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缅行纪

陈佳永躲过了喝酒，去和柳月儿、玉儿、欧阳桃，郑玉枝几夫妇和成大谟他们聊了起来。玉儿在新加坡办事处任主任，欧阳桃在科学院任主管行政的副院长，郑玉枝在石油总公司任办公室主任。尼莫已是石化公司总经理。陈佳永了解到：原湄林油田炼油厂厂长莱卡现任噶尔炼油总厂厂长；探矿工程师摩尔斯在波斯湾任华夏油田总技师；成大谟任了华夏波斯湾石油公司总代理。众人回忆起过去，莫不感慨万分。
会后，罗刚陪同林镖考察南海，巩毅考察北海，刘奎飞去了太梅尔半岛，陈佳永决定再次去考察波斯湾考察。





滇缅行纪 第四二二章 大海碧波
风和日丽，海浪轻拥。北鲸60号考察舰队从将台岛淡水港出发，直航波斯湾。陈佳永在码头别了过陈佳明陈阿萝一行人后，心中有些怅然。启航后，他带着刘参谋和万家奎去到各部门巡视了一遍，在会议室召集了舰长王宏德、政委李武明、直升机长骆宁、轮机长黄友君、水手长司铭清、后勤主任崔淑贞开了一个会。陈佳永道：“此次向西而行，航程达1万1千公里，沿途不打算停靠港口。大家就要辛苦些。”王宏德道：“我们舰队已经仔细研究了沿途航线，舰船也检修补给完毕。三艘驱逐舰，01号打头领航，02号在左，03号在右；一艘补给舰随后。每舰相距50米，航速25海里/时，估计7天后到达波斯湾哈伊马角基地。”陈佳永道：“安全航行第一。行船和驾车一样，不怕慢，就怕站。不要赶速度。”李武明道：“舰队新增了军院毕业的实习舰长25名、轮机长30名，直升机飞行学员15名，都安排下去了。我已经在舰队作了航次传达和动员，指战员们都很兴奋，保证完成任务！”
杨红儿离开台岛回西安去了。贞子带着绮玉，还有赵依曼都上了舰，随陈佳永一同去波斯湾考察。陈佳永回到舱室，见了贞子、花子、蝉儿、由子、依曼、文绣、绮玉，心中慰藉不少。他道：“大家都忙了这些日子，就在舰上好好休息一下吧。”众女十分高兴地应了。
北鲸60号舰在淡水港撤去了两挺高射机枪，腾出的甲板又增加了一架5人乘坐的小型直升机，就有了武装、运输、载人3架直升机了，成了一艘典型的小型直升航母。撤去了舰艏1门舰炮，舰艏留下的1门舰炮改装为了隐形，从外观上看，只是一排舱口，又更像是一艘游轮。游步甲板上层舰艏部又增加了约500平米的空间，装修成为了几间办公室。林雪燕部长、政协赵依曼副主席、总部秘书罗淡雪、总部总务部长柳如花各有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办公室的双层单面塑钢防弹玻璃落地舷窗窗帘一拉开，身边就是明媚的阳光和蔚蓝色的大海。几女十分高兴。陈佳永对赵依曼道：“小妹，我身边有文绣，贞子姐有绮玉，花子姐有银真，你给了我金凤和金姬，我也将茹贞配给你当秘书。”赵依曼高兴地接受了。由子在贞子身边待过很久，她对贞子十分依恋。贞子当然也很喜欢。由子提出要继续跟着贞子。陈佳永对她道：“哪有中将给部长当秘书的，在这办公室里，你的身份就是总部办公室主任秘书罗淡雪，还有你保密局东北亚分局的一拉拉子事儿呢。”由子叹了一口气道：“心里?欠的多了，我的命真苦！”贞子道：“由子妹妹，你的命好着呢，我们姐妹中只有你才有两个脑子三种身份。你要好好珍惜才是。”由子笑道：“夫君说了，我们要互相适应。这会儿刘参谋才是我的领导呢，他的太太李亚娟上舰探亲来了。我将5名女侍卫调1人到刘参谋那里做内勤，我这里用两人支派办公室内务，两人归花子姐支应。银真还是跟随万家奎吧。”陈佳永同意了。
晚上月澜星稀，舰队徐徐行进。舰长王宏德和她的太太、餐务部长李英姿按惯例举行了欢迎宴。他道：“诸位领导光临本舰，进行远距离的航行。舰上条件有限，不到之处，望领导们理解。”崔淑贞李英姿招呼着宴席。菜式偏高丽和粤式风味，贞子和花子她们很喜欢。陈佳永道：“还是张金哥的卤鸡卤蹄膀做得好，”贞子道：“威尔金老船长已经退休了，张金哥早就调去海军膳食部去了。当年我在游轮上生枭儿，由子生双双和圆圆，多亏了他们照顾。”大家感慨不已。
花子、赵依曼和酒量大的李武明黄友君等人拼起了酒来。银真则流水般地往万家奎的小间里送菜。陈佳永和刘永明李亚娟边吃边谈。他知道李亚娟是烈士李大召之女，在议院工作，她才和刘永明结婚不久，是到船上探亲来的。陈佳永对李亚娟道：“小刘是我的幕后英雄，也跟我奔波了这些年，我打算这个航次完成后，就调他到海军总部任副总参谋长，接替罗刚。”刘永明道：“首长，我已经习惯了舰上生活，也爱上了大海。我函授进修了河内海洋军事大学的电子信息硕士研究生课程，明年才毕业。您就让我在舰上多呆些时日吧。”陈佳永赞道：“好！学无止境。小刘你是又砍柴又在磨刀，就好好努力学习吧。”
万家奎和银真过来向干爹敬酒。陈佳永心道：“看惯了这万家奎，狗日的也就不怎么丑了，倒蛮可爱的。”他问万家奎：“吃好了么？”银真替他答道：“他最爱吃鱼，晚上就吃了5条，有20多斤呢。”陈佳永道：“家奎呀，你真好打发，大海里有的是?，老子往后就打一条大鲸?上来让你吃个够。”万家奎嘿嘿地笑着，和陈佳永碰了杯，1斤酒就咕咕噜噜地一口喝下去了。万家奎一抹嘴道：“30名徒弟仍然在舰上练习，进步很快，3个月后就由武装部队司令部分配到各部做武术教练。”陈佳永很高兴。万家奎又道：“首长，以前老是欠饭帐，欠一口吃食。这饭帐一还完，钱又没用处了。我顿顿吃饱了后，每天可以舞两趟棍了，又有了不少心得体会。”陈佳永高兴地道：“你尽管吃尽管练，今后还要多多与各武术流派交流，带好徒弟，光大我华夏武术。钱也得攒着，往后买房子养儿女都挺花钱。”陈佳永又问银真：“女儿，万家奎待你好么？”银真红着脸儿悄声道：“干爹，他对我好着呢。可他最初在床上就是个白痴，还是干娘教的我，我教的他呢。”陈佳永欣慰地道：“你俩和谐欢好，我就放心了。”高兴地和银真碰了一杯酒。
晚宴后崔淑贞又组织了舞会。她和服务部的十几位靓女们都着盛装上场了。这会儿是女多男少，狗日的万家奎这个土家族天生就是个跳舞的，和银真舞成了一团风，比陈佳永强了哪里去了。崔淑贞邀陈佳永跳舞，他不是被裙裾绊了，就是踩了淑贞的脚。陈佳永对崔淑贞道：“侄女，跳舞我真不在行，游泳才是我喜欢的。”崔淑贞道：“航行期间海风大，露天游泳池关闭，就作为了训练场，室内游泳池是可以开放的。您想游泳就打个电话给我，10分钟就准备好了。”
陈佳永去了驾驶室，里面没有开灯，黑暗中只有几个荧屏指示器在闪烁着。王宏德道：“驾驶部航行值班每班4个小时，这会儿是实习舰长在值岗。”一小伙子上前道：“报告首长：实习舰长王小杰正在值岗。本舰航速25节。01号前方1000米，02、03号左右各500米，后勤船在后500米。风速4级，微浪，倾斜度2至3度。航行一切正常。”陈佳永道：“很好。航行无小事，行船渡水三分险，要做好气候突变和突发情况的准备。”王宏德道：“他就是逊杰前辈的长子。”陈佳永借着荧光仔细一瞧，他依稀看见了王逊杰的脸庞。心里一阵激动。拉他坐下，道：“你爹是我的好弟兄，他是师范生，本应当去教书，可却干上了航海。他是好样的，为了我们的大海，献出了年轻的生命……当年是我亲自为他和烈士们举行的海葬……他若在世，今年应当44岁了。你多大了？”王小杰答：“今年满23岁了。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初中毕业后就保送到了大连舰艇学院附中上高中，考上了航海驾驶专业本科，才毕业出来实习。”陈佳永道“子承父业，我看你有乃父风范，又是科班出身，就在大海上好好干吧！”说话间，舰队停了下来。
王宏德对陈佳永道：“首长，舰队停航1小时，舰载直升机演习夜间海上施救科目”陈佳永上了飞行甲板，只见骆宁上校在甲板上忙着，载人直升机已经发动了螺旋桨，瞬时就升空了，向1000米外的01号舰飞了过去。骆宁道：“我们在演练夜间舰艇人员施救。若舰船发生意外、或有危重伤病员，在300公里范围内，我们可以迅速全天候运送人员和器材。”陈佳永非常赞赏。骆宁道：“有15名直升机驾驶员到舰实习。我们飞行组白天训练1个小时，晚上训练1个小时。就怕耽误了首长行程。”陈佳永高兴地道：“西行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关系，训练可得抓紧，人才的培训才是最重要的。”
陈佳永去到了舰艏的办公室，见赵依曼、贞子和由子还在忙着。赵依曼的办公室里，电脑、大型显示屏和越洋电话样样齐备。她对陈佳永道：“哥，我在远离西安的南海上，办公却十分顺畅，多亏了科学院宣院长和张兵捣鼓出了那一颗人造地球通讯卫星。你说多神呀！给我们讲讲。”陈佳永道：“5个月前卫星才上天。为了弄出这个东东，科学院几乎集中了所有精英，花了老鼻子的钱，才送上了天。目前是保密的。我讲了你们也不懂呀。”赵依曼不依，陈佳永只得叫来了刘参谋，给依曼她们讲卫星常识。
刘永明讲道：我们不是年年春节要放二踢脚、冲天炮么，卫星上天跟这个道理是一样的，只不过复杂多了。贞子问：“为啥卫星不会掉下来呢？”刘永明道：“那是卫星脱离了地球的引力。”赵依曼问：“怎样才能摆脱地球引力？”刘永明道：“物体以每秒接近10公里的速度上行，卫星首先要突破地面10－18公里的对流层，然后进入55公里高度的平流层，又冲过85公里的中间层又叫同温层，最后进入暖层或逃逸层，才能摆脱地球引力，与地球同步运转。然后用自身的能量和设备，在空间轨道中工作。对定点覆盖的地面进行电子数据传输，有电话、传真、数据传输、vst网、电视图像等功能……”
陈佳永见几女似懂非懂，就道：“你们都懂了，还要宣庆来、张兵他们干啥，知道一些基本概念和会使用设备就行了。”绮玉道：“我们只是觉得太神奇了。我才还和北海银色沙滩的毓秀姐姐通过了可视电话呢。”陈佳永道：“卫星通讯投入实用才开始1个多月，各行政区和军分区以上才开通通讯，北鲸60号舰当然就开通了。不过很快就会普及到民用的。你们在操作上不懂的地方，就多问刘参谋和玉蝉吧。”
晚上，花子陪着陈佳永。花子道：“贞子要我当大娘，可我哪敢破咱家规矩呀。”陈佳永道：“这与以前不同，姐妹们不都是在外工作么。特别是红儿管着总行、贞子管着外交、玉蝉忙着通讯，还有佳子和乌云忙着商贸部，由子回来了，却又有保密局的重要工作在肩。在外她们都有着重要职务，在家里你就是总管，她们早就当你是大娘了。”花子欣慰地笑了，又道：“夫君，把在西安咱家多年的贺小妹收了吧，她也挺苦的。我一出来，就是她在家里顶着给我们带孩子呢。”陈佳永道：“我很同情贺妹子，可她的情况与婉容、文绣和绮玉不同，中间有个老毛呀。我还正在想要他们合好，压压那兰平。她就当是我们的好妹子吧。”花子唯唯应了。陈佳永道：“还有金凤、二姐、小大姐和婉容、伥儿，我也真想她们。婉容怀上了，二姐都怀了14个月了，在卡塔尔养着，老还没有生。我担心死了，才往西边赶。”花子道：“那我们就快些赶过去吧。”陈佳永道：“是的，但是有训练和实习人员在舰上，我就不能快。他们都是我们的海上宝贝人才，要多给他们实践的机会。”花子道：“我们去北边是捕鱼，在南边又是训练了。”陈佳永道：“我们这支考察舰队的优势在于几个大洋都可以去，海军里并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实践机会，从滇东大山里来的李武明和黄土坡上的牛儿，他们不都成了半个海上的专家么。”




滇缅行纪 第四二三章 卡拉奇港
清晨，一缕霞光从海平面上升起。陈佳永带着文绣和绮玉在甲板上已经练了一趟剑，绮玉面对初升的朝阳，忘情地咏颂起诗来。陈佳永对教练万家奎道：“咱们已经练了半个小时了，一会儿你就要正式训练了，走，吃饭去。”
北鲸60号考察舰队平稳地破浪前进，向西南驶过了北纬30度线，进入了南海。一架直升机迎着朝阳飞了过来。直升机上下来的是南海舰队司令芒果和南海第一舰队司令麦德海、第二舰队司令周风柱。陈佳永十分高兴。芒果道：“老领导难得来南海，我们再怎么也得送一程呀。”陈佳永对芒果笑道：“难为你这个山里娃还记得我。”芒果道：“能忘么，就是盼您来呢。”麦德海道：“您就不停歇两天么？”陈佳永道：“波斯湾里的一些些事儿要先料理，这次是赶路，我还会回来的。”麦德海和周风柱分别汇报了南海两支舰队的布防情况。陈佳永道：“具体的有武装部队副总司令林镖和罗刚部长在南海考察，我就不多说了，要求常备不懈，准备打大仗。”
芒果见到了贞子姐，高兴万分。贞子道：“当时我们出海的人，你和月儿还有玉儿岁数最小。如今都出息了！”芒果他们在舰上吃过了午餐，又和陈佳永说了好一阵话，下午才依依别去。
北鲸60号考察舰队驶过了中沙、南沙，到了新加坡，并没有停留，又驶过了马六甲海峡，穿过了安达曼群岛，进入了印度洋。在斯里南卡外海，猎豹号航母舰队迎了上来，护送北鲸60号考察舰队西进。陈佳永和贞子、赵依曼、芳子、刘参谋等一行乘交通艇去了猎豹号母舰。舰队司令洪常平中将，猎豹号航母舰长余思佳少将早已经在舷边迎候着了。陈佳永对大家介绍道：“洪司令以前是开潜艇的，余舰长是指挥舰载飞机的，都干到这母舰上来了。”
洪常平汇报道：猎豹号航母舰队基地设在阿曼湾哈伊马角的大通布岛。舰队组建服役9年来，从最初的20艘战舰增加到了50艘，其中有万吨级巡洋舰10艘、5000吨级以上驱逐舰20艘、3000吨级驱逐舰20艘，潜艇10艘，其中5000吨级核动力潜艇3艘。在印度洋和阿拉伯海上是最大的一支海上力量。
余思佳汇报道：猎豹号航母其间进厂大修了一次，增加了一台柴油主机，4台主机都为新型的1万2千马力柴油机，增压后可达6万马力。吨位也由原来的5万吨增加到了8万吨，乘员3000人。设施达到了海军航母的新型制式标准，舰面上增加了30架飞机的空间，现可搭乘战斗机55架、轰炸机30架、直升机10架，战力更加强大了，在确保了我运输船队在印度洋和阿拉伯海安全航行的同时，每年海上搜救和施救达百余次，维护了这一带的海域平安，很受各国称道。陈佳永道：“你们舰队就是咱华夏在印度洋上的定海神针。特别是从波斯湾出来的这一条海上油运线，千万要护好了。”
洪常平召集了母舰附近各舰的舰长、政委、上校以上轮休军官，和母舰中校以上的军官300余名。陈佳永在舰面上接见了他们。他讲道：“战友们，你们为了保卫华夏的海洋事业，不远万里战斗在印度洋上，十分辛苦，你们为华夏的发展壮大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代表华夏人民你们致敬！”陈佳永说完，向大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众将士回礼后，不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眶。政协常务副主席赵依曼对大家讲道：“同志们，我代表华夏政协来看望你们。我以前长年战斗在东北的大山上，抗击倭寇最艰苦的时候吃草根树皮，枪膛里没有几颗子弹，但我们坚持下来了，我们胜利了。我来到了广阔的大海，去过了北冰洋，我深深地热爱上了她！见到了我们强大的舰队，感到十分自豪。同志们在大海上工作是艰苦的，但是，有华夏十几亿父老乡亲在关爱着你们，希望你们好好工作，你们都是华夏的好儿女！”她的讲话迎来了经久不息的掌声。在猎豹号上与众将官的欢聚中，陈佳永又喝醉了。
北鲸60号考察舰队向西北而行，进入了阿拉伯海。陈佳永决定去卡拉奇港考察。当年在卡拉奇他和周凡去考察了两天，后来周凡和英人谈判，主持修通了从卡拉奇到拉合尔1100公里的双轨铁路。华夏从波斯湾采集的原油有一半是从卡拉奇登陆的，是一个重要的港口。
北鲸60号考察舰队驶进了卡拉奇外海30公里海域停了下来，因为华夏和英方有协定，卡拉奇港不允许有双方军舰和驻军。一艘华夏小型游轮船驶了过来，上船的是华夏石油波斯湾总代理成大谟。成大谟道：他参加完泛海洋发展工作会后就乘飞机赶了回来，正在卡拉奇检查工作。他介绍了华夏驻卡拉奇代办、卡拉奇副市长张修志，港口局长杜艮栋、火车站长梁永发等人。陈佳永一看那张修志，狗日的不就是当年驻守万脑寨的小队长张老侃么！激动地道：“张老侃，还记得陈家大院的大少爷么！”偏崖大队老队员张老侃见到了昔日的陈大少，十分激动。道：“咋不记得呀，我经常念叨着您呢，从偏崖出来一晃都二十多年了，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您哪！”老侃讲到：飞鹰寨战役后，他就调到了后勤部管理物资，后来又调到了波斯湾搞油运调度，然后就调到了卡拉奇。
张修志汇报道：我们代办处的主要任务是储油和运油。由于卡拉奇至拉合尔的铁路是华夏方出资修建的，拥有50年的租借权，英方只收了一次性的土地费1千万英镑，然后每年收取港务和铁路厘金1％，这条铁路就归我们使用了。英人若要运货，我们照样收费，算下来双方平过。基本上是互利互惠。
梁永发汇报道：石油油罐列车每天发往葛尔炼油总厂20列，运油量3万吨；过来30列，一是20辆空油罐列车，二是10辆货运列车，货运量每日1万5千吨，主要是玛尔瑙尔、噶尔、克什米尔行政区向非洲、欧洲的进出口产品交换。
杜艮栋汇报道：卡拉奇已经成为了阿拉伯海通往西亚大陆和非洲、欧洲的一个最大货运港口，年货物吞吐量已达2千5百万吨，其中有1千3百万吨是我们的原油。华夏的货物运量占了80％以上。
陈佳永知道：海上有洪常平猎豹号航母舰队镇着，克什米尔内陆有郭敏敦第17集团军15万人雄踞，英人一时不敢怎么样，毕竟他们也得到了一些实惠，所以相安无事。陈佳永心道：“最终还得要把卡拉奇弄港到自己手里为好。”
张修志道：“卡拉奇市设立了联合警察局维持治安，我们有一半的人。还有保密局西亚分局的人密秘监控着，十分安全。大队长莫不就去卡拉奇视察一下？”成大谟也道：“您马上就要到波斯湾了，不会耽误许久，这里边是相关波斯湾油运的一个重要口岸，可以去考察一下。”陈佳永应允了。
众女在船上呆了一个星期，有些烦闷了，一听说要上岸去，无不欢呼雀跃。陈佳永对她们道：“上岸大家都着正装，去镇一镇英国人。”陈佳永不露身份，依旧扮做了贞子的小厮；由子扮做了赵依曼的随从。一行人乘游轮上了岸。只见卡拉奇市一派繁华，热闹不亚于香港。成大谟道：“卡拉奇市区这些年扩大了10倍不止，主要是我们在投入和建设。现有人口80多万，其中华夏人占了50多万，官方语言为英语和华夏语双语，华夏的130多个部门和单位在这里设立了分部和办事处，其中最大的就是石油局、远洋局和铁路局了。”说话间，车队到市政府停下，有人进去通报道：华夏政协副主席赵依曼、华夏外交部长林雪燕莅临视察。那英人市长威斯尔忙不迭地迎了出来。以最高礼仪敬请华夏天朝首脑和大员一行进了市政府。
威斯尔市长一阵接待忙乱过后，他对贞子道：“尊敬的林雪燕部长，我……好像认得您。”贞子也认出了他来，欣喜地道：“你不就是我干爹韦伯的副官么！”威斯尔道：“是呀是呀，您就是樱子小姐，我真没有认错。唉呀，您咋就在华夏天朝当上了外务大臣呵，是大官重臣呀！您送我的缅玉香烟盒我都一直珍藏着呢。”贞子嫣然一笑道：“你咋到这地儿来了？”威斯尔道：“仰光海啸，韦伯夫妇归天了。韦伯特缅地商贸经营失利，回到本土后受到排挤，我上下使了好多英镑，才谋到了偏远的卡拉奇市长这个位置。想不到这六七年竟然发旺了。”
陈佳永在一旁听了乐了，对威斯尔道：“副官，您又在走私了吧！”威斯尔转眼一看，哇！这不是当年樱子小姐的小厮么！道：“你、你还跟着她？”小厮道：“为了混口饭吃，只得跟着她了。”威斯尔叹了一叹道：“是的，就和我当年跟着韦伯一样。兄弟，你还在做‘生意’么？”小厮小声道：“做的，不然后路咋办呀！”威斯尔道：“我也还在做，可就是进不了华夏内地，他们查得很严。”小厮道：“华夏内地的那种生意你就不要去做了，克什米尔那边又不出鸦片，人口也少，你在港口里做货物转手多好呀。恰好副市长张修志是我以前铺子里的老板呢。”威斯尔喜道：“好哇，你可以去接近他，我们联手做生意，五五分成行么。不过那张修志十分可恶，我对他一让再让，但他老查我的走私，倘若一旦在国会败露了，我就完了。”小厮道：“完什么完，你不还有我这个朋友么。华夏大员不是常来你这地儿，你接待好了，不就两相修好增加了感情么。我会为你从中翕旋的。”林雪燕过来道：“你们俩人在说些啥呀？”小厮道：“我正在和威斯尔先生商议着首脑们上街视察和购物，还有晚宴的筹办呢。”林部长道：“那你们就看着办吧。”小厮对威斯尔道：“这是华夏政协赵副主席和樱子外务大臣看得起你，才答应了你，咱们赶快去办吧。”
威斯尔对小厮道：“鉴于我们是老朋友，又有过诚信交往的份上，我就又赌在你身上了，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小厮道：“这还不好办么，只要华夏首脑和要员在你这里住最好的宾馆，逛最大的商场，办最好的宴会，开最热闹的pt，你就ok了。”威斯尔道：“这样会花很多钱的呀。”陈佳永双眼一愣道：“副官兄，这些年你少赚了么！老子们大老远地来了，给你狗日的面子你不接，她们是你们英人外相级别以上的人才有格接待的，你这小官还够不上格。要不是顺路到你这里来看看，你能见到这样的华夏大官么，你卡拉奇已经蓬蔽生辉了！公务接待，又不让你花钱。你若不干，一会儿老子就窜掇她们离港走了，再上报你个接待外宾不周，影响了两国关系，撤了你个狗日的回本土去当游民！”威斯尔连道：“我哪敢呀，有了兄弟你一句实话，我尽力办好就是了。”说完就屁颠颠地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