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香菱知道小姐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她也觉得小姐说什么都是对的。可是这种信念到她想到覃瑶时,却又在动摇。小姐说的就一定是全对的吗?
“好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和雅看得出香菱眼中的怀疑,她有种无力感,认定感情又歧视别人可以控制的。自己都控制不了,更毋须说别人,如果她当初一直坚持着今天她对香菱所说的与人相处的原则,或许他在发现了原野的背叛时,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是人生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回头路,她即便重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以更年轻的姿态开始新的人生,但她那颗受伤的心,至今都未有痊愈。
这也是她在面对夏哲、上官玉书的示好时,她难以接受的根本原因。她明知他们都是真心,却难以交付自己的心出来,现在是真心,将来呢?男人的心瞬息万变,此刻是真的谁知道下刻又是怎样的?这世界,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和金钱。
“娘娘、您是不是生气了——奴婢都听您的。”香菱见和雅沉着脸转过去不看她,又让她走,顿时心慌起来,小姐是不是以后会再也不理她了。
香菱已经这么大了,是该有自己的判断了。和雅注视着她,这个丫头不论在她痴傻还是最风光的时候都站在她的身边维护她,为了保护她甚至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就为这份情意,她眼里就不曾将香菱当作她的私有奴仆。此时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和雅也于心不忍,她伸手拍了拍她的手,笑着看她说,“我没有生气,你别担心。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想一个人冷静下理理思绪罢了。”
“是这样啊——呵呵——是奴婢想多了。那奴婢下去了,娘娘您好好休息——”香菱听她这般说了,方才安心下去。
静立在旁的风雨雷电四名丫鬟,虽静默不语,但在看到赫连和雅对一个小丫鬟都这般耐心教导照顾时,不由也对这个主人,除了聪明精明外,还多些别样的认识。
至尊傻妃 第三十八章:第三块五彩石
原本这段日子和雅以为该平静无波地过去,只等慕容于飞封王后与牧歌大婚热闹一场便就可以了,但孰知即便是这南诏不来事,他国却未必不来找事。
这日午后,和雅方从梦中醒来,就闻得香菱惊呼,“娘娘!娘娘,快起来,王上召见您!”
那位国主大人又有什么好事找她了?和雅怏怏坐起,慢条斯理地回道,“过来给本宫更衣。”
接下来一番随意地梳妆后,便就去了御书房。
来之前她还以为又是些小事,谁知到了御书房,只见路昭、慕容于飞还有朝中几位重要大臣都在,她便有种预感,一定发生了与她有关的“大事”!
“臣妾参见王上,王上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她上前行礼,慕容飞鸣在上沉声回来句免礼后,便让路昭来问她话。
说话时,那声音明显透着不耐烦,似乎现在看到她就烦不胜烦的样子。和雅还莫名其妙,她有做了什么惹到他了?
路昭上前一步,面向赫连和雅恭敬问道,“王后娘娘,您与西临皇帝是否有过交情?”
“有过数面之缘,但若说交情,谈不上来。”赫连和雅心中狐疑,莫非这些人怀疑她跟那轩辕文康有奸情?
“哦,真就只是如此?”路昭明显不相信地反问。
“路大人是不相信本宫所说的?”赫连和雅不悦道,“既然不相信何必要问。”
她这般一说,反倒令路昭有些难堪,但路昭毕竟是在广场打滚了十几年的人,当即又腆着脸笑道,“娘娘言重了,只是在您与王上大婚时,西临皇帝曾赠与您镇国之宝‘五彩石’,这多少让人觉着有些不正常。”
“本宫与西临皇后之前是金兰姐妹,是她与西临皇帝一起要赠送那五彩石给本宫的,这总不为过吧?”赫连和雅无语了,别人要送东西给她,一定是要有深厚交情?若是要怀疑,那上官玉书的嫌疑是不是该最大。
“只凭姐妹之情就以镇国之宝相赠,这恐怕也难说的通啊。”路昭异样一笑,眼神间满是猜忌。不仅他,在场的其他大臣也是如此。
什么都说不通,那就不说。赫连和雅凛然一笑,“既然路大人怀疑这么多,要不干脆直接将本宫带去刑部审问好了。”怎说她也是一国之母,被一个臣子这样逼问,是何道理!
她这般说了,路昭忙拱手道歉,“娘娘恕罪,臣下并非是要审问娘娘——只是有些事情多有疑惑才——”
“你问了本宫这么多,那本宫也问你,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这般恐慌地来询问本宫。”赫连和雅待人从来就是礼尚往来,人敬她一尺她自敬人一丈,但人若犯她,她必还之。
“这——”路昭被质问,却迟疑不知该如何开口。
此时,上方的慕容飞鸣才发话来,“今日南诏国收到西临国的一份厚礼,而那份礼物又是写明了要给往后你的,王后,你知道那份厚礼是什么吗?”
“臣妾不知。”赫连和雅神色泰然,全无心慌恐惧之色。清者自清,她跟轩辕文康的确没什么,为何她要被审犯人一样的对待。
“那孤王告诉你,是第三块五彩石。”慕容飞鸣说着拿起桌上的一个锦盒与一封书信,“覃瑶,你拿给王后娘娘看看。”
接到那份信,和雅以为该是被拆看过了的,但看封合处并无异样。只是那信上写的却是和雅亲启,这般亲密的称呼还真容易让人起疑。
“信没有人看过,娘娘你看后若觉得可以,就告诉我们里面写的是什么。”路昭在赫连和雅接了东西后就开口说道。
“信件是本宫私人之物,本宫为何要将其公之于众?”赫连和雅很是不爽,若是怀疑,该兴师问罪的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慕容飞鸣,而非这些大臣。
“王后娘娘您这样——”路昭严声似要责难赫连和雅。
慕容飞鸣见情势有些剑拔弩张,出声打断了路昭的话,“路昭,王后说的没错,那确实是她的私事。”
“王上!”下面不仅是路昭,其他人也同时惊呼。王上这样太没有理智了!
“孤王自己的妻子,自己会管。不用众爱卿来代劳了!”慕容飞鸣这话下来,下面众人无敢再多出一声的。“你们都退下吧。”
大臣们各自相视一眼后,最终还是向他们的君王投以信任的目光,而后齐声呼了“臣等告退”,方才一一离去。
即使他们没有当面瞪她,赫连和雅站在那儿也能感觉一双双眼睛带着多大的杀伤性在审视她。若非她是从21世纪混过来的,面对这种情状,怕早已失了阵脚。不过她是莫铁心,铁石心肠,岂会为这点闲言碎语就不知所措。
人都走完了,慕容飞鸣才露出他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态度,“王后你这信里,有什么,孤王不看都知道。”
“哦?王上那么肯定?”赫连和雅闻言,笑了笑,先是将锦盒打开了。见到里面的东西,她先是愣了下,但旋即又恢复了常设。五彩石!西临三枚,分别在轩辕文康,凤吟公主,罗绮公主手中,这三块五彩石据说有能够炼制仙药,但至今也只是个传说。
“这信里定说赠与你这五彩石,完成当日曾对你的许诺。至于许诺之后,他要什么回报,相信王后你比孤王清楚。”慕容飞鸣语调平淡,但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冷。
轩辕文康的确对她说过,会把五彩石都给她。但是,那是在他说他想娶她的时候。如今他将这最后一块五彩石送来了,莫非还是当初那目的!她咬唇不语,低首快速将手中的信封拆开。待她定睛看去,这信上字迹却是清芳的!
“姐姐,凤鸣公主已死,我也完成了对皇上的承诺,皇上也将要兑现他对我许下的自由。待西临朝廷情势稳定下来,我便来南诏。”
奉命公主一直把持西临朝政,如今她被清芳与轩辕文康联合击溃,那西临内部现在定是一团乱。清芳所做的无非是为了摆脱这场政治联姻,只是轩辕文康真会放她走?这样轻易放她走了,难道他们之间也跟她与慕容飞鸣一样只是名义夫妻?这中间有太多她不解的地方,但清芳不再,她又无从问起。幸得没有人拆看过这封信,否则西临之后要逃离,这闹出去便是两个大国的丑闻。清芳路来谨慎,怎么这次这般轻率。等等,她是不是早就猜到以慕容飞鸣的为人,不会看这信的。
慕容飞鸣是个极其自信的人,他应是觉得与其他做这小人行径,不如让她看了亲口告诉他来的光明正大。
“很遗憾,王上猜错了。”清芳要来就来吧,若是她能来取代了自己的位置,那自己也可安然离去。曾经教清芳女儿当自强的是自己,结果真正为了自由去努力的却是清芳,如此一比,赫连和雅忽觉惭愧起来。
她一心只怕离开了这南诏,母亲和家人会受到牵连,却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打算。在南诏,她应该更好逃离的,可她至今都还没有琢磨出一条逃生之路。若是慕容飞鸣没那么精明,或许她现在早已远走高飞了。
“哦?那是什么?”慕容飞鸣看赫连和雅也不像撒谎的样子,但这女人撒谎都是面不改色的,他能相信她吗?
“没有什么。”只是王上你很可能就要有桃花运了。赫连和雅朝他投以淡漠的笑,“臣妾能告诉王上,只有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个对南诏无害。请王上不要多虑了。”
言毕,她便收了书信。欠身行礼,“若无他事,臣妾告退了。”
“你这么急着走去做什么?”慕容飞鸣沉声道,早知她不会说出内容,他就该听路昭的把这信拆了。
“臣妾匆匆而来,尚未用早膳。臣妾得赶回去将送上来的早膳吃了,以免浪费。”赫连和雅悠悠回道,心下却是笑得好不得意。慕容飞鸣,让你自以为是,不要以为所有人都照你想的做的!
这里有简直天经地义,他无可反驳,于是只有咬牙回道,“你去吧。”
“谢王上。”她将那“谢”字咬得极重,似对他的一种讽刺。让你急!
眼见着那女人笑容满面而去,慕容飞鸣气得握了握拳,深呼吸几口气,努力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后,他方才说了句,“覃瑶,去把那信想方设法地拿来。”
“王上,属下恐怕娘娘出了这个门就会毁了那信的。”覃瑶惶惶回道。
是啊,那个狡猾的女人,怎么会给他机会去把那信过来!慕容飞鸣懊恼不已,可是又没有办法了,木已成舟,他能如何。“此事就算了,给孤王加派人手监视和泰殿!”
“是。”这个任务总算没那么变态了。为何自从王上认识王后娘娘后,下的命令越来越那么棘手了又不可理喻。
事实证明,的确如覃瑶所料,赫连和雅出门就把那信给点火燃了。这件事攸关清芳性命,她不得不这般。即便会引起慕容飞鸣的怀疑,她也必须这么做。清芳是对他有意,但他对清芳可不定有情。
至尊傻妃 第三十九章:玄玉上的秘密
是夜,趁着慕容飞鸣没来用膳,赫连和雅有大把时间,于是就将三块五彩石取出,列于桌案前。她想,这被西临人封为镇国之宝的东西,必然有其不凡之处。但它之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娘娘,您在看什么啊?”香菱端着安神茶尽力,便见和雅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三块五彩石,不由心生好奇。
“我在想,为什么西临国的人会将这三块只是长得好看了些的石头当作宝贝。”赫连和雅轻巧了其中石头,瞧着瞧着忽然皱了眉。这石头发出的声响怎么与其他的石质的不一样!
“奴婢听说五彩石是仙石,会不会这石头可以用来修炼啊?”香菱想了想,也好奇地靠近了些看那三块石头。
“仙石?”赫连和雅闻言思索了片刻,“依着传说,这五彩石也的确是仙石,据说在太古之前,水神共工氏和火神祝融氏,在不周山大战,结果共工氏因为大败而怒撞不周山,导致天塌陷,天河之水注入人间。女娲不忍人类受灾,于是炼出五彩石补天,折神鳖之足撑四极,平洪水杀猛兽,人类始得以安居。”
“奴婢还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呢。娘娘女娲好厉害!她也是女的吗?”香菱新奇地听着故事,俨然一个天真少女的模样。
可惜和雅此时没有心情来讲故事,笑了笑问她,“香菱,这只是史册中记载的一些传说故事,你若是对这些故事有兴趣可以到藏书阁,以本宫的名义借阅。看完了再完整还了回去便是,你多看看书一来可以大发些闲暇时间,二来也好长些见识。”
像香菱这般年纪的女孩子,在二十一世纪也就整日抱着小说看个不停,但香菱身为婢女一颗心都在她这里,可能也没有闲心去想这些。不知为何,她想到这里忽然觉着这样对香菱有些不公。
“娘娘,真的可以吗?奴婢——奴婢其实也想多看看书,不然小姐说都好些东西,奴婢都不知道。”香菱一听赫连和雅的话,喜不自胜,“娘娘,奴婢一定会把书保管好然后再妥帖地还回去。”
“嗯,可以的。”赫连和雅鼓励地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香菱听着更高兴了,她端了安神茶给赫连和雅,“娘娘,来喝安神茶吧,时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
“嗯。”赫连和雅最近不知为何总是会难以入睡,也许是事情多了吧。她这样安慰过自己,但是连续好几个夜晚入睡便开始做梦,而且梦到的都是自己弟弟。这让她总有些不安,她已经不在了,弟弟在那个世界是否能够独立撑起整个莫氏集团。
喝过茶后,她心绪平静了许多,看着三块五彩石,天下四国,西临的镇国之宝是五彩石,那北雁呢?想到北雁,她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玄玉!
“你去房内把我那紫檀木匣子取来。”赫连和雅当即就吩咐香菱过去取她的百宝匣。
那匣子是她从不离身的,里面都是她收集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宝贝,当然南诏王给的那块玄玉也在里面占了一席之地。
匣子取来了,她便急忙取出了那玄玉。她将玄玉与那三块石头放在一起,虽然是完全不同的石头,但她意外发现它们的形状竟是一模一样的大小。连厚度都是相同的!
这绝对不是偶然!莫非这里面有宝藏?赫连和雅心中猜测着,但毕竟没有根据,她也不能就此下定论。
“有时候,一些事情你要反过来思考,所谓研究不一定就是一直盯着就能看出结果的。试试改变周围的研究条件,也许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脑海中忽然回忆起这句话,她看看四周烛火照明恍如白昼。既然有人要藏东西,绝不会放在显眼的地方。她想了想便对香菱说,“香菱你去灯灭了。”
香菱不解看她,若是灭了灯,那不是什么都不看见了。但小姐命令了,她自然要去做的。
在香菱灭灯时,赫连和雅一直紧盯着那桌上的四块玉石,起初还没有什么变化,待烛火全灭,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入,那玄玉之上竟透出了淡的光亮。她拿起玄玉细看,只见那光亮都是一个个小小的光点。
她咬了咬唇,清朝乾隆曾有“米上刻字”一种民间工艺,是供当时的举子参加科举考试时刻诗词文章,用来作弊的工具。目的就是为了一个“藏”。既然连那微小的米粒都能刻字,那玉石上刻字又有何不可?而且其人为了保险起见,可能还渡了一层药水,只可晚上透过月光才能见到。可惜身边没有放大镜,否则她便能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想。
看来还是只能等明天了。虽觉扫兴,但好歹有些收获,她将玄玉放下后,便对香菱呼道,“香菱,把灯再点上些吧。本宫要更衣就寝。”
香菱在旁看着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想到问了也未必懂,又见时候不早了,于是点上灯也没多问了。
这一夜,赫连和雅喝了安神茶却没有睡安稳。
因为她梦见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原野。
那句她忽然想到的话,就是曾经他们两个一起在实验室里做研究时,他跟她说过的。那个人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太多的影子,以至于,她用了快一年的时间,都还没有将他彻底忘记。如果没有发现后面的事情,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如她当初幻想的那样,平平淡淡做对简单幸福的夫妻?
次日清晨醒来,她的枕边湿了大块。她摸了眼角,泪水还尚未干去。原来,她还是放不下。放不下那段她真心爱过的记忆,也放不下那个她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在心中的位置。
“娘娘。”香菱的呼声从帘外传来。
和雅蹙眉看去,问道,“香菱,有什么事吗?”难道又是那个慕容飞鸣!
“王上过来,说是要与您一同用早膳。”香菱小声回道,“娘娘,王上已经在外面了,您是否快些起来更衣。”
扰人清静也不是这么来的吧?!但是看香菱的样子挺高兴的,她也没好把不喜的情绪表现出来。这丫头昨天还为了自己跟人干过一架,幸好小雷及时过去帮了忙,不然又不知这事闹到慕容飞鸣那里又要出什么人命了。
昨日,慕容飞鸣不知是在为白天的事情赌气还怎样,没有如往常那样过来用晚膳。赫连和雅觉着只是小事一点都没有放心上。但和泰殿的宫女们却是私下里议论说,西临皇帝与王后有私情被王上发现了!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跟别人有过什么,王后离失宠肯定不远了!
香菱为赫连和雅沏茶时偶尔听到,当即便上前怒指了那些多嘴多舌的宫女,“你们这张嘴这般乱讲,就不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怎么,我们说几句就没命了?难道你这个陪嫁丫鬟还有生杀大权不成!”一个叫采蝶的宫女站出来不屑回道。王后作为媳妇嫁到南诏国都是外人,何况一个陪嫁丫鬟。
“我是没有生杀大权,但是说娘娘过去跟人有私情,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了,又是谁告诉你们的!”香菱咬牙说道,“若是交代不出来,就最好管好你们嘴!否则莫说娘娘不找你们问罪,王上知道了也不会轻饶了你们!”
“哟!气焰不小啊!王上才不会为了你们这些外人来治我们南诏人的罪呢!”采蝶讽刺说道。
“王上公正严明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南诏人呢!就算是南诏人也要讲一个理字!你没有理,王上一定会治你罪!”香菱愤然反驳,若是过去依着她过去的性子,早拉着这采蝶冲去找王上评理了。
“你一个外人在我们南诏这么嚣张,才该教训你呢!姐妹们,给这丫头点颜色看看!王后的陪嫁丫鬟又怎么着,我们打了她还能拿我们怎么样!”采蝶说不过香菱,怂恿了身边两个姐妹就动手要来打香菱。
香菱再英勇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她们三个人,她一个,两个人抓住她,她就只有挨打的份了。还好那采蝶动手前,小雷路过进来就及时地帮忙,把她们三个细皮嫩肉的宫女给掀翻在地了。
那三个宫女目无尊长,宫规,又信口雌黄。诸多罪状加起来,和雅随便点一个就可以用后宫的私刑要了她们的小命。但看香菱也没事,她也不像弄出人命来晦气,将她们三人,采蝶打了二十板子,其他两个一人打了十板子后,就贬为庶民,逐出宫去,永不再用。
南诏王宫的宫女也不是谁人都能想当就当的,一般四年才会选一次宫女,且年龄不得超过十五岁,入宫后满十年方可出宫。女子外貌姿色至少要有中人之姿,身体要求更是不用说了,其条件苛刻的地方让和雅看了就像是在选美,而不是选宫女。一入宫就要十年,那出去就是二十多岁了,在这古代可就算是个老姑娘了。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女子为了攀龙附凤,荣华富贵,还是挖空了心思要进宫。
至尊傻妃 第四十章:夫妻有难同当
如此看来,和雅将那三人逐出王宫,又下令永不再用,无疑比体罚了她们还要来得狠。自此事后,和泰殿也没有哪个宫女敢乱说话或是说王后是外人之类的话,这殿里一时安静了不少。和雅也乐的清静,为此也没有多责怪香菱处事莽撞。
待赫连和雅梳妆打扮了好长一段时间出来,慕容飞鸣依旧淡然坐在那厢等候着。她本是故意将时间拖延了这么久的,想着他会等得不耐烦走人,但没想到他不仅没走,还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候在那里。
“原以为今天王后该打扮的怎般倾国倾城呢。”慕容飞鸣瞧着她慢悠悠出来,伊人红妆他却无动于衷。
“让王上失望了,臣妾惶恐。”赫连和雅如今是看到他也没什么好心绪,当即阴阳怪气地回了句。
“要是王后都惶恐了,那孤王怕也要吓到了。”慕容飞鸣那张嘴从不饶人,今日等了这么久,本就有些气,他说起话来也是带火。
赫连和雅正欲回了过去,谁知香菱上前来,朝他们二人殷勤笑道,“王上,娘娘,早膳已经备好,请二位入座吧。”
两人相视一眼,又愤愤别开,一副赌气小夫妻的情状。
旁边伺候着的覃瑶与香菱二人却异常和睦,两人只是一个眼神就彼此明白对方的意思,彼此默契地为各自的主子布置着早膳。
慕容飞鸣与赫连和雅虽然再赌气着,但这两个人的状态却也一点不落地看入眼里。慕容飞鸣是饶有兴趣地欣赏,和雅却是极不乐见。这让对方瞧见了,马上就在脑海里构思出一个作弄她的主意来。
他似有意地问了句,“覃瑶,你今年多大了?”
“诶?”覃瑶亦或,主子忽然问这个做什么,但虽有不解还是规矩回话,“属下今年已过十六。虚岁十七了。”
“哦,原来你已经这么大了啊。”慕容飞鸣感叹了一句。
覃瑶心内才叫屈,他这就算很大了吗?
“香菱你多大了?”慕容飞鸣又转首看向对面的香菱。
“奴婢刚过十四,今年十五了。”香菱低首回道,她也不明白王上问这个做什么?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后,感叹了句,“孤王以前看民间,很多你们这么大的都带着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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