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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地风儿
(婉容,美貌无双,多才多艺。清朝末代皇后。伪满洲国时期,为倭人所监控,长期与傅仪分居,深受折磨,染上大烟。满洲国亡,婉容及嫔妃等为苏联红军所俘,辗转奔波,四处羁押,饱受荼毒,不堪牢狱折磨,于1946年瘐死于饶河监狱中,时年40岁。其时死状甚惨。后世该县为了招商引资,欲借婉容之名为其修墓,以提高其县身价,却不知婉容所埋何处,据传是埋在了城郊乱葬岗,现已为开发之民居。当地官员没有将她的遗骨赚到钱,至今大为遗憾。她是华夏历代皇后中死得最惨最冤的一位。笔者文中欲反其意而写之。)





滇缅行纪 第三九八章 银色沙滩
慰问舰队过了鲸海海峡、去了庙街基地、尚塔尔主岛潜艇基地、尚塔尔造船基地,过了阿扬港,驶达了北海镇,进行几天休整。北鲸61号舰也停了下来。陈佳永在北海镇召集了何家平基地长、陈保民副基地长、行政长官龙大业以及炮2军4师师长连占武、35装甲军1师4团团长汪济民、空3师3团团长易国平等领导开了一个座谈会。何家平汇报道:“北海基地目前负责从海上对苏苏曼地区军事补给的第一任务,物资主要从庙街基地运输而来,现在又有海参崴基地的转运,每日达5万余吨。笫二是舰船的维修和养护。海上防务方面,组建了北海号航母舰队后,已经逼向了北海东部的堪察加半岛沿岸和海湾。这里以前是前方,现在就变成后方了。请主席上岸来住吧。”陈佳永道:“还有海上一档子事儿,我暂时就住在舰上好了,可以及时出海。”
婉容在那晚和先生在床上欲仙欲死一场,被先生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作为一个30多岁正当盛年的女人,满足了极大的生理渴求。她才感觉到除了当皇后外,人生还有这么美好的感受和境界,她决定今后不管怎么样,就跟定先生了。
陈佳永接受了婉容,不仅仅是她容貌第一,还因为她太完美了。这些年来,他经历了贞子的纯情、杨红儿的野性、花子的母性、玉蝉儿的至真、佳子的忠诚、乌云和金凤的天真,还有依曼、伥儿的至爱、二姐的温馨、小大姐的矫情,婉容好像都俱备了这些优点。唉,真别说了。人哪,他妈的都是个缘分!
清晨,陈佳永带着刘伥、尔滨和玉姬去泊地300多米远岸上背风的一大片沙滩上练习拳脚。尔滨的武功进展不大,被陈佳永三拳两脚就放倒在了沙地上。陈佳永道:“你连老子都打不赢,格老子真不是这块材料,孺子不可教,是他妈一块顽铁。想当初老子……”邬尔滨接嘴道:“想当初老子曾经一夜偷了5只鸡,前几天一下子吃了3只大龙虾、10只大螃蟹,你能行么!”陈佳永气得一哽,道:“我知道你不想在我身边,还是想出去偷鸡,才和老子对着干。”邬尔滨急道:“老子是想去打仗!”
刘伥过来笑道:“你们老少俩一天不吵嘴就过不下去了么!哥,你瞧这尔滨的身胚骨骼,瘦秧秧的,是从小饿出来的,他能练出个武人儿来么!向光明、候兵、桓相肖、尤仇夺还有金凤他们的武功,都是打小练出来的童子功。你以为你那两下子就能教出他来么。”邬尔滨求救似地道:“伥儿姐,老子孺子可教,已经学会了3千个汉字,会解一元二次方程了,还学会了不少夷人鸟语,多难哪我,狗日的一号却天天逼老子,太不讲义气了!”
陈佳永对邬尔滨恨声道:“狗日的,你以为你是在监牢里么,好,老子放你出去!”邬尔滨一翻身就趴在沙地上向陈佳永磕了三个头,嘴里道:“谢恩师放弟子下山!”马上就殷勤地为陈佳永捶起腿来。陈佳永道:“一看到你,老子就想起了小时侯,你真是个无赖!”邬尔滨嘿嘿谄笑道:“一号是大无赖,我就是小无赖。小无赖想回老班长的部队呢。”陈佳永问:“在哪?”邬尔滨道:“老班长从哈尔滨调到了长白山纵队3师任副师长。”陈佳永想了想,道:“好像是李承晚的3师吧,挺能打的,现驻守在咸镜南道的荣光一线,是第一线的作战部队。你小子害怕么?”邬尔滨道:“不怕,老子当时炸鬼子车站和守731部队院墙的时侯,已经找到了打仗的感觉,但都是大秧哥教的。”陈佳永道:“好吧,你来时是中校,就放你出去当个上校团副如何?”邬尔滨道:“老子不干,要当就要当上校团长。”陈佳永咬牙道:“行!”邬尔滨瞧了瞧一旁练拳脚的玉姬,悄声道:“还有……就是我想把玉姬妹妹也带上。”陈佳永怒道:“狗日的,你还要从老子身边抢人么!”邬尔滨道:“我要她做我老婆,我当团长了还不兴带个家属么!”陈佳永道:“你狗日的真会算计,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邬尔滨哼哼道:“还不都是您教的么。”
刘伥过来道:“行了行了,你们老吵。尔滨,光听你说,还得问问玉姬才是呀。”邬尔滨道:“我和玉姬,还有媛媛姐都商量好了。”刘伥道:“哦,又冒出个马名媛,她可是伪满皇妃呀,还在管制着呢。”邬尔滨道:“媛媛姐不就是当时选为了长春市里的校花么,傅仪一高兴就收了她,总共才见两次面呢,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妃什么妃呀。”陈佳永道:“你狗日的才18岁小小年纪,就瞅着碗里瞧着锅里。小哥,世上的女人你喜欢得完么!”邬尔滨急道:“不是的,我和玉姬俩人是真心喜欢,我只要她当老婆。媛媛姐却是我为大秧哥找的嫂子。我向她一提大秧哥是战斗英雄,是我的老上级,为人厚道,又未婚娶……媛媛姐就暗下里答应了。”陈佳永道:“我看媛媛也可以嫁人,但是,你不是说大秧被一枪打中了裤裆,你才升了官的么?”邬尔滨道:“大秧哥只是一枪揭了大腿一大层皮肉,又没有伤着卵子,他来信特别提到了的。”陈佳永道:“这就好,老子就还欣赏你这股子义气。难怪你整日在文工团里乱窜,是为了找嫂子,老子就不数落你了。”邬尔滨道:“一号,你老人家答应了么?”陈佳永哼哼道:“狗日的,不答应你,你还不要翻天么,但你要知道,玉姬却是金日承将军的侄女,她的爹娘早年在抗倭斗争中牺牲了,是她叔把她养大的,盼望她出息,送到我身边学习来的,除了你依曼姐和伥儿姐,谁也不知道。你们俩相好,老子知道,也不反对。可她的武功和文化都比你高,老子拼命教你就是想你争气点。”邬尔滨一下子被雷倒了,陈佳永一把提起他道:“尔滨,你是老子的徒弟,老子是一号,你还虚什么,把玉姬给老子娶了!”邬尔滨提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应声道:“是!老子就娶了!”
邬尔滨知道金日承纵队十分独特,并不完全服从领导,里面有独立的gc国际政党组织,是与罗刹相通的,控制得很严密。又兼俱倭军的特点,官兵不平等,打骂是常事。部队抢劫烧杀什么都干。他娶了金日承的侄女,就不是简单去部队作战的问题了。邬尔滨遂对陈佳永正色道:“一号,受您老人家多日教诲,老子知道怎么处理,您就放心吧。”
说话间,一群女人到沙滩上来了,领头的是花子。陈佳永道:“我们在锻炼身体,你们来干啥呀?”花子道:“我们都不兴到沙滩上散散步么。”陈佳永道:“那是那是,可是姐,这会儿挺冷呢。”花子道:“等会儿太阳一出来,不就暖和了么,多么好的沙滩呀,虽然天冷不能游泳,大家玩玩还真是可以。”陈佳永高兴地道:“当然可以,姐,你安排就是。”
一轮红日露出了海面,艳阳下的沙滩海边,渔民家庭出身的佳子招呼着几个战士驾着摩托艇,在浮冰间隙中下网打?,网上了近百斤?儿,可把陈佳永乐坏了。那边的石岬上又听说出了?,陈佳永赶过去一看,凿开的两个大冰窟窿里,大小?儿直往上跳。他按住了一条,道:“你们这不是自寻死路么!”随行的战士道:“它们在冰层下憋久了,缺氧,是想上来透透气儿呢。”
花子招呼战士在沙滩上搭建起了一座活动板房,又用帘布围了一大片沙滩地儿。她高兴地指挥着舰上来的厨师做着各种海?餐。婉容、刘伥和乌云当下手,兴奋地学习着切?片,拌调料。
陈佳永兴致勃勃地扛着一条大鱼回来,对花子道:“姐,今儿天气睛好,也没有风,大家放一天假,就在这沙滩上撒网打?休息。”又对婉容道:“把你的姐妹们也叫过来一起玩玩吧。”婉容高兴地去了。陈佳永对邬尔滨道:“你去通知何家平基地长过来一下。”
何家平从镇里过来了,他对陈佳永道:“这一带陡岸多,沙地儿很少。这里还真是一片好景致。”陈佳永道:“可以多搭几座活动板房,大家平日里工作累了来这里休息一下,在沙滩上散散步,去海里钓钓鱼还是很可以的。”何家平深以为然。陈佳永道:“中午咱们一起吃鱼宴。”何家平笑道:“这一带海里的?很多,我们都吃厌了呢。”陈佳永道:“换个口味不就好吃了么。”
一会儿,一艘交通艇载着文绣她们十几个姐妹到了石岬,佳子教她们在沙滩上挖沙蚕,在礁石上铲牡蛎,众女嘻嘻哈哈地忙着,玩着,开心极了。
中午,沙滩上摆放了好几张桌子,花子吩咐端上了倭式的?菜,有鱼汤锅、烧?翅、炖鱼头、生?片等,鲜美无比。邬尔滨像他当年烤叫化鸡那样,在柴火堆上烤熟了几大条?,每桌上了1条,掰开黄泥一尝?肉,味道鲜美极了。
文绣过来向陈佳永敬酒,道:“先生,谢谢您给了我们姐妹新生。”陈佳永道:“生活是美好的,只要你们认真改造,努力学习,人生也应当美好。”饭间,陈佳永对何家平道:“晚上咱们在这里搞一个联欢会,营以上干部都参加。”何家平高兴地忙着安排去了。
午后,陈佳永上了一艘摩托艇,在佳子的指导下钓起?来。一条大?上钩了,几人好一阵忙活,收线抄网,将?弄了上来,嗬,有30多斤重。陈佳永对一旁帮忙的婉容和文绣道:“在湄公河,老子钓的鱼最重一条才3斤多。这片海里的?真大。”佳子道:“这很一般般,我爸曾经钓起过一条200多斤重的大鱼呢。”
海里的?真多,像抢食似的,陈佳永兴致高昂地忙碌着甩杆,收?线,高兴得什么都忘了。陈佳永他们一下午居然钓到了200多斤?,傍晚上了岸,只见沙滩上呈六角形搭建起了6幢活动板房,板房间还搭建了回廊,水电也接通了。板房中间的一片沙滩上,燃烧着3堆熊熊的篝火,场面很是热闹。何家平对陈佳永道:“主席,我们基地和镇里陆海空驻军营以上干部来了100多人呢。”陈佳永道:“人多热闹,慰问舰队和慰问团的人也不少,这场子你弄得不错。”
红日渐渐西沉。联欢晚会开始了,地方上的龙大业长官、陈保民镇长,基地长何家平致了欢迎辞。海军慰问团团长陈滇生举杯道:“今晚,是慰问团和北海镇、北海基地驻军在这片月光下的银色沙滩联欢,也算是提前团个年,大家不拘形式,随意吃菜喝酒,也可以即兴唱歌跳舞表演节目。”慰问团副团长、海军文工团长陈忆京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希望大家互相交流,欢迎大家交朋友。回廊上一圈餐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大家可以随意走动而食。陈佳永这里有花子和佳子护驾,敬酒来者不拒。酒过三巡后,音乐响了起来,陈佳永走到了篝火前,对大家道:“这里就叫做‘银色沙滩’,是咱们戍边军人的乐园。在这个美好的夜晚里,咱们酒儿要喝好,也要自娱自乐,我先唱一首歌带个头。”玉蝉儿手风琴伴奏,乌云和玉姬伴舞,陈佳永即兴唱了起来:
“华夏的海呵华夏的山,/华夏的领土不容霸占;/华夏的地呵华夏的天,/神圣的主权不容侵犯!/我们用青春和热血,/捍卫华夏国土;/我们用英勇的战斗,/收复华夏的主权。/旌旗猎猎、战鼓阵阵,/敌人闻风丧胆!/华夏大地阳光灿烂,/胜利高歌震云天!”
全场爆响了热烈的掌声,婉容和文绣她们听得痴了。花子对她们道:“我就爱听夫君唱歌,但他平时不常唱,这又是他新编的一首歌呢。”文绣激动地道:“我都记下了,多好的词呀。”
陈滇生上场表演了一套螳螂拳,京子团长表演了舞蹈;程田宇、贾海樱、何家平等人纷纷上场唱歌或献技。文工团的团员们更不示弱,也即兴上场表演,大家载歌载舞,欢乐持续到了深夜。




滇缅行纪 第三九九章 儿女亲家
陈佳永出去视察了两天,飞回了北海镇,婉容向他汇报道:“尔滨和玉姬和媛媛他们都急着想走呢。沙滩联欢会后,又好上了几对:程田宇和婉儿、何家平和毓秀、连占武和真真,文工团里还几位姑娘也和军官们对上了眼。”陈佳永道:“好呀,你的姐妹们和文工团的姑娘们,还有他们相中的人,都是精品,只要是互相瞧中了的,可以配对。”
陈佳永叫来了京子,要她团里放人。京子道:“我的好哥,一下子走了十几个姑娘,文工团撑不住的呀。”陈佳永道:“妹子别急,团里的姑娘总是要嫁人的,你也算是大媒人,嫁给部队军官,这不是件好事儿么,莫不这样,我马上联系哈尔滨等艺校,团里走多少就补进多少,多要一些人更好。你用我的飞机去接人过来,来了人才放人,绝不影响慰问演出,行么?”京子当下就答应了。
花子留京子妹妹吃午饭,陈佳永、佳子作陪。他们谈到了以前的好多事儿,心中倍感温馨。
陈佳永叫来了邬尔滨和玉姬,对他俩道:“你们在我身边虽然不久,但我是从心底里喜欢你们,平日严格要求你们,是想尽快培养你们成材。你们去到了部队,一定要好好干。今后要相亲相爱,不许吵架。你们今后人生的路还很长呵。”邬尔滨沉默有顷,嗫嚅着道:“一号,我……能叫您一声爹么?”陈佳永听了心头一热,嘴里却道:“我就是太像你的爹了,才惯伺了你这没爹没娘的野小子。”花子在一旁拭泪道:“你们去吧,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可别忘了我们。”邬尔滨拉着玉姬跪下,齐声叫了一声爹和娘。陈佳永和花子应了。陈佳永送给了邬尔滨一支黄金小手枪;花子送了玉姬一套华丽的鲜族婚裙。
傍晚,陈佳永在舰上小会议室召集了这次出来的伪满皇后和嫔妃们开了个短会。他道:“通过这段时间的改造,你们的进步很快,接受新生事物也快。特别是这次出来参加慰问的,工作很积极。我宣布:对你们的管制现在解除了。你们当中愿意参军的,授上尉衔;愿意参加地方工作的,享受干部待遇。愿意嫁人的,赶快申请,我这里就可以批准。”陈佳永的“金口玉言”,解除了她们身上和心中的枷锁,众女高兴万分,喜极而泣。陈佳永让婉容招呼她们去了岸上的银色沙滩小聚。
陈佳永正在工作室埋头查资料,闻到了一股桂花清香味,抬眼一看,是婉容回来了。陈佳永揽住她道:“你们姐妹都商议好了么?”婉容道:“媛媛是肯定是要走了,婉儿、毓秀和真真要参军,文绣和绮玉想跟着我,其余几个就想留在文工团。”陈佳永道:“都有了去处,很好。我打算推荐你到华夏政协当个委员、实职任满族文化研究会会长,局级待遇。工作地点就在长春,伪满皇宫里一切都不动,作为文物保护下来,也作为文史研究院,你还在原来的院子里居住办公,行么?”婉容道:“先生,我不要离开你,在外面工作我会很不适应的。”陈佳永道:“你可以先跟我工作一段时间,但终究是要出去工作的。我们也可以常常在一起呀。”婉容点头应下了。陈佳永又密嘱她道:“我家的家事一切都是听你如花姐安排。我也不可能每夜都陪着你,你不要多心眼。你q龄二姐、m龄小大姐、赵依曼和刘伥妹妹,和你一样,都是我至爱的人,可要好好尊重她们,向她们多学习。”婉容肃声应下了。
陈佳永问婉容:“你咋送走你的妹妹们呀?”婉容低头良久不吱声,惭然道:“先生,婉容感谢政府没有没收我的个人财产,但是在长春的皇宫里全被封存起来了,主要是穿用的衣物、手饰和一些字画、收藏品。眼下我在改造期间,没有收入,穿的衣裙都是如花姐送的,现在却是身无分文。”
陈佳永叫来了花子,对她道:“婉容从此次上飞机之日起,就算正式参加工作了,按照她每月的级别工资3500元,津贴1000元,建议总务部预支给她1个月工资和津贴,另外,咱们再借给婉容一些钱,把她要出嫁的妹妹们好好地送走。”花子喜道:“我明天就办理她的注册和工资手续。夫君,这钱借什么借呀,婉容是我的妹子,其他姐妹们不也是我们的妹子么,都是一家人呢,她们的婚事就由我来操持了。我去看过了,北海镇上的东西也很丰富齐全。我明儿一早就和婉容去办。”陈佳永同意了。
夜里,婉容偎在先生的怀里嘤嘤地哭了。陈佳永安慰她道:“我不可能让你的姐妹们像当年嫁入皇宫那样大操大办,我们也不兴这样,但是办得热闹还是能做到的。要想到她们有了如意郎君,过上了崭新的幸福生活,多好呀。你的姐妹们不会被辱没的,程田宇才升了上将,何家平是中将,连占武是少将,都是年青有为的将军;连田大秧都是主力部队的大校副师长,他们个个都是威武忠勇汉子,是我的好兄弟,都有大好前程,只是连年打仗才耽误了他们。”婉容道:“先生,我是在为妹妹们高兴呢。尔滨和玉姬要离开了,文绣和绮玉往后就跟着先生,我也想她们在一起。好么?”陈佳永道:“下一步再说吧。”
花子、京子和婉容一大早就去了镇上,找到了基地长何家平,讲述了她们的意见。花子道:“我们就是女方的家长,来具体商量婚嫁的事儿。”何家平一听,简直乐晕了,连声道:“如花部长、忆京团长、婉容秘书,您们说怎样操办就怎样操办。”京子道:“住房得由男方安排好。”何家平连声答应没问题。花子道:“筵席的费用得由男方出。”何家平慨然道:“我代表他们都答应了!”婉容道:“由女方置办嫁妆,镇上的好东西可都得拿出来让我们瞧瞧。”何家平连道:“一定一定。”
镇上开市了,何家平请副基地长兼镇长陈保民带了一个班的战士陪着三女购物。他赶到了舰上向陈佳永汇报了此事。陈佳永笑道:“一说起讨婆娘你就透起劲。”何家平红着脸道:“那是那是,我们这里女人本来就不多么,当地的土著居民不仅少,那些女人也不能入眼呀。部队医院倒成了媒婆院,来一个姑娘,大家都像狼一样去抢,咱当领导的得让着,有的也瞧不上,这几年一晃就过去了,心也有些冷了。前几天在沙滩晚会上一见到了毓秀呀,我心里就不平静了。于是就……”陈佳永道:“于是你就狼心萌动了。你知道吗,毓秀是伪满洲国笫5皇妃,天仙一样的人儿,还是位处女。”何家平嗫嚅道:“我后来才知道了,就有些不敢想了。可是,昨晚在银色沙滩聚会上,她又对我表明了态度,要跟我好,于是……我又妄想起来了。今儿不就有三位丈母娘亲自提亲来了么,太让人高兴了。”陈佳永笑道:“你妄什么想,把她给老子娶了不就完了么!让如花部长教你如何操办集体婚礼,地点就在银色沙滩,怕有客人要来,再多建几幢板房,内部设施要现代化,还要在房廊里摆上鲜花,把那地儿打整得更好更光鲜些。”何家平屁颠颠地去了。
花子在镇上购买了不少的绸缎衣料,请了镇上最好的裁缝,为准新娘们赶制嫁衣和四季穿的衣裙、被褥,又购置了一应的家用电器、手饰等嫁妆,亲自去安排布置新房,忙了个不亦乐乎,也花了不少钱。婉容感激地道:“姐呵,让我怎么谢你!我在长春的财产解了冻后就还给你。”花子悄声道:“妹子,你的身子都是夫君的了,还提身外之物干什么,我们的一切不都是他的么,姐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可他公私分明,家里操办的事儿从不沾公家一分钱。他又从不管钱,家里都是我操心。”婉容道:“姐,我都听你的。真感谢你!这几天晚上都安排让我和先生在一起……”花子笑道:“你们不也算是新婚么,头几日我当然要照顾着点。夫君可是大家的宝呢,你也要悠着点。”婉容红着脸儿连连点头称是。
金日承带着夫人,还有田大秧一行飞到了北海镇,住在了银色沙滩别墅。花子领着邬尔滨去见了亲家亲家母;邬尔滨拜见了泰山和岳母大人。金日承对这门亲事非常高兴,因为他早就想接近华夏高层领导,但他只是一个上将衔的纵队司令,长期偏守一隅,受着赵依曼和侯兵的管辖,为表忠心,他将侄女玉姬送到了赵依曼身边,不想玉姬又到了陈主席身边侍候,还找上了主席的干儿子。他喜不至胜,特地带了重礼过来参加侄女的婚礼。
田大秧被邬尔滨请上了军舰,陈佳永接见了他,只见他二十三四岁,一身崭新的呢子军装,典型的东北威猛大汉,就是拘谨腆腼得很,像一棵熟透了的东北红高梁。陈佳永问:“你大腿上的枪伤好利索了么?”田大秧道:“早好了。”陈佳永道:“尔滨见天都在念叨你,你可真有个好兄弟,老婆都为你找上了。”田大秧高兴得直是笑。说话间,媛媛来了,田大秧见媛媛如年画上的天仙妹妹,一下子就乐傻了。尔滨把他们推进一间舱室里说悄悄话儿去了。
金日承夫妇到北鲸61号舰拜见陈佳永主席。小会议室里,堆满了他们送来的礼品,有长白老山参、貂皮、鱼翅、珍珠……高丽出产的好东西,恐怕每样都送来了。陈佳永见金日承二十八九岁年纪,生得不是很高大,但也还英俊,太太美丽端方,恭谨有礼。陈佳永道:“你们长白山纵队一直打得很好,现在又打回老家了。是件好事儿。”金日承恭维道:“全靠您指挥得好!”陈佳永道:“不,我只是宏观指导,具体指挥作战还是靠你们。比如你们纵队上次从延吉一线向南打穿插,和赵上志的33集团军从南面缝住了合围倭军的口子;这一次配合海军,在陆上也打得很不错,又占领了不少地方。”金日承道:“有了您的英明领导,我们一定能很快收复高丽。”陈佳永点了点头,道:“玉姬很乖巧,学习也努力,我很喜欢,可是女大不由人,她和尔滨自由恋爱好上了,就只好又回到你们身边了,还带走了我的干儿子。”金日承道:“玉姬是我从小带大,也就是我的亲女儿。承蒙主席赐婚,日承感恩不尽。不知您对他们的安排是……”陈佳永道:“他们都还年青,尔滨想到一线去作战,田大秧不是他的老班长么,就先去纵队3师当个团长吧。”金日承道:“他们多在基层锻炼一下也很好,我回去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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