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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牧歌心中煎熬,想到现在就算她不做哥哥将来也会做的,于是权衡轻重后,咬牙应道,“牧歌相信东家!”
“那便好。”赫连和雅欣慰点头。木家兄妹是懂得感恩图报的人,这她一早便知道,但是若是用这份恩情来牵住他们留在自己身边,和雅觉得那是不公平的。她不是什么奴隶主,她不想无端地把人当作奴隶一样来压榨。而且要让一个人恒久忠心,势必要是要让他们也看到跟随你所能带来的希望。
牧歌她是妥帖的收下了,只要牧歌愿意跟她走,她相信牧歌也自然有办法说服牧景的。安心离开玉茗阁,这时正自黄昏,街上行人稀稀落落的都正往家赶,她瞅着时间还早便想步行回去。
她选择从清和斋与同济医馆的路上走回去,这条路也同样与醉霄楼共着,路上她正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别的商铺的情形。不想这时,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她一把,她疑惑回头,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赫连和雅!真是你!”东方耀方才看着这背影只觉像,但对方一身男装又让他心生疑窦,身体酒精作祟他便一股脑地冲了上来。不想居然让他歪打正着!
“景王殿下。”赫连和雅乍见他却不惊不慌,而是不动神色地从他的手下退了出来。
“真是你,你怎么一身这般打扮?女儿家的穿男装这时候出来乱逛成何体统!”赫连和雅此时虽穿的是男装,但依然难掩她那清秀婉约之气,东方耀瞧着那男装总有些违和感。
“呵~王爷,臣女是臣女,王爷是王爷,你我各自不相干,您又何必如此看不过眼臣女穿男装呢?”赫连和雅冷冷笑看他。
“你——本王看不过眼怎么了。”东方耀冷哼一声。往日里都是女子自己送上门来,即便有那么几个能使他心动去追求的也不过三两句甜言蜜语就能解决的。但现在的赫连和雅却是如同踢上了铁板。铁板未损,他却先伤了自己。
“这也是王爷的自由,抱歉,时辰不早了,臣女先行告退了。”赫连和雅懒得去跟个醉鬼废话,转身就要走。
“本王还没准能你走!你往哪儿去!”东方耀一急,冲上前就抓了赫连和雅的手腕。
孰料赫连煌早了他会这般,手一收,后者扑了个空身体反倒失了平衡栽倒在地。景王身为四美之一只要出现便是这人群的焦点,方才发生种种落在那些市井小民眼里,就成了景王忽起龙阳之好,纠缠了一名俊朗少年。少年羞愤甩袖而去,景王强拦不遂,栽倒在地。当然这些都是次日要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头条了。现下的情况是赫连和雅无视摔倒在地的景王东方耀绝尘而去。
“你别走!”景王趴在地上都还伸手想抓住对方,可惜对方走得太快,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那纤纤背影消失在人群。躺在地上,无视了周围的窃窃私语,他不知怎么今天脑子这么昏昏的,难道那南方的小酒也烈了,后劲这么足?
“哎哟类,王爷您怎么躺这儿就睡了啊!”司马志泽大惊小怪的呼声传入耳时,东方耀才懒洋洋的撑开了那眼皮。
“本王想睡那儿就睡哪儿!”他固执地回了句,便闭眼不复看他。
司马志泽目瞪口呆,平日里洁癖一堆的景王居然对这灰尘满地的青石板依依不舍了,这什么情况!正在他错愕时,一道带着讽刺的清亮女声传来,“哟!这才多久没见呢。景王殿下居然就沦落成个丧家之犬似的了。”司马志泽错愕看去,那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夏丽媛!
真冤家路窄,东方耀心中不爽地吐了这四字,闭眼仍不愿睁开眼去看那女子。多一事不如,就让她以为自己醉酒晕过去好了。
“诶呀,这不是夏小姐吗?听说您入选上等秀女了,想来您入宫选妃指日可待了。”司马志泽拱手笑得讨好,说这话也为提醒她已经不是过去的无家室的女子了,不要再来景王这人多做停留。北雁选秀只要入选了上等秀女的,多半是入宫了。夏丽媛又是夏将军唯一的女儿,被选入宫看来也那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话说的没错,但是夏丽媛听着却不舒服,冷声道,“司马公子很看到我进宫吗?或者说是某人盼着我进宫了,就没人来破坏他的好事了!”
她今日也只是到清和斋来逛逛,趁着进宫前买些需要带进去的东西,不想却刚好碰上街上在传景王在这边纠缠一个美丽少年的事情,她跟了东方耀那么久,自然清楚他不是什么有那方面癖好的人。当她过来时,美丽少年是没看到,却看到躺在地上装死的东方耀。
这人做什么,扮颓废?呵,是因为的谁呢?有那么一刻她侥幸的想是自己,但若真是为她,她人都过来了,他怎么还在那边不动的。





至尊傻妃 第十九章:缘分已尽
他的酒量她是知道的,他不会把自己喝得醉得不醒人事的。不是为的她,那是为的谁……难道是赫连和雅?是啊,定然是的她,早些时候他不就在自己的面前对那个女人极尽所能的袒护吗?
“王爷爱装死你就随他在这人装吧。”夏丽媛想到东方耀往日种种,心内五味交杂,她人在这里却都没有看他脸的勇气。
这种心情很奇怪,明明抛弃她的是他,为什么她却觉得难以面对他……或许是那句,先爱的人就先输上一筹吧。
当她情绪混乱的回到将军府时,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她独自坐在梳妆镜前发了很久呆,直到感到有人摇了她,她才回过神来,侧首看去竟是夏哲。“哥?你怎么来了!丫鬟怎么都不知通报一句!”
“她都喊了你几遍了,你没听到罢了。”夏哲摇摇头,看她眼前的梳妆镜上东西都还没动过,知道她必然又是坐在这里发了很久的呆,他试着问,“媛媛,你是否又在想景王了?”
“哥你怎么这样问?”夏丽媛一怔。
“除了他,我想不出你还能为谁这样茶饭不思,娘说你都没出来用膳。而且今日从外边回来时,我听说你今天在街上还去找了景王。”夏哲边说边观察这夏丽媛的神情,见她眼神不敢与他直视,便肯定了自己猜测的。“媛媛你若不想进宫,现在趁着皇上册封的旨意还没下来,你还可以放弃的……我的仕途我自己会去努力,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只想你过的幸福快乐就好了。”
“幸福快乐——”这是多么讽刺的词。夏丽媛想到景王的始乱终弃心如刀割,“那种感觉恐怕这辈子都跟我没有缘分了,既然已经得不到幸福了,那至少让我得到自己所能得到的吧。”
“妹妹你……”夏哲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始终觉得妹妹这样做不对,但她也是有自己的独立意识的,他不可能强求她去改变。或许他认为不好的,妹妹未必这么认为。
“好了,哥哥别说了,要进宫也不是只为了你,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你有空在这里关心我,不如趁着赫连和雅还没有嫁到南诏去,还多去看她两眼。”夏丽媛也实在是不耐烦那了,她不需要谁的同情,哪怕是自己的亲哥哥。她选择做了的事情从来就不会后悔,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就算自己选择路再苦她也咽下去。
“……罢了,你先好好静一静吧。只要皇上旨意一天不下来,你就还有机会。只要你想,哥就会帮你。”听到赫连和雅四字时,他心口疼了下,他不知为何,他对她明明用情不深,但何以听妹妹说她时,还是忍不住阵阵难受。
她亲口对他说过,她并非自己喜欢的那种善良温柔的女子,经过一件件事情,他也看清楚这点。可是他还是放不下……这时他才明白,原来爱不爱一个人,是不因之前自己有过的什么观点而去衡量的。
再说赫连和雅一回到相府,就钻进自己的院子去换了衣裳,然后才走到杨氏的院子里,最近因为她即将出嫁,杨氏总也要将她叫到跟前,絮絮叨叨地传授些媳妇经,说是为她以后嫁到南诏做准备,每每听着她总觉得像是在看都市婆媳剧似的无聊的紧。如果这是个电视台,她真想换个财经频道。
“娘,女儿来了。”赫连和雅人还未进,就先喊了。
杨氏本坐在屋里绣着虎头鞋,听到她的呼声,百年就放下了手中针线走到门口接她,“哟,今天回来的早些啊,那边处理好了吗?”
“嗯,自然的。”赫连和雅笑着点头,“女儿出马哪里有不成的。”
“这便好,这便好。”杨氏赞同的点头,拉着她往里面走。
母女俩在桌边坐下后,杨氏想了想才对女儿说道,“雅雅啊,我想着你就快要去南诏了,不如明日我们到相国寺去上上香,在慧净大师那儿求个签。”
她其实挺想说那东西都是迷信,但想到杨氏自从怀孕后都是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的确也无聊。自己待在她身边的日子也不多了,还是多陪陪她吧,于是便点头,“好啊顺便也给弟弟求个平安符。”
“嗯,好、好。”杨氏见和雅答应的这么快,心里高兴。曾经她最担心的就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如今好了,女儿已经许给南诏王为后了,能嫁的这么好,真出乎她的意料。若说这不是老天在保佑她们,她真不知该相信还有什么。
赫连和雅却从不相信这种说法,她想若真有老天保佑,那上一世她的父母何以会死于非命,她和弟弟又怎么会小小年纪成为孤儿。或许有些是冥冥注定的,但有句话叫做大福须天命,小福还需殷勤。很多东西必须自己去争取的!
这厢司马志泽好不容易把景王东方耀给扛回了景王府,当他将人一往床上放下,那人就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吓得他倒退几步,惊恐地问,“王爷,莫非你真如路人所说有了龙阳之好?”
“滚!”景王一听这个脸就气得扭曲了,“那些个平民说的你也能当真!”
“那你那么盯着我看做什么……他们是说你纠缠个漂亮的小男孩不放。还被对方给放倒在地上了。难道这事儿也是他们谣传的?”司马志泽不相信,再者他有点也来气,这人明明没醉死,怎么硬让他扛他回来。虽说他不差那力气,但也不是说他要被人当牛马使啊。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姿色,本王才不会看上呢!你再道听途说给我以讹传讹我今晚就毒哑了你。”东方耀气得胸口起伏不断,见对方还是怀疑,终于投降解释道,“好吧好吧,那个路人嘴里的漂亮小男孩就是赫连和雅女扮男装的。我当时是为了抓她,可不是为的什么男孩。”
“啊?您看到女扮男装的赫连和雅了?”司马志泽还是不信的,王爷你是醉了看谁谁都是赫连和雅吧。
“信不信由你,本王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了她!哼。”东方耀肯定的说道。
“哎呀!我的王爷诶!你这点说的什么傻话!她可是皇上钦点的南诏王后啊!”司马志泽一听这话吓得胆都破了。
“你怕什么,做也是本王的事情,你只要管严实了你的嘴就好了。”东方耀漠然看他一眼,满不在意地说道。他不死心的故意几次邂逅和雅,想要激起和雅以前对他死心塌地的记忆,一心以为一个人再怎么变,之前的心意不可能是假,骄傲自负的东方耀何曾想到,现在的和雅早就不是以前的和雅了。或许他内心早已知道,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这——王爷,当初是您硬要与她退婚了,现在你又这样。是否太搏自己的面子了。”司马志泽试着劝解,“你看她嫁给南诏王也不一定得宠,但你在京城还是享受荣华富贵,美人温香软玉应有尽有,亏的是她不是你。”
“你说她什么都不是,怎么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本王!本王就是要她知道本王的厉害!”东方耀手一扬锤在了床栏,“皇兄是想用她去和亲,可是如果她是个别人穿过的破鞋了呢!哼!皇兄还不是得换人。”
司马志泽没想到景王是打的这个主意,他偷偷咽了咽口水,这景王是疯了吧。这样做不是公然与皇上做对……得罪个赫连家便就好了,难道连皇上都给得罪了。就算景王又怎样,过去死在皇上手上的皇子不计其数,如果景王出事了,那么他们平日里跟景王走得最近的司马家不也得遭殃。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事发生。可是景王也是个劝服不了人,于是他只好口是心非地答应了,发誓绝对不将此事泄露出去。
次日清晨,在赫连家的两辆马车出发朝相国寺奔去时,另外一行人也跟了上去。
赫连和雅与杨氏同乘一辆马车,路上偶尔说说话吃吃东西倒也不觉无聊。她权当是在郊游来看,倒也心情愉快。马车行至上相国寺路口时,却突然停了。等了会儿,车夫来报,说是前面在修路,让他们另行改道。
“那就换那条小路吧,虽然不好走了点,但这些天都天气不错,相比路也好走。”杨氏吩咐了下去。
车夫领命调转了马头又继续前进,赫连和雅这时撩开车帘时,多看了那边一眼,发现那拦路的桩子上都还有绿叶,心想,奇怪了,修路的话是朝廷派发下来的人,怎么会用这么不正规的路障。再看那些修路的人,虽然领事的穿着朝廷发放的官服,可是个个面目狰狞。怎么看都不详好人似的,不过转念想想像21世纪城管之流也一个个没个好脸色。这一比较,倒也还真那么回事,于是也就不怎么在意。




至尊傻妃 第二十章:山匪掳劫
马车一路上到山上,因着偏了些还是废了些时间。下车时,杨氏还是由和雅与梅香小心搀扶着走的。现下已经有四五个月了,虽然已经过来危险期但杨氏毕竟是高龄孕妇,还是要当心的好。
香菱提着篮子跟在赫连和雅身后,规规矩矩的。和雅时而回头看她一眼,她便回个灿烂的笑脸,却也不似从前那样跳脱多嘴了。这点,和雅看着很满意。
母女二人一同走入佛堂内,上香祈福,又求了护身符后,随即便就有小沙弥过来为她们领路。这次,慧净大师不是在禅房内,而是寺院后院的石桌上泡着茶。
“赫连夫人,赫连小姐。”慧净大师见她们母女过来,便起身朝她们行了个佛礼。
“大师好。”杨氏点了点头,和雅也恭敬地躬了躬身。
第二次见慧净大师了,依然还是个肥头大耳的和尚还是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让人不知道有什么他有心思。通常赫连和雅觉得这样的人是捉摸不透的,也是她最不喜欢的。
“早知二位要来,已备下茶水等待已久了。”慧净大师请两人入座。
赫连和雅有些奇怪,问,“大师怎么就知道我们会来呢?”
慧净大师神秘一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这个时候卖弄什么玄机啊。赫连和雅心下这般说着,但嘴上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母亲杨氏对慧净大师是比对神还要景仰。话说她经成为南诏王的王后的事情几乎人尽皆知,以她母亲杨氏的信仰度必然是会在她出嫁前来相国寺一趟的。只是,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准确呢?
“大师,雅雅就要远嫁南诏了,虽说南诏王是位不错的国君,但我这些日子想到雅雅以后要侍奉的位人君,我就多少有些担心。”杨氏将心中忧虑与慧净大师说了。
赫连和雅觉着其实母亲可能将这慧净大师当作个万事通了,什么都问这位大师。让她就不会这么依赖于一个人,她感觉这慧净大师也有种心理医生的性质。时不时玄乎地安慰一两句,让人放宽心了就有了美好积极的心态来面对生活。
陪着母亲坐了会儿,听着他们聊得差不多了,和雅看看天色道,“母亲时候不早了,该下山了,不然就天黑了。”
“嗯。好。”杨氏对女儿说着便起身,得到她的统一后,才又望向慧净大师,“大师,那我们先走了吧。”
“施主慢走。”慧净大师行了佛礼相送。
赫连和雅携着杨氏出了相国寺后便赶着下山了,当车夫又走来时的那条路时,和雅便问,“怎么那边的大道还没有修好吗?”
“回小姐,今日白天奴才去打听的时候,那官爷说这路要修上几天去了。”车夫如实回答。
赫连和雅看这车夫长得也是老师巴交的想来也不是会说谎的人,也没再继续追问,但坐在马车内,总有种烦躁不安的情绪,通常这都是有事情发生的预兆。
知女莫若母,杨氏发觉和雅情绪有些不正常,便关心问道,“雅雅,你怎么了?”
“没事。”和雅给了个杨氏安心的笑,心下却还是有些焦躁。
“有什么事尽管跟娘说吧,别搁在心上。”杨氏又说着,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暴吼。
“给老子停下!”……
马车骤然停下,和雅一惊,她这时忙护了杨氏在怀里,才没因马车一跄摔到。杨氏惊呼道,“难道是马贼!”
“娘,你说笑了,这里深山老林的要是贼也叫山贼啊。”和雅闻言轻笑道。据说母亲是在大漠长大的,也难怪有强盗什么的马上就是联想到马贼了。
“傻丫头,这时候还笑得出来,不管是马贼还是山贼也好,都是危险的。你待会儿别逞强,他要金银珠宝你就尽数给了他,只要不要让他们伤了你才好。”杨氏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小心叮嘱着。
就在这时,车帘被骤然揭开,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伸手进来就要抓赫连和雅。杨氏见状就死抓着女儿不放,“大爷,你就放了我女儿吧——求您了——”
“放开!否则老子砍了你的手!”那黑衣人明显没想到会有这出,顿时气得当即就抬起匕首要砍。
和雅见状,怒吼道,“你敢!你可知这相府的车架!你要抢的是赫连和雅!你要砍的是一品诰命夫人!”
那人闻言一惊,当即愣了下。他似乎也没想到会今日要抢的人有这么大的来头,但这时又有人在旁喊,“别管她们说什么!把年轻的那个抓过来便是!其他的都不得动!”
有了这人的话,那黑子胆子又壮了,他将杨氏的手蛮横地扯开,一把抓了赫连和雅就往下拖。和雅任由他将自己拖下马车,并未有挣扎,她是怕在马车里乱动会伤了母亲杨氏。
杨氏不知,要追出来,和雅却这时回头对杨氏喊道,“母亲!不要过来!雅雅不会有事的,你怀有身孕不能乱动!”被她这一提醒,救女心切的杨氏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虚弱的孕妇。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被带出马车的和雅此时才发现马车外为了十来黑衣人,而且个个身带利器。难怪家丁们都不敢乱来。他们或许想着这些山匪只是劫财,所以想尽量避免争斗。毕竟赫连家如今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在这里,随便一个出了差错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姐!”香菱也在外面见到赫连和雅被挟持出来,当即呼喊着冲了过来抓了那黑衣人的手臂!“不要抓我们小姐,求您了,你抓我都不要抓我们小姐!”
“滚开!”那黑衣人一怒,一甩手就将瘦弱的香菱给甩了出去。香菱重重摔倒在地,连呼痛都还没来得及,那领头的山匪就吼道,“你们谁敢乱来!我现在就宰了你们小姐!”
众人一听,都无人敢动弹。这时杨氏坐在马车上,朝着那领头的嘶声吼道,“你们是哪里来的无法之徒!你们可知我的女儿是皇上钦点的南诏王后,你们伤了她,不仅是与我赫连家为敌,还是与皇上、南诏王为敌!”
那领头的人先是沉默了会儿,随即冷笑道,“宰相夫人,不想你的女儿现在就被我们杀了,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撤!”
自己的女儿在匪人手中,杨氏怎能安心,她当即就命令下人回府通知老爷。但没想到有个人比她更快,那就是香菱!她将后面马车上的一匹马解了下来,接着折了路边的树枝便策马而去。这还是上次赏春宴后,她央小姐偷偷教她的。她至多也就在马场里骑过,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道,今日这样匆忙上马奔驰也是一时急了。
马并非好马,却在香菱用力的抽打下,跑得极快,在山路上还好。进了城门后,面对街上行走的人群,她只能拼尽了力气喊道,“让开!让开!”原本平静走着的路人,听得这身喊,吓得连滚带爬地往两边躲,生怕自一不小心成为蹄下亡魂。
当她终于将马赶到南诏王所在的皇家别院时,几乎是从马上摔下来的,侍卫一见一个小丫头忽然这样骑着马冲到门口都吓了跳。香菱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瘸着摔痛的腿就走了上去,侍卫当即拦了她,问,“什么人!竟敢擅闯王上的居所!”
“两位大哥,求你们放奴婢进去,奴婢的小姐被人抓了,奴婢必须进去求国主大人去救小姐——人命关天啊!大哥!”香菱疾声说道,她现在一心只想救小姐,其他更不顾不得那么多。她只想小姐能够平安无事才好,就算南诏王要治她无礼之罪也要等救了小姐再说!
“你家小姐是谁?”侍卫沉声问道。
“相府赫连家大小姐赫连和雅!就是皇上赐婚于国主大人的王后啊!”香菱急切回道。
两名侍卫闻言面面相视,不知该如何是好,其中正欲进去禀告,这时一个纤细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来人正是覃瑶!
“覃主管,您来的正好,这里有位姑娘自称是相府千金的丫鬟,说是那位千金被抓了,求国主大人相救。”侍卫忙走到覃瑶面前禀告道。
“嗯?相府千金?哪一位?”覃瑶一愣,这救人怎么找到他们这儿来了。他便问着,边朝外边看去,见到那个焦急而又有些狼狈的少女时,忽然想起了她就是一直跟在赫连和雅身边的那个小丫鬟香菱。
“是大小姐。”侍卫正低头禀报,抬头时,原本站在他面前的人早走到了那头与香菱说起话来。
“是你,香菱。对吗?”覃瑶试着问道。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还记不记得他了,他对她可是印象深刻,机灵活泼,嘴巴甜起来会腻死人,若是有人冒犯了她家小姐马上就跟个小老虎似的张牙舞爪。是个有趣的姑娘呢!
“是!是我,你是——覃公子对吗?”香菱对覃瑶印象不浅,这般美少年一般的人见了都会过目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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