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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罢了,先停一会儿吧。本宫过去看看。”赫连和雅想着和宁也该有个教训了。
和宁受了十三杖,人已气息奄奄,背后的衣裳已经透出了血印。但她见和雅说,还是不甘示弱地吼道,“你来做什么!你这个狐狸精!”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死鸭子嘴硬?不过倒考不出这丫头还几分骨气。





至尊傻妃 第五十八章:南诏王护妻
和雅见她这样,不由淡笑问道,“妹妹精神看来还不错,看来把后面的十七杖打了也不成问题。”
和宁一听,脸色瞬间白了又白,但她却还是死咬牙关不肯示弱。就在和雅等着看她再来十七板子的惨状时,二夫人与赫连俊雄却恰在此时赶了过来。
“爹——娘——”和宁一见他们,顿时泪水夺眶而出。
“和宁——”刘氏见到女儿落泪,也不仅眼睛红了,冲上前就抱了女儿。
赫连俊雄沉下脸来走向赫连和雅,“雅雅,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爹爹不是看到了吗?”和雅讽刺回道。想不到爹爹还是这么袒护这对母女,若是让娘亲不知该会有多生气。
“我说过,你们是姐妹,应该相互扶持。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妹妹?”赫连俊雄气愤看她。
“爹爹,你是我父亲,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无言无故我会这样罚她?”和雅语速平缓,只是眼神冷得像冰。
“她是你妹妹,犯了再大的错,你也不应该这样!”赫连俊雄恼恨说道,和雅的聪慧和脾性他太清楚了,但就是因为她优秀,他觉得她该谦让比她小的妹妹才对。“你能对与墨那般亲和,为何不能对和宁也友善一些呢?”
“宰相大人原来这般护短,那孤王来护短,宰相大人应不会反对吧。”清朗的男声介入,众人不约朝声音的主人看去,金色的面具在阳光下有些耀眼,一身尊贵的君王之气令人只可远观。
“国主大人!您怎么来了。老臣参见国主大人。”赫连俊雄顾不得那么多,先行了一礼。
“勉励吧,赫连大人,孤王真是惊奇,你这样教育的方式竟然有这样明事理的王后来,孤王真是庆幸。”慕容飞鸣在相府后院时,听到了二夫人的呼喊声,想到他们是来找和雅的,才跟着他们后面过来的。和雅如今怎说也是他的妻子,而且是自己让她来这里的。他必须对她负责,不能让她蒙受委屈。
他在相府的时候,称呼赫连俊雄还是用的岳父大人,但在这里却是“宰相大人”、“赫连大人”,只是称呼的变化就可见亲疏。赫连俊雄心里自也清楚,慕容飞鸣这样是为何。
“国主大人,这是老臣的家务事。”赫连俊雄淡声回了他的话。
不想慕容飞鸣一听,笑道,“赫连大人的意思是这事情与孤王无关?”
“国主大人既然清楚,又何必问呢。”赫连俊雄回道。
“那是孤王多嘴了咯?”慕容飞鸣嘴角一扬,虽不是用着凶恶的话语说出,却也带有威慑。
“老臣不敢。”赫连俊雄知道南诏王是找上茬了,今日之事空不能善终。
“你有什么不敢,你连孤王的王后都敢训斥质问,还有什么对孤王不敢的。”慕容飞鸣说到这话时,声音冷了不少。
赫连俊雄一惊,当即跪地,“国主大人,老臣该死,老成并非有意对娘娘无礼——”
“不是有意?赫连大人,方才孤王可一路跟来,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孤王可都看的清清楚楚,你一来不是先问清楚情况与事情的始末,先就找上王后质问。还说出无论犯了什么错都不能这样责罚的大逆不道的话来!孤王的王后需要你这么教训?”慕容飞鸣既然跟他较真了就不会轻易罢休。一番话直说得赫连俊雄无地自容。
“王上,不必多说了。爹爹很清楚他自己做了什么的。爹爹,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为什么我待她们与待与墨不同,你仔细回想下,在我痴傻时,与墨是如何待我的,和宁是如何待我的,爹爹你心里头比着谁都清楚,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傻子了,所以你不要用对傻子那套来对我。”赫连和雅字字见血,她的为人不需要人去肯定,但也不要人来指责。
这才是他认识的赫连和雅,慕容飞鸣过来拉了她,说,“王后随孤王去王宫吧,闲人少理的好。”
闲人就是不相关的人,赫连和雅对这个形容词很满意,笑着看他颔首,“是。王上。”走出几步,她有回首看了那边和宁一眼,道,“王上,臣妾妹妹看来受不得这杖刑,您看要不要换别的刑罚?”
“她是如何失礼于的王后的?”慕容飞鸣问。
“只是口头上冒犯了而已。”赫连和雅回答。
“那就掌嘴吧。掌到出血。”慕容飞鸣淡声下令,拉着和雅便走。
那厢刘氏一听就慌了,这要是把脸打坏了怎么办?!她忙要跑到慕容飞鸣面前求情。“王上饶命啊,妾身女儿娇弱,经不起这罚啊。王上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她吧。”
“饶她——正所谓养而不教,你这做母亲难道就没点责任,你不想她受罚,那孤王来罚你好了。”慕容飞鸣冷看她一眼,尽是嫌弃。
“这——这——”刘氏也是自私惯了的人,慕容飞鸣说要罚她,想到要被掌嘴到流血,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王上,走吧,不早了。臣妾已经不想再计较什么了。”赫连和雅想到若是自己要受罚,她的娘亲定然不是这样犹豫不决,人比人一下便能看出来。
和怡奔出。
但两人携手还没走出几步,后面忽然传来女子急切的呼声。“国主!姐姐!”急切的呼声从身后传来,赫连和雅皱眉回首,那和怡动作倒是蛮快的。她望向慕容飞鸣,对方眼神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脚步已然停下。
于是她也随着他停了下来。
“臣女参见国主大人,王后娘娘。”和怡规矩下跪行礼,垂首之际珠翠细响。
慕容飞鸣垂目看她一眼,眼神异样,“免礼。”
“谢国主大人、王后娘娘。”和怡盈盈起身,起身也不说话等着慕容飞鸣发问。
“你是谁?”他这样一问,令她不觉愣住了。她是指给他的侧妃,他们虽没有说过什么话,但也见过见面,她以为他该是记得自己的。但是没想到他如今见她,竟然发问她是谁?
难道他真将自己忘的一干二净了?
她觉着委屈,但还是甜笑回答:“臣女叫和怡,是皇上下旨指给国主大人您的侧妃啊。”
“和怡?王后,她是你妹妹?”慕容飞鸣闻言望向赫连和雅问。
“哦,是的。”和雅冷淡看了她一眼。这慕容飞鸣定是伤人心的高手,看他不过开口说了两句话,连和怡那样善于伪装的人都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了。她难道还期待这个男人对她另眼相待?可笑,自找没趣。
“王上,您——一点都记不得臣女了吗?”和怡眸间有泪光闪烁,话里有话的似乎想表达什么但又不敢直说的样子。
和雅瞧着她低首缓缓转身过去,心下就猜到了她的目的。看来她真等不及想让慕容飞鸣看到那蝴蝶印了。以慕容飞鸣对荷荷的感情,骤然发现这个自己极看不惯的女子就是他朝思暮想了十年的女子,不知会如何。
她用眼睛余光观察着慕容飞鸣的神态,在和怡侧首的一瞬,他应是看到了那蝴蝶印记,他眼皮颤了下,但旋即便恢复了正常。
“是不记得了。”慕容飞鸣平声道,拉着和雅继续往前走。
只是在走后,回头看了她一眼,之后便也无所表示。
这——似乎有些冷血了。赫连和雅想着至少该惊恐地高呼一声,“是你!?”或者怀疑地说一句,“怎么是你?”……结果两种反应都没有。真有些失望。
和怡怔怔看他们远走,心忽然落入了谷底,国主不是一直在找耳后有蝴蝶胎记的女子吗?她耳后不就有吗?为何王上一点都无动于衷。
“呵呵呵——你就少在那里卖弄了,有和雅在,南诏王会看你才奇怪了!”和宁讽刺的失控的笑声传来。
和怡恼怒回首,看着半死不活的和宁,见赫连俊雄也在场不好发作,于是眼眶发红,泫然若泣道,“小妹——你又是何必呢?景王殿下固然心里一直念着姐姐,但他现在娶的是你,他迟早是会发现你的好的,你那样不理智地惹姐姐不高兴,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
这话间接的就说了和宁因为妒意发作去招惹了和雅,和雅才回过头来教训她的。同时也她也如踩着和宁的痛处好好地嘲笑了一番。这让赫连俊雄听到了,又该是怎样的气愤呢!
“和宁!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去招惹的和雅!”赫连俊雄沉着张脸,神色怖人。
和宁咬牙,低首不语。
知女莫若母,刘氏即使当时不在也能猜测得到是怎么回事,可是和宁毕竟是她的女儿,她自然是要维护的,“老爷,现在和宁被打成这样,您不理会就算了,还这样质问她!您有没有把她当您女儿啊!难道只有和雅还有那三房生的才是你的骨血?!”
“哼!她给我丢的脸还不够吗!?不管她?我若是不管她,她早被赶出去赫连家去了!这样丢人现眼的女儿,不要也罢!”




至尊傻妃 第五十九章:自负的和怡
赫连俊雄心里压着股火,就因为这对不争气的母女,害他在人前失态,他怎能不恼火!
和宁咬唇,眼中噙泪,她的丈夫对她置之不理便就算了,她的父亲看着她被人欺负了却还反过头来训斥她,她怎么想都想不开。她顾不得身上疼痛,推开了刘氏就爬起身要走。
刘氏一惊,拉了她说,“和宁你做什么呀,你这一身伤的,再弄伤了怎么办啊!”
“弄伤就弄伤了反正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和宁执拗说着,起身就要走。
刘氏怎么会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样伤痕累累地在自己的眼前离开,她上前就拉住了她的手,说,“和宁,让娘给你包扎好了再走好不好。你这样,要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办啊!”
“娘,你真在意女儿,就让女儿走吧。女儿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和宁使劲想要拉开刘氏的手,后者如何都不肯放。
赫连俊雄见她们母女这样推搡不清的,心情愈加不好,朝着刘氏就吼道,“你还拉着她做什么!让她走!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老爷!”刘氏疾呼了声,似乎在埋怨赫连俊雄过重的言语。
和宁听着那句丢人现眼就觉心痛,她哭着挣开刘氏就往王府马车奔去。那马车也不是东方耀惯乘的白驹香车,只是一辆比一般士族所乘马车稍显华丽的马车。这马车看着也让她想到自己如今的地位,景王别说没把她当妻子看,在王府里根本就当她是不存在。
和怡看着和宁这样悻悻而去,心中却在讥笑,又笨又蠢还想跟和雅斗!真不自量力了。
“和怡。你跟我来。”赫连俊雄吩咐了和怡一声便径自走入府内。
见他面色阴沉,和怡连呼吸都不敢大了,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去了书房。
这书房经常有人打扫整理,与他当年离开时没有多大差别,唯一变的只是那曾经崭新的书页如今已边角泛黄。他走到书桌后坐下,抬眼看了和怡眼,“你坐下吧。”
“是,谢谢爹爹。”和怡小声应着,低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和怡,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赫连俊雄问。
“爹爹,女儿不是就要嫁入南诏了吗?今后为人妇,自然是要做过相夫教子的好女人。”和怡回答的中规中矩,她猜想赫连俊雄该是喜欢听这话的。
“嗯,答的倒是顺口,可将来是否真的做到了就不得而知了。”赫连俊雄神色晦暗,他似乎并不怎么相信和怡的话。
“爹爹,女儿明白自己的本分,女儿只是个庶出的女儿,如何也无法与姐姐争辉的。爹爹您要相信女儿呀。”和怡见赫连俊雄不信,当即起身想要解释一番。
但赫连俊雄却抬手制止了她的动作,抬目正色看她,道,“你的本分在那是你心里本就该有数的。今日你也看到了,国主对你姐姐宠爱根本都不愿多看你一眼。可是在后宫,你要有自己的子嗣才能安享晚年。前南诏王后宫有三十多位妃子,但真正留下来的只有两子一女,一个是南诏王一个是如今南诏国的端王,一个便是当今皇后。你以后有没有机会能够生下孩子都不知道,更毋须说有个儿子了。”
听他这么一说,和怡先是愣了愣,旋即便跪了下来,恳切说道,“爹爹,求您让姐姐给女儿一条出路,女儿不像在王宫内孤独终老。”
赫连俊雄那些话已经明显告诉她,在王宫你只有自求多福,南诏王宫看来比北雁还要凶险,而且有将她视为眼中钉的和雅在,她根本就过不上好日子。
“你今日是不在,你姐姐她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我跟她说也没用,我叫你来,是要告诉你,不要学和宁一样跟和雅去做对。那样对你没有好处。”赫连俊雄想到今日和雅对他的态度,心中发闷。一方面他觉得和雅这样是目无尊长,一方面他又觉和雅变成这样自己有推脱不了的责任。如同玉清说的,如果不是他娶了这两房妾室,和雅也不会从小被欺负被人看不起。对和雅,他始终怀有一份亏欠感。
这些话和怡听着心中不平,但面对赫连俊雄她又不敢表现出来,她咬牙忍着才将心内怨怼压下,就因为她是庶出的女儿,就因为她容貌胜她,所以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理所应当属于她吗?那自己算什么,这么费尽心机,结果还是落得个要看她脸色过活的下场?
“我知道你心里不甘心,但你的本事赶不上和雅,你就只有退让保全你自己。对和宁,和雅已经算是仁慈的了,毕竟和宁对她的威胁也不大。但是你不同,你入宫后也是南诏王的妃子了,也就是你姐姐的对手,她对待她的敌人从不手下留情。就算你是她妹妹也同样如此。爹爹不想看到你们姐妹相残的局面。你们在南诏后宫即使不能相互扶持也不要相互伤害对方。否则,姐妹情意断了,就真的成为敌人了。”赫连俊雄很了解和怡此时的心情,因为他也曾经是个庶出的儿子。他明白老天对庶出的孩子都不公平,可是这有能怎样?如果你没有能力来逆转,那就只有认命地规矩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
他始终把女人之间的斗争开得太简单了,但若是他这话说了,她不听,他也同样没办法。最后一切会如何还不得而知,但他似乎看到了和怡的未来过的并不是开心的。
“女儿明白的。”若是和雅会顾忌姐妹情,那她就不会对和宁那般下得了手!要跟她“相互扶持”无异于是与虎谋皮,这种蠢事她才不会做!
“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我话已经说了。你惯做口是心非之事,这为父也知道。只是害人终害己,你自己好自为之!”赫连俊雄淡声说完,便起身走出了书房。
方到门口,便见柳姨娘候在门外,见他出来了,便殷勤呼了声,“老爷,您过来了啊。”
“嗯。”赫连俊雄如今看她已经没有过去那种舒心的感觉,和怡变成表里不一的人,她又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他只应了声,便迈步继续向前要离开。
柳姨娘一见忙问道,“老爷,您不再多坐坐吗?妾身最近学做了几道菜,还想请老爷尝尝呢。”
“不必了,今日和雅回门,我那边还没忙完,改日再说吧。”赫连俊雄头都没有回,脚步越来越快。
柳姨娘想去追,和怡却走出来拦了她。
“和怡,你为何不让娘去呢?说不定,再多说两句,你爹就肯留下了。”柳姨娘带着些许责怪的意思对和怡说道。
“娘,爹会不会留下,您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何必这样一直放低了自己去讨好他呢?他如今一门心思都在大房那儿,以后大娘要是生下了儿子,他大概连有没有你这个人都不记得了。”和怡想到赫连俊雄在书房里跟她说的那番话,越发觉得他是在偏心。
“刚才你爹说的,我都听到了,他说的有道理,不是他偏心和雅,而是你斗不过她,过去的教训还不够吗?你以后要争宠便争宠,不要惹和雅便是。否则,若是让她逮着机会不会轻饶了你的。她是王后,你是侧妃,位分上你就低她一等了。若还不好好做人,那后果——”柳姨娘都不敢想象和雅会怎么对和怡,她如今也只能在心里求菩萨保佑,和雅能念在她们是亲姐妹的情分上不要害了和怡性命才好。
“娘!您怎么尽长他人威风呢?女儿自是要有把握了,才敢去跟她争的。”和怡愤然,怎么连娘也说这样的话,难道她就那么不如和雅?论头脑,她自认不比和雅差!她差的只是个嫡出的身份和倾世的美貌。而这些并不一定是让君王宠爱的绝对条件。
“罢了罢了,你也这么大了,你一直比娘有主见,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你嫁南诏去了,娘也指靠不上你,娘要怎么讨好你爹,你也不要管了。”柳姨娘也是心灰意冷,如今能够让她今后有些好日子过的只有赫连俊雄,和怡嫁去了南诏,那这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刘氏母女又恨憎她,和宁就在这未央城,莫说和宁不在这老宅了,就是没有和宁一个刘氏就够她受的了。
听娘说出这样泄气的话,和怡想到自己走后,娘若是没有爹爹庇护,那就真正是孤苦伶仃了,她心里一动,拉了娘的手说,“娘,您不要这么说,要不我去求国主,让他准许我带你一起去南诏王宫?”
“你去求他?你求他有什么用,我又非丧夫没有了倚靠,国主是不会准了。再者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国主如今还不怎么宠爱你,你这样求也会让国主对你印象不好。若是和雅去说,许还有些作用。”柳姨娘摇头。
和怡听了她的话思索片刻,开口道,“娘!我就去让和雅说!她一定会说的。”
“嗯?怎么可能!”柳姨娘不相信。
“娘,您想她为什么让我们住这老宅来,无非就是怕我们对大娘怎样,如今可以让我们母女走的远远的,她何乐而不为呢!”和怡肯定说着,和雅的心思她早看出来了,如今竟然能让她利用这点,她心内自是得意非常。




至尊傻妃 第六十章:大难临头各自飞
和雅与慕容飞鸣回到相府时,杨氏还在午睡,和雅也没有叫醒她,只对丫鬟梅香嘱咐了些临近产期的注意事项。而后便随着慕容飞鸣去了王宫。两人再次同乘,和雅还是坐着,慕容飞鸣还是躺着的。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这么爱睡。
“王上为什么这么喜欢睡觉呢?”和雅只是随意开口,并没有期望那个看似熟睡了的人回答。
但不想慕容飞鸣眼睛没有张开,嘴却张了回答她的问题,“那是因为孤王总觉自己睡不够。”
“睡不够?”和雅疑惑重复了遍,他每日也不见做何大事,南诏风调雨顺,自不必说有何天灾忧心国民了。若是说为征服天下,就他如今这穷奢极侈的安乐生活似乎也没有那卧薪尝胆势取天下的雄心。
“你奇怪孤王为何会睡不够,孤王还奇怪王后你为何夜夜要点上安神香才可入睡呢。”慕容飞鸣抬起眼皮,见她不能理解的神色,笑问,“王后老实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孤王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的?”
“……王上从未在和泰殿过夜,怎会知道臣妾夜夜都是点着安神香入睡的呢?”和雅不是没有想过慕容飞鸣会找人监视她,但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么细的事情也一一记着了。深想下去,怎不让人心惊!
“在孤王的地盘,自是没有孤王不知道的事情。”慕容飞鸣幽幽说着,目光深邃,“王后,你为了研究那玄玉和五彩石可是费了番心思。难道王后意欲得这天下?”
“王上,您这么说,那是太看得起臣妾了。”赫连和雅并觉得自己研究一块玄玉算是个大罪,就算她真有那心,如今她什么都没做,无所罪证,他也奈何不了她。何况她没有那心思,她唯一想要得到的就是一身绝世武功还有无边财富。其他的权利,地位,甚至是天下,她都不感兴趣。她只想自己活的自在,有了武功和财富,她便就不愁其他了。
“孤王一直很看得起你。否则,你觉得孤王会放任你至今?”慕容飞鸣听她这么说,笑意深了几许,不是嘲笑也不是皮笑肉不笑,只是在笑。
“哦?那多谢王上了,臣妾能够斗胆请王上继续这样放任臣妾呢?”赫连和雅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居然说出这种无赖一样的话,虽说她的确无赖过来的。但是在这个世界,她就一直保持着大家闺秀的美好形象,至少人前是如此。偶尔或许对他使点小坏和心计,但真没这样无耻过。
“当然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闯了大祸,孤王自己跑了便是。”慕容飞鸣无所谓地说着,一副赫连和雅就不关他事,做什么好事坏事都跟他没关系似的。
笑容在脸上滞了片刻,和雅听他说完瞬间想到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也是,他们连夫妻都不是,有何灾祸自然是撇清了关系,独善其身。她沉默着没有再说话,这样不管不顾其实挺好,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慕容飞鸣见她不言不语,不仅有些心慌,“你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
“没有,臣妾没有生气。”赫连和雅平声回道,她现在心态放的很好,他跟她就该是这样一清二白的关系。
“通常生气的人都会说自己没生气,你是在跟孤王生气还是跟你自己生气?”慕容飞鸣似乎对她此时的心里想法很感兴趣。
和雅却在心里大骂,这关你什么事啊?!但咆哮也只止于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她回首一脸温柔的笑意看他,“王上,臣妾真的没有生气呢。臣妾怎么会生王上的气呢?臣妾也不自虐,当然也不会生自己的气啦。”
眯眼审视她一番,慕容飞鸣看着觉得她装的天衣无缝,但很可惜,他还是看得出来她是装的。但他也懒得去计较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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