江南的山水风光。
看着渐渐走远的白禁三人,林平之和重楼相视一笑,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重楼偷听过白禁给华山诸人讲的此事,是以感觉十分奇妙,对不戒这等妙人也有些啼笑皆非,说不清楚。林平之叹了口气,只能希望仪琳和白禁都能满意他的主意,不要象原著中仪琳苦恋令狐冲那样的悲苦。不过没了数年的苦熬,思念,仪琳是不是还能象原来那样让人喜爱欣赏却不是林平之能想象的了,不过仪琳性子单纯,想来就是换了处境,真的与白禁成婚,也不会惹人讨厌的。
正想到远处,便听到‘唰唰’的御风声,却是反向收寻的刘正风和曲洋到了,他们听到陆柏死前的吼声,自然能寻到此处。至于任盈盈和刘菁倒是先回了衡阳城中,免得还要分出人手保护她们。任盈盈虽然功夫也是不错,几乎可以与陆柏正面相抗,却要护着刘菁先走。
只见两个老头快步奔上山顶,见到陆柏的尸首都长出了口气,看看林平之和重楼两人,曲洋开口说道:“现在还不能休息,咱们还应好好的伺候一下这两具尸体,让他们为我们说些好话。”其余几人皆是点头。





笑傲 第十五章 被摆一道
第十五章 被摆一道
早上的细雨已过,朦胧中的衡山城慢慢醒来。愈发清新的空气,让人忍不住伸个懒腰,精神更加爽利。城南的刘府门前人来人往,见礼送别好不热闹。
别看从昨日起就有人陆续离开衡山,但刘府的大客厅却仍是高朋满座,添茶送水,往来如织。这些人中不管是相熟的还是不熟的都在低声谈论,那些眉飞色舞绘声绘色的人,总能引来旁边一圈人的惊叹。大厅中一片嗡嗡声。
有人神神秘秘的道:“嘿,知道么。嵩山派的费斌和陆柏都死了,今早才从后山抬回来的。”
旁边人立刻揶揄起来:“哼,你这真是天大的消息啊。我估计整个大厅中也就你知道这事了。”
话音刚落,便引来一片哄笑声。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道:“在座的谁不知道嵩山死了两个硬手。”
“是啊,看他们五岳剑派如临大敌的样子就能猜到啦。”
“你看看那些黄衫的嵩山弟子,一个个哭丧着脸,好像都丢了钱包一样,全然没了前几天的飞扬。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们嵩山出事了。”
“那是死了亲娘的样子好不,丢钱包的样子可没这么苦。”
“嘿嘿,没错,没错,确实是一副死了亲娘的样子。”
“所以大家才继续留在刘府看热闹,要不然早回家抱老婆去了。”
最开始那人郁闷的不行,他才说个开场,就这么多人起哄。只听他咳了一声,有些低沉的说道:“那你们又知不知道是谁杀了嵩山的陆柏和费斌?他们两个一个是‘仙鹤手’,一个是‘大嵩阳手’,名气都极为响亮,功夫那更是没的说,又有谁能绝杀了二人,让他们连逃都没逃了。”
“嗯,难道兄台你有这方面的消息不成?”有人立刻来了情趣。
有人却不屑道:“嘿,显然是被人家大批高手给围杀了,没有五六个与他们同级别的高手,又怎么能把两人给杀灭了。”
“话是不差,要不是出动大批门人弟子围剿,那就只有五六个高手同时出手,才有可能灭掉他们二人。”
“不对,不对。不说大批门人弟子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混到衡山来,就是一次性派出五六个与陆柏费斌相若的高手,也不是一般的势力可以拿的出手的,更何况还是与嵩山有仇的。”
“你是说天魔教。”
“或是魔教。”
“放屁,放屁。天魔教的高手全被堵在川中,就是有心削弱嵩山的实力,那也不可能一下放出五六个长老级的人物,要真是天魔教派来的高手,那五岳剑派根本不可能不知道。魔教就更是扯淡了,他们巴不得五岳剑派和天魔教火拼,省的天魔教势力大了,再反攻回黑木崖。”
“嘿,这位兄台分析的有道理,可大家却忘了另一种可能。”那人又神神叨叨的说道。
“什么情况?”有人立刻接上话茬。
“要是有超级高手,那自然是可以对付陆柏费斌二人。先出其不意的杀掉一人,再追杀掉另一个!”
“你可得了,天下间有这个功夫的人,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而且人家哪个不是一派尊长,又有哪个不爱惜羽毛,谁能三更半夜的跑来衡山城外,杀两个对他们根本构不成威胁的嵩山高手。”那人将‘高手’二字咬得很重,表示陆柏费斌二人在一般人眼中算是高手,但在那些傲立于整个江湖顶峰的人看来,根本就是个屁。
当下有的赞成,有的反对,又闹闹哄哄的讨论起来。直到小客厅中传来‘啪’的一声。让整个大厅都是一静,接着便是更热烈嗡嗡声,和有些幸灾乐祸的哼声。
小客厅里,却是丁勉又一次摔了茶杯。只见他面皮红的发紫,不大的两只眼睛眯缝起来,放出危险的光芒,双手也连连颤抖,想来是气到了极处。站在他身后的嵩山弟子们也一个个的面色悲愤,手按剑柄,好像随时可以和人拼命一般。
陆柏和费斌的尸首摆在中央,尸体上都盖了白布,让人看不到他俩的倒霉相。
岳不群和天门、莫大几位掌门坐在丁勉的对面,岳不群手捋长须,表情有些悲痛。天门则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两个眼睛瞪的溜圆,好像是他死了师弟一样。莫大则眯缝个眼睛,身体也佝偻进椅子里,不太关心的样子。坐在丁勉下首的则是恒山的定静师太,不过她老人家也有点心不在焉,却是合计着仪琳的麻烦事,还好仪琳没对她说起昨晚所见之事,要不然这个老尼姑得头痛死。刘正风一脸悲伤的样子,沉痛的站在主位,唏嘘不已。
“咱们师兄弟三个,奉左盟主之命,带着嵩山的弟子来给刘师弟贺喜,在衡山城中不过短短数天,却先后死了十多名出色弟子,现在好了,连陆师弟和费师弟也陷在了衡山,哼哼,你让我回去可怎么向左师兄交代。”
刘正风先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然后开口道:“在下是十分感谢左盟主和诸位嵩山朋友的好意的。丁师兄你也先息怒,这个,这个咱们可以从长计议。尤其现在有岳先生和天门道长在此坐镇,定会找出凶手,给嵩山一个交代。”
天门道人哼了一声,表示赞同刘正风,他们泰山会站在嵩山一边,帮他们找出凶手。
岳不群干笑一声,也开口道:“丁师弟,这个仇咱们自然要报的,不管是谁,咱们都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知道,咱们五岳剑派亲如一家,不是谁都可以招惹得起的。就算那人功夫绝高,咱们都不是对手,嵩山上不还有左盟主么,江湖上不也还有正义么,你且先顺顺气。再有,咱们来给刘师弟道喜,那是大家义气,和现在嵩山死了这老些人,可没有半点干系。难道会刘师弟部下的局,准备专门对付嵩山不成?这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岳不群的话刚落,刘正风便感激的向岳不群点点头,表示谢意。莫大也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可能是不满丁勉迁怒衡山,但看在他死了那么多弟子,现在又死了师弟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岳不群见大家神色都有所缓和,便继续道:“那咱们就来仔细看看陆师弟和费师弟的尸首,看看有什么线索留下。”丁勉点点头,便一挥手,两名嵩山弟子上前将白布收去,露出两具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尸体。
丁勉微咳一声,第一个上前,然后岳不群、天门、莫大等几个最有身份的人接着上前,共同围在尸体旁边,仔细的观察着。刘正风回身坐在主位,低头喝茶,他已退出江湖,自然不便再参合这些江湖仇杀。而且人就是他杀的,尸体也是他做的手脚,他还上去假惺惺的看什么。双目低垂,面色沉痛,没有一丝破绽。
天门反复的看了看费斌,首先开口道:“前身有数处剑伤,手臂和手掌上也有剑痕,胸口和腹部各有五个窟窿。”蹲下伸出手去,虚抓成爪,比对了一下伤口后道:“显然有人对正面使剑偷袭或是强攻,费师弟仓促抵挡,有的剑招划在手臂上,有的却点在身上,每一处剑伤都不太深,剑伤也是由上而下。这人的剑招一时还看不出是什么路数,但剑法却是凌厉,快速。至于身上的这两个爪印,想来便是偷袭得手后,弃剑贴身上前,双手同时出击抓出的。这两爪势大力沉,每一个血洞都圆整,深邃,这人爪功实在是不凡,可能主修的便是鹰爪功一路的霸道功夫。剑法凌厉,爪功又更是不凡,老道实在想不出哪路毛神,符合这些条件。”说罢遥遥头,站起身来。
岳不群先看了陆柏,然后又看了看费斌,等天门的话音落下,他便开口说道:“费师弟的后背筋骨尽碎,横七竖八的印着十多个掌印。想来当时他在同时对付一名甚至两名内力、拳掌修为皆是不差的对手,身后又忽然杀出个爪功高超的快剑手,回身抵挡时,被身后两人狂击背部,三人联手之下,费师弟被活活震死。这些人的功夫可都是不弱啊。”准备转头离开的岳不群,目光忽然落在了费斌两条手臂外侧,位子几乎相同的两块淤青上,伸手一摸,却发现费斌的臂骨在淤青处都被击断了,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的老岳,眉头大皱。
站在一旁的天门和刚走上来的定静师太看到岳不群的表情有异,都不由得顺着老岳的目光向费斌手臂看去,两人都是老江湖了,先后低呼一下,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莫大和丁勉也被吸引过来,仔细看了几下,莫大先开口喃喃道:“双峰灭顶,展翅嵩阳。这,这”他口中说的却是嵩阳神掌中的第二十八式和陆柏的‘仙鹤手’绝招。先前的三人闻言也不禁点头,好似在赞同莫大。
在几个掌门看来,最后的这两处不显眼的淤青才是通往真相的敲门砖,如果说费斌最后的临死反击是想用‘双峰灭顶’拉一个陪他,那么接招的这人自然会使出其最拿手的功夫破解,这‘展翅嵩阳’可是陆柏空手击白刃时常使的得意招数。手臂先像蛇一样卷住对方,然后鹤嘴猛叼,一击便可打断对方臂骨,使对方丧失攻击的能力。
这样又对上了之前说的剑法高超,爪功不凡。人家陆柏好歹是嵩山第三把交椅,又号称‘仙鹤手’,那他的剑法和爪功自然都是极出色的。而且这些伤口又是在被偷袭时,被人打出的,又符合了费斌与陆柏并肩御敌时,陆柏忽施毒手的条件。至于伤口细小,用力也轻,不像嵩山剑法造成的,则被几人认为是陆柏有心换剑偷袭,不用自己常用的招数和嵩山路数,好转移视线误导他人。毕竟背后偷袭同门师弟,那是万万不能用本门招数的,情急之下使出最顺手的招数已经是迫不得已,要再留下更多的破绽,那可就是自己找死了。
几个掌门和恒山定静师太都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幅兄弟逆墙的画面,陆柏怎样不用本门功夫偷袭,费斌又是怎样临死反击,陆柏急切之下又是怎样应招。这一路想来,却是慢慢的对上了号。至于陆柏为什么偷袭费斌,那就不是他们可以猜到的了,反正是人家师兄弟自己那点狗皮倒灶的事。对于陆柏的死,几个高手脑中不期的出现了‘分赃不均’,‘杀人灭口’,‘卸磨杀驴’等词汇。
丁勉的脸色则好像吃了苍蝇一样精彩万分。长出口气,丁勉向嵩山弟子一摆手大喝道:“我们走。”说罢却是大步流星,连个场面话也没说就走了。却是准备回山让左冷禅来裁决,身后的嵩山弟子默默抬着两个师叔的尸体跟在丁勉身后,大步去了。
刘正风和岳不群大声招呼,嵩山众人却装作听不到,头也不回的走远了。刘正风面色抽动的逼出苦笑,岳不群则意味深长的淡笑起来。




笑傲 第一章 镖出衡山
第一章 镖出衡山
仰望着头顶的万里碧空,站在衡山镖局院子里的林平之长出口气,叹道:“今天倒真是个好天气,难得没有纷飞的细雨,要是能携佳人出游,那真是给个武林盟主我也不换啊。”
听到林平之这话,站在墙上的重楼跳进院子中,笑道:“那你便去刘府找你的佳人啊,站在这里胡乱发什么感慨。”
林平之扫了孤身前来的重楼一眼,开口道:“你来时没看到前边的人都在整理行李么,要出镖了。”说完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样,拍拍脑袋,对重楼撇撇嘴道:“忘了,你是翻墙过来的,看不到前面的情形,这坏习惯啊,还真要不得,得改改。连别人家的状况都搞不清楚,你就敢翻墙往院里进,你也真不怕几十具手弩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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