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新进的那些鸟儿,你还喜欢吗?”父王隔着一步问她。
“喜欢。”鹭姬轻声回答。
“你每日都对着这些鸟儿,似乎也不觉无趣,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懂鸟语,会与之交谈呢。”父王淡笑着似随意说了一句。
鹭姬闻言,却神色微变,“王上说笑了,这世间怎会有人懂得鸟语呢?”
“说的也是,除非鸟通灵性会说人语,人怎么会说鸟语呢。”父王听后也是一笑置之。
之后父王便就离开了。
后来,没多久,那位鹭姬就死了。太医说是隐疾复发,但宫里人传的却是说那鹭姬懂鸟语,通过那些鸟类传讯给北雁,被宫中暗卫发现畏罪而死的。
“王后,你说,那鹭姬是不是畏罪而死的?”慕容飞鸣说着忽然转目看向赫连和雅问道。
和雅听完这故事就知道慕容飞鸣在暗示她什么,如果她是细作,又作出了不利于南诏的事情的话,他可以随时要她的命。如今她能有王后之尊,全然是他给她的一种宽容态度罢了。鹭姬是绝世美女,但却也没有得到他父王的宠爱,但他父王还是礼待于她。如同现在他对她一样。若她不识趣,她可能就会成为第二个鹭姬。
“臣妾觉得,她不是畏罪而死。”赫连和雅淡声道,“对于一个细作来说,死只是为了保守秘密,而非是觉得自己有罪。如果细作一定要有罪的话,那就是她违背了做细作的原则,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如果鹭姬真的懂鸟语的话,那南诏有任何秘密她都会知晓,那她要报信给北雁也轻而易举。可是为什么南诏这么久都安然无恙,想必是她从中周旋。当然,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对慕容飞鸣来讲,这种猜测也不是他想知道的。





至尊傻妃 第四十三章:孤王想杀了你
“王后,你的聪明,有时候真的让孤王想杀了你。”慕容飞鸣森然看她一眼,然后便低首把玩手中的银针。
赫连和雅觉得自己其实挺无辜,她好像也没做什么冒犯他的事情,他为什么一再强调想杀她呢?!她沉默不言,此时仿佛多说多错,那不如守口如瓶,也就无错。
“回宫后,你跟孤王去凤鸣阁去。”见她不言不语,慕容飞鸣也不再为难。
去凤鸣阁做什么?她还想着回宫下了马车就回和泰殿,离他远远的呢!可是此人现在正在爆发边缘,还不要惹的好,银针用过一次他必有防备了。这个身怀武艺的男人真要杀身为弱女子的她,那跟掐死蚂蚁一样容易。她没必要在这风口浪尖上跟自己的命过不去,于是她出奇乖顺地听话说,“是,王上。”
现下知道听话了。慕容飞鸣心想,早知如此,他就该来这手。
两人沉默着一直到王宫。
下马车时,慕容飞鸣特别将那支银针交到了覃瑶手中,“覃瑶把这银针同上次的那支放到一起,孤王要好好记着这个人又伤了孤王一次!”
“……是。”覃瑶一愣,莫不是王后用银针伤了王上?这——王后不是不会武功吗?
而那厢香菱听了南诏王的话,却是吓了一跳,小姐伤了王上!王上不会论罪小姐吧。
“香菱。”赫连和雅这时也下了马车,唤了香菱过去。
“娘娘,有什么吩咐?”香菱过去后便忧心问道。
“无事,本宫稍后要跟王上去凤鸣阁那边,你先回和泰殿去吧。”赫连和雅淡淡交代了句,面上神色平静看不出异样。
这——晚上不回要带娘娘过去用私刑吧!香菱这样想到,当即便道,“娘娘,奴婢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先回去便是。到了那里你也进不去,干等着你也无趣。”赫连和雅摇首,这丫头眼中流露出的担忧她怎么会没看到,只是这事儿香菱要帮忙也帮不上的。
“王后,交代完了,就跟孤王走吧。”慕容飞鸣侧首呼了声。
赫连和雅朝她点了点头,便就转身朝慕容飞鸣那边走去。香菱见状,竟走到慕容飞鸣面前,低声请求道,“王上,奴婢请求与娘娘一同去凤鸣阁。”
她这般一说,在场的人都为之侧目,在旁观者眼中都认为这丫头是不自量力,王上的凤鸣阁岂是任谁请求一句便能进去的。
“凤鸣阁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王后吩咐了你回去你回去便是。”慕容飞鸣淡视香菱一眼,心道赫连和雅的这个丫头倒是忠心。
“王上,奴婢只是想去伺候娘娘。”香菱恳切说道,小姐这样进去了,叫她怎安心。
“孤王不说第二遍。”慕容飞鸣声音冷了几分。
和雅见状,皱眉看了香菱道,“香菱,你回去吧,凤鸣阁里有的是人伺候,你不用担心。”这丫头是怎么了,平日里挺机灵的,这时候怎么就犯傻了。慕容飞鸣真要对她做什么,还须等到凤鸣阁去动手?
小姐说让她放心,可她怎么放心得了,但小姐也说让她不要去了,她也只有乖乖听话回去。又是忧心地看了赫连和雅一眼,她方应了是退下去。
凤鸣阁赫连和雅是来第二次了,对于这块专属于慕容飞鸣的私人领域她与一般人一样有着好奇。但她也知道,所谓好奇心害死猫,若是过多探究这里,慕容飞鸣定不会轻饶了她。本着对这个冷血男根本就没那心思的想法,她也打消了查探这凤鸣阁布局的想法。
进入书房,慕容飞鸣呼侧首看她问道,“王后会可会绘制丹青?”
“会。”赫连和雅颔首。
“那王后就照孤王的意思来绘制一幅荷花图。”慕容飞鸣也不客气,往那舒适的椅子上一坐,便指了桌案命令式地说道。
“这——臣妾守拙,怕是绘了不合王上心意。”赫连和雅螓首微低,谦逊回道。
“只要能入眼就行,孤王也没指盼王后你能画出如何的大家之作。”慕容飞鸣懒洋洋回道,似乎他靠着椅子,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他赫连和雅作画,其实也只是走进书房看到桌上作画用具,一时兴起的念头罢了,因此也没怎么期待赫连和雅的作品,不过若是她能弄出点笑话,他倒也喜闻乐见。
和雅低着头都能感觉到对方戏谑的目光,她总觉这人就是天生黑心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一些坏主意。虽然她好像也不是个好人,但她觉得跟他在一起,她太善良了!他一定在等着看她笑话!哼,她岂是那么容易让人笑话的!“那臣妾就献丑了。”
言毕,她便走到书桌旁,令覃瑶帮她将工具布置好,香菱这次来,慕容飞鸣还是没有准许她踏入凤鸣阁。这块私人领域,他应是想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凝眉细细作画,她本可以作水墨写意的荷花图,但想到如南诏这般崇尚奢华的过度,这种画风不定受欢迎,于是还是选择了耗时长工程大的工笔。
荷花红粉,荷叶碧绿,这两个若是有深色背景衬托,当愈加生动,她闹钟一时跃出“荷塘月色”四字,心中有了要底,她便就下笔了。当她将背景准备晕染成深蓝色渐变的效果,那厢慕容飞鸣却忽然站起身过来说道,“等等,这里再画上一个六七岁的稚女。”
和雅闻言,道,“王上是要绘稚趣图?还是荷花图?这满目荷花里放一个稚女是否太奇怪了点?”
“孤王就是要这样的荷花图。你若觉得放一个稚女空了,那再加个稚子好了。”慕容飞鸣固执得让人简直恼火!他言毕又转身坐回他舒适的大椅子上,彼时宫女也端上了新鲜瓜果,他更是怡然自得地在那边吃了起来。
既然是你要这样胡来的,那她也不管了。她愤愤瞪了他的那边一眼后,提笔正欲作画,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正是荷塘月色,一个玉琢般清秀的小儿。她不知为何,那孩子年幼,衣裳却是用的贵气逼人正红色,且缀的是凤纹。她心中对那个小儿欲为奇特,笔下也将那小儿的模样在纸上勾勒愈加清晰。待她画完再细看,才发觉这小儿的五官竟与慕容飞鸣有些相似!怎么会这样?难道她脑海中自动就合成了慕容飞鸣的q版?这么一想,她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慕容飞鸣闻的她的笑声,便又起身走了过来,“你在笑什么?”
待他走近看了那小儿时,神色微变了下,但旋即又恢复了,“这就是你的杰作?”
“是。”赫连和雅坦然回道。
“很好,你继续。”慕容飞鸣晦暗不明地看他一眼,转身又坐了回去。
这就生气了?赫连和雅心下怪笑,还没完呢。
她也没想那么多,下笔画稚女时,脑中思索了片刻,很快一个手提玉兔宫灯的稚女,梳着垂挂髻,衣服款式亦是北雁官宦家女儿常穿的那种。记忆中,她似乎看过这个女孩子……可是是在哪里呢?
见她搁笔盯着画面迟迟未动,慕容飞鸣又走了过来,只是这次他的脚步似急了些。但他看到那画上的稚女时,当即惊呼道,“你——”
“臣妾怎么了?”赫连和雅怔了怔,难道她这画有问题?
慕容飞鸣险些就要惊呼出“你是荷荷!”的话来,但到关键时候他有停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冲动地问她。荷荷耳后有蝴蝶胎记,赫连和雅没有。这个画面也许是她曾经见过的,毕竟赫连和雅也是在未央城长大的。可是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记得这么清楚……
面对他猜疑的目光,赫连和雅有些莫名其妙,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啊,就把这稚子画的跟他有几分相像罢了。
“无事,你继续吧。”几番斟酌之后,他还说决定暗中查访此事。当初调查赫连家的是绯绫,她说荷荷不是赫连家的人,但今日赫连和雅画出的图,却是当年那夜一模一样的场景。北雁有一个花灯节,与元宵节不同是在夏季才有的,花灯节会在荷花绽放时举行,夏夜出来纳凉闲逛的人很多,花灯也不似元宵节一样以猜灯谜的形式来赠送。而是人埋在手上,可在上题字送与亲友祝福。而且,落款定是会写上准确的时辰的。可他与荷荷相见却并不是在花灯节那天,而是在之前的一天。想来荷荷的父母是极爱她,在花灯前一天就做了玉兔宫灯来赠与她玩耍。
见他这样反复无常,和雅若非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人,定然此刻摔笔走人。她低首继续作画,不知不觉间一个上午便就这么过去了。待她感觉腹内空空,有饥饿之感时,竟已过了午膳的点。幸得她这副画已经作好了,她固执地还是想选用了深蓝色的背景。稚子稚女并肩而立,那稚子还略高出些。稚女笑意天真,稚子在后凝望。




至尊傻妃 第四十四章:飞扬跋扈为谁雄,鸣凤求凰几度
画的整体感觉很好,但她看着时,却总觉越看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慕容飞鸣走过来,提笔在空白之处题字,“飞扬跋扈为谁雄,鸣凤求凰几度穷。”
飞扬跋扈……还真是贴切。赫连和雅一看便知这是藏头诗。只是这诗似乎还差了两句,她好心地提醒道,“王上是否要在前面再加上两句?”
“此事不急。”他平声回道,搁笔便看向她,“这画孤王很喜欢就留在这里了吧。现在时候也不早,王后你回和泰殿去用膳吧。”
这样拿人劳动成果,还不请顿饭的。赫连和雅心中不平,但想到马上就能离这危险人物远远的了,她又觉舒坦了不少。“那臣妾告退了。”
“嗯,你去吧。”慕容飞鸣眼睛一直盯着那幅画看,仿佛他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幅画上。
和雅见他这样,马上转身快步闪人。
她一走,慕容飞鸣便抬首沉声呼了覃瑶,“你去把曾经调查过赫连府的暗卫都查问一遍,最好将当初调查的没一个细节都给孤王仔细理出来!”
“是。”覃瑶闻的此令先是愣了下,但旋即又迟疑了下,“但是王上,绯绫才是暗卫统领,属下掌管的是禁卫军,怕是调查会出些问题。”
“你的师傅是暗卫的前统领,你解决不了,不会找他吗?若是他不配合,就将孤王的金牌亮出来。”慕容飞鸣沉声说道,语气中有明显的不耐,虽知覃瑶此问是为谨慎,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求证一件事情——赫连和雅是不是荷荷。
当初他太过草率,居然就因一个胎记的有无就断定了荷荷的身份。当年她还小,那耳后的蝴蝶印记可能是纹身也可能是胎记,也可能这些年会消除。总之,就这一幅荷花图中所绘,与他当年与荷荷的相遇几乎是一模一样。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与荷荷相遇的场景,荷荷是怎样的打扮,他一直记得清清楚楚。也许很多世家小姐都这样的打扮,但是那盏玉兔宫灯却只有荷荷当时提在手中。
“是。属下明白了。”覃瑶在看到那画上的稚子时就发现了问题,何以王后娘娘会知道王上小时候的模样,王上幼时虽与先王去过南诏,但却不定与赫连小姐见过。且即便是见过,也该记不得这么清楚啊。除非是印象深刻,才会在记忆里异常清晰。但看这荷塘月夜的情景,让他很快就联想到了那位“荷荷”姑娘,那个王上唯一认定了的女子!
难道王上是在怀疑,王后娘娘就是荷荷?他心下猜着了九成,但也只能放在心里。圣意难测,许不是这般呢。他只须做好王上吩咐的事情便可。
覃瑶着手调查,第一找的人不是他师傅,而是绯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当初调查的真相被掩盖了,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人隐瞒了真相。而绯绫做这件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他自不会开门见山地问她,而是故作苦恼地感慨,“要是王后娘娘荷荷就好了,那王上便不用再为找不到荷荷姑娘而难过了。”
对着赫连和雅那份积怨未消的绯绫一听此话便怒然喝道,“你说的什么话!那女人可是北雁狗皇帝送来南诏毁灭王的!你居然会希望那女人是荷荷!”
面对她的咆哮,覃瑶却异常平静,他曾想方设法地要劝阻她收敛了对王的那份感情,只因幼时她曾帮过当时还幼小的毫无还击之力的他,但如今,她成为了阻挠王意志的人,那即便这个人对他有过救命之恩,他也会毫不留情地为王铲除她!“绯绫,你有证据证明她是细作吗?
“证据?这还需要证据吗?北雁送来的女子几时单纯过。”绯绫讽刺一笑。
“说到单纯,我到觉得王后的想法比你要单纯的多。”覃瑶轻蔑一笑,“至少她不会像一般的女子一样沉沦在王的魅力之中,而想要将其占为己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绯绫冷声质问,他话中的意思明显是在嘲讽她。
“绯绫,我曾一度以为你与众不同,但在王的面前,我才发现,其实你也是普通的女人,因为你会嫉妒。我为何钦佩王后,那是因为她从不曾嫉妒过谁。也许她是因为不在乎王,但也可能她是有足够的自信。说起来若是将你和娘娘放在一起比较,娘娘胜你百倍。”覃瑶一步步地刺激着她,“你看,王后只是说了几句王就不让你跟在他身边了。”
果然他将绯绫逼到了极限,她怒目而视,不受控制地吼道,“是!她是很厉害!可是怎么样!她不是荷荷!她不是!她没有蝴蝶胎记她就不是荷荷!”
见她如此,覃瑶冷笑,“只是单凭一个胎记的有无就评断是不是,好像有些武断了吧。何况说娘娘没有蝴蝶胎记,这中间若是有人作假混淆视听,那也是有可能的。”
绯绫闻言一慌,覃瑶这是在怀疑什么!莫非她知道了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怀疑我当初的调查汇报作假了!”
“我没说过那样的话。”覃瑶见她已露出马脚,心中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绯绫惊诧看他,再冷静一想,才发现覃瑶将平日里审问顽固刑犯的那套刺激逼供法用到了自己身上,她顿时恼怒吼道,“覃瑶!你不过是禁卫军统领,你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暗卫的工作!”
“我本也不想再插手有关你的事情,但奈何王下令要调查你,那我也只有谨遵王命来调查了。”覃瑶说着亮出了象征南诏王的金令。
绯绫一见,脸色瞬变,当即下跪三呼千岁后,方才起身恼恨地瞪向覃瑶,“你在怀疑我背叛王?”
“我是怀疑你,但不是背叛王。”覃瑶直言,“现在,你听命,在我调查出真正的结果之前,请统领大人不要再插手暗卫的一切。”
“覃瑶,你是要夺暗卫的统辖之权吧!”绯绫面色苍白,毫无一丝血色。
“你误会了,暗卫人才济济,即便你不在了,那也轮不到我来监管。”覃瑶摇头,言毕,他便传令一名暗卫传信去给前任暗卫统领肖锋。
肖锋如今年过五十,但因武功修为高,整个人又是个乐观之人,如今看来依旧精神奕奕,似不惑之年。当他被暗卫传召来到这里时,见自己最得意的两个弟子如今却是这般对峙情形,顿时也深沉了眉目。但与覃瑶一样,他也是发誓要效忠南诏王的,因此他也只会做六亲不认,秉公处理的态度。
绯绫握了握拳,极度忍耐才没有在敬重的师傅面前发作。她虽接受了软禁,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办法来阻断覃瑶的调查。三年的暗卫统领她岂是白当的!
再说赫连和雅这边,她一路回到和泰殿,就唤了香菱上午膳,还要求要上齐她该有的菜式。香菱本见她回来很高兴,但见她如此反常之举又担心起来,“娘娘,您没事吧?是不是跟王上吵架了?”
“你怎么就觉得本宫是跟王上吵架了?”此时由于上菜的宫女多,她对香菱还是没有用“我”这般亲近平等的自称。虽然有时觉着做作,但这词似乎很能表达她的不满情绪。
“娘娘您平日里都不会要吃这么多菜的。”香菱小声回道。
“今日本宫心情很好,想多吃几样菜而已。何况本宫又不是要将它们全吃了。”赫连和雅敲着桌上的美味菜肴,色香味俱全,美味十足。只可惜看到这些菜就让她想起慕容飞鸣那可恶的家伙!
“娘娘——您以前多说这样太过铺张了。”香菱声音更小了些。
“王上这般厚爱本宫,本宫怎可辜负这王后之位的福利。”她就是要浪费,反正浪费的也是他慕容飞鸣的!
真很不正常啊——香菱心内嘀咕,但见赫连和雅那张平静的真好似“没什么事”的神情,她有不敢再问了。娘娘要是不耐烦生气了怎么办,她可不想赶在刀尖上去碰一下。
还好,赫连和雅虽然是气,但饮食的量和习惯却如常。只是她也说到做到,没吃完甚至没有伸筷子的菜,她一声令下就让人给倒了。
饭后,赫连和雅往日一样,休息了片刻边去散步,香菱一人跟随在她身旁,见四下无人了方才低声说道,“娘娘,王上当初叫你去凤鸣阁时,奴婢还好一阵担心,怕你因为用银针伤了王上,他会记恨你杀了你。”
“这又不是我第一次扎他了。”只是上次用的是金针,这次换银针了。她声音极小地呢喃了一声,香菱没有听清再问,她却又换了说辞,“本宫只是与他闹着玩,他怎么会生气。”当然是闹着玩,不然她一针下去,有上百种方法来让他去死。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娘娘与王上的感情看来已经又好了不少。”香菱这般听她说了,方才释然。




至尊傻妃 第四十五章: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也叫感情更好了——这丫头到地是先天乐天还是脑袋迟钝还是智商偏低?和雅心情不好,只要是跟慕容飞鸣有关的,她都不自觉地恼火。
“娘娘,牧歌、她是不是真的不能再生育了?”香菱见赫连和雅平静了些,便试着问道。
“没错,她是的确丧失了生育能力。”赫连和雅淡声回道,“这也是大将军请求王上娶她为正室的原因。呵!被害到没有孩子生了就这样来请求,这样一个虚位就能够弥补这对牧歌伤害吗?”
香菱闻言惊诧了下,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那该有多大的打击。她低声到,“牧歌好可怜——”
可怜?可怜的还在后面呢。牧歌不要这正室之位,那慕容于飞身边只要再有一个女人,哪怕只是个卑贱女子,若是有了孩子,那也是对她心理的一打重击。若慕容于飞跟她爹一样,那牧歌恐怕会比她的娘还要哭。她娘至少跟她爹是自由恋爱的,婚前就已经有了感情基础,爹在如何也对娘有份难以割舍的爱。可牧歌跟慕容于飞什么都没有过。短暂的相处,何以生出牢固一世的爱来。“她自己愿意受着,那旁人也没有办法。但我的处事方式也不一定是全对的,牧歌也有她自己的想法。就随她去吧。”
小姐话里带着股赌气的味道,这香菱是听出来了的。牧歌受到这么大的伤害却不要任何补偿,若是碰上好人了还知道体恤,可如果大将军是薄情寡幸之人,那最惨的还是她啊。
她缄默不言,和雅也无心用膳,喝茶漱口后便离了桌子,香菱赶忙跟了上去。
“娘娘要去散步吗?”香菱请示。平日娘娘都会在和泰殿走走才去午睡的,但看今日娘娘却直奔书房——
“我不累,你去给我布置纸笔,只须黑墨就可以了。我要画图。”她要完成她昨晚就想做的事情,那就是研究那玄玉。
“哦。是。”香菱一听吩咐便快步进了书房,手脚麻利地布置好了和雅要求的。她伺候小姐有段时日了,小姐的习惯她也摸得到。
和雅走过来后,也自然地提笔作画。香菱最爱看小姐写字作画了,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自己作品时候的小姐,看起来令人总自发地肃然起敬。但当她低首看小姐没有画人物风景,也非花鸟鱼虫,而是在勾勒一些简单的线条,期间还有些选样、打磨之类的大标题,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字注解。她就搞不懂小姐要做什么了,“小姐,你这是再画什么啊?”
和雅闻言一笑,提笔在右上角写下“放大镜”三个字。
“放大镜?”香菱念了一遍,还是不解。
“就是可以把东西变大的镜子。哦,不对,也不算镜子。”赫连和雅嘴角一勾,有这东西,她就不怕看到不到那玄玉上的字了。
1...9091929394...1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