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碉堡rghh
秦野问他:【你会去吗?】
乔斯年很少爽约,更何况他已经答应了肥兜会应邀到场:【嗯,刚好那没什么工作。】
秦野若其事的道:【嗯,那你玩的开心点,下次有机会再见面。】
言外之意是不去了。
乔斯年有些隐隐的失落,但是没表现来:【好,等下次吧。】
秦野看完消息,把手机塞进口袋,正准备从位置上起身,结一抬头发现吴森站在自己面前,吓的又坐了回去:“小舅,你干嘛?”
吴森目光严肃,很像中学时期的班主任:“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干嘛呢,不去练舞,一个人坐在这里傻笑什么?”
秦野尴尬咳嗽了一:“没什么,刚才在玩手机。”
吴森往周围看了眼,而后压低音对秦野道:“我跟你说,这次高层打算捧一个男团道,从底下的练习生里面选,专门找了高枫来操刀写歌,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得把握住。”
把握住。
把握住。
你得把握住。
这三句话秦野从第一年签约练习生的时候听吴森说过数遍了,耳朵都起了老茧。不过很可惜,他一次都没握住过。
秦野不知想起什么,问道:“我八号那有活动吗?”
吴森掀了掀眼皮:“问这个干什么?”
秦野含糊其辞:“有点事要去一趟。”
吴森哦了一:“你八号要录mv,别想了,安安心待在棚子里录像吧。”
线下聚会下午点才开始。秦野心想自己和乔斯年假装cp,也是在网上堵住别人的嘴,人聚会的时候,别人都成双成对的,乔斯年一个人岂不是很尴尬。
秦野道:“录像下午三点能结束了吧?”
吴森从鼻子里重重冷哼了一:“你可别给我提前溜,祖坟塌了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录完mv再走。”
秦野闻言眼一眯,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指他:“好啊,我回去告诉我妈,你诅咒咱家祖坟!”
吴森闻言一愣,下意识捂住嘴,这才想起自己和秦野还是沾亲带故的舅甥关系,气急败坏道:“闭嘴,练你的舞去!”
秦母和秦父都在老家住,别的不敢说,对祖先可是十足十的尊敬。听见吴森这么胡说八道,保管给他骂的狗血淋头。
秦野嘁了一,才不听他的,拎包准备回家。然而还没练习室大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铃急促,他一看号码发现是老家打来的,立刻接通了:“喂,妈,怎么了?”
这是秦母的手机,电话那头响起的却是秦父焦急的音:“小野,你妈刚才上楼的时候一脚踩空摔下来了,现在正往医院送呢,你赶紧回来一趟!”
秦母都五十岁的人了,平常身体又不好,从楼梯上摔下来那还了得。秦野闻言吓了一跳,问清地址后赶紧挂了电话,和吴森开车一路赶去了镇上的医院。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秦母正在手术室里抢救,秦父站在医院走廊焦急的来回踱步,眼睛都急红了。
秦野见状连忙跑上前:“爸,我妈怎么样了?”
秦父看见儿子来,连忙攥住秦野的手,指尖都在颤,慌的六神主:“医生说她摔到脑子了,颅内血得做手术,你说……你说万一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啊!”
他手里还攥一叠缴费单,被汗水浸得湿透。秦父把银行卡塞到秦野手里,急得话都说不清了:“医生说做手术得要五六万,咱家上个月才修了房子,现在卡里剩下那么点钱,这可怎么办啊……”
医生说的五六万肯定是保守估计,做完手术还得长期在icu病房进行观察,一系列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二十万都不止。
秦野闻言眉头紧皱,却也不想慌了神让局面更糟。他从秦父手里的把缴费单抽来:“没事,你先坐,我下去缴费。”
吴森见他疾步下楼,连忙跟了上去:“哎哎哎,你哪儿来的钱缴费啊?”
秦野然没钱缴费,他顿住脚步看向吴森,语气藏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小舅,你有少钱,能不能先借我,等我妈手术做完了,我尽快凑齐还你。”
吴森瞪眼:“你说的什么话,里面躺的不止是你妈,那也是我亲姐姐,我能眼睁睁看她去死吗?啊?”
他说完,又好像发现在医院说这个字不太吉利,连忙呸呸呸了三。用手机查了查自己的银行卡余额,结发现剩两万不到。
吴森摸了摸裤子口袋,有点尴尬:“……那什么,我上个月刚买了一辆车,卡里剩一万八了,可能不太够。”
秦野是练习生里的糊逼,吴森是经纪人里的糊逼,两个人其实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加上一个人生活,花钱大手大脚,吴森一把年纪了也没攒下什么钱。
秦野没想到吴森这么穷:“……你不是经纪人吗?”
吴森老脸一红:“经纪人怎么了,经纪人一个月也才六千的工资!经纪人要是那么挣钱,我干嘛让你练习生!”
主要是手底下带一群糊逼,没收入。
秦野病急乱投医,什么都顾不上了:“不管了,先凑,不够了再借。”
他手里的缴费单除了手术款,还有药物针剂等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秦野和吴森在底下凑了许久,也还差个一小半,能各自找朋友借一点。
吴森的人缘显然不怎么样,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好不容易接通了,对方一听他要借钱,立刻挂了。
秦野手机里压根没剩几个好友,他挨个找过去,都没得到回信,最后犹豫点开了和乔斯年的对话框,心中却有些惴惴不安。
他们到底还没见过面,能算网友,借个两三千还能说的过去,开口借七八万,会不会被成骗子?
秦野想起躺在手术室里的秦母,指尖略有些紧绷的打了一行字,删删改改组织语言:【你能不能……】
话没打完,一不小心点击了发送,秦野立刻撤了回来。
比比罗察觉到秦野内心弥漫的绝望与焦虑,悄息飞了来,趴在他肩头桀桀怪笑:【亲爱的宿主,没有什么比你母亲的命更重要了,是骗一点小钱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要再犹豫了。】
秦野抿唇,他没打算骗,他想借。没有理会比比罗的蛊惑,又重新输入了一段话:【我妈妈在医院动手术,急需手术费,你能不能先借我六万块钱,我下个月还你。】
点击发送。
秦野发送完有些后悔了,自己编辑的那段话怎么那么像骗子,他将手中皱巴巴的缴费单捋平整,打算拍张照证明自己没说谎,乔斯年那边却已经回信了:【银行卡号发给我。】
秦野见状心头一松,都顾不上道谢,连忙把账户发了过去,略有些焦急的等消息。三分钟后,他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来了短信提示,卡里的余额了五十万。
怎么这么?
秦野内心诧异,却顾不得什么,连忙和吴森去了窗口缴费,然后回到了手术室门口陪秦父一起等情况。
秦父并不知道儿子这几年在外面收入怎么样,仍有些担忧手术费的事:“小野,怎么样,钱筹够了吗,实在不行我先回老家把房子卖了。”
秦野道:“没事,我找朋友借了点,凑够了。”
他说完扶秦父在椅子上坐下:“爸,你先休息会儿,我和小舅等消息。”
医院长廊寂静,有顶上方亮苍白的灯,装载一座城市人的生与死。
秦野心仍有些慌,但好歹没像刚才那么紧张了。他坐在椅子上冷静下来,这才想起给乔斯年道谢,用袖子擦了擦手机屏幕上的汗,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拼了两个字:【谢谢。】
秦野以前骗过很人,但现在他该庆幸,说话的时候还有人愿意信他。
乔斯年一直在线,他心想秦野那边一定情况糟糕,所以没敢发消息打扰他,一直守手机,等看见回信才微松一口气:【没事,阿姨情况怎么样了?】
秦野内心激:【她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了,脑血,还在手术,谢谢你借的钱,其实六万够了。】
乔斯年对这种大型手术还是比较了解的:【你先留,后续治疗肯定还要花钱,有剩的到时候再还我。】
秦野不该问这句话,但他还是问了:【……你不怕我是个骗子?】
乔斯年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又或者他算想了,答案也是一样的。他是觉得,谁都有身逢绝境的时候,如能伸手拉一把,很可能境遇会大不一样。
乔斯年如觉得他和秦野的交情不值五十万,那么算是的也不会借,反之亦然,如他觉得秦野和自己的交情值五十万,这些钱算打了水漂也没关系。
他现在有了困难,而他刚好有余力相帮,再好不过。
乔斯年打了一段话,又删掉了,发了三个字:
【我信你。】
我信你……
秦野看见这三个字,缓缓按熄了手机屏幕,低头把脸埋在掌心里,许久都没说话。有那么一瞬间,医院冰凉的温度似乎也有了些许缓和。
比比罗忽然有了些不太好的预。
人生来有喜怒哀乐种情绪,而它所吸取的是宿主身体中蕴含的负面能量。秦野虽然是个好人,但也免不了产生这种情绪。
例如愤怒,例如焦虑,例如绝望……
比比罗刚才明显受到了秦野身上翻腾的焦虑不安,暴躁绝望。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些负面情绪如波澜渐息的海面一般,从他身上再也寻不到丝毫踪迹。
过了三个小时,手术室的门终打开了,秦母从里面被推了来。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是后续还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秦父听闻消息,总算放下了心,一个劲念叨:“没事好,没事好……”
秦野也是松了口气。他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凌晨点了,乔斯年这个点应该早休息了,给对方发了一条信息:【我妈妈做完手术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
他没指望乔斯年会回复,毕竟已经很晚了,但没想到对方几乎是秒回信:【那好。】
乔斯年嘴笨,在手机旁守了一晚上,能憋这三个字。
秦野见状指尖微顿,心想乔斯年该不会一直没睡吧。他一直觉得对方挺傻的,但没想到会傻成这样,飞快打了一行字:【快去睡觉,很晚了。】
乔斯年:【你也记得休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
老男人说不来什么煽情话,能用这种平平奇的话语表示关心。在乔斯年犹豫要不要补充点什么的时候,秦野发来了一条语音,很简单的两个字。
“晚安。”
大概为在医院的原,音很轻。带些许沙哑和疲惫,像往常一样低沉富有磁性。细听却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让人脸红心跳。
乔斯年把手机静静放在耳边,听了好几遍。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忽然有些躁动,连带耳根也有些微微发热。
忽而睡意全。
乔斯年想起秦野说不去聚会,后知后觉的给肥兜发了一条消息。而后者正在举行深夜party,立刻回信了:【他为什么不来?】
乔斯年道:【他妈妈生病住院了。】
肥兜不太信,他也和秦野一样,觉得乔斯年这个人是情白痴,好骗得很。在吵吵闹闹的背景音下发了一条语音过来:“他妈妈生病住院了?的假的?”
乔斯年拧眉,心想谁会用自己家人的身体健康开玩笑:【的。】
肥兜更不信了:【兄弟,你别告诉我他还找你借了钱,用的还是手术费不够了那种套路话。】
乔斯年不太明白为什么肥兜每次猜事情都能猜的那么准,顿了那么几秒才回信:【他妈妈的住院了。】
肥兜道:【拉倒吧,你告诉我你给他打了少钱?】
乔斯年:【隐私问题,不方便透露。】
肥兜一猜知道乔斯年没少给,百忙中抽空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聚会不来算了,还借钱,乔总,恭喜你被骗情骗财了。】
幸亏没骗色。
乔斯年不理他,直接关掉手机上床睡觉了。
之后几时间,秦野一直在病房帮忙照看秦母,为忙碌,不怎么有空回信息。而这一番表现落在肥兜眼里,疑又坐实了他“骗财骗情”,把钱骗到手翻脸不认人的事实。
到了八号这,秦野从医院赶回公司录制mv。他对群里组织的线下聚会原是可有可的态度,但总觉得应该面谢一下乔斯年才行,是由“去一趟所谓”变成了“必须去”的态度。
mv录制完毕后,刚好卡在下午三点左右,离聚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拍摄队伍解散后,秦野偷偷溜了。他见吴森站在棚子外面,走过去对他道:“小舅,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了。”
吴森没想,还以为他是要去医院看秦母,没拦,不仅如此,还把车钥匙借给了他。
秦野心想吴森也太贴心了吧,眼见时间不早,急匆匆道:“小舅,那我先走了。”
吴森嫌弃挥手:“快去快回,把我车刮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223、面基
下午四点的时候, 参加线下聚会的成员已经陆陆续续抵达了会所。
群主肥兜也现了身。他名叫陈飞渡,在网上虽然不着调,但现实生活其实是个滴水不漏的人物。二十五六岁的年纪, 天生一张笑面,是那种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的帅哥。
他手端着一杯酒,和那些熟悉或者不熟悉、见过或者没见过的群成员聊甚欢。后角余光瞥见一个人走来,立刻迎了上:“啧啧啧,乔总, 稀客。”
这句寒暄话由他嘴说出来总带着那点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意思。
乔斯年刚刚从会议桌上赶过来。他一身西装, 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镜, 起来儒雅且沉稳, 很容易让人归类为精英式人物。
他身上有一种时间沉淀的阅历感,成熟稳重,有那些花枝招展的年轻人。让人一就知道……嗯……不是年轻小伙子了。
乔斯年了四周,尽管知道秦野并不会来。他问陈飞渡:“我的座位在哪儿?”
这间私人会所分隔了好几个厅区,旁边就是助餐长桌,位置都是提前定好的。陈飞渡挑了挑眉, 领着乔斯年走向右边的圆桌。那边坐的大部分都是内部群成员, 哦, 当然也不排除那几个浑水摸鱼坐过来的——
例如奇白。
他经常在空间晒照, 人和精修照片虽然差了那一点, 但大致还是能对得上号的,比一般路人帅很多。此刻正坐在那边说着些什, 周围聚着一堆零号, 众星捧月也不过这个架势。
乔斯年一就收回了视线,挑了靠窗的位置落座。
陈飞渡暗用胳膊捣了捣他,压低声音幸灾乐祸道:“哎, 好歹也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帅哥,他上次邀你做cp,你没答应,是可惜了。”
反正甭管心实意,在他来,只要长得帅,嫖就是赚。
乔斯年下意识道:“我有cp了。”
“谁?”陈飞渡晃了晃手的酒杯,似笑非笑的问道:“你那位打死都不现身的对象?借你的钱还了没啊?”
乔斯年闻言正欲说话,却见对面忽然走过来一个人,赫然是奇白。对方显然很受欢迎,走哪儿身边都跟着一堆簇拥者,人气比之前的凯芒还盛。
奇白走陈飞渡面前,笑着和这个辨识度高的群主握手:“群主,你比我想象帅很多。”
陈飞渡很会来事儿,言语风趣,报姓名:“陈飞渡。百闻不如一见,大帅哥,你人比照片上还帅。”
奇白闻言笑了笑,目光又落在乔斯年身上,起来温和有礼,犹豫着问道:“请问你是……乔斯年吗?”
陈飞渡见状暗挑眉,站在旁边热闹。心想连网名都没叫,一出口就是名,奇白该不会把乔斯年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打听清楚了吧?
乔斯年礼貌性起身,让人挑不出错处:“你好。”
奇白过来似乎是为了道歉的:“我是奇白,上次在群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有cp了,希望没有给你和zero造成困扰。”
zero是秦野的网名,圆圆的零。被他四舍五入理解为一颗糊了的豆子。
乔斯年:“没事,他不会介意。”
奇白往他身旁了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疑惑出声问道:“zero没跟你一起来吗?”
在座但凡有cp的哪个不是成双结对,乔斯年和秦野这对cp已经是大群公认的了,毕竟正主曾经亲盖戳。
乔斯年不会询问人的隐私,当然也不喜欢人询问的隐私,言简意赅道:“他家出了点急事,所以没时间来。”
奇白很微妙的哦了一声,笑了笑,没有再问:“那挺巧的。”
秦野和乔斯年这对cp其实有些突兀。一个是在群静静潜水多年的老人,一个是刚刚进群没多久的新人。在他们公布之前,并没有任何秀恩爱的征兆,难免让人多想。
有人关心问道:“你和zero见过面吗,千万被骗了,之前离茶就是被凯芒那个渣男给骗进了医院,你可千万得小心。”
管理员tagi也在场,他很感激秦野帮离茶追回了钱,闻言皱了皱眉,不免出言帮:“我觉得zero人挺好的,不然上次也不会帮离茶了,可能家的有什急事没来。”
“他上次还说可能有工作安排来不了呢,也不知道是话还是假话,连照片都是网上扒来的。”某内部群成员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陈飞渡闻言下意识站直身形,连忙用色示意对方闭嘴。秦野虽然是照骗没错,但他也就在内部群吐吐槽,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
现在大家都脱离了网络空间,面对面站在一起,说话然不能像网上那随意。否则尴尬不说,也会让乔斯年下不来台。
然而陈飞渡还是晚了一步。此言一出,众人都不由得议论纷纷起来,奇白也表示了诧异:“什,zero从网上扒图?他为什要这做?”
“天呐,zero的图居然是网上扒的?的假的?”
“当然是的了,群主都发现了。”
“估计长的不怎,所以用网图骗人吧。”
“怪不得线下聚会都不敢来,原来是怕见光死。”
见局面越来越控制不住,陈飞渡正准备让他们静一静,却见乔斯年忽然拉开椅子起身,说了一句“失陪”,然后转身离开了会厅。
陈飞渡头疼的拍了拍脑门,对众人道:“各位兄弟,我瞎说的,你们怎还当了,千万提这个话题了。”
语罢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然后赶紧追了出。
乔斯年还没走远,刚走两步就被陈飞渡拉住了:“哎哎哎,乔总,你生气啊。”
乔斯年说不上生气,只是不太喜欢那些人猜测秦野的行为。他在面待的不算愉快,干脆就出来透透气,对陈飞渡道:“我没生气,只是趟洗手间。”
陈飞渡松开他:“啧,理那些妖艳贱货,你还没出来吗,都是奇白在那儿挑暗火呢。”
乔斯年不怎了解群近况:“为什?”
陈飞渡摊手:“可能上次秦野让他下不来台了吧。”
乔斯年心想原来如此,没再说话,转身了洗手间。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即回会厅,而是站在走廊给秦野发消息:【阿姨的身体好一点了?】
他每天都要问一句这个,比秦野还上心。
秦野此时被堵在了高架上,正在随着车流龟速前行。他被拥堵的路段弄得有些焦虑,听见手机震动,打开一,不出意料果然是乔斯年的消息。
秦野了时间,发现聚会已经开始二十分钟了。叹了口气,心想早知道就不用吴森的车了,蹬辆共享小行过多好:【好很多了,聚会开始了没,玩的怎?】
乔斯年模棱两可的回复了两个字:【还行。】
前方的道路终通了一点。
秦野问他:【玩的不开心吗?】
他很少见乔斯年表露出不虞或者生气的绪。
乔斯年心想也不是不开心,只是……他不太说的上来那是一种什感觉,有点堵堵的。干脆换了个话题:【你大概什时候回市?】
他以为秦野还在老家的医院。
秦野不方打字,只能用语音转文字,笑着道:【过两天就回了,时候请你吃饭。】
乔斯年回了一个“好”,莫名有点乖乖的感觉。
秦野将手机递嘴边,发了一条语音:“好好玩,谁欺负你告诉我,我过揍他。”
他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
乔斯年笑了笑,正准备回信,却见秦野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你今天穿的什衣服?】
乔斯年下意识了的衣服,他好像一年四季都是西装衬衫的搭配,犹豫着打了几个字:【蓝色西装。】
秦野身上穿的还是录制mv的衣服,也是一身休闲西装,他闻言乐了,忍笑道:“挺好的。”
乔斯年一时也不知道他是褒还是贬,又聊了几句,这才重新回会厅。也不知陈飞渡说了些什,刚才那些猜测纷纷的人都没再聊秦野了,气氛倒也其乐融融。
乔斯年坐在位置上,没有与任何人交谈。了手表,打算再坐半个小时就离开。
管理员tagi就在他旁边,低声道:“理他们那些人,zero肯定不是骗子。”
大概奇白的风格和凯芒太似,tagi对他也没什好感。
旁边有人听见他的话,不以为然:“不是骗子为什连面都不敢露,乔总,你见过zero的面吗?和他在群发的网图是不是一模一?”
乔斯年没见过秦野的面,没办法回答。却因为对方的咄咄逼人微微皱起了眉头:“我说过,他家出了急事,所以没办法参加聚会。”
“谁知道是不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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