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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溪汐
花遥望着窗外的雨帘。一时间发起了呆。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小白后唧唧地回答了一声,然后依旧安然地躺在花遥的怀里。像一只缱绻的猫,换作别的猴子,真的很少会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但是小白这只猴自诩是猴中最懂人心的猴,是时间最最优雅大方成熟的猴,是最最疼爱花遥的猴!
有这样一只奇葩猴在身边。花遥自然是不寂寞的,花遥说一句话。猴便回一句话,让人看起来毫无违和感。
“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弄清国破家亡的真相呢,前蜀的灭亡,到底是天道,还是人为?”花遥对着漫天大雨,问天问大地,却没有一个来自神域的声音能够回答她。
小白猴闷声哼了两下,已经表达出自己对花遥的安慰来,如果有翻译的话,应该是:不要多想,闯到桥头自然直。
花遥出了神,也许在滂沱缠绵的大雨中,她最能够安心,纵然外面已经是天摇地动,没有一片树叶不在雨中颤抖,没有一只鸟儿敢在雨中高歌,但是花遥她却能闹中取静,获得另一重超脱。
此所谓,在众人狂欢时最寂寞,在天地动荡时最安然。
没有人来打扰花遥,花遥已经想了很多很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都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如今身在何处,以后又要去往何处,花遥考虑着复仇的概率,假设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空想是没有用的,不如一步步走下去,不辜负大家的努力。
午间未到,花遥便被婢女喊去和老爷他们一起吃饭,说是家里来了客人。
婢女说,现在还未到午饭的时候,所以等到时候会再来通报。
花遥这才恍然,怪不得一个上午上官谨言都没有来神叨叨地啰嗦自己,原来是家里来了客人,他插翅也难逃了!
“等到了中午,要我去和他们一起吃饭吗?是什么客人?”花遥先问问情况。
婢女说:“是老爷的亲兄弟们,都过来祝贺老爷乔迁之喜。”
“他们都是大官吧?”花遥赶紧站起来,不敢耽搁一刻功夫,问道:“老爷要引荐我这个干儿子给叔父们认识,是嘛?”
“嗯!”婢女点头,“老爷说,请你务必表现出应有的风度来,好让老爷他长长脸!”
“我的风度?”花遥想了想,笑道:“那你现在就去拿一把瑶琴来,我记得老爷有一把上好的瑶琴,就要那把!”
“是,奴婢这就去和老爷禀报。”
婢女面带微笑匆匆离去,不一会儿真的抱来了一把古典的琴来!
午饭时间未到,众人在会客厅里便听到一阵悠扬的乐声,琴声是十分少见的乐器弹奏出来的,似琴而非琴,不如一般琴音那样清澈,竟然多了一种深厚的感觉。
“是谁在演奏如此大气磅礴的乐曲?”一个年过四旬的男子抑扬顿挫地问道,像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能奏出此乐的人,必然胸怀天下。”另一个跟前面的人差不多年龄的人,说道:“若是引荐给太子做乐师,想必成功与否未可知啊!”
“二叔父,您觉得弹此曲者,能够引荐给太子做乐师?”上官谨言一本正经地问道:“这种赞誉,估计弹奏者不能承受啊!”
“有什么能够承受不承受的,能弹出此乐的人,肯定是一等一的乐师,你叔父我看人看事看了这么多年,在朝中为官察言观色,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呢!”他笑着,有一种天然的大人风范。
“你二叔父可是当朝红人,从一品礼部尚书兼太子太傅,识人断事,必然不会错,他若引荐,成功的可能信不能完全,也有一半了!”
“二叔父这样厉害!侄儿仰望!”上官谨言站起来,低头作揖,以示赞叹。
“谨言啊,你三叔父也了不得,乃当朝皇宫内的侍卫统领!吾皇在上,全凭你三叔父保驾护航,未曾有过差错!”上官繁看着他的三弟上官按,又看向上官谨言,叹道:“只有你爹我最没出息,摆弄着一个绸缎庄,让人笑掉大牙!”
“爹也是全蜀国最大的绸缎庄经营者,皇宫内的锦衣华服,有几件不是爹的绸缎庄提供布料的呢?爹养出来的人才,还在宫内指导御衣坊的人刺绣裁衣,所以爹也是谨言崇拜敬仰的人物啊,还有……”上官谨言看着上官繁,心里的好听话,几乎全都说了出来,直到说的心里酸水翻涌,才停止了奉承。
说假话,真的会恶心。
上官谨言意识到了这一点,心中百感交集,心道,那为什么他贬低花遥的时候,明明说的是反话,却一点都不感觉酸水翻涌呢!
如果此时小白猴听到了上官谨言的疑惑,肯定会回他一句:“因为你的酸水,都变成醋水了!”
可惜没有人能够给上官谨言答疑解惑,他只有继续像一个虔诚的崇拜者一样,匍匐在他爹和他二叔父、三叔父的面前,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仅此而已,不敢再有越矩的动作。
上官谨言早就听说了,二叔父上官安是太子太傅,深得太子的敬重,三叔父是侍卫统领,虽然年过四十,却依旧一身好本领,让皇帝不舍得让他退居二线,三叔父就是上官瑾良的父亲了,是个有名的医者,不过也是个奇奇怪怪的人。
要按照上官繁的说法,这四兄弟中,只有他上官繁是个一事无成的人,除了钱,穷的什么都没有!
上官谨言每次都因为这句话而咬牙切齿,但是一想到自己就是这穷的只有钱的父亲的亲生儿子,心里就不禁窃喜与悲叹,窃喜自己将不愁吃喝,悲叹自己也将因为继承遗产而“穷的什么都没有!”
今天,两位叔父相约,亲自登门拜访自己的父亲上官繁,上官繁因此对上官谨言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老实点,嘴甜点,但是又不要马屁满天飞。
上官谨言会意,便按照上面的套路,将自己表现成了一个对长辈敬重,对大事有见解的大好青年。
二叔父上官华看着上官谨言,心里满是喜欢,笑道:“谨言啊,好好学东西,等学成了,叔父教你为官的道理!以后必成大器啊!唉,自从你得了那种病,就不认得叔父,我们也就等于许多年不见了,现在可好,没想到你的病好的这样彻底,真是让叔父开心啊!”
“二叔父的关心与爱护,谨言收下了,不过二叔父有一样说的可不对啊……”上官谨言话锋一转,再看父亲上官繁,竟然是一脸的不悦。
上官谨言不慌不忙地接着自己的话,真诚地说道:“我其实认得二叔父,也认得三叔父!”(未完待续)





娇贵 第118章 好侄子
“这世界上,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呢!”花遥抿嘴一笑,“不过,我的干哥哥,我现在可是你的干弟弟,兄弟有别,你兄弟我要就寝了,您还不回去睡?”
“每次都这样赶走人家,你都不记得自己曾经睡在我边上的时候了吗?不要害羞嘛,要不还睡在一间屋子里?”上官瑾良挑挑眉毛,笑着求道。
“诶?我们是第几次讨论这个问题了?”花遥掰掰手指,“每天赶你走的时候,你都会问这个问题?”
“是是,我这就走,您不用赶我!”上官谨言看着花遥胸有成竹的样子,微笑着挥挥手,调皮起来:“花妖精,挥挥!”
“挥挥!”花遥摆了摆手,甜甜的笑着,上官谨言和上官瑾良就一起离开了。
花遥看着小白猴无奈道:“今天让你受罪了,要不是路上遇到一帮小混混,就有时间帮你物色对象了……”
小白轻喘了一声,眼睛便向地面看去,小白还将手指塞进嘴里啜了起来,就像一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猴子。
“你害羞啦?”花遥抱起小白,开心地摇着它的臂膀,小白伸出双手要抱抱,花遥也顺势抱起了它,将它温柔地搂在怀里。
“小白,马上洗个澡吧,看来得准备给你相亲了!”花遥顺着它的毛摸着,“小白,谢谢你陪我这么多年,每次念起你的名字,都让我想起他啊……”
小白“唧唧”两声,便温顺的低下了头,等待花遥的抚摸。
花遥看着小白,笑的有些苦。看来对前世的执念,真该放下了,放了那么多次,这一次,是真的了!
花遥何尝不知道周围有那么多人都关心爱护她。甚至想照顾她一辈子,但是花遥不敢轻易许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谁,花遥觉得他们都是自己的哥哥。
花遥也曾想过离开,逃避他们的感情,但是他们都能那样淡然面对自己的感情。花遥如果做了逃兵,便是对不起大家的坦然,这样的事情,她断然不会做,所以不如坚持自己的态度。做一个随心而为的人,更不忘告诉他们,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竟然是一夜雨后,皇城的天气并不如洛城那样多雨,但是因为地理位置很近,一旦下起雨来,便缠绵不休。
花遥望着窗外的雨帘。一时间发起了呆。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小白后唧唧地回答了一声,然后依旧安然地躺在花遥的怀里。像一只缱绻的猫,换作别的猴子,真的很少会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但是小白这只猴自诩是猴中最懂人心的猴,是时间最最优雅大方成熟的猴,是最最疼爱花遥的猴!
有这样一只奇葩猴在身边。花遥自然是不寂寞的,花遥说一句话。猴便回一句话,让人看起来毫无违和感。
“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弄清国破家亡的真相呢,前蜀的灭亡,到底是天道,还是人为?”花遥对着漫天大雨,问天问大地,却没有一个来自神域的声音能够回答她。
小白猴闷声哼了两下,已经表达出自己对花遥的安慰来,如果有翻译的话,应该是:不要多想,闯到桥头自然直。
花遥出了神,也许在滂沱缠绵的大雨中,她最能够安心,纵然外面已经是天摇地动,没有一片树叶不在雨中颤抖,没有一只鸟儿敢在雨中高歌,但是花遥她却能闹中取静,获得另一重超脱。
此所谓,在众人狂欢时最寂寞,在天地动荡时最安然。
没有人来打扰花遥,花遥已经想了很多很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都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如今身在何处,以后又要去往何处,花遥考虑着复仇的概率,假设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空想是没有用的,不如一步步走下去,不辜负大家的努力。
午间未到,花遥便被婢女喊去和老爷他们一起吃饭,说是家里来了客人。
婢女说,现在还未到午饭的时候,所以等到时候会再来通报。
花遥这才恍然,怪不得一个上午上官谨言都没有来神叨叨地啰嗦自己,原来是家里来了客人,他插翅也难逃了!
“等到了中午,要我去和他们一起吃饭吗?是什么客人?”花遥先问问情况。
婢女说:“是老爷的亲兄弟们,都过来祝贺老爷乔迁之喜。”
“他们都是大官吧?”花遥赶紧站起来,不敢耽搁一刻功夫,问道:“老爷要引荐我这个干儿子给叔父们认识,是嘛?”
“嗯!”婢女点头,“老爷说,请你务必表现出应有的风度来,好让老爷他长长脸!”
“我的风度?”花遥想了想,笑道:“那你现在就去拿一把瑶琴来,我记得老爷有一把上好的瑶琴,就要那把!”
“是,奴婢这就去和老爷禀报。”
婢女面带微笑匆匆离去,不一会儿真的抱来了一把古典的琴来!
午饭时间未到,众人在会客厅里便听到一阵悠扬的乐声,琴声是十分少见的乐器弹奏出来的,似琴而非琴,不如一般琴音那样清澈,竟然多了一种深厚的感觉。
“是谁在演奏如此大气磅礴的乐曲?”一个年过四旬的男子抑扬顿挫地问道,像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能奏出此乐的人,必然胸怀天下。”另一个跟前面的人差不多年龄的人,说道:“若是引荐给太子做乐师,想必成功与否未可知啊!”
“二叔父,您觉得弹此曲者,能够引荐给太子做乐师?”上官谨言一本正经地问道:“这种赞誉,估计弹奏者不能承受啊!”
“有什么能够承受不承受的,能弹出此乐的人,肯定是一等一的乐师,你叔父我看人看事看了这么多年,在朝中为官察言观色,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呢!”他笑着,有一种天然的大人风范。
“你二叔父可是当朝红人,从一品礼部尚书兼太子太傅,识人断事,必然不会错,他若引荐,成功的可能信不能完全,也有一半了!”
“二叔父这样厉害!侄儿仰望!”上官谨言站起来,低头作揖,以示赞叹。
“谨言啊,你三叔父也了不得,乃当朝皇宫内的侍卫统领!吾皇在上,全凭你三叔父保驾护航,未曾有过差错!”上官繁看着他的三弟上官按,又看向上官谨言,叹道:“只有你爹我最没出息,摆弄着一个绸缎庄,让人笑掉大牙!”
“爹也是全蜀国最大的绸缎庄经营者,皇宫内的锦衣华服,有几件不是爹的绸缎庄提供布料的呢?爹养出来的人才,还在宫内指导御衣坊的人刺绣裁衣,所以爹也是谨言崇拜敬仰的人物啊,还有……”上官谨言看着上官繁,心里的好听话,几乎全都说了出来,直到说的心里酸水翻涌,才停止了奉承。
说假话,真的会恶心。
上官谨言意识到了这一点,心中百感交集,心道,那为什么他贬低花遥的时候,明明说的是反话,却一点都不感觉酸水翻涌呢!
如果此时小白猴听到了上官谨言的疑惑,肯定会回他一句:“因为你的酸水,都变成醋水了!”
可惜没有人能够给上官谨言答疑解惑,他只有继续像一个虔诚的崇拜者一样,匍匐在他爹和他二叔父、三叔父的面前,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仅此而已,不敢再有越矩的动作。
上官谨言早就听说了,二叔父上官安是太子太傅,深得太子的敬重,三叔父是侍卫统领,虽然年过四十,却依旧一身好本领,让皇帝不舍得让他退居二线,三叔父就是上官瑾良的父亲了,是个有名的医者,不过也是个奇奇怪怪的人。
要按照上官繁的说法,这四兄弟中,只有他上官繁是个一事无成的人,除了钱,穷的什么都没有!
上官谨言每次都因为这句话而咬牙切齿,但是一想到自己就是这穷的只有钱的父亲的亲生儿子,心里就不禁窃喜与悲叹,窃喜自己将不愁吃喝,悲叹自己也将因为继承遗产而“穷的什么都没有!”
今天,两位叔父相约,亲自登门拜访自己的父亲上官繁,上官繁因此对上官谨言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老实点,嘴甜点,但是又不要马屁满天飞。
上官谨言会意,便按照上面的套路,将自己表现成了一个对长辈敬重,对大事有见解的大好青年。
二叔父上官华看着上官谨言,心里满是喜欢,笑道:“谨言啊,好好学东西,等学成了,叔父教你为官的道理!以后必成大器啊!唉,自从你得了那种病,就不认得叔父,我们也就等于许多年不见了,现在可好,没想到你的病好的这样彻底,真是让叔父开心啊!”
“二叔父的关心与爱护,谨言收下了,不过二叔父有一样说的可不对啊……”上官谨言话锋一转,再看父亲上官繁,竟然是一脸的不悦。
上官谨言不慌不忙地接着自己的话,真诚地说道:“我其实认得二叔父,也认得三叔父!”(未完待续)




娇贵 第119章 家庭聚餐
花遥说这番话的心情,自然是百感交集,明知是假话,却说的毕恭毕敬,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不是她想要的,却不能阻止。
话一旦说出,便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况且还是和两位朝廷命官在说,为了证明她新的男子身份,不说假话又能怎样,她不能做一个女子,一个女子是不可以经营生意,不可以进入仕途的,但是花遥需要这样一个新的身份,才能走出闺阁,去触碰事实的真相。
上官繁为何会答应花遥做女扮男装,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呢,这事和花遥无关,但是和青玄道长有关。
至于青玄道长是怎么和上官老爷说的,花遥不太清楚,但是花遥知道上官老爷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他现在还竭力帮助自己,花遥已经感激不尽了,不想再多知道些别的什么。
“百里贤侄,真是谦逊大方的人啊,如果二叔父推举你去宫里考乐师,你是否愿意?”上官华刚才就已经打算好了,上官繁大哥经商,上官谨言又更像个经商的料子,但是商业毕竟在蜀国并不是最高等的职业,如果大哥家里能有个入仕途之人,岂不是大哥之福?
上官繁不替花遥回答,他早就说了,让二叔父上官华自己去问,可是上官华到底问的成,还是问不成,他心里也没有底。
上官谨言也看着花遥,心里越来越忐忑。
上官瑾良默默地低着头,仿佛在看一道菜,又仿佛眼神抽离了出来。什么都看不见似的。
上官华在等着花遥的回话,这一场景让旁边桌的老夫人不禁将眼睛眯了眯,拾起了桌子上的佛珠,开始新一圈的转动,口中还念念有辞。应该是在说佛经里的东西。
木槿姑姑正站在老夫人的身旁,用侍婢的话来说,木槿姑姑是一匹黑马,最近十分得老夫人的喜欢,她们的年纪相差不多,比较有话聊。而且木槿姑姑服侍老夫人也手勤眼快,是一个十分好用的奴婢。
花遥已经在山贼事件中死了,木槿姑姑自然不能和花遥再多接触,老爷让木槿姑姑到老夫人身边伺候,老夫人也愿意留着木槿姑姑。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众人的眼神,几乎都落在花遥的身上,花遥该回答了,时间每过去一秒,花遥就感到压迫多了一分。
花遥在犹豫,上官老爷不替花遥回答,到底是想让花遥进宫,还是不想。
花遥也在思考。进宫的好处是什么,不利又是什么。
原来的花遥,是一个女子之身。进了宫又长的那样像前朝皇后,岂不是会被人抓出来摸底吗,她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但是一旦身份暴露,就不能找到自己的父皇母后亡国的真相了!
花遥在十分恰好的时机,答道:“侄子的能力。恐怕不能及……”
给人足够的时间猜测她的想法,又不拖太长的时间。以免被人当作是太过犹豫。
“贤侄,实在是太过谦!”上官华点点头。却不说事情到底有没有被推诿。
上官繁也适时地点点头,笑道:“这样大的一件事情,让这个小家伙做决定,恐怕太难为人了啊!哈哈!”
上官华和上官安也跟着笑,上官华说道:“所谓,栋梁出少年,若是百里贤侄再大个几岁,也许真的能被一举引荐成功,毕竟我还是个太子太傅,说话还是有几分重量的!不过我刚才改了想法,百里年纪不大,如果直接去做太子的老师,实在难以服众,所以,想让她先去宫里考最低等级的乐师。”
上官繁听了这句话,才给了花遥一个建设性的意见,“百里啊,你应当好好考虑一下,顺便也磨练一下自己的琴技,毕竟宫里不比别处,只会一样琴,难以立足。”
花遥点头,微微一笑,说道:“百里知道,百里会再考虑的。”
“那百里贤侄,你快点考虑,宫里乐师的选拔在两个月后,你如果决定的太迟,恐怕不能好好练习。”上官华帮花遥做了个决定,又说:“如果你决定了,立刻到我府上找我!”
“是!劳烦二叔父了,二叔父,为了表达百里对您的感激,百里敬您一杯!”花遥说罢,便双手捏杯,一饮而尽。
二叔父笑百里的豪爽,三叔父也迫不及待倒好了酒,果然,花遥也敬了三叔父一杯。
二叔父和三叔父都是官场里的大人物,酒量好的出奇,同时也有个通病,酒一旦倒了,就不能轻易停下来。
这一喝,花遥又和二叔父和三叔父干了三杯,上官谨言一直要求代替花遥敬酒,可是两位叔父因此甩了脸色,还生了气:“男人的事,不能替!”
上官谨言心中恼,不就是花遥没有答应你们进宫去吗,至于这样报复吗!还说什么,男人的事?这又不是生孩子,怎么能说是男人的事呢?喝酒不分男女,可不能在这件事上有性别歧视!!
幸好上官繁出面阻止了三人的相互劝酒,“好了好了,礼数到了就行,你们两个老家伙要是酒瘾来了,就去酒楼喝个痛快,可不要带坏我的小家伙!”
上官繁是笑着说的,所以非常有喜感,上官安打趣他护短:“哎呦,你不也是一个老家伙,到老了,还能认这么一个好儿子,真叫人羡慕!”
“瞧瞧,瞧瞧,老二又夸自家儿子了!”上官繁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向花遥介绍道:“百里啊,你二叔父家有一儿两女,三叔父家有两个儿子!所以啊,他不用认儿子,也有两个儿子,你现在知道了吧,他刚才就是在夸耀自己呢,还说什么羡慕我,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鬼心思!”
“哎?大哥大哥,在孩子们面前,就不要揭三弟的短了吧,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有三个儿子的人了!不是说还有个叫思繁的吗,不是说比谨言还要大些吗,不是说都有小娃了吗,今天怎么没在这里,我还等着抱侄孙女呢!”上官安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别的陌生男子,可疑的思繁也不在目标范围内。
“思繁他正好出去了,回原来的家,办点事。”上官繁解释道:“下次会见到的,二弟三弟你们都忙啊,尤其是三弟,在皇宫里做侍卫统领,哪能脱开身,要不是母亲大人让你抽空过来坐坐,估计你再过个几年都不会来!”
“所以啊,还是让孩子们自己去串门吧,见不到你们本尊也就算了,家里的哥哥嫂嫂,总要认识一下!”上官繁有些感伤,摇摇头,笑道:“是哥哥没出息,当年不像你们一样,有出息,到皇城当官了,给上官家争光!大哥只能在洛城待着,好好经营绸缎庄,还要时刻下去查看养蚕的桑户,为了便利,一直都没有搬迁到皇城,后来就搁置了,唉,让两个弟弟养着母亲,大哥我也是够不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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