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薛湘灵
一席话说得入情入理,张继保有些听住了,不由分说就将管锁昀斟满的那盏酒喝得干干净净,管锁昀另外夹了一筷子酱猪脸到张继保面前的菜碟中:“这个好,我这个厨子没别的本事,最会做的就是全猪席面。就是皇帝赏赐用过都是称赞不已,你看好吃不好吃?”
“多谢三叔。”两杯酒下肚,加上肉香扑鼻肴馔精致,张继保马上忘掉了昨儿发生的一切。喝酒吃肉,忙得不亦乐乎。
管锁昀慢慢喝着一壶淡酒,大暑天喝烧酒实在不相宜。寻常人已经受不了这样的蒸腾。何况是挨过二十军棍,这样下去最伤元气。哪怕是发散得再快,也是耗损身体。张继保就算是此时无恙,也不过时倚仗着身强体壮不易察觉罢了。(未完待续)
代婚 第五卷 东突风云 第三十二章 各抒己见
“胡闹。”管昕昀在京中同样看到了军报,却不是送到诸葛宸手中的那份。而是送到兵部的例折,刚看完脸色就阴沉下来。
“大将军,若是这件事被皇后知道或是张家有人恰好知道了,只怕就不会善罢甘休了。张继保可是张家唯一的嫡孙,平素吴国夫人爱若珍宝。这吴国夫人可是皇后娘娘生母,当今皇上的岳母//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即使张继保太多不是,恐怕三将军这么做也是太过分了。二十军棍可不是小数目。”
旁边好心的提醒在管昕昀听来,分外刺耳。在他离京之前反复叮嘱过,不要什么事都跟人过不去。张继保是京城第一纨绔,不用别人说,就是张家人自己都是心知肚明。到了军中安排一个闲职,什么都不要叫他插手。到时候得胜班师回朝的时候,就单独写份折子呈上去,该有的谥美之词一个不少,加封不加封只看皇帝愿意不愿意。到底是皇帝的内侄,枕边风一吹,想给他多少还不是由着皇帝高兴。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非要闹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还要当众责打二十军棍,这不是有意再打皇后的脸。日后恐怕生出多少是非来,真知道管锁昀这么大年纪,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一个边城节度使,就真的连这点游戏规则都不知道了?
转过脸看着诸多同僚,真恨不得地上多了个缝让他钻进去好了。也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自家也没有这么不开窍的。怎么就忽略掉了管锁昀呢?
“丞相。”还要说什么,听到后面请安的声音。诸葛宸已经到了门口:“今儿皇上无朝会,我看过会儿都到我府上。昨儿商议赈灾和出兵的事情,再议议。若是无事,就照昨儿商量的法子下发全国好了。”
“是。”几个兵部值宿的侍郎巴不得早点商量完。管锁昀在东突前线,除了脑袋不开窍惹祸以外,相信这个骁勇善战也没有人能比得过。再看看这里面的两位,一个是管锁昀的胞兄,另外那个可是当今丞相,跟管锁昀乃是郎舅至亲。这个胳膊肘往外拐,是有点疼的。
“丞相。”管昕昀看到人散尽了,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为了前线的军报?”这个人的神情,昨晚已经在某人脸上领教过一次了,不过当时只是生气了半盏茶的工夫就扭转了乾坤。其实管锁昀肯定还会有接下来的好事等着人,不过这些人太性急。看到这么点故事就按捺不住了。
光知道打人给自己惹祸,一向不是管家人的作风。恐怕后来的软刀子割肉才痛,而管锁昀也正是要用这个不见血的软刀子,让一些人看看利害。
“嗯,丞相看过了?”想也可以想到。他接到军报的时间是跟皇帝一样的,骨肉不连心是不会明白这其中有多大关系。也不会明白管锁昀闯了祸,会让这些人有多难看。一些祸事能免则免,无限制扩大有意义?
“些许小事,无关宏旨。”诸葛宸一笑:“你信不过别人,同胞手足也信不过?只怕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在后面,这两军叫阵岂如儿戏?总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自毁长城吧?”
“我就知道必然是有人纵着他,看样子这人就是你。合着你觉得这件事无关宏旨。就能做了。这打的可不是别人,是皇后的亲侄儿。就是打了管晋捷也没什么要紧,大不了回来到我大哥大嫂面前陪个不是,也就过去了。”管昕昀气得把手里的折子重重搁在书案上:“真是不明白,这个人到底要闹成什么样子。当初当面顶撞先帝也是他。如今又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请,结果非要闹成这样。值得?犯不着为了老鼠伤了玉瓶。”
诸葛宸先时以为他不过是是说管锁昀不会办事。然后几句牢骚也就过去了。没想到一下又牵扯到从前的事情上,女人昨晚说起这件事,只是感叹了一句,有时候别人看着千万般的好,其实不明就里也以为真的好,可是他们不知道,这里头还有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
或许这件事就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诸葛宸迟疑了一下转身出去。他们兄弟参商的事情,少搅和为妙。
自己这个身份很微妙:论公,一朝宰辅调和鼎鼐的话,自然是不能准许文武官员闹得不成话,应该在这里头好好调节一番,让他们互相迁就;论私,两个人都是自己的舅兄,帮着谁不帮着谁,总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罢了。
还是不说为好,说不定过两天就是雨过天晴了,还很是不要做个好好先生好了。皇帝那边负责摆平就行,毕竟皇帝对那个内侄很不感冒,而皇帝真正关心的是东突的战事。还有一件事准备提醒管昕昀,那个秀儿手里的那副地图最好能够早些拿过来。若是继续迁延下去,恐怕皇帝都不会继续维护他了。
管隽筠拿了件清爽的单褂过来,长廊外的雨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弄得长廊两侧原本花朵繁茂的花树,都是耷拉着脑袋,花朵掉了一地看起来异常寥落。
“你笑什么?”诸葛宸从一侧过来,都没注意到女人笑得如此开心:“这花儿谢了,就这么高兴?”
“不是,我笑你今儿在我二哥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管隽筠扬了扬手里的褂子:“是不是先换件衣裳再去议事,这朝服都汗透了。”
“还好,就是燥得慌。”手边的石案上放着一盏刚镇好的玫瑰露,喝下去顿时觉得凉意生于两肋,沁凉异常:“这个喝得好爽快,真要是这么舒服就好了。还好今日没什么大事,夜里早些散了,我也好歇歇。”
“是,你都忙了好些时候了。”心疼这个男人忙了那么久,就算是夫妻两人每日见面说的话都能数得过来。想想要是还住在别院,害得他两面跑来跑去又有些于心不忍。还好三哥没有说出那块玉玺的事情来,那枚田黄私印正是当年出阁之前,皇帝送给自己紫檀木匣中,跟那枚玉牌一处的要紧东西,能偶股帮到三哥当然是好事。可是要被男人知道的话,恐怕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他从来没问过跟皇帝之间究竟算是怎么回事,只是一如既往把自己护在身后。不论是谁在他面前提及这些事,他心里就是不高兴不喜欢,也不会来兴师问罪,问自己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偶尔一句话,就是希望自己能够高兴欢喜起来。常说,以前为了一些人和事,把自己藏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如今嫁人了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就不能再藏起来。而是要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分给枕边的人,他是一个需要分享自己一生的男人。
“我倒是想要歇暑,看样子是在做梦。”诸葛宸叹了口气:“早间进宫的时候,隐隐听说皇帝要到上林苑去歇凉。他去歇凉,我就要在京中坐镇。还好有你在家里,要不我倒是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了。每天这么多事情,哪一件是可以分心的?”说着话,到一边的偏厦中换下厚实的朝服,叫人打水擦抹掉汗水才出来。
“这么多牢骚。”两人在石桌前坐下,管隽筠轻轻摇着团扇给他扇风。如果是回来得早,那些来商议大事的官员们也还没到,诸葛宸就会有一点难得的闲暇。往往趁着这个时候,管隽筠会叫人做两样诸葛宸喜欢的小菜,趁机填补一下空荡荡的五脏庙。要不是这样的话,不知道商议事情会到了什么时候,那时候饿的人难受,反倒是吃不进东西了。
这么做的好处居然是立竿见影:管隽筠在家里住了这么些时候,诸葛宸每天都是忙得不行,可就是这样忙碌,没有继续瘦下去,原本有些瘦削的脸还长好了些,这是最让人欣慰的。至少可以说明,不能遂心顺意住到城外别院,却能够照顾好男人,付出总还是有回报。这个回报比自己舒坦些更好,谁叫他是自己的男人。
诸葛宸看着面前两碟清凉可口的小菜:“今儿可是静得出奇,果儿回来又把他们两个带走了?”
“这都能看出来?”管隽筠笑起来:“果儿说了,只是接去这一天。灏儿不许出来,就要稚儿跟晖儿过去跟着玩一天。再说果儿在京里也住不久了,前次不是说等妹婿办完差使就去边城,如今我哥哥远在军中。边城不可无大将,只好是他们回去了。看她说得可怜,我就叫两个孩子过去了。”
“你既知道你哥哥排揎了我一顿,所以才给我做了这两样拿手好菜,算是兄债妹偿?”夹起一枚晶莹润泽的肴肉喂进了管隽筠嘴里:“还不错,这次居然都没散开。上次不是你做的,刚夹起来就散开了,味道也不如你做得好。”
管隽筠笑起来:“就是吃饭都不闲着,就当是兄债妹偿。我哥哥的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都是跟你一样的脾气。过后就没事了。”(未完待续)
代婚 第五卷 东突风云 第三十三章 传闻
同僚不时质疑的目光落在诸葛宸身上,诸葛宸从书案后抬起头,那人马上把头低了下去,避免跟诸葛宸目光相对视,一脸很不自然的神色。这个人是跟随管锁昀在军中的,因为回京办事才来相府的。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才会是这种欲言又止的神态。
诸葛宸当下也没有多问,只是很平静地办完手里的事情。把该要说该要办的事情都即刻交给那些能够承办相关事宜的大臣,看着诸人散去。居然还不到二更,那人准备告辞却被诸葛宸拦住:“乍然回京,必有要紧事。府第不在京中,索性就在我这儿用饭。我知道你必然有要紧事要跟我说。”
“是。”那人沉默半晌,看向诸葛宸:“谢丞相。”
“你知道的,我夫人跟你们元帅是兄妹至亲。少不得会要你带些东西到军中去,这可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以前诸葛宸是不会跟别人提及私人的事情,不过最近是有些改观的。有时候甚至会跟别人提及妻儿,一脸的满足。
听到这话,那个人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神色,马上又变得惴惴不安起来:“下官还是回馆驿好了,若是丞相夫人有什么吩咐,下官万死不辞。”亲眼见到元帅杖责皇后侄儿时候的不屑一顾,这才知道元帅有着皇帝私印,而这个皇帝私印居然是丞相夫人手里的。
这件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丞相夫人的权威居然比皇后还大,这话原是听墙根捡来的耳朵,谁还敢当面去问。只是任何人听到这个故事,心底都会有疑虑。总不会是丞相夫人跟皇帝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官员神色陡变,逃不过诸葛宸的眼睛,看来这件事跟后院女人有关。要不然,怎么会这是这种神情?
“馆驿之中到底不如相府来得谨慎小心,若是你在相府都不方便说的话,我想没有第二个去处能够让你畅所欲言。而且你说的人和事。一定是有更大的妨碍,我想究竟该怎么做,自己还是掂量着办。”诸葛宸缓缓往前走,每一个字都确保送进那个人的耳朵里。
大概是被诸葛宸的话语震慑到,趋前疾走了几步附在诸葛宸耳边神色凝重的说了好久。诸葛宸脸色一沉,旋即复原。转过脸看着他:“少见多怪,我以为是什么要紧事。我夫人跟皇帝自幼在先帝处一起长大,这些东西还能少得了。你要是说给别人听。恐怕还当做正经事来办。知道的说你少见多怪。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以后不要再说,皇上知道你你要命不要?”
“是,丞相恕罪。”诸葛宸平淡地话语很有震慑力。马上让那人颇为谄媚的脸色变得谨慎肃穆:“下官无知,丞相勿怪。”
“吃过晚饭再走,虽说不是珍馐佳肴也算是可口。”诸葛宸没有丝毫不快:“军中的日子,我见过也去过一段时候,风吹日晒倒是没什么,倒是能够磨练人的意志。”
“是,丞相说的是。”诸葛宸的态度还是让人很安心。至少不会因为这件事叫人难堪。不过也间接说明,这话不能继续说下去。要是说到被人知道的话,恐怕自己就要到皇帝面前说解释一番了。
推开书房的门,已经过了三更还没看到人回来。前面的人说,丞相不到二更天就挥退了所有官员,既然是这样就要早点休息,是谁说累得不行的?这才多久就忘了?
果然没错。那个人坐在书案后面。面色深沉不知道在做什么。拿着烛台过去,书房里闷热难耐,最怕热的人居然正襟危坐。一切都透着蹊跷。只是不知道是谁招翻了他。
“怎么不开窗户?”随手推来一边的窗户,微风徐来果然是比刚辞啊凉快多了。
“冷。”瓮声瓮气里地语气,不知道这个不耐烦是因为谁做错了事情。或者是有人触犯了他做人做事的底线,所以万分的不痛快。
“这可是三伏天,居然还会冷。”这个理由很牵强,看他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就知道是在说谎。拿起手帕给他擦去汗水,一扭头似乎不愿意让人碰他。手帕随之掉在地上。勾着身子伸手去捡。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那个人还是正襟危坐一动不动。
没有一点要帮她捡东西的样子,有些纳闷。平时肯定没这么老实,要不就会帮着自己捡起东西。这是做什么了?够着了手帕子,侧着脸过来,能够感觉到彼此呼吸落在脸上的潮气。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睛:“怎么了?”手拂过他的脸,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顺手滑落到他的脖项间,无法克制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连女人自己都觉得奇怪,平时说什么都不会这么没分寸。
一直都是男人生就了不老实的手,挨在他身边坐下,手一下却抽了回来。他身上的肌肤滚烫得粘手。讪讪看着他,转身就走。太没面子了,都这样了还要绷着。下次再不招惹他了,没趣得很。
诸葛宸放下手里的书,从后面抱住她把她压倒在一边的软榻上:“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你不喜欢。”管隽筠撇嘴,满头大汗都还忍得住,是不是耐力惊人?
“谁说的。”刺啦一声,轻薄的豆绿色长裙被撕开了。扭头看到那边的窗户还开着:“仔细被人看见!”
“你也有怕。”诸葛宸话里有话,居然还敢拿出那件东西,而且当着面转手于人,是不忘旧情还是觉得这件事能够值得炫耀?越想就越叫人心里不痛快,手口并用不许女人有退缩的机会,几乎是用咬的,在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顿时凝脂般的肌肤上生出来淤青的痕迹。
“噝,你做什么!”呼吸急促惊呼着,好像是一把火在身上炙烤着。男人的每一下举动都能制造出呻吟和喘息,除了那一次以外,从没有觉得男人会这么不给自己想要逃离的念头,而且要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而心动,甚至被他引领着到了陌生的境地:“~更新首发~~慢点儿。”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男人却被她妩媚的眼神所诱惑,举动又快又狠。
“嗯,宸……”手臂环住他的脖项,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精壮的腰间,两人紧紧契合着。每一次的抽送都让女人娇喘吁吁,继而是叫人难以按捺的迷醉:“你怎么了?”娇嗔着,男人的异样不是看不出来。
“没什么。”激情还未燃尽,男人实在舍不得离开她,停留在她身体内,却侧过脸不看她妩媚的眼睛。手却握住了女人的纤腰,没有放开的意思。
“出事了?”不是在幽深的卧房里,女人说话的声音低低的。刚才的举动肯定是被人听见了,两人动静都不小,说不定明天会被人笑话。
“没有。”男人不看她,欲火随时都会被她点燃。瓮着嗓子,想起来就有气。还敢有那些心思,这就叫人生气。
“你少糊弄我。”说这话的时候,略略提到了声音,其实瞒不过人的。这么久了,谁还不住知道谁?只要是他心底有事,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她是一定可以看出来的:“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看不出来?”
“呀!”以为男人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却没想到男人一翻身让她骑跨在了腰间,极力耸动着,管隽筠羞怯地看着男人,**之神在两人之间荡漾。未曾燃尽的火焰被点燃,甚至比上次燃烧得旺盛,本来还有些羞涩的女人,对上男人燃烧着火焰的黑瞳,缩瑟了一下,马上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而摇摆着自己的身子,黑瀑般的长发倾泻下来,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摇晃着。
“宸!”一声娇吟随口溢出,男人嘴角微微一翘,旋即收敛住。不让女人看出自己的得色,而是继续用最猛烈的举动,在女人身上索取着想要的东西。
“嗯。”两人再次攀上巅峰后,女人瘫软下来。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青丝因为汗水而粘在秀背上。男人轻拍着女人的秀背,带着满足的神情。
“宸。”梦呓间,女人的声音依旧绵软妩媚,这一夜两人都没有回房。而是睡在狭小而闷热的书房里,紧紧契合着,一如两人交合间的亲密。
“嗯?”男人警醒着,随口答应了一声,**好像也被唤醒。昨晚实在是有气,又被她勾起了火焰。没想到会这么尽兴,居然两人同时攀上了**的巅峰,一再缠绵:“妖精。”啄吻着她殷红的樱颗,看着细腻肌肤上昨晚留下的印记,有些按捺不住。
忽然想到两人昨晚的种种举动,这次不会又有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最好是个女儿,儿子多了就会惹事。女人的娘家就是这样,可是他们家的女儿也不叫人省心。因为管岫筠的记忆在两人心中留下的印记太深了。
“唔。”呻吟着醒来,看到在身上不遗余力的男人,管隽筠掐了他一把:“还没够?”
“担心你没够。”语气又冷漠起来,好像昨儿的事情没有过去。一点也不像是两口子纠葛不清的样子。
“昨儿是谁招惹你了?”虽然还是被他弄得说话都不利索,还是低声问道:“耷拉着脸,做什么?”
“这时候你要说这个?”诸葛宸挑着眉,一定没有停下的样子,女人只好停止问他,继而两人再次陷入无边无际的欲海中。
代婚 第五卷 东突风云 第三十四章 血胤
管隽筠还是知道了生气的原因,这还是隐隐约约听出来的话风。把这个东西给到三哥手里的时候,就知道要是这件事被他知道,少不得有一场气生。果然是没有想错,真是跟自己预料的一样,看上去四平八稳的人会为了这个生气,想不明白。
“夫人,外面有个年轻女子要见夫人。”贞娘为了郭跃的事情,好些时候都没有到管隽筠身边来。这次来的时候,管隽筠没有提过任何事情。
就连替她张罗亲事的事情,也是背着她在后面让仙儿做。不想叫人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忙这些,别人家要是婢女们成婚,多半都是相互一看,对了眼就成亲。但是管隽筠不想这样,她知道一场婚姻对于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什么人?”管隽筠抬头看着她:“认识么?”其实管隽筠早就不见客,而且寻常人根本就见不到她。丞相夫人犹如在一层层纱幔后的影子,偶尔进宫请安也只是循例而为。
“奴婢看着像是早先时候在丞相身边伺候的沁儿。”贞娘也带着不确定性,不过看那个神情和身边孩子的打扮,看得出来是为什么来的。
“嗯,知道了。”原本放下的笔已经拿起来:“打发她几两银子,叫她走。”
“夫人,只怕不会走。”贞娘有些担忧:“奴婢瞧着那副神情,恐怕不见到夫人或是丞相,肯定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连你都看出是为什么了,那我还要说什么?”想想也知道是为什么了,当初撵出去的时候,谨防着这一后手。请了多少大夫看过,一再确信没有怀孕才敢走的。如今又带着个孩子来,怎么真以为能够讹上一笔,或者重回相府?
“夫人,奴婢瞧着那孩子倒是跟大公子年岁差不多。”贞娘试探着说了一句。
“嗯,前些时候皇后跟我说,东宫给皇太子伴读的都是年岁大的小黄门,有些不放心。恐怕皇太子学坏。托我去看看,哪儿有合适的人选。”抿了口手边的茶,慢悠悠地看了眼贞娘:“我正想着我哪儿知道这个买人卖人,你看看她带来的是男是女。若是个那孩子送到东宫做了婢女,指不定日后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若是男孩子,那就更好了。送到慎刑司,去势以后做小黄门也不错。你看皇上身边大总管,不也是从小就伺候皇上的。”
“是。”贞娘点点头。说实话//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夫人这个主意实在是有点损,不论是作婢女还是做太监,都足够残忍,都是要在深宫里住上一辈子。而且还是让男孩子断子绝孙的事情,不知道沁儿会不会答应:“回夫人的话,那是个男孩。”
“那可就太好了,送一个小黄门给皇后,我还孝敬得起。”慢慢抿着茶,只怕这话一出。那个要闹事的人会收敛住,说不定就会说出实话,居然敢来讹人,当自己还是当年的管隽筠那就错了,去问问这所有人,只怕就连身边的人都说不认识了。
“奴婢省得。”贞娘看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说不定还是真的。丞相夫人真的要给皇后送个小黄门太监。绝对做得到。
“去吧。”管隽筠微笑着点点头。接下来似乎有场好戏。这些时候闲得太久,就算是前两天两人不算是太认真地闹过一场别扭,而且后来用那种方法了解掉两人之间不见硝烟的争论后。很有些落寞。其实两口子就该是热热闹闹才有意思,要是像二哥二嫂那样子,不吵架只是有什么都放在心里会出现很多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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