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缅行纪

海军司令部召开了南海防务会议，不少部门的人都赶来了。新任海军作战部长刘永明中将走马上任，安排着会务。
巩毅在报告中道：“近期陆军在南亚半岛上的向南拓展，给南海的积极防御带来了新的契机。”他指着地图道：“南海的东北部，有含台湾岛在内的高雄基地、东海舰队东海号航母集群；中沙有南海第1舰队飞虎号航母集群；西沙有第2舰队天龙号航母集群。天龙号补给算是最远的，才利用了纳土纳群岛为基地，由于没有陆地纵深依托，只能叫做补给点。嘉定新区的建立，使南海西南海域向南延伸了1500公里，重要地是在半岛南部海岸可以设置基地了。基地暂定在嘉定市东的藩切市。”
鱼洲坪船厂厂长朱胜娃汇报道：“新造‘昆明’号航母于下月出厂服役，所配舰船、潜艇、舰载机均已齐备。届时移交给海军制造局。”巩毅道：“昆明号母舰出厂后，拟组成一支海军总部直辖的航母舰队，以策应各方。舰队司令员由m龄号航母舰长颂甲少将担任。颂甲是随陈副总司令一起出海的老资格了。m龄号航母舰长由副舰长汪国兴大校升任。”
海军制造局李良甫上将扳着手指头数到：“我们已有天龙、飞虎、猎豹、枭龙、中山、雄鹰、中山、黄海、鲸海、北海、q龄、m龄、西安、东海、昆明，以及训练舰逊杰号共16艘航母，每一艘航母集群战舰配置不下30艘、舰载机不下100架，一支舰队总值不下华夏币1万亿元，还不算近人员的军饷、养护等消耗。可以说咱华夏是倾力而为了。”
陈佳永道：“发展一支强大的海军是我们既定的国防方针。咱们已经有了北冰洋喀拉海的一半，还有拉普帖夫海、东西伯利亚海、白令海部分、北海、鲸海、黄海、东海、南海，安达曼海、孟加拉湾部分，阿拉伯海、波斯湾部分，还要算上以色列地中海部分，海域大了去了。南海是我们家门口最大的内海，但情况也较复杂，此次在东南半岛只解决了南海的部分问题。下一步，菲律宾是我们收复的重点目标。咱们现在要把南海守好，建立起稳固的南海长城，伺机而动。”又道：“我们还要大造舰船。航母不是多了，而是少了。我们现在的付出，浩瀚富饶的大海会回报我们，同时也是为我们的子孙后代挣地盘，争权益，非常值得！”
刘永明和李亚娟两口儿在海南岛上了岸。临行前，陈佳永在舰上设宴送行。他道：“永明，我真舍不得你！为了咱们的海洋，只有放你出去了。”q龄道：“小刘呵，打从我上60号舰就在一起工作，近两年了，这艘舰上出去过多少人才呵，陈保国、麦兴发、夏思雨、曾廷发、江海波、高山、李武明、崔淑贞、王小杰，还有烈士莫小山。你也出息了，要离舰了……我就认你为侄儿，好好去为华夏出力吧。”刘永明两口儿激动地谢过了。花子为刘永明俩准备了全套的生活用品和衣装什物，又将他们身边的那个阿拉伯丫头仍旧派了去作内务，并在海军司令部大院宿舍亲自去安排好了。巩毅的家也收拾好了。陈佳永对巩毅道：“你抓紧去嘉定新区，公私都要兼顾，别让阿瑛那丫头等急了。”巩毅笑着应了。
北鲸60号考察舰队离开了海南岛，驶达了河内。舰队将去鱼洲坪船厂维护保养。陈佳永和q龄一行登上了北上的列车。
(注：风儿向读者chenglll和老纳姓彭陈提出的意见回复和商榷：一、关于cheglll提出的经济数据问题。1、在上世纪20－30年代，全国各地的币值较乱，比较可靠和最稳定的是银元，而银元中以“袁大头”为准，西南地区地方铸造的“川板”、“滇洋”等，由于每元的含银量不同，与袁大头的比值也不一样。文中所说的银元，以“袁大头光洋”银元的价值为准。2、当年的银元和现在的人民币价值之比很复杂，史学界最通行的是以当期的购买力之比，购买物又以保证基本生活的大米为准。即1元钱能买多少斤大米。笔者所查资料：西南地区的重庆1920年1元可购100斤大米。1930年可购80斤大米，1933年可购60斤大米。昆明地区购买力约高一点，即可购110斤、90斤、70斤。当时的钱比较值价。1个银元与现在平均2.5－3元人民币购1斤大米的比较就出来了：即1银元等于现在的250－－300元人民币购买力。3、上世纪20年代工农产品的剪刀差价很大，农产品价格很低廉。重庆市小学教师、交警平均月工资6－7元，昆明地区稍低一点。1人上班，可养活3－4口之家。上海市工资要高些，可以养活3－6人。若家里两人都工作，就比较宽裕了。当时最贵的则是布料和工业品，诸如锑锅、钢笔、闹钟、手表、收音机、照像机等进口舶来品，动辙几十上百大洋，一般人是不敢问津的。但百姓们没有锑锅用生铁锅煮饭也能过生活，没电灯就点桐油灯，用不起钢笔就用毛笔，没有手表也没有关系，日出而作，日落而歇。不像现在手机电视洗衣机电脑等成为生活和工作中的必需品，没有可比性，典型的一农耕社会。老百姓不太担心吃，却操心穿。穷的穿土布短衫，宽裕点的穿细布，有点身份的着长衫，富人则穿皮毛和绸缎。生活虽然不像现在多元化和多样化，但也没有总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到是60－－70年代老百姓生活得很有些民不聊生和水深火热。4、风儿所描述的卡芒养殖场王福顺一家，王福顺打工每月收入2元，老婆1元，共3元，住的是场里提供的“廉租房”，还有100平米的院子可以种自留地、养鸡鸭。收入虽然只是昆明交警和教师工资的一半，但毕竟是生活在农村，其他消费不高，一家人完全可以很好地过活下去了。而卡芒养殖场小学校长段相成的月工资为10元，教师为8元，每月生活补贴1元，基本上是包吃住了。高于昆明市小教和警察工资收入，收入是王福顺家的3倍，能够达到穿细布和长衫的生活水平。5、对养殖场的投入：因为风儿设计的养殖场是按后世的标准来建的，在卡芒三湾白手起家，建青砖房舍，还有了蒸汽机发电机、手扶式拖拉机等几十种机械，并且还建了卡芒小镇。投入500万大洋不算多。当时中国第一座水电站昆明螳螂川水电站从德国购进的1台32千瓦水轮发电机组(三峡水电站1台机组发电量就达95万千瓦，真是蚂蚁仰望大象)就花了50万大洋。加上附属设施和筑?工程等，累计耗资约200万大洋，非常昂贵。所以风儿在文中设计的华夏水电事业，特别是发电设备走自已制造的道路，才能降低引进的过高成本。后世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6、风儿对卡芒养殖场相关数据的描述和换算可能有不精当之处，将择时而细改之。但当时的物价和百姓生活水平大体上就是那样的。当然高薪阶层就不用比了，比如著名实业家卢作孚，1933年每月薪资502.4元，可购大米2万9千零40斤，还算是很廉洁的。政府高官和蒋宋孔陈四大家族的奢华就更不用说了。贫富的巨大差距和腐败现象跟现在差不多。十分感谢chenglll先生，您若对此有兴趣，我们还可以继续探讨。二、关于老纳姓彭陈先生提出的版纳行政区域错误的问题，风儿完全接受并十分感谢。写作的过程，很大程度上就是一个学习过程。对于上世纪20年代以前的老地名，除先生提到的外，我尽量搜集并一一修正。小说中人物和情节可以虚虚实实，但大体应当在大的史实空间和时间、以及当时的地名中进行。先生批评得对，风儿太佩服先生的专业修养了！风儿水平限，文中错处肯定多多，望读者大大指出，风儿将补正之。谢谢！)





滇缅行纪 第四四六章 故地寻忆
陈佳永上了火车，一时倒有些不适应。狗日的火车窄溜溜一条，远远赶不上轮船的宽大和舒适。他比较起了几种交通工具的优劣来：飞机快捷，但成本很高；火车较快，却只胜在运量，并不舒适；汽车只适合短途，时间坐长了受不了；轮船是交通工具中最舒适的了，但速度又太慢。真是各有优劣，格老子没有十全十美的。出门三分苦，不出门在家养着恐怕最好，但一般又是不可能的。
花子和刘伥最忙，刘伥忙着专列的调配和警卫的安排，花子忙着每节专列车厢的布置和货车餐车厢的安排。陈佳永一家子就占了1列。一阵忙活后，3列专列从河内始发，以每小时100公里的速度向北行驶而去。陈佳永乘坐的专列行驶在中间。q龄在车厢里哄着宝宝道：“灵儿，咱们又坐火车了，很快就要回家了。你一个小小人儿就行了万里路呢。”陈佳永此时也才有功夫来亲热小儿子。他道：“上次到波斯湾，贞子生了枭儿，由子生了双双和圆圆，阿根前辈和梅朵播下了刘阿拉的种子。这次之行又有了我幺儿，真是让人高兴。幺儿，一路上有好多好多人陪着你呢。还有弟妹陪着。”q龄问：“哪些弟妹呀？”陈佳永道：“不是在由子、婉容和绮玉的肚子里装着么。”q龄道：“你真能，绮玉才20岁呢。”陈佳永道：“是她们能干。二姐，你育后更加白嫩丰满和性感了，小弟十分念想呢。我今夜就宿你这里吧。”q龄道：“你宿那房有花子大娘安排着呢，我可不能随便答应你。”陈佳永道：“这会儿总可以吧。”q龄脸儿一红，嗔道：“姐和你近日做少了么，还偷嘴。”说罢就撩裙附身上来，倒插莲花，两人好一阵激情大动，亲热了好一阵子。q龄在陈佳永耳边道：“小弟，谢谢你陪我到老家祭了祖，还了心愿。我这辈子算是满足了。”陈佳永道：“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q龄忘情地亲着他道：“小弟呀，你真是我的一颗福星！”
陈佳永对q龄道：“二姐，我要到指挥车厢去了，总部给又给我调派了一个随行参谋，叫贺启石，是武装部队总部贺l中将的侄儿，军院研究生毕业后，在部队基层锻炼了3年。q龄道：“人家可是知识分子，要好好待他才是。”陈佳永道：“二姐放心，老子不是带了很多人出来么。”q龄一点他额头道：“你呀你，真是粗口得不行，就不兴改改么。”陈佳永笑道：“老子生就了这副德性，还真是不好改。”这时花子过来道：“大家在车上都有办公室，办公的条件也相当好，二姐、m龄、依曼、贞子、杨红妹的办公室，我让全智贤带了10名姑娘看顾着。蝉儿、伥儿、田佳、乌云妹，还有邓筱平副院长、林镖副总司令的办公室，我让紫鸾带5名姑娘看顾。指挥、参谋、通讯等部门，都有人看顾。”陈佳永道：“唉，由子和家奎、银真他们去了列岛，不知几时才能回来。金凤跟着二姐，文绣跟着你。还有怀孕的婉容、绮玉要有专人伺候。”q龄在一旁笑道：“小弟，车上人手多多，就忙你的去吧。只是吃饭时别忘了到餐车来。”
专列走走停停，驶到了吉祥市。陈佳永决定停留一天。吉祥经济区主任杨承业、吉祥市市长孟龙、吉祥军分区司令员武太郎万分惊喜地迎接了他们。仰光的莫扎也带着儿女们飞过来了。陈佳永十分高兴，带着一行人去到了原吉祥寨阿吉爸的土司木楼。土司木楼在吉祥市的建设中保留了下来作为文物，院门挂一块牌子，上书：“云南偏崖独立大队指挥部旧址。”莫扎道：“我每年都要带家人来吉祥市祭扫祖墓。”陈佳永道：“应该这样呵，咱们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能忘了祖根。”从木楼上放眼望去。一座百万人口的现代化城市展现在眼前：吉祥市高楼大厦林立，车来人往，一派繁荣景象。流经的勐腊河在市西的偏崖下筑起了一道水?，在市南形成了一座河道型水库，湖中碧波荡漾，十分令人悦目。q龄赞到：“好一座优美的山水城市呵！”陈佳永十分感慨地道：“20年前，这里可还是一片山坡和大片的农田。现在已成为了云贵高原上的一颗明珠！”赵依曼道：“大哥，你们当时就是在这里指挥作战的么？”陈佳永点头：“是呵，可最初大队成立还是在西面大山上的偏石崖里。”
陈佳永一行驱车去偏崖。一到涧口大桥头，只见一座碑坊上书：“吉祥市森林公园”、“吉祥市传统教育基地。车队缓缓而行，沿山林莽森森、一路鲜花簇簇，风景非常优美。在这农历的9月，气候非常凉爽贻人。武太郎介绍道：“涧口仍然作为军分区的军营，偏崖山上的炼铁炉和3座煤矿早已经不生产了，旧址保存了下来。”陈佳永对武太郎道：“这样很好，山里的煤炭就留给后人开采吧。你是当时偏崖大队老人儿中最后参军的，现在恐怕只有你和少数人留在了这里，20多年，不容易呵。”武太郎道：“妻子勐娜在吉祥经济区任工商联主任，我们已有3子1女，老大都上大学了。偏崖是我重生之地。我深深地爱上了这里，我早就是正宗的吉祥人了。”说话间，车队到了偏崖。
陈佳永心情十分激动，拉着贞子和杨红，看着偏崖里的一切，感到无比亲切。在当年退山洪、建电站的地方。电站站长阿罕汇报道：“偏崖电站逐步扩建，一共建了5级，发电2万千瓦时，水最后流到了吉祥水库。”陈佳永指着最老的那一座机房对杨红道：“红儿，你还记得当年我和威尔逊他们是怎么忙乎的么，建成后发电机转了整整20年哪！”杨红激动得连连直点头。
在虎崖兵工厂陈列馆，陈佳永抚摸着那十几台老旧的机床，还有那笨重的计算机，想起当年在此地创业的百般辛苦，和贞子在这里最初的情爱，一时思绪万千，不能自已，吟道：“相携话别?崖上，/共道长途征鸿泥。/归来还寻旧地陌，/伊人已度阳关西。/昔日劳作人知否？/默默石室壁上题。/遥想当年青春时，/无言按剑但鸣嘶！”贞子知道此诗是吟给她的，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婉容惊道：“先生吟得好诗！文绣，你字写得好，快快题于石壁上！”馆长赶忙送来了文房四宝。陈佳永道：“崔曲子，你这些年还过得好么？”馆长崔曲子大名叫崔永福，是当年随陈大少爷从陈家大湾打过来的老团丁。哼唱得一口好山歌，故得名崔曲子。他曾经是部队的一架营长，在攻占台岛战役中负了伤退役的。他道：“嘿嘿，大少爷，这些年了，谢谢您还记得我。咱养好了伤就回到了吉祥市，婆娘娃娃都在这里呢。市里安排我去文化局当副局长。您说我嘴里能唱，可文化低，写不出来呀。咱有自知之明，更忘不了当年在偏崖和虎崖的日日夜夜，就到这里来守着了。也教育下一辈不要忘了根。”陈佳永道：“你这样很好！”
勐龙汇报道：“吉祥水库建成后，勐腊河边的机车车辆厂迁到了昆明。城南从涧口到勐腊河边筑起了一道长25公里的水泥大堤，填出了不少土地，形成了现在的吉祥市规模。后来又在吉祥大?下面的尤里寨上游修筑了第二道堤坝，两座电站发电80万千瓦时，还运用上了勐腊至尤里75公里水库和河道做游览和运输。”陈佳永听了十分高兴。
陈佳永去到了烈士墓祭扫，在阿吉老土司的墓前敬献了花圈，他深深泣拜道：“阿吉爸，我看望您来了！这些年我老是在外面奔波，现在才回来，真是对不住呵！是您当时给了偏崖的人一线生机，又支持我们努力发展，我都牢牢记着呢。我们终于飞出去了！后辈人没有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将吉祥寨建成了一座大市。您的木楼也保存了下来供后人瞻仰。阿吉爸……您就放心吧！”他又去勐腊、尤里镇长墓前拜过了，对众人道：“躺在这里的，都是咱偏崖大队的功臣，没有他们的支持和奉献，就没有当初大队的发展，也就没有今天的好日子。”
林镖观了山势地理后问陈佳永：“偏崖大队已经有了偏崖、黑山、吉祥根据地，当时为何不去攻取县城，然后逐步攻占滇省？”陈佳永道：“这就是当时我和你们红军不同的地方，我可不敢去攻占县城，就是能攻占也不行，因为一旦攻占了县城，必然会遭受到滇省军阀的军队围剿。滇省军阀军队近50万，大军围剿之下，小小的偏崖大队打得赢么！我不想为军阀们送去开胃小菜，更不想内斗。再说我也没有雄心壮志要去解放全华夏和全人类，格老子办得到么！老子量力而行，就决定向外发展了。境外的地儿收一块算一块，在壮大自己的同时，也比内斗撕杀有兴趣得多。”林镖道：“想想真是这么个理，主席，我真是服了你了！”
是夜，在吉祥水库游船上，吉祥市举办了隆重的欢迎宴会。游船在水库里缓缓而行，堤上杨柳依依，湖面上倒映着高楼灿烂的灯影，波光磷磷，分外迷人。乌云对陈佳永道：“大哥哥，咱们老家建设得真美。”陈佳永道：“我不是说过了有机会就带你过来看着么。”婉容、文绣、绮玉和紫鸾是北方人，被这南国山水美景迷住了。婉容叹道：“北方的地儿已经在下雪了，可这里还是一片春色，真美呵！真想在这里住下了。”陈佳永道：“经常回来看看是可以的。”
次日，陈佳永去了卡芒三湾，虽然人都变了面孔，但由于控制了人口和养殖规模，三湾的山水还是那么秀丽。过去的职工简易住房已经推倒了，建起了一楼一底别墅式住宅。陈佳永去了王福顺家，王福顺已经当上了养猪场副场长，大儿子在部队当上了团长，小儿子在养殖场当技师，幺女儿在市广播电台当播音员，老婆退休在家里带孙子。王福顺道：“他月工资350元华夏币，老婆退休金80元华夏币，值当过去的100大洋。家里的生活如芝麻开花节节高，家用电器齐全，不愁吃穿，还有了不少存款。日子真是越过越美了。”陈佳永当然十分高兴。他见到了前来拜见的温沙，对他道：“老温，狗日的恶人活千岁，你真是越来越健朗了！”温沙笑道：“不是托您的福么，孩子们没有受到我的影响，都工作自立了。我天天坚持为我作孽冤死的人念经超度，每天下地劳动赎罪，争取到了每年都当先进镇民。”陈佳永道：“这就对了。”并接受了他亲自制作的5斤干米线。
陈佳永去到了原吉祥军部老大院。现在已经改建为了军分区干休所。莫大山当上了所长。他坚持请陈佳永一行在家吃饭。莫大妈已经当上了市个体工商联合会主席，仍然还是那么能干利索，在吉祥大酒楼木仁智赶过来助下，很快就办出了10大桌好菜。陈佳永抚摸着他们的孙子道：“小山当时就在我身边，是我同意让他出击的，可……我对不住你们呵！”莫大妈?了一把泪道：“打仗哪不死人的，就别说了。”q龄道：“我当时也在舰队慰问视察。小山是我认的侄儿，他走了，我心里真是疼慌急了。可是他救下了一支运兵的舰队上万人，牺牲得值！”
陈佳永在浓浓的亲情氛围中，又一次喝醉了。




滇缅行纪 第四四七章 劳燕归巢
却说陈佳永在故地吉祥市停了几天，花子和贞子还有杨红和佳子她们回到了故地，兴奋不已。市长勐龙和妹妹勐娜还有武太郎和莫扎陪众女去游览了黑山寨渡假山庄、飞鹰寨避暑胜地、白马寨汉人古迹、勐板寨南国竹楼风光。陈佳永对她们道：“姐姐妹妹们，已经5天了，逛够了吧，可我们是到吉祥歇一歇的，咱们还要赶路呢。m龄道：“我每年要在飞鹰寨去住你那间房。”陈佳永笑道：“那你就走一处留一处房吧，可是要付房租的。”q龄道：“小弟，想不到你的老家真美，建设得真好！”陈佳永欣慰地道：“也是老家的人们20多年辛辛苦苦建设起来的，我也算放心了。”临行前，他对杨承业道：“吉祥经济区下辖着十数个县，一个都不能拉下，经济可得一体搞好了。”又嘱咐勐龙道：“一定要发挥吉祥市经济中心的作用，树立好老区的样板。”众人唯唯应了，在车站依依惜别。
专列去到了昆明。昆明军区司令员刘铁、昆明行政区长官胡若愚、第6集团军司令员何仁明、第8集团军司令员严颜、昆明军分区司令员彭长寿等人到车站迎接。欢迎宴会上，陈佳永对胡若愚道：“胡老，您终于又回到了昆明。”胡若愚笑道：“我可不是打回来，是光荣归来。我不是老了么，领兵打仗有些吃力了，部队交给了严颜、胡锦垣他们带领，我实际上是到昆明老养来了。”陈佳永道：“哪里呀，您老当益壮，还可以在地方上干些年。当年有您一个举旗归附西南政府的决心，又打好了几仗，川黔从此就安定了，您是有功之臣哪。”胡若愚道：“说来汗颜不止，我瞎打瞎撞多年，后来才找准了路子呀。”林镖道：“胡老，当年我们红军过来，您是费了不少心思款待呀。”胡若愚道：“不都是陈主席吩咐的么，不过你们当时也真惨。还不如我们在贵州落难的景况。可你们后来也挺争气的，把队伍在陕北又拉起来了。”林镖道：“还不是有西南政府的支持么，现在我们又走到一起来了。”众人欢聚，高兴不已。刘铁汇报了昆明军区的情况：军区含滇、桂、黔三地防务，除了6、8两个集团军驻军外，武装部队总部还组建了炮兵第4军、1个装甲军、1个山地军，屯驻在昆明、南宁、贵阳三地，昆明军区与昆山河内军区和陈炯明广州军区紧密配合，防务上十分完善和严密。
陈佳永去到了当年他在昆明五华山省府坐堂理了几天政事的办公室，想起了滇省政府的一干老人儿：杨智、阿滢、雷世鸣、何知眠、夏铭轩等人，感慨不已。杨智去了西安、阿滢去了卡塔尔，雷世鸣、何知眠去了北方，夏铭轩去了上海。时间也过得真快，余下的事儿多多，真是有些时不我待。
陈佳永在渡口视察了华夏最大的年产量500万吨的钒钛钢铁联合企业。钒钛铁坚硬耐磨损，极度温差下不易变形，是制造铁轨等的上佳材料。华夏几乎所有的轨道钢都是产自这里。昔日金沙江边的一个偏僻渡口，已经建设成为了一座庞大的钢铁城市。陈佳永仔细考察后，甚感满意。
专列到了西昌，陈佳永去视察了卫星发射基地。原高丽守备军田大秧部调到成都军区后，打散整编为了高原独立师，田大秧升任了中将师长，独立师进驻了西昌，专职保卫卫星发射基地。陈佳永和基地长王英、成都军区司令员果敢、第7集团军司令员张汝骥等人见了面，宣庆来也从西安飞过来了。大家分外高兴。田大秧的老婆媛媛见到了婉容、文绣、绮玉、紫鸾等昔日宫里姐妹，高兴地接他们到家里去说话儿，又陪众女去逛了月城。王英带着大家参观了基地的工厂、车间、学校和卫星发射场地。众人都振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