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知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以未
师父,徒儿知错了 云在在:去捉奸!!
云在在一听立马不淡定了,扭着小身子便要下去追问。
千叶羽一把拎起她搂紧自己的怀里,捏了一把她肥嘟嘟的腮帮子:“她已经走了。”
千叶羽的臂膀如同铁墙铁壁,云在在挣·扎半天都动不了它分毫,扁着嘴看向大师兄。
柳蓁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小师妹,你知道焰灵教在哪里吗?”
云在在摇摇头。
柳蓁又道:“那我们乖乖留在小镇等师父好不好?”
不好,万一师父跟别的姑娘跑了,在在怎么办。
云在在狠狠摇头,小眼眶一红,眼珠儿就要掉下来。
柳蓁一下慌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还是第一次见小师妹这般难哄。
我应付不了了,柳蓁一抬头,向千叶羽求助。
千叶羽咧嘴一笑,你真的要让我想办法?
你有办法?柳蓁眨眨眼,点点头。
千叶羽竖起两根手指,在小家伙睡穴上精准一点,小家伙噙在眼眶里的泪珠子还未来得及落下,便一下子瘫软下来睡了过去。
搞定了,千叶羽扬扬眉。
柳蓁:“……”
……
……
云在在是被枣枣热情的舌吻吵醒。
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睁开,枣枣吐出鲜红的信子正在她胖嘟嘟的腮帮子舔来舔去。
云在在伸手摸了一把,抓到一手的蛇液,一把揪住了枣枣的尾巴,甩甩手,就要丢下床去。
枣枣身子细腻灵活,小主人一恼,它讨好似的蹭了噌云在在的小手,小身子一拧一扭,就慢悠悠的顺着手臂爬了上去。
“小七,醒了啊。”柳叶端了一盆洗脸水,乐呵呵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云在在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枣枣正好爬上她的脖子,蛇信子在上面添了一口。
凉凉的,黏黏的,不是梦!
小家伙一下子瞪大了眼,扑了上去:“二师兄!”
柳叶刚放下盆,正好看到小师妹扑了上来,吓得赶紧伸手接过。
云在在搂着他的脖子不断的蹭阿蹭:“师兄,你回来了,师父呢?”
柳叶笑眯眯摸了摸她高翘的羊角:“大师兄还在房间里啊。”
云在在光着脚丫子从□□蹦下来,就要去找师父。
柳叶一把揪住她,拎起来放到床头上坐着:“小七,师父是在叶姑娘的房间里。”
啊?!云在在愣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看着二师兄:“谁是叶姑娘?”
柳叶挠了挠后脑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是焰灵教的那个叶姑娘啊。”
云在在忽然感觉不妙:“她的全名是不是叫叶若?”
柳叶点了点头,笑眯眯道:“应该是这样的,师父叫她小若。”
小若?!!云在在惊悚的瞪大了眼!!师父,师父居然叫她小若?!
“师父去她房间里干什么?”云在在一脸抑郁。
“我也不知道啊。”柳叶道:“我们昨晚来千叶府找你们,师父一听你睡了,就进叶姑娘房间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云在在这下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光着脚跳直接下了床。
“小七,你干嘛去啊?”柳叶没来得及抓住她,在身后喊道。
“去捉奸!”云在在脆脆响响的声音隔着大老远的传来。
哦,是捉奸去啊。哈?捉奸!?捉谁的奸?!!
ps:此文正文。当真的。不会虐。
师父,徒儿知错了 千叶羽:调情呗!
“小奶娃,你是要去捉谁的奸啊。”
还没跑出去多远,云在在只觉得后颈一紧,两脚已经悬空,千叶羽将她拎到半空中,笑眯眯的看着她。
云在在小脸气鼓鼓,扑腾着脚丫踢着小胖腿:“坏豆腐,放开我,在在,在在要去找师父。”
千叶羽挑了挑唇角,故意逗她:“你师父现在在叶若的房间里,调着呢,怎么,你要去捉你师父与的奸?”
“调什么。”云在在拧着小眉毛,小手攀上了千叶羽的肩头。
千叶羽干脆让她坐到自己的手臂上。
捏了一把胖嘟嘟的小脸,他笑的幸灾乐祸:“调情呗。”
“胡说!”云在在不乐意了,挺起小胸脯,小嘴撅的高高的:“师父才不会跟别的女人调情呢。”末了,觉得自己漏说了什么,又强调道:“师父也不会看上别的女人!”
“哦?”千叶羽反问:“那你师父应该跟谁调情呢?”
千叶羽上上下下反复看她,扫过她的脸,又扫了她的身高,发出嫌弃的啧啧声。
云在在立马受伤了。
愤怒的仰起小脸,小鼻子皱的死紧:“反正师父不会的。”
“这么自信?”千叶羽凑近她,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小脑袋。
云在在大力点了点头,肯定道:“因为师父是在在的。”
千叶羽还未接话,他身后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舒卿歌从里面走了出来,穿着一贯的白衫。
云在在快速打量了他一眼,在确定师父穿戴完好之后,这才放心下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甜甜的对舒卿歌伸出手:“师父,抱抱。”
舒卿歌伸手接过小家伙,对千叶羽一颔首:“昨日多谢千叶少主了。”
“哪里。”千叶羽一摆手,毫不在意:“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何况你也救了我的命,我这算是,还了你人情,算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
舒卿歌微微一笑,觉得千叶羽不拘细节的性子正对了他的脾气,于是也不再多言。
云在在回头瞪了他一眼。
千叶羽正好看到,哈哈一笑,摸了摸云在在的高翘的羊角辫:“小娃子还挺记仇的。”
“都说完了吗?闲杂人等还不离开?”叶若不知何时已出来,斜依在门口,抱臂冰冷的视线扫过众人。
千叶羽对她的印象就一直没改善过,当下拉下脸:“你个毒妇,若不是见你是跟老舒一起来的,我这府里还不欢迎你呢!”
老舒?舒卿歌拧了拧细眉,这称呼怎么听着如此别扭?
叶若更绝,干脆对他视而不见,对着舒卿歌道:“舒卿歌,把她给我吧。”
舒卿歌点头,将云在在放到地上,叶若的面前。
衣角被扯住,他低头一看,小徒儿正扁着嘴委委屈屈看着他。
微微挑唇,声音轻柔:“跟着叶姐姐一起进去,师父就在门口等你。”
云在在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师父说的话,老大不情愿的点点头,声音轻轻小小:“在在会听叶姐姐的话,师父一定要等着在在哦。”
小手不放心的紧了紧师父的衣角。
ps:年龄神马都是浮云。
师父,徒儿知错了 叶若:我讨厌她
云在在最后是被没耐心的叶若拎进去的。
一关了房门,叶若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云在在仍在了床·上,手环着臂膀,一双漂亮精致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面无表情亦看不出眼中流动着任何情绪。
云在在第一次被人这么打量,还是被一个这么漂亮的姐姐赤果果的凝视。
小脸红扑扑的,小耳朵羞答答的染上了血色,她捏着小手指,羞涩的低着头,声音轻轻小小的:“叶姐姐找在在什么事。”
任何事在在都可以答应,就是不能惦记上我师父,如果师父以前真对不起你了,那在在,在在就让师父师兄以后看病打你七折。
“别,你别喊我姐姐,我听着起鸡皮疙瘩。”叶若一摆手,边说边拎起她,捏上她胖嘟嘟的脸颊,在确定了手感,在小家伙无辜的小眼神注视之下,红唇慢慢扬起,颇似感叹道:“原来小时候这么听话啊,可惜长大了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云在在眨了眨眼,叶姐姐不让在在叫姐姐,那叫什么?阿姨?还是婶婶啊?
冰儿的保养技术令云在在印象深刻,她下意识的以为眼前的叶若也正是如此才显得如同少女。
云在在试探的喊了一声:“叶婶婶——”
叶若听到她的称呼,漂亮的脸蛋立马黑了下来:“谁是你婶婶?”
云在在扁扁嘴:“你不是不让在在叫你姐姐嘛……”
叶若嘴角抽了抽,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不让你叫姐姐就叫婶婶啊,下次再乱叫我就缝了你的嘴。”
云在在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巴,拼命摇了摇头,这个婶婶真是太恐怖了。
叶若满意的点点头:“直接叫我叶若就行。”
“哦。”云在在乖乖的点头,甜甜一笑,问道:“若若,你跟我师父,是什么关系啊?”
若若?叶若听到这个称呼脸色微妙的变了一变,却是没让云在在改口。
随口回道:“普通关系。”
云在在心里一喜,圆眼睛转了转:“我师父说,他认识焰灵教里的一个姑娘,那个姑娘是不是你啊?”
叶若小指勾了勾颊边的发丝,勾唇道:“你师父认识焰灵教里的很多姑娘。”
云在在摇了摇头:“不是,那个姑娘很特别。”她强调道:“跟别的姑娘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你师父是怎么说她的?”
“师父说……他曾经对不起那姑娘。”
叶若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云在在看不懂那抹情绪里包含了什么,只听她如碎银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师父当真这般说?”
云在在扁扁嘴。
叶若看着她道:“你放心,即便真有这样一个姑娘,那个人,也绝不会是我。”
云在在被猜中了心事,小脸一红:“那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叶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云在在失望的撅起嘴。
“因为。”叶若凑近她,眸子锁定着她清澈的瞳仁,一字一顿:“我讨厌她。”
师父,徒儿知错了 叶若:快喝下去!
“啊!”云在在微微张大了嘴。
叶若已退开了去,走至桌案边,案上有一只瓷碗,她取出匕首,在自己白净的手腕上轻轻割了一道,手指按在肘部的穴位上挤压,殷红的血液破皮而出,泊泊流淌下来,滴在碗里,很快便有了半碗的容量。
叶若面不改色,案上有一早备好的白色膏药,她抹了一点在伤口上擦拭,破皮的伤口很快止住血。
云在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自残行为,整个过称都被她表现出非常人的从容淡定深深震撼住,云在在仿佛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的血腥画面又黄又暴力,小胖腿一抖,哆嗦着悄悄跳下了床,挪动小步子往门口方向小心翼翼前进。
“站住。”叶若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云在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知逃不过,扁着嘴哭丧着脸同她打商量:“在在能不能不要割……”
叶若端了瓷碗走到她面前蹲下,面无表情:“喝掉。”
“哈?”云在在愣住了,血腥味霸道的在口鼻间萦绕,云在在一闻到这个气味,就忍不住想起最后一眼见到的高涂村,小脸霎时一白,小胖腿如同安装了马达,爬起来就往门口跑去。
没跑出几步,后颈子就被叶若拎起来,丢在了床·上。
叶若皱着眉,已没了多少耐心,把碗口对准云在在的嘴巴,冰冷道:“快喝下去。”
云在在犹犹豫豫的看了一眼碗中腥红的液体,又看了看门口,盘算着,她如果大叫,师父冲进来的几率会有多大。
叶若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几言两语就打消了她的小计划:“你说,你师父既然把你交给我,还会进来救你吗?”
不会。云在在小脑袋里下意识的浮现这个答案。
叶若又道:“你不是很讨厌每日的药澡么?喝了这个,你就可以不用泡药澡了。”
真的么……喝着碗东西好处真的那么大?云在在有些心动了,但一低眸瞥到那液体,一股无法言语的恶心感就从心里窜出来。
叶若微微挑起唇,神情笃定自若。
这个小白痴难道当真不知晓,若不是舒卿歌每日花大量的灵药为她续命,她哪能活这么久,忘川的毒性,除却那唯一的方法,任何人必死无疑。
云在在瞳仁闪烁着悠悠的光,倒映着淡淡的红光,小眉头打着结,锁得死死的。
叶若干脆一把扣住了那胖嘟嘟的下巴,碗口凑近嘴巴,强制性灌了下去。
云在在瞪大着眼,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下巴剧痛,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令人作呕的液体涌进了嘴巴,强迫她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想吐却吐不出来,叶若封了她的穴道,云在在无法动弹。
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滴落下来,豆大的泪珠砸在叶若的白净的手背上,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等到云在在将碗中的血全都喝了下去,这才松开了她,解了穴道。
云在在几乎是一能发音就迫不及待的哭了出来,趴在床沿上撕心裂肺的干呕。
师父,徒儿知错了 舒卿歌:小徒无碍
叶若威胁道:“你若是敢吐出来,我就把你吐出来的东西全都喂到你嘴里去,你吐一次我喂一次,不信就试试看。”
云在在死死捂住嘴,一个劲的摇头,她信,她绝对信这个疯子真干的出来。那绝对是比喝别人的血更恶心一百倍一千倍的事。
正当两方僵持不下,‘吱呀’房门被人推开。
舒卿歌第一个走了进来,云在在看到他,委屈的不得了,小脸上眼角处全是刚才折腾出来的眼泪,湿答答的沾满了整张小脸,看上去好不可怜。一见到师父,云在在的泪珠儿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这次,是真的委屈极了,是见到最亲近之人下意识的反应。
“靠,这怎么回事,死妖女你对小奶娃做了什么。”千叶羽一见房内血腥的场景,不明就里,冲着叶若开口就发火。
叶若正专心抵挡体内一阵阵发虚的晕眩,干脆当压根没听到他说话,闭着眼坐在凳子上调息。
舒卿歌此时已抱了小家伙,在她嘴巴里塞了一颗蜜饯。
云在在缩在师父的怀里,哭的抽抽噎噎,上气不接下气:“师父,呜呜……”
舒卿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声安慰道:“没事了。”
细眉拧的紧紧的,虽是未说,但也是真切的心疼极了。
云在在点点头,师父身上的气息令她没来由的安心。吮吸着嘴里蜜饯甜甜的味道,慢慢淡去了喉咙里泛滥的血腥味。
舒卿歌见小徒儿已无事,抬头对叶若淡淡道:“多谢。”
叶若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怀中不敢看她的云在在,面上无色,淡然道:“我只是奉命办事而已。”
舒卿歌看着她道:“我知道。”
叶若被他直视的目光看的不自在,微微别开了眼,重新闭目调息。
舒卿歌对杵在门口吓呆了两个徒儿吩咐道:“小一,你去为师房里取一些补气的药给叶姑娘,药性需温和。”
叶若此刻元气大伤,强撑着运气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红润无碍,但怎么瞒得过舒卿歌的眼。
柳蓁应了一声,小跑着出去拿药。
千叶羽见小家伙被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也不是滋味,微恼的对舒卿歌道:“老舒,那妖女到底对奶娃子做了什么,你看她吓成这样。”
叶若睁开眼冰冰凉凉扫了一眼千叶羽,轻声一哼,又重新闭目。
舒卿歌道:“小徒无碍。”
柳叶在一旁插嘴道:“叶姑娘是好意,她知道师父一定狠不下心,这才……”他忽然住了口,因为叶若冷死人的目光正寒森森的瞪着他。
柳叶缩了缩脖子,心想,这姑娘的性子还真别扭,明明是为了别人好,却一定要让别人以为是她性子坏,对别人好还不让别人知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
千叶羽听了柳叶的话,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心里对叶若的印象全然是打到谷底的,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径自出了房门,去院中甩几下他的巨刃泄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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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知错了 舒卿歌:为师不会骗你
舒卿歌对柳叶交代几句后,带着小徒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云在在揪着师父的衣服,怎么也不松手,舒卿歌没法,只得哄着她,回房洗了一块干净的帕子,轻柔擦拭她满脸的泪痕。
沉默了许久,谁都没有先开口,云在在只觉得这些沉沉的疑惑狠狠压着她的心,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师父。”云在在忍不住开口,沙哑的嗓音还带着浓浓的哭腔。
“是不是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为师?”舒卿歌了解她一如了解自己,擦着小徒儿的沾上血液的掌心,垂眸淡淡道。
“嗯。”云在在点了点头,红通通的眼睛瞥了一眼师父好看的侧脸,那张脸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不会骗在在的对不对?”声音里带着颤抖,带着连她自己都不得而知的恐惧。
舒卿歌却听出来了,他抬起头,如墨的青丝划过他的白衫,落至她小小的掌心,云在在伸手握住。
漆黑的眸子晕开着弥坨的流光,他缓缓牵起的唇线带着抚平一切的力量,慢慢填满了心口空落落的角落:“在在,为师不会骗你,永远都不会。”
随即,她呆呆的,听到他仿若誓言一般郑重的承诺,淡淡的嗓音,温暖的气息,每一样都让她那么的熟悉,仿佛这种温暖,她早已拥有了几十个年头。
云在在咬咬下唇:“那,师父,是在在的吗?”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大声的,不计后果的说出这句话,却至始至终,无法坚定的告诉自己,师父,是在在的。
因为,他,从不曾这般承诺过。
这种莫名的恐慌,亦像是品尝了几十个年头,连吐出的字眼,都带着涩涩的苦味。
可是舒卿歌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漆黑的眸映着她一个人的容颜,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云在在在这片澄净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一张无比稚气的脸,一个小小肉肉的人儿,与眼前成熟的男子,横跨成了一段永远也无法触及的距离。
她失望的低下了头,到底,无论她再怎么喜欢,怎么努力,她仅仅,仅仅只是他的小徒而已……她的声音轻的几乎连自己都无法听到:“是不是,因为,在在太小了。”
鼻子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要舒卿歌一个轻轻的动作,哪怕是最自然的呼吸,那些堆积在眼眶里忍了许久的情绪就会一下子崩塌。
可是,舒卿歌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修长的手指抬起她下巴,他轻轻叹了一声,指尖拭去了她未来得及落下的泪水,道:“在在,已经不小了。”
“啊?”云在在愣住了,傻傻的盯着舒卿歌出神,在在,不小了?什么意思?
舒卿歌微微挑起唇:“你还记得,师父今年几岁了吗?”
云在在用力点点头:“记得,师父是三月出生的,已经在药王谷过了二十二个生辰,师父现在应该是二十二岁又三个月。”
师父的一切,她记得比任何事情都要清楚,这些记忆深深镌刻在心里,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抹去的。
舒卿歌又道:“那你可记得,你今年是多大呢?”
ps:有亲亲。灰常犀利。
师父,徒儿知错了 云在在:在在会死,对吗?
云在在道:“大师兄说,在在出生在冬季,今年刚好五岁。”
舒卿歌摇头:“错了。”
云在在愣了愣。
“你大师兄并未骗你,这番话,是当年我对他说的。”
舒卿歌握住她的手,自嘲般一笑:“本来是打算永远瞒着你的,你这样,即便永远都长不大,也好,至少我能守着你。可是,我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忘川的毒,以我一人之力,根本无法解。”
云在在心口莫名的一慌,她捏紧了师父的手,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了,声音短促而急切:“师父……”嘴唇动了动,她像是突然理清了什么:“叶若说,在在,中了忘川的毒。”
舒卿歌看着她,眸中的认真肯定了他的回答。
云在在无法接受:“怎么会,明明一点都不难受。”
“忘川的毒性,便是让人死于不知不觉中。”舒卿歌看到了小徒儿眼底的恐惧与不安,心口一疼,他抱起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不去看她的脸。视线放空,硬着心继续说道:“忘川。由百年一开的天山莲子提炼而成,可救人亦可害人。中忘川毒者,会慢慢变回稚儿,记忆与智商一步步丧失,一月堪比普通人两年的时光,直至成为一个婴孩,直至——”
她的脑子里嗡嗡一片,整片脑海除却师父字句戳入心口的话语听不见任何的声响。忽然想起不久之前与师父的一段对话。
……
“那师父有遇到过治不好的病吗?”
“有。”
“啊——是什么?”
“忘川。”
……
原来,原来,让师父治不好的那个人,那个中了‘忘川’的倒霉蛋,竟是她。竟是她……啊。
“在在会死掉,对吗?”云在在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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