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妖精01
至于娘的里裤,当初罗美玉藏起来,肯定是想着把娘娶过来的时间拿出来的,有了这个,她就可以威胁赵家,可以不出聘礼,白娶了媳妇,而且有这事,娘亲在陈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只能伏低做小。
而赵家也因为这个事,只能在他们面前忍气吞声,无法挺直腰杆,到时间还不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
可惜她的算盘打的震天响,却遇到姥爷生病,她只得改了主意,拿出里裤要挟姥姥,主要是为了让娘不缠着他们家,甩掉赵家这个累赘,可也不能白拿出,所以才和姥姥要了银子,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亏的,好算盘啊!
芸娘一时间就想通了所有。
陈致远看他沉思,并没有催促,他明白芸娘定是在想什么,她的眼神明灭不定,看的他的心神也跟着一闪一闪的。
“当初我娘和那陈有义也算是青梅竹马,可因为我姥爷重病,花家提亲,我姥姥应了,庄子里都说我姥姥卖闺女,收聘礼为我姥爷治病,岂不知……”
芸娘说道这里顿了下。
“什么?”
陈致远接了话,他知道芸娘这样说,肯定是有内情的。
“不知我姥姥心疼我娘,找了陈家,说只要他们能拿出少许的聘礼,便退了花家的亲事,让陈家娶我娘过门,可陈家不仅不肯,还当着我姥姥把我娘狠狠的骂了一顿,我姥姥气不过,才把我娘嫁到花家,陈家过后惺惺作态,说什么好名声,人和蔼,也不过是因为我姥爷身子不好,掏空了家里,他们怕娶了我娘,拖累他家,他们负担不起。这样的人家她也配说自家忠厚老实!”
芸娘的声音很冷,隐隐带着怒气。
这事陈致远是完全不知道的,现在一听心里很是诧异,可对于芸娘,他有莫名的信任,他相信芸娘是不屑于撒谎的,那是不是就说明当初陈家所表现的并不如庄子里人看到的那样呢。
“那为何不说明呢?”
陈致远不解。
“因为当初他家抓住了我家的把柄,他们不但不让我姥姥说,还讹了我爹他们家送给我姥爷看病的聘礼,我姥姥气的不行,却不能对人言,连我娘都没说,何况是外人,也就是因为这样我娘才一直把陈家当好人,恨了我姥姥这么多年。”
芸娘现在一说,牙根还痒痒,你再可怜,也不能拿了别人的痛苦来成全自己。
把柄?陈致远微微皱眉,这把柄看来是芸娘娘亲的,这把柄肯定还是关乎名声的,不然芸娘肯定会说出来,她现在不说,一定是不好出嘴。
不过他真没想到陈有义母子是这样的人。
那陈有义一脸的忠厚,看着那样的老实,那陈母见人就笑,说话让人觉得亲切,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么说来,你怀疑那些话是陈有义家传出来的,目的是想你娘嫁过去,只是当年他们不同意,现在为何……是了,你们家现在开了铺子,每日的收入不少,在庄子里羡慕的人很多,他们定是看到这样眼红,若是你娘嫁入他们家,那定要带你过去,只有这样你将来才好说亲,即便是赵家不同意你过去,那他们也可以讲条件,比如把铺子的利益一分为二,他们得一半,这样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坐享其成,你娘是再嫁之人,又有名声在外,她进了陈家,肯定不会生事,小心做人,会感激陈家娶了她,一心一意的过日子,他们真是两全其美啊。”
陈致远脑子好使,他相信了芸娘的话,迅速的就想通了这里面的一切。
芸娘点头,和聪明人说话是省劲,这要是换了旁人,会不会信她姑且不说,怕是这里面的弯弯绕一句两句她就解释不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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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味记 180章 脸红
陈致远看着芸娘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一切。真没想到赵氏和她竟然这样被人算计。
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利益面前不动心的又有几个呢。
“你打算如何?”
陈致远问芸娘的想法。
“本来我也没想到他家,只是上个月的十八是我爹的忌日,我娘在铺子做了些他爱吃的酒菜拜祭他,回来的时间天色已晚,她发现有黑影,害怕之下崴了脚,不料那黑影竟然是陈有义,他非要扶着我娘回赵家,最后我娘拧不过他,就被他扶了回来,他们之间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我娘说当时并没有被人看到,她也没别的心思,可昨天却有人跑到我姥姥面前说闲话,说我娘在黑夜里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要让我娘嫁到陈家,不然她就把这事传出去,让我娘无法做人。”
芸娘并没有隐瞒,既然找了陈致远帮忙,她就得把事说清楚。
“不行!他们怎这样卑鄙,这样的人家怎能嫁,以后还不知道如何算计你娘呢,一定不能嫁。”
陈致远想也没想的拒绝了,不嫁事情还有解决的办法,可嫁了就完了。
芸娘此刻才笑了出来,她能看出陈致远的焦急,她能看出陈致远的紧张,他是为了自己,他心里是在意自己的吧。
芸娘看着陈致远,心里觉得温暖起来,遇到事了,有个商量的人,这感觉不错。
陈致远确实有些急切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怕芸娘怪罪自己,他说的是真心话,可为什么那丫头这样看自己?目不转睛。眼神内慢慢浮现了柔情,和以前看自己的目光不一样,搞得他心砰砰乱跳。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看陈致远脸红,芸娘微微有些愣神。暗自呸了自己一口,自己是来找他商量事的,怎么盯着他看起来。
“哦。”
芸娘哦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道:“我的意思也是不能嫁,我也和我娘和我姥姥说了,我娘说,宁可死也不会嫁到他们家的。”
“那就好。我还担心婶子想不通,会一意孤行呢。”
陈致远这才放心的点头,却不敢看向芸娘,生怕芸娘还会像刚才那样看他,可心里又隐隐有那么些期待。
“只是,那人既然威胁了你们,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的,若是让她把话传出去,对婶子的名声确实不好。这事还是要早做打算。”
陈致远微微挑眉。
“我娘今个病了。”
芸娘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起了赵氏。
“严重吗?可请了郎中?”
陈致远立马关心了起来。
“还好。我姥姥觉得我娘的病有可能是冲撞了我爹。”
芸娘说完看向陈致远,看他不解的望着自己,又道:“我爹的忌日。我娘崴了脚,我舅舅扶着她回来,好好的怎么会崴了脚,一定是我爹回来看我娘,所以我娘才崴了脚,现在我娘现在病了,肯定是思念我去世的爹爹。”
听完芸娘的话,陈致远惊讶的看着芸娘,这主意肯定不是她姥姥想出来的。赵家要有这样的反应能力,那日子早过好了。定是芸娘想出来的,她反应可真快。这样的话在庄子内一传,都知道赵氏那日祭拜男人的时间崴了脚,被她兄弟扶了回来,定会说赵氏是个有情谊的,男人死了那么多年,还记挂着。
若是陈家再做什么,别人不信,他们若是敢说是陈有义扶着赵氏回来的,肯定会说陈有义不好,轻薄寡妇的名声,这样陈家就落不了好。
芸娘就用这么简单的一招,就解了困局,厉害啊。
“可有什么要我做的?”
陈致远的眼内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想知道陈家的情况,他们可有什么特别在乎的?可有什么短处?”
相比于陈致远的笑意,芸娘的眼神却有些发冷。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你想对付他们?”
陈致远猜出了芸娘的用意。
芸娘手里拿着青草轻轻的晃动着,没有答话,可那神情却告诉了陈致远,他没说错,这样放过陈家,太便宜他们了。
“陈家现在就三个人,陈母,陈有义和他的闺女陈妞儿。若说最在意的,陈家也就几亩地,没什么别的,肯定是那陈有义本人最主贵,若是你想动手,伤了陈有义,那他们家就完了。可是芸娘……”
陈致远说道这里看了芸娘一眼,声音低沉了些:“那陈母和陈有义对不起你家,可那妞子却是无辜的,若是她爹完了,她还小,怕是……”
陈致远本性善良,虽然他喜欢芸娘,愿意帮助芸娘,可对于那个妞子,他却是心怀同情。
芸娘的眼神闪了闪,其实说来她也是个心肠很软的人。妞子才五岁,是个很无辜的女孩子,若是……她也不忍心。
可就这样白白放过陈家,她不甘心。
“要不让陈有义在庄子内坏了名声,我知道他在镇子上给一家铺子做工,一个月的工钱尚可,他们家都很重视这份工,若是让他失了这份工,再没有了名声,想来他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那时他就得不断的去找工做来糊口,这样他们也就没心思来算计你家了。”
陈致远出着主意,既然陈有义一家做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由他出手的话,芸娘就不用费心了。
“好。”
芸娘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他们不是说我娘克人吗?那陈家奶奶进门克死公婆,又克死了男人,那陈有义大叔命硬克死媳妇,像他们家就是孤寡命。他们还好意思说别人吗!”
芸娘有些冷酷,她本最讨厌别人拿命运说事,讨厌这样伤害别人,可对于陈家,她没有不安,相比陈家做的,她够仁慈了。
“好,这事你别管了,我去安排,不会让人查到你家的头上,你好好陪陪你娘,平时该如何就如何。不要太担心。一切有我。”
陈致远看着芸娘,眼内都是怜惜。
芸娘是个心软之人,若不是逼急了她,她如何能狠心这样。他真的希望她一直能开心,没有烦扰。
“谢谢致远大哥了。那这事就麻烦你了。”
芸娘没客套,觉得心安起来。这事陈致远做比自己合适,况且她也没真想对陈有义赶尽杀绝,不过教训是一定要给的,陈致远出手比自己合适。她会记住这份人情的。
“芸娘,最近你……铺子可好?没有人来捣乱吧?”
陈致远本身想问芸娘可好,可看着她就坐在这里,便换成了铺子可好。
“挺好的,没人捣乱,偶尔有一两个吃白食的,我舅舅照顾不过来,不过这也没法,不能要求人人都那么好,主动给银子,有一两个就当做善事了。”
芸娘笑笑,铺子的生意还是不错的,每个月他们都有差不多十两银子的纯利润,别小看这十两银子,在庄子里来说,已经很多了。
“那就好,我不能每日都去,有事你就和我说一声。”
陈致远交代着芸娘。
铺子是赵家的,而他是一个未成亲的男子,芸娘又快到了说亲的年纪,他去的勤快了,对芸娘名声不好。
“嗯。”
芸娘欢快的应了。
“到了七月,你就三年孝满了吧?”
陈致远看着芸娘,声音虽轻,可若细听,便会发现他的声音有一丝抖。
“是啊,七月就满了呢。”
芸娘接了一句,并没有太往心里去,她和她的继父没感情,只是这里的人说要守孝,她才记得日子,要不她早忘记了。
陈致远不再说话,明年芸娘就要及笄了,虽然这里有不少女子十四就说了人家,可那要么是条件好的,要么是条件特别不好的,一般的人家都等到十五,十六才说亲,留个一年,十六七嫁人刚好。嫁过去身子骨长成了,能为夫家生孩子,不像十四五,那时若有了身孕,是进鬼门关。
所以自己一定要等到芸娘十五才能提亲,这样等芸娘十六差不多就能嫁给自己,不至于身子骨太弱。他可不想芸娘有什么危险。
陈致远想到这里脸红起来,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听老人们说的。
芸娘不知道陈致远的脸上一会一变色是为了什么,她也没问,若是问了,对方不好意思说,那样多尴尬。
二人又说了几句,芸娘告别了陈致远,又去了一趟兰花家。
事情就是那么巧,月香和兰花正在院子里一起做针线,而宗才娘则端着一个碗,正和兰花娘说着什么,听那意思,好像是和兰花家借什么东西的。
看到芸娘来了众人惊讶,因为平时芸娘要忙铺子的生意,很多这时间回来的。
“芸娘,你咋过来了?”
没等兰花和月香开口,宗才娘则笑眯眯的问了起来。
“哎,婶子也在啊。”
芸娘喊了人,叹了口气。
“这是咋了。好好的咋还叹上气了。”
宗才娘关切的问着,兰花和月香也站了起来,走到了芸娘是身边问着她。
“我娘身子不舒坦,我回来看看,看我娘睡了,我心里烦,就过来看看兰花,想找她说说话,没想到都在这里。”
芸娘本意是来兰花这里坐坐,可没想到遇到了宗才娘,这下不用她特意去找了,这样说出来更让人信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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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味记 181章 要点心
而宗才娘和兰花娘听完芸娘的话相互看了一眼。
兰花和月香则上前拉住了芸娘,让芸娘在院子内的凳子上坐下。
“芸娘,你别急,你说说大姑她是啥病?要紧不要紧啊。”
兰花关心的问着。
“是啊,究竟是啥病啊,可请了郎中去看了?”
宗才娘也坐在了凳子上,可她的关切却没兰花实诚。
“哎,我也不知道。我娘咋会病的,上个月十八是我爹的忌日,我娘拜祭完他,回来的时间还崴了脚呢,幸好我舅舅在铺子,把她扶了回来,要不然天那么黑,摔一下可不得了,过后我娘就一直不顺,我有时间还半夜听到我娘哭,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我爹了,这不从昨个开始我娘就不舒服,今个连牀都起不了了这也不知道是咋了,我娘咋就这么倒霉呢。”
芸娘的眉头紧皱,脸上带着一脸的烦恼。
“你快别急了。会没事的,大姑她人好,一定会没事的。”
兰花抓住了芸娘的手,出声安慰着。
宗才娘则不住的转着眼珠。
“芸娘啊。”
她喊了芸娘一声,然后朝院子门口看了看,门口并没有人经过,她又看向了芸娘,压低声音道:“大娘说句不该说的话,要是说的不对,你可别见怪。”
看她这样芸娘差点笑了,她这样一幅样子好像做贼一般,怕是要说鬼神之事。这真是巧了,不用自己说,她主动就开口了。
“大娘,咱们都不是外人,您有啥话就直说。”
芸娘让她直言。
宗才娘又左右看了一眼。才道:“看你娘这个样子,我约莫她怕是被你爹缠上了。”
她的话音一落,兰花不自在的抖了一下。芸娘也赶紧让自己抖了一下。
“大娘,您、您可别乱说。我爹是好人呢。咋会缠我娘。”
芸娘说话都带着颤音,显然是害怕。
“就是啊,大娘,这青天白日的,您可别乱说。”
兰花也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就是啊,嫂子可别乱说,她们几个还小呢,哪听得了这个。”
兰花娘扯了下宗才娘的袖子。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只有月香安静的坐着,看完了这个看那个,并没有插话。
“哎呀,你们别这样,我才没乱说,芸娘,我问问你,你爹忌日那日你娘好好的为啥会崴了脚?肯定是你爹想你娘了,所以回来看她。是不是从那以后你娘就开始不得劲了啊。”
宗才娘看着芸娘,脸上全是热切的八卦之色。
芸娘脸上却显出了害怕,往天上看了一眼。又左右看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般。
“别怕,别怕,这是白天,没事的。”
兰花娘赶紧安慰着。
“你快别说了。”
她又说了宗才娘一句,嫌弃她说话没分寸。
“我这可不是乱说,这事可大可小,芸娘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不说清楚咋行。”
宗才娘不甘示弱。
芸娘歪着头想了一下。才迟疑的点了点头:“好像我娘是从那日以后开始不得劲的。”
“这就是了。”
宗才娘一拍大腿,脸上全是兴奋。道:“你们小,不懂。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知道了,这死人有回魂之说,肯定是你爹在地府过的不好,来找你娘,所以你娘才病了,我看啊,你要多给你爹烧点纸钱才好,不然啊,你娘的病可是不容易好。”
“这?”
芸娘迟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
“芸娘,虽然说你们大娘有时候说话夸大了些,可也不能不信,你回去和你姥姥说一声,还是给你爹多烧点纸钱吧。”
兰花娘也劝了一句,显然她是信了宗才娘的话的。
“芸娘……”
兰花扯着芸娘的手,大眼睛内满是关心。
“芸娘,我倒觉得大娘说的对,大娘她年纪长,懂的肯定比我们多,她又是好心,你回去就和你姥姥说说吧。”
月香也开了口。
听她这样说,宗才娘挺满意的,对方是夸赞自己,她不由的得意起来。
“这?这些我也不懂,我也不知道该咋和姥姥说。姥姥年长,我们给我爹烧纸钱的话,好吗?”
芸娘一副犹豫的样子。
“嗨,这算啥事啊,你不急,这事大娘去说,大娘懂这些,到时间你娘要是好了,别忘记大娘这份人情就好。”
宗才娘拍了胸脯。
“那就麻烦大娘了。”
芸娘道谢。
就这样她领着宗才娘还有兰花和月香回了赵家。
赵家内秦氏正坐在屋内叹气,赵氏躺在牀上掉眼泪。
宗才娘和秦氏说了几句去看了赵氏。
赵氏眼窝深陷,面色发青,看上去非常的憔悴,吓了宗才娘一大跳,她没想到几天没见,人就成了这么一副样子。
看完了赵氏,劝了几句,然后宗才娘又把秦氏拉进了屋内,神神秘秘的说了半天。
等她们出来的时间,宗才娘满脸的笑意,显然是事办妥了。
等几人都出去了,芸娘看向了姥姥。
“哎,我说我不懂这些,不知道该咋烧纸钱,那宗才娘热心,说交给她办,我就给了她银钱,让她帮着买纸钱,帮着跑腿。”
秦氏叹了一口气。
芸娘明了,宗才娘那么高兴,肯定会在这方面赚一点点的,不过,也没事,给她点跑腿钱也应该。
就这样,宗才娘开始进进出出赵家。
左邻右舍不明白,自然就问了起来,不等秦氏说话,宗才娘就嘴快的说了出来,说她帮着赵家办事,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显得她很本事,也显她和赵家的亲近。
没过几天,满庄子就开始传遍了。赵氏祭奠男人的时间,被男人的鬼魂所缠。人就病了,然后就烧了很多纸钱给过世的男人,让他买通鬼差,能在地府好过。
烧完以后,赵氏的病果然就好了。她又给她过世的两个男人都烧了纸钱,以保她过世的两个男人在地府有好日子过。
这一下众人便都称赞赵氏有情有义,对过世的男人能尽心。
这事一传开,陈有义一家却气急了眼。
本来算盘打的好好的。那日他们派去的人说秦氏也松了口,他们正盘算着什么时间上门提亲,又如何和赵家谈条件,哪想到接着就听说赵氏病了,又说什么她拜祭男人的鬼魂时被男人缠上,崴了脚,是被赵春生扶回来的。
这下他们明白了赵家的意图,他们先发制人,堵住了陈家的嘴,让他们无话可传。有苦难言。
若是他们现在去说,满庄子都会反驳他们,到时间吃亏的是他们。
还没等他们想出对策。庄子上竟然又起了一份流言,这份流言竟然是说他们家的。
话里的内容竟然是说他们母子命硬,是克人的。
气的罗美玉胸口疼了好几天,这么多年自己在庄子里装人,落了个好名声,现在传出这样的话,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和他们过不去,可她不相信秦氏有这样的本事,若是她有这样的本事。那时间就不会被自己拿捏住了。
赵氏更不行,那就是个傻的。根本没脑子。
赵春兰?有可能,她毕竟在大户人家做过丫鬟。大户人家弯弯绕多,说不定她就学到了几分的本事。
还有那个小丫头也不可小瞧,自己每次看到她就不舒服,总觉得她很阴森。
会是她们吗?
还没等罗美玉想明白,这边儿子的工出了岔子,竟然被铺子赶了回来。
不但没拿到赔偿的银子,还因为儿子做错了事,连同整个月的工钱都搭了进去。
罗美玉感觉到了诸事不顺,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何短短的日子就出了这么多的是非。
接着陈有义开始找工,却处处碰壁,不是不肯请他,就是做了几天被人赶走,急的陈有义的嘴里都起了火泡。
而罗美玉急也无法,她要照顾年幼的孙女,还要看家里地里的一摊,陈有义找不到工,她跟着上火。没几日就见瘦了,家里也是愁云惨淡。
芸娘也听到了这些,扬了扬嘴角,既然想害人,那就要有被人知道,反过来被害的准备。
秦氏等人听到这消息,一个个都觉的出了心口的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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