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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溪汐
“不知道。”花遥如实答着,男子的怀抱很清凉,让花遥本能地朝肌肤相接处蹭着。
男子黯然,失落的表情划过眉梢,转而又道:“我叫李清。现在,你记得我吗?你爱我吗?”
“我叫李清,记得吗,爱吗……”花遥开始犯困,只能重复男人的话,却不能答出心中的想法。
自称李清的男人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放正花遥的身体,不远处的仆从吹灭了蜡烛,只留了李清周围的两束烛光。
昏暗的烛光,并不足以抵御黑夜的魅色,李清缓缓俯下身子,轻轻地在花遥的额头上,落了一个湿热的吻。
“药性加重了,花遥,睡吧,睡着了,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也不会记得。”
李清的苦笑,已经变成了淡然的微笑,他将花遥的双腿也挪到床上,右手拂过花遥的发梢,叹道:“一年,两年,你果然已经长变了一些。呵呵,父皇以为我把你忘了,其实我的眼线一直都在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们都对我说起过……”(未完待续)





娇贵 第110章 失.身
看着睡梦中的花遥,李清坐在床侧,自言自语着:“后来听到你成亲的消息,我寝食难安,过的很苦……但我想放你幸福。”
“我再没有让眼线把你的消息告诉我,也不知道你后来经历了些什么,但是现在,我知道你来了皇城,我发现我无法不想你,无法……”
“我想念你的眼睛,你的笑容,想念你的一切……”李清说一句,手便抚向那一处,“尤其是你的心,我根本就是无法抑制地想念着,虽然你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了。”
李清的眼神缓缓扫过花遥的胸部,似乎发现花遥和一年半前的差别,花遥已经是大姑娘了。
李清想到这里,竟然羞涩地撇过头去,许久,他又回过头来,轻盈地笑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但是,我想让你做我的第一个女人,好吗?”
“我是太子,却不肯让父皇封太子妃,花遥,我想让你知道,我一直都在想你,我的心在你这边。”李清缓缓说着,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花遥的腰带,他轻轻解开腰带,将花遥的外衫剥落。
“花遥,热吗?”李清的悲伤渐渐被喜悦取代,“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虽然我们还没有在恰当的场合相遇,但是在你遇见我之前,先做我的第一个女人吧,否则纳娶了保林之后,我恐怕保不住自己的身子。”
李清温柔地说着,便解下了纱帐的细绳,隔着丝薄的床纱,沉浸在摇曳的灯火之中。李清渐渐感觉自己浑身发热,他知道花遥在迷药的作用下已经昏睡了过去,他不怕花遥会忽然醒来,所以他心里的防线便彻底塌陷,肆无忌惮的*涌了上来。
李清又对花遥落了一吻。才开始将花遥的内衫也褪去。
花遥今天是男子的装扮,俊逸超然,衣服也穿的中规中矩,丝毫没有春光乍泄的地方,如此一来,脱的时候就比较麻烦。李清足足褪了三层衣服,才看见花遥的淡粉色肚兜。
李清的手颤抖着向花遥的下体摸去,他的动作开始快了起来,脸上的红晕更是弥散开来,李清将花遥的裤子扔到了一边。发现花遥居然还穿了一个超短的裤子,贴在花遥的腿上。
用上官谨言的话来说,那叫四角裤,他发明了这种裤子,提倡并推广了这项专利,不过貌似只有花遥对这项发明爱不释手,花遥还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早该动手制作的,可惜害怕太过前卫。被人说成闷骚,所以才没有付诸实践……
李清犹豫着,到底是应该先脱肚兜。还是先脱四角裤呢。
就在犹豫的间隙,李清觉得身体里的那团火,已经不可抑制地向外横冲直撞了,他冲动地趴到了花遥的身子上,开始亲吻她滑嫩的肌肤,他的手隔着肚兜。温柔地局促地滑过花遥的胸前凸起处,摸到两个硬硬的凸点。便忍不住将脸颊埋在了花遥的胸前。
那里有淡淡的体香。
李清是第一次如此亲近女人,他没有房事的经验。虽然父皇和母后在他十五岁成年的时候,便赐给他好几个佳人,但是他碰都不碰,说是想钻研治世之书,奋发向上,好帮父皇分担劳苦。
嘉胤帝听了太子的话后,当真是感动不已,觉得自己立对了太子。但是太子并不能无子嗣,并且还应该早些有子嗣,才能让皇帝和皇后放心,才能安定了朝中大臣的心。
尤其是皇后,对太子临幸佳人的事情十分操心忙碌,最近皇后筹备了为太子迎娶保林的事宜,说是先娶一两位保林,也好在太子身侧陪伴左右,日后再议册立太子妃之事,也能让蜀国百姓先安心。
太子李清对皇后一直是孝为先,皇后都逼到了这个份上,李清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并且保林不比一般的佳人,一旦迎娶了她们,不与她们同房恐怕也逃不过皇后的法眼。
李清感受到了花遥呼吸时胸廓的起伏,他是激动喜悦的,他开始脱去自己累赘的衣服,他煽灭了两朵颤颤巍巍的烛光。
花遥的脸庞在月光的映衬之下,泛出两靥嫩粉的红晕,她侧着头,有些不安地睡着,她时而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不知道是做了梦,还是身体的直观反映。
李清听着花遥勾人的哼声,只感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
他将花遥的肚兜扔在了床边,又撤去了花遥的四角裤,他亲吻着花遥的唇瓣,眼睛着迷地微微睁着,而他的下体,已经将自己坚挺的尤物抵向了花遥的两叶臀间。
花遥“嗯”地一声,眼睛里进了一丝光,她看见一片花白,一片昏暗,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
阳光正好的午后,花遥醒在了上官家在皇城的住处,还是上官府,府里的大部分奴仆却被换掉了,一是为了掩饰花遥的身份,另一个原因则是他们在迁来皇城的路上,死伤了许多人员。
上官谨言恨恨地抓住了花遥的手臂,眼睛却盯着她的眼睛,喊道:“花遥你终于醒了,次奥,是什么药,居然让你昏迷了一夜!”
上官谨良挪掉了上官谨言抓着花遥的手,淡淡道:“让我先给花遥把脉!”
叶远站在一边焦急地踱步,一边看着花遥这边的情形,他气哄哄地骂道:“龟孙子,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绑架了花遥,我就搞死他!”
屋子里就站了这么三个男人,侍女都禁止入内了,端茶倒水全是上官谨言一个人伺候着,叶远想帮忙都插不进去手。
屋外还站着青玄道长和上官老爷,他俩一边走一边说,一边说一边走,分析了半天,青玄道长掐算了起来,觉得结果不妥,便又掐算了一遍,到最后才神色如常地说道,这是花遥的命数,类似于欠债还钱。
上官老爷一听说还钱的事情,便笑了,上官家绝对有财力替花遥还钱,可是再追问的时候,青玄道长却说,天机不可泄露,欠债还钱不过是个比喻,现在是花遥开始新命理的时候了,他不能干涉,也不能多说。
上官老爷听到屋里的吵嚷声,也笑道,那就算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老了,也不想管太多的事了。
屋内上官瑾良把好了脉,说迷药让花遥睡了很久是没错,但是迷药却没怎么伤身,相反,花遥血脉运行顺畅,倒像是被大补了一回。
花遥醒来后还被这三个男人这么吵耳朵,心里不禁觉得烦躁,上官瑾良说这是正常的药后反应,便建议大家都出去,给花遥一个休息的安静空间。
“花遥,你好好歇着,等我派出去的人回来后,事情的真相就应该能出来了!”上官谨言在上官瑾良把完脉之后,又迅速把手伸了上去,一副表忠心的样子,看起来很好笑,可是花遥却笑不出来。
叶远道:“那我们出去了?衣服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床内,你如果休息好了,可以出来找我们,我们就在不远处。”
花遥点头应了,看见上官瑾良沉默着,花遥的心里感觉怪怪的。
“谨言你留下来,陪我说会儿话吧。”花遥拉紧了上官谨言的手,让上官谨言受宠若惊,说道:“嗯,我陪你!”
叶远和上官瑾良都出去了,花遥坐起来,却觉得胯间不太舒服。
“我是怎么昏睡了这么久的?”花遥问道。
上官谨言如实答她:“水澜心给你的酒水里面有*药,你喝了酒就迷糊了过去,不过我把你背到了高阁之外!”
上官谨言不想说的样子,花遥只好满足上官谨言的求赞心理,呵呵道:“你救了我?”
“是啊!”上官谨言继续道:“本来是的……不过我被敌人的麻醉针给伤到了,然后也晕倒了。”
“伤到哪里了啊?”花遥的眉毛耸了起来,看着上官谨言开始四下打量,上官谨言心里暖暖的,笑道:“没想到你会先关心我的伤势?”
“哦,那不关心了,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后来的一切。”花遥又呵呵道。
“唉,后来我醒了,发现我们两人都在湖中央的小船上,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船划到了岸边,找人把你救了回来。”
“查了吗,船是谁的?”花遥觉得抓住了证据。
“船是画舫的私有船只,于是我在你被送走之后,回到了画舫,找了水澜心!她给出的解释是,她给你下药是希望你能留下来陪她,而她的本意是假装你已经睡了,然后以此为理由赶走我,她说她会在我走之后,就把解药送给你服下。”
“可是她把你也弄晕了。”花遥怀疑地说。
上官谨言点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我觉得她说的话很没有道理,但是去向老鸨告状时,老鸨好说歹说,让我原谅水澜心,因为水澜心人性惯了,老鸨说她已经对好几个客人这样动手了,但是人家客人也没有来告状,反而像中了头彩似的开心呢!”(未完待续)




娇贵 第111章 猜测
“任性,就能解释一切了?”花遥像是与人商量似的疑道:“这事一定有蹊跷,算了,等我精神好些了,我再去摸查清楚!”
“关键是你没受到伤害,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吗?嘿嘿,我猜那个水澜心就是爱玩,她的名气大,捧她的人多,她也就自然会比平常人奇怪一些吧?”
“我不信。”花遥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不会是被她迷惑了吧?唉,下次再也不和你一起出去了!”
“你怪我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错!”上官谨言乐呵道:“我虽然也吃了人家一针麻醉药,但是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因为最后只是虚惊一场,我们都没有受到伤害,这就已经很好了,大不了咱们下次再也不去那种地方喽?”
花遥“嗯”了一声,上官谨言便起身,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出去啦?衣物都在旁边,你自己换喽?”
“我这衣服并不是昨天的那身,说明婢女已经给我换过衣服了,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还要我换?”花遥摸着自己的内衬衣服,对着上官谨言抱怨道。
上官谨言已经转过了身子,头也不回,笑着答道:“你昨晚出了很多汗,不换衣服自己都不难受吗?”
“是吗?”花遥闻了闻身上的衣服,肯定道:“的确有些汗味,那你出去的时候吩咐下人给我弄桶热水沐浴吧。”
上官谨言打了个响指,便把门带上了。
出门的时候,上官谨言的表情却不轻松,他表面上安慰花遥关于昨天的事情不要往心里去。但是他自己都揪着一颗心,非要把花遥被迷倒的真正原因给揪出来。
好在花遥没有受到生命危险,不然上官谨言此刻必定是坐立难安的。
婢女弄来的热水很快便让花遥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不过花遥发现自己的腹部肌肉很酸痛,下体之间好像被砂纸摩擦过似的。有种一动就疼的感觉。
花遥细想,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腹部长时间处于肌肉紧张的状态似的,身上其它地方都没有伤痕,可是真的说不清腹部为什么那么酸痛。
花遥坐在浴桶里,玫瑰花瓣遮住了水里的详情,花遥做了一个将膝盖慢慢靠近腹部的动作。发现酸痛的感觉变的更明显了,花遥猜测自己昨天肯定是缩在一处太久,不然不会引起肌肉如此强烈的疼痛反应。
那怎么样才会缩在一处,让自己的膝盖十分靠近腹部呢?
花遥想了一下,心说。不是被丢进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缩了起来,就是平躺着,却被人故意将双腿压到了靠近腹部的地方。
但是根据分析,前者作为原因更靠谱,因为没有人会闲的腰疼去压她。
如果是有人把她关到了小箱子里,并且关了很久,那么自己腹痛的原因就更加成立了,花遥猜测自己曾经被人扔进一个小箱子里。保持着屈曲双腿的姿势,以至于伤到了两腿之间的肌肉,导致那里有摩擦似的抽筋反应。
她一定是在箱子里待了很久。然后才被丢到了小船上,上官谨言也在船上,这样他能够在天亮的时候将两人划到岸边。
如此一来,花遥更加确信自己得罪了水澜心,所以被她恶搞了一回,水澜心毕竟是名妓。有自己的底线和做人处事的原则,莫不是花遥触犯了水澜心的底线吗?
花遥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昨天晚上是第一次去画舫,那个充满了艺术和情趣的地方。难道排斥她这个女扮男装的客人?
花遥并没有叫奴婢伺候洗浴,但是换热水的时候会喊奴婢进来,直到热水换了两回,花遥觉得已经将身子泡的很舒服,她才裹上了大大的浴巾,然后擦干净身子,换了舒适的衣服,钻进还有些余温的被窝。
花遥觉得很累,于是睡的也快,她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总有个俊俏的男人问她,你爱不爱我?花遥说,我不认识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没有生气,却是一脸忧伤地让她睡了。
然后花遥就一直重复着这个梦,直到花遥醒来的时候,竟然觉得这个梦真的发生过似的。
到了皇城的新家后,花遥得了上官老爷干儿子的新身份,便不和上官谨言睡在一个床上了,一方面是因为她在上官家住久了,觉得吃住的危险已经被摒除了,不需要总是依靠着上官谨言,另一个方面嘛,就是她既然已经是一个男人的身份,如果再和一个男人同吃同睡的话,肯定会被人当成断袖来看待。
上官谨言为了能和花遥睡在一间屋子里,甚至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花遥坚信自己必须保住自己“直男”的气质,所以上官谨言的议案便没有通过。
傍晚时候,花遥已经醒了,上官谨言和瑾良、叶远三人都来花遥这边坐了一会儿,说了调查的进展情况。
“那些人都说不知道。”叶远气道:“他们的口风很严。”
“就算是昨天的客人,也没有一个人目击到谨言背着花遥的场景。”上官瑾良如实说道。
“水澜心说,昨天伤我的那个人,是他的保镖,那人脾气大,容不得别人冒犯水澜心,便对我下了狠手。”上官谨言无奈地哭丧着脸:“而且水澜心把那个人交了出来,说任我处置,我当时也想让他吃一阵麻醉药,然后把他给弄到小船上吹一夜风!”
“谨言,就这样干,我支持你!”花遥背靠在床栏上,目光炯炯地望着上官谨言,期待他把接下来的故事也说给自己听。
上官谨言唉声叹气地说:“想归想,但是又想了想,既然人家会吹麻醉针,就会解麻醉针,我如果照实做了,也就是走个过场的形式而已,他不会得到惩罚。”
“所以他把人家海揍了一顿,打的鼻子直冒血。”叶远抱着双臂,不悦地说着。
花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虽然没有伤及身体,却是他这个做哥哥的看管不严。
再者说,花遥居然跟着上官谨言去了画舫,居然没带上他!叶远对此事心存芥蒂,哼道:“如果带我去了,会出这种事吗?所以说,下次有好玩的事情,就必须把我也带上,懂吗?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花遥见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便主动认起了错:“拜托拜托,原谅我喽?下次去哪里都告诉你们!这次是我不对,是我想自由点,就带着谨言偷偷出去玩了!”
上官谨言一听花遥把过错全揽到了自己身上,便急了起来:“怎么能是你的错呢,我才是始作俑者,是我想带你见见世面!”
“你们都没有错。”叶远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谨言,有些不满地说道:“我把妹妹交给你照顾,可不是让你们相互袒护对方的!”
上官谨言忙认错,呵呵地赔着笑:“知道知道,我们下次绝对主动认错,不再袒护!”
“不。”叶远终于露出了一丝觉得好笑的表情,说道:“我把花遥交给你照顾,是为了让你揽下她所有的过错,因为你附带了宅斗的不死光环,别人不能把你怎么着,你可以任性撒泼,都没人会指责你,懂吗?”
上官瑾良听到叶远的解释后,心里冷不丁地一凉,叶远站在上官谨言这一边的另一个原因,是不是怕花遥受到伤害,而自己没有上官府的主导权,容易被排斥呢?
不过心理年龄和身体年龄总是成正比的,上官瑾良长期行医积累下来的深沉与冷漠,造就了他性格中处变不惊的部分,他现在只想走一步是一步了,他第一次对于未来采取放任的态度,而且还产生了一种不愿意离开上官家的感觉。
花遥有一次和上官瑾良说,他认识的女孩子太少,所以没有可以寄托感情的对象,花遥希望上官瑾良和叶远都能多认识一些人,尤其是女孩子,以助开阔视野,增加感情史。
其实上官瑾良认识的女孩子不在少数啊,不然也不会到了陌生的地方,还会有被他施恩的人出现,上官瑾良就是对别的女子不感兴趣,这能怪他吗?
上官谨言听了叶远的话,点点头,没有说太多的话,怕刺激到花遥。
但是叶远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托孤的感觉,即便叶远还活着,叶远对上官谨言说这些话,也是发自内心。
然后三个人水一样地消失了,花遥重归清净,小白猴趁机爬上了床,用它可怜的大眼睛盯着花遥的眼睛看,让花遥觉得小白的心事也不少啊。
自从上次拆散了小白和那只卖艺的母猴,小白的行动都迟缓了许多,整个猴身子就像痴呆了一样,最近搬到了皇城,它更是茶不思饭不想,跟失恋一样一样滴。
花遥决定收拾收拾起床了,自己的腹部肌肉疼痛,并不能因为她一整天都卧床而改善,适当的运动,并且带着小白去相亲,也许能够让自己也健康一些。
花遥吃完了晚饭,研究了皇城的城市地图,惊叹城市布局之后,默默地揣上了地图,花遥换上锦衣华服,打算夜行而出,好将自己的事也调查一番。(未完待续)




娇贵 第112章 走访
都说这同行是冤家,想好好的经营自己的生意,就必须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花遥用绳子将小白的脖子松松垮垮地套住,以做出高贵主人带小宠物逛街的场景。
花遥穿着一身月白长衫,配纱质儒襟,简单的腰带未经修饰,气质天然。
她将头发全都盘到头顶,用白绸带系住,使之落下两片飘带,再用雕花的玉簪固定住那束盘起的头发,发型清爽俊逸。
花遥牵着小白朝门外走去,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宛若碧空万里,传递出清晰自然却深邃的美丽,瘦肖的下巴微微扬起,不笑自暖人心,手上一把尺大的扇子风景秀丽,画上江山万里更显主人胸襟宽广,花遥挂着白玉腰饰,将原有的天青钱袋取下放在屋里,她走出屋子,翩翩然俏公子便诞生了。
花遥准备去皇城里的青.楼转转,按说青.楼与青.楼是同行,花遥所要探访的对象,对敌人是怀着嫉妒或是崇拜的感情都无所谓,重点是他们肯定对画舫的水澜心很了解,娱乐八卦满城风雨,在他们的口口相传下绝对有料可爆。
俊逸如风中海棠的花遥,叫上了沉稳如斯的上官瑾良一同跟随。
上官谨言虽然也想跟着花遥一起去,但是被花遥以坚定的理由拒绝了,花遥说他不会武功智商偏低什么的,上官谨言没有生气,他知道花遥是为他好,才说了那么残忍的话,他又怕自己真的在出了危险时帮了倒忙,便勉强同意了不跟过去。
叶远兴致勃勃地也想跟花遥一起出去。花遥悄悄地在叶远耳边说了几句,叶远便换了脸色,立刻改口说不去了。
上官谨言见这情形,就问叶远,花遥到底跟他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话。这么见效?
叶远拘束地摇头不说,上官谨言一看叶远这表情,心里便像猫抓似的,非要知道个结果,于是他又追问了花遥,无奈花遥也不说。上官谨言只得敛了眉,怂了一般默默朝屋里走。
花遥知道这是上官谨言的苦肉计,便没去安慰他,而是拉着上官瑾良,笑道:“瑾良哥。带我和小白一起飞吧!”
上官瑾良应了,伸出手臂拦腰抱住花遥,脚尖点地运功跳跃而起,一个眨眼的功夫,花遥和小白便被带到了上官宅邸的围墙之上。
“喂喂喂!等等我啊!!!”上官谨言赶忙回头喊他们,没想到自己的苦肉计不管用,但是这两人也不必跑的这么快吧,把自己甩的太远。他可怎么去找他们呢!
叶远笑了,劝道:“我这个做哥哥的都不着急,你倒着急个什么劲儿!”
“你这个做哥哥的可以不着急。但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必须着急!”上官谨言跑到叶远身边,又问道:“你不愿意去,我不逼你,但是您能好心地带我去吗?我保证,绝对不拖累你!”
“不能。”叶远笑着转头,要走。
“我会做驴肉火烧!”上官谨言拦到叶远的面前。求道:“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我就什么时候做给你吃!”
叶远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又微微笑:“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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