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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晚上,慕容飞鸣来时,这里已经燃起了篝火。一只全羊架在上面,但与众不同的时,这样不是撑开的,而是包裹着的。上面涂有引人垂涎的香料,红艳的篝火烘烤,使得其愈发诱人食欲。
静荷上前,站在篝火边吆喝了声,引起众人注意后,便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日这烤全羊可不只有羊,这可是‘宝中宝’。”
“花样倒不少,是怎么个宝中宝呢?”慕容飞鸣淡笑道。
和雅也在旁眉目带笑,心中想这静荷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一定是个高级策划师。但这场面就搞得吸引不少人,连慕容飞鸣这种不喜形于色的人都表示出了兴趣,说明她已经很成功了。
“请王上、王后看着。”静荷说着令两名宫人端了铁架子在下面,然后便抬手一挥,眨眼间剖开了羊腹。
羊腹一开,一只被焖熟的小猪仔便落了出来。这还不止,当宫人将落在铁架上的猪仔抬出,她又剖开了猪仔的腹部,从里面又能看到有一只野鸡。
这前后剖了两次都是不同的,到第三次人便开始期待了。果然,第四刀下去,里面便有更小的动物。看外形,应是一只鸽子。
众人以为这该差不多了,谁知第五刀下去里面还有!





至尊傻妃 第四十八章:情引酒
那么小,只看的出是禽类,却无人知是什么。
“现在,请王上和娘娘猜猜这是什么,猜中了,这里面最后一宝便是属于他的!”静荷笑着看向慕容飞鸣与赫连和雅。他们坐在离篝火较远的位置,一来是防止炭火飞溅,二来是不会因这篝火的高温给热到。静荷这题目一出,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
“王上你先来吧。”慕容飞鸣说道。
“所谓夫唱妇随,还是王上先猜吧。”赫连和雅低眉顺眼,倒真看着像是贤妻良母。
“哦?要是孤王一下就猜中了,那对王后岂不是不公。”慕容飞鸣嘴角一勾,幽幽看她一眼。
这什么眼神?难道你猜对了我还会对你怎么样?幼稚,里面能有什么。赫连和雅淡笑道,“怎么会呢?王上是臣妾的夫君,王上猜中了臣妾怎会见怪。”
“真的不会?”慕容飞鸣又问了遍。
赫连和雅额头的情景跳了跳,很想发火,似乎最近她特没有耐心,总是很容易激动,虽然她没发作出来,但有这样激烈的内在反应就让她够恼火了的了。
“王上,既然要公平,不如你们二人将答案写在纸上,待剖开了这个,同时展开您们的答案。正确的就得这最后的宝中之宝。不知王上,娘娘觉得意下如何?”静荷见两人这般‘客气来客气去’,只得出言给出意见。
“这注意好。孤王准了。来人,拿笔墨纸砚。”慕容飞鸣当即就同意了。
和雅异样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他还挺喜欢这种无聊游戏的。
在她探究的目光里,慕容飞鸣侧目过来看她,低声道,“静荷倒是有心了,为了你,弄出这么大场面。”
为她?好像的确是的,赫连和雅看得出这个静荷也跟香菱一样,恨不得这慕容飞鸣天天处在她和泰殿。既然是美人计,那定然是要这君王越沉迷越好,而慕容飞鸣根本都不留宿和泰殿,这能不急坏了这位高级细作吗?
“既然王上都觉得她费了心思,那臣妾也跟王上一样,勉强配合一下吧。”赫连和雅无所谓地说了句,似乎她对于取悦他很没兴趣。
慕容飞鸣眯眼看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而后转首过去。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呢?他在想如果这个赫连和雅是荷荷,那他就当这是个甜蜜回忆,如果不是,他就当曾经有个貌美女子在自己面前矜持冷淡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本就是绝决的人,他相信自己不会忘不掉。
两人将答案写在纸上,静荷令两名宫婢在旁揭开同时她也剖开了那不明动物的腹部。那禽类的肚子里竟然是一个鸽子蛋!
“麻雀!?”那两张揭开的纸上居然写着同样的答案,只是字迹稍有不同,慕容飞鸣的是有着明显阳刚之气的草书,而赫连和雅则是秀气婉约的雪君体。
“没错,就是麻雀!王上与娘娘明察秋毫,奴婢钦佩。”静荷说着拱手行了一个江湖之礼。
“静荷,孤王初见你只觉你文静贤淑,没想到你不但会武还是女中豪杰。”慕容飞鸣简简单单那一句话就似乎看透了这个人的本事和来历。
当然这些赫连和雅也看出来了,她带着笑意看向静荷,宫中最忌讳的江湖女子。慕容飞鸣当着众人人的这样的说,看她要如何解释。只是和雅也明白,这静荷是聪明的女子,自己那般咄咄逼人都没有让她有丝毫的恼怒,那么她应更不是那种会得意忘形的人。她这样暴露自己,是为了什么?
“奴婢的确出生江湖,且自幼习武。为皇上效力也有数年了。也正因为奴婢善武,所以皇上拍奴婢来伺候娘娘。奴婢的武艺不敢自称高手,但想来也可以誓死保护娘娘。”静荷豪气回道,全无娇柔之态。
“王宫戒备森严,难道还有人能伤了王后不成?”慕容飞鸣闻言,笑容淡了些许。
“皇上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静荷却笑容未减,沉着回道。
“哦,那皇上真多虑了。不过有一个会武的在王后身边,孤王的确也放心些,你一定要按照皇上说的,好好保护娘娘安危。”慕容飞鸣似乎并不打算追究这个问题,很随意地就转移了话题,“好了,还是快些将这宝中之宝的归属给决定了吧,孤王可不像一直干看着。”
“是。”静荷颔首,看了那答案,而后笑道,“既然王上和王后都答对了,不如就讲这鸽子蛋一分为二,王上与王后本就是夫妻铜为一体,分吃了这鸽子蛋也是清理中。”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自然是夫妻。”慕容飞鸣似乎很喜欢听这话,跟着就补充了句。
赫连和雅心里却在想,我还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看着躺在自己碗中的一半的鸽子蛋,赫连和雅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跟慕容飞鸣真的是夫妻吗?有名无实的,她却无感觉,他们只是合作关系罢了。
“王后,快吃啊?”慕容飞鸣转首过来看他说道。
“是。”赫连和雅应了声,夹起那半边鸽子蛋,一口吃下,一时竟噎住了。
“啊!娘娘!”香菱一惊,忙要上前给她倒水,但有人比她更快将一杯水递到了她的手上,那人便是慕容飞鸣。
赫连和雅怪怪的看她一眼,但还是接下了那杯水,但是当她一口喝下后,她瞬间恼怒地瞪向了慕容飞鸣。那哪里是水,分明就是白酒!
可恶!
“怎么样,顺了吗?”慕容飞鸣还微微笑着看她。众人都以为是王上体贴地送水给了王后,除了近旁的覃瑶,无人知道那是一杯极烈的白酒!
“王上这顺食的法子当真独特,居然用的烈酒!”赫连和雅狠狠说道,起身便离席而去。
她这是故意置气走的,那酒她知道。是这天下至烈的酒,名为情引。
情引顾名思义的情之引,佛语有曰,爱情如河流,人一旦沉溺其中就不能自拔。这酒的至烈程度也如同这爱情一般,一旦沾了便会醉意深沉,自己却又浑然不觉。这期间你做出什么事情,说出什么话都是有可能的。
她在雅园时,就曾见有人喝过这酒,不能自控。情引酒是危险之物啊!
还好,这酒要过上那么半个时辰才会发作,这时间已经够她回到自己的寝宫了。但是,令她恼怒的是——那个始作俑者也跟了上来。她前脚进,他后脚便跟着进来了。
她正欲出言,香菱却走进来点了烛火,而后在她不知所以时,笑着说道,“王上、娘娘,是否现在就寝?”
……
两人同时无语对视一眼,赫连和雅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好了,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吧。
慕容飞鸣却回她一句话,“也好,把酒和肉都端进这个房间来。”
“是。”很快边有人应话,不多时已经切好的肉和酒便送来了。
赫连和雅沉着张脸入座,看着那肉那酒,淡声道,“臣妾以为这酒肉,只须尝上一口便可。”
“若任何事物只是浅尝辄止,那还有什么乐趣。”慕容飞鸣不赞同地说着,夹了块肉细细嚼了嚼,“味道倒还不错,人说女子要出得厨房入得厅堂,认识王后这么久,不知王后的厨艺如何。”
“南诏王宫有无数手艺卓绝的御厨,臣妾即便懂厨艺,那也是小巫见大巫,怎么能够让王上吃得高兴。”赫连和雅阴恻恻回道。
“但是意义不同。”慕容飞鸣摇首。
“有什么不同?”赫连和雅反问。
“孤王与王后怎说也是夫妻,自己妻子做的饭菜怎能与旁人相提并论。”慕容飞鸣一本正经地回道,好似她真是他老婆似的。
别忘了,他们可只是名义夫妻!赫连和雅侧面看了这宫殿中的宫女,道,“王上这么说,那要让她们都退下吧。我们来过个二人世界吗?”
“准。你们还没听到吗?退下。”慕容飞鸣不知今天是怎么了,总有是作出种让赫连和雅无所根据的举动。
不仅是宫女们连带覃瑶、香菱、静荷都应了“是”退下去了。
这屋内真只有他们二人了。
二人世界赫连和雅是在还是莫铁心的时候只跟一个叫原野的负心男人享受过,记忆固美,但思之心痛。她不自觉地拿起一杯酒就直直地灌了下去,慕容飞鸣怔怔看她这般,心中疑惑,难道她不知道这是情引,还这般大口地喝?
“王上,除了那个虚无缥缈的荷荷,王上你有没有真真切切地去爱过一个人?”赫连和雅看着通透的酒杯,这上等的夜光杯被用来装这烈酒,怎么都觉浪费了。这样的烈酒不是应该大坛大坛地倒着喝才对吗?她知道有这种想法,就一定是醉了,怎么喝都喝不醉。算算也差不多是到了该醉的时候了。她和奇怪为何现在她还这么理智地想这些,难道她还没有醉?只是觉得醉了?她好像真的混乱了,不知所以。




至尊傻妃 第四十九章:“好事”险成
“王后,你醉了。”慕容飞鸣一看她那迷离的眼神就觉出是那情引的酒劲上来了。
“呵~是啊,我是醉了——爱情,就是个会让人变成傻子的东西,犯一些低级错误。”赫连和雅感觉自己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但是醉的越深她越清晰地记起跟原野的一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这么长情的人,那个男人是骗子还是杀死她的凶手,可是她至今都没有忘记他。
他曾经给过她想要的包容与温柔,但到头来一切只是场骗局。她怕了,真的怕了。夏哲也好,上官玉书也好,她一个都不敢接受。谁知道,以后他们又会不会变呢?
“你知道吗?像你这样没有看到她,或许才是最好的。你还是不要找她了,谁知道你最后找到的女子,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呢?”即便有蝴蝶胎记,即便她对前任‘赫连和雅’幼时有过的那段经历还依稀记得,但她知道她不是他要找的荷荷。他要找的荷荷早就死了,死在净月湖,被一个叫夏丽媛女子推下谋杀了。
“这个问题过去就有人问过孤王,孤王还是那么回答,孤王相信自己看重的女子,就一定是最适合孤王的女子,孤王相信自己,也相信她。”慕容飞鸣肯定说完后,又奇怪自己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说这么多做什么。
谁知地方似乎也听得明白他的话,讽刺一笑,“你真自负——”
从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过他,或者说没有人敢当面这么说他。慕容飞鸣想自己要不要等她酒醒了再找她兴师问罪。谁知她有继续说道,“哦,就是是这么自负的你才像你,你这个家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像她一样。
这算大不敬了吗?慕容飞鸣心里这么说着,但面上却沉默以对。也许这女人积累了不少怨恨,她这么反感情爱,想必是因为曾经被退婚的经历吧。可是景王那种人,又岂是她会去念念不忘的?难道另有其人,可是又是谁?他在自己的记忆里寻找,却怎么也寻不出一个可以让赫连和雅有这么大心理阴影的人。
“你不要再找什么荷荷了——你找不到的——”赫连和雅喃喃说着,身体有些无力,她索性往后躺下了。手撑着头,双腿弯曲着,就那么侧躺着睡了。
“……”慕容飞鸣见她这样,皱了皱眉,起身走了过去,出神注视了她良久,最后竟不由自主地坐下,俯身贴近了她。而她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昏黄灯光之下,她因醉酒而红艳的容貌异常诱人,如同洞房花烛时,他见她那般心潮澎湃。他缓缓靠近,眼看便能采撷那殷红的薄唇。他心跳骤然快了不少,以至于他竟觉有些呼吸困难。
他猛地起身,伸手抓了桌上小碟里的花生米飞射出去。屋内九盏油灯同时熄灭。
这屋内灯一灭,外面的人神情各异。
覃瑶似笑非笑,香菱则是笑得心满意足,静荷一如既往地浅浅笑了笑不知其含义。而其他一众宫女偷偷互看,似对于这个有些不能接受,神色怨尤。
又过了片刻,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了。慕容飞鸣一人从里面迈步走出,覃瑶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王?”
“回凤鸣阁。”慕容飞鸣声音略微沙哑,眼色不郁。见者都该知他此时心情不佳。
而覃瑶知道,王心情一定不是一般的不好,是非常不好!否则他不会这么明显的表露出来。
“王上摆驾回宫。”直到太监尖声呼喊的声音落音,香菱从地上起来了,她还是不明白王上为何忽然这样不悦离去。
她快步走入赫连和雅的寝宫,只见自家小姐还完整地躺在那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这是静荷从北雁带过来有安神功效的灯油,自从燃这灯油小姐晚上便睡得好了很多。她若是知道,这灯油是只要人饮酒后闻之便如同食了催情之药,不知她还会不会点上。
凤鸣阁
慕容飞鸣回到自己的宫中就命人抬了大桶凉水进来,然后自己从头淋到脚,虽然是夏天了,但这样一桶冷水下去,还是令他在冰凉的刺激下清醒了不少。此时他坐在舒适温热的浴池里,覃瑶在旁为他按摩肩部。
“王上,您这是怎么了啊?”覃瑶见他这样的反常之举,担忧地问道。
“没事。”慕容飞鸣声音嘶了不少,就像是染了风寒嗓子变声一般。
“王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请御医给您看看?”覃瑶小声请示,王有他自己的主意,从来就不让人插手他自己的私人事情,除非他唤了你做什么,否则你定不能自作主张想为他做些什么就可以做了的。这样主动问是不是要看御医,定是犯了他的大忌。
可是今天他却没有生气,只是没好气地回他,“孤王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他的确是病了还病的不轻,虽然今日和泰殿宫中的那烛火的灯油有问题,但是他明白,若非他的确对赫连和雅存有非分之想,他又怎么会冲动地想要吻赫连和雅。他难道真的变心了?
“哦,哦,是。”覃瑶忙点头。险些就踩到炸药了,幸好他没有多问一句是不是因为娘娘的问题。
“覃瑶,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燃烧可以做催情的灯油?”慕容飞鸣随口问道。
“是有的,不仅如此,还有催情蜡烛呢,据说这蜡烛只要点燃了,那药粉会随着空气散步在整个屋内。不过最厉害还属于有蛇床子和依兰花的催情药物。”覃瑶想了想回答道。
催情蜡烛?慕容飞鸣沉思回忆了方才的情形,似乎真的是覃瑶所描述的那样。是赫连和雅?不对,若是她有这想法,过去有很多机会她都可以“勾引”他。可是她种种表现,都可看出她没有丝毫这方面的想法。那就只有静荷了。
东方凌风派来的细作,看来倒是有些本事,既然险些就让他着了道。不过就算他真跟赫连和雅有了夫妻之实,对他东方凌风也没有半点好处。和雅不可能做他的棋子,只是他一直自以为和雅屈从于他的强权。
“王上,您要不要先换身衣服?”见他一直沉着脸,覃瑶还是尽职地小声请示道。
“难道你要孤王穿着湿衣服过一晚?”慕容飞鸣眼神一寒,反问一句。
“……”王又不正常了,覃瑶暗暗哀哉,却也只有硬着头皮伺候着。
赫连和雅再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早晨了。
她扶着疼痛的额头坐起,呼了声几声香菱。待香菱进来,她抬首去看向对方,问,“香菱,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
“嗯,是的。”香菱点头,便走过来蹲下身为她将鞋穿好。
闻言,她心内咯噔了下,问,“昨晚我醉了之后,做了什么吗?”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昨夜只有王上和娘娘在房间里。”香菱小声略为脸红地回答。
“你说什么?只有他跟我在房间了?他——有做什么吗?”赫连和雅惊问,她记得慕容飞鸣进屋时,命人退下的情形,可是之后,她就模模糊糊的了,最后干脆没有知觉了。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娘娘昨晚衣衫完整并未有被动过的迹象。应该没发生过什么吧。”香菱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又红了几分。
好吧,没有发生过什么越轨的事情就够了,其他估计也发生不了什么。不过,那情引酒当真够烈,居然让她也意识模糊了,这酒以后定不能再沾。
宿醉的头痛令赫连和雅这一日都不怎么有精神,她虽然知道何种药方可以提神,但是药三分毒,她还是尽量少用药。人生在世难得糊涂,这一日就这般浑浑噩噩地过了吧。
谁知她以为今日也该消停了的慕容飞鸣居然在晚膳时,居然召她去凤鸣阁用膳!收到消息时,她揉了揉额头,有些不耐地问来报信的太监,“知道王为什么突然让本宫去那边吗?”
太监一听,低头惶恐地回答,“王上的想法,奴才怎敢揣测。”
好吧,那只有她去揣测,她有中预感,慕容飞鸣召她过去,应该是为了昨晚的事情,就是她失忆了的那段。
“好了,无事了,你退下吧。”赫连和雅挥退了那报信的小太监,忽又转首看向下面站着的静荷,问,“静荷,你说王上找本宫过去是为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啊,王上行事独特,岂是奴婢这等愚笨之人所能预测的。”静荷低头回答,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寻不出一丝破绽。
“哦,那只有等见了王上才知道咯。”赫连和雅淡笑摇了摇头,“本宫与王上虽是夫妻,却不如一般的平民夫妻来的心有灵犀。哎!”
“娘娘与王上成亲也才这么久,不能互通心意那是正常之事娘娘毋须这般忧虑。”静荷安慰道。
“是啊,娘娘,人跟人是处出来的。”香菱也跟着安慰道。




至尊傻妃 第五十章:筹备婚事
“你们说的道理本宫都明白的,可惜有些事情不是用常理能够说的清楚的,就如本宫与王上,一般的夫妻成亲后都如胶似漆的,可是王上与本宫却怎么都做不来那样。”赫连和雅说着面上流露出幽怨神情。
她这是做戏给静荷看,东方凌风定然授意于她,令其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此时她若不是将干系脱清了,那传到东方凌风那里可就麻烦了。一来会引起他的疑心,二来她又不知要费多少唇舌。
给东方凌风一种感觉是慕容非飞鸣不热她,可比是她不热东方凌风好的多。慕容飞鸣是什么样子,所有人都清楚。骄傲自大,目空一切。可是她不同,她的确有软肋握在慕容飞鸣的手中,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能够控制全局时,让母亲受到丝毫伤害。
“娘娘,会好起来的。”香菱看她这样便忍不住担心,娘娘不会又因为王上半路离开而伤心了吧。发生了一次,又发生了第二次。即便多么冷静的人,都会有失落的感觉吧。
静荷见她这样却另有疑窦,传闻这赫连和雅嫁入南诏之前,南诏王就对她爱慕有加,何以两人成亲之后反而生疏了?难道之前只是慕容飞鸣在做戏,或者说是她在做戏,还是他们两个都在对世人表演?
屋内主仆各有心思,这南诏王宫即便只有一宫王后,也难单纯干净。
凤鸣阁
赫连和雅在来之前,特意喝了碗清粥,跟这样一个变态的主在一起谁知道会吃些什么呢。
“王上千岁。”
今日这美人穿的是一袭紫衣,金线花边,盘龙底纹。依然贵气逼人,也美得华丽高调。她有时候总想,只是戴了金面具就这么高的客观性,那若是那“美之不可方物”的容貌露出来,那不是天仙下凡,颠倒众生。
待她入座后,慕容飞鸣便调侃似的说道,“王后看来精神不错,昨晚睡的好吧?”
无梦地度过一夜,算是好吧。赫连和雅平淡回道,“还好吧,跟其他晚上没有什么差别。”
“王后一夜好睡,孤王可是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吧。”慕容飞鸣感叹似的说着,又若有所指地望着她。
那你要不要把金面具取下来,让我看看你的黑眼圈呢?赫连和雅心下这么着不爽地想着,脸上还是好不容易挤出个担心状,关切问答,“那王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臣妾为您看看吗?”
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慕容飞鸣头懒懒地侧垂,一手撑着椅子扶手,手托着头,说,“这里没有细作监视着,王后你就正常点说话吧,你这样子,孤王真有些看着别扭。”
“呵——好吧。”你看着别扭,我还装的别扭呢。赫连和雅已经习惯地在心里反驳几句,其实她过去不是这样的,但对慕容飞鸣,她有时总控制不住用“精神胜利法”那套,不知是为寻个发泄还是寻个自我安慰。不过这些她没有多花心思去思考过是为什么她对慕容飞鸣这般“与众不同”,因为跟变态相处,还在同一个屋檐下和平共处,可能并不需要合理的逻辑。既然不合理,纵然想破脑袋估计也是想不出来的,所以她也没心思去浪费这脑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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