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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难道罗绮公主也是被那位谏官的爱国情怀打动了?东方东方清芳心中如此猜想,但看她不像是在编织谎言的样子,便也正色道,“邪不压正,皇上才是西临真正的主人,凤吟公主迟早是要退出西临朝廷的。”
“可是皇弟需要有一个在他身边帮助他,而这个人谋略手段决不能亚于凤吟。我空有一腔忠义,却也是愚钝无法与凤吟匹敌。皇后娘娘,你既然是皇弟的妻子,皇弟又待你不薄,不知你是否能帮帮他?”罗绮公主恳切说道。
“这——本宫实话告诉你,本宫不是不想帮皇上。可是他拒绝了我的帮助……”东方东方清芳想到在洞房花烛夜时,她对轩辕文康说过的那些话,或许是有些冲动了但那的确是她的真心话。
“是这样吗?!”罗绮公主一惊,她的皇弟难道还对北雁的赫连和雅念念不忘?“我去亲自与他说。让他能够容你帮他。”说完,她便转身就走。





至尊傻妃 第十六章:西临国事3
“姐姐请留步!”东方东方清芳见状,忙出声喊住了她。
“怎么?”罗绮公主不解回头看东方东方清芳。
“姐姐为何这么相信我?”东方东方清芳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相信你。不仅相信你是凤吟的克星,还相信你是能够帮助皇弟。”罗绮公主微笑回答,“好了,我时间不多了就不多说了。”
她洒然转身而去,留下一道美丽的背影给东方东方清芳。无私的女子都是值得人敬重的,东方东方清芳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对罗绮公主从今晚开始必然充满了敬意。她是个值得自己敬重的人……
“娘娘,公主跟您说了什么?她有没有对您怎样?”玉粹一进来就担心地问。
“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东方东方清芳想到罗绮公主就这么出去了可能会有危险,于是起身便道,“准备凤辇,本宫要去御花园找皇上。”
“娘娘……都这个时辰了,您再出去不合规矩啊。何况皇上也不一定在御花园。”玉粹闻言一怔,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叫你去就去!”东方东方清芳一急,便疾声命令道。如果能够得到轩辕文康的帮助,她想罗绮公主至少能保住一条命。她还是做不来无情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罗绮公主死去!
“是……奴婢这就去找人准备凤辇过来。”玉粹还第一次见小姐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她知道事情绝对不简单,于是便应话匆忙转身跑去殿外。
当东方东方清芳乘着凤辇赶到御花园的时候,几经寻找才在一个小凉亭里发现了独自在月下自斟自饮的男人,她也顾不得那么多,走过去就呼了声,“臣妾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是你。”轩辕文康没想到东方东方清芳这个时候会找他,或者说自从大婚之后,他们基本没怎么见过面。
“皇上,臣妾有要事相商。”东方东方清芳低头说道。
“要事?是我二皇姐的事情吗?”轩辕文康一听,冷笑问道。
东方东方清芳一愣,她没想到轩辕文康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但她还是从容回道,“是的,臣妾正是为姐姐来的。”
“都将死之人了,你来是要为她求情还是为她救命呢?”轩辕文康不屑地说道。他对二皇姐的并不是说没有感情,相对于凤吟公主,二皇姐对他要宽容大度的多,而且处处都为他着想。可是就是这样的二皇姐,有了性命之危还是选择站在了凤吟身边,一样的要置他于死地。
“臣妾两者都有!”东方清芳毫不避讳地回道。
“嗯?你还真敢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她求情甚至要为她保命?她是朕的姐姐,朕都不愿管她死活,你为何要多管闲事。”轩辕文康说到这里显出不悦的神色。
“臣妾之所以想帮姐姐,是因为她对皇上的一片忠诚。”东方清芳如实说着自己的感受,“姐姐方才对臣妾说了很多,臣妾不敢苟同她说的都是对的,但她字字句句都是表达要维护皇上维护西临。就为这点,臣妾就想要为她求情保命。”
轩辕文康听得此言,讽刺笑道,“你不是在说笑话吧?”
“臣妾不是在说笑话。”东方清芳肯定回道,“皇上,姐姐待您是真正的忠心,她跟凤吟不一样,她对权利没有那样的狂热,她所做的都是为了这个国家。”
“朕觉得好笑的是,你身为一个他国公主,居然对忠于西临的人求情。还有,单凭她一面之词,你怎么就确定她是真的忠诚于朕?”轩辕文康有些微醉,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呵~有人说过媳妇不论怎样都是还是外人。原来皇上也有那样的想法。好吧,臣妾不敢说什么嫁给皇上就是皇上的人了,凡事要为皇上着想的话。臣妾实事求是的说,就是因为臣妾时刻想着要离开西临,但是有凤吟这个障碍在,臣妾不仅不能离开这里,可能还会死在这里。”东方清芳知道轩辕文康只是个多疑的人,这跟他身处这样复杂的环境。她自己其实也觉得这样轻易相信了罗绮的话而觉自己太过草率了。但是她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要相信罗绮,罗绮说的都是真的。
“这话说出来朕才听着像是真的,二皇姐对朕的好,朕是知道的……只是她却帮不了朕,可是她的死可以帮朕一个大忙。”轩辕文康冷笑道。一个凤吟公主已经让朝政如此,就算罗绮是真的帮他的,但她将来成为了护卫朝廷的功臣后想要从他手中也拿走与凤吟相同的权利怎么办?
与她相比,那他更能够相信东方清芳一些,因为她毕竟是北雁的人,如果她有异变,自己也更好处理她。而且她心不在西临,这点他是确定的。从她看自己的眼神就能看出她心思不在这里……
“皇上您的意思是……罗绮公主的死,你是故意看着的吗?”东方清芳不知怎么地,心里觉得阵阵难受,怎么这样。明知道对方是最自己忠心不二的,却要用对方的死来成全自己的事,即便对方是自己有着相同骨血的姐姐!
“就是如此,清芳,如果你要帮我,那这件事情,你也只能跟我一样袖手旁观!”轩辕文康直白说道,身为君主必须无情,过去就是因为他太过相信别人了,才会导致今日的情形。受制于人,真是是很不好的感觉!
“好吧——”东方清芳忽然有种无力感,此刻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余虽好修姱以靰羁兮,謇朝谇而夕替;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芷;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尤未悔;众女疾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固时俗之工巧兮,俪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忳郁邑余挓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步余马于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身下是涓涓不止的血液,罗绮公主倒在自己的轿子里,她口中轻念着那个人最爱的诗句,呵呵~林暇我就要来陪你了……没想到毒提前发作了。看来凤吟还是不相信她的啊。
咳咳……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离骚》她再难背下去了。她早料到就算自己杀了皇后,凤吟也不一定会如她说的那样分一半的权利给她。一个狂热于权利的人都恨不得独占所有,怎么可能会容另一人来分这一杯羹呢?
伴随这轿夫的一声惊呼,罗绮公主的死讯就从长街传到了各个宫殿。消息传到凤吟的宫殿时,她正紧紧拽着一个布娃娃浑身颤抖。这个娃娃是罗绮学会女红后,亲手做的娃娃,是一个跟她长得极像的女娃娃。娃娃的衣服也是她一针一线绣的,跟自己当年那件桃红撒花裙,几乎是一模一样。罗绮做的很细心,她也很感动,十年来她一直都好好收着。今日,罗绮却要死了,还是她亲手害死的……
“对不起、对不起、罗绮……”凤吟抱着娃娃哭了起来,她不是害怕,而是愧疚,一份对关爱自己的人的愧疚。
“你怎么那么傻呢?我和皇弟之间,你不是总会选择我的吗?我以为你会很快地杀了皇后,然后到我这里拿解药,但你却没有……你为什么要跟韩林暇一样愚忠呢?”凤吟细细碎碎地说着,眼睛哭的都有些疼了,可泪却还是止不下来。
这时候,白衣侍者已经向轩辕文康禀报了凤吟宫中的情形,并将她说的话都带了过来。轩辕文康听了,冷冷一笑,道,“她倒还有些良心,可惜她有愧疚却没有半点良心不安。害死人还能装成无可奈何的样子,怕是只有她了!”
“为罗绮公主验尸的人是否可靠?”坐在一旁的东方清风似想起了什么,突然发问。
“这,罗绮公主死讯一来,凤吟公主就派人去请仵作来查了。”幽明想了想回道。
“那些仵作若是没查就换掉,换成忠于朕可靠的人,若是查了,你就想办法让他们闭嘴。罗绮公主的死因,只能由朕来说了算。”轩辕文康听东方清芳这样一问,才想起了个关键问题。




至尊傻妃 第十七章:景王不甘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和雅知道一切成了定数,自己百般想要逃开的却一直逃不开。也只有认了。不就是成亲,反正自己对情情爱爱早已失去了兴趣,在这里,女子都是要嫁人的。南诏王慕容飞鸣也不算埋没了她,只是打心底里她觉得这个慕容飞鸣绝不是那么好像与的。和雅算是看开了,但是有些人却心有不甘,西临王轩辕文康所求而无得也就算了,想他东方耀之前可是与赫连和雅是有婚约的。她不过是自己不要的弃妇罢了,凭什么他还未娶她就可以嫁给他人?要嫁也只能嫁给他!
噹——酒杯碎裂在地的声音乍然响起,酒桌上原本正个个意兴蓬发的人们也在这声明显着主人不悦情绪的泼水声中安静了下来。
乍然消停的厅堂内,安静的有些诡异,众人都怔怔地望着正席上面色微醺的主人——景王东方耀。他们都有些摸不着这位主子是怎么了?方才不还在与司马家兄弟谈笑风生吗?怎地此时忽然砸了杯子。
“王爷,你怎么了?”司马志泽试着问了句。
东方耀瞟了他一眼,望着桌上近在咫尺却面目陌生而又模糊的一些人,淡声问,“她怎么还没来?”
“王爷您是说的谁?”司马志泽一愣,王爷是醉了吧。但王爷路来千杯不醉,今天也才喝了几壶小酒,还是南方纯酿,不怎么醉人的酒。怎地现下却像是要发酒疯了态势。
“我说她怎么还没来!”东方耀又低吼了声。
这个样子看来真是发酒疯了,司马志泽朝司马志泓使了使颜色,后者马上会意,对桌上其他无关紧要的宾客道,“今日酒聚就到此为止吧,王爷有些醉了,大家先散了吧,我与志泽先送王爷回去。”
“来日方才,那么我们下次再聚,司马大人要好生照看王爷啊。那在下等人就先告辞了。”那些人也识趣,听得司马志泓这般说了,又见景王看来有些情绪不正,又醉醺醺嘴里嘟囔着,想来是真的醉了,于是便一一散去了。
这人一走,包厢内就更安静了,就剩下景王、司马兄弟,还有个司马志泓出门应酬从不离身的梅胜雪。
“王爷这是怎么了?口里一直念叨着‘她怎么没来’的,那人是谁?”梅胜雪皱眉瞅着,这位王爷看来浪荡不羁,实际性情也是阴晴不定。时不时就会发发小情绪,也亏得这司马家兄弟受得了。
“梅姑娘啊,这话我可以只就跟你说了,你别出去告诉了别人,这宴会开始时,王爷曾下帖请赫连家小姐来赴宴——”这事儿说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司马志泽估摸着王爷也是最近受打击太多,才会作出这么有失考虑的事情来。
“啊?下帖给南诏国未来个国母么?哈哈——王爷怕是在宴会前就醉了吧!”梅胜雪一听便笑了出来,这景王东方耀平日里看来是个挺理智的人,怎么地这会儿犯傻了。他跑起来女人,现下又快成为天下女子都艳羡的南诏王的王后,怎么可能再多看他一眼呢。分明是痴心妄想。
“嘘!你真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心王爷给你把这漂亮的小脸给撕了。”司马志泓见梅胜雪笑,当即就恐吓了她。女人就是这样爱说话不经脑子。
“呃——奴家是无心的啦。大人要保护奴家,不然王爷将来要是把奴家的脸给撕了,大人可要带着个丑八怪到处走了。”梅胜雪闻言就捂了脸,娇态可掬。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这样子也就讨司马志泓的喜欢。那厢景王早在她说那句画时就恨不得将这女人给杀了。司马志泽也发现了东方耀对梅胜雪起了杀意,忙故意打压了几句,“哟,你要是脸花了,我哥必然马上去雅园把那卿卿姑娘给赎身了日日带在身边。”
“哦?是吗?志泓你对雅园的卿卿姑娘有意?”景王不知怎么又好似清醒了,暧昧地笑着问司马志泓,期间看向梅胜雪可谓如刀子似的恨不得剐了这女人。
“呃——”司马志泓郁结,怎地一下子把矛头都指向了他。
“本王看你带着梅姑娘多了,你不腻,本王都看厌了。你若真对雅园那位卿卿姑娘有意思,本王可以给她赎了身送你。”东方耀冷笑瞧着梅胜雪愈发苍白了面色,心中快意。只是这也让他想到赫连和雅,那个孤高清奇的女子,她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而她在意的人又是他动不得的。威逼利诱这些手段在她身上个个都行不通。这事儿搁在他心头,咽不下也发不出来,灼心的难受。
“王爷莫说笑了,雅园的姑娘个个身价上千两,那位卿卿姑娘又是红牌,指不定人又看您去赎身,恐怕得开价万两呢。本官自认为无功不受禄,王爷要真送了这等厚礼,那本官可就愧疚得夜不能寐了。”司马志泓知道景王说的是给梅胜雪听的,而不是给他。因此他也不在意,反倒给了东方耀一个台阶下。
“哦?既然你这么谦逊,那本王也就不做这烂好人了。不过,你说你会愧疚的夜不能寐怕不是真的,卿卿姑娘要真给你送过去了,你应是快活的夜不能寐才对吧!”东方耀邪惑一笑,开起了男人固有的荤段子。
“王爷真是——哈哈哈——”司马志泓一听哭笑不得,最后情不自禁地大笑了起来。
“大哥不要,小弟我可是想着呢,王爷您就把那卿卿姑娘赎了来送我吧,志泽以后做牛做马来还你。”司马志泽为了让这位王爷大人高兴起来,也死皮赖脸地在这里说起没个着落的话来。
“就你——去去,一边凉快去。”景王东方耀瞬间故作嫌弃地挥了挥,好像赶苍蝇似的。
“嘤嘤——小的好歹也为王爷效忠了十几年了,王爷您真绝情——”司马志泽委屈地说着,好似个弃妇。
这样子这腔调竟让东方耀有那么一瞬想起来那日在水芙园投湖自尽的赫连和雅,那时的她脑子还不是清明的,傻里傻气却又意外执着,无论他如何对她辱骂拳脚相向,她都死活不肯走。就连最后投湖,都是为的他。可如今……
一想到这儿,他又一阵心如刀绞。腾地起身,他无视了那边正演得投入的司马志泽,扔了句,“本王出去走走透透气。”便轻飘飘地走了。
见他走远了,司马志泓才回首来望向那边面色担忧的司马志泽,道,“这景王的心情竟会因着个女子颠覆至此。”
“大哥,你也不瞧瞧那女子是谁,赫连和雅,皇上金口御封的天下第一美人。如今的她可今非昔比,赏春宴夺琴大会她连清芳郡主的风头都给抢了,选秀大会,天下名媛闺秀齐聚,都没一人敌得过她的。这样女子,看着怎不让人眼馋。何况这女子还曾经是景王弃之如草芥的。”司马志泽想到景王当初绝决的抛弃,不由笑道,“人说十年风水轮流转,还真不假。当年是人赫连和雅追着他跑,现在是他瞧着人姑娘心里头痒痒的像猫抓似的。”
“想又如何?人古今都要成为王后了,怎么还会将他放眼里。”梅胜雪对景王本就有些不满,现下他不在了口上自然忍不住要损上几句。
孰料司马志泓一听就敲了她脑袋一记,道,“你这嘴是被我宠坏了,说话没有个分寸。方才若非志泽给你引开了景王的注意力,你以为你还能安然坐在这里?莫看景王素日里花天酒地,没个正经。他真发起狠来,把你那楼烧了,在把你连给撕花了都有可能。”
“若你是个大家闺秀,景王兴许还会因着家世卖你几分面子,可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我大哥宠你是瞧你漂亮懂事,若你光漂亮不懂事了,那莫怪大哥真去雅园赎了那卿卿姑娘出来,雅园的姑娘个个出挑又分寸得当的训出来的,这你是知道的。”司马志泽也拧唇不悦地看着梅胜雪。
梅胜雪委屈地低着头,泫然欲泣,她只是个上流公子们的玩物,这她早就清楚了。只是司马志泓的宠溺让她一时得意忘形了……如今被人如此提醒,她还是忍不住觉着憋屈。
“好了好了,别哭,志泽也是怕你惹祸。”司马志泓见美人落泪,忙出言安慰了几句。
“是——奴家明白的。”梅胜雪也是见好就收,眼泪都还没流下来,又亲昵地粘在了司马志泓身上。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将怪不怪的兄弟二人,倒也无所在意的。
“志泽,你跟上景王照看着吧,他那样子半醉半疯的,要是发生了点什么那就麻烦了。”司马志泓淡声道,他们也算在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抛开了家族家族利益,还是多少有些发自内心的情感的。
“好叻——”司马志泽起身就走了。这么多年过来了,他也习惯了。




至尊傻妃 第十八章:纠缠
话说这晚赫连和雅来到了玉茗阁,特意将牧歌单独约了在包厢内见面。牧歌以为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早早就在那儿候着了。
待门一开,她便起身低头呼了句,“东家。”
“别客气,坐。”赫连和雅见牧歌这般正式,忙挥手示意。
“东家先坐。”牧歌却并未有坐,直等赫连和雅到座上坐下了,她方才坐下。
牧歌亲自为赫连和雅沏好茶,轻轻放在了她面前,才道,“东家请用茶。”
“嗯。”赫连和雅颔首,吹散了热气,轻轻呷了小口茶,“牧歌,手艺进步许多了。”
“谢东家夸奖,每日里看她们操练着,心里也跟着好似练习了似的,耳闻目染的也就熟悉了。”牧歌谦虚笑了笑。
“牧歌,你的聪明不亚于你哥哥,可是你总觉得自己是女子,无须太多作为,因此固步自封。”赫连和雅放下茶,嘴角依旧带着笑意,只是看牧歌的眼神中多了分深意。
“东家过誉了,只是泡泡茶而已。”牧歌心口发慌,总觉东家今天来找她谈话是有所目的。
“你知道我不但值的这点。牧歌,我有件事要求你帮忙。”赫连和雅淡淡笑着看她。
“这——不知东家是所为何事,东家您救过我们兄妹的命,即便我们兄妹将命给您都是应该的,您有什么要用到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牧歌知道赫连和雅不是那种会提无理要求的人,也为此她敢说这样的话。
“要是把命搁我这儿了,那你们家族的冤案如何平反?”赫连和雅摇头,标识对她这句话不赞同。
“东家!”牧歌闻言一愣,她没想到东家会发现她们木家那宗谋逆案件中的冤情。
“不要这样吃惊的看我,其实江南木家的谋逆之罪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木老爷一生克己奉公,木家人也皆是忠良之士,怎会作出勾结辰国叛国呢。”赫连和雅柔声道,“我虽无幸见过木老爷,但就他一生事迹,我怎么都无法相信他是个会为了区区权利财富而作出有辱名节的事情来。”当她抬首去看牧歌时,后者早已泪流满面。向来这次灭门之灾对这个女孩的打击是不小的,被满门抄斩若是罪有应得,那也无所怨尤,但这通敌叛国的大罪扣下来,那等于将木家这么多年的先租累计的丰功伟业都给否决了。这或许才是让牧歌想起此事就委屈落泪的原因所在。
“东家——自小父兄就教导牧歌要做过温柔贤德不问政事的女子才是个好女子,牧歌也一直记着,可是我想到家人的枉死,就心有不平……哥哥却说让我不要管,木家的事情应该由木家的男人去解决,他只想我找个归宿便好。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但牧歌也是木家的女儿,即便牧歌嫁了,这也是不变的。牧歌有生之年只想为木家平反,这样即便死了也至少对得起生我养我的父母。”牧歌低了头擦泪,声音有些呜咽,但说出的话却是铿锵有力的。
“好。即便是复仇也好,女人一生总归要有个追求。你如今虽然衣食无忧,但如若不将这仇报了,你恐怕一生都不会心安。不若你随我去南诏吧,这件案子可能并未有那么简单。冤枉你们的人,我估计你们心里也有些数。如今能对付他的,也只有南诏王。”赫连和雅也不罗嗦,她直入主题,“南诏王慕容飞鸣非池中之物,这天下人皆知。能帮到你的也只有他,我远嫁南诏,皇帝可能只将我当作一颗棋子,但我是一个人,如何也不会任人摆布的。皇帝这般多行不义,必然有不少人心生怨念,南诏王反扑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若真想要为你父母平反,找南诏王比找皇帝要可靠的多。”
南诏王将利弊都说透了,其实这些情况牧歌心里也是清楚的,和雅所做的不过是点醒她罢了。“牧歌,我去往南诏,你是否愿意随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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