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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丹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宝饭
他们说的是焦山老君那一战,三人各自得了几十万的好处,但没有积蓄,如同暴发户一样全都吃进了肚子里,转化为真元,修为恢复鼎盛时期。
只是的确如乌十一所言,这种机缘大部分合道仙神都难遇上,能在吴升眷顾下讨口饭吃,已经不容易了。
吴升鼓励道:「总之大伙儿慢慢增益修为就是,若是再有这般机缘,一定少不了你们帮衬。」
三人轰然应诺,忙不迭大表忠心。酒酣耳热之际,简葭低声过来提醒吴升:「萧东家似乎有些心事,在后面长吁短叹的。有几桌客人嫌他上酒慢了,还冲他发了脾气。」
吴升道:「你去帮帮忙,直接从后厨取酒取果,我找他看看。」
来到后面,就见萧史眉头不展,果然心事重重的模样,于是上前询问:「萧东家遇到什么难处了?还打算听一听东家抚琴,却找不到你人。」
萧史强颜欢笑:「你先回去,我忙完这里就来。」
吴升拉下脸道:「萧东家,吴某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夫妻的事吧?为何如此见外?」
萧史愕然:「贤弟这是从何说起?」
吴升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吴某在凤台就跟自己家一样,视东家和老板娘与家人也没有什么分别,你有什么难处,为何自己在这里唉声叹气,就连我问你也不愿意说出来?」
萧史苦笑:「并非拿贤弟作外人,实在是这件事,贤弟恐怕帮不上忙。」
吴升道:「好歹说出来听听。」萧史犹豫片刻,这才道:「数月之前,西王母驾临沃野……」
吴升大为惊诧且遗憾:「西王母?她来沃野做
什么?拜访凤凰?也是·····都是称宗论祖的大人物,相互来往,也是正常。只是我来晚了啊,没见着那盛况······东家说说,西王母什么样子?」
萧史道:「西王母自虚空而来,乘七彩车舆,驾车者为十二天马,前有白虎开道,后有狰豹断尾,上有玄鸟胜遇张翅华盖,更有九天玄女伴车而行……其身为玄光所掩,望之不清,但雍容华贵之相,无出其右者……」。
天马就不说了,罕见的神兽,凑足十二匹拉车,手笔实在太大。
白虎、狰豹、遇胜都是各称一方的高阶神兽,随便来一个都是合道仙神们要慎重对待的劲敌,比之吴升应对过的吉光、厌火、耕父强出不止一筹,居然甘于奔走在西王母车驾前,可见其势。
更不用说还有九天玄女伴驾随侍,吴升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羡慕之情。
吴升心中满是憧憬,叹道:「来晚了,来晚了啊!东家,她那昆仑结界如何?」
萧史道:「西王母车驾由虚空而来,归入虚空而去,未见结界。如彼等道宗神祖,遨游虚空,哪里还需结界护身?」
憧憬片刻,吴升问:「西王母来凤台了?难为你们了?」
萧史道:「来了,听了我夫妇琴箫之曲,观了弄玉的舞,大为赞赏,赐下一万五彩石。」
「那不是挺好吗?」
「关键是后头!这两年凤台食材不是丰盛了吗,我夫妇将空山灵谷、流波黑牛、桑夜之果、竹山之笋、独山之芹等等都取出来奉上,她吃得很欢喜,说是想起了几千年前的味道,宴后便打算向我们购买·····」
吴升顿时明白了,笑道:「没货了?」
萧史两手一摊:「其他都好说,有两种食材没货了,断了许久,让我们上哪找去?」
吴升道:「在我的家乡,厨子都不敢给天子做奇珍菜肴,就怕遇到这种事,东家今后长个记性吧。没有就没有了,西王母那般人物,应该会体谅的。」
萧史道:「问题是凰主,西王母临别之时,凰主答应了西王母,一定给她送去昆仑,故此巡鹰每旬必来一次,催办菜肴,我这拿不出来,巡鹰已经威胁我们,再是没有,就让我们卷铺盖走人!」
吴升皱眉道:「想必是巡鹰自作主张。」
萧史愁眉苦脸:「我何尝不知?
但真要告到凰主那里去吗?真告了,就算凰主不计较,让我们继续留下,得罪了巡鹰,今后日子也不好过了。」





一品丹仙 第二十七章 本章不宜佐餐
萧史夫妇的确不敢向凤凰告状,谁知道凤凰会不会责罚巡鹰擅作主张,一旦责罚,沃野那么多巡鹰,抱团跟凤台为难,凤台的生意也就开到头了。
这就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
更何况还真不敢确定凤凰到底是什么意思,万一真是的意思,这不是撞到枪口上去了?
正说时,弄玉风尘仆仆回来了,向萧史告知:「流波黑牛有人供货了,太平世的田鸾。」
萧史大喜:「太好了!」
弄玉道:「还差大荒的白鱼、丰山的奇藕,几个供货的都说商路断了,丰山找不到原地,大荒不许进入……」
吴升眨巴眨巴眼睛:「啥?」弄玉打了个招呼:「贤弟来了?」吴升问:「老板娘你刚才说的是大荒和丰山?」
弄玉忙问:「你知道丰山的方位?要新的方位,过去那个变了,不行!还有大荒,你有入界的门路?」
吴升这回算是真明白了,自己这半年没干别的,一个是把丰山收入囊中,方位改变,过去那些去丰山的合道仙神自然没有了门路;另一个是将去芝、融天两位山神收录门下,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没想到自己还成了凤台差点关门倒闭的始作俑者,一时间哭笑不得。
见他沉吟不语,萧史立刻满含期待:「就差这两味食材了,西王母最想吃的也是这两味菜肴,说是想起了当年的穆王。贤弟,你可得帮忙想想办法!」
吴升道:「此事倒也不难,这样吧,我以前也囤了一些类似的货品,我记得还真有这两种东西,让你们弟妹回去取货,应个急。」
萧史大喜:「贤弟放心,西王母赏赐丰厚,不会让你吃亏的!」
吴升笑道:「都是自家人,谈钱就伤感情了。」
却听凤台上忽然吵闹起来,似乎有人争执,更听有人大叫:「吴兄快来!」却是莫醒。
吴升和萧史夫妻连忙赶去,却见台上剑拔弩张,万宝常等人正和一伙儿人激烈对峙,简葭被乌十一和莫醒护在身后,满脸的恼怒,对面则是三名合道,满脸不屑。
吴升过去询问究竟,莫醒气愤道:「吴兄刚离开,这三个贼子便登台入席,嫂子上去布酒送菜,这三个贼子却污言秽语,说什么请嫂子去做王妃!」
对面居中者道:「我等是淮……」
嘿我这暴脾气的,吴升不去听,也不想听——听了之后万一有所顾虑,这亏不就吃了个现成么?他径直就冲了过去,被弄玉一把拽住,指了指天上,一只巡鹰正在低空盘旋,见到这边对峙,干脆落了下来,立于栏杆之上,紧紧盯着双方。
沃野严禁斗法,不论对错,谁先动手谁就先挨一顿鞭子,吃完鞭子才开始秉公论断。
吴升当然知道这个规矩,他冲上去不是要动手,而是故技重施,准备动口。
他先冲对面踹了一脚,有萧史和弄玉在旁边死死拽着,这一脚当然没
有踹上,也没有发力,他没那么傻,真元凌空踹出去,可不就坐实了先动手动脚吗?
但这一脚却吸引了三人注意力,各自斜退半步。只是这么一退,吴升便初步判定了对方的修为——比万宝常、莫醒和乌十一强得多,甚至比萧史夫妻都强,放眼诸世万界之中,也是强手,难怪敢在凤台上出言不逊。
趁他们着力防范之际,吴升一口浓痰就啐了出去,同样没有蕴含真元。只不过他如今修为摆在那里,浓痰出口,自然蕴含大道玄妙,啐到半途时,一痰化三清,以玄奥的轨迹分啐三人面门。
这三人哪里想得到吴升会吐痰,猝不及防之下,同时命中面门。这浓痰是吴升加料的,将近来五脏六腑中积存的代谢之物顺着经脉汇
聚在浓痰中,以炼丹之法调配而成。
他是丹中圣手,炼这种「丹」轻而易举,一切不过顷刻之间便炼制而成,丹形如液而黏稠,丹味腐臭而浓郁,丹色黄中杂青,堪称痰中极品,顺着三人的鼻梁慢慢滑下来,挂在嘴角边。
三人醺醺然几欲晕倒,却又神志清明,以真元抖震却震而不落,口鼻吹气却吹而不散,反是在抖震中一半流入嘴里。
不得已伸手去抹、去扯,手感又太滑,鼓起勇气以牙扯咬,却怎么也
嚼之不断,当真棘手之极。
这三位再也忍不住了,这股心火噌的直冲脑门,任是几百年、上千年的合道仙神也无法平息下去,不约而同出招,击向吴升,凤台之上一时真元冲荡,狂风大作。
萧史夫妻当即大叫:「凤台要塌了,快稳住!」
这三位也在狂风之中各自闷哼一声,却是着了道,也分不清是谁搞的鬼。
待风停之后、乱象歇止,萧史夫妻鬓发凌乱,吴升干脆直接躺倒,让万宝常等人好一阵忙乱失措。
简葭扑到吴升身边,见他眨了眨眼睛,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哀嚎:「夫君……」
又是数只巡鹰飞到,仔细查看形势,对吴升验伤之时,一飙鲜血自吴升口中喷出……
那三位这才有些惊慌,向围过来的巡鹰解释:「不知怎么回事,他就伤了,我等并未发力,谁知他如此不经打······」
「他先冲我们吐痰的,诸位巡使可要明察秋毫啊……你们看这痰,扯不下来又嚼不断,证据确凿啊……」
「我等是淮南王门下,此番随淮南王拜见凰主的,诸位不可误会……」
一帮巡鹰哪里管这些,将涉事人等全部带走,包括万宝常、莫醒、乌十一乃至简葭,就连萧史夫妻也未能幸免。
巡鹰绝大部分都非合道,与人斗法,也就是炼虚的水平,但在沃野这里,哪怕巡鹰都是炼神、炼气水平,也没人有勇气拘捕,因为逃不掉—但凡灵山结界停靠上沃野,不经同意是脱离不开的,除非自问有打败凤凰、掀翻沃野的实力,这样的人物,诸世万界又有几个?
因此,一行人等被押送参天梧桐,至东南处等待处置。
简葭有些担心,小声问:「谁来处置咱们?」
吴升轻笑:「放心吧,自己人。」




一品丹仙 第二十八章 成例
句娄仙正在沃野东北一处石山顶上观星,身后是一间简陋的茅屋,正是他来沃野时的驻地。
沃野的繁星闪烁不定,比起往年似乎更见璀璨,沉吟半晌,他取出一张羊皮,将今日的变化在其上勾勒出来,然后点燃,又在火焰中抛入一片龟甲。待羊皮燃成灰烬,将龟甲取出,仔细分辨上面的裂纹,掐指演算起来。
片刻之后,句娄仙自山顶飘然而下,赶到九海总司,见亭中的刘商正在清点一块块储物玉块,微笑着迈步入亭。
「刘孝廉,生意还好么?」
刘商呆了呆,手忙脚乱的请句娄仙坐下,陪笑道:「大仙怎的有空,莅临我九海总司?若是有事,唤一声便是了,某自当登门拜见,哪里敢劳您的大驾。」
句娄仙呵呵捋须:「不妨事,老夫就是四下走动走动,散散心。」
刘商点头哈腰:「是是是,有事您请吩咐。」
句娄仙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最近来你这里贩卖灵材的,谁卖得最多?」
刘商想了想,回道:「半年来,倒是八公山的人卖的灵材很多,出手也
大方,不怎么还价,也允我赊账。」
八公山是淮南王的结界,传言此君素有修行天赋,且福缘极厚,只是年少时浑浑噩噩,空自蹉跎数十年而不自知。直到受八位高人指点,由此一发不可收拾,合道之时,身边之人同获福报,当年指点他的八位高人也一起合道,不仅如此,家人亲朋之中也多有沾光的,甚至连圈养的鸡犬都跟着飞入虚空。
这些家人亲朋,以及当初指点他入修行的八位高人都常住于他那结界中,故又名八公山。
句娄仙道:「刘孝廉若是方便,可否容老夫看一看这些灵材?」
刘商忙取过三块储物玉块,打开之后往外码放灵材,各色灵材堆了一座小山。
「您老看看,有没有什么合意的?」
「都是八公山修士卖给你的?
「都是。」
「这是什么灵材?」
「这是紫文羽,这是晨霞木。」「没听说过。」
「八公山修士说的,说是新得的灵材。」
「说过出自哪里么?」
「您老明鉴,我们做生意的规矩,向不打听灵材的来龙去脉。」
句娄仙点了点头,又谈笑两句后便返回自家居所,继续观望天象,却始终不得要领。
正逢无肠君前来拜会,见他面色不对,于是问道:「大仙何故烦恼?」
句娄仙闷闷不乐:「也非烦恼,只是修为不精,准备多年,原以为卜道已有大进,可惜还是差了些火候。」
无肠君好奇问他:「又算出什么了?」
句娄仙道:「天曜左冲,紫宫晦暗,斗牛相合,窃居氏位,又有一世湮灭。只是我算到这里便算不下去了,还是无法感知湮灭的是哪一世。今日我去打探,怀疑是刘安所为,但已无可考证。」
无肠君叹服:「世所湮灭,便散逸虚空,从此无人知晓、更无人记得,就连灭之者同样不知,大仙能算出来,已经是登峰造极的手段了。」
句娄仙摇头道:「能算出有世湮灭,就应当能算出究竟是哪一世,这本就是一体相承的。」
无肠君想了想道:「大仙所观星相,为沃野之相,或有管中窥豹之嫌?」
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句娄仙不由释怀,笑着向无肠君拱手道谢:「多承君侯指点,应当便是如此了,只是这么看来,我这手段欲尽全功,非得洪荒再构不可,否则诸世万界星相各异,永远都算不出究竟。」
无肠君道:「不远了,这不就是我等孜孜以求的么?」
句娄仙点头道:「越早越好,老夫是等不及了,不然一直管中窥豹,永远都算不准……」
说着说着,忽然凝神思索:「管中窥豹······管中窥豹······此语出自何人?」
无肠君道:「大仙没听说过?此语乃··…·…乃是……乃……」乃了半天,也没乃出来。
二人对视一眼,忽然明白了,说出这四个字的某人,或者传出这四个字的某世,应该是湮灭了,极有可能就是湮灭在了八公山一系手中。
想要进一步探究之时,一只翠鸟飞落屋前,啾啾道:「句娄大仙·……君侯正好也在,沃野之中有人争斗,还请二位前去定个公道。」
这是惯例了,但凡沃野之中有人违了规矩,都要请他们这些大仙大神裁夺是非曲直。
句娄仙问:「还请了谁去?」
翠鸟继续啾啾:「有灵兽苑主、鬼谷先生、卫棋主,再有二位前往,便齐了。」
句娄仙正和无肠君探讨灭世一事,不想分心旁骛,婉拒道:「是什么大事么?若不是,有他们三位,足可定断了。」
翠鸟禀告:「春秋世吴升与八公山叶万椿等人于凤台相争,吴升受伤呕血……」
啾啾声未落,这两位异口同声道:「现在就去!」
参天梧桐东南角的根须大厅之中,无肠君、句娄仙、雨师妾、鬼谷先生和卫叔卿相互拱手见礼,寒暄几句,各自入座。他们都是时常出没沃野的大仙大神,彼此熟识,也不知多少回一起审案了,相互间用不着太多客气话。
他们身后坐着的是五彩玄鸟,受凤凰委派前来听案,只听而不插言。
厅中涉事人等早已等候多时。
巡鹰将凤台上发生的大致经过一讲,雨师妾就翻了个白眼:「我要说一句公道话,此事还有什么可审的?吴升之妻受叶万椿、鸣九皋、修三田等辈言语羞辱,换做是谁也得闹了,是非曲直明明白白,直接将那三人处置了便是,该用刑的用刑,该赔偿的赔偿,此案很简单,就该这么定断。」
卫叔卿道:「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应当先问过话,求证了才更名正言顺吧?」
雨师妾撇了撇嘴:「随便吧,棋主想听一听也无妨。那就还是老规矩,先动手的吃一顿鞭子吧,请巡鹰将叶万椿等三名贼子各打十鞭,之后再问口供。」
卫叔卿怔了怔:「似乎先动手的是那吴升?」
叶万椿等三人连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大叫:「棋主明察秋毫,的确是吴升先动的手,他先冲我们吐痰,您看,浓痰现在还没抹去!」
雨师妾一句话浇灭了他们的期望:「吐痰这叫动口,吴升只动口而没动手,动手的是你们三个贼子!」
鬼谷先生忍不住了,问道:「等等!动口······不是动手?是这么解释的吗?」
雨师妾斩钉截铁回答:「当然,不信你问君侯和句娄大仙。」
无肠君和句娄仙各自微笑:「的确如此,此乃动口,并非动手,之前
便有成例。」




一品丹仙 第二十九章 真自己人
打完了鞭子,叶万椿、明九皋、修三田已经疼得汗流浃背。沃野的鞭子是凤凰的一根尾羽所制,带有对一切真元的侵蚀之力,就算大仙大神来了,挨上一鞭子也受不了,因此,执鞭的巡鹰通常都会留手,否则不知多少和道仙神会死在鞭下。
接下来自然就进入了正案的审讯环节,事情的经过是明摆着的,双方都认可,关键的区别在于,叶万椿一方矢口否认有羞辱之意,他们辩解,称不知简葭是修士吴升道侣,以为是凤台的侍女,而淮南王正好丧妻,故此请简葭去作王妃,是绝对的好意、
诚意,原以为对简葭是好事,可以改变简葭的修行命运,由此一步登天,谁知却鲁莽冒犯了,只能说这是个误会。
万宝常、乌十一和莫醒却并不认同,他们从叶万椿等人的语气、表情上陈述当时的场景,尤其指出,这三人是酒后戏言,甚至还想伸手去拉简葭,压根儿与误会无干,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听到这里时,吴升躺在担架上气得又是一口老血飙出!
萧史夫妻在旁出证,他们倒是没有双方当事人那么激动,而是语气平淡的证实了万宝常等人的话,表示亲眼看见叶万椿等三人向简葭动手动
脚,只是被简葭躲开,因此没有得逞。
弄玉本人还表示,如叶万椿之流的酒客并不少见,她本人就经常被不良合道酒后无礼,这种事情太正常不过了。只是这一次,叶万椿等人闹得有些过分,将凤台几乎毁了一半,他们希望获得赔偿。
他们的证言非常关键,讲述完毕后,雨师妾当场表示不用再问了:「无良合道,借酒装疯,羞辱女仙,尤其在这沃野之地,不知多少合道盯着,此风绝不可长,必须严厉处置。照我的意思,直接打杀了就是,所有财物,赔偿简葭和萧史夫妇。」
她是审案官,说出来的话就是她的定论,这定论一出,叶万椿等三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各自高呼冤枉。
卫叔卿也对此事有了判定,必是叶万椿等人的错处无疑,但听了雨师妾的裁决,还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需要这么重吗?
他看了看句娄仙,句娄仙正在捻须,且频频点头,似乎是赞同此意?
这.……
他又望向鬼谷子,鬼谷子则在凝神思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无肠君的意见,毕竟在座的五人之中,无肠君修为最高、声望最大,血脉也最为源远流长。
无肠君也正好望向卫叔卿:「棋主的意思是?」
卫叔卿正要反对,表示不至于要这三人的性命,鬼谷先生在旁道:「不如请他们在外等候,我等再议一议?」
无肠君点头:「也好。」
巡鹰将吴升等涉案人员都带下去后,无肠君问:「鬼谷先生有何建议?」
鬼谷子道:「前时我见了淮南王,正是在凰主那里,似乎凰主对他礼敬有加。叶万椿之辈,正是淮南王门下八公之中的人物,早先对淮南王有点化提携之恩,我等若判杀此三人,却不知凰主会不会答允?」
雨师妾哼了一声:「当初凰主请我等裁断,要的便是公正,我等便当秉公而断,哪里需要顾忌这些?否则又何必替凰主出面?自家来断案不就好了?」
鬼谷子道:「苑主此言,当然没错,放在往日,自是不用虑及这些小节,但如今却有些不同,谁知凰主对淮南王是什么态度呢?」
雨师妾道:「往日?而今?鬼谷先生的意思是,今后沃野再行断案,就不能秉公而定了?」
鬼谷子解释:「也不是这么一说,就是此案的发生,刚好时机不对。若我所料不错,将此案报知凰主,凰主或有他意也未可知。」
无肠君看着鬼谷子,鬼谷子微笑以对,于是无肠君又转过头去问句娄仙:「大仙何意?」
句娄仙沉吟少时,道:「苑主之意,正是我之意。」
卫叔卿惊道:「大仙?」
无肠君再次问他:「棋主的意思呢?」
卫叔卿道:「罪不至死啊.....再者,鬼谷先生所言不差,事涉淮南王,或
可报知凰主之后再做计较?」
无肠君又问鬼谷子:「鬼谷先生之意呢?」
鬼谷子道:「我听君侯的。」2无肠君缓缓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也同意苑主的裁定,叶万椿、鸣九皋、修三田当杀,立即诛之,以告诸世万界,沃野之地,绝不可随意放肆!我等五人裁定,四比一,此案便做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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