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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道:“臣女参见镇国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她没有想到,要见她的是西临的镇国公主,自己与她并无交道,只是不知她为何会相见自己。
女子将目光从窗外移过来,道:“你来了啊。”她的语气淡淡,却有种笃定,她认定,她一定会来。
“不知公主找臣女是所谓何事?”和雅走进屋内,便有人随手关好了门。她不会以为镇国公主来北雁会闲着无事找自己谈心,而且,镇国公主的为人她也听说过,不是这般闲情逸致的女子。
“你坐吧,既然找你出来,就是不想你多礼。不瞒你说,此次找你来,却是有重要的话与你说。”凤吟看着和雅走进,神色不变,她自己这般的友好,不过是为了之后的话铺一条路。





至尊傻妃 第五十七章:坦言
“公主有话就请直说。”和雅也选了一处既不失礼,也不出挑的地方坐下,却并不谄媚的说道。
从一进门,凤吟就一直打量着和雅,她的着装,举止言行,从初见自己到行礼,有礼有节,不卑不亢,却是难得的。她看后,暗自摇了摇头,只怪不是出身帝王家。
“既然如此,那我有话就直说了。”凤吟调整了坐姿,接着说道,“本宫此番前来找你一叙,是想你不要与皇弟走得太近。”
和雅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有一瞬间的气闷,什么是让她不要与轩辕文康走的太近?不过是之前因着五彩石的缘故,好奇之下畅饮了一番,之后只有那次宴会后的那一次交谈。她与西临王的相处确实不多,凤吟公主这话说的,倒像是她和轩辕文康有什么一般。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辩驳,凤吟接着说道:“本宫知道你是北雁第一美人,文才兼备。但是你过去毕竟退过婚,而且又不是皇室宗亲之女……”
“公主后面的话就不必说了,臣女想来也听明白了,您放心,臣女以后会注意自己的分寸,不会再与西临王有任何瓜葛。”
她虽然只是一届臣女,没有那高高在上的权利,但是不代表她能够这样被人看低。并不是每个女子都喜欢攀龙附凤,凤吟公主后面的话不说,她也知道,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面子,说得这般委婉,她自己何不识趣些,爽快答应。
凤吟见她答应的这般爽快,心中不由放松了下来,道:“听你这么一说,本宫就放心了,只是希望你能够说道做到。”说完,稍稍停顿了一下,眸光刹那间锋利起来,道:“若是你违背了自己说的这番话,那就不要怪本宫!”
她本就对轩辕文康无意,凤吟公主说这话她也能理解,道:“臣女所说的话,必不会食言,还请公主放心。”
那一天,和雅回去之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个机会与轩辕文康一说,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不料,翌日,轩辕文康便派人前来说是一见,地点还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的醉霄楼。
和雅一身男装赴会,这次不同于上次坐的是临窗,而是一间雅房。和雅任凭那人领着自己进去,对于轩辕文康的安排,也没有过多的猜忌,不过倒是很满意这般做法。
毕竟,这一次,她不是来与他称兄道弟,闲话家常,而是坦言自己内心的想法。在处理感情方面,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与生意一般处理得温然有序。但是,她知道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
轩辕文康不是第一次见面那般,只是陌生的英俊并带着点颓丧的男子。和雅面前的男子是轩辕文康,只是这短短几日以来,却多了几份戾气与沉稳,气息膨胀。
“臣女见过西临王,西临王万岁。”和雅见临窗而站的男子,宽厚的肩膀与高大的身形,在窗外化作一道剪影。这个男子,前几天还坐在一起毫无拘束的一起攀谈,称兄道弟。现在,他是高高在上的西临王,而自己,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平明百姓罢了。
“不必多礼,你就当我作是第一次相见时的文兄吧,不必拘束于这礼节。”轩辕文康听到和雅的声音,欣喜的转过身说道。金色的阳光从他的侧脸照射进窗来,脸上麦色的肌肤更是被光影修饰的俊朗无双。
对于这样子的轩辕文康,她讨厌不起来,但是也没有爱。若有人问她爱是什么,她的回答肯定略带讽刺地睥睨四十度角回望,口风凌厉的反问到别人也会怀疑什么是爱。
“臣女既然已经知道皇上的身份,就不敢再僭越,上次,已是臣女失仪了。”她答应了凤吟公主的事情,就必须做到,这并不是对权势的屈服,更是自己的原则问题。
轩辕文康这次找上和雅,不过是为了不受别人干扰来探听她的心意,他想要她做自己的王后,告诉他自己的真心一片。
可是,从一进门开始,她却对自己生分起来,毕恭不敬,如臣子见君王一般。这让他感觉极其不舒服,他喜欢的是与她没有身份约束自由畅谈的感觉,他喜欢她的灵动以及谈吐学识。那样无所顾忌的她,是他求而不得的想要。
他的眼神黯了黯,但是在想起今日的目的之后,瞬间亮了起来,欣喜的说道:“那日的话,被你家人打断。这次让你前来,是想认认真真的问你,能不能许我一世?做西临的王后!”
那日他的话还言犹在耳,与其装聋作哑,不如直接坦白了当。可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这般的执着,且她与他不过是见了两次面,没有爱怎么相爱怎么在一起?!或许,生活是可以没有爱的,但是,她不愿意就这样将自己交付。
“皇上的一番心意,恕臣女不能答应!”和雅别开眼睛,轻声的说道。
轩辕文康以为,自己这样说了,她会考虑再给自己答复,没想到她就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难道她对自己真的就全无感觉?!
“为什么?!你告诉朕!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朕全无感觉?!你可以不用这么快的回答,可以好好想一想,还有时间,我们还有时间……”一想起她当初说是为了五彩石而接近他,他的心一阵收缩。行动间,却是走上前双手握住了和雅的手。一双墨色的眼珠,就如同望进一汪清泉。
见他这样,和雅有一瞬间的恍惚,如果,在前世,他也能这样挽留自己,自己会不会在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再相信他?!她苦笑了一声,这不过是自己内心想要的,却一直不敢说出来的念想,她怕别人说她是冥顽不灵的傻瓜。
“臣女对皇上无意,对西临皇后之位更无意,臣女相信会有更好的女子比臣女更适合。”说完她略略顿了顿,道:“如果皇上不嫌弃,我们还可以是朋友,我们还可以像之前一般称兄道弟,哦,不对,是兄妹想称。”
对于轩辕文康,这个性情中的男子,虽然高高在上,但是,却难得的,没有上位者那般乖戾,猜不透心思。与之相交,和雅可以放松的与之倾诉。
轩辕文康心有不甘,可是对方已拒绝他也不好勉强。被喜欢的人拒绝,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当你有爱就追的时候,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可是,面前的是轩辕文康,是一国之君,第一次被女子拒绝,面上挂不住。
他想起之前自己有什么决定,总是会有人干涉,这样想着,道:“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是皇姐对不对?!”
轩辕文康激动的说着,抓着和雅的手越发收紧。他本来就是习武之人,一时激动,也没有控制住力道,和雅被他抓疼了,眉头都皱了起来。
忍着疼,她语气不由有些冲的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别人一句话就能够左右的吗?是我自己对你没有感觉。就算公主曾经来找过我,那又怎样?”
这一番话,是完全不顾什么尊卑有序,不过是为了让他死心而已。
轩辕文康像是从一场梦中醒来,呆呆的放开了抓住和雅的手,声音沙哑的说道,“真的是皇姐?!我就知道,她不会那么简单的就答应我娶你!但是凭什么,我的事情偏偏她要做主,自己连的终身大事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样的轩辕文康,让和雅想起那天一起喝酒,他对自己的倾心相谈。他说自己的苦恼,自己的劝说……
“皇上,您不要这样!感情的事情,是和雅自己无意,与公主无关。当有一天,您找到自己倾心相爱的女子,您还是可以争取机会,决定自己的人生。不要忘了,您才是西临的国君!”和雅安慰道,拒绝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不容易,但是她知道如果现在不拒绝的彻底些,之后会更加的难过。
轩辕文康稳定了情绪,又恢复了之前的波澜不惊的。虽然和雅对他说对自己无意,但是,还可以做朋友兄妹,说明她并不讨厌自己,自己还有机会。思及此,他面色稍缓,道:“为兄激动了些,还望和雅不要见怪。”
他这一声为兄,和雅心里不由放下了重担一般,他能放得开是最好不过。脸上带着笑意道:“那和雅以后在人后就叫你大哥了。”
这一声大哥,叫的轩辕文康面部僵硬,只不过在和雅面前还是要装作很受用,没有说话,只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这一日,轩辕文康离开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轩辕凤吟。
皇宫别院,轩辕凤吟在屋子里翻阅奏折,一张装扮精致的面容埋首在公文里。
“哐当”一声,门被人在门外莽撞的推开,凤吟压制住心底的怒气,待看到来人时,握着朱笔的手轻放在案上,涂着鲜艳丹寇的指甲与白皙的手指形成了一种妖艳的美,只是这份美,没的犀利,无人能消受。
“你为什么要去找赫连和雅?!”




至尊傻妃 第五十八章:离去
有一种感情叫做温婉,也有一种感情叫做冲动。感情可以来得如涓涓细水长流,也可以如飞蛾扑火一般浓烈的让人奋不顾身。而在轩辕文康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却是特有的冲动,这也是为何他一直被轩辕凤吟压制的原因。
凤吟见他这般作态,心底不由的失望,道:“你是一国之君,这样做不觉得有失礼仪吗?!为了一个女人,成何体统!”
这一番话不过是火上浇油,在理性边缘徘徊的男人,哪里能够受得了这趾高气昂的语气,道:“在你眼里,你心里,有把我当做是一国之君吗?!呵,人前说的好听,在人后还不知道做了什么好事!”
凤吟听罢,不由觉得可气可恼,她不知道自己为的是谁。这么多年,她是享受权利在握的那种感觉,但是,权势从来都是能者而居之。她遗憾的不过自己是女子,不能堂堂正正的加冕成君。
看着轩辕文康的气愤,凤吟只是轻笑道:“本宫不把你当一国之君?!你自己看看你哪一点有一国之君的样子?!本宫做了什么逆天的事情?不过就是提醒一些人该注意自己的身份,西临王后的位子,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肖想的,本宫这样做有错吗?!”
怒极反笑,凤吟精致的脸庞笑得有些许狰狞,说的话句句让人寒碜。这么多年,她已经将轩辕文康的弱点烂熟于心,知道在他暴躁的时候越是冷静越能更好的克制住他。
“朕的王后自己做主选择,不劳你操心!身份又怎么了,只要相爱,只要愿意相守。朕是找与自己一生陪伴的那个人,不是找一个能够配得上自己的花瓶!”见着轩辕凤吟这般回话,他气得浑身颤抖。
他越是这般,轩辕凤吟越是觉得自己之前去找和雅是正确的选择。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在还没能嫁进来便对他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若是嫁进来,她简直想都不敢想,西临的王室会变成什么模样。
她亲自见过和雅的气度和从容,她几乎都能够看到她之后的不平凡,但是就算是这般,她也不愿意妥协,皇室的威严端庄不允许。
“花瓶?就算是花瓶,本宫给你找的也是能够配得上你的花瓶,而不是一个被退过婚没人要的女人!皇室的脸面,不能因为你的一厢情愿而蒙羞!有本宫在一天,你就不要妄想能够娶赫连和雅为西临的皇后,本宫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在她的心里,并不是没有惊涛骇浪,但是面上却是舒缓了许多。开始是一时激动,才会那般的失了风度。在瞬间,她又恢复了在人前人后,端庄大方的女子,脸上像是带着个面具,波澜不惊。
“你……”轩辕文康听她说的这般笃定坦然,心中不由掀起了惊涛骇浪。一个人,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娶妻的权利都被剥夺掉,即使在外风光无限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没有自主。
一个怒不可遏,一个居高临下,就是不肯想让。屋子里静的只听见轩辕文康喘着粗气的声音,那是憋着多么强烈的怨愤才会有这么强烈的情感。
两人在屋子里散发的气场,周围没有人敢靠近,那些平时伺候随叫随到的宫女太监,在第一时间,却做鸟兽散。
两人对峙,总有一人会落于下风,而最终取决于谁的气势和气场更加的坚定,还有就是心态。在乎,到底多在乎。轩辕文康始终没有凤吟公主的强势,在见凤吟公主没有半点妥协之后,径自甩手走人。
轩辕文康这一走,便是直接回了西临。什么大国的体面,什么一国之君的威仪他都弃之不顾了。若说是一个赫连和雅就让他如此,那多少有些过了。如同说红颜祸国,若非国家早有隐患,怎么被灭国。而轩辕文康的爆发也非一时冲动,而是日积月累的怨恨因着这导火线爆发了。
西临国君离去,和雅初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的诧异,那一次谈话言犹在耳,却恍若过了许久。只记得那真性情的男子,以及强势的凤吟公主。相对于凤吟,她更喜欢罗绮的爽快凌厉,与自己而言。
当她还来不及细细缅怀那离去的人,她才侥幸的想,那霓裳羽衣舞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继续练了?可是,现实往往比想象来得残酷。
和雅的霓裳羽衣舞学习却没有就此停下,她还是每天到南诏王那边报道学舞。这段时间,她还是经常出入宫廷,但是却是南诏王入住的皇宫别院,比起皇宫,虽然面对慕容飞鸣有压力,但是没有像慕容玲珑那样的女人胡搅蛮缠,她还是觉得快慰。
只是,任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教她跳舞的人竟是覃瑶!那个美丽与南诏王有着一般性子的男子,只是他没有那般的让人不能亲近。但是,相比起之前自己所猜想会是那绯衣女子,叫做绯綾的,她还是喜欢覃瑶。
她从来不是良善的人,虽然也不是事无巨细的睚眦必报,但是,谁对自己好,谁排挤自己,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覃瑶,你上前去一舞霓裳羽衣舞。”慕容飞鸣慵懒的靠在长廊的朱红的柱子边,不轻不淡的说了一句。
和雅给慕容飞鸣请了安,见他自己没有坐,也在一旁站着听。听他让覃瑶示范舞曲,便也认真的看了起来。
“是,王。”覃瑶答应道,看了看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裳。
他的一眼,正好落在了慕容飞鸣眼中,道:“就这样跳吧,舞曲的灵魂不在服饰,服饰不过是衬托罢了。”
覃瑶点头称是,便开始跳了起来。
和雅看着二人的互动,没有吭声,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真的是惜字如金,却也是这般的默契。
乐声响起,有女子清唱,和着弦乐。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沉香亭北倚栏杆……
歌词幽美,如同将人带入繁花过境,那琼台玉宇的仙子翩翩起舞。君王的爱情,从来都是凉薄,而在这里,她愿意相信,当年的唐明皇是真正的爱着杨玉环。却还是免不了最后的悲剧,春风无限恨,恨的是春风,还是世间的无奈。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云欲生。这只舞在当时虽然传颂的广而久远,但是能够跳完整部舞曲的人,没有几个。就可以感受霓裳羽衣舞有多么的难,而这么高深难度的舞曲,在一个男子身上演绎的这般完美卓绝,却让和雅震撼了。
想是一回事,但是真正的做却又是另一回事。有哪一个女人能够容忍一个男人腰身的柔软度比自己还好,但是,却真正的让和雅见识到了。她自认自己腰身柔软,前世的瑜伽没有少练,可是,这……这陌生的舞步,还需要从头来学。
不过,好在自己也是有一些底子的人,身子骨不是特别僵硬,学起来,应该不至于太难。
一舞罢了,一曲唱罢。和雅不由钦佩的鼓了鼓掌,她听到耳边还有掌声响起,看向一旁的慕容飞鸣,他的眼中也有赞许。
见和雅望向他,慕容飞鸣面具下的眼眸突然微缩,向前几步朝和雅走去。和雅见他突然朝自己走来,不知道他也做什么。站在原地,心里想着要后退,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不料,他只是在经过自己身侧的时候稍稍弯腰,一停顿道:“以后每天这个时辰你就过来开始学吧,有什么不明白的问覃瑶。”
说罢,站直了身子转身离去。
这霓裳羽衣舞是他自己在宴会上答应的,她还以为他会很热心才对。不过,他答应的是给自己找人训练,而且这个人还是得自己认可的,也算仁至义尽了。
和雅见他的态度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也不想自讨没趣。想着这话自己回还是不回,却见人已经走远。剩下覃瑶站在一旁望着自己,而自己望着那玄色衣裳背影的男子,金色的面具还在阳光的照耀下光芒闪耀。
慕容飞鸣走到暗处,看着和雅和覃瑶二人商讨跳舞的细节,以及怎样排练的问题。想起刚才自己特意凑近观察想看看她的耳后是不是有蝴蝶胎记。但是,却是让自己失望了。她耳后的皮肤一样光滑白皙细腻,干净的什么都没有。
原以为她就是当年的荷荷,自己内心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揭晓答案。但是,他不能放弃寻找荷荷,这是他除了那勃勃野心之后,心中唯一追求的东西。
连日以来的练习,她察觉到慕容飞鸣好似有意的回避她。他的心思,她从来就没有猜得通透,也就不想再猜。想来,这样也好。反正,这样一个自己猜不透的人,与自己是没有半点好处的,自己躲都来不及。珍爱生命,远离危险。




至尊傻妃 第五十九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已到春末,天气愈见晴好,不成想今日又下起了雨来,这天要变脸还真是人料不定的,就像女子的心一样。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当真是不假的。上官玉书站在窗前,伸手接了几滴雨水,微凉却不冰。他恍惚间想起和雅,仿佛她也是这般待人不亲不近,若即若离。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呢?这样的距离最是折磨人,也最让人欲罢不能。
“哥哥今日怎地这般清闲地在书房赏雨了?”上官诗琴娇笑着自外走入。
“诗琴?”上官玉书回头看去,见上官诗琴发上还粘着写雨露,猜想她应是从外面回来的,“你又去铺子里了?”
“是啊。闲来无事就去看看了,这选秀开始后,伯父什么都不让我做了,整日里就让我跟那些姨娘们学这学那的,闷死人了。”上官诗琴说着秀眉微蹙,走到上官玉书身旁,道,“哥哥,你这些日子看来也过得浑浑噩噩的啊,瞧你这双眼无神的样子。莫不是患了相思?”
“相思啊……呵~倒真有些。”上官玉书眼前闪过那抹倩影,嘴角噙笑。
“啊!哪家小姐这般好福气,被哥哥你看上了?”上官诗琴一听便来了兴致,须知上官玉书虽有不少红颜知己,但他会坦言承认为“相思人”的却从未有过。
“说什么看上不看上的,你哥哥又非高人一等。何况情爱之事,何分高低呢?”上官玉书轻笑摇头。
“哥哥就是谦虚,以哥哥身家样貌不对谁倾心都是抬举了。”上官玉书在上官诗琴心里有着不可置疑的地位,自她遇见了这么多的女子之中,她觉能配上她这堂哥的没有几人。“哥哥不说这些,哥哥你倒是老实交代你对谁有意了?”
“那人你见过。”上官玉书微笑道。
“我见过那是必然,哥哥你见过的我便见过不是?快说具体些,让我好猜猜。”上官诗琴期待地问。
“嗯——北雁的话,不会有人比她更美了。”上官玉书又道。
“哥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等等,你是说的——”上官诗琴瞪大眼睛,答案呼之欲出,她却生生愣在了哪儿。
“是她,没错就是她,赫连和雅。”上官玉书见上官诗琴这般反应,并不在意,她是一方美玉,但懂得欣赏她的人却寥寥无几。女子心存嫉妒盲目贬低,男子将之当作虚有其表的花瓶不懂爱惜。天妒红颜,大约就是这样。
“哥哥,你怎生就看上她了!”上官诗琴依旧觉着不可思议。她可从未将二人联想到一起,“赫连小姐是不错,不仅相貌出众也是个聪慧之人,但哥哥,我觉得她不单纯。”
上官玉书闻言一怔,道,“此话怎讲?”
面对上官玉书的疑问,她还是犹豫了番才将在宫中选秀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与我们一同选秀的有一名叫做林夏的秀女,身份低微,和雅曾帮过她两次。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那次她犯下弥天大罪才会第一想到央和雅救命……”说着便将那日的情形一一告知了上官玉书。
眉头皱紧,上官玉书听着上官诗琴说起皇宫内院的修罗潋滟,不仅对和雅又多了分担心,“只是这般倒也还好。”
“什么还好,哥哥,那可是一条人命啊!无论林夏是否真的是与皇上有过什么,和雅当时任由皇后置她于死地都不对。”上官诗琴不悦说道。
“她那么做不过是为了自保,就算是要救人,也要看那人是否值得一救,人不是神,不是生来就普渡众生的,即便是可恶之人也须有可怜之处才施以援手。那林夏听你所言也是个城府极深之人,此事若她早与和雅说了不闹得那般人尽皆知,必然也是更好处理的。至少不用搭上一条性命,闹得人尽皆知有害但也有利,她或许是想借此造势,逼和雅就范。可是要知道,皇宫内院是没那么多道理可讲的。且她在没有得到和雅帮助后,恶言相向,分明就不顾念和雅曾两次相帮于她的恩情,她只是想利用和雅的同情心来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名利地位罢了。”上官诗琴的心思不及和雅缜密,也没有上官玉书精明,自然看不清一个人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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