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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地风儿
是日晨,长官府派人来报:“萨帕尔德长官有请陈特使去马场!”陈佳永正想去见识一下那些传说中的西域宝马,就带着大家一起去了西南郊的马场。萨帕尔德迎了上来,道:“尊敬的陈特使,我想让您欣赏我们土库曼的国宝,当然现在也是华夏的国宝---阿哈尔捷金马。”陈佳永高兴地去到了马厩,里面有近500匹马。他问:“这都是阿哈尔捷金纯**吗?”萨帕尔德答:“是的,土库曼现在约有纯**2500匹,配种后的杂交马就多了,大约有1万匹。”陈佳永问:“为什么不多养些纯**呢?”萨帕尔德答:“我以前也这样问过马场的人。可是他们回答的是这种高贵的名马只能在土库曼的草原上繁殖,根据草原和草场生成情况,种群规模也只能在3000匹以内。”陈佳永道:“真是物以稀为贵呀。”萨帕尔德道:“特使先生,此马威武慓悍,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作为战马是一等一的。但是一般的战马作为优良驯服的座骑就不能和阿哈尔捷金马相比了。此马驯服后却非常顺从。它体态匀称,神态威严,步伐轻盈,多为宫廷中用马,作为元首的骑坐。在世界赛马比赛中阿哈尔捷金马曾经多次获得过冠军,最贵的一匹冠军曾经卖到了1200万亚元。”陈佳永笑道:“这里的一匹马可比我这身肉值钱多了,我得骑骑。”
驭手牵过来了一匹棕红色纯种俊马,名叫丹辛格.阿赫达,意为“赤兔”。陈佳永近前去仔细看了,真是一匹好马,通体没有一根杂毛,步履轻盈潇洒,真有马中王者的风范。他抚摸着赤兔心道:“你莫不就是那关二爷的赤兔么?”那马于是就就舔了舔他的手。他大为高兴。娜塔莎在身边道:“叔,我也想骑马。”陈佳永就叫人又牵过来了一匹牝马,是和赤兔配对的,名叫拉特拉.古丽娅,意为“莎莎”。陈佳永道:“格老子这名字取得有些意思。”娜塔莎道:“叔,和我的华夏名儿一样呢,真是有缘,我就骑它了。”
陈佳永高兴地道:“大家想骑马的就骑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都到草原上去蹓蹓。”他骑上了马,去到了马场外的草原上,开始是一溜小跑,他大吼了一声,一夹腿,催促胯下赤兔,赤兔就兴奋地奔驰起来。陈佳永无比惬意,心想老子去若乘赤兔去赛马,恐怕要得天下第一名!不一时,到了一片小树林,陈佳永勒缰下了马,一摸赤兔,它身上的汗果然是血红的。心道:“在卡拉库姆沙漠上的这一片片草地里,咋就产了这种宝马呵。这片地儿不能搞所谓的工业开发,一定要保持住原生态,还要把水引过来,扩大草场,给宝马们保留一个良好的生存环境。”
骑马紧随而来的是娜塔莎。陈佳永扶她下了马,她娇吁咻咻地擦着汗道:“赤兔跑得真快,我在后面追也追不上。”陈佳永问:“你如花姨她们呢?”娜塔莎答:“她们由章羽带着在草地上慢慢溜马呢。只我一个人跟过来了。”陈佳永道:“这下出来远了,咱们快回去吧。”娜塔莎喘着气儿道:“亲爱的叔,这树林里多清幽凉爽呀,歇会儿再回吧。”陈佳永只得应了,两人躺在林子的草丛里,陈佳永道:“莎莎,善后组的工作快要结束了,你的翻译使命也快完成了。谢谢你对我的回忆录整理,还有翻译那些杂七杂八的中亚语言。”娜塔莎道:“我在外语学院学习的就是中亚小语种,加上我会的俄、英、德、法语,还有母亲从小就教我的华夏语,已经不下二十种语言。”陈佳永道:“那你得花多少精力和时间呀?”娜塔莎道:“我在西安外语学院只是一名插班生,还是陈根伯伯托关系送进去的。我住的是大通铺的学生宿舍。每月只有300元的助学金生活费。我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是,就只有拼命读书。”陈佳永道:“你在大学里就没有遇上可心的人么?”娜塔莎道:“有的,但是我不敢去爱。我也不想给陈伯伯增添负担,他救助像我们这样的孤儿不下数百人,我能上大学就很不错了。我每学期都获得了最高奖学金,靠奖学金买书和衣裳。”陈佳永道:“难怪你这么节俭。”娜塔莎却流泪了,道:“班上的同学都说我生得很美,可以去竞争校花,但是我只有刚能换洗的衫布衣裙,怎么去跟人家比啊!别人周未课余去改善伙食,去谈情说爱,我……我只能躲进图书室。”娜塔莎说着说着,眼里就冒出了泪花。
陈佳永疼爱地道:“莎莎,你不是毕业了么,可以自立了。你这只丑小鸭就已经变成一只美丽的天鹅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小组解散后你想去哪里工作?政务院、外交部、驻外使馆,甚至是联合议事会等,叔都可以推荐。”娜塔莎侧过了身子,支起头,对他娇声道:“我哪里都不去,就要在你身边!”她没有叫叔,称谓也由“您”变为“你”了。陈佳永道:“我一离岗公务员,我这里有啥好留的?”娜塔莎道:“我已经找到了一座金山,可以挖掘出很多很多财富。我可以为你整理那些珍贵的文档和回忆录,还可以为你念小说呀。”陈佳永道:“这算个啥事儿呀,不行。你得有一份好的工作。再就是你没爹没娘的,还得尽快给你找个好人家才是。”娜塔莎却道:“我不想嫁给别人!”她一翻身就偎了上来。娜塔莎年轻体健,陈佳永被她搂压着推不开,双腿也被她那长长的百褶裙裾裹住了。他急道:“莎莎,使不得,我是叔……别太亲热了!你是君子,不欺暗……”嘴就被娜塔莎火热的嘴堵住了……
陈佳永被娜塔莎压在身下亲热搓揉了好一阵,迷迷糊糊地也就任她而为,几乎被她的激情融化了……事儿过后,娜塔莎为他整理着衣衫道:“亲爱的叔,我太爱你了,所以才献身于你!我在英国曾经恋爱过,他是一名飞行员,老在天上飞,没有见过几面,不久他就在诺曼底登陆的空战中战死了。您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叔,我以后还是这样称呼您。请您不要赶我走。因为您已经迷住了我,您就是我心目中的父亲、老师、兄长和……情人。”陈佳永道:“莎莎,本以为你很淑女,没有想到却这么疯,叫叔怎么好面对呵!”
陈佳永和娜塔莎并辔缓缓而行。陈佳永对她道:“莎莎,我是很喜欢你,可你刚才是在逼叔呢,我知道你的个性,你是个很感性的姑娘……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眼下就只好这样吧,你想走的时候就走。”娜塔莎娇声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您!”说罢策马向前。陈佳永大声道:“喂,你初经人事,不宜驰骤,慢点好么!”两骑在草原上奔驰起来。
陈佳永回到了马场,萨帕尔德对他道:“尊敬的特使,您觉得这马如何?”陈佳永称赞道:“这是我骑过的最好的马!称之为宝马实不为过。”萨帕尔德遂正色道:“那我就代表土库曼行政区人民,把赤兔赠送给您了!”陈佳永道:“亲爱的萨长官,这马我接受了。莫不这样,赤兔暂就在这里养着,我离开时再带走它,好么?”萨帕尔德道:“可以在这里养着,赤兔已经是您的了,还有它的配偶莎莎。”
回来时,娜塔莎悄悄问陈佳永:“叔,那牝马也叫莎莎,您说咋就这么巧呀?”陈佳永道:“这恐怕是天意。你这个丫头,就是我牵回的‘汗血宝马’!”娜塔莎娇羞地偷偷笑了。
晚上,花子去到了书房,她支走了娜塔莎,对陈佳永道:“夫君,我瞧你有心事呢,莎莎走路的身形有些异样,我偷偷去看过了莎莎换下的衣裙,那衬裙里有点点腥红……上午你们在草场外很久才回,你们做过什么了?”陈佳永脸一红,道:“姐眼尖,我正想说呢。是她……我们……”花子道:“咱们可是拿莎莎当闺女看待的呀,你不是说要嫁她出去么,怎么又……”陈佳永赦颜道:“是的,可是她……当时我……”花子道:“我看你是昏了头,若是你欺负了莎莎,我可不能原谅你!”
娜塔莎站在门外,心里慌得“咚咚”直跳,她听如花姨在斥责叔,心中不忍,心想早晚得要过这一关。她进屋去跪下道:“如花姨,叔没有欺负我,是我……强迫叔的,他要我走,又说要嫁我出去,我才……因为我太爱他了,您如要责罚,莎莎一个人承担。”花子听了沉吟不语,良久才道:“莎莎,你起来吧。姨不会责难你,女追男只隔层纱。你是因为爱而冲动……你走吧,但是不得对外张扬。你还需要些什么,姨都会满足你。”娜塔莎急道:“请别赶我走!陈根伯伯在外奔忙,一年到头难得来学校看我一次,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我现在找到了一个新的家,我离开了你们会孤独,会害怕,留下我好么?我物质上什么都不需要,我只需要爱,你们爱我,我也爱你们。”花子听了眼圈儿一红,叹了一口气道:“你这没爹没娘的孩子确实需要人疼爱,我们也可以像父母一样疼爱你。可是你和叔年龄悬殊,再说叔也不可能正式娶你,你今后也没有个名份,你这又是何苦呀!”娜塔莎道:“我不求婚娶,也不要名份,但是我可以当叔的女儿和情人呀。我一定乖,一定听话。叔不老,他……挺有劲的,莎莎很喜欢。”花子道:“好啊,好你个不知华夏礼教的夷族莎莎!这事儿一个巴掌也拍不响,我若是再要你走,就意味着我容不得人了。就听你叔说咋处置吧!”
陈佳永对娜塔莎道:“今后如花姨就是你大娘,在家里你就得听她的安排。你……就继续当好叔的秘书吧。”娜塔莎上前就搂住花子亲了一口,亲热地叫了她一声娘。花子听了哭笑不得,道:“这‘大娘’和‘娘’是不一样的。”娜塔莎道:“娘,是一样的,我只是叔的女儿和情人,所以您还是我的娘。”花子嗔道:“莎莎……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呀,好事儿都让你这妮子占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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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行纪 第五五四章 草原之夜
陈佳永要离开阿什哈巴德市了。萨帕尔德送来了赤兔和莎莎,还配有一名马伕。章羽已经在马场已经认识了他,名叫岗都尔,是一名年青英俊的好骑手。可是那岗都尔却一直郁郁不乐,陈佳永对他道:“小伙子,你要是不愿意离开土库曼家乡,我不免强你。”岗都尔道:“长官,我一直伺候着赤兔和莎莎,我们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我愿意随它们去到天涯,可是我……我……”岗都尔正说间,一位姑娘提着一包东西匆匆赶来,岗都尔道:“妹妹,不是说好了你不来送我的吗!”姑娘哭着道:“哥哥,你这一走不知何日才能归来,妹妹心里是又苦又怕呀……”兄妹俩就大哭起来。陈佳永一旁见了老大不忍,对花子道:“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咋会是这样的呢,姐,这马咱们不要了。”花子道:“你这不是出尔反尔么,你让那萨帕尔德长官又怎么想,土库曼行政区现在需要的是人心稳定,马和人都不能退!”她上前对那姑娘道:“说说,你心里是咋想的?”姑娘怯怯地道:“我叫阿依古丽,今年18岁了,师范学校毕业后在城郊小学教书。父母去逝得早,是哥哥把我拉扯大的,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哥哥舍不得他饲养着的宝马,我舍不得和哥哥分开,这才来送送……”陈佳永瞧着这阿依古丽姑娘,她有些瘦弱,衣着俭朴,但容貌妩媚清丽,言谈知书识礼,看来性格也很温顺,就有了几分喜欢,对她道:“我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使你们兄妹不分开,就是……你给我们当女儿,跟着我们走,不就和你哥哥在一起了么。”阿依古丽眼里闪过了一丝惊喜,旋即拉着哥哥跪下向陈佳永和花子行了拜见大礼。
花子带着阿依古丽去到了她的家,是城边半沙漠半草原地带的一间带着小院的土坢旧房,里面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可以说是一贫如洗。花子问阿依古丽:“女儿,你家咋是这个样子呵,你不是在教书挣钱么?”阿依古丽红着脸儿道:“我才教1年书呢。哥哥在马场挣钱不多,还要供我念书,我在快毕业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差一点就死了,哥哥四处借钱医好了我,可是欠下了不少债,我们快……快还完了。这不又加了20%的薪水么,我就想着等还完了债,我就攒钱为哥哥娶媳妇,他都23岁了。”花子听了鼻子一酸,道:“好女儿,你做得对,拢共还欠多少债?”阿依古丽道:“还有1万多亚元。”花子道:“你去把债主们都叫来,娘都替你还了。”
阿依古丽家的院子里来了不少人,花子对他们道:“乡亲们,我是阿依古丽的干娘,谢谢你们多年来好心照顾她们兄妹俩,阿依古丽为治病还借了你们不少的钱,拖累了大家,我这里加倍奉还。我女儿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杀牛宰羊来答谢你们!”60多岁的里长库尔班艾买提是阿依古丽的堂叔,他双倍收回了欠帐,又有这位干娘出资请客,心情十分高兴,于是就招呼着村里的人操办起吃食来。有钱就是好办事,不一时,烤牛羊肉、抓饭、烤馕、烤肉饼、炸面散子、肉包子还有牛羊肉汤、酸牛奶等就摆满了十几大“桌”(铺在院子地上的毯子上),亲戚乡邻来了不下近百人,一是看新鲜:阿依古丽认的“天朝”干娘贵人,二是免费一饱口福。大家席地而坐,正待动手大嚼,忽地有几辆轿车驶到了院子旁,原来是华夏特使陈佳永和新任行政区长官萨帕尔德一行数十人来了,众人均拜伏在地。陈佳永大声道:“乡亲们快不要这样,我和萨长官是与民同乐来的,大家都请随意吧!”原来,萨帕尔德到陈佳永住处去问候看望,陈佳永就拉着他一同体察民情来了。
库尔班赶紧在房门口又摆了几桌,萨帕尔德请陈佳永和花子坐在了上首位。他对大家道:“萨某不才,前些时让大家受苦了,今天的客就由我请了,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土库曼归属了天朝,百姓免了一年税收,公职人员还将要陆续加薪。大家就要过上好日子了!我还有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从现在起:一、全民实施从小学到大学的13年义务教育制;二、老百姓看病只收半费;三、60岁以上老人每人每月享受200亚元的养老金。”库尔班惊喜地道:“我们都老有所养了?!”他和一干老人拜伏在地道:“谢谢政府的恩赐!”陈佳永补充道:“库尔班老哥,这里的经济发展和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与内地、老区相比还有很大差距,我们将尽力地改善百姓的生活。这个世界是由大家来创造的,我们要致力于消灭贫穷,我们华夏提倡大家都要努力勤奋地工作,建设美好的家园。对于丧失了劳动力的老人,负责养老是政府的本职,我们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大家在院子里高兴地吃喝着,人们弹着冬不拉,姑娘们还跳起了欢快的舞蹈。萨帕尔德深有感触地对陈佳永道:“我以前就老搞阶级斗争去了,现在深入到了百姓中,才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勤劳和善良。我能为他们服务而感到荣幸!”陈佳永道:“你这样想就对了,咱们华夏从来不搞你们原来罗刹国那套所谓的‘阶级斗争’,弄得人人自危,互相仇恨;当官的不好好行政,贪腐;百姓们干不好活儿,受穷。咱们讲的是各阶层的融合,全民共同富裕。”章羽来报:“叔,附近的人越来越多,好多人都在周围搭起了帐篷,我担心您的安全……”陈佳永对他道:“我和百姓们在一起如果都不安全,那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么……你去通知警卫营的人都换成老百姓的服装值勤,以防坏人捣乱就行了,老子还想来一个赛马大会呢。”萨帕尔德喜道:“您光临到此,这里也算是过节了,可以举行赛马会呀。”他吩咐左右道:“立即布置好赛马场,通知十里八乡的民众赶来赛马。马上在这里搭建一批活动板房,我今晚就陪陈特使住在这里。”
晚霞灿灿。以阿依古丽家的院子为中心,四处燃烧起了熊熊的篝火。花子在下午叫桂子带着宋倩倩、娜塔莎和阿依古丽进城去买了许多饰物和当地民族衣裙,把三个姑娘都打扮得花团锦簇,公主般模样。她们在篝火旁跳着欢快的舞蹈。阿依古丽唱道:“这是一个金色的傍晚,
毡房上飘起淡蓝色的炊烟。
玛拉西(姑娘)踩着晚霞放牧归来,
一支歌飞落在她羊群的旁边。
呵……醉人的歌声好像爱情的星火,
玛拉西的心是被点燃的火棉。
悠扬的歌声出自谁的口?
我知道它飞自那马群边……”萨帕尔德听着歌声,对陈佳永道:“这不经意间就像是在过节了。”陈佳永道:“应当理解为当地群众对政府自发的拥护,这种民众的热情才是对行政区近日工作的最好评价。”
翌日上午,草场上进行了骑术和赛马比赛,几轮比赛下来,岗都尔驾驭着赤兔取得了第一名。萨帕尔德讲话道:“土库曼已经有近20年没有进行过这样的骑赛大会了,今后每年都要举行。骑赛第一名授予土库曼行政区第一骑手称号,奖励纯种宝马一匹,并奖励亚元1万元。现在我宣布:第一名岗都尔首次获此殊荣!”岗都尔着一身骑士彩服,英姿焕发,骑着赤兔绕场一周,引来了人们特别是姑娘们一阵阵的欢呼声。
接下来就是摔跤和歌舞表演。看台上的土库曼撒拉尔族资深长老、政府议员库尔基纳德陪坐在陈佳永身边,他捻着长长的胡须道:“特使阁下,我们土库曼族是华夏撒拉尔族的一个分枝,原本就是一家人呵。”陈佳永道:“这个我知道:“你们这一族留在华夏的就称为‘内撒拉尔’,后来扩散到土库曼斯坦、伊拉克、伊朗、阿富汗、俄罗斯的就称为‘外撒拉尔’,我们原本就是亲亲的一家人呢。”库尔基纳德道:“您认了我土库曼族的一双儿女为义子女,就是认了我们‘外撒拉尔’族,我内心不胜感激呀!”陈佳永心想:老子认了干儿干女还能上升到这么高的政治程度么,就道:“长老言重了,咱们本就是一家人,我喜欢岗都尔兄妹,就认了他们。”库尔基纳德又对陈佳永道:“特使阁下,老朽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陈佳永笑道:“长老尽管道来。”库尔基纳德道:“您看,那舞女队前的领舞是我的三孙女呢,她今年19岁了,可否能配得上第一名骑手?”陈佳永知道长老是在向他提亲了,心里一乐,就道:“是件好事儿呀,我没有意见,但得他们两相情愿才行。叫您孙女上台来我看看。”
那领舞的赫拉丽娅上了看台的休息室,只见她姿色秀美,穿着领口袖口都精心绣制的长及脚踝的茵绿色绣花百褶丝绸长裙,头、额、胸、腕、指上均是精美的饰物,一头黑黑的长发也梳成了一络络的细发辫,饰以彩头绳,真是美丽极了。陈佳永道:“丽娅姑娘,你愿意嫁给第一骑手么?”赫拉丽娅羞涩地直是点头。陈佳永叫出了岗都尔,对他道:“干儿子,你也该婚娶了。丽娅姑娘很敬慕你,愿意嫁给你,你愿意么?”岗都尔见了天仙般美丽的赫拉丽娅,自然是忙不迭地点头同意。
骑赛大会上大,萨帕尔德又宣布了一条喜讯:“库尔基纳德长老的三孙女赫拉丽娅将嫁给天朝特使的干儿子、骑赛第一名岗都尔!”美女配英雄,人人无不称赞,于是,草原上又热闹了起来。库尔基纳德长老是土库曼伊斯兰教的“圣者”,是占总人口89%的逊尼教派信徒的精神领袖。喜讯一传,信徒们闻讯都自发赶来庆贺,真是一场盛大的集会。陈佳永心道:“为了各民族的合睦,看来老子还得在这草原上再呆几个晚上了。”
第三日上午,岗都尔和赫拉丽娅的婚礼在草原上举行,极尽隆重。婚礼上,陈佳永代表男方家长致了辞;库尔基纳德长老(儿子已去世)代表女方家长致了辞。应邀专程飞来参加婚礼的佳宾、华夏联合政府民族与宗教事务委员会委员长刘婉蓉致了祝辞后宣布:一、撒拉尔族本是一家。取消内、外撒拉尔族的称谓,恢复每年在阿什哈巴德举行一次的世界撒拉尔民族会议;二、恢复开斋节、古尔邦节等伊斯兰传统节日;三、聘请库尔基纳德长老为华夏民族与宗教事务委员会副委员长。她当场向库尔基纳德长老颁发了聘任证书。全场爆发出了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华丽的巨大帐篷里举行着热闹的婚宴。刘婉蓉对陈佳永道:“大哥,谢谢你把工作做在了前面,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就好开展了。”陈佳永道:“妹子,我这是搂草打兔子两不误,我的干儿子娶上了漂亮媳妇,又促进了民族的团结。对了,孟缅那边怎么样呀?”刘婉蓉道:“我也才从那边过来。达籁和尼赫鲁过去和那锡克教派的人辩论数日,化解了不少教义上的分歧,目前趋于了稳定。”陈佳永道:“这就好。你这一块的任务很重,民族的融合和团结是一项长期的工作,首先得把边彊的民族事务抓好了才是。”
夜晚明月清辉,篝火熊熊,草原上的人们载歌载舞,一片欢腾。陈佳永兴致勃勃地去跳舞,被娜塔莎和阿依古丽还有宋倩倩她们牵着跳了个晕头转向,他想起了自己的强项是唱歌,就让玉蝉手风琴伴奏,请新娘子赫拉丽娅和众姑娘们伴舞,他捧着话筒造了个型,唱到:
“半个月亮爬上来,咿啦啦,爬上来。
照着我的姑娘梳妆台,咿啦啦,梳妆台。
半个月亮爬上来,咿啦啦,爬上来。
半个月亮爬上来,请你把那纱窗快打开。
咿啦啦快打开,咿啦啦,快打开。
再把你那玫瑰摘一朵,轻轻的,扔下来。
为什么我的姑娘不出来,请你把那纱窗快打开。
咿啦啦快打开,咿啦啦,快打开。
再把你那玫瑰摘一朵,轻轻的,扔-下-来……
悠扬的琴声中,叶玉蝉花子、和刘婉蓉用高低音配合着陈佳永的演唱,三段歌曲,男女高低音合声而唱,一咏三叹,在温馨的夜色里飘莎,优美极了,众人无不陶醉其中……
梁兴杨和韩平来到了陈佳永的帐篷,向他辞行。他们将西去德黑兰。陈佳永赶忙叫娜塔莎弄来了夜宵。他端起酒杯道:“为了我干儿子的婚事,又辛苦了你们几天。真羡慕你们潇洒地四处游历,我若空闲了说不定会来寻你们的。”梁兴杨道:“半个月亮爬上来,晧月当空,大家闲即是忙,忙即是闲,有缘者就会有缘。”陈佳永笑道:“牛鼻子,尽说些玄玄的空话。”韩平道:“我最近正在修练清虚玄门洗髓功呢,与我原先学的峨嵋易筋经讲究先固外身而后培内元的功法要求不同,而是先培内元而后固外身,是一种更高的功法,以柔为主,内练元气,外强筋骨,积柔成钢。和我以前的外家功夫相得益璋,获益非浅。”陈佳永道:“你们练的那些洗髓、玄功、太极、太和、八卦等等劳什子,老子还是懂一些的。”韩平哂笑道:“算了吧,您自创的那套随意拳,当做晨操锻炼身体还是很可以的。”陈佳永哼哼道:“当年在缅甸内比都和黑龙会倭人大战时,不是老子打死得最多么!”韩平道:“我的软剑削死了两人,伤了1人,刘奎的峨嵋刺伤了4人,可您是用无声手枪击毙的3人呀,和武功不能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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