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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傻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瑟嫣然
言毕,他又往后躺了闭目养神,如果和雅真的是荷荷,他必竭尽所能让她每日绽放发自内心的笑容。可如今还不缺定她是不是,他也不敢轻易交付真心。感情这东西,只有一次,后面再来就不一样了。
他这番心思,和雅是不知道的。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她对情爱早没有了念想,或许有时她会想想如果她当初第一个爱上不是虚情假意的原野,是不是她后来的生活就不一样了。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都那样发生了,伤口留下了,依旧血淋淋地暴露在心口,无法修复。
北雁皇宫依旧是那般雄伟华丽,和雅却对它并无好感,这里面的人,她没有一个想见到的。皇上把她当棋子,皇后把她当情敌,老太妃把她当光耀门楣的工具。跟他们相处,自己好像都不是人。
“王后你这样子去面圣不是给王上说孤王待你不好的理由。”慕容飞鸣见她下车就面无表情,眼里还透着股不耐烦,于是出言提醒了句。
王上放心,臣妾绝对不会让人有为难王上您的机会。”赫连和雅保证似的回道,眉眼一舒,整个人看来瞬间精神焕发。
这应算是虚伪,但慕容飞鸣却并不讨厌和雅这样。过度的单纯那是愚蠢。在这勾心斗角的权利旋窝里,精明一些好过简单无知。错一步,便就满盘皆输。
金銮殿上,他们夫妻二人默契配合,人前恩恩爱爱,见者直夸国士无双,绝代佳人,天生一对。连精明的东方凌风都没看出漏洞,在场的文武百官自也是察觉不出的。只是景王东方耀见他们如此,心中醋意滚滚,却也无从宣泄。
和雅与慕容飞鸣经过他面前时,慕容飞鸣忽然停了下来,望着他说,“景王怎么在这里呢?你王妃受罚现在恐怕都伤的走不动了,你还不回去看看?”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不由窃窃私语,都在奇怪景王妃怎么会忽然被重罚,而身为丈夫的景王没有在身边守着却跑到皇宫来……这是为何?众人纷纷议论之下,有人说了句,指不定是这景王殿下旧情难舍想多看看南诏这王后呢!
念着旧情人,不管身边的老婆,这怎么看都是个薄情寡义的人。百官本就认为这景王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还没成亲前就整日里花街柳巷,眠花宿柳,成亲无所收敛,说明此人秉性恶劣那是根本的问题。
一句话就搞臭了一个人,和雅真佩服这慕容飞鸣。此时见景王尴尬得百口莫辩的情状,她更觉得心情舒畅。恶人有恶报啊!
但高兴归高兴,和雅还没有昏了头,她觉得慕容飞鸣这样做是在为她出头,可是为什么呢?他不是说过她的事情他不会管吗?为何还这样为她出头教训景王。
也许,他也只是跟当初凤吟公主一样,纯粹只是想看这东方皇族出丑罢了。这点似乎更说的通些。只是她没有想到,以慕容飞鸣那冷漠的性情,决计是没有这等无聊的喜好的。
两人从前殿出来后,接着便是去了庆阳殿拜见老太妃。这北雁皇宫除了皇上跟皇后,就数这位老太妃最尊贵了。加之她又是赫连和雅的姑母,来了这皇宫也是必不可少的。
庆阳殿还是老样子,只是应着这季节变暖,屋内摆上了不少鲜艳的花卉,四周也放了冰块降温。赫连和雅与慕容飞鸣携手走入殿内,老太妃坐在上面和颜悦色地望着他们二人,看来心情极好。
“侄女见过姑母,姑母福寿安康。”和雅乖巧地行了一礼,按理以她如今的身份见了老太妃可以不行礼,但老太妃论辈分还是她的长辈,她行了个晚辈见长辈的礼,不失两人身份尊卑,也彰显她尊敬长辈的德性。
她这般做了,不想慕容飞鸣也效仿,恭敬说了句,“侄婿见过姑母,姑母福寿无疆。”只是他没有那样行礼,毕竟是君王轻易不会在人前行礼。
老太妃对他们这种表示尊敬的方式很满意,直点头说,“好好、你们两个孩子哀家看着就喜欢,这么懂事。”
“谢谢姑母夸奖。”和雅甜甜应着,慕容飞鸣也在旁跟这她笑着望老人家。
老太妃颔首,招呼她们入座,然后又让丫头端上的冰梨给两人消暑。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言行举止进退得宜,倒也没有让两个年轻人觉得啰嗦烦闷。原本该是就这么着顺利过去了,谁知忽然有人传消息来说和怡来了求见。
她这样一路追来做什么?和雅暗暗有些不悦,没人搅合的话,今天她跟慕容飞鸣这么着演一天的夫妻恩爱就够了,晚上等晚宴过后,他们就算是完成回门了。虽说有些不舍母亲,但是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只是这和怡现在求见的是老太妃,若是老太妃准许她进来,他们也没有办法,和雅与慕容飞鸣两人相视一眼,都沉默不语,等着看老太妃怎么说的。
自他们的神色中老太妃就能觉出他们对和怡并不怎么喜欢,她本还想趁此机会让南诏王见见和怡,多少可以熟悉下,毕竟在后宫,两姐妹只要有一个人得宠就是好的了,两个人一起入了南诏王的眼,那今后至少有一个可以长久得到宠爱。可她也是个会处事的人,看出他们夫妻二人的态度便猜出他们并不怎么想在这里看到和怡。于是便对来禀报的太监吩咐道,“去,说哀家有客人要招待,无空见她。”
“是。”太监领命下去后,老太妃又笑着看向夫妻二人,说,“哀家这里也就些水果还拿得出来,你们吃着感觉好吃吗?”姜还是老的辣,这老太妃真没让和雅失望。不动声色地就将他们不愉快的事情给带过去了。





至尊傻妃 第六十一章:王后你害怕了吗
自庆阳殿内出来,两人方才迈出大门,一个人影便忽然闪出,在他们眼前跪下。
“臣女参见国主大人、王后娘娘。”和怡直接跪在他们面前行礼,这种大礼,官宦之家的子女一般只在非常正式的场合才会这样的。
和雅知她是想在他们发出质问前便先行大礼了,那样便不会多有怪罪。今日在和宁的事情就废了她不少口水了,现下她更不想多动动嘴。她不吭声,慕容飞鸣也不出声,就由着和怡那么跪着。
上头两位不出声,下面跪着的人愈发心里没底,她赶着来皇宫,一是为跟和雅说声关于将她娘接到南诏的事情,二来也想能跟南诏王再多接触下好发让他快些发现自己就是他要找的荷荷。
北雁的夏天固然不会太过炎热,但这午后烈日也不容小觑,两人个站着的有华盖遮荫,地上那个可没有。被这阳光直射着,和怡额上渐渐溢出了汗珠来,粉饰的妆容被这汗水一染,就有些化开了。但现下上面两位不说免礼,她就得一直规规矩矩地跪着。特别是在他们还一双眼睛盯着看的情况下。和怡在和雅痴傻时,对和雅非打即骂,这些密探调查后都详细记录在案,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他通常连多看一眼都觉是浪费时间。特别是在她还想假冒他的荷荷,但是有这种想法就该死!现在还只是让她晒晒太阳,真太便宜她了!
“王上,妹妹也跪了有一会儿了,就让她起来把想说的说了,我们还赶着去皇上与皇后娘娘准备的晚宴呢。”赫连和雅对这晚宴没好感,但要能早点走开少看这和怡一眼,拿来做做借口也好。
“让王后久等了真是抱歉。你起来吧。”慕容飞鸣这才懒洋洋开口,在她抬首时也不多看一眼。
“王上,王后娘娘,臣女来只是想请求您们一件事。”和怡回答着,人却没有起来。
“先说吧。”赫连和雅冷声道。又在玩什么花样了!
“臣女所求之事是为臣女的母亲,臣女母亲只有臣女一个女儿,臣女担心臣女远嫁南诏后,臣女的母亲一人留在北雁孤苦。所以请求王上,王后娘娘准许臣女带母亲一同前往南诏。”和怡信心十足,和雅一定会帮她说话。
谁知慕容飞鸣听了这番说辞后,冷叱道,“你这么说是在说赫连家容不了你母亲,所以你要带她跟你一起去南诏?你要真觉得你母亲因为你走了会老来无依,那你就不要嫁去南诏好了。”
“臣女不是这个意思,国主恕罪!国主恕罪啊!”赫连和怡一惊,她没想到南诏王会说出这样不留余地的话。若是南诏王不娶她了,那她可就是跟下堂妇无二样。
“看来宰相大人教你们真教的有问题,这种没脑子的话,你也敢来孤王面前说。若非见你孝心一片孤王定会让人掌你的嘴。”慕容飞鸣冷哼一声,拉了和雅,“王后,走吧,看来你妹妹也没什么值得一听的话要对孤王和你说的。”
“是。臣妾也是这么认为。”赫连和雅淡视她一眼,便在慕容飞鸣的牵引下离开了。
她那冷漠的眼神对和怡是种嘲讽,她又一次高贵离去,而她却是狼狈地被甩在后面。料定事情,结果未得如愿的结果。和怡怎会甘心,她看了庆阳殿,决心到老太妃那里告和雅一状。谁知当她整理好向人请求要见老太妃时,太监却回道,“和怡小姐,太妃娘娘已经休息了,您有事改日再来吧。”
“我是有急事要见娘娘,求您通传。”和怡恳切说道。
然而,太监还是摇头,“娘娘在休息,您就不要打扰她了。”
那小太监虽是用的不高的语调,但神色已经有些不耐。和怡不明白老太妃为什么不肯见她,想到和雅方才从里面出来,于是便想着定是和雅在太妃娘娘面前说了她的坏话,否则老太妃怎会不肯见她。
可是太妃不召见她也别无她法于是只得悻悻而去。
她方离开,小太监便进去回话了。“娘娘,和怡小姐已经走了。”
“嗯,好了,你退下吧。”老太妃微微颔首,便垂首叹了口气,“这和怡,以后怕是难以善终,想法太天真了。”
皇帝与皇后设下接风宴,在接风宴倒也没有多少不相干的闲人,多是朝中忠臣。当然赫连俊雄这个宰相也在其中,他与和雅今日再见面显得有些尴尬。
和雅无视过去,与这位亲生父亲也不多言。慕容飞鸣是直接就当没看见,懒洋洋倚靠在椅子,对这宴会兴趣缺缺的样子。
“皇妹能觅得国主这般佳婿,朕实感欣慰。”东方凌风感概说着客套话。
慕容飞鸣耸肩笑了笑,道,“托皇上的福,孤王也才能娶得雅雅这个贤妻。”
“这缘分都是天定下的,朕不过是成人之美。”慕容飞鸣一听“贤妻”二字,眉间耸动了下,笑容却依旧保持着。
真为难这位皇上保持圣颜了,慕容飞鸣唇角微扬,看似极为得意。
和雅在旁看着两人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客气的恭维,除了觉得无聊还是无聊。这无聊的宴会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完。
“王弟,弟妹,你们好不容易来北雁一趟,不如留下来多待几日吧?”今日看着好似安分了的慕容玲珑此时却又开口了。有时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东方凌风对她没有半分好感,敬让她也不过是把她当作北雁与南诏的友好联合的象征。过去她或许还是唯一的,但如今自己嫁入了南诏,这象征就不知她一个了,她早失去了耍横的资本。这种时候,她还不跟慕容飞鸣打好关系,还是处处帮着这东方凌风来谋夺南诏,她怎么没想过,男儿皆薄幸,帝王更是无情。没有南诏,东方凌风也可以不要她了吗?究竟是在后宫长大的女子,把男人看得还不够彻底。
早知她开口就没好事,果然一开口就提了他们最不想提的事情。和雅缄默不言,慕容飞鸣一语便回绝了,“王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南诏离此路途遥远,回去就要耗费些时日,孤王又国事缠身耽误不得。”
“都来了,多待几日又如何!”慕容玲珑不会讲话,出言便是没经过大脑的妇人之言。
“王姐这是打算强留孤王和王后留在北雁咯?”既然是对方先挑起的,那他回话也自是不会客气。
慕容玲珑还想开口,东方凌风一阵清咳制止了她,他果然不能对这个女人怀有期待,以为她这些日子在后宫老实本分了,谁知到这里说起话来还是那么没脑子。他带着歉意望向慕容飞鸣道,“妇道人家的话,国主不要介意。你王姐也只是想你旅途劳顿,在这里休息几日再走比较好。”
“不必那么客气了,孤王知道皇上好客。南诏虽小,可还是有诸多国事需要处理,孤王即便留下也会寝室难安。前些日子为了能在北雁多与雅雅待上几日,孤王已经误了不少事,那时雅雅毕竟还没嫁与孤王。如今雅雅已经是孤王的妻子了,孤王跟她是夫妻,始终都是在一起的,为国为民孤都要早些回去。”慕容飞鸣一席话,将话已经说绝了,他就是要回去,不让他回去就是让他辜负国家辜负百姓!
东方凌风看了眼在场一言不发的和雅,似有不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慕容飞鸣这么说了,他也没有进一步勉强,“好吧,国主日理万机,无暇估计其他,朕也不能损了你勤政爱民的号名声啊。”
接下来两人又说了些走过场的话,没多久慕容飞鸣就以身体不适的借口带着和雅离开了宴会。
两人来到当初慕容飞鸣住过的皇家别院下榻。在这里,和雅才算是闻到了自由的空气,她进屋后就躺椅上半躺下,大呼,“总算解放了——呼~臣妾总算明白,这北雁皇宫就是个笼子,进去了就有压抑感。”
慕容飞鸣见她占了自己的位置,笑了笑走到软塌半躺,覃瑶已经在这里加了软枕,他便也往后一躺,看向赫连和雅略微邪气地说道,“王后,东方凌风是不为难孤王了,但他可不会那么简单地放了你。”
“说的也是,他把臣妾当棋子放在您身边,结果臣妾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反倒还帮了王上您那么多。”赫连和雅叹口气,她必须早日拜托这个权利旋窝,否则即便她不去争权夺利,也会被这些手握重权的人会呼来唤去。
“王后现在害怕吗?”慕容飞鸣观察着她的神情,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丝慌乱。是装出来的镇定,还是原本就有恃无恐呢。
“臣妾不害怕皇上为难臣妾,也不怕他要臣妾的性命。臣妾只怕他会为难臣妾母亲。”若是她做了这么多,结果却不能让母亲安享晚年,那这一切不都是徒劳的!母亲为她做了那么都,而她却因着变聪慧美丽了无端引来这么多的祸事,最后还害了娘亲,若真是如此,她宁可她没有再活过来一次。
“王后你对你母亲的感情更胜父亲啊。”慕容飞鸣悠悠说着,眼睛看着上方描绘的五彩花纹,“这点倒跟孤王挺像的。”
“南宫王后容貌绝世,还才艺超群。有这样的母亲,是一种骄傲。”不是赫连和雅说恭维的话,而是她对这位传说中几乎是神话了的女子多少是有些钦佩的,毕竟能生出这么个变态儿子,也应该是不一般的女子。




至尊傻妃 第六十二章:发现秘密
好吧,话她只可放心上,不能让那变态听到了。
两人正说话之际,外头就有人传来旨意,说是太妃娘娘想念王后,下旨请王后娘娘入宫一叙。慕容飞鸣一听便冷笑道,“白天才叙了,现在又来叙,老人家不累吗?恐怕所有人假传军令。”
“知道也无用,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赫连和雅一副认命了的样子,起身就准备要走。
谁知慕容飞鸣这时却也跟着起身,过来拉了她的手。
她一愣,不解看去。
“孤王陪你去。”他只简单说了这几个字,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已经很清楚了。
他是要保护她吗?赫连和雅心里不明白,这人不是说了自己的事情她不管吗?为何现在却会这样相伴。还是她在想多了。
“你说过,你会做孤王征服天下的伙伴,如今孤王还没有征服天下,你怎么能出事。”慕容飞鸣似看出了她的疑虑,他有多解释了句。
只是这样还好——可是和雅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慕容飞鸣是不想如果确定和雅是不是荷荷前,她出什么状况。
夫妻二人一同来到宫门前,马上便有人向东方凌风传了消息。听闻这个情况,东方凌风神色一沉,带着讽刺地说道,“他倒对雅雅挺上心!”
“皇上,传的是老太妃那边的旨,现下南诏王一起来了,您看是不是要去老太妃那边打个招呼?”徐公公战战兢兢地请示。
“难道还让朕去跟他说这是假?”东方凌风胸口压着股火,若非极力忍着,早已大发雷霆了。早金銮殿上看着他们夫妻二人那样恩恩爱爱的样子,他就有股子火气上来了。这个女人本是他先看重的,结果他却将她拱手送给了慕容飞鸣!
自从和雅嫁过去之后,他没有一晚是睡的安稳的。新晋的那些妃子,除了上官家的上官诗琴,其他看着也没有一个入眼的。但上官家已经富可敌国,若是再有过一个得宠的妃子,那迟早会成为祸端。
徐公公连连应着是,而后便遣人去庆阳殿里传了话。老太妃骤然得了这消息,倒也没有惊慌,而是泰然自若地候着等和雅与慕容飞鸣过来。
两人看着真是去了庆阳殿,不由心中暗笑,这南诏王真是最有效的护身符,有他在似乎遇见什么都可以化险为夷。见了老太妃也没什么事情,还是跟白天一样说了些表面热情实质没有丝毫意义的闲话便就无事了。
从皇宫里出来已经是繁星漫天。和雅举头望去,看那璀璨星河,不由说道,“臣妾曾经看过一句话,说无论到了哪里,都要记得抬首仰望天空,如果你发现天空还是天空,就该相信没有谁的离去会带走属于你的世界。”
“这话听着有些伤情。王后看来也不像是多愁善感之人,怎会有这样的感想?”慕容飞鸣闻言,淡声问了句。
“臣妾也不知道,看到了就想到了这句而已。”这句话原本该是这样的,当你的心真的在痛,眼泪快要流下来的时候,那就赶快抬头看看,这片曾经属于我们的天空;当天依旧是那么的广阔,云依旧那么的潇洒,那就不应该哭,因为我的离去,并没有带走你的世界。
通常也只有同感的句子才会深记在心的吧,慕容飞鸣知道她不想说,也不再问了。他们如今的关系简单,说多了感情就会萌生,还少说的好。
次日天明,慕容飞鸣陪着赫连和雅去相府与杨氏告别。
杨氏一听说和雅他们就要走了,便极力挽留,她握着和雅的手,说,“雅雅,你回来才多久啊?怎么现在就要走呢!娘都还有好多话要与你说呢。”
“娘,王上国事繁多,若是因着女儿留在这里,耽误了国家大事可就不好了。”赫连和雅说着理由,又安慰她说,“娘,女儿到那边还是天天会给您写信的,您有什么话在信里跟女儿讲就是了。”
听是女婿的缘故,而且是不能拒绝的理由,杨氏倒也没有再多挽留了,只是还是要他们留下来与自己一起去院子走走。
和雅不明白,都要走了现下去娘院子里走着做什么?娘就这么想跟他们说话?但慕容飞鸣竟也默许了。看来她对自己这位娘亲也很尊敬。
一行人来到来到杨氏的院子,杨氏拉着和雅就往一个房间走去,那个房间和雅曾见杨氏没事就会进去。她也曾好奇里面是些什么,但想到谁又没有秘密呢。便也没有多做探究。原以为是珍宝或是一些稀罕物。然而今日进了这房间,她才发现这里面都是些小孩的旧物,看着都是些可爱的什物,应是女孩的。她似乎有种预感,这东西就算她的!
当她在一个架子上看到一盏兔子宫灯时,不由惊了惊!那与她记忆里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拿着的宫灯竟是一模一样的!今日再近些看,上面还描绘着蝴蝶!
看身边的慕容飞鸣一听蝴蝶二字,马上便一副凝神细听的举态,她感觉有些不安,对于敏感的慕容飞鸣定是会联想的蝴蝶胎记的。
“雅雅,花灯节时,我看到这宫灯就想起你。你看这灯上我当时还特意让人描了蝴蝶上去。你知道为什么吗?”杨氏笑意慈祥,完全沉浸在过去的美好回忆中。
“女儿——不记得了。”和雅故作无辜地看向杨氏。
“哎,那时你人小不记得也正常。”杨氏拿起那宫灯,又说,“你看这上面还写了送给你的时间,那晚你回来后就说要许个愿望让我帮你把愿望写下来。你还记得你当时许的是什么愿望吗?”
这时候,赫连和雅真的想说不记得了。可是那纸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她就是想赖账也赖不了。和雅忽然感觉她像是掉进了一个全套,而且是被杨氏牵引着。
“娘,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赫连和雅声音微微颤抖,她想不会的,她的娘亲不会设计利用她的。不会的……
“什么知道了?娘就是想起了些你小时候的事情而已。罢了,你不记得就算了吧。”杨氏见她如此,摇了摇头,放下了那宫灯便对她说道,“你也忘了,那看着也没意思了,还是去凉亭坐坐说说话吧。”
“好。”和雅赶紧应话,只想快些离开这个房间,以防止慕容飞鸣想起些什么。
然而她还是慢了一步,慕容飞鸣上前一步拿起那灯笼就看了上面的字,“希望大哥哥的伤快点好起来。”
“是啊。当时雅雅回来时身上带着血,我想应该是她在之前碰到过一个受过伤的男孩,可是我后面派人去那边察看了,却什么都没找到——”杨氏说着,也露出不解之色。
她这样的反应倒让和雅释然了些,母亲这么说的话跟之前的没有出入,她自认会些察言观色,娘前这样的神情都是由心而发的,不是伪装出来了的。
慕容飞鸣心口起伏不定,他看了赫连和雅一眼,又转首看向杨氏,问,“和雅的耳后有个蝴蝶形的胎记,对吗?”
“咦?国主您怎么知道?”杨氏一愣,“雅雅的胎记自从变聪明后就没有了。”
“夫人,不是没有了,是小姐用遮瑕膏遮了。”香菱忙小声说道。
“哦?是这样,雅雅,你为何要把胎记遮了呢?那个——不是挺好看的吗?”杨氏疑惑说着,发现慕容飞鸣眼神阴沉了下来,不由怔了怔,“国主大人,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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