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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嗯。”慕容飞鸣也不欲在此事上多做计较,走到他对面坐下后,便问,“王兄此次回去,朝中状况如何?”
“众臣对王弟归来皆翘首以盼,对于迎娶王后之事却——各有意见。毕竟赫连小姐之前身份特殊——”说到王要迎娶的是个曾经被退了婚的女子,大臣瞬间哗然。个个都说,这样的女子即便是天下第一美人,也是配不上做南诏的王后的。
“他们会那般,孤王早已料到。”慕容飞鸣不以为意,当他垂首看茶杯时,覃瑶立刻就过来为他斟了一杯。他也自然地端起喝下,“不说他们,王兄觉得赫连和雅做王后,可是上佳人选?”
“王后怎说都是一国之母,重的不仅仅是姿色更是人品。”慕容于飞郑重道。
“呵呵——王兄的意思是赫连小姐空有其表?”听闻这话,慕容飞鸣忍俊不禁,赫连和雅怎会只有一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若他知道天下第一妓院就出自此女之手,不知王兄知道了该作何感想。
“臣不是这个意思。”慕容于飞敛眉凝望他一眼,少顷才继续道,“王弟,自从你与她相识后,似乎变了许多。”
“嗯?”慕容飞鸣不解看他一眼。
“你变得比以前更爱笑了……不过这是好事,自从父王去世后,你性子就冷了许多。如果娶得赫连小姐能让你开心一些,那臣没有理由反对。”慕容于飞想到慕容飞鸣这些年的转变,心里实际也一直存折难以解开的担忧与愧疚。造成这些的人,也是他的至亲。
笑意凝住,慕容飞鸣脑海中瞬间忆起往事种种,心也越来越凉,“一个人自己都感觉不到幸福,又岂能指盼着别人来给他幸福?”而且他坚信能够给他幸福感的,只有荷荷一人。
这话听了刺心,但他却无从反驳。
次日,天朗气清,春风和煦,暖阳高照。是个不错的天气,赫连和雅却又一次被召进宫,与昨日不同的是此次进宫却参加南诏王的践行宴。好吧……虽说上流社会的人吃饱撑着就是一天倒腾这样那样的宴会。
她出门时,撞上正过来想与她同行进宫的赫连和怡,看着春风满面的,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说看这对方过的好她就不舒服,而是想着以后到了南诏还是要跟这种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就不爽。
“姐姐也这么早就进宫了啊,我昨日才跟太妃娘娘说今日要去看看她,给她送清和斋新进的一些养颜的凝露。想着左右都是要参加国主大人的践行宴的便想先进宫去。太妃娘娘一直念叨着想你来着,于是便过来邀你一道。”赫连和怡还是那副故作亲切的样子。
只是人生终归是一场戏,赫连和雅也对这个世界适应良好,于是也礼尚往来地回了个笑,道,“姑母那儿我早有意过去了,只是我另要事须办,恐怕不能与妹妹一道了。妹妹就先行去吧。”
“哦,那就不巧了。发证我也来了,不如就看看大娘吧。”赫连和怡见赫连和雅要出门,朝相府里面看了看,不知杨氏是否在里面。
“不必了,娘这些日子有些嗜睡,这会子还没起呢,你就别去扰了她清静了。”涉及到她的母亲,赫连和雅的口气就不那么客气了。
“姐姐真是——罢了罢了,来日方长,他日纳彩时,我与母亲还是要回来的。”赫连和怡早从赫连俊雄那里得了保证,于是自胸有成竹。那时候她与母亲住到出嫁都无妨,她成为侧妃了,自然也要母亲自名正言顺地在相府里安享晚年。
她这意图赫连和雅怎会猜不到,只是即便她不再,她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母亲吃亏于人前的,她冷笑道,“哦,这么说来是父亲点了头咯。既然是父亲做的决定,那我相信他定是考虑周全了的。”赫连俊雄,如果你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不住,你也不是什么男人了!
“那是的。姐姐今日是要进宫的吧,怎生穿的这般素净,这落在那些个大家千金里岂不寒碜了。”赫连和怡自从有了怎么比美貌都比不过赫连和雅的觉悟后,便有了定然要在其他地方超越她的打算。她发现和雅的打扮总是素雅大方的,落在浓妆艳抹的小姐堆里,不仅不显悬殊反而愈加凸显。
“穿金戴银,涂脂抹粉的也不定就不寒碜啊。”赫连和雅依旧笑的温和,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要如何打扮,她自己心里有数。
这话好似在讽刺赫连和怡往日里过分的花枝招展,跟赫连和雅比较,和怡本就不自觉地被比了下去,如今被这句话一说愈加觉得对方是在讽刺自己。
可惜和雅并未有讽刺的意思,只是自然地就说出了这句算得上是打击的话,没办法当你大葱心底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就会自然而然句句带刺。就像和怡对她也是如此。
比美貌她比不过和雅,比聪明她也及不上她,可是赫连和怡却如何也不甘心,同时一个爹生的,同样是相府千金,凭何她赫连和雅就稳居嫡出之位而坐享了所有的最好待遇。就连嫁人,她们嫁的同一个男人,也因为这位分问题导致她要屈居与自己憎恶的女子之下。等着吧,等她到了南诏,一定会将属于她的东西拿到手。
“姐姐总是与众不同,妹妹如何都赶不上姐姐的思路,那姐姐有事,妹妹就不耽搁姐姐了。大娘那里不便打扰,我就先回去好好准备下就去宫里了。”赫连和怡深呼吸了几口气,总算是忍住没有发作她那恶劣的脾性。
“妹妹,慢走。”赫连和雅点了点,看着她入了轿后离开。她方才上了自己的马车朝皇宫驰去。
她习惯了独来独往,最近一段时间连香菱都不曾常带在身边,杨氏几次说她这样不妥,她却不以为然。她若要出事,早就出事了。运气这东西就是妙不可言,她需要的时候如何都不来,她随意处之,这东西便时刻环绕于她。当然她从不相信运气决定命运,命运是要自己去拼搏奋斗的,即便有运气来也要你接的住不是吗?
这次东方凌风不是以老太妃的名义宣她进攻的,而是指名了令她来进宫面圣。她搞不明白这东方凌风又要倒腾出什么来,但毕竟人是皇帝,她是臣之女。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何况是君要见臣之女呢!
当她施施然慢慢悠悠地来到御书房时,东方凌风正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中低首批阅着看不到头。她的到来经由安公公通报,他方才抬起头来看了她这边。他很快便放下了手中朱笔,来到龙椅上坐下,威仪四方。
“臣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赫连和雅恭敬地行礼。
“免礼。雅雅,今日朕叫你来,是为了请教你一个问题。”东方凌风开门见山道。毕竟他们二人没有所谓的儿女私情,既然没有,那他们也没必要说些多余的话。
“臣女愚钝,请问皇上是有什么问题?”赫连和雅一听,心中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是这样的,最近辰国边境吃紧。朕想调派一名大将过去镇守压制,可是将军一动必然要有帅印,至少有支二十万军队,朕是要给他带走的。可是辰国离这里毕竟有距离,若他拿着帅印拥兵自重怎么办呢?”东方凌风说起事儿来就婉转起来,实际他就是在间接地问,你远嫁到了南诏,到时候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是否还会听从他的指令做事。





至尊傻妃 第三十二章:乱点鸳鸯谱
东方凌风的话里的分明所指的就是她嫁入南诏后可能不受他控制了的事情,她心中暗笑,总算开始担心了。看来他也不是那样自我感觉过度良好。她低首,轻声道,“军国大事,臣女身为一介女流不宜轻言。”
“无妨,巾帼不让须眉,朕想看看你就这个什么看法?”东方凌风嘴角弯了些弧度。
“这——那臣女若是说错什么的了……是不是也一样要治罪的呢?”赫连和雅故作胆怯地看了东方凌风一眼。
“妇孺之言,朕怎会那么计较,你但说无妨。”东方凌风摆了摆手,不在意地回道。
得到应允,赫连和雅正色问:“臣女其实不用回答皇上要如何做,皇上心中已经有数。臣女只问皇上,如果现在不派这位将军出征,可否?”
愣了愣,东方凌风没想到赫连和雅会这样来回答。他敛眉凝视着面前的女子,这么个聪明的女子如今却要拱手让人,他要如何甘心呢?可是她心不在他,留她在身边恐怕也只是自找苦吃罢了。这份苦,还不如让慕容飞鸣去受了。
思及此,他低首轻笑,“不愧是朕选中的人,好——你对当前形式分析的的确没错,南诏朕志在必得。你若能助朕一臂之力,将来朕绝不会亏待你。反之——你也该知道朕是个怎样的人。朕最痛恨地就是背叛,你即便得到慕容飞鸣的信任可是若让你为这一个人而放弃其他所有人的事情,朕想你也做不来的。令尊令堂老来得子,想来也不容易啊。”
她的身体微微一震,东方凌风居然以亲人安危相挟!即使知道这是王者必然采取的卑鄙之举,自己在上辈子也常玩这套,但当人把这套玩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感觉不爽,非常不爽。但奈何现在他大,他一句话就可以让整个赫连家的人脑袋搬家。她就算自己不怕死,也要想想娘亲,还有她那未出生的弟弟。
“皇上说的是,臣女什么都可背弃,但这养育之恩却是如何都不可弃的。”赫连和雅几乎咬牙切齿地回的。她知道此刻她越表现的愤怒越显得她对他的威胁在意,这样他也就越安心。
“那便好。此次你与慕容国主联姻,是举国所盼的,也是朕所乐见的。你不仅是以赫连家的大小姐身份嫁的,也是要以朕的皇妹身份嫁去的。你的嫁妆,朕可以跟你保证,绝不低于当初皇后嫁给朕时少一毫。”叙家常似的谈话方式,却道出不少惊天动地的信息。
以皇妹的身份嫁过去?嫁妆不少于皇后慕容玲珑当年的份量——这些虽是赫连和雅不屑的,但却是北雁建国以来,除清芳郡主以外未有的殊荣!估计收为皇妹的旨意一下去,估计赫连俊雄与赫连和怡又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了,区别是前者是乐的,后者是气的。那南诏王呢?他会怎么想。本来这场婚姻就是政治性联姻,如今又让他跟最讨厌的皇帝多了层姻亲关系,他是不是也会气得睡不着觉呢?
奇怪,她没事想他是什么感受做什么……无聊。
“谢皇上隆恩。”赫连和雅想也就这样五体投地的跪倒才能算是对这天大恩赐的正常反应,对,就是正常反应。这年头的人对于皇恩浩荡这方面要表现的越夸张的感激涕零越好,性子冷淡的赫连和雅虽然心里头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但还是要这样象征性又模式化地以此种俗套至极的行动来表达她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快免礼免礼——你为朕分忧解难,这是朕应当赏赐于你的。”那相当厚颜无耻的皇帝这时也以亘古不变的仁君之态来回应了赫连和雅的感恩戴德。
这戏演得有些累,赫连和雅至少觉得嘴角笑着都似要抽了,但她还是要保持着恬静怡然的笑意,因为她是大家闺秀,所以绝不能跟个木头似的傻站着,没人看也要笑着。
“离南诏王的践行宴还有些时候,你可以先到他那边去看看。昨日听说还是他送你回去的,想来你们的已经情意深重了。”东方凌风似笑非笑地望着赫连和雅。
“这——皇上,臣女还有一事想请求皇上应允。”赫连和雅想起一事,于是上前恳切请求道。
“说来听听。”东方凌风没有马上就答应,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出口便不得有戏言,因此即使他可以最大限度的纵容赫连和雅,但还是在一定范围内而非予取予求。
“臣女有除了和怡以外还有一位小妹,姿色动人,上次选秀因着身子不适错过了,如今臣女与妹妹和怡皆许了南诏王这个好归宿。但妹妹却仍待字闺中。臣女思来想去,想请求皇上赐妹妹一段好姻缘。”赫连和雅言辞委婉,她所求请求的实际是将赫连和宁许给景王东方耀,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两人同样都是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做尽了损人利己的事情。在她看来两人是绝配。
东方凌风是自负之人,但却也精明。赫连和雅这番婉转的表达,他自然也明白她是想让他将那小妹许配与南诏王相差不远的人。可是为什么呢?据细作来报说赫连和雅与那两位妾室所生的女儿相处的并不算融洽。她此时为何却要开口请愿,但仔细一想朝中如今还尚未婚配的王公贵族时,他第一想到的是景王东方耀。东方耀风流成性,眠花宿柳的事情数不胜数。稍是为女儿着想的家长都不会想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嫁与他……虽然这人是自己的皇弟,但想到他不顾自己的旨意私自派人掳劫赫连和雅,将私人恩怨带入大事,险些就坏了他的大计。心中亦然气愤,于是缓缓道,“原来是这个啊,这简单,景王如今尚未娶妻,你们又曾经有过一段渊源,老太妃也是自赫连家出来的,将你妹妹许配给他,应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朕就此允了。”
“谢皇上。”赫连和雅薄唇上扬,这旨意下去以后,怕是有好戏看了。
东方凌风看着赫连和雅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得逞笑意,微微有些恍然,临走前都还要将对看不顺眼的人摆上一道,该说那些人太过难以对付,还是该说她做事就是个“赶尽杀绝”的好呢?她是个聪慧狡诈的女子,处处算计却又步步为营。若是坐镇后宫的是她,那是否他会省心很多。
对方那灼灼的目光盯得赫连和雅有种鸡皮疙瘩都立正了的不适感,这人难不成又对她激起了兴趣?正待她万分担忧此事时,东方凌风忽然站起身走到了面前。她大惊,忙后退一步。
“怎么了?朕又不会吃了你,躲这么快做什么呢?”东方凌风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这——臣女只是自然反映。”赫连和雅迟疑回答。
“自然反应,若你将来与南诏王洞房花烛,他靠近你,你也要这样躲开?”东方凌风眯眼低首审视着赫连和雅。为何她总算避开他?
“这不一样吧。”赫连和雅干笑,不着痕迹地又退了些,谁知对方也跟着挪近了些距离。她手指在袖中动起将银针藏在了指尖,如果此人敢对她行禽兽之举,她必让他当场横躺。
他头低了许多,“朕还在想,若是南诏王洞房花烛夜发现你非完璧之身,不知会如何。”
“臣女相信,那时候他愤恨的不仅只有臣女一人。”不知怎么他一提到慕容飞鸣,赫连和雅不由地心头一紧。
“……好,你可以退下了。”语毕,他转身走回了桌案,淹没在了如山高的奏折里。为人君者当以国为重。赫连和雅说的没错,如果他送过去的女人不是处子,那被南诏王发现了再借题发挥,那随时可以动摇了南诏与北雁的联合关系。他不能犯险。
“臣女告退。”赫连和雅马上就跪安了。
走出御书房时,她都还心里头只打鼓的,东方凌风果然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大约身处高位者都有些个不正常的癖好。
她小步踱上了轿子,命人往庆阳殿去,她也该去看看老太妃了,不论利益,她待自己始终还是不错的,当初她痴傻时,娘亲在府上能够安然度日也是托了她的福。做人不能忘恩。这点即便是在当初坏到掉渣的时候,也是坚持着的。
“小姐,庆阳殿到了。”
赫连和雅下了轿子,正欲进去,却见皇后的凤辇停在庆阳殿,当即她便收了脚步。这女人也在,那加上赫连和怡那她今天别说是来给老太妃请安的了,分明会成上演辩论赛。看来今日不是个探亲的好日子,于是她又坐回了轿子,命人又折路回去,准备出宫去。
谁知路上好巧不巧地遇上进宫来的慕容飞鸣,她坐在轿子里本没有看到,只是轿子忽然听了,领路的小太监说是南诏王来了。她无语看了眼帘外苍天一眼,再缓缓起身出了轿子,对着那乘撵而来的人跪地高呼,“国主千岁。”




至尊傻妃 第三十三章:二虎相争
“赫连和雅?”慕容飞鸣听到熟悉的声音侧目看去,果然在那轿旁半跪着的人就是赫连和雅。一抬手便命人将步撵落下,望向那边已经抬首望向的他的女,呼了声,“和雅,你过来。”
赫连和雅疑惑看去,只见慕容飞鸣又往一旁挪了些,呼她,“过来,与孤王同撵而行。”
身子一僵,赫连和雅此时想说,咱俩不同路,就免了吧。只是这样说貌似太直接了,就在她搜肠刮肚地想找出个比较体面含蓄的推诿之辞时,覃瑶那狗腿子居然跑到了她面前,小声提醒道,“赫连小姐,王叫你过去呢。”
老娘耳朵没问题!赫连和雅在心内咆哮,但是这等不雅言辞决计是不能从她这个高贵优雅的大家闺秀嘴里头吐出来的,若非众目睽睽,她真想拍开形象这样号回去。大约是从东方凌风那里受了威胁的导致心情憋屈,所以才会心情如此焦躁反复。
琢磨了半天,她总算找到了句像样的话出来,“国主大人,这样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你是孤王即将过门的王后,莫非还要有那男女之防?”慕容飞鸣淡声反问。
“贤圣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国主大人是贤明之君,定然也不可行此之举。”赫连和雅急着这句话是一个历史称颂为贤德女子的后妃所言,当时她所面对的也是这样一个邀请。只是她一番心思都是想要将自己的夫君铸造成的明君,最终还是成了个色令智昏的庸君。庸君的死法通常都是很难看的,那庸君就很荣幸地跟西门庆一样,死在了女人的床上。
“想不到和雅还是个明理德重的女子,孤王欣赏你。但孤王要告诉你的是,若是为了至爱,倾覆天下都无所可惜,更何况只是一个虚名。你过来吧,孤王不在意那些庸俗之人的看法。”慕容飞鸣面具下嘴唇勾起,这女子真有趣,对于一个可以大刀阔斧开妓院的女子说出这种话,可信吗?
赫连和雅还是跪在原地不动,别以为她还是天真烂漫的青春少女会去信他所谓的“若是为了至爱,倾覆天下都无所可惜”,要跟她秀恩爱怕也是不是这样秀的。她要是还没成为他的王后现在就行“惑乱君王”那档子的事情,等她嫁到南诏不是还没站稳脚跟就得被南诏王万千臣民戳断脊梁骨!?这人够毒,随便来一招就将她的后路给斩断了。真他娘的比东方凌风还毒!
她埋低了头,似极尽所能地压抑着,道,“蒙国主大人厚爱,但前车之覆后车之鉴,臣女不得不有所顾忌。”
“哦?难道孤王看来就那么不值得你放弃那些所谓的贤德虚名?”慕容飞鸣手撑着头,懒洋洋望着那厢正上演着真人版班婕妤的赫连和雅。他实际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他要赫连和雅过来同乘步撵纯属一时兴起。
这番比较,是否南诏王殿下就比某女单纯很多呢?不,一点都不。
当赫连和雅第三次拒绝,并以“悠悠之口,人言可畏。”八字真言冠冕堂皇又理直气壮的抛出时,她如何也料不到,那男人会直接从步撵上下来一晃就运了他轻盈如飞燕的轻功来到她眼前,又轻而易举地将她像拎小鸡似的提起来,并天翻地覆地来了个公主抱。而后,于无数双雪亮瞪大的眼睛前,如收货贼赃了的土匪头子得意将她放到了专属于他的车撵上。
“走!”
慕容飞鸣坐定,便不无愉快地瞟了赫连和雅一眼,此时尽在眼前他便抛了那爱江山不爱美人的庸君嘴脸,露出了冷酷邪魅的俊美君王本性。“怎么?赫连小姐被吓到了吗?怎么步伐一言。”
赫连和雅目睹此人前后如此大的反差后,当即没好气地抛了句,“难道国主大人希望臣女说,被国主大人耍得真爽吗?”语毕,又觉这话说得特内涵特不知廉耻,当即有咬了嘴唇,心里直骂,冲动是魔鬼。怎么就不顾形象地说出了这么一句引人遐想的话呢!特别还是她这个为出阁的闺女口里吐出来的。
见对方那懊恼不已的神色,慕容飞鸣自听到了那句话后的惊愕中回过神来,深深看着面前的女子,直至将对方看得无地自容地低了头,缓缓说了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别不好意思,孤王早知道你是说的出这样话的人。”
这什么意思?质疑她的高尚形象吗?赫连和雅气得想咬手帕,但估计着闺秀形象还是忍了。自己人后是个什么鬼样子,这南诏王不知道个十分也知道了个七八分。这样也好,当着他的面不用像对着东方凌风那样演戏似的装腔作势了。
“原来国主大人这么了解臣女,能让身为受万千少女爱戴的一国之君慕容国主分心来记住臣女这等蝇头小民的品性,实乃臣女的荣幸。”赫连和雅也不怕再说的夸大其词些,反正在这人面前她已经没有所谓的脸皮了。一个会开妓院的女子,脸皮要是还薄得别人说上一两句无耻的话就脸红的声细如蚊含羞带怯的,那就真反常了。
“不是孤王想记住,实在和雅你太独树一帜,与众不同的了。孤王想不记住都难,大概你算是个千年难遇的奇女子。”慕容飞鸣褒词贬用的活儿不输给赫连和雅,他狠绝毒舌也是出了名的,他素日里不爱多言,因为言多伤人,可是跟这个女子在一起时,他总忍不住要跟她斗上几句。
赫连和雅气结地望了他一眼,决定不与这等天上无地上有的毒舌男一般见识。于是低首缄默不语。这般倒让慕容飞鸣觉得无趣了,他伸出一只手来准备搭上赫连和雅的肩。孰知,手尚未搭上去,腰间便被离得不到半寸的赫连和雅给用肘子捅得身体一颤,出其不意险些痛呼出来。
够狠!他抛来这么个眼神。后者一挑眉送了他个可解释为“活该”的白眼。
两人这厢暗斗虽然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但却尽数被跟在一旁,伺候了慕容飞鸣多年的覃瑶一丝不漏地看到了眼里。他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王这是做什么?揩油?
而同样发现了这个的绯绫,双目杀气腾腾地直瞪着车撵上多出了的女子。赫连和雅你行为不点便就罢了,何故还勾引王,败坏王的名声!她愤愤难平,一路上都没个好脸色。当事人看到了后,也不以为然,因为赫连和雅早看透了,这女子只要是靠近了慕容飞鸣的人都是她的仇家。呵~说到底就是个小女人,却又身负重职的样子。用这种人办事,迟早坏事。不知英明一世的慕容飞鸣怎么会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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