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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知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以未
云在在毫不犹豫:“无所不能。”
舒卿歌失笑,伸手挂挂她的小脸:“笨丫头,哪有人是无所不能的。”
“哪有。”云在在立即反驳:“那些来药王谷求医的人,好多奇奇怪怪的病,不都是师父治好的吗?他们都说师父是全天下最厉害的神医。”
舒卿歌沉吟:“那只是一个虚称罢了,这世上哪有神,在厉害的医术都有治不好的病。”
云在在晃了晃他的胳膊问:“那师父有遇到过治不好的病吗?”
“有。”
“啊——是什么?”
“忘川。”
云在在小声嘀咕:“在在都没听说过。”
舒卿歌一把抱起她,让小家伙坐到自己的手臂上,腾出一只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没听说过的事多了。”
云在在笑眯眯搂住师父的脖子,稚气道:“不怕,在在会努力长大,学会师父所有的本事,将来做一个比师父更厉害的人。”
舒卿歌故意逗她:“为什么要做比师父更厉害的?”
云在在一本正经:“这样的话就算师父以后还是解不了‘忘川’那也没有人会说师父啦。”
舒卿歌一下子没搞懂她的逻辑,按着‘云在在式’理论一思索,有些听出了那话里的意思。
话题没再继续下去,此刻两人的眼前已出现了几处连绵的山峰,舒卿歌一提气,纵身往山顶跃去。
在半山腰几下借力,这才来到山顶。舒卿歌抬头往不远处的纵横的山沟望去,嘱咐怀里的小人儿:“记得安胎养气的草药都长什么样吗?”
云在在仔细回忆了一下,两只小手比划:“是长得长长的蒲叶,有着苹果香气的荷檬草,还有长得跟球似得喜欢躲在灌木里的紫鸠果。”
“对了,这几种药材这山头都有采,为师去采长在半山腰上的荷檬草,找到药草之后就在这儿等着师父,别迷路了。”
“嗯。”云在在乖乖点头。
舒卿歌放下她,又不放心,从衣袖中掏出一张薄薄的红色纸片塞进她的衣袖里。这才向山上掠去,半途中,隐隐听到小徒儿在叫他,借力站在树桠上回身一看。
小徒儿正站在刚刚的地方,笑眯眯冲着他摆摆手,小小的个子,肉团团的似乎与背后的青山树景融为天然的一景。
那样子似在说,师父,快快回来哦,在在会乖乖等你。
微挑起唇角,反身一跃,这一跃跃过了一整个山头,云在在将手放在额头上,目送师父远去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那抹白色的身影,这才低下头,圆溜溜的眼睛在地上搜索,认真的小模样,大有不放过每一寸土地的趋势。





师父,徒儿知错了 云在在:他有六块豆腐喏
师父讲过,蒲叶喜光,会长在向阳的一面。蒲叶的叶子很长,又喜依附其它根叶摄取营养,因此很容易与寻常的草叶混淆,但蒲叶上长有一排的锯齿,锋利的,会划破手指。要抓着它的根部连根拔起就不会弄伤手了。
云在在顺着记忆专门找生长在向阳面有许多高高大大叶子一起的草群,在寻了几处草堆之后,云在在终于在一处杂草茂密的草堆里发现了类似蒲叶的草药。
蹲在杂草堆前,云在在仔细观察着蒲叶的锯齿,确定那株草长相与医书上画的差不多之后,她小心的抛开周边的草叶,摸索到了蒲叶的根部,用力一扯,连根拔起。
她拍拍根部上的泥,凑上去闻了闻,鼻尖闻到一股混杂着泥味的草药香,点点头:“蒲叶。”
找到蒲叶之后,云在在又回忆起荷檬草生长的环境。荷檬草她是很熟的,在不搭配蒲叶与紫鸠果的情况下,它还能充当零嘴。效果也是极好的,既能补充体内水分还能驱寒,荷檬草不仅本身具有苹果香,味道也是酸酸甜甜的,一点都没有草药的苦涩。
在药王谷荷檬草是师兄们采集最多的草药,也是消失的最快的药。荷檬草喜水,一般生长在沼泽地或是水潭溪流湿地附近。
可是,这附近似乎没有聚水的地方啊。云在在小心抱着蒲叶,一边在四处寻找水源。找了一圈后,她有些泄气的坐到树下。
唉,这棵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有无数惨痛迷路史的云在在下意识弹跳起来,左看看又看看,这这这这周围她貌似不熟……貌似貌似不是刚刚师父让她等着的那片……
‘哗啦哗啦’水流淌过的声音细微的飘散在空气中。
云在在眯起眼,有水声,那就有荷檬草了。迷路不可怕,她迷路无数次,师父哪一次没有找到她,待会儿乖乖坐在树下等就好了。
云在在迈着小胖腿,顺着水声,绕过一排大树,这才发现,大树后竟是一片面积颇大的小河,原来是她个子太矮,大树挡住了她的视线,这才没看到。
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云在在将蒲叶放在地上,伸手探入凉凉的溪水,搓了搓脏脏的掌心,她眨眨眼,发现这河水很是干净,还有几条调皮的小鱼在她小手四周游来游去。
“谁在哪里?”一道冰冷的声音蓦地从身后响起。
云在在背脊一凉,小腿一抖,喏喏道:“没人……”
那道冰冷冷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又响起:“奶娃娃?”语气还有些不确定。
云在在回过身寻找声音的主人,找来找去只有一片平静的河面,没看到任何人影。小声吞了吞口水,这这这,应该不会遇到什么怕怕的东西吧。
五师兄说哦,那类飘飘的东西最喜欢吃在在这种胖嘟嘟的小孩子了。
“哗啦。”巨大的一声水响,一人影破水而出。
湿漉漉的发丝甩在身后,人影慢慢地朝着岸边游过来,阳光下,印着一张俊朗的线条分明的脸。云在在一下子涨红了小脸,这人,没穿衣服喏。
那人从水面上缓缓走上来,古铜色的健康肌肤一点点暴露在云在在的视线底下。
哇……他长得跟几个师兄的都不一样唉,云在在盯着他的小腹,一块两块三块——六块!他的豆腐居然比大师兄的还多两块!
ps:今日五更毕。文中出现的所有药名药性纯属胡掰,原谅俺是实实在在的医理白痴。文重点在于情节情节……




师父,徒儿知错了 男子:你是哪家的小奶娃?
“你是哪家的小孩?”那人倒不像是坏人,随口问她一句后便自顾自拿起岸边的衣服穿了起来。
“等等!”云在在出声阻止。
男子停下动作,看向她。
云在在一溜烟冲了上去,她的个子刚到男子的大腿,一抬手,手指戳了戳男子硬邦邦的腹肌,一边摸着手感一边小声嘀咕:“硬硬的,会不会很硌人啊,不知道师父身上有么有这个。”
男子嘴角抽了抽,这小奶娃应该是个女娃吧。
见到一个健硕男人的□□居然没有正常女人应有的反应,是他太久没来中原以至于中原的女人进化到那种开放程度反而他接受不了了?
一扬手拍掉了她的手指,男子抑郁的赶紧套上衣服,为什么刚才他有一种被小奶娃调戏的错觉。
云在在扁扁嘴。
男子被她委委屈屈的眼神看的一毛,硬声道:“小姑娘不可以随便摸男人的身体,还没发育的小奶娃也不可以。”
云在在嘟囔:“哪有,师兄们的肚肚我都摸过他们都没说不可以摸,大男人小气。”
男子嘴角再次抽搐:“你到底摸过几个男人?”
云在在掰着指头认真的计算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男子顿时抓狂,他疯了才会去问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撂了撂湿漉漉的头发,男子转身就走。
裤子被人扯了扯——
他继续向前走
再次被扯了扯——
他没停下脚步
这次大力的几乎把他的裤子扯下来——
男子怒,回身一把拎起云在在,咬牙切齿:“你还没摸够么?”
云在在立马摆出一副我才不屑摸你的表情。
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跟着我有什么目的?”
云在在伸出手指戳了戳男子的拎着她的手臂,小脸红红:“人家迷路了。”
“我对这一代不熟。”男子拒绝。
云在在翻了个白眼给他:“没爱心。”
“那你等个有爱心的来。”男子说着把她放回原位,拍拍屁股走人。
“哇——”身后奶娃娃撕心裂肺的干嚎。
男子捂住她的嘴,拎过来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脸绷的紧紧的:“你家在哪里?”
云在在笑眯眯搂住他的胳膊以免自己掉下去,声音欢欢跃跃,指向前方,雄赳赳气昂昂发号施令:“前面。”
……
……
与此同时,舒卿歌那边
一口气一连翻过两个山头,舒卿歌此刻正站在这座山的最高峰,他的身边还站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山涧上下淌的水流能直达我们村子,平日里村人和家禽都是用这水的。”中年男子指着对面那个山头低洼处道。
“那山上的饮水呢?”舒卿歌问。
这名中年男子是他在半山腰的时候遇到的,打听之下才知道他正是高涂村的村民,今日山顶的温度颇高,男子吃了热,这才提早下来,没想到就遇到了正上山的舒卿歌。
舒卿歌遇见他时,男子已经混混成成倒在路边昏睡过去了。舒卿歌将他带到避光处取出银针刺激了他的几处穴位,让他感觉不那么难受了,便让男子领着上山指路。




师父,徒儿知错了 舒卿歌:在下受人之托
“用的也是这水,高涂村方圆几百里就靠这一条活脉维系着。”
舒卿歌没有接话,清淡的眸打量着这几处连绵的山势,细眉习惯性的拧起。
“公子是从外地来的吧?”中年男子见他气质不凡,长相俊逸,便知晓眼前这人定不是普通人。
舒卿歌点点头,想到他此举确实有些怪异,便将在马大娘的事稍作变化与他说了。
“哦~原来是马大娘家请来的神医。”中年男子本来便就对这个恩人心存感激,现在听他那么一说,立马消除了所有的顾忌:“我姓王,在家排行老二,村里的人都叫我一声王老二。”
舒卿歌道:“老二哥。”
王老二被这声老二哥喊得飘飘然,说话也不再有隐瞒:“那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怪事,拦截半山腰上那处聚了一潭泉,泉水以下的沿路来随处可见死去的虫子尸体,但泉水以上地段就没有这怪事。村里人以为问题出在这个泉里,牵了条狗饮泉水,灌了几大碗一晚上过去那狗竟一点事都没有,到现在还欢蹦乱跳呢。我从小到大喝的也是这条活脉里的泉水,也是一点事都没有。你说,这事不是奇了怪了么。”
舒卿歌听完,微微挑起唇角,对王老二道:“老二哥,这事大概我已经明白了,你回去便通知大家,以后不必再将家禽养在山上了。”
“啊。”王老二不敢置信:“你有解决的法子了?”
舒卿歌颔首。
王老二激动了:“你要是帮咱村解决了这个问题,你就咱村的大恩人呐,咱村别的没有,就家禽养的壮实,你住哪儿,我让全村每家都给你备上一只老母鸡,可补了。”
舒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道:“在下只是与马大娘家的秋儿姑娘有些交情在,受人之托罢了。”
王老二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点头道:“秋儿姑娘当真是可怜呢,回头我就跟村长商量,给……”
王老二话还没说完,就目瞪口呆愣住了,只见着眼前白影一闪,那俊逸不凡的公子就跟长了翅膀似得,轻飘飘掠过山头去了。
“神人,当真是神人啊。”王老二惊叹之余还不忘啧啧称赞。
再说云在在这边
男子按着云在在指的路,将四周都走了一遍,还找不到任何的人家。便觉着自己是不是被这小奶娃耍了,眉头一皱,他正要发飙,却见着小奶娃圆溜溜的大眼睛瞅着自己,越瞅越心虚。
眼皮跳了跳,男子耐着性子问她:“你是不是不认识路?”
云在在摇头。
男子声音立刻扬起:“那你就是在耍我咯?”
云在在被吓了一跳,扯着衣袖,讷讷:“师父说,让我等着,他会来找我。”
男子见小奶娃一副怕怕的样子,也觉着她不过是一个五六岁的奶娃娃,小脑袋瓜里能装什么整人的东西。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是有点凶了,不由放低了声音:“那你师父呢?”一向在兄弟面前粗声粗气惯了,突然间语气‘温柔’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习惯。




师父,徒儿知错了 舒卿歌:小迷糊
云在在指了指前方:“师父到山那边去了。”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云在在仰头想了想刚才跟师父的对话,诚实的摇了摇头。
男子眉头皱的紧紧的,寻思一番说道:“我兄弟还在前面等我,我不能耽搁太久。这样吧,你一个人在这儿等着你师父来找你,怎么样?”
云在在瞅着他不说话,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是在说,你忍心把这么可爱这么幼小这么娇弱的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么?
显然也想到这样做有些不负责任,男子尴尬的别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几个糖果大小的小球,递给云在在。
云在在借过,嗅了嗅,眨眨眼询问他——糖?
男子解释:“这不是糖果,是联络用的,你要是在山里头遇到危险了,就扔一个在地上,我就会过来,明白么?”
好东西。云在在赶紧把小球藏进自己的小衣兜里,笑眯眯的点点头。
男子摸摸下巴,想,这小奶娃现在还挺乖的,嗯,乖了看起来也觉得可爱了。
云在在觉得人家给了自己好东西,这人还是有必要认识一下的:“喏,我叫云在在,就是云在在的云在在。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愣了愣,想了想,道:“我在中原的名字叫千叶羽。”
云在在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千叶羽刚走不久,云在在便看到不远处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赶来,手中还拿着几颗紫色的小果果。
“师父。”云在在扑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
舒卿歌腾出一只手擦了擦小徒儿额头上的汗,笑道:“又迷路了吧。”
云在在蹭蹭他,嘿嘿傻笑。
“蒲叶荷檬草呢?”
“呀!”云在在这才记起来,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看了看师父,扁扁嘴甚至委屈道:“刚才还在手上的。”
舒卿歌无奈叹了一声,弹弹她的额头:“小迷糊。”
两人找齐了药之后便又赶到了高涂村,这时候村里的人听到消息都三三两两回来了。抒情歌眼尖,一眼便看到一群村人正围着自己的马车指指点点,为首的正是方才为他指路的王老二。
便带着小徒儿绕道去了马大娘家。
一进农舍,三个宝正围在一块儿给几颗小树苗浇水,二宝正对着门口,抬头看到了人回来了。回头声音脆脆的冲着屋内喊:“娘亲,婶婶,哥哥姐姐回来了。”
哥哥姐姐?舒卿歌低头看了一眼还模糊着的小徒儿,抚额。
“回来了?”马大娘乐呵呵的脸很快出现在门口,接过舒卿歌手中的草药,问了一句:“王老二说你能解决咱们村的大问题?”
舒卿歌应声道:“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就好,也不必日日上山去,不放心家里。”说着,便拿着草药进厨房熬药去了。
舒卿歌低头对小徒儿说道:“你去告诉马大娘要注意的,别损了药性。”
云在在点点头,迈着小胖腿呼哧呼哧跑厨房去了。




师父,徒儿知错了 舒卿歌:我不会再让自己后悔了
舒卿歌白袖一扬,也进了屋。
邱思婵正坐在窗边为孩子绣着小肚兜,见他进来,微微一笑:“多谢。”
“很精致的肚兜。”
“嗯,趁着空闲为孩子们多做几件衣服。”
舒卿歌扬眉,过去搭上她的脉,道:“胎息不稳。”又从怀中取出一瓶白瓷小罐,放到她手中:“大人补气用的,关键时能救命。”
邱思婵点头收进怀里:“劳烦了。”又问上一句:“那泉水,不会影响人吧?”
“问题不大,不知谁在泉下流处遗了一粒叱种,让叱坨花满山蔓延,泉流经过那里,便染上了毒素。这种毒对禽虫类致命,但人体自身的抵抗力足以抵挡的了它的药性。不过,对体弱多病的人而言,多喝这种泉水会损寿命。”
“哦。”邱思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方才放火烧了叱坨花,又洒了些解药,毒性差不多已经解去了。”
“叱坨花,一般人家怎么会养这种小花。”邱思婵皱眉不解。
“也有可能是过路的商客路过遗下的,叱坨花本身有毒的同时如果利用得当也是一种上好的麻药。”
“中原很少有地方适宜养这种小花吧?”
舒卿歌缓缓道:“不错,这种小花一开始是由千叶商人引进来的,很多人想种,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养不活,但在外域这种小花很常见。不得不说,高涂村从某些方面来看非常特别。”
邱思婵不甚在意,低头咬断了线头。
舒卿歌坐到她对面,倒了一杯茶,若有似无的提及:“焰灵教最近在江湖中的动静颇大。”
邱思婵顿了一下手中的动作,脸上带着笑意,重新穿针引线,轻柔道:“我还在想,你到底时候时候才准备开口问我呢。”
舒卿歌喝了一口茶,并不接话。
“叶西雨不会给你的。”提及这个名字,邱思婵的脸色有些古怪。
“我知道。”
“焰灵教高手如云,出手狠毒,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舒卿歌嗤笑:“的确,领教过。”
邱思婵蓦然想起自己不久前还曾是教中的一名,尴尬转移了话头:“你准备怎么办?”
舒卿歌道:“还没想过,等见到人了再说。”
邱思婵言而欲止,正想说些什么,被舒卿歌扬手打断:“我要走了。”
邱思婵无奈叹了一声,知道那人下了决心的事是任何人无法改变的,也不再劝:“莫忘记,忘川最忌冷,当心邱柏。”
舒卿歌摇头道:“我不会再让自己后悔了。”
说完这句话,舒卿歌放下茶杯:“告辞,有缘再见。”
“嗯,有缘再见。”邱思婵回以一笑。
当时的两人,谁也没有料想到,当不久后彼此再次相见,却是到了真正分离的时刻。
而此时,宁静的小村庄正散发着它朴素的美与村人真诚质朴的热情平静着每一棵躁动的心,谁又会想到,有一场腥风血雨正等待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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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知错了 云在在:师父,在在好喜欢好喜欢你
马大娘怕云在在路上饿了没东西吃,装了好多好吃的在马车上,乐的云在在扑上去就在马大娘乐呵呵的笑脸上‘吧唧’了好几口。
见他们这么快离去,马大娘心里不舍极了,捏捏云在在胖乎乎的腮帮子,不过才几个时辰的相处,她已经喜欢上这个可爱的小女娃了。
云在在看看四周,问马大娘:“大宝二宝小宝呢?”
马大娘捂嘴笑的很怪异,凑近在在的小耳朵:“三个小鬼躲在自己房间里呢,说不定正偷偷看着我们。”
云在在了然的点点头,冲着三宝的房门口喊道:“三宝,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我,不要害羞哦,太害羞以后会娶不到媳妇的,我走了,拜拜。”
趴在门缝边,窗户口上的三个宝悄悄红了小脸。
大宝搓搓自己的小脸,眨眨眼看二宝:“二弟,你脸红了。”
二宝立马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闷声道:“哪有哪有。”
“大哥。”小宝扯了扯他的袖子。
“啊?”大宝又搓了搓自己红红的小耳朵。
小宝眨巴着眼一脸天真:“什么是,娶媳妇啊?”
“大概是。”大宝望天想了想:“找一个漂亮姑娘搂着她睡觉再生几个宝贝吧。”
“哦。”小宝了然的点点头,小脑袋一下子联想开了,漂亮姑娘,云在在算是漂亮姑娘吗?
云在在吼完一嗓子之后,这才喜滋滋爬上马车,抱着马大娘给她准备的一袋子点心,摆摆手手:“婶婶,再见。”
马儿一甩尾巴,悠哉哉掉了个头,赶路了。
马车又开始摇摇晃晃的动起来,云在在活跃了一天有些困倦,缩在师父的怀里模模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师父,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们呢?”
舒卿歌愣了一下,道:“舍不得他们吗?”
小脑袋在师父怀中拱了拱,调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那我们回来再看看他们。”他揉了揉她的马尾。
云在在似乎又开始做梦,梦里师父对她笑得一脸温柔,小脸上露出一个甜蜜而满足的笑容,声音依旧是迷迷糊糊的,但舒卿歌却听的分明,小徒儿是在说:“师父,在在好喜欢好喜欢你。”
舒卿歌没有回答,唇角微微挑起,视线看向窗外,也许连他都未曾发觉,他的眼中盛满了无言的喜悦。
咕噜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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