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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地风儿





滇缅行纪 第四七九章 曼谷之夜
陈佳永在暹罗行政区考察了数日。陪同的李子木道:“主席,咱可是有些闷得慌呢。”陈佳永道:“你又闲不住了。你们11集团军才打了大胜仗,也应当好好休整一下才是。仗还有得你打,你是南方人,熟悉丛林作战,还有那曼德勒周立的12集团军,你们两军可是一对好搭档,攻占暹罗可是立了大功的,但是也别真闲着,要抓紧练兵,还要准备打南洋。听说周立的大儿子在战场上牺牲了。可惜呀!”李子木道:“周军长是我的老上级,他的儿子老三吟春、老四良春都在我军当营长,老领导嘱咐我好好调教他们。”陈佳永道:“是应该。将门虎子,但是不一定自己就调教得出来,在你手下就得好好调教。嘱咐他们弟兄要好好向他们的兄长学习。做一个响当当的华夏军人,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唐寅锵陪同大家去了曼谷的大王宫、玉佛寺等名胜游览,他介绍道:“暹罗一直是华夏的属国,祖先大都是从咱内地的云南而来。暹罗每年都要向华夏天朝纳贡。南宋未年,当朝宰相陈宜中力主抗元,领着文天祥带去的4万勤王兵马和元军大战,结果兵败临安(今南京),逃住温州,飘泊在海上,陈宜中为维护宋朝竭尽全力,但无力回天,在崖山之战后侥幸逃到了暹罗,被聘为国师,最后在暹罗终老而死。”一行人到了郑王庙,唐寅锵道:“这座庙的香火很盛,庙里供奉的是暹罗第41代君王郑昭,他是广东澄海县人。在缅甸王朝的军队入侵暹罗时,他率兵出突重围,收复了大城,将强敌赶回了缅甸,被百姓拥戴为暹罗国王。他励精图治,向清庭称臣修好,巩固了暹罗国防,他死后人们建庙供奉追念他,至今仍有很好的口碑。”
陈佳永烧了一大柱香,向郑王塑像深深鞠躬拜道:“先辈,您也算是咱华夏的一能人儿了,我们只不过是后来者,老子向您烧高香致敬了。”他一摸,身上没有带钱,一旁的婉容马上就向捐募箱里放进了1000亚元。旁边的一位老僧人双手合十谢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纳智信,请施主到厢房用茶。”老僧称他姓郑名智化,是郑王的第3代孙。在庙里已经60年了。他道:“老纳乃华夏的子孙,先祖在这里开拓了一片疆土,经营实属不易。而当时的清庭除了收纳供品外,一般是对我们不闻不问。后来夷人来了,清庭又自顾不暇,鞭长莫及。暹罗被外夷奴役。还是我华夏天朝大军所向披靡,驱逐了倭寇,暹罗才真正回到了华夏的怀抱,真是暹罗人民之福呵!”陈佳永道:“大师,您放心,暹罗以及整个南亚半岛不会再有战火了。我们将会大力投入建设,让半岛人民过上幸福安宁的好日子。”
智信听了连连点头,又对婉容道:“这位女施主生得是国色天香,气质非凡,乃是母仪天下的大富大贵之人,我好似在哪里见过?”婉容起身行了个礼道:“大师,实不相瞒,贱妾婉容,曾经是清庭的未代皇后。智信道:“难怪,我见到过您过去的画片。唉,那清庭固步自封,腐败该倒。可是后来傅义却是不该建立满洲国呵,你们干的是分裂咱华夏的大逆不道之事。”婉容?呐道:“后来……后来不是被灭了么。贱妾也从此追随先生了。”智信道:“你服气么?”婉容赦颜道:“服了,从身心都彻底服了!”智信道:“善哉,善哉。默默众生,生即是死,死而后生,你能弃恶从善是你的造化,这就好,这就好呵!咱华夏地不分南北,各派各教,皆拥护我煌煌天朝,善莫大焉!老纳将举办一个为华夏祈福的大型法会,让我的千万信徒听从我华夏之教诲,共享华夏之福?!”陈佳永听了大喜,道:“智信大师,当年我在西藏就为喇嘛庙捐了黄金若干。这南国地儿佛寺众多,政府将下拨金银,拜托大师主持,为郑王,也为南国诸佛再塑金身,以显我华夏天朝繁荣昌盛之新貌!”智信闻言大喜,伏地叩首道:“陈施主,您的威名我在多年前就已经知晓,实乃我华夏难得的圣明之君,老纳作为华夏臣民,深深拜伏!”
陈佳永留在了郑王庙里用斋饭。庙里的斋饭之精致,不比市面上的大餐馆里做得差,陈佳永在席上猛干。杨丽云对陈佳永笑道:“小弟,你就像个饿慌了的人,不兴慢慢吃呀。”陈佳永笑道:“丽云姐,想当初我从偏崖下来,在你的吉祥寨打饥荒求食,那老腊肉炖萝卜干的香味儿我现在都还记得。只是当时你老是和寨民讲着话,害得我强忍着,吞了不少口水。”杨丽云感叹地道:“过去的那些事儿哪能忘得了呵,就像在眼前一样。我知道,你拨款塑佛,就是为了重塑暹罗民心。我很赞同。郑王也算是华夏的民族英雄。我华夏自古以来都是人才辈出!咱们也已经做得够可以了,没有辱没先辈。”陈佳永道:“是的,但是我们的事儿还没有做完,世界大战之中,我们除了打仗之外,要做的事儿还真多,真是有些时不我待呀。”杨丽云道:“小弟,打从我在吉祥寨遇见了你和冯吉呀,就知道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了。跟着你们走呀走,已经这些年了,我们还要走多远?”陈佳永道:“丽云姐,这话花子姐早年在八莫诊疗所就问过了我,我对她说:不知道。我们现在能走多远就算多远,但一定要快步走,加劲走。我现在最大的心愿是要收伏了那倭国,可是又有一个强大的美国崛起了,东南亚的海上防卫圈对于我们华夏非常重要,我也还想和老美较量较量。你说在这世界战争期间吧,我还来召集你们开关于人口的会议,是不是多此一举,你们有啥想法么?”杨丽云道:“没有呀,我认为这是小弟的高瞻远瞩,在发展上先行了一步。召开这个会议太有必要了。我们华夏在世界大战期间,消弥了内战,收复了大量国土,本土已经没有了战争,现在就是要提高人口的质量。可是也得花很大的投入呵。”陈佳永道:“姐,你说我们打天下,争天下,为的是什么,不就为的就是为下一代创造一个比较好的生存环境么。投入再多也值。我看了你们打来的报告,也都批复了。全民奶计划要坚持执行,每个中小学生在学校免费就餐,必须保证一袋牛奶和一个鸡蛋;大专院校学生的伙食,每人每天不得少于3两猪肉。我知道这是一笔庞大的开支,但是花钱再多我也不心疼!我们成天忙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下一代比我们过得好一些么。他们都是我们华夏的儿女呀!”杨丽云感动地道:“小弟,你呀你,打从在吉祥寨抢救灾民时我都服了你。你的心胸是致大致远,大爱无疆!我们一定把这些事儿都办好了,你就放心吧。”
陈佳永问杨丽云:“姐,佳佳侄女她们都还好吧。”杨丽云道:“你呀,生儿子多,我就生了5朵金花。佳佳和王查理好上了。查理外国语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以色列使馆作文官,佳佳非要跟着去。”陈佳永笑道:“姐,我支持,年青人就是要多出门长见识、增才干。王志伟是我们的好弟兄,这一下可是亲上加亲了。你的5朵金花可都继承了你和冯吉兄的优点。是咱吉祥寨的美丽金孔雀。我的儿子往后讨媳妇就向你要。”杨丽云笑道:“行呀,咱们本来不就是亲亲的一家人么。我闺女嫁到你家,放心。”
大王宫里,美仑美焕,一派热闹。行政区长寝唐寅锵设宴为陈佳永送行。他向陈佳永敬酒道:“主席,谢谢您的扶持和指导。”陈佳永道:“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事儿么。唐老三,你爹可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我跟你家呀,是不打不相识。”唐寅锵道:“可不是么,您于我唐家有再生之德。当年我们一家在战乱中从昆明逃出来,就是您一手安排的呢。”陈佳永道:“你爹后来当上了南掌(老挝)行政区的长官,老子又在安南的河静给他划了一道出海口,南掌行政区整个面积不比云南小,你爹在那地面上可是干得风生水起,成为了南亚建设的典范,把龙云都比下去了。他倾囊而办的南掌大学,在咱华夏250所重点院校中排名弟18位,不得了呵,十几年培养出了近8万名本科毕业大学生。后来你爹在渔业部长的位置上又陪着老子打了好多好多的?。你如今守在了这暹罗行政区,也算是一架化外之王了,可不能给你爹丢脸。”唐寅锵正色道:“主席,寅锵一直受父亲教诲,您也一直是我的偶像,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热血青年,暹罗行政区永远属于华夏,寅锵一定在政务院领导下全力以赴干好工作,建设好暹罗。咱……应该比爹还要强。”陈佳永高兴地道:“兄弟,老子就爱听你这话。你小子是在库页岛上从一装甲团长打拼出来的,又在海参葳当了好几年市长,也算锻炼出来了,暹罗行政区交给你老子放心。在座的邓颖筱平和赵依曼他们可是你的直接上司,还有各部委的领导,个个都是能人,你可得要好好向他们学习。”唐寅锵连连应了。
夜里,婉容陪着陈佳永批阅文件,在案前读书。突然,她对陈佳永道:“先生,我近几日连观天象,是乎有啥不祥之兆要发生呢。”陈佳永听了,心里忽地一悸,道:“容儿,你可别胡乱言语,大家都很好的呀,我们住的这地儿不下1个团守卫着呢。”婉容道:“不是这里……是……天、天意……恐怕京畿之地有变……”陈佳永道:“笑话,西安京城有冯吉、二姐、刀郎、王志伟、李先和刘兵他们,还有西安军区向光明的30万虎贲之师,有啥事儿镇不住呀,不过……我心里咋也有些慌慌的,好像有啥事儿要发生呀?容儿,明天我们就不走海路了,乘飞机先赶回西安!”




滇缅行纪 第四八0章 黑云压城
金丝鸟7号,也就是华夏联合政府第2副主席刀郎的座机在天上平稳地飞行着,飞机从以色列的特拉维夫市飞来,途中在巴尔瑙尔市加了油后,飞往京城西安。刀郎此行去了中东、北非,视察了那边的工作。他在飞机上都还在算着帐:埃及和埃塞俄比亚在以色列的扶持下已经能够自立了。利比亚的经济建设也有了很大的起色。吉布提的经济发展更快。他亲自接见了吉布提特欧奥县的县长宋旺,宋旺带他去看了整治后的农田和华夏移民新村,他非常高兴。短时间里华夏内地就移来了近20万人。那些地儿的庄稼明年就可以有收益了……
刀郎正在惬意地想着,忽见机长游世芳上校从驾驶舱来报:“首长,前面护航战斗机来报:前方发现一片厚厚的黑云层。”刀郎道:“小游,那就绕过去。”游世芳道:“云团太宽太厚,绕不过去,要不咱们返航吧。”刀郎问:“飞到哪里了?”游世芳道:“西安附近的黑山。”刀郎笑道:“不就要到家了么,咱们要赶时间,还返什么航,你熟悉这片地儿,绕不过去就给我穿过去!”
前面怒云翻滚,游世芳指挥机上的两名副驾驶,命令道:“打开自动导航仪,穿过前面的黑云层。”金丝鸟7号呼啸着向前面的黑云层飞了过去,进入了云层,霎时,只见机身前左右几道闪电剧烈炸响。飞机剧烈颠簸了起来,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向黑山头上撞去……
陈佳永还在飞机上就接到了冯吉发来的急电:“刀郎的座机在西安附近的黑山失事,空军和地面部队正在全力搜索。”陈佳永急了,对张二合道:“先飞去黑山上空。”
金丝鸟1号机在黑山上空盘旋着,陈佳永接到了伞兵搜索部队从地面发来的电报:“金丝鸟7号黑匣子已经找到,大致原因是遇上了雷爆涡流而坠毁,机上27人无一生还,计有副主席刀郎,随行的农业部长赵大雄、政务院高级助理林致和、财政部副部长毛泽覃、农业部副部长孔燕生、办公室秘书李斯斯、机长游世芳……”陈佳永接报后大哭,芸娘闻此噩讯,一下子就晕死了过去……
华夏联合政府在此次飞机失事中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暂时对外封锁了消息。陈佳永守在刀郎等几人的灵前,咽声道:“小叔呵,老子在偏崖地震中醒来,第二个看到的就是你。当时是你给我报了时日:1920年5月12日,咱们从此在一起一走就是二十几年,你给我管了这么多年的帐,我一直都放心呵,土老财,你咋说不管了一下子就走了呢!还有,你赵大雄,陪着老子一道下偏崖找粮食、救灾民,恢复生产。你们……你们就忍心离我而走啊……呵呵呵呵……”陈佳永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q龄?着眼泪过来劝道:“小弟呀,恐怕这都是命,刀郎和赵大雄是你的老战友,林致和是林生的二儿子,毛泽覃是老毛唯一在世的亲堂弟,孔燕生是……我的外侄,斯斯是李世久的3女儿,才大学毕业上班5个月,都是心尖上的肉呵……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你可得要挺住。老毛和老周还在医院里……”
外面大雪纷飞,天地一片冰凉。陈佳永匆匆赶去了医院,老毛已经说不出话来,时时处于昏迷之中。陈佳永不禁对贺志珍道:“小嫂子,你这是怎么搞的嘛!”贺志珍泣声道:“他……洗了个澡,就蹲在马桶上看书。平时都是这样的。当时我只听到“咚”地一声,进卫生间一看,他就倒在地上了……医生诊断为脑……溢血……”一忽儿,老毛清醒了一些,他见到陈佳永在床前,两眼闪过了一丝光芒。又瞅着一同来的赵依曼,他嘴里嗫嚅着:“赵……赵……康……康……”就又昏迷了过去。大家一时不解其意。
陈佳永又去看望了周恩l,只见他枯瘦如柴,已经被病痛折磨得失去了人形。他对陈佳永道:“主席呀,我可是愧对您了。忙来忙去忙到医院里来了。”陈佳永双眼湿润道:“唉,这都是把你累成这个样子的,我……”周恩l道:“不是我一个人忙,大家都在忙。可我这身子骨太差了。我恐怕一时半会下不了床。就让邓筱平接替我的工作吧……政府遭此大难,主席,你可要把好舵呀!”陈佳永道:“你放心吧,船虽然漏了,但不会沉!我们会及时修补的,”
华夏联合政府召集了特别紧急会议。大家起立为死难者默哀3分钟。陈佳永沉声道:“诸位,我们政府遇到了摧梁折股的大灾难,真是国之大?呵!但是大家一定要沉得住气。灾难再大我们也要扛过去!政府缺失的岗位要迅速补上,各项工作不能受到影响。我提议:由傅作以出任刀副主席的职位;赵依曼代理参院议长职位,补选容后进行;邓筱平代理政务院院长职位;调昆明大学校长林默然出任农业部长职位。其余缺失岗位由组织部李先选拔调任。”见大家都同意,他顿了顿又道:“福不双降,祸不单行,近时共产d内也遇到了很大的人事危机。我是个无党无派人士,无权干预你们党内的事务。但是一条,希望各党各派一如既往地支持联合政府。”q龄道:“我们国民d的方针从未改变,坚决和联合政府站在一起,同甘苦、共患难!”冯吉道:“民生d的宗旨也不会改变!”赵依曼沉吟了良久道:“谢谢政府对我和邓筱平个人的信任,但是我们的党主席、副主席都不能理事儿了。我只是党中央的常委,筱平是书记处书记。还有康笙是秘书长,我们党内恐怕还得要好好核计一下才是。我这里先表个态:无论我们党内发生了多么大的事儿,拥护联合政府的既定方针也不会改变。”
一场紧急常委会议也在共产d内进行。主持会议的康笙道:“主席突发脑溢血,昏迷不醒;副主席又住进了医院。依曼、筱平、林镖等同志当时又在外地。我受恩l同志委托,暂时主持党内工作。白达、文元、春樵同志协助我的工作。联合政府和我们d内都发生了很大、很不幸的事儿,我们党将如何应对?”
姚文远发言道:“我们d一直是以解放全人类和实现g产主义为宗旨,从理论上讲,与其他党派的宗旨是大相径庭的。比如民生d的‘三民主义’就是鼠目寸光,怎能与我d之伟大宗旨相比!我d在老毛的压制下,被迫长期支持联合政府大搞z本主义,与我d宗旨相违背,这种状况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陈白达发言道:“我一直在痛苦地思索,我d的信念到哪里去了。在伟大的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联合政府居然保持中立,并且大卖军火,扩张地盘,不仅不支持盟军,而且还在与罗刹国的国境线上陈兵百万,威胁我们伟大的罗刹战友,并且还与轴心国暗中勾勾搭搭。我看也是个法西斯政府!倘若是这样,我们d解放全人类的使命更是遥遥无期了!”
张春樵发言道:“听了姚、陈两同志的发言,我感到了一种深深地悲哀。我认为我们d一定要肩负起伟大的历史使命,现在危机重重,我们要紧密地团结在康笙同志周围,在党内开展无情的斗争,清除异已分子。要在华夏大地上拨乱反正,实现我们d伟大的社会主y目标。”
康笙满意地笑了,马上表态道:“我将不辱全d同志之使命,带领大家将革命进行到底!我党将与联合政府决裂,创建华夏一片新天地。参加会议的同志还有其他意见么?”
“有!”一人大声道。他是常委朱d。他道:“眼下主席昏迷不醒,副主席重病在床。你们几人就发表了一番奇谈怪论。d内言论自由,我暂不评价。但是,康笙同志只是受周副主席委托临时负责。我d的既定方针就由你们几人这一下子说改就改了么!”康笙怒道:“目前是我在d里负责。我有权说了算!”朱d道:“得由全d同志说了才算!目前是非常时期,一下子不能召开全委会,但决策也得由常委会大多数人赞同再施行。”康笙咬牙道:“那我们就举手表决吧。同意我意见的请举手!”表决结果是4票对4票。康笙、姚文远、陈白达、张春樵赞成;朱d、赵依曼、邓筱平、林镖反对。赵依曼发言道:“表决人数对等,这也只能算临时表决,因为还有老毛、恩l、陈义三位常委缺席,建议目前d内应以维持现状为主。”
康笙对赵依曼早已是积恨已久。当年他在中央负责红区和白区清除党内的“ab”团时,连自己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大大地清除了异已。这个赵依曼太能干了,他命令手下抓了她,残酷折磨数月。但赵依曼就是不屈服,也不乱咬其他人。他正欲判处赵依曼等人死刑砍头时,却被朱d和老毛保下来了。康笙心道:“当年就只差一天时间哪!这个差点成了我刀下之鬼的女人,现在却变成精了!居然在联合政府里任了代理参议长,骑在了我这个副参议长头上。我处心积虑、拉帮结派、韬光养晦几十年,就是为了走向辉煌的一刻,她却拦路来了。”
康笙阴笑道:“还有一位同志在外间做记录。他是我d工人阶级队伍中升起的一颗新星,叫王宏文,之前经老毛和恩l同志同意,已经补充进了政治局常委。他有权参加表决!”只见那王宏文应声而进大声道:“我坚决拥护康笙代主席的最高指示,我们3万工纤队员誓死捍卫伟大的d!”林镖闻言,不怒反笑道:“你个姓王的小杂什,啥时就混到这个地步了?”王宏文道:“我深受康笙同志教诲,咱们工人阶级要领导一切,就是要砸烂一切旧世界,要让世界一片红!现在时机到了!”朱d对王宏文怒道:“你这简直是在作反!”王宏文傲然道:“老人家,您当年不也是靠造反起家的么!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咱今儿就还造反了!”
康笙淡淡地道:“我已经让宏文调集了5000工纠队员围住了这里,这里已经是一座坚强的革命堡垒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他拿出了一叠准备好的文件道:“现在表决是5比4,怎么样,大家签字吧!”忽听室外一阵喧哗,韩平和向光明进了屋。向光明敬礼后道:“各位首长,适才这里治安有些混乱,我带警备旅前来,已经恢复了秩序,护卫首长们的安全。”赵依曼道:“很好。这是我们党内召开的一次紧急会议,请你们去到室外回避,一定要把安全工作做好了。”
赵依曼对桌子一拍巴掌道:“康笙,当年你对我及大批d内同志的迫害和酷杀,坏事儿干少了么。由于你的检讨写得好和老毛对你的信任,我也才没有对你责怪过多,一直存异求同。可你好,老毛刚?事儿,你就又带人乘机作乱了。你要把我d带到何处去?去重蹈过去错误的覆辙吗!d内议事,你居然调兵遣将,军队调不动就调民兵。要学张雪良搞兵谏么。你们使这些雕虫小技,也不看看在座的是些谁。朱总和林副总倘且不说,我前些年的东北大军区司令员兼政委就白当了吗!”
康笙绝决地道:“自古成王败寇,杀了我们吧!我们的主义和理想是不会改变的!”朱d道:“我统兵千万,可不喜欢这样杀人。主义和信仰是任人自由选择的,也不能强迫,哪怕是d内的同志,道不同亦不相为谋……说说,你们想去哪里?”姚文远昂然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们要去摩斯科,要去朝靓伟大的列林,我们要去红场上追求真理!我们要在斯大宁同志面前控告你们。”朱d苦笑道:“好!我马上就送你们去追求真理!”
一架大型运输机飞到了巴尔瑙尔。康笙等一行150余人下了飞机。护送的邓筱平对康笙一行道:“老康呵,那罗刹国我去呆过近两年,有个啥子龟儿子主义和真理哟,都是哄人的。你们这拖家带口老老少少的,不是去自找苦吃么。这一去,你们恐怕就回不来了,还是认个错吧。”康笙叹了一口气道:“实话讲,我曾经杀过d党内不少的人,树敌颇多。我此举不成,就是老毛醒来,也不会待见我们的……谢谢你们的不杀之恩。我意已决,就不要再劝阻了。”
摩斯科的斯大宁听了助手卜京的汇报后,沉声道:“什么华夏同志,我们在华夏还有同志么!不过那些人想要过来,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足见我们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我很高兴,可以让他们过来。但是我也知道,那康笙并不是一只什么好鸟,就不要作什么政治宣传了,我不感兴趣。一个连自己的组织都要背叛的人,肯定不是个好东西!我听说一道过来的还有近50名妇女,倒是有点儿兴趣。我们的矿山现在不是很差劳动力么,男的就去当矿工,年青男人赶去前线,年青女人就为我们罗刹生孩子,但愿她们都能成为英雄母亲!”
康笙等人在西西伯利亚的鄂木斯克大山里的煤矿当上了一群真正意义的矿工,可不是在华夏下基层体验生活时像徵性地劳动一下了,而是实实在在、日复一日地在井下挖煤。他们的女人、儿女也被强迫离开了身边,不知去向。这些政治家、理论家们何曾受得了这样的基层实践。那混混子王宏文因为受不了艰苦的劳动及恶劣的气候和饮食而逃跑,被罗刹哨兵一枪击中死逑了。康笙患上了严重的肺炎,没有药吃,在工棚里奄奄一息,临死前还在念叨着要去红场,要去向斯大宁同志诉苦……此是后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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