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信手穿越
重楼也是哈哈大笑,接着就又讲了起来:“接着是华山派了,传言中说左掌门收买了华山的剑宗高手,准备扶持剑宗的人当上华山的掌门,然后让他们同意五岳并派的要求,再推举左掌门做五岳派的新掌门。”
林平之乐呵呵的道:“那接下来呢,到我们衡山了吧。”
重楼点点头,说道:“在你们衡山的计划,是让衡山某长辈的弟子,争夺掌门弟子的位置。然后逼迫莫大掌门让位给那人弟子,或是直接暗杀掉莫大掌门。最后也是让衡山的新掌门同意五岳并派,并推举左掌门做五岳派的新掌门。”
林平之乐了,心说我编的剧本可没这段啊。不过听起来倒挺像那么回事,也不知道是哪个有才的家伙给我补上的。就对重楼笑道:“那不是正好被我给破坏了么,那我这次可扬名武林了哎。”
重楼也笑道:“是啊,听说你就是在衡山上,当众顶撞了你们的‘金眼雕’鲁连荣,又重伤了他的徒弟,这才被莫大掌门赶下山来历练的。你这次是真的出了点小名,不过你可是挡了你们左盟主的路,你得小心点了。”说着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
林平之也笑道,“看来我这笔买卖干的有点不值了,呵呵,你还没说北岳恒山派呢,恒山派可都是尼姑,左掌门又会怎么去对付他们呢。”
重楼笑了笑便接着道:“恒山派确实没有什么内部问题,不过他们到底还都是女人。传闻中说,只要多袭击下她们的女弟子,把她们弄怕了。然后要是能再把她们的三个老师太都找机会杀死,那剩下的那些女弟子们也就随左掌门拿捏了。而且近两年,恒山弟子确是遭到过多次的离奇袭击,想来这个传闻就是以这个为根据的。虽然传言中的手段阴险,但不得不说,这么干还真有可能成功。”
“这次的传言流传广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江湖就传出了种种关于嵩山派的流言。而且还有很多可能成功的计划和许多有迹可循的线索,就像华山的剑宗,衡山的某个长老,泰山的玉字辈长辈等等。”
“这散播传言的人很有经验和手段,先是传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传言,让大家都在议论嵩山派和左掌门。然后一步步的再传出成功可能性大的传言,让人感觉这些流言很真实。最后让人在听了所有传言后,蓦然发现,要是左掌门真的像传言中,一点点的干下去,还真有可能一统五岳剑派,甚至江湖和天下。”
“同时传出的还有很多其他的流言,像是说嵩山坐第二把交椅的托塔手丁勉,为人古道热肠,行侠仗义,不拘小节,而且是功夫和头脑都不下于左掌门的厉害人物,跟他相近的费彬、乐厚、钟镇和孙大中等人,更是因为他听从左掌门的命令,才听从左掌门的。还有什么仙鹤手陆柏是个阳萎,副掌门汤英鄂好男风。林林种种的,各种各样的屎盆子不一而足往嵩山头上扣去,总之嵩山的左掌门这次是有得操心了。”
林平之点点头,继续对重楼套话道:“恩,这些传言虽然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有人在重伤嵩山派,但嵩山派却也架不住悠悠众口,只要每个江湖人信了哪怕一成,这对嵩山派也是个不小的打击。那你们武当是怎么看待这些流言的,是半信半疑还是全盘不信啊。”
重楼挠挠头,看了看后边的郑镖头等人还离得很远,就对林平之说道:“这些传言是我下山后才全面爆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师门长辈的态度,不过我爹倒是对此事评论过几句。”
林平之感兴趣的说愿闻其详。
重楼揉揉鼻子,学着他爹的语气说道:“这次针对嵩山派的传言可真是厉害之极,条条款款的都似模似样,总让人向不利于嵩山派的方向联想。”
“本以为左掌门是个人物,没想到他居然也不是好饼,他要是为人干净,哪里会有这些流言蜚语。”
“也不知他哪里惹到的,这样厉害的对头,只是一些流言。还全是一点也查不出线索的江湖传言,就能把它搞个灰头土脸的,这次他们嵩山派不死也得掉层皮了。”
“就算左冷禅真的有这些想法和念头,有了这次的传言,想来他是没法成功了,以后要是有人到泰山、衡山、华山闹事,或是恒山派被人袭击了的话,这笔烂账十有八九都得算到左冷禅头上。”
“传言中对左冷禅大有讽刺,但又对丁二大为夸赞,甚至编排了很多不存在的行侠仗义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离间左冷禅和丁勉二人,左冷禅和丁勉也必会知道,但知道又有什么用,这事儿越解释越完,到头来人家还是成功的给他们两人心里钉上了钉子。”
“尤其可怕的是,这次整个江湖同时爆发大量的传言,矛头直指嵩山派,手段又高明之极,可见这个神秘势利的实力之强大。天下有这个能耐的也只有是以前的‘日月神教’了,不过魔教分裂后,已经没了昔日的风光,也干不出这等大手笔的事情了。”
笑傲 第七章 万里独行
第七章 万里独行
重楼继续学着他爹说道:“嘿,说起来,当年魔教的分裂,也大有可能是这个神秘势力推波助澜所致。楼儿你当年还小,不知道这些个事情,现在嵩山遇到的情形,与当年魔教的遭遇相差并不太多。”
“十多年前的魔教教主名讳任我行,现在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和天魔教的教主向问天,正是当年那任我行手下的护教左右使。嘿嘿,谁知魔教上层遭到了一场重大的变故,不仅任我行神秘失踪,就连当时如日中天的魔教也就此分了家。”
“当时任我行有意传位给那东方不败,但整个江湖也像现在一样,忽然间爆发了大量各种各样的流言。有的说,任我行准备把教主之位传给向问天。还有的说,任我行准备把教主的位置留给他女儿任盈盈。还有说东方不败准备发动叛乱,要杀掉任我行。更有的说,向问天要发动叛乱,杀掉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两人,自己做教主。”
“还有说,武林正道准备趁机进攻黑木崖,要一举灭掉他们魔教。更有说,任我行掘了宋朝的古墓,挖到了吸星大法的后续神功,只要等任我行练成了神功,他就会带着他麾下的魔崽子横扫整个武林。”
“也是跟现在一样,林林种种的传闻不一而足。这些似模似样的传闻,让当时的魔教各个分坛、分堂都人心惶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向问天和东方不败两方人马更是剑拔弩张的,到了最后,还是向问天是只身下了黑木崖以避流言。”
“但最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是向问天又上了黑木崖,带着一大帮长老和任我行的女儿反出魔教,在云贵另立了天魔教。”
“我根据近几年的听闻,整理了一下。应该是那向问天远走不久,河北的黑木崖地区又集中爆发了大量的流言,矛头直指东方不败。说他要杀掉任我行,还要追杀向问天,更要杀死所有任我行派系的长老,堂主,坛主。最后则传出了东方不败要把任我行的女儿送入宫中,给阉党赏玩这等十分诛心的流言。”
“向问天忍受不住,这才又重返黑木崖,结果他到了黑木崖上后,发现的却是任我行失踪,一大批他的门人手下和多年老友,还有就是反对东方不败的人,都将要被东方不败清洗掉,而任盈盈更是被东方不败软禁了起来。结果向问天就带着一大帮忠于任我行和被任我行的‘三尸脑神丹’控制的高手集体反出了魔教,临走之前也救出了任我行的孤女。”
“当时的武林可真是风雨飘摇,兵荒马乱的,各路宵小闻风而动,有人想趁机捞上一笔,有人想借机报仇,有人想借机生事。所以不仅魔教众人相互戒备,其时的白道各派也是收拢弟子,防备着魔教和邪道之人。”
“所以我说,这势力神秘莫测,且正邪不明,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去对付当年如日中天的魔教,还不知为何如今又出手对付左冷禅。不过根据他们的行事和作为,仅有的两次出手,就已经搅得天下大乱,先是弄得魔教分家,现在更是要搞垮嵩山派。总之楼儿你以后行走江湖定要小心些,这个势力太神秘了,太厉害了。”
重楼说完了这一长串的话,抚胸吁了几口气,对林平之说道:“怎么样阿林,我家的老爷子讲的秘闻和他的分析如何。”
林平之心里暗笑,这天下可没有什么神秘势力,你当我是江随云啊,出手就能弄出个天下第一的天机阁。你口中的神秘势力其实就是天下皆知的福威镖局,而你老爹推崇备至的传言,也是哥们我一手炮制的,编剧就在你面前呢。制片人远在福州,你要是想见,哥哥也给你介绍介绍。
林平之心里转着歪念头,嘴上却说:“真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有这样的秘闻,也不知道我师父他们会怎么看待这次的事。嘿嘿,不过嵩山派这次是要倒霉了。”
重楼点点头道:“没错,嵩山这次是栽定了。不过这种江湖大势于我等却是没太大干系的,咱们还是赶紧到你家的镖局好好歇歇,晚上好去找场子去。”林平之笑着称是。
林平之带着重楼在他家的镖局里休息了一下,然后二人草草的吃了些东西,就在太阳快要下山时准备出门了。
重楼看到林平之没穿他的嵩山装,不禁问道:“阿林,你没穿你的嵩山衣服呢”林平之白了重楼一眼,一副不屑和笨蛋说话的样子,现在整个江湖都在谈论嵩山派,你穿了嵩山的衣服不是找不自在么。
重楼想了想也明白过来,不过还是偷偷摸摸的跟林平之说道:“阿林,你这还有没有嵩山的衣服,反正咱们是出去打架的,穿了嵩山的衣服也好掩饰一下,嵩山现在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也不差咱哥俩的这点事。”
林平之嘿嘿贼笑了两下,怪怪的看着重楼,好像在对重楼说,这是什么人啊,你真是武当培养的弟子么。看得重楼满脸尴尬,林平之才在一个小柜子里找出他的行李包裹,放在桌子上打开包裹让重楼自己选一件。
重楼凑上去一看,险些一个跟头晕死过去,只见包袱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七八套换洗的衣衫,有嵩山样式的衣服,还有华山的,衡山的,在最底下重楼还看到了武当俗家弟子样式的衣服。
重楼抖着手,指着武当的衣服看向林平之,他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心里大发感叹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林平之嘿嘿、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说这些都是下人准备的,也都是行走江湖的必备品。
看着重楼指向装成小包的泻药,林平之随口胡诌道,拉不出来的时候用。指向蒙汗药,睡不着的时候用。指向毒药,想死的时候用,把重楼说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
二人最后趁着刚刚放黑的天色,偷偷的溜出了林家镖局。行在路上,林平之越来越感觉不对,不禁对重楼问道:“阿楼,咱们这是去哪啊?”
重楼带着林平之在宜城中脚步不停的转来转去,只是敷衍道:“到了地头你就知道了。”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一个车水马龙的热闹场地。
林平之抬头看了看大门上的牌匾,喃喃的说道:“怡情阁,这,这。你他娘的,阿楼你怎么结的梁子,还需要来这解决,不过我想我已经猜到你和谁架的梁子了。对了阿楼,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来过这青楼楚馆啊。”走在前边正问着门子的重楼,险些一个跟头栽在地砖上。
二人在一楼靠墙的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吩咐上些酒菜便支走了那小厮。林平之环视左右,发现在一楼坐着的大多是些,拿着扇子自命风流的有钱公子,并没有几个江湖豪客。而二楼的楼梯口处却有几个护院衣装的门神,显然二楼是并不开业的。
林平之感觉这副情景并不像以前,在电视和游戏上看到的妓院样子,便对重楼问了问这是怎么回事。重楼一副看白痴的表情说道:“今天是彩虹大家表演的日子啊,阿林,你该不会不知道这彩虹大家是谁吧。”
林平之还真没听过什么彩虹大家,便迷迷糊糊问道:“难道是个很有名的清官人,不过再有名也是‘只卖身不卖艺啊’,又何来这大家一称。”林平之刚说完话,便听到楼上重重的一声冷哼。
林平之像个被抓住的小贼,缩了缩脖子,不明所以的看向重楼。重楼先看了看二楼,不过二楼外边根本没人,想来这高人是在屋中的。在底下踢了一脚林平之,便说道:“清官人是‘只卖艺不卖身’好不好,再说这彩虹大家是琵琶高手,只游历于各个州府表演技艺,可跟那些什么清官人搭不上边。”看着林平之认真听着的表情,重楼又问道:“你该不会真没听说过这彩虹大家吧?”
林平之有点晕了,心想你当她是什么大明星啊,便对重楼说道:“这人真的很有名么,我却是没听过。不过你说那人是琵琶大家,她弹奏的曲子难道比我强很多么。”他林家虽然收集着各种各样的江湖消息,但却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跟他说这些风花雪夜的东西,所以林平之还真不清楚这所谓的彩虹大家。
重楼怪怪的看了看林平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真没听过这名动天下的彩虹大家。便对林平之讲了讲这彩虹大家的消息,这彩虹大家来历神秘,游走于各州府之间,每到一地便在当地最有名的青楼弹奏一曲,要是有非常出色的青年才子,便现身见上一见,不过现在还没听说过有谁有这个本事。
她的琵琶堪称绝艺,一曲《水调歌头》无人能及。不过嘛,重楼看了看林平之,感觉这个家伙的琴技也当真是当世少有,或许还真能和这彩虹大家比上一比。而且这彩虹大家身边有高手相陪,只观她一节弱女子便能游走于各州各府,而不被当地的贪官污吏、地主豪强染指便可知一二。
林平之听了,心想这不就是到处开演唱会么,正想再扯上几句。正巧看到大门处又走进来一个年近三十的汉子,青衣短衫,眼神剽悍凛冽,腰中挂着长刀,进了门便四下大量。林平之心中暗道,点子来了。
笑傲 第八章 明月几时
第八章 明月几时
那人感到有人在看他,便顺着看向林平之的方向,发现林平之和重楼二人都在打量着他。
重楼举杯扬声道:“田兄,这边。”这人正是万里独行田伯光,江湖上一等一的刀客,原著中的真小人,不可不戒。
田伯光看到林平之和重楼两人,微微皱眉却也怡然不惧,径直向两人走了过来。林平之小声的传音给重楼,不是现在动手?
重楼呵呵笑道:“听完了曲子在动手也不迟。”说罢站起身对着田伯光抱拳道:“田兄,请。”指了指旁边的空座位,林平之也起身对田伯光抱了抱拳。
田伯光大马金刀的直接坐在了凳子上,然后将腰间长刀放在桌上正趁手的位置,便开始打量起了林平之和重楼二人。看到林平之和重楼也已经又坐下了,田伯光不确定的问道:“楼公子你这是?”说着指了指重楼穿的嵩山短衫。
重楼嘿嘿笑道:“为了方便一会动手才穿的。田兄,当日你我陌路相遇便大打了一场,在下却不是田兄的对手,幸得田兄没有对在下下死手追杀,在此先谢过当日田兄的放手之情。”
却是重楼当日看到田伯光在蹲点准备采花,身为武当弟子的重楼自然要出手阻止,结果两人就大打了一场,重楼虽然功夫不错,为人也机敏,却还是被田伯光砍的狼狈不堪,不过倒也阻止了田伯光的采花大计。但田伯光之所以没追杀重楼,却是田伯光也认出了重楼的真实身份,以田伯光的精明,他哪敢杀了重楼与武当和重家老爷子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怨。重楼虽然知道,但也还是要多谢田伯光的放手之情。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楼兄,你当真是个恩怨分明的好汉子,正道弟子中却没有几个楼兄这样的人了,我田伯光就敬重你这样的人。当日虽说在下认出了楼兄的真实身份,但楼兄你虽败但剑法却并没有乱,而武当剑法又是以防守中带着致命的反击而闻名,在下要杀掉楼兄你,却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所以这放手之情却是无从说起。”
重楼呵呵笑道:“话是如此,但还是要承了田兄的情。不过在下近日却是找到了帮手,所以这才又厚颜寻到了此处,等着田兄找场子。”
田伯光闻言向林平之看来,仔细打量了林平之一番,田伯光眼睛一亮说道:“黄衫重剑,俊朗非凡,身背古琴,一曲惊天。兄台又是和楼兄在一起,虽然身后没有背着古琴,但想来就是近几日声名鹊起的谢惊鸿谢公子了。”
林平之微微一笑,对田伯光拱了拱手道:“田兄好眼力,在下谢惊鸿,见过田兄。”
田伯光也拱了拱手道:“谢兄当日的精忠报国曲当真神技,此曲在武林中已经传疯了,在下当日听了这曲子后,只感全身热血沸腾,真想直接去北疆与鞑子大大的杀上一番。”
林平之呵呵笑道:“田兄谬赞了,那曲子本就是给真豪杰真汉子唱的,田兄听了就想去北疆大杀上一番,正说明田兄你是个真汉子,此与正道邪道却是无关的。”
田伯光哈哈大笑,连声说好道:“好,今日在下来这本是想听听大家的曲子,但没想到却是碰到了两个好朋友,虽说咱们一会还要干上一场,却也是痛快、痛快,来咱们喝上一杯。”说完举起手里的酒杯,与林平之和重楼满饮了一杯。
旁边的那些贵公子听到三人高声的说话,不禁都对三人怒目而视。田伯光直接操刀虚劈了一下,又冷哼一声,就吓得那些自命不凡的风流公子慌慌张张的收目了。至于其他几桌在座的江湖中人,听到那拿刀的正是名传江湖的万里独行田伯光,哪敢上去找死,自然没有吱声的。
林平之看着田伯光气哄哄的又放下刀,举杯对田伯光笑道:“田兄,在下再敬你一杯。在下对田兄的快刀刀法却是佩服的很,而在下最佩服田兄的却是田兄能躲过武林正道的多次围杀,田兄也因此得名万里独行,当真豪气。来田兄,满饮此杯。”林平之满脸的敬服,无视重楼在下边一个劲的拉他。
田伯光听到林平之盛赞他,虽说知道这是林平之的客气话,但能得到这公认豪气冲天的谢惊鸿的赞扬,还是让田伯光很是受用,笑着和林平之对饮了一杯。
林平之却是言语不停,对着重楼继续大声说道:“田兄的刀法那是一个厉害啊,阿楼你是不知,这田兄可是号称‘我自横刀向天笑,一刀斩断两昆仑’的超绝人物。阿楼你居然敢和田兄动手,我真是不知道说你是英勇无双好,还是无知者无畏好了。你的功夫虽然不错,但万一田兄给你来个‘万里追杀’,你的小命可早就交代了,这会可能已经喝了孟婆汤准备过奈何桥了。还不再敬田兄一杯,表示表示啊。”田伯光一开始还面带笑容,后来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他是听出味道来了,合着这谢惊鸿是拿言语消遣他呢。
重楼心里暗骂林平之混蛋,他现在挤兑田伯光,田伯光肯定以为是自己指使的,一会动手时田伯光可就会拿自己消气了。心里后悔连连,早就知道就不惹林平之了,自己没事涂个什么痛快,问他那些衣服和瓶瓶罐罐的干嘛。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会动手时只有加倍小心了。
重楼揉了揉鼻子对面沉似水田伯光苦笑道:“田兄,别听阿林的疯言疯语,他这人就是爱乱说,他其实是跟我闹着玩,报复我呢。”
田伯光正要问问‘阿林’是怎么回事,却听到一段行云流水的琵琶声,却是那彩虹大家的表演要开始了。当下全场一阵寂静,每人都屏息等着这琵琶神曲。
清丽的嗓音伴着悠扬的琵琶曲,一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笼罩了这宜城的怡情阁,所有的人都在静静的聆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全场的人都陷入了这曲子的意境之中,每人都在回想着自己的往事,没人知道曲子是什么时候停的。当大家回过神的时候,全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那些贵公子不住的说着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云云,都希冀的看着二楼,希望这彩虹大家能现身一见。
林平之也陷入了回忆,这曲子虽说与后世王菲唱的相差不少,但还是让他想起了以前的种种。被掌声惊醒,林平之暗自摇头失笑,后世已经离他远去,他压下了心中的思念,只想着以前的种种温馨,这一刻他就像个离家的游子,在远方又听到了家乡的土语,心里满是幸福。
楼上的人仿佛看到了林平之在摇头失笑,好像在鄙视嘲笑她一般,不禁将窗户嵌开了一线,直视着某个不敬的家伙。
林平之身边的重楼刚刚还沉醉于这天籁之中,现在陡然看到二楼那绝世的容颜,不禁身体一震,傻傻的看着楼上。
楼下的其他人也看到了那缝隙中的丽影,虽然各人角度不同,只能看到有限的几个侧面,但每个侧面都是那样的完美无缺,有人看到的是娇俏的鼻子,有人看到的是红润的樱唇,有人看到的是凛凛若秋水,仿佛在说话般的眸子,每个人都迷失在这绝美的容颜之中,全场又一次陷入了死寂。
林平之也是看的心头一震,实在是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能有这么漂亮的人。人家瞪的就是林平之,所以他看到的自然是整张完美的面容。林平之对这美女没有什么敬畏爱慕之心,只是被震住了一下,自然的便随之清醒了过来。
林平之心里忽然哈哈大笑道,他娘的,我终于碰上个长的比我好看得多的女人了,晓峰、宋金你们以后再也没法说我是天下第一了。林平之本就长的英俊近乎漂亮,漂亮的近乎于妖,而这楼上的美女居然让林平之感觉比自己漂亮得多的多,可想而知这美已经到了某种极致。
林平之嘴角挂着微笑,和那美女对视了一番,林平之的视线便不自觉的向下扫去,入眼的居然是墙和窗框,让林平之不由得大皱眉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