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滇缅行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地风儿
有学者要与邬尔滨论诗。邬尔滨抢先道:“你们倭国汉字只学到了我们天朝的一半,徘句虽然是依唐韵而来,但己经走了样,唐韵精华当要数唐诗了。我作为本党汉学研究会会长,吟唐诗一首和大家欣赏,你们也跟着学学。”邬尔滨半闭着双眼,抑扬顿挫地吟了一首王维的《送綦母潜落弟还乡》:“圣代无隐者,英灵尽来归。遂令东山客,不得尽采薇。既至金门远,孰云吾道非。江淮度寒食,京洛缝春衣。置酒长安道,同心与我违。行当浮佳棹,未几拂?扉。远树带行客,孤城当落晖。吾谋适不用,勿谓知音稀。”吟罢又讲解其韵曰:“仄仄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仄仄平平仄……其中第一句为起仄,第二句为对平,四仄拗承三,笫三句为粘平、四平拗粘三……”然后又摇头晃脑哼唱了了一遍,虽然带有一些东北二人转的尾音,但不失为真正的华夏古韵之声。一下子弄得全场听了他的诗只觉得玄妙无比,实难详参。
邬尔滨在东京大学会见学生和讲学圆满结束。倭国各大报社和电台纷纷发表文章,不少是盛赞华夏东学党邬主席深厚的汉文化底蕴和诗文功底。随行的姨太兼保镖崔玉贞问邬尔滨:“小哥,你就那么神呀?”邬尔滨道:“老子是熟背唐诗三百首,这一首老子又背了平仄,又哼唱了一遍古韵,一溜闹下来镇住了不少人。不过,再多说老子就要露馅了。”随行来的西安华夏文学院院士余云奄对邬尔滨也赞誉不已,道:“华夏诗文浩瀚,唐诗三千,你取其一首,教导倭人够也。”邬尔滨马上对他作揖道:“敬爱的余老,您老人家就饶了我吧,您让我背这一首诗韵平仄和哼唱都花了老子大半宿功夫,还三千呀,不让人活了么。”
华夏东学党邬主席提出要去寺庙里拜佛,岗崎很高兴,就安排他去了东京城最大的一座庙子。倭国的佛教寺庙和华夏差不多。邬尔滨带众人去了那飞鸟寺庙,相传寺庙有近500年了。他按余云奄院士教的礼数,进了寺庙大堂。拜过佛后下来休息。庙中主持峙圆和尚前来相陪。邬尔滨见庙里拜佛的善男信女很多,就道:“峙圆大师,你这庙子兴旺得很哪。”峙圆连道:“过奖过奖!”不一时,一位大亨模样的人前来拜佛,知客司过来报:“朝仓施主又捐了1百万倭元的香火钱。”峙圆大喜,道:“快快有请!”朝仓先生带着他的太太和随从过来了。峙圆向双方介绍道:“这位施主是朝仓先生。这位是华夏东学党邬尔滨主席。”朝仓赶紧上前拜见了。邬尔滨在资料上早已了解了这位朝仓先生,心道:他可是咱干爹的老战友,是前辈,可咋看咋就是一正宗倭人呵!只见朝仓操着京都口音道:“我的,得见华夏贵客,大大的荣幸!”邬尔滨愣神间,朝仓上前就握手,只感觉手上被?了三下,邬尔滨就知道这位朝仓真的就是杨大叔了。心里叹道:“狗日的前辈,您不?这三下暗号,老子还真不敢认您这位杨大将军,这暗战真是够得学!”于是二人就互相交谈了起来,正当邬尔滨想着要和杨前辈接头时,又有人来报:“皇宫二太子裕仁怊惕和皇妹裕仁怊玉驾到!”
寺庙里的闲杂人等被驱赶出去了,一时清静下来。不一时,峙圆来告:“本朝二太子怊惕意欲求见邬主席。”邬尔滨听了心里一喜:探路的果然来了!嘴里却道:“大师,咱一华夏在野小党,本人也不过是一山野散人,还是不见你们当朝的权贵为好。”正说间,那裕仁怊惕带着皇妹怊玉却过来了。邬尔滨只得起身见礼。峙圆高兴不迭,为几方作了引见。
怊惕对邬尔滨道:“想不到能在这寺庙里碰上阁下。”邬尔滨道:“佛教乃我华夏之正教,礼当拜谒。佛教传来尔邦,不想如此昌盛,乃佛教之甚幸。”怊惕道:“我见过华夏满洲国的傅义,他是个烟鬼,您也抽大烟么?”邬尔滨笑了笑,潇洒地掏出了一只黄金香烟盒,开盒抽出了一只香烟,在鼻子下嗅着:“您抽鸦片么?我只抽咱华夏的吉祥牌香烟,值5千倭元1盒,不比鸦片便宜。满洲国已经不存在了,您这可不是个好话题。来,抽一支。”怊惕一下子语结了,怊玉却一下接过了香烟,道:“我抽,阁下能为我点上么?”邬尔滨见怊惕是一身倭装,那怊玉却是一身西式裙装,十七八岁,娇兮俏兮,很是悦目。他掏出了黄金宝石打火机“啪”地一下为怊玉点上了烟。玩这些噱头邬尔滨当年在街头当混混时都熟络得很,特别是在取悦女士的时候,非常潇洒和得体。一旁的朝仓见状,忙对怊惕道:“在下朝仓,得见二太子,万感荣幸!”怊惕道:“你是他的朋友么?”朝仓道:“我……”峙圆长老道:“朝仓施主是我的老朋友,他和你们一样,也是才和华夏的尔滨施主相识相见。”怊惕想了想道:“嗯,你就是在海运上崭露头角的朝仓先生吧,我听人说起过。”朝仓道:“今日上香,不想遇见殿下,又偶遇华夏贵客,万感荣幸。由我作东,在寺里叙谈畅饮,请殿下恩准。”岗崎和怊玉马上赞同,怊惕同意了。峙圆就赶快铺派去了。
邬尔滨知道一会儿该由杨大叔唱主角了,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怊惕兄妹聊起天来,把个华夏吹神了,听得那俩兄妹一愣一愣的。在筵席上邬尔滨就少说话了。一来他酒量不行,二来还得为杨大叔营造发挥的空间不是么。席面上,峙圆能喝酒却不能喝,邬尔滨只能喝1两,怊惕爱喝也不过3两的酒量,岗崎酒量一般。杨乾坤试了试,觉得机会来了,和由美可劲地敬怊惕兄妹的酒。怊玉却缠着邬尔滨喝,结果邬尔滨和怊惕都喝醉了。峙圆主持很高兴,对朝仓道:“施主,难得大家高兴,今日莫不就在小庙禅房里歇息吧。”朝仓道:“我佛有缘,这样最好。”就叫他的跟班黑毛(易卓毛)过来,又开了一张50万倭圆的支票,请峙圆长老打点安排晚宴。岗崎则告辞而归。
这一厢怊玉公主却把邬尔滨缠上了,要他讲华夏的事儿,邬尔滨被她灌了不下3两清酒,已经醉得二麻麻的了。他道:“妮子,老子要睡会儿,醒了再和你唠嗑。”就沉沉睡过去了。怊玉道:“他为什么说妮子和老子,是什么意思?”余云奄道:“老子是华夏的一位神仙,大家都很敬佩,也都想当老子;所以称老子就是我,就是本神仙的意思。这妮子么,就是称你为小妹妹。”怊玉道:“我昨天在东大听了这位邬主席的讲演,特别是他的华夏唐诗吟咏,简直太深奥了,我们的大学教材里都没有的,我的导师正在研究他的录音,打算写一本书呢。”余云奄道:“这样的诗,邬主席可吟三千首呢。”怊玉道:“天哪!你们邬主席真是个神仙大学问家呀!他叫我妹妹,我18岁,他多大?”余云奄道:“他19岁了。”怊玉道:“那我就可以称他为兄长了。”
朝仓秘密召来了歌舞妓到飞鸟寺里,晚上对怊惕竭尽络拢。那怊惕也在为帝国做生意,私下里自己也做着一些生意,与朝仓有共同语言,二人相谈甚洽。朝仓道:“殿下在皇宫里禁律甚多,莫不就在这庙里置一外室,便于和民间往来。”峙圆也十分凑趣,他道:“庙后有一座小院,十分清静。”朝仓道:“就交给我来安排吧,殿下往后就可以微服出巡,自由自在了。”怊惕听了心里很高兴,对朝仓和峙圆道:“这样很好,我的答应了,你们朋友大大的。我也会回报你们。”怊惕经请示父皇同意后,当晚就住到了飞鸟寺里。朝仓召来了东京当红的艺妓香丽莱子陪怊惕过夜,怊惕欣然笑纳。
怊玉公主非常高兴出宫游玩,晚上坚决不回宫里,说是要和华夏的邬主席讨论诗文。邬尔滨去到了浴室里洗浴。在澡盆里搓洗干净了,正在浴池里惬意地泡澡时,忽见眼前一道人影一闪,他一惊,定睛一看,只见那怊玉下体围着一张浴巾,进来一出溜就下到了浴池里,将浴巾搭在了池沿上。邬尔滨知道倭人有男女同浴的习俗,但他却是第一次遇上,心里有些慌,对怊玉道:“妮子,你咋来了?”怊玉道:“我咋不能来,妮子还要向兄长请教唐诗的韵辙和平仄呢。”说着就凑了上来。邬尔滨瞅着滑溜溜美人?般的怊玉,避着她道:“这个嘛,文似见山不喜平,诗歌也是一样,有起承转合之韵,所以就有了平仄。”怊玉道:“我还是不太懂呵?”邬尔滨道:“一条直线和一道s形曲线谁美?”怊玉想了想道:“当然是曲线美。哦,有起伏就是平仄,比如我的胸脯是山峰,小腹是深谷……”怊玉一下子缠了上来,道:“我的身材曲线美么?”面对发育良好,曲线优美的小美人儿,邬尔滨再也忍不住了,就在她身子上指指点点道:“平仄平仄平平仄……妮子,你就是一首诗,老子这会儿就来解读你……”
邬尔滨在澡塘子里和怊玉胡天胡地了一场,怊玉大畅其快,对他道:“兄长,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是我最喜欢你,特别是你对我身子的‘平仄’,太让人刺激了!”邬尔滨心里叹着倭国女子的**,道:“妮子,这不算啥,还有更多让你好玩的呢。”又道:“你父皇就不管管你么?”怊玉道:“他自己都管顾不过来呢。我只要不怀上就行了。”怊玉送了一只玉佩给邬尔滨,对他道:“拿着它,就不会有人敢伤害你,你就是到宫里来会我也不会有人阻拦。”邬尔滨欣然接受了,将随身的黄金宝石打火机送给了她。二人青春年少,激情似火,自是一夜欢娱。次日,峙圆长老和朝仓恭送怊惕兄妹回宫,朝仓又悄悄向怊惕塞了1张500万倭元的支票。
却说芳子带着一行人飞到了济州岛,崔咏元秘密地接待了他们。芳子和国防部派来的战略研究室副主任郭天明中将会了面,组织好了去列岛的人员和装备。次日,乘一艘潜艇出发了。贾海樱亲自驾艇,在海下潜行了3天,到达了东京湾外的伊豆诸岛北端的大岛附近潜伏下来,等待了大半日,在一艘通过了驶入东京湾验关和武装检查的新东洋运输公司5000吨级货轮“和之丸”号旁悄悄上浮靠了帮,艇上150人和一批武器装备上了货轮,驶向了东京湾东京港。
(出去旅游1周,暂停更新,各位读者大大谅解。)





滇缅行纪 第四四一章 深宫戏倭
东京新东洋运输公司里,杨乾坤向戴立汇报道:“昨天在飞鸟寺里,我和邬尔滨副局长接上了头,正欲谈事儿,没想到皇宫里的二太子裕仁怊惕和公主怊玉也探风去了。尔滨小子配合得很好。那二太子却是个贪财贪色的人,他已经许诺帮助我加入东京市议会和倭国船业协会,条件是我的公司要帮助他走私货物。”戴立听了大喜,道:“二太子上了钩就好办。但是我们不要影响到尔滨的访问,不要露出任何蛛丝马迹。”杨乾坤道:“那小子也算是一架混世的角色,我看他已经把那裕仁怊玉公主弄上了手,两人亲热得很呢。”戴立道:“这也是件好事儿,我徒弟的能耐我知道,他在场面上的应酬是可以为我们制造很多机会的。”
杨乾坤道:“今晚公司的和之丸号货轮到港,总部秘书罗淡雪和国防部战略研究室郭天明中将等150人已经从潜艇上到了船上,到港后分批秘密上岸。”戴立兴奋地道:“我们的分工一如既往,人员和装备上了岸就是我的事儿了,你就放心吧。”
新东洋运输公司租赁了8艘货轮,又购买了3艘货轮。和之丸号是购买的货轮其中一艘。购买来的货轮上全是华夏保密局列岛分局安排的船员,担负着向各处秘密运送人员的任务。芳子和郭天明一行人分批秘密上了岸,到了公司购置的一处货场。在徐源举和易卓毛的安排下,芳子秘密到达了东京城里的三井旅社。
芳子来到了阔别几年的东京,换上了久违的和服,见到了离开几个月的老戴,心里很高兴。三井旅店的密室里,戴立为芳子接风洗尘,芳子红着脸儿告诉他:她已经怀上两个多月了,陈大哥已经应允孩子姓戴。老戴激动万分,向大陆方向拜了几拜,就要和芳子亲热。芳子轻轻推开了他,道:“咱们先说说话儿吧……这几个月……我的身子已经成为另一个人的了。”戴立听了,一时五味陈杂,呐呐道:“当时不是说好借种产子的么,难道你……变心了?”芳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老戴,你对我的恩情我铭记在心,我的心也不会变,是你领会错了。我……我现在又叫浅草由子,大阪老家还有老父亲,一个妹妹和弟弟。真想回去看他们哪。”戴立一时听得云里雾里,糊涂了。他摸了摸芳子的额头,见她没有发烧。芳子就讲了在台湾基隆磺山墓地的奇遇。听得戴立骇然心惊!良久才道:“由子的事迹我知道,你……是由子……那你现在就是陈主席的人了!让我怎么才好……”芳子道:“我现在是一个身子两付脑子,我已经和陈大哥拜过了堂,但是陈大哥说他十分感谢你,让由子借我的身子回到了他的身边。他说……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仍然是你的5姨太芳子……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和陈大哥都是我的亲人。”饶是戴立在谍海沉浮多年,稀奇古怪的事儿也见得多多,但这件事儿应在他头上了,他也不知所措,脑子里一时难以理清楚。良久才道:“这都是命呵!妹子,难为你了,我们不久就要去大阪工作站,顺便去看望你父亲和弟妹。”
芳子要和戴立亲热,戴立却起身道:“芳子,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今后……就暗下里认你为妹子好么……你可要将养好肚里的孩子,那可是我……戴家的后。”芳子柔声道:“我们几年的感情你都不念顾了么,这一些些事儿一下子就理得清么,我这会儿只是芳子,是你的女人,我就要你……”
新东洋运输公司进行了扩充和人事调整。王小杰化名朝月,任了公司副总经理兼总船长,具体经管10余艘商船;带来的100余人充作倭人水手补充到了各轮。万家奎化名樱井,任了公司的保安部长,一道抽调来的千岛群岛驻军苏二上校化名迟田,任了保安队长(货场主管),手下直接有150余人,以公司在港口的自用货场为基地,扮作码头工人,秘密进行训练。韩银真化名新垣结依,任了公司财务部长;郭天明化名金川,任了公司庶务部长;北川景子(杨由美)任了公司总裁。长谷芳子(川岛芳子)作为朝仓董事长的远房表妹、旅英归侨,任了公司的顾问。公司总部又新增了近50名员工。
杨乾坤增添了数员大将,心中大为高兴。情况汇报会上,他道:“我的公司这才有点气候了。请问总部对我们下一步的工作是如何安排的?”郭天明道:“总部指示:公司以扩张为主,还可以建立研究所、造船厂什么的,扩大规模;逐步建立起我们稳固的基地。主要任务是积蓄力量,进行渗透。欧洲大战即将全面爆发,将会波及到全球性的大战。倭国为摆脱经济困境和继续坚持扩张的政策,肯定会有所异动,到时我们这支岛上力量就是攻占倭国的桥头堡。”戴立道:“我们已经以各种方式进入了倭国列岛4千余人,都是精选的骨干。这支力量一定要保存好,还要防反渗透。我们目前所采取的行动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能进行。”芳子道:“虽然公司和分局是两条线,但工作目的是一样的,一定要加强配合。”大家?拳擦拳,都分头行动了起来。
芳子在戴立的陪同下流览了东京的市容,只见街市繁华,人流如织,不愧为是远东第一大都市。但是发展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这几年倭国在华夏大陆的占领地满洲国的覆灭和台湾、高丽半岛的失去,加上华夏的经济封锁,倭国的经济发展明显地减速了,但经济的根基还在,仍然不失为是一个经济大国和海洋大国;本土的军队不下100万人,也是远东以及太平洋上的军事大国。
戴立对芳子道:“黑龙会在大陆上被灭掉了大半,但总部还在东京,活动也很频繁,我们进入列岛本土的力量还很弱小,一定要认真防备才是。”芳子道:“我以前对有些情况还是比较了解,待熟悉了情况后,争取再次打入进去。尔滨的访问团中你布置了人手么?”戴立道:“只是在外围跟踪配合。一是倭国对他的访问防得紧,看得也很紧;二是我们不设防尔滨他们反而更安全。”芳子道:“这样一明一暗最好,我们要尽力搞好配合,迅速推进工作进程。”戴立深以为然。他向芳子引见了旅馆老板优子。芳子对优子道:“妹子,谢谢您这几个月来照顾了我的夫君。我的到来也给您添麻烦了。”优子见芳子很大气,心中感激不已,就把她当成了大娘,连道:“谢谢您的宽容和恩赐,我的伺候是应该的。”芳子就送了她不少衣裙手饰等。优子更是高兴不已。
新东洋公司将扩展海运业务、准备建立一座船舶修造厂的申请递交到了东京议会运输厅海运部,不一日,副秘书长秋田到了新东洋公司,向朝仓董事长送来了运输厅颁发的海运协会会员聘书,并道:“朝仓先生,您对海运作出了贡献,鉴于贵公司的规模和资信一直上佳,本土船业协会会长裕仁怊惕已经提名您为协会会员,建厂的申请也即将批复下来。真是可喜可贺!”朝仓谦逊地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还望您多多提携。”便递上了两根金条,又留秋田用了餐,秋田喜滋滋地去了。
东学党访问团副团长李承晚也忙得很可以,他去看望了半岛上的高丽人。从高丽半岛逃难到倭国的高丽人有近百万人,他们虽然逃到了倭国,但却遭到了二等国民的对待,有的就几乎成为了难民。日子非常难过。李承晚去了东京的高丽会馆,会长金仲浩接待了他。李承晚道:“我们要抛开昔日的不同政见才能进行真诚的交流。金日承将军在世时确实杀了不少自已的同胞,但很快就被华夏联合政府制止了。我当时也是很反对的。他的党也解散了,斯人已逝,我们就不要再计前嫌。目前高丽行政区在华夏联合政府的领导下,进入了恢复时期,发展很快。老百姓都过上了安定的日子。”金仲浩叹息道:“我们当时特别害怕那金日承的铁血清洗,他杀了多少无辜的人呵!我们逃到了倭国。但是倭国几次战败,失去了支那大陆的物质资源和廉价劳动力的支撑,国内经济不景气。我们高丽人除了去当兵外,其他人很难在倭国找到一分工作,开公司搞商业也不允许,也不让我们回到高丽。要不是会馆同仁想法筹集资金济贫,恐怕就有同胞要饿死了。”李承晚道:“你们流落在倭国列岛上的日子很难过,华夏政府是知道的,这次委托我党向你们赈济,带来了1千万倭元,聊解困境。”金仲浩万分感动,道:“联合政府送来的不仅仅是钱,还有一颗关怀我们的心呵!”
华夏东学党的邬尔滨主席近日在东京也很活跃,他带着的一个文化交流艺术团每天都要在不同场合进行演出,与当地的文艺团体进行广泛交流。有一松山歌舞团的团长松山丸子跟邬尔滨学习东北二人转,丸子又教尔滨跳巴蕾舞,两人眉来眼去,搂肩搭背的,很有心得体会。那怊玉公主基本上没到学校听课,常常跟在了邬兄长身边。这一下就很有趣了:邬尔滨的夫人玉姬没有来,他身边的三名女侍卫崔玉贞、金淑英、权英子对怊玉很有些不待见,怊玉对她们竭力示好,而对那松山丸子却是横眉相向。但松山丸子的父亲又是海军大将松山澍里,是怊玉父皇的座上宾,怊玉对她心里恨恨的,一时不好发作。松山丸子23岁,色艺俱佳,被倭国媒体誉为一颗舞坛新星,名气如日中天,她对华夏来的这一位风流倜傥的邬主席心里爱慕得紧,也不顾怊玉的权势,把个邬小弟亲热不已。邬尔滨一下子就掉进了一个大醋缸里,好在他狗日的是吃淹酸剩饭长大的,不怕酸,乐此不彼地应对着各方播撒的醋风酸雨。
是日,邬尔滨带着艺术团进皇宫里进行艺术交流演出。裕仁天皇对这位华夏天朝大国的民间使者给予了很高规格的接待。他在皇宫里的一座僻静小院里接见了邬尔滨。邬尔滨这次却没有按照余云奄大学者教的礼仪路数来。心道:“老子一天朝大国的俊才来到你这列岛番邦访问,是看得起才来。此时不抖一下格更待何时!”经过了隆重而又森严的层层传唤和引导,他进得一厅堂,只见那裕仁天皇和皇后端坐在上位,并不起身。他傲然而立,揖一揖手道:“华夏天朝邬尔滨,拜会裕仁天皇陛下。”见那皇帝并不给他赐坐。心中一怒:“老子去见一号,都是要叫我坐下的。有时还给老子倒开水。你狗日的倭皇真装大!”便拱拱手道:“前辈,咱们已经见过面了,在下告辞!”说完转身就走。一旁的近卫大臣拦住了他,厉声道:“邬主席,见我天皇为何不拜!难道就要走么!”邬尔滨大声道:“老子从来都只拜天地和父母!老子一华夏贵客到来,行客拜座客,已经揖手相见,尽了礼数。你们的主人家居然不起身招呼,又不给老子看坐。你们的,不懂礼貌大大的!简直是太没有教养了!真是不遵孔孟教化的蛮夷之邦,不值一见!”近卫大臣怒道:“你大胆!竟敢无视我尊敬的天皇!”邬尔滨呵呵一笑道:“老子还是一架华夏天朝大国的政党主席呢!你狗日的咋不拜我?你们这天皇啥的,跟老子有啥关系么!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么!老子来见了是看得起你们!”说罢又要走。只听那裕仁天皇起身开口道:“不得怠慢华夏贵客,快快平身赐座。”
邬尔滨落坐后,见那裕仁40多岁,鼻下一撮仁丹胡,生得粗壮敦实;又见那皇后生得美貌端庄。心道:“难怪怊玉那妮子那么性感妖媚,原来是老子的丈母娘生得不错呵。”只听那裕仁道:“阁下到列岛访问还愉快么?”邬尔滨哼哼道:“嗯,还可以。你们这里不是岛国么,还是很有点海岛特色的。”一旁的近卫大臣不忿地道:“我们这里是大倭帝国!”邬尔滨笑道:“我没有贬低你们的意思,难道你们这从北到南不是一溜溜小岛子么?地盘有咱华夏大么?你们这是自己称大,就像矮子生怕人家说他不高一样,我们天朝大国十分理解你们的这种小小岛国心情,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裕仁见邬尔滨年青英俊,不卑不亢,卓尔不群,出口不凡,与他见到过的那满洲国执政傅义的卑谦样儿判若两人,顿时收起了轻慢之心,摒退了左右。与邬尔滨单独交谈了起来。
裕仁道:“邬主席,我知道你是那陈佳永的干儿子,也算是太子殿下了。”邬尔滨道:“裕仁前辈,我们那里不兴这样称呼的,再说咱干爹的干儿子多了去了,我算是不太争气的,只是个小指头,一个小小政党的主席。”裕仁沉吟了一下道:“不知贵国目前对我们大倭国怎么看?”邬尔滨道:“咱这次只是民间访问,不好妄论时政和国是。不过咱们两国不友好倒是事实,这样下去对你们是大大地不利呀。”裕仁一皱眉头,道:“如何修好才是?”邬尔滨道:“恕我直言:你们这岛子的地儿窄窄的,狗日的火山又经常爆发,还有不断的地震,总是让人心里悬悬慌慌的,于是就老想着往大陆上去。这种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你们总是想打上大陆去,这么多朝代了,打上去了么!你们总是与大陆为敌,是你们的思路有问题呀。你们这地儿四面环海,向海上发展才是正路子。我可以向干爹去说说,咱们近期两不相犯为好。”裕仁道:“何以见得?”邬尔滨道:“眼下这世象大乱不已,四处征战不休,咱华夏不是宣布了为中立国么,管他驴子和马怎么踢咬,我们一般是不会主动向任何一方出兵的。”裕仁听了眼睛一亮,道:“望殿下在华夏国多多美言,我们不再相犯就是。”邬尔滨道:“您这话我是可以传到的。”
1...194195196197198...26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