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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欢:爱妃,束手就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月锦葵
至于以后如何,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心思一定,不再多想,夏以沫小跑着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放下了心结,直到此时此刻,两个人方才像是真正的游客一般,享受着眼下这花灯十里、夺目光华的美景。
月色如洗,花灯璀璨,此时此刻,当真是美景良辰。
…………
宽敞的马车里,温暖而舒适,小几上的紫铜熏炉里吐着淡淡的柳岚香,若有若无,笼在半密闭的空间里,似绕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夏以沫有些拘谨般的坐着,不时偷眼去看对面的男人。好吧,这样两人同处一室的感觉,实在太尴尬了,也太诡异了。
先前在街上又逛了大半天,还是不见宇文烨华与上官翎雪的身影,夏以沫却渐渐感到有些凉意。
大抵是见她觉得冷,那个宇文熠城竟然主动提出回马车等他们……虽然说这话的男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夏以沫还是觉得心口处乍然有些暖暖的……想到这儿,夏以沫但觉一颗心,又是不自觉的一跳。
不能再想了。
“不知道****大哥和俪妃娘娘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为了赶走脑海里那些有些不着调的想法,夏以沫随手抓到一个问题就开口问道。
宇文熠城眸色幽深的望了她一眼。
夏以沫一颗心,立时提了提。如同心虚一般。
好在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道:
“孤都不担心他们,你一直耿耿于怀做什么?”
夏以沫瞅着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想到先前宇文烨华与上官翎雪之间别有深意般的对话,不禁有些疑惑……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不妥呢?还是根本不在意?又或者只是她自己想多了?
夏以沫想着,若是她张口问面前这个男人,他会怎么说?
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宇文熠城……”
女子犹豫着,小心翼翼的开口,“****大哥先前说的,他喜欢的那个女子……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流离的光线,从车窗外透进来,照在宇文熠城清俊的面容上,投下一簇一簇晦暗的阴影,遮住了男人脸上的一切表情。
夏以沫听到他冷清而疏淡的嗓音,在略显抑压的车厢里响起,说的是:
“七弟他从来没有向孤提起过那个女子的名字……”
说这话的男人,看起来如同只是在诉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夏以沫却是心口蓦然一跳。
显然,男人模棱两可的回答,并不能让她满意。
夏以沫试探性的又开口问道,“那****大哥他……”
话音未落,便被宇文熠城闲闲打了断,“孤今日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夏以沫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
好吧,她才答应了要听他的话,若是他第一次要求她做的事,她就反驳的话,那么无疑又是一场风波。
这个时候,夏以沫可不想忤逆他。况且,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不想她问有关宇文烨华的事情是吧?那她就不问。
可是,两个人这样一言不发,大眼瞪小眼的待在这半密闭的空间里,实在暧昧的紧啊……思前想后,犹豫了许久,夏以沫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那个……宇文熠城,要不然说说你的事情吧……”
他不许她提别的男人的名字,问他的事情,总可以吧?
而且,她也的确很好奇在这个男人身上曾经到底都发生过些什么,让他变得像今天这样冷酷、残忍而且讨厌……以及如同谜一般,让人捉摸不定?
“孤的事情?”
宇文熠城却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问起自己的事情,一时之间也瞧不出什么情绪来。
“是呀……”
夏以沫解释道,“类似于你小时候的事情啊,或者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之类的……”
对面的男人,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却是长久的沉默。一双讳莫如深的寒眸,映着窗外流离的光影,像是夜色下一汪波光粼粼的幽深湖泊。
夏以沫的心,不知为何,就是微微一动。
就当她以为自己等不到男人的回答了的时候,宇文熠城低沉而清冽的声线,却在一片静谧之中,缓缓响起:
“小时候的我,并不讨父皇的欢心……”
凄冷月色,透过厚重的石青帷帘布照进来,将男人清俊的一张面容,笼的半明半灭。
车厢里温暖如春。夏以沫静静的听着面前的男人,语意平缓而低沉的讲述着他所有的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欢喜的、痛苦的、喜欢的、讨厌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停了住。世间其他所有的人与事,仿佛都在这一刻渐渐的远去、飘渺、模糊。
宇文熠城收了声。身畔的女子,不知何时,已静悄悄的睡着了。她柔软的脸颊,无知无觉的靠在他的肩上,轻浅而温热的呼吸,一丝一丝吹拂在他的脖颈,痒痒的,如同一根柔软的羽毛,在轻轻骚动着他一般,一直漾进他的心底。
她睡的那样的熟,清丽的脸容,再没有了平日对着他之时的愤怒与怨恨,安静的似一个小孩子。就仿佛此刻的她,对他,充满依赖与信任一般。
宇文熠城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轻抚上女子白皙清透的面容。她光洁的肌肤,柔软、温润、而且真实。
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忽而如闪电一般划过一抹奇异的感觉。
指尖似烫了烫,微微酥麻,沿着女子精致的轮廓,宇文熠城如同描摹着她的模样一般,在她脸容上,轻轻游走。
满心欢心的掀开车帘的上官翎雪,触目所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冲到唇边的一句“陛下”,就那样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噎的她面色都是惨白。
随后而来的宇文烨华,唇角凉薄,缓缓绽开一抹浅笑。
惟有那甜睡如幼童的女子,一无所觉,在这一刻,全无心事的沉于梦乡,不知人间几何。
奔驰的马车,在静默的夜色里,轰鸣的向着皇宫驶去,踏碎了一地寒霜似的幽冷月光。
夜凉如水。
…………
元夕过后,不久便是立春。但漫长的冬季,像是留恋不舍一般,迟迟不肯离去,天气依旧冷的叫人心悸。
自从那夜从宫外回来之后,缀锦阁里倒算是一片太平。虽然被那向婉儿与芳嫔等人来无理取闹过一番,但被夏以沫四两拨千斤的打发了之后,倒也不见再来挑衅。
而缀锦阁里,更是吃穿用度,样样不缺,日子过得不知几逍遥快活。
只是,偶尔想到元夕之夜发生的一切,夏以沫有时候会不自禁的怀疑,究竟那一切是不是真的……说起来,自从那夜回到皇宫之后,那个宇文熠城便没有再来找过她。当然,不是说夏以沫想见到他,但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有某种隐隐的不安,就像是害怕眼下的这种平静,维持不了多久了一般。
对未知的未来,人总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夏以沫有些纠结,不知自己是应该像现在这样继续鸵鸟一般窝在这缀锦阁里,还是主动去找那宇文熠城……他不是说过,要替她寻回司徒陵轩送给她的那一对白玉镯子吗?
虽然对此并不抱多大的希望,但这诚然会是一个去见他的好理由……夏以沫犹豫着。
“小姐……”
柔香不知何时进了来。
夏以沫望向跟在她后面的那个太监打扮模样的人……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此人应该是一直在宇文熠城身边服侍的大总管太监王喜吧?
他怎么会来缀锦阁?
“小姐,这位王公公说,有事要见你……”
柔香解释道。
夏以沫望向他。
“给夏姑娘请安了……”
赔笑着上前行了一礼,那王喜毕恭毕敬的开口道:“奴才是奉陛下之命,来给姑娘送几样东西的……”
使了使眼色,一旁的小太监,立马捧着两个盒子上了前。
“打开……”
大总管吩咐道。
黄花梨木透雕的妆匣,旋即被打了开来……
夏以沫望着躺在盒子里的一对白玉绞丝套镯,面上难掩的惊喜。
“小姐,这不是陛下送你的镯子吗?……”
一旁的翠微,也显然忍不住的欢喜,“看来已经找回来了,太好了……”
夏以沫不由的伸出手去,将妆匣里的镯子取了出来,清一色的羊脂白玉,温润雅致,最为难得的是,这两只镯子俱是一样的成色纹路,端的是上等的珍品美玉。
夏以沫欣喜的想要往腕上戴的手势,却在这个时候,微微僵了僵。
“小姐,怎么了?”
眼见着自家小姐,突然神色有异,一旁的翠微,不由疑惑的开口问道。
“没什么……”
敛了面色,夏以沫轻轻将手中的白玉绞丝套镯,状若不经意的又放回了妆匣里,然后望向一旁另一个小太监手中捧着的一个大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被询问的王喜,掩不住的满脸邀功般的喜气,向着小太监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将盒子打开……盒子打开的瞬间,一片流光溢彩。
翠微忍不住低声惊呼道,“是走马灯……”
此时此刻,暮色四合,房间里还没有点灯,流转的走马灯,将略有些昏暗的房间,照的朦胧而璀璨。
夏以沫望着这一刹那,星光满室,流光飞舞,心内忽而闪过阵阵的空白,就像是一颗心在唱着歌,不成调的,说不出是欢喜,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她想起来,元夕之夜,那时她与那宇文熠城漫无目的的走在花灯锦簇的十里长街上,她忽而看到一盏极漂亮的走马灯,就像此时此刻这盏一样,打开的刹那,仿佛一瞬间将整个夜空的繁星都点亮了一般的美好……只不过可惜的时,当她扑过去想要将它买下的时候,已经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先于他们一步付了钱……那时的她,一定掩也掩不住的失落与恋恋不舍吧?
是因为这个,所以,那个男人才送了她这么一盏走马灯吗?
是这样吗?
除了这个解释,夏以沫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为什么要送她喜欢的东西?
他为什么要将她弄丢了的这对白玉镯子,千方百计的“找”回来……夏以沫不知道。
或者她心底并不敢去触碰那一个答案。或者连她自己都不相信,那个猜测会是真正的答案吧?
东西已经送到,王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告退,柔香与翠微也下去准备晚膳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夏以沫一个人。
吹熄了蜡烛,趴在桌上,夏以沫静静的望着这满室星光、流光飞舞……只觉心中雀跃,似喜似悲,说不出来的滋味。
…………
“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茫茫夜色里,伫立在御书房门口的那道单薄的身影,宇文熠城脚步微微一顿。
看到他,一张白皙的小脸早已被冻得通红的女子,却是唇瓣微漾,莞尔一笑,“我在等你……”
自然的如同寻常人家里妻子在等待晚归的丈夫。
“这么晚了,找孤有什么事?”
将她让进御书房,坐定,宇文熠城淡淡开口道。
“我听说,你今晚上有许多奏折要批……”
一边解释着,夏以沫伸出手去一边将乌木透雕的食盒打了开来,“所以,我带了些点心给你当夜宵……”
宇文熠城看到她取点心的手势,宽大的衣袖下露出的一小截纤细白皙的皓腕上,一对白玉绞丝套镯在清脆作响。
男人眸色深了深。
似察觉到他的视线,夏以沫有些不自在的将衣袖往下扯了扯。
宇文熠城没有说什么,转眸,望向摆在面前的一小碟点心,问道:
“这是什么?”
“山药枣泥糕啊……”
夏以沫理所当然的道。
“我记得你说过,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山药枣泥糕,所以,我亲手做的……你快尝尝,好不好吃?……”
一边说着,夏以沫一边兴匆匆的将碟子推到男人的面前。
听到她说是自己亲手做的,宇文熠城一双清眸,不自觉的闪了闪,旋即落在了摆在自己眼前的这一碟奇形怪状的山药枣泥糕上。
“难怪这么难看……”
男人语声淡淡,仿佛不以为然。
“什么呀?”
夏以沫自是不满,“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虽然样子不太好看,但是一样很好吃啊,你不能因为它们长得难看,就觉得不好吃……”
这可是她千辛万苦跟着柔香他们学了一整天,才做出来的,面前的这个男人,还真是不识好歹。
“尝过才有发言权……喏……”
不由分说的夹起一块山药枣泥糕,放到男人面前的碟子上,夏以沫充满期待的望向对面的宇文熠城。
瞥了她一眼,男人最终提起了筷子……
夏以沫有些紧张的望着他,眼瞅着他咬了一口,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好吃吗?”
如同一个亟待得到表扬的小孩子。
口中的山药枣泥糕,软糯而清甜,如一股热流一般,轻轻滑过宇文熠城的喉头,就像是小时候,娘亲做给他的味道……自从娘亲死后,他已许久不可感受过这种“甜”的滋味。
他亦不需要。
“怎么样?好吃吗?”
夏以沫望着他停住的筷子,有些紧张的又问了一遍。
“太甜了……”
男人语声极低,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听他这样说,夏以沫难掩的失望。好吧,任谁辛辛苦苦、满心期待的做出一堆美食,却只得到这样的评价,也会失望的……“怎么会太甜了呢?……”
夏以沫犹不甘心,自顾自的从碟子里拿起一块点心,塞进了自己嘴里又尝了尝,“不会啊,我觉得刚刚好啊……宇文熠城,你太挑剔了……”
女子最后得到结论。
“算了,你不喜欢吃的话,我拿回去……”
说话间,夏以沫果真将桌上的山药枣泥糕收拾起来,反正柔香和翠微他们才不会嫌弃她的手艺呢,他不吃,她带回去给她们吃,自己吃……“放下……”
宇文熠城却淡声开口道。
“为什么?”
夏以沫不解,“你不是不喜欢吗?留在你这里,也是浪费……”
一边说着,一边便要继续收拾。
“既送给了孤……”
男人清贵而华丽的声线,却沉沉响起,“便是孤的东西……就算孤不喜欢,也不会留给别人……”
说这番话的宇文熠城,冷峻脸容,面无表情。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夏以沫却是手势一顿。暗自腹诽了几句他的变态,却没有再试图将面前的山药枣泥糕再收回。
偌大的御书房里,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为什么无缘无故做糕点给我吃?”
许久,宇文熠城方才不经意般的开口道。
“呃,我是来多谢你送我的走马灯的……”
语声一顿,夏以沫轻声道,“还有,你送我的这对白玉绞丝镯子……”





冷帝欢:爱妃,束手就擒 第45章 只想和你在一起
宇文熠城嗓音淡薄,“孤既然答应了要帮你将它寻回来,就自然会说到做到……”
夏以沫垂了垂眸,唇瓣抹开一丝浅笑,淡的几乎看不见,纤细的手指,抚过腕上的白玉镯子,低声开口道,“可惜的是,这并不是当初阿轩送给我的那一对……”
宇文熠城眸色一锐,旋即隐去,“你凭什么认定?”
“那对镯子……”
夏以沫笑了笑,“曾经被我不小心磕过,所以其中的一只上,留下了细微的裂痕……”
宇文熠城没有再说什么,清俊脸容上毫无表情。没有否认。
“谢谢你……”
夏以沫轻声道,然后将皓腕上的一对白玉镯子,轻轻褪了下来,“但我不能要……”
“戴回去……”
眸光森寒,盯住女子褪下镯子的手势,宇文熠城声线微冷,“孤送出去的东西,除非自己不想给了,否则,没有人能够拒绝……”
夏以沫手势顿了顿,抬眸,望住对面的男子,“即便那人不想要吗?”
宇文熠城亦盯着她,一字一句,“夏以沫,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男人瞳色漆黑,如深不见底的一汪幽湖,攫住人的灵魂一般,夏以沫垂了眼眸,问道:“为什么?”
语声缓了缓,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女子忽而抬起头来,望向对面的男人,“宇文熠城,为什么要送我走马灯?为什么要假装帮我找回了阿轩送我的白玉镯子?你知道,就算你不为我做这些,也无关紧要……所以,为什么?”
这才是一直困扰她的地方吧?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弄丢了司徒陵轩送她的定情信物,她的确很难过;没有得到在花灯会上看中的那一盏走马灯,她的确有些失落……这就是他送她这些东西给她的原因吗?
可是,为什么?
夏以沫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或者,她并不相信,这一切指向的那个原因,会发生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她,还没有那么自作多情。
是呀,为什么?宇文熠城亦扪心自问。当他找来元夕之夜那个卖花灯的手艺人,让他照着她看上的那盏走马灯,再做一盏一模一样的时候;当他命人千辛万苦的寻来与她腕上原来戴的那一对镯子成色纹路一样的羊脂白玉的时候……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可有想过,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为她?
是不想看到她因为遗失的、未得到的这些东西而失望难过吗?是想看到她寻回这些的一刹那展露的笑颜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在乎她的感受呢?
是因为面前的女子,对他尚有利用价值吗?
宇文熠城眼眸一深。
“孤想要你……”
一片诡异的沉默过后,男人突然开口道。
夏以沫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孤想要你……”
这一次,男人凉薄唇瓣,一开一合,将这四个字,咬的异常清晰。
夏以沫望向他。当确定对面的男人,不是随便说说,而是异常认真之时,她的心,忽而一片混乱。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她只觉脑子在这一刹那,空落落的,如同一团乱麻,像是瞬间有无数的东西,一掠而过,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宇文熠城也不着急,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她的反应。那种闲适的姿态,就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毫无负担。
最初的慌乱过后,夏以沫也冷静了些许。抬眸,望向对面的男人,有一刹那,她甚至以为方才是自己的一场错觉,是她出现了幻听……所以,为了确认一般,她问道:
“宇文熠城……你方才说的‘要我’……是指要我这个人吗?类似于嫁给你为侍妾这一类吗?……”
磕磕绊绊的将这一席话问出来,夏以沫但觉一颗心忽而揪紧,心口像是梗住了一般,呼吸不畅的紧紧盯住对面男人的反应。
宇文熠城却是淡淡的,就像是他一如既往般的面无表情,连一把清冽的嗓音,都没有半点起伏,没有半分感情:
“如果你觉得当侍妾委屈了你的话,孤可以破例直接封你为嫔妃……”
回雪流风般的嗓音,一字一句的灌入夏以沫耳畔,如幻化成阵阵轰鸣的噪音一般刺耳。
张了张嘴,夏以沫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冲到唇边的千言万语,在这一刹那,只能硬生生的和着呼呼冷风,惊讶的吞回进肚子里。
宇文熠城轻掀了掀眼帘,瞥了她一眼,“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纡尊降贵般的语气,就像是认定了她会如他所愿,做他的侍妾或者嫔妃一样。
“可是,为什么?”
夏以沫却还是不懂,“宇文熠城,天底下的女子那么多,想要嫁给你的,更是数不胜数,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呢?……”
语声一顿,“你喜欢我吗?”
问出这句话的女子,旋即却是失笑,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想法,太过荒谬,“怎么会呢?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宇文熠城为她口中吐出的“像你这种人”,俊眉微微一皱。
“为什么孤就不能喜欢你呢?”
男人悠悠的问。对答案,却并不在乎。
夏以沫的心,不由的一动。
“宇文熠城……”
她定定的望住他,“你有真正的喜欢过一个人吗?或者,爱一个人?”
男人眸光闪了闪。
夏以沫却显然也并需要他的回答,“你当然有喜欢的人……否则也不会为了替俪妃娘娘报仇,处心积虑的做了那么多的事……”
想到此,心口终究还是一涩。
“夏以沫,你想说什么?”
宇文熠城忽而有些不耐。
“你既然如此喜欢那个上官翎雪,如果你现在再娶我的话,你就怕她伤心难过吗?”
夏以沫问。
“不会……”
宇文熠城却丝毫没有犹豫的回答,他甚至丝毫不怀疑,“翎儿她一向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所以绝不会像一般的妒妇一样,做出那等呷酸吃醋的行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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