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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知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以未
左边那个小男孩声音颤颤的,扯了扯身边男孩的衣袖,嘀.咕:“哥哥,真的有白影飞飞,人家没有骗人。”
云在在充满‘兽欲’的眼神先是瞅了瞅左边那个男孩又再瞅了瞅又边那个,犯迷糊了,问师父:“师父,这两小鬼怎么长得一模一样啊。”
舒卿歌挑唇解释道:“他们是双胞胎。”
“哦。”云在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左边的小男孩又扯了扯站在右边的哥哥,小声道:“哥哥,这两个人不会是坏人吧?”
“肯定是坏人。”右边的小男孩愤愤捏紧了小拳头,这小破孩竟然说他们是小鬼。





师父,徒儿知错了 舒卿歌:三胞胎,很少见
“那怎么办,坏人会不会吃了我们啊?”左边的小男孩捏着衣袖不安了。
右边的男孩确定了一下云在在的眼神确实是在看食物之后,抓紧了弟弟的小爪子,偷偷的说:“小弟,待会儿我说跑,咱们就一起跑,你不要哭鼻子哦。”
“恩恩。”左边的小男孩忙不迭点头。
“一,二,三,跑。”右边的小男孩一说跑,左边的小男孩立马甩了哥哥的小爪子,迈着小粗腿见鬼似的朝前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嚎开了:“婶婶,婶婶,有鬼鬼,有鬼鬼!!”
舒卿歌:“……”
云在在迷惑不解的眨了眨眼,指了指快跑的没影的两兄弟,小手揉了揉自己胖嘟嘟的腮帮子,扁着唇嘟囔道:“人家哪里像鬼鬼了。”
舒卿歌忍笑,伸手弹了弹她的小脑袋,道:“现在不饿了?”
云在在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像模像样摸了摸肉乎乎的肚子,模糊道:“好像是不饿了。”难道是她刚才吃过东西给忘记了?
舒卿歌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无奈的捏捏她的小肚子:“小笨蛋饿过头了。”
云在在趴在师父的肩头撅嘴不满,她才不是小笨蛋呢。
舒卿歌脚下生风,不肖会儿就不动声色跟上了两更笨的小鬼。
两小鬼跑到一间围着竹笆的农舍,农舍有些类似于四合院的形势,不过除了主屋和分支的旁屋看起来像是住人的,余下的一些便都是堆砌杂物用的。
小孩的嚷嚷声,很快将那家的大人引了出来,舒卿歌跃上农舍的屋顶,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的情况。
“小祖宗,瞎嚷嚷什么,你娘亲还在屋里养身子呢。”一道笑骂声从屋内传来出来,连云在在都听得出,这句话带了多少的宠爱。
“鬼鬼,哥哥。”小男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儿,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眼前出现了一个中年农妇的身影,那农妇走过去擦了擦小男孩脸上的泪珠儿,问:“小宝啊,怎么哭成这样了,大宝又欺负你了?”
“才没有。”大宝撇撇嘴,对着泪眼汪汪的小弟做了一个鬼脸:“胆小鬼。”
“大哥,小弟。”屋内又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童声,接着一个同样四五岁左右的小孩从屋内跑了出来,皱着眉不满的看着自家两兄弟:“你们太坏了,出去玩都不带我。”
“唉,怎么又是一模一样的。”云在在觉得自己的视线都快混乱了。
舒卿歌沉声道:“三胞胎。”很少见。
小宝哭的正起劲,小耳朵一尖,隐隐约约听到小女孩的声音,顺着音儿抬头朝屋顶看去,小粗腿又一抖,指着屋顶上的师徒二人:“鬼,鬼鬼……”
大宝跟着一看,也被惊吓到:“鬼鬼!!”
刚出来的二宝与农妇纷纷抬头,张大嘴巴似乎很是不解人怎么会突然跑到屋顶上去了。
二宝气呼呼的敲了敲小弟与大哥的头,道:“笨笨,鬼鬼才不会出现在太阳底下。”
“对哦。”大宝小宝这才想到这点。那么就是说,那不是鬼鬼了。那……也就不怕怕了。娘亲说,只有鬼鬼才会吃人。
“这位公子,是从外地过来的?”毕竟是大人,农妇很快就反应过来,招呼道。
云在在听出她是在跟他们打招呼,也眯着眼,笑呵呵的跟她摆摆手打招呼。
农妇自是看到了白衣公子怀中这个极可爱的小女孩,不由叹道,女娃到底是比男娃好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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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知错了 云在在:师父不可以看上肚子里有小宝宝的漂亮姐姐
舒卿歌微一颔首,顷刻间,一师一徒便轻飘飘站在了众人眼前。
飘逸潇洒的姿态,把三宝与农妇看的一愣一愣的,农妇半响才反应过来,指着二人:“这……这是。”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人能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
“这个叫轻功。”云在在笑眯眯的解释,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比了比形容道:“就是能飞过来飞过去,很漂漂哦。”
“好厉害哦,小宝也要飞飞。”小宝扯着大哥的袖子,早就不哭不怕了,反而仰着小脑袋很是崇拜的看着舒卿歌,黑黑的眸子顺道悄悄瞥了几眼云在在。
云在在默不作声搂紧了师父的脖子,不客气的白了小宝一眼,那意思是,师父是她的,才不会带你去飞飞。
农妇看到两个小家伙之间眼神的交流,哭笑不得,忽然想起了什么,好奇问道:“两位来这儿是?”
“过路。”舒卿歌淡淡回道。
“饭饭!”云在在可没忘了最终目的,伸长了脖子,声音脆脆响响。
“呵呵。”农妇乐呵呵笑道:“那正好,我们也正要开饭,就一块儿吃吧。”
“姐姐,是有客人吗?”屋内传来一道温婉的女声。
云在在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朝屋内看去。
“娘亲!”三个宝欢欢喜喜应了一声,迈着小粗腿齐刷刷跑进屋内。
不肖会儿,三个小鬼便前后拥着一身材孱弱的少妇走了出来。少妇五官清秀,气质颇好,舒卿歌的视线落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上,不着痕迹的皱了眉。
农妇笑道:“是两位过路的客人。”
少妇一见到院中的两人,一下子怔住了。视线长久的徘徊在师徒二人身上,目光渐渐变得复杂,好几种情绪从她脸上流过,却是用言语形容不出……
云在在倒是没注意少妇脸上奇怪的表情,注意力全放在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了,小手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小肚肚,一捏一团肉肉。
“神医?”确认般,少妇低声问道。
“你是?”舒卿歌没有否认,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妇人认识他?他却是极为陌生。
少妇的表情如释重负,思索半许,才轻声道:“水上弯明月,秋思鸣树蝉”
“你?”舒卿歌的视线停在她下巴与脖颈交接处,心中明白了几分,点点头,甚是熟识的打招呼:“好久不见。”
少妇回以一笑,对农妇道:“姐姐,这位是城里有名的神医,我请他进屋为我诊脉可方便?”
“方便,方便。”农妇笑眯眯的点头,看向舒卿歌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善意。
“为师要为夫人诊脉,你跟婶婶一块儿去吃饭?”舒卿歌问怀里的小徒儿。
云在在撅着嘴老大不高兴,两人几句对话下来,她就隐隐觉得师父以前肯定认识这个大肚子的漂亮姐姐,小声嘀咕:“师父是不是认识这个漂亮姐姐?人家已经嫁人了,肚子里还有小宝宝。”
舒卿歌失笑,指尖弹弹她胡思乱想的小脑袋:“乖。”
‘咕噜’饥饿已久的小肚子欢腾腾叫唤起来,云在在撅着嘴在师父与饭饭之间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乖巧的点了点头,小大人一般嘱咐:“师父快出来哦,在在给你留饭饭。”




师父,徒儿知错了 舒卿歌: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一别两年,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神医,这两年过的好吗?”少妇进了屋沏了一杯茶,递给舒卿歌。
舒卿歌接过却没打算饮,沉默看了她一会,这才道:“安好。”
少妇笑了笑:“你是不是在奇怪,为何当年堂堂焰灵教木护法如今会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大腹便便出现在这儿,还有了几个孩子。”
“你三个小孩不是你生的。”舒卿歌挑明。
少妇不置可否,收敛了笑意,认真看着舒卿歌:“邱思婵只问你一句,当年你说的那句话,可还当真?”
舒卿歌未有丝毫犹豫便答:“舒卿歌向来一言九鼎。”
邱思婵点了点头,略感疲惫的抚了抚隆起的腹部,脸上牵起的苦涩,即便在人皮面具的遮掩之下也看的分明:“我的确不是三宝的亲生娘亲,我脸上的这块皮是从她娘脸上撕下来的。”
舒卿歌沉默,方才近距离看她的脸便已经确定那确实是活生生从人脸上撕下来的皮肤,不然,普通材质做的易容效果不至于连他都差点没发觉。
邱思婵此刻已经沉浸在了回忆里,她的声音纤细柔软,与记忆中那名温婉贤淑的少女慢慢相符:“差不多大半年前,我在无意中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你知道焰灵教的规矩,教中女子与男子私通者所要承受的代价不是人能够忍受的。”
舒卿歌忽然记起当年偷偷进入焰灵教时亲眼看到过的残忍一幕,那么多鲜活的生命被无情推入毒蛇窟,哭喊求饶发毒誓全都没用,最后万蛇啃食,没一个留下全尸的。
不禁拧起了细眉。
邱思婵的故事还在继续:“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并不甘心就那么死了。我悄悄逃了出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叶西雨遣了很多教徒追杀我,我与他们多次交手,好几次差一点就被抓获。”
“你把他们全杀了?”似乎除了这个之外没有任何可能可以解释了。
邱思婵一声冷笑:“他们都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疯子,我太清楚落到他们手中我会是什么下场。有一次,我伤的重极了,尽管我用了全部的内力护住肚里的孩子,但坠痛感还是止不住袭。来。万幸,我遇到了进城补货秋儿夫妇。”
清秀的染上一抹浓重的悲戚:“遇到他们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过,我的幸运带给这对善良夫妇的居然是杀生之祸。呵……救了我,他们便成了与焰灵教对抗的敌人。那些疯子残忍的杀害了他们,我赶到的时候,秋儿已经奄奄一息了。”
讲到这儿,邱思婵的声音已经带着哽咽,舒卿歌发现,她的眼眶忍的通红。
“秋儿握着我的手,我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还清自己身上背负的罪孽了。可那个傻姑娘竟宁死都没有告诉那些人我在哪里,她只求我了两件事。”邱思婵闭上眼,一行清泪从她的脸上划过,泪珠儿很快低落,脸颊上留下一道水纹。她伸出手将它们擦干。
剩下的事不必说舒卿歌也猜到了,定是那对夫妻死前请她帮忙照顾自己年幼的孩子,邱思婵为了掩人耳目,干脆狠心撕下她的面皮躲避于此。
他沉声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两年前,舒卿歌曾欠了她一个极大的人情,那日便许了她一个条件。有生之年,只要他舒卿歌办得到的,一定帮她办一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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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知错了 舒卿歌:胎位不正
到底是在焰灵教的那些年经历的生离死别多了,邱思婵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绪,她道:“你入高涂村的时候,应该也发现了这个村子除了我们一家之外空无一人吧?”
舒卿歌点头,这事他到现在还觉得奇怪。
“高涂村平日里都很热闹,村子里的人也很和善。就跟寻常普通的村子没啥区别,这种现象发生在几个月前,那段时间,村子里的鸡鸭莫名染了病,蔓延速度很快。虽然这种病毒不会伤及人,但对动物而言却是致命的。不到三天的功夫,村里养的家禽差不多都死光了。村里的人不敢吃染了病的家禽,便将染病死掉的家禽集中在一起烧掉了。”
家禽染病蔓延倒是不奇怪,但如果是因自然感染引起病毒蔓延,那从感染到死亡所经历的时间确实是快的让人讶异。
“自此之后,村里的人无论是养什么家禽,都活不长久。这对本就不富裕的山间村落而言,无疑是断了他们的生路。村里的人没办法,只好想了一个法子,每日轮流留下一户人家守着村子,其余的人都去山上养家禽,这一来一回便得消耗一整天的功夫。”
“你是想让我找出村里为何养不了家禽的原因?”
邱思婵点头:“村里的大部分都是老人,他们的体力根本就吃不消每日大量的消耗,一旦他们没有能力再去山上养家禽换钱买粮,便会有很多的老人饿死。”
舒卿歌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这事倒是不难解决,于是点头应允:“好,我答应你。”
邱思婵笑了笑:“谢谢。”
舒卿歌放下杯子放在桌子上,视线隔着门看向院子的方向,声音依旧清清淡淡的:“你就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么?”
邱思婵抚着隆起的肚子,面容恬静:“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他们都需要我的照顾。何况,我也实是倦了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每日提心吊胆的日子。”
舒卿歌眸色浅浅,若有所思道:“很多事不是你想要便能轻易得到的。”
邱思婵愣了愣,正要开口,腹中忽然传来撕扯般的疼痛。
“嘶——”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子微微拱起,双手自然的护住了小腹的位置。
舒卿歌一把扶住了她,伸手搭在她的脉搏上,细眉一拧,手往她的小腹处摸去,脸色微微一变。
“神医,是孩子怎么了吗?”邱思婵忍着疼痛,脸色刷白,扯着舒卿歌的长袖,不安的问道。
“这样的疼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边问,一边将她扶到了□□躺下。
邱思婵仔细回忆了一下:“一开始是隐隐约约的痛,疼的这么利害是最近这个月才开始的,几乎两三天就会剧痛一次。”
舒卿歌一面听她说,一面腾出手,在她小腹上的几个特殊穴位轻轻按摩,一点点舒缓了她的疼痛。
“神医,是孩子长得不好吗?”
舒卿歌顿了一下,如实回道:“胎位不正,可能会早产,也可能会难产。”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




师父,徒儿知错了 云在在:三师兄说,不可以随便摸人家姑娘
云在在此刻正在一处布置简陋却收拾的非常干净的农舍里,端坐在院子的小桌子旁,小口小口撮着鸡蛋粥。
坐在她对面的有三双扑闪扑闪晶亮亮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是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
云在在就在这三双‘愤恨’的眼神中,心满意足的喝掉了最后一口鸡蛋粥。
“大哥,她吃完了。”二宝抿着唇,看向坐在最左边的小男孩,一脸严肃。
大宝收回视线,目光悲愤地对上二宝坚定的眼睛,不甘心的点了点头:“这是我们的中饭。”
“哇——蛋蛋”坐在最中间的小宝扁了扁嘴,正好看到云在在咂咂嘴回味的样子,哇的一声又哭开了。
两条清汤面缓缓缓缓,在云在在死死盯着那两条黏糊糊的不明物体,‘啪嗒’滴在了干净的木桌上。
云在在立即嫌恶的跳开。
‘吱呀’偏院的房门打开了,马大娘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
经过一会会的相处,云在在已经知道这个总是笑眯眯的和善大婶姓马,村里的人都叫她马大娘。
“婶婶。”三胞胎一见着她,自动黏了上去。
小宝委委屈屈拽着她的裙子,指了指放在云在在面前那只空碗,又可怜兮兮摸了摸自己空空的小肚子。
马大娘笑眯眯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抬头看了看直挺挺坐在小桌旁同样一眨不眨看着她的云在在,招了招手。
面容和善:“小在在,吃饱了吗?”
大宝和二宝齐齐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信息传递着同样的信息,婶婶被这个刚出现不久的小女娃勾搭走了,不疼他们了。
“哇……”三条高低不一但音线一致的哭声不约而同。
马大娘哭笑不得,拍了拍他们的小屁股,笑骂:“小祖宗,看你们小气的呦,让姐姐看笑话了,厨房里留了好吃的,饿不着你们,快去快去。”
三小孩一听,还真立马不哭了,迈着胖乎乎的小粗腿奔厨房找吃的去了。
云在在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那萌巴巴的眼神是在问:“婶婶,我师父呢?”
那小眼神看的马大娘心窝软软的,她家弟媳肚子争气,第一胎就胎生了三个男孩,希望这胎能是个女娃,要是也这般可爱的女孩那就再好不过了。
笑眯眯道:“神医还在屋里呢。”
云在在声音脆脆的,软软的,如甜而不腻的蜜糖:“婶婶,师父说,有病人,在在进去不好。”
马大娘再一次倾倒在‘云在在式’萌功下,忙不迭道:“你师父唬你呢,没啥不好的。”
云在在一下子亮了,晃着小胖腿从小板凳上爬起来,啪嗒啪嗒跑进房间里去了。
马大娘乐呵呵看着云在在胖嘟嘟的小身影,咕哝道:“一定要生个这么可爱的女孩。”
“师父!”一踏进房间,云在在就看到师父坐在大肚子漂亮姐姐的床沿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搭着她的手腕。小嘴一撅,立马不乐意了。
舒卿歌一回首就就看到她撅嘴不满的小模样,不解的挑了挑眉。
“师父。”云在在见师父好看的手指还没从那人手腕上挪开,恼了。小胖腿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拉过师父的手,手掌死死裹着师父的指尖,嘴里嘟囔道:“师父,三师兄说,不可以随便摸人家姑娘。”




师父,徒儿知错了 舒卿歌:不必忧心,母子尚安
舒卿歌眉头一跳,见小徒儿满脸‘愤愤’的样子,抿了唇,没做声。
躺在床shang的邱思婵扑哧一声笑开了。
云在在立马把‘怒气冲冲’的眼神对准床shang的女子,那意思是说,师父是我的,别人都靠边。
邱思婵无奈的摇了摇头,手掌自然而然抚上被下高高隆起的腹部,迎着云在在的眼神:“这孩子是在在?”
云在在眨了眨眼,随即听到身后师父应了一声。
云在在立马回头瞪了师父一眼。
舒卿歌叹了一声,揉了揉她的羊角辫:“这位姐姐与师父以前是旧识,不可以那么没礼貌。”
“哦。”云在在一听师父解释,便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羞羞脸把小脑袋埋进舒卿歌的胸口,半响才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闷声轻轻:“姐姐好。”一丝丝红晕悄悄染上了她的小耳朵。
邱思婵笑眯眯看着她,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倒是看到云在在更羞羞,干脆把眼睛也埋在师父的胸口,不出来了。
云在在听到师父清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们先出去了。”
随即,便感到自己的小手被师父的大手包裹住,一大一小起身朝门外走去。
邱思婵目送着他们走出去,突然记起多年前的一幕,心中微感叹息。正好云在在回过头来朝着她乖巧的摆摆手,胖嘟嘟的小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姐姐,再见。”
邱思婵愣了一下,无奈失笑,也朝着她孩子气的摆摆手。
舒卿歌牵着云在在的背影,若是世人看了,便觉得是一副长兄幼妹图,但也唯有知晓当年事的人,才会在这幅画面里感受出不同的滋味。
刚出房门,马大娘就乐呵呵的出现在门口。
“神医,我弟妹怎么样啊?最近我见她肚子大起来身子却愈发虚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穷乡僻壤,没啥好东西能让她补补身子。”
“秋儿姑娘的体质比较特殊,有这些反应也属正常。我去山间为她寻些草药,她煎了喝便能缓解。”舒卿歌缓缓道。
“唉,有神医在就不担心了。”马大娘张望了一下屋内,叹口气轻声道:“不满神医,大半年前我兄弟与弟妹一道去城里,遇上了山难,兄弟当场就没了。我这弟妹啊,还是被老乡遇到抬回来的,当时就剩下一口气了,谁也没想到她能活下来,三宝天天围在她床边哭,没想到我这弟妹命好给捡回了一条没,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了。现在我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这一家人好好的生活下去,也就够了。”
云在在听了,仰起头看了一眼沉默的师父,也没做声。
半响,才听到师父说了一句:“不必忧心,母子尚安。”
云在在眨眨眼,她这师父平时话就不多,更是没听过他说啥安慰人的话,今日听到,觉得有些怪怪的。
马大娘却不在意,眉宇间愁容一下子散开,乐呵呵道:“谢神医吉言。”
舒卿歌点点头,牵着云在在朝门口走去。
快走到门口,又听到马大娘似乎突然想起来的话:“唉,神医,你还没吃饭呢!”
云在在回首朝她摆摆手,眯眼笑了笑,那意思是,没关系,师父饿不坏的。
也不知道马大娘是不是有看懂她的手势,一师一徒很快消失在村口。




师父,徒儿知错了 云在在:无所不能
“师父,秋儿姐姐的宝宝是不是不好?”刚出村口,云在在扯了扯舒卿歌宽长的白袖,仰起小脸问。
“嗯。”舒卿歌点点头。
“哦。”云在在皱皱小鼻子,一下子又眉开眼笑:“不过有师父在,小宝宝就不担心。”
“在在觉得为师如何?”舒卿歌忽然停下脚步,认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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