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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日飞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宅猪
许应询问道:“所以,后来他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炼制彼岸神舟,载着满朝文武前往彼岸。对不对?”
竹蝉蝉笑道:“他连彼岸神舟都差点没有炼成。他虽然知道我贪了很多东西,但就是不敢杀我,杀了我,便再无人能给他炼成彼岸神舟。”
玩七疑惑道:“蝉蝉老祖,为何你没有登上彼岸神舟?”
竹蝉蝉淡淡道:“罪臣的弟子,没有资格登船。能上船的,都是贵胃,我名义上虽是天工,对于周天子来说,天工与养桑的桑工,捕鱼的渔夫,没有什么区玩七喃喃道:“不造船的人,可以舒舒服服的登船前往彼岸,造船的人,反而没有资格登船。这是什么道理?”
金不遗一边喷着熊熊太阳神火,一边在打瞌睡,突然又像是醒来了,睁开昏花老眼,道:“自古以来,都是这种道理。你看那些给人盖房子的泥腿子,哪个能住得起房子?”
许应吐出一口浊气,提醒道:“但周天子就快回来了。你的飞来峰,比彼岸神舟还大,这份罪名可以让你去见尊师了。”
竹蝉蝉笑道:“你们放心,我肯定有办法逃走。”
大钟原本就是普通的黄铜炼制而成,此次被打得报废,竹蝉蝉正好为它重炼身躯。
许应在太乙小玄天得到了不少法宝碎片,这些碎片是诸天万界最强炼气士的法宝,里面所用的宝物不计其数!
竹蝉蝉为了提炼这些宝物,大费周章,耗时十多天也没有炼成。
虽说姜齐允许她先帮许应炼好大钟,但拖得这么久,他也不禁焦躁,前来催促数次。
许应回到住所,继续冥思苦想,寻找自己的修行道路。
这一日突然心中有所领悟:“滩法是什么?神通是什么?武道是什么?它们开辟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兴奋起来:“是反抗!”
“是腿风来摧毁我家园的时候,反抗腿风!”
“是洪水来吞没我们性命的时候,反抗洪水!”
“是猛兽食我们性命的时候,反抗猛兽!”
“是强权不给我们活路的时候,反抗强权!”
“是这天道践踏我们的时候,反抗天道!”
他一跃而起,哈哈笑道:“吾等人族弱小时,无猛兽之利爪,无强权之势众,无飓风之力,无洪水之汹,无天道之威。在开始反抗的时候,我们所能用的,只有这双拳头!”
“先民们用自己的肉身对抗洪水猛兽,反抗天道强权。法、神通,一切开始的时候,都是从武道开始!”
他不再理会什么功法运行路数,不再去想什么健法神通,内观存想,鼓荡气血,金丹自丹鼎浮现,遍耀周身!
“让我们从武道开始!”





择日飞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天意干扰
“彭!”
姜齐微微皱眉,就在刚才,德京又振动了一下。
铺京的建筑都是千锤百炼的法宝,不少大周炼气士飘浮在建筑边,潜心烙印各种道象。
这是个细致入微的活儿,比如说鼎上的夔龙纹,须得烙印上夔龙道象,反复祭炼,方能在催动此宝时,让鼎上的塞龙活灵活现,从而具备威力。
窗棂上的凤凰,也须得烙印上凤凰的道象,屋头的蠕龙,屋顶的仙人,柱子上的播龙,地面上的云纹,都需要炼气士将不同的道象反复烙印,做到精益求精,尽善尽美。
然而输京的振动,往往会让他们出错。
尤其是最近,这种振动的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剧烈。
“哪!”
城中又传来一声闷响,镐京的城墙上,无数道象烙印浮现出来,逐渐明亮,四面八方传导,将涌来的可怕力量卸去。
“还在打么?”姜齐唤来太仆公羊策,询问道。
公羊策道:“还在打。”
姜齐沉默片刻,道:“你去催催竹天工,让她把钟炼好,就抓紧送过去,把人也送走。万一时间太久,德京出了什么岔子……”
他露出愁容,向许应所住的方向望去。只见镐京城中,一片气血如同汪洋,飘浮在空中,映照半城赤红。
伴随着又一声膨的爆响,那片气血突然消失。
接着,气血再现,充盈无比,依旧在天空中飘荡。
那是许应的气血,每一次气血飘行于天,皆是他全力催动气血时形成的异象。
待到他的攻击发出之时,那些异象中蕴藏的气血会在刹那间,伴随着他的拳脚挥洒出去,拳脚的攻击力以至于让镐京振动,半城的道象烙印亮起,对抗这一记重击。
公羊策便是骊山大墓中,用一柄青铜剑悬于山梁上,杀人无算的大炼气士,道法神通造诣极高,道:“我去看时,他正在磨砺武道。”
他硬桥硬马,模仿许应的姿势,比划拳脚,道:“他催动拳脚时,尽可能的调动自己所有力量,人体六秘,五岳仙山,炉鼎金丹,被同时调动!他不做任何存想,只是试图将这些不同的体系力量融为一体。”
“不做任何存想?”
姜齐惊讶不已,疑惑道,“不存想大道之象,如何发挥出力量?”
公羊策全力轰出一拳,不存想,不做异观,但只能做到元神与肉身相合。
他打出这一拳,无法做到五岳一统,更难将自身天河、天山、重楼等境界的力量悉数调动!
更别说许应还需要调动六秘的力量,每一次攻击,都要将六秘之力融入到拳脚之中,可想而知难度有多大!
“开始的时候,他很难调动自身所有的力量。各种力量不能相容,会反噬他。”
公羊策道,“但是他的肉身太强了,抗住了反噬。”
姜齐心头大震,他知道反噬的可怕,修为越强,境界越高,反噬越大。
肉身苦弱,寿元短暂,哪怕是炼气士,肉身也禁不起法力的冲撞,尤其是修炼法的炼气士,法力更为强大!
单纯修炼武道的炼气士的确有,但很难修炼到高深境界。因为只修武道,没有人的肉身能承受如此庞大的法力冲击!
别说神魔的金身,就算是金刚不坏,也会被冲击成烂泥一堆!
但显然,许应的肉身,顶住了元气的冲击!
只有顶住反噬而不死,才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试验,统一更多的力量!
“这只能说明,他的肉身更强了。”姜齐道,“他的肉身更强,调动大道之象威力才会更强。”
公羊策道:“我刚才去看他时,他正在废掉从前所存想的大道之象。”
姜齐心头大震,失声道:“废掉大道之象!难道他打算彻底做个武夫?他已经癫狂,走火入魔了!不用法术,不用神通,还是炼气士吗?”
他摇了摇头。
不会法术神通,只钻研拳脚功夫,就是舍本逐末的行为!
无论是炼气士还是健师,无论存想道象还是凝练隐景,目的都是将道固化,炼道入体。
比如玩七这等蚯蛇,觉醒了血脉之后,天生便是大道之象,蕴藏大道的力量。
炼气士观察颇七,细致入微,再以神识存想,辅以气血,便可以将玩七的道象存入自己的希夷之域中。
炼气士需要催动神通时,以自己的法力调动就七道象,便可以形成一条玩蛇飞出希夷之域杀人!
这就是道法神通的本质!
神通中发挥威力的,不是炼气士的气血,而是大道之象!
没有大道之象,炼气士的元气,只不过是一团拥有不凡能量的人体元气而已!
因此许应废掉自己存想的道象,绝对是失智行为!
哪怕是最简单最基础的武道,也需要存想,才能爆发威能!
“他疯了,他绝对疯了!”姜齐喃喃道。
公羊策叹了口气,道:“在下也是这么认为。”
两人面带愁容,望向许应所居之地,又是膨的一声巨响,铺京的房屋墙壁道路又自各种道象烙印浮现出来,明灭不定,四下游走散去。
许应这一击的威力,显然比先前更强了。
姜齐面色愁苦:“这不合理,对不对?他不存想道象,拳脚中不应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公羊策脸色更苦,道:“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姜齐喃喃道:“他很快便会意识到,这是一条断头路,是一条走不通的路。他会回来,与我们和健师一样,重新拾起道象,存想道象。”
公羊策重重点头:“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愁容满面,只见许应的气血如汪洋一般浮在半空中,又是突然间进发出所有力量,气血伴随着这一击而挥霍一空!
“彭!”
镉京振动一下,姜齐挑了挑眉:“你听到声音了吗?”
公羊策轻轻点头:“是拳风发出的道音。”
姜齐询问道:“没有存想道象,如何发出道音?”
公羊策道:“太师,在下也有此疑问。”
姜齐推测道:“莫非是他将从前所学所悟的道音,融入到自己的拳脚之中,一次提升拳脚威力?”
公羊策道:“在下也是这么以为。”
姜齐笑道:“不管怎样,他并未超越我们的认知。”
公羊策点头:“在下也是这么觉得。”
姜齐瞥他一眼,只见他还是愁眉不展。但姜齐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肯定与公羊策一样,也是满脸愁容。
道音,并不能完全解释许应的拳法蕴藏的威力。
“彭!”
又是一声巨响传来,姜齐看到有什么东西飞了起来,他定睛看去,那是被许应打断的铜墙铁壁。
姜齐叹了口气,向公羊策道:“不能让他继续了。德京是我们大周举国之力炼制的无上神城,将来是要飞升仙界的,若是被他打坏了,不知要花费多久才能修好。”
公羊策试探道:“太师,能被一个交炼期的炼气士拳脚破坏的神城,真的能带着我们渡过天劫,飞升仙界吗?”
姜齐面色一沉,没有说话。
公羊策见状,便没有继续沿着这倡话题说下去,动身前去寻许应。
他行至半途,突然耳畔传来喂喂的杂音,腰间青铜长剑也在剑鞘中叮铃铃作响。
刚才还有微风,不知何时停了。
公羊策向前走去,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扯了扯衣领。
不远处,一个正在烙印道象的大周炼气士将手中的金漆重重摔在地上,喝骂同伴,叫道:“你故意捣乱是不是?把我的烙印弄散了!这不是第一次了!”
那个同伴也止不住怒气,叫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屡次找我麻烦,是不是针对我?”
那大周炼气士突然祭剑,将同伴刺死,随即拔剑,双手高举,一剑又一剑劈在同伴的尸体上,面目狰:“被你看出来了!那么你就死罢!”
公羊策走到跟前时,那个大周炼气士已经将同伴切成肉酱。
公羊策仿佛早就习惯了这些,继续向许应的宅邱走去。
街角处,有两个工匠在厮杀,浑身是血,极为凄惨,却依旧在大打出手。一个叫道:“你为何瞪我一眼?“
另一个道:“你说话声音太大,我早就对你不耐烦了!”
公羊策视而不见,心中有些焦躁:“我们好端端的在这里复原铺京,姓许的跑过来,耽误我们的工期,还打坏了铺京,真是该死!我们如何向周天子交差……
还交个屁差?”
他目露凶光:“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杀了周天子,自己做皇帝!不过干掉周天子之前,先把姓许的这祸精干掉!”
不知何时,四周到处都是喊杀声,刚才那些还在修复镐京的工匠,此刻纷纷动起刀兵,向同伴痛下杀手。
公羊策来到许应的宅邸外,难以按捺心中杀意,手掌悄悄按住剑柄。
他的佩剑在骊山大墓中被徐福毁去,现在的佩剑是罪臣竹蝉蝉新打造的,比从前的那柄青铜长剑更好,威力也更胜从前!
就在此时,姜齐突然来到他的身边,伸出一根指头按住他的剑柄,公羊策想要拔剑,却无法拔出。他正要行凶,姜齐身后元神浮现,元神坐于虚空,双手如绳索相扣,捏道心相结印,将他道心稳住。
公羊策道心恢复清明,心中一惊,额头冷汗滚滚,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天意干扰。”
姜齐看向许应的宅邸,面色凝重,道,“这个院子里,有天道降临。”
他低声道:“天神应该不可以直接降临才对,池们完全降临的话,便会很难回到天道世界……”
他身怀天诛剑,对天道干扰了解很深。天道是不能为人所了解的道,凡夫俗子听到天道之音,便会陷入狂乱之中。
炼气士往往也是如此。
正所谓天意难测,凡夫俗子惊闻天道,根本无法承受天道所蕴藏的庞杂讯息,往往陷入癫狂,将内心的欲望放大无数倍,难以自控。
邪恶的不是天道,而是人心。
即便能解读天道符文的许应,也无法对抗天意,也会受到影响。
就算是异常强大的炼气士,在天道面前,也往往只能守住自己的道心,不被侵袭。比如姜齐,便是靠自己的理智对抗天道侵袭,维持道心稳固。
他当初能够收取天诛剑,也是这个原因。
“太师,快看!”公孙策仰头,惊疑不定道。
姜齐抬头看去,只见许应的院子里有一株古老的桑树,桑树的树冠中藏着一尊石像,只有孩童高,坐落在树权之间。
石像雕琢得很是粗糙,手脚都是粗略的雕琢出痕迹,倒吊着眉毛,看起来十分凶恶。
那石像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生机。
突然,石像转动三角状脑袋,如同人偶,向下方看去。
同一时间,正在修复大钟的竹蝉蝉突然把锤头猛地一摔,咯咯笑道:“我不装了!姑奶奶今天就是要统统把你们炼成我的法宝!我修复钟爷的时候,把我的烙印打在钟鼻里!”
断七突然尾巴一卷,勒住她的脖子,叫道:“妖女,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打上了烙印?想控制七爷,七爷今天绞死你!”
修了一半的大钟也自飞起,冷笑道:“今日干掉你们两个,我独得应爷恩宠!”
老眼昏花的金不遗扬了扬眉,右翼抬起,压得他们动弹不得。
老鸟仰起头,另一只翅膀放在嘴边,做出悄声的动作,低声道:“城里有客人来了。这些家伙,很是不凡,我的刀也快到了……”
就在这时,金不遗也不由动容:“糟糕,好像不止一个!”
许应宅邸外,姜齐轻轻握住天诛剑,心道:“原来是鬼崽岭石像,那里是飞升地,每当夜晚,天神殿里便有很多天神降临。祂们看守着九疑山的大墓。区区一尊石像,还难不倒我……”
他正欲出手,突然又有一个石像从树冠中探出头。
接着,一个又一个石像凭空出现在桑树上。
池们像是暴雨之后山林里的蘑菇,一个个钻了出来,很快桑树上便有三百多尊石像冒出头来!
“三百六十周天正神!”
姜齐再也忍不住,拔出天诛剑,另一边金不遗也自唤来两口神刀,振翅而起,向那株柔树扑来。
突然,他们面前的空间扭曲一下,柔树连同那个宅院,一起消失不见!
宅院的原址,留下一片白地!
远处,北辰子和神州土地见到这一幕,感动得几乎流泪。
两人一高一矮,各自伸出手掌重重拍在一起,难掩兴奋喜悦之情。
“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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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日飞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武道先天
镐京城中,蚖七、半口大钟和金不遗仔细查看痕迹,许应所居的那处宅邸已经变成白地,整栋凭空消失。
金不遗摘下一根羽毛,吁了口气,顿时羽毛进发出熊熊火光,沿着空间的痕迹燃烧,在空中绘制出一个立方体。
这个立方体的六壁浮现出各种奇异的纹理,正是天道的符文印记,显然刚才有人以天道神通,直接将许应所在的空间整个切割下来,送到了他处!
那片火羽将火光猛地一收,咻的一声,钻入虚空中。
火羽消失的地方,空间波澜般晃动一下。
“我用自己的翎羽化作一個分身,追随空间挪移的方向,追踪过去。”
金不遗老态龙钟,拄着一把光彩照人的神刀,不紧不慢道,“对方残留的空间能量,只够我一支羽毛过去,再多便不行了。”
它丝毫也不紧张,道:“这种事情,曾经发生过很多次。你们放心,我会找到他。”
蚖七道:“我可以帮你!”
大钟只被打造出一半,却还是飘了起来,道:“你们一个记性不好,一个间歇性失忆,我不能不跟着你们。”
蚖七道:“钟爷,你只有一半身体。你还是留在这里,等婵婵老祖帮你炼好身躯,再跟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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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钟笑道:“我虽然是残的,但是心智比你们健全。你们没有我在身边,肯定会闯出不少篓子!况且,婵婵老祖会跟过来吧?”
竹婵婵冷笑道:“你们的事情,我跟过来做什么?咱们又不熟。我是周天子的臣子,还要留下来建造镐京,恕不奉陪!”
她转身离去。
大钟也不再迟疑,道:“事不宜迟!金爷,你来带路,咱们速速启程!”
金不遗羽翼一挥,两把神刀插在地上,道:“你们到我身上来。”
蚖七和大钟连忙来到它背上,蚖七小心翼翼道:“金爷,你不要把小可烤熟了。”
金不遗振翅而起,长声道:“坐稳了!”
它突然周身燃起熊熊火光,双翼拍动,顿时化作一道虹光,破空而去,下一刻便如一道彩虹,虹桥的另一端已经到了千里之外!
金不遗风驰电掣,追踪自己的火羽而去,顷刻间便是数万里,从群山之间穿过。忽然,这只三足金乌速度放缓,降落在一座挺立如枯木的山峰上,慢条斯理的理着自己的羽毛。
“你们是谁?”
金不遗惊异的发现自己羽毛里还藏着一条蛇和一口钟,不禁惊声道,“你们怎么会在我身上?”
蚖七和大钟心中一片冰凉,蚖七连忙道:“金爷,你不认识小可了?我是蚖七,这是钟爷,咱们此去是寻找阿应的。阿应不见了,你用火羽追踪,现在只有你能寻到阿应的下落。”
金不遗迷茫的看着他们,脸上白羽抖动:“我不知道什么火羽,我不认识你们······阿应,你在哪里?阿应?”
蚖七和大钟正在无可奈何之际,突然一座青色山峰飞至,轰然落在一座山头上。
竹婵婵站在那青色山峰上,笑道:“以前阿应是怎么让他恢复记忆的?我们按照同样的方法,不就可以了?”
“婵婵老祖!”蚖七和大钟又惊又喜。
大钟突然想起,金不遗原本便记忆不佳,许应给他留下一些原道菁萃,又辅以泥丸秘藏的长生仙药激发金不遗的肉身活性,金不遗这才渐渐恢复一些记忆。
它将此事说了一遍,竹婵婵和蚖七当即各自渡给金不遗一些长生仙药。过了片刻,金不遗记起先前的事,风风火火道:“事不宜迟,咱们即刻动身!”
竹婵婵祭起飞来峰,继续锤炼大钟,笑道:“除了镐京,我不喜欢炼制一半的法宝。”
大钟被她敲得很是舒适,心道:“婵婵倒是一个负责的天工,从前是我误会她了,还以为她会在我身上偷偷留下她的烙印·····等一下!”
它心中警觉:“婵婵是如何追到这里的?她肯定是凭借对法宝的感应,才能快速寻到此地·····一定是七爷身上被她打上了烙印!”
许应从睡梦中醒来,头疼欲裂,猛地坐起身扶住额头,脑海中涌现出一段记忆。
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名叫许应,与他重名,是大夏国湘王许梦龙的第四子。
不过,他是小妾生的,在许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许应觉得额头剧痛传来,抬手抹去,额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他记起来,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生性隐忍,总担心自己太出色而被其他兄弟姐妹暗中除掉。
——毕竟大家族内部权力争夺极为惨烈,尤其是湘王这等有着皇室血统的世家,对继承权的争斗简直堪称血腥。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便是无意中暴露了自己是个武学天才的身份,而遭遇埋伏,被人暗算。
许应根据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他已经躺在病榻上两个多月之久,伤势一直没有痊愈。
他应该是听到娘亲被人所害的消息,怒急攻心,旧伤复发,死于非命。
许应心中一阵惋惜:“你也叫许应,我也叫许应,我无意中进入你的身体,在你魂魄消散的那一刻借尸还魂。看来,天意如此,让我借你的身体继续活下去。从今日起·····”
他下床,站起身来,眼中精芒一闪而没:“我就是湘王第四世子许应!你在天有灵,尽管放心,我会用你的身份好好活下去,为你报仇!”
“新的一生,我来了!哈哈哈······等一下,我是谁?”
许应怔住,回忆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自己的老家好像是许家坪,许家坪大火,自己死在火场中。
他的魂魄飘飘荡荡,不知飘了多远,突然被一股强大吸力拉入这具身体中。
“不去管它!从今日起,我便将开启新生!”
许应信心勃勃,他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段功法口诀,名叫大夏龙雀功,虽然有龙雀之名,但实则修炼的是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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