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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地风儿
陈瑶思念着在海上巡演的邓中厦,过春节正是慰问演出的高峰期,他不可能回来。陈瑶就提出要去陪中厦。陈佳永对花子道:“姐,咋办呢,这也是腊月了,难得空闲,咱们家干脆提前团个年吧,我也想念着好多人了。把和我们有姻亲往来的亲朋都请来热闹热闹,但任何人都不允许送礼,好么。”花子喜道:“好,好!我这就去安排。”
是日,陈佳永的亲家裕仁应邀从澳洲飞了过来;未来的亲家邓正中一家从厦门飞了过来;老泰山崧山和太太茵子,还有麻依子从列岛飞了过来;陈香芸、宋a龄、胡蝶等人从上海飞了过来;柳月儿从香港、陈家耕和凉靖三、赵祟鑫携夫人从吉隆坡飞了过来。m龄、孙可、苗花、蒋四、罗刚等人从瓦胡岛飞了回来。阿滢和乌斯曼还有茹贞和赛义德、榴花和叶琛、李小全和斯丽娅等从中东飞了过来;小娘柳芸娘、妹妹妹夫陈红和苏明扬,堂侄儿罗刚、堂姐陈佳英、舅哥旺嘉措、堂妹刀媛媛、二姐q龄、小大姐m龄、干妹子赵依曼、柳月儿、舒婉绣、段佩瑶、贺志珍、罗阿枝、陈阿果、陈阿笙、陈阿萝,陈忆京、麻依子、纯子、伊娜、玉儿、卓玛、达娃;干儿子刀承志、侯兵、李小全、向光明、尤仇夺、邬尔滨、谷雨;还有干女儿李亚娟、金姬、淑贞、银真、茹贞、蓝花花、阿絮……林林总总不下300余人。
客人一来多了,邬尔滨就赶紧抽空过来协助干娘,以陈家干儿子的身份接待各方来客。把他的丈人爹和干姐金姬还有丈母娘真姬几家子接到了他的院子里住下“分流”。a龄一家和孙可住到了宋府,胡蝶住到了戴府里。饶是长乐院里房间多,也有些住不下了,花子就把长乐院旁的一家宾馆包了下来,众人才住下。退了休的堂姐夫罗大明还有罗果、蒋四过来帮助李遇安和威及士,他们请了中、西餐厨师各10名,大锅大灶地办起了几百人的吃食来。
陈家吃团年酒那天,在西安大酒店包了席,实际上到了不下千人。陈佳永那桌有小娘柳芸娘、陈家耕、凉靖三3位前辈,裕仁、邓正中、魏清风、蓝老坢、乌斯曼、赛义德、旺嘉措、花子等12人;q龄那桌有朱d夫妇、李宗仁夫妇、a龄夫妇、孙可、m龄、杨丽云等12人。邬尔滨那桌是11个常委,其余陈家人都陪坐到了各桌。邬尔滨作为干儿子主持了团年家宴。他道:“各位前辈、弟兄姐妹、亲朋好友,今天是我干爹的私人家宴团年酒会,能有这么多人前来参加,实感荣幸。这也是前所未有的。干爹长年在外奔忙,近日才得闲暇,每逢佳节倍思亲!他是想和大家好好相会一次啊!我们家是一个合睦兴旺的大家庭,这不仅仅是一次团年盛会,因为我们的每一个小家兴旺,就象征着华夏的大家庭兴旺,但愿我们华夏这个大家庭能够长久合睦,永远繁荣昌盛!”裕仁代表亲戚家讲了话,他激动地道:“我的,和华夏亲戚大大的。我的崇拜我亲家,我的崇敬华夏天朝!我希望我们两个大家庭、我们两个国家‘相逢一笑泯恩仇’,铸剑为犁,共存共荣。我们亚联储所有国家,世世代代都友好下去。”
陈佳永对邬尔滨嘀咕道:“小无赖,你真会造势,把老子家的团年饭办成了一顿政治和社交饭,还办了上百桌,得花多少钱呀。老子才捐了钱,手头紧,这团年饭你狗日的要替我付了!”邬尔滨陪着小心道:“我也是家里的一员呢,应该应该。干爹,大家不就是冲着您来的么,宴席是有些奢侈,咱是想为您图个热闹和高兴呀。不是还有送的礼相抵么。”陈佳永道:“你为了政治造势可以理解,也算是我在政界的一次告别宴吧。但老子说过了不收礼的,我刚才看到了礼单,真吓人,你是怎么把的关呀?”邬尔滨解释道:“干爹,有些方面涉及到国际问题,老子不收也不好呀,我那丈人爹和阿滢姨一下就各送了500万元,还有香芸姨、榴花姨和茹贞、李小全、淑贞她们,以及各大财团等送了一共不下几个亿呢,可能还有没统计上的。”陈佳永斥责他道:“小无赖,老子就是靠这样挣钱的么!这不是让人腐败么,老子往后再也不这样办团年酒了。你要明令各级官员也不准许这样办。这100多桌酒席钱和客人的住宿车马费老子还是付得起。送的礼金全都划入扶贫基金款中。”邬尔滨道:“好,好,下不为例。可是这次来的人真不少,由于是私人聚会,很多人是没有邀请自己要来的。还有,咱丈人爹,还有邬斯曼、赛义德等人都想在西安多留住几日。我想今晚过后,就由政府出面接待,搞一个‘华夏春节’联欢会,邀请各国使节、友好人士参加,充分展示咱华夏天朝盛世之气象!”陈佳永道:“看来你小子有一丁点儿进步了,我不反对,但是要做到节俭。再有,你收的礼品要折价后作为政府投资划到咱扶贫基金里来,让老子用到扶贫救穷当中去。”邬尔滨道:“一定一定!”
席间,裕仁向凉靖三敬酒道:“凉亲家前辈(柳月儿是陈佳永的小妹,凉靖三是柳月儿的干爹,裕仁和陈佳永是亲家。裕仁就这样攀上了亲戚关系),前些年裕仁对您多有得罪,还望您见谅,我们两国一定要大大地友好!”凉靖三爽朗一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是你当年打得好呀,打来打去,咱不就打出了一个南亚国么,还打成了亲戚呀。”裕仁连道:“惭愧惭愧,咱新倭国不是又回到泛亚联储的大家庭中来了么。”
酒过三巡,大家都去各桌敬起酒来。陈佳永去到了一雅间里,里面是请来的梁道长和韩平一干道众。陈佳永道:“谢谢众位道长来咱家的团年酒上捧场。梁道长笑道:“您请了,我们就要来,咱道家也是要团年的呵。”陈佳永笑道:“格老子的,是吃大户么!不过我还有一谢,你们发动全国道观为扶贫基金会募捐达3亿亚元,作为追求清静无为的道众,本身生活就很清贫,捐款也是不易的,你们的拳拳爱民之心上天可鉴哪!”梁道长道:“咱们道众亦来自于民众,教化于民众,华夏民众我不爱之谁爱之,难得您发起扶贫之举,我们理当大力响应。”陈佳永高兴地和他喝了一大杯。梁道长道:“陈居士,贫道昨日夜观天象,紫微星分外耀眼,今见居士精神抖擞,莫非您头痛的毛病好了么?”陈佳永喜道:“好了!好了!”梁道长道:“好了就好,甚幸甚幸。不过据我观之,您还有一些因果未了,为理顺华夏之脉络,还得费一些心力。我送你一首诗吧。”说罢吟道:
“甲子循环堪可期,/午时艳阳照前庭;/三山五岳皆葳蕤,/百花齐放争相映;/年年岁岁花灿烂,/祭旧迎新时时兴。”
陈佳永听了,大笑道:“这不是道咱华夏好么,咱记下了。你狗日的牛鼻子道长这次倒没有打诳语。等我空了再到你观里好好详参。”
陈佳永回到大厅里,大家己经热闹成了一团,喝酒的、饮茶的、敍旧的,不一而足。冯吉乘着酒兴在台上拉响了手风琴,陈佳永也激动了,他上去唱起了《远方的朋友请你留下来》的经典歌曲,崔英子、卓玛、达娃好多姐妹都上台为他伴着舞,大家都欢快地唱着和跳了起来。裕仁感慨地对邬尔滨悄声道:“小子,依你干爹的才情,比你可要高出许多倍,咱就不明白为啥是你当上了华夏的主席呀?”邬尔滨道:“丈人爹,您是个新倭国的专制皇帝,不明白的事儿多着呢,咱这华夏政府主席虽然是干爹因病禅让,但他只是退出了竞选和竞争,可不是直接就禅让给了我。咱们华夏是议会制和宪政,老子是通过大家投票层层公选出来的。您也小瞧老子的情啇和才艺了。”他马上去邀请了金凤小姨上台,两人唱起了欢快的东北二人转:“正月里来是新春,/高高兴过新年哪……”那眉目调情的韵味,还有那优美欢快的舞姿,不禁让他的夫人们十分妒嫉,更是倾到了众人。大家高兴不已,纷纷上台展示自己的才艺。陈佳永对熊德佩和可儿道:“你们尽管拍照录像留纪念,但这是咱家的私人宴会,不要对外报道。”
阿滢和乌斯曼带着乌斯曼的三儿子乌萨和她的一双儿女黄春燕和黄念滇出席了团年宴,陈琦被分派去陪着他们,乌萨是港大国际金融系的大四留学生,和大一的陈琦恰巧是一个学院的同学,只是两人都很低调,以前并不认识。同学间有着共同语言,两人热烈地交谈着,倒把个乌斯曼和阿滢晾在了一边。乌斯曼若有所思,他端着葡萄汁过来对陈佳永道:“尊敬的大舅哥,我们能亲上加亲么?”陈佳永道:“我说妹夫,咱两国本来就是亲戚,友好了这么多年,此话又怎讲?”乌斯曼道:“我的三儿子邬萨是一个华夏文化迷,我也打算让他学成后接替我……刚才以我所观,恐怕他是迷上了您那无比美丽的大女儿了。”陈佳永道:“我大女儿已经是魏家的媳妇,且己怀孕在身,怎能再谈婚论嫁!”阿滢在一旁道:“哥,我们不在意呢,琦儿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那魏子健也是华夏众官员的楷模,可是……毕竟人不在了呀。咱们乌萨一表人材,是个好学听话的乖孩子,琦儿她还那么年轻……”陈佳永道:“阿滢妹子,你叫我咋好说呀。”阿滢道:“让乌萨去当魏家的大儿子,不就行了么。”陈佳永沉吟道:“儿女婚姻自由,这可不是咱们老辈一句话就能定下的事儿,还得看缘分吧。”
魏清风的腰伤病痛好了,儿女们也安排到了京城读书,这京城繁华之地人文荟萃,曾经是大儿子读过书的地方呵!他心中十分高兴,好像年轻了10岁。他从小生长在山高皇帝远的大山里,对官员的概念印象不深,也不会奉迎,只是知道亲家以前当过像皇帝一样大的官,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架子,对民情也很了解。特别是天梯寨修建水电站的事儿,使得他对亲家既无拘束,又很有好感。在这团年宴上,他见大家高兴,亲家也上台唱了歌,就即兴上台表演了一个云南铜鼓舞。他身材高大魁伟,那古朴雄浑的舞姿很是动人心魄。万家奎一下子就注意上了他,上去和他对舞,于是那舞姿就演变成了一场比招式的“武姿”,在“咚咚咚”的激烈铜鼓声中,万家奎使的是飘逸灵动的“豹式”,魏清风使的是刚劲凶猛的“虎式”,一柔一刚的拳来脚往,看得众人眼花缭乱,掌声不绝。两人相交下来,几乎是个平手。万家奎下来对陈佳永道:“干爹,您这亲家真是一山野中的高手呵,他的虎爪式很是厉害,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陈佳永奇道:“他前些天还坐在轮椅上呢,怎么就成了个武术高手?”万家奎叹道:“天地之灵,大道天成呵。”陈佳永道:“你娃还学会抛文了,咱这亲家真的是个武学之人么?”万家奎认真地道:“还真是的。”陈佳永想起了陈滇生的父亲--当年的武林隐者陈方清,就道:“他以前的身世我还没有来得及细问,待明日我去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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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 第五三三章 住事钩沉
陈佳永头痛的毛病消失了,情绪大好。他清晨起来练了一趟自创的“随意拳”,心神俱爽。见蓝老坢和魏亲家在侍弄着动物园子里的那些宝贝玩意儿,就踱了过去,和他们聊了起来。魏清风十分高兴地道:“亲家公,咱这腰伤的老毛病,想不到被灵儿抓几下就好了。”陈佳永道:“那就好!昨晚见你在台上的劲舞,可真是大有雄风呵。我的干女婿万家奎总教头都在夸奖你呢。”魏清风道:“不敢当,小民献丑了。那是咱祖上秘传下来的一套拳法,叫做‘虎威十八掌’,是可以打死老虎的,不想被万总教头给逼得使出来了。”陈佳永问:“你祖上是何出身呀?”魏清风红着脸,良久才道:“不好意思说出口呢……先祖是吴……吴三桂的亲随大将魏岚山,大理国兵败后他逃进了小凉山,后来在云龙的大山上结庐避祸,以打猎为生,传到了咱这一代,却成了保护动物和看护林子的林场职工了。
陈佳永又问到了魏清风的伤情。魏清风道:“当年是一只吊睛白额猛虎向我扑来,政府不是出了保护野生动物的政策么,我没有敢开枪动刀,躲避时不慎摔下了陡崖,腰一下子担在了崖下的树干上,大树虽然救了我一命,但腰却废了。”陈佳永道:“你做得好,可是老虎也不该伤人,这老天不是又回报你的腰伤痊愈了么。随着森林旅游的开发,看来有些原始老林还得要好好封起来,不能发生野生动物伤人的事情。”魏清风连连称是。
陈佳永若有所思地道:“当年李自成兵败避难在陕西啇洛山中,留下了李遇安他们7代子孙;你的祖上和吴三桂又有瓜葛,亲家母魏吴氏莫非是……”魏清风小声道:“……亲家公,我跟任何人都没有讲起过,后人们也都不知道。内人她……就是吴三桂的第6代孙女,叫吴开玉,乳名嫣红,有家谱的,她的先祖母就是……陈圆圆。现今留下个念想的,就是先祖母睡过的咱家那张古床了,现在是儿媳妇在睡着呢,我也只有祖上传下来的一把大刀了……”陈佳永听了大奇!道:“相传李自成手下的大将刘宗敏攻进北平后,不顾起义军招降吴三桂的战略计划,掳走了吴三桂的爱妾陈圆圆,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原本是打算投靠李自成的,却变为了降清,算是引狼入室,为祸中原,带头灭了李自成的短命大顺王朝,当上了清庭的平西王。但后来又自立大理国号反清,被清庭灭了。先辈们无论怎样,历史自有评说,可是这家族传承还是要讲究的,不然咱华夏人从何而来。”魏清风听了连连称是。
此时,树荫间走过来一高大英俊的年青人,笑咪咪地用生硬的华夏语问候道:“长辈们好!侄儿这里向您们请安了!”蓝老坢知道这是卡塔尔王国乌斯曼总理的三公子乌萨,是学校放寒假后随父母来陈府作客的。他忙上茶道:“邬公子请!”邬萨却转身对魏清风直言道:“前辈,我是来拜师的。”魏清风奇道:“您是王子贵体,咱是一山野小民,对您师从何来?”乌萨大声道:“我最最崇拜华夏武术!昨晚上见了您的武功表演,就决心拜您为师了。”魏清风道:“华夏武术,您会么?”邬萨道:“略懂一些皮毛。”说罢就亮了几个招式。魏清风道:“不行不行,还真是一点皮毛,不如咱家小儿子呢。”他们就交流了起来。陈佳永知道乌萨内心的用意,就让他们继续交流,别过了他们。
陈佳永回到了房里,他好像记得文物局有陈圆圆早年的画像和照片,就让桂子去叫佳子、陈琦和魏吴氏及三个儿女过他书房里来吃早餐。魏家被安顿在了一个清静的小院子里,陈琦一间房,婆婆和公公一间房,子岚、子玉、子饴和胡杏各一间房。佳子不放心,还专门派了一个厨师,为怀孕的陈琦做好吃的。佳子见夫君吩咐,忙叫人把早餐移到了夫君的书房里。
众人用罢早餐后,就随婉容驱车去到了文物局。文物局是一座前清的王府,有大小300余间房,里面保存着华夏大量的祖传瑰宝,有一个团的警力日夜守卫着,没有专门的介绍信,任何人都不能踏进一步。婉容带着陈佳永他们穿堂过院,转过了好多重楼阁,到了一个房门口。她道:“这里面就是收集到的原大理国的所有文物了。”众人进了屋,文物保管员一一介绍着文物的来源、时间等,大家都仔细地听着:
“陈圆圆(1623-1695),原姓邢,名沅,字圆圆,又字畹芬,明末清初苏州名姬,江苏常州府武进县金牛里人氏。父业“惊闺”,俗呼货郎。母早故,育于姨母陈氏家,改姓陈,居苏州桃花坞。隶籍梨园,为吴中名优。名冠苏州,响誉江南,时称为“江南八艳”之一。戏曲家尤西堂少时“犹及见之”。陈圆圆“美艳无双,容辞闲雅,额秀颐丰”,有名媛大家风度。每一登场演出,歌声珠润玉圆,演技明艳出众,独冠当时,“观者为之魂断”。后为田皇亲以二千金酬其母,挈去京师。明崇祯末,北去京都,入田府,献与崇祯皇帝,其时战乱频仍,崇祯无心逸乐,陈圆圆又回到田府。适逢吴三桂出镇山海关,慕陈殊色,以千金聘纳为妾。李自成农民起义军攻克北京,陈圆圆曾经被俘,遭受屈辱。吴三桂为此女而降清,清军攻陷北京,陈圆圆仍归三桂,从至云南。晚年为女道士,改名寂静,字玉庵。
“李自成与清军战败后,将吴三桂之父及家中38口全部杀死,然后弃京出走。吴三桂抱着杀父夺妻之仇,昼夜追杀农民军到山西。此时吴的部将在京城搜寻到被农民军遗弃的陈圆圆,飞骑传送,吴三桂带着陈圆圆由秦入蜀,然后独占云南。
“顺治中,吴氏进爵云南王,欲将圆圆立为正妃,圆圆托故辞退,吴三桂遂别娶。不想所娶正妃生性悍妒,对吴的爱姬多加陷害冤杀,圆圆为避祸而独居别院。圆圆失宠后对吴渐渐离心,吴曾阴谋杀她,圆圆得悉后,遂乞削发为尼,从此在五华山华国寺长斋绣佛。
“后来吴三桂在云南宣布独立,康熙帝出兵云南,1681年冬昆明城破,吴三桂死后,陈圆圆亦自沉于寺外莲花池,死后葬于池侧。直至清末,寺中还藏有陈圆圆小影二帧,池畔留有石刻诗:前身合是采莲人,/门前一片横塘水。/横塘双桨去如飞,/何处豪家强载归?/此际岂知非薄命,/此时只有泪沾衣。千古江山,美人无觅,陈圆圆处。
“又有永遇乐词曰:“绝世容颜,倾城倾国,引领风流去。/连天烽火,贪心霸念,魂断未曾停住。/算身边,纷扰过客,尽皆世上龙虎。/三朝人杰,何曾及得,座上吴郎一顾。/山海关前,北平城下,铁骑飞驰路。/长河日落,乾坤变换,拍案尚闻金鼓。/噫吁戏,奇情旷侣,可堪罪否?
“陈圆圆遗留下的有照片2帧、亲手刺绣的佛像3幅、针笪盒、毛笔筒等32件。皆从华国寺收集而来。
魏吴氏听罢介绍,又仔细看了那泛黄的照片,已是泪流满面,她带着陈琦和子岚、子玉、子饴向那两帧照片跪下。道:“你们听着,这就是你们的先外祖母,好好叩拜!我也是第一次见着。呵!你们、你们已经是笫7代子孙了。”
婉容忙叫工作人员将两帧照片用电脑复制出来,不一时,照片被复制放大成了12寸的彩色还原照片,大家一看,还真是一位绝色的明代大美女,婉容惊道:“真个是倾国倾城哪!婉容所不能及也。”陈佳永心里叹道:“陈圆圆虽远不如梁红玉英姿飒爽,但她以她的美貌倾倒了吴三桂,倾倒了刘宗敏,倾倒了大顺王朝,也倾倒了许多年后的无数男人。即便李自成不敌悍满,但吴三桂若不投降多尔衮,满人最少要晚入关几十年。所以说,陈圆圆以她个人的魅力影响着别人而改变了历史。在随后的日子里,身负国贼之名的吴三桂以陈圆圆作为精神支柱,自山西,渡黄河、入潼关、克西安、平李闯、定云南、驱永历,可谓风尘仆仆,东征西伐,为清廷统一华夏立下了汗马功劳。唉,这都是天意呵!”
陈佳永对魏吴氏道:“亲家母,想不到咱家又和你们吴氏后裔攀上亲了,难得呀。这些复制的陈圆圆的照片和刺绣的佛像,还有吴三桂的画像,以及你们先外祖母遗留下来的这一些些物件,都申请文物局发还给你们,在家里留个念想吧。”魏吴氏大喜,道:“家里除了先外祖母遗留下来的一张红木古床外,就只是听老辈们口碑相传了,不想今日一睹其真容,还发还其遗照遗物,实是吴家大幸,真是太感谢了!”
陈琦此时觉得心里怪怪的。她对这里的东西似乎都似曾相识,她抚摸着陈圆圆留下来的一件件遗物,想到了自己平日里总是在想收集和寻找着一些过去的什么,好像就是这些。她又想起了前些日那一场梦……她仔细瞅着陈圆圆那幅画像怔怔地出着神,好像就是梦中出现的那一道丽影,和她自己重叠到了一起。忽地,只听子饴惊道:“阿妈,嫂嫂不就挺像先外祖母么!”大家一对比照片,还真是的,眉眼间有9成相像。大家都惊奇不己。陈佳永心道:“格老子的,琦儿是我和佳子生的,而这返祖现象也应当是在吴家呀,咋就应在了琦儿身上?”他赶紧转了个话题道:“亲家母,人世间模样相像的多了去了,咱们不以为意。这吴家先辈的事儿理清了,是一件好事儿。可敬的是你养了个好儿子呀!”魏母颤声道:“亲家公,民妇不才,不及先外祖母万一,咱一滇西大山上的女子,读书不多,都是阿妈口教的,儿女小时我只能教他们念三字经、女儿经。子健爱读书,他后来学成了器,可……怎么一下就没了呢……儿媳妇怀着身子进了我家门,却不见了子健,我……我心里好难受呵!”陈佳永也双眼一湿,道:“都怪我,子健非常能干,只是脾气有些倔。我当时是推荐他到京城来工作的,他不干,我就想派他到新开拓的地儿去再历练一下再调回来,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和琦儿好上了呀……子健牺牲得值!他留在了海岛上,当时气候炎热,遗体运不回来,我……就在岛上他的墓前……为他和琦儿举行了婚礼,亲家母,你不要见怪……琦儿是魏家的儿媳妇,你不用多想,以后一切都会好的。这里阴气重,咱们快回吧。”
陈佳永从文物局刚刚回到长乐院,阿滢过来了。陈佳永高兴地对阿滢道:“我的女王妹子,这两天在咱家还过得好么?”阿滢道:“好,好!我住在二姐的院子里,就像是住在自己家里一样呢,灵儿对我那个亲哟。”陈佳永道:“灵儿当时不是在你的王宫后院里生的么,奶娘也是你请的,他当然亲你呀。那就在我家多住些天吧,过些天就是春节了,过了节再回好么?”阿滢高兴地应了,道:“我还是第一次回华夏过春节呢。”陈佳永道:“其实你该常回来呀。”阿滢眼圈一红,道:“你这当哥的不是常不在家么。”陈佳永道:“是呵,往后我在家的时间就多了,你可以常回娘家来看看。”
佳子赶紧向阿滢介绍了亲家母魏吴氏,正要叙话,却见魏清风带着乌萨大步进来,他对陈佳永大声道:“亲家公,这位邬公子硬是要拜咱为师呢。我看他心诚,身子骨和咱子健差不多,为了国际友好,练练也可以。可他是外国人,往后咱咋教他呀?”陈佳永一听,乐了。对他道:“邬公子是咱外姪呢,在香港大学里念书,还就要毕业了,不妨事的。”阿滢赶紧接着话道:“我看你们爷俩挺亲热的,真是投缘哪。邬萨呀,就认你师傅为义父吧,日后咱们两家也好长相往来呀。”邬萨马上就下跪向魏清风叩首道:“义父在上,请受儿子一拜!”魏清风手足无措,赶快扶起了邬萨。陈佳永大笑道:“魏亲家,认了就认了吧,亲家公前时少了一个儿子,这会儿不就又补上了么。”魏吴氏若有所思,道:“老头子,就应了吧。”魏清风“呃呃”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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