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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竹露清响
槐花收到的就是荷包,且当着艾澜的面就拆开看了,一见是空的,便撇嘴道:“我道是你好心给我赏钱呢,原来是空的,真是白欢喜一场!”
枣花抿嘴笑,之后仔细看了艾澜送给她的绢帕,赞道:“二兰,你真不愧是拜了哑姑为师,短短几日你这绣活就超过我了!”
槐花听了也不禁细看了荷包上的绣花,再次撇嘴:“就这样的拙劣技巧也敢拿出来送人,若是内有乾坤也就罢了,偏偏……”
艾澜一把夺过槐花的荷包:“你不要就还我!”
槐花当即不乐意了,又将荷包抢了回去,嘟囔道:“这送了人的东西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小气!”说着,做了个鬼脸跑开了,虽然这丫的嘴上尖酸刻薄,其实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绣房内,艾澜正按着自己画的长毛小白狗玩绣球的图样绣着,她现在只会最简单的刺绣针法,图样巴掌大小,绣得倒也快,一个时辰后便基本绣好了。
绣完后,哑姑看了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教了她稍微复杂一些的针法,并让她用新的针法将这副图样再绣一遍。这个算是课后作业了,艾澜打算拿回梵语居再绣,与哑姑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回去了。
艾澜知道钟嬷嬷还在屋里做激烈的内心斗争,一时半会儿不会服软,便决定在外头多溜达一会儿,于是便朝外院后头的那片竹林走去。
虽然梵语居前边也有一片竹林,但与外院后头的那片竹林相比还是小得多。这片竹林虽然也算是侯府一景,但因为地处偏僻,平日里还是很少有人来的,当然,除了那些迷恋冷平管事的花痴们以外。
艾澜今日来得也是不凑巧,才从长廊拐过来,就发现竹林深处的凉亭内有个人影在,正是冷平。
艾澜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却在掉头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冷平猛地一拳打向了凉亭内的一根圆柱。艾澜不由地停下脚步,靠着长廊的围栏双收环胸看过去。
冷平打了一拳不够,又接连打了好几拳,且不说那凉亭的柱子有没有被打出裂缝来,他自己的拳头好似已经血肉模糊了。许是打得拳头痛了,冷平停下来,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冷不丁侧脸瞄了一眼,这一眼好死不死地就瞄到了艾澜。
艾澜也不回避,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冷平有一瞬的怔愣,紧接着便装作不经意地别开眼不再看艾澜,并不着痕迹地收起自己的那双正在流血的拳头。
这是打算要无视她吗?
艾澜本打算回去的,但念头一转直接跨过长廊朝凉亭走了过去,她不是好管闲事的性格,走过去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虽然外院的管事与她们内院的不搭嘎,但侯府管家的权利还是很大的,而冷平这少年一度被认为是下一任管家的候选人。
离得近了,艾澜便能够感受到冷平满腔压抑不住的怒火,而那个让他发怒的人正是管家刘大梁。如果艾澜没记错的话,上上回她遇到冷平时,冷平也是因为刘管家的刁难而愤愤不平,但又不能发作出来只能忍,实在忍不住了才到竹林内去清心的。
冷平察觉到有人走近,回头一看是艾澜,当即便瞪了艾澜一眼,还没等艾澜近前便开口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当你的差!”
艾澜不理他径自进到凉亭内来,在冷平的怒目瞪视下,检查了那根被冷平打了好几拳的柱子,发现柱子没裂,只是上头沾了些血迹而已。
“你这小丫头好没规矩,我让你离开你没听到吗?”冷平的声音很低沉,刚才用拳头打柱子时没觉得,这会儿疼痛一起汇聚过来,直朝心头里钻,他的额头已然沁出了一层冷汗,藏于袖中的双拳还在朝下滴着血。
“柱子何其无辜,你何不朝当事人的脸上打几拳试试?”艾澜淡淡地扫过冷平的那双滴血袖口,直接从袖内抽出两方绢帕扔到石桌上,正是她之前练手的成品。
冷平皱眉扫过那两方绢帕,阴沉道:“你一个姑娘家怎能随意将自己的绢帕之物送给外男?简直……”
“打住,你爱用不用!”艾澜刚想收回来,却见冷平已经伸手去拿了那绢帕。
绢帕样式很简单,只用靛蓝丝线锁了边,并在四边上各绣了两道平行的直线,别人家姑娘绣花都有个意境寓意啥的,也不知这么几条杠代表着什么意思,不过,这几条靛蓝色的杠却意外地让冷平觉得不难看。
冷平自己利落地将双手都包扎好了,显然以前没少干过这事儿,之后便是默不吭声,但心里难以压抑的那种愤恨却不知何时消去了。
艾澜平时不觉得自己绣的绢帕如何别致,但如今被冷平包扎在手上时她却觉得那绢帕简洁明快又大方,正适合男子使用,于是也在一张石凳上坐下,试探着说道:“冷管事,听说你手底下管着侯府的几家重要铺子,其中有一家就是专门卖绣品的,你说我这绢帕能值多少?”
冷平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当这丫头多好心呢,原来是想找他拉关系挣钱花,于是皱眉颇显不屑地看了包扎在手上的绢帕一眼,说道:“就这拙劣的技巧,不伦不类的图样,白送都没人要!”说着便下意识地睨向艾澜,见艾澜冷下脸时,心情莫名地轻快起来。





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058:死猪不怕开水烫
一瞬间,艾澜真想将冷平拉过来劈头盖脸收拾一顿,也好叫这厮明白什么叫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尤其是这厮居然在笑,若他此时的笑还是他平日里对着侯府众生伪装出的那种三分笑意也就罢了,偏偏这厮露出了真性情在笑,连伪装都不屑做了,明显是没将她放在眼里。
冷平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说话时,嘴角翘得很张扬,也没将艾澜瞬间变冷的脸放在眼里。
“白送都没人要?”艾澜很快恢复原先的那副淡而漫不经心的表情。
“嗯。”冷平故作一本正经地点头。
“呵呵,那还真是承蒙你估价了,今儿我的两条帕子还就打算卖给你了,不多,一条帕子十两银……”
“天真!你怎么不去抢?”冷平没想到艾澜会狮子大开口,看向艾澜的眼神满是鄙夷不屑。
艾澜轻笑一声,自顾自道:“刘管家近来愈发忌惮冷管事了,没办法,这也是人之常情,冷管事的办事效率高,行事稳妥,侯爷对冷管事也愈来愈信任,照这样发展下去,刘管家迟早会被淘汰回家养老去,刘管家不得不防啊!”
“你,是如何知晓的?”冷平满脸戒备地看向艾澜,两只拳头攥得死紧,绢帕上浸出的鲜红迅速向四周晕染开。
艾澜不理他,站起身背对着冷平,继续道:“冷管事若想避免被小人下绊子,先下手为强夺取主导权也不是不可能……”
“你到底想说什么?”冷平急了,猛地站起身逼向艾澜,身高一下子比艾澜高出一大截。
“我给你出个主意,不过,我那绢帕——”艾澜伸出一根食指戳向冷平的肚子,示意他离自己远点儿,却不想冷平如遭电击般猛地退后一大步,白皙俊秀的面庞显出羞恼的红晕来。
“你这丫头真不知自重!”冷平没好气地瞪着艾澜。
艾澜白他一眼:“是你自己想得龌龊,以为谁都当你是香饽饽,无时无刻不想染指吗?自负!”
“你这小小的三等婢女简直太过狂妄放肆了,别看我只是一个管事,得罪了我也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呵,好大的官威,告诉你,我可不是三等小婢女,我是一等的。瞧瞧你那什么眼神,当我信口开河呢?我是穿着三等婢女的衣裳,但我领的是一等婢女的月例,你若是不信,去问二小姐!”
冷平被艾澜说中了心思,有些恼火,忽然又想自己真是太闲了,居然和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婢女在这里瞎掰扯,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于是冷哼一声,甩袖走人。
艾澜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他还未付她绢帕的银钱呢!
“刘管家身边除了冷管事以外,还有其他三名助手,冷管事要当心那个名叫顺明的小厮。”艾澜也不管冷平爱不爱听,径自说道。
冷平已经跨离凉亭一丈远了,听了艾澜的话忽而就停下来,他还未说话,就听艾澜接着道:“冷管事认为刘管家一直器重顺亮、顺发这两个机灵圆滑的小厮吗?也对,外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其实他真正器重的是那个表面上看来老实憨厚又耿直的顺明,真正的机密事情都是顺明在替他处理,而给冷管事时不时下绊子的也是他,顺亮和顺发两人不过是凡事爱出头自作聪明的笨蛋而已。”
冷平站在原地,心里不可谓不震惊,他万万没料到一个内院的小婢女竟会对外院的事情一清二楚。
其实艾澜想了解外院之事简直易如反掌,因为要向哑姑学习刺绣,她在府里走动的次数自然就多,不用她刻意去探究,有些人会自动送上来让她读心。
“喂,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唇舌了,我那绢帕……”
艾澜还未说完就见冷平大踏步返回凉亭,从袖中摸出一个荷包拍在石桌上,而后转头就走,老远了,艾澜才隐隐听到一句“多谢了”。
艾澜笑了笑,掂了掂荷包里的重量,又打开瞧了一眼,虽然是碎银子居多,但折合起来也有二三十两,心道,算这小子上道!不过,转念又一想,自己这番作为未免有以大欺小讹诈冷骚年钱财的嫌疑,毕竟自己上辈子的年纪已近三十,而这冷骚年才只有十六而已。
罢了,她这也算是帮了他了,且那两条绢帕好歹也是她辛辛苦苦绣出来的,别人想买,她还不卖呢。
艾澜回到梵语居时,就发现葡萄和水梨在茶水房门口探头探脑的,而甘草虽站在院门处,眼睛却一直盯着正房瞄着。
艾澜见甘草的身上沾了些未干的泥巴,便问:“甘草姐,你怎么沾了一身泥巴?”
甘草被艾澜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艾澜才拍拍胸口道:“啊哟,吓死我了!刚才钟嬷嬷摇摇晃晃地从自己屋里出来了,就见她先是出了院子,因走路不稳,就摔倒在地上,今儿上半晌不是下了雨么,地上积了些水洼,钟嬷嬷就摔倒在水洼里了,我过去扶她时也被带倒在地,这才沾了泥水!”甘草一边说一边捏着身上的衣裳抖了抖。
“那钟嬷嬷现在可是在二小姐的房里?”
“是啊,是她让我和葡萄姐扶她进去的,看她那模样像是家里死了谁似的……啊,我口误!”甘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欲盖弥彰地捂住嘴巴。
艾澜笑:“我什么也没听到。”说着就朝正房走去,甘草在后头暗暗吐舌庆幸,幸亏是二兰听到的,若是让葡萄和水梨听到了,她们一准会向钟嬷嬷告状去。
此时的钟嬷嬷正跪在晏晓梵的书房内,而晏晓梵正在翻看一本账册,书案上还放着库房的钥匙。
晏晓梵越看越气,若是钟嬷嬷能在账上作假平了账目也就罢了,偏这老货胆大包天,直接将她自己贪墨的东西从账册的记录中给撕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晏晓梵“啪”地一声拍在账册上,惊得钟嬷嬷浑身一抖,头直接就磕在了地上。
“你撕去的这些记录在哪里,东西又被你弄到哪里去了?”晏晓梵怒瞪着地上跪着的钟嬷嬷。
“那些被奴婢烧掉了,东西也被奴婢当成了银两花了……”
“你简直欺人太甚!你是我的乳娘,我信任你才将库房的钥匙交给你保管,却没想到你居然,居然……”说到这里,晏晓梵红了眼圈,“你可知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你一声不吭就把东西当了,你置我于何地?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钟嬷嬷只做可怜状伏在地上,无论晏晓梵说什么她都不吭声,左右那些银钱都被她花用了,要东西没有,要命就她这一条了,她不信晏晓梵会真的要她命,好歹她也做了晏晓梵十几年的乳娘,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钟嬷嬷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见晏晓梵气哭了,她反倒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她现在觉得晏晓梵说什么要请闫嬷嬷过来坐镇根本就是虚张声势说出来吓唬她的,闫嬷嬷是待晏晓梵不错,但也就只是那样而已,如若不然,晏晓梵四岁以后也不会由着夫人给喂成一个大胖子了!
钟嬷嬷想至此,心里便有了些底气,也不俯首在地了,而是跪直了身体,抬头平视前方,脸上没了方才的惶恐不安,眼神里倒是有了一些轻蔑和不屑,便是夫人现在没有明确表态要罩着她,她也不怕,一个死了亲娘的丫头不足畏惧!
“二小姐,奴婢该说的都说了,您看着办吧!”钟嬷嬷故态复萌,态度越发嚣张起来。
甜杏和香果站在书房外的珠帘后气得咬牙,看着晏晓梵气哭的模样,她们也忍不住红了眼圈,却也只能在心里咒骂钟嬷嬷那个老虔婆不得好死,想着,这时候若是二兰在就好了……
二人正想着呢,忽见艾澜跨过门槛走了进来,甜杏和香果见了艾澜,便像走失的孩童见了亲娘似的,眼泪立时夺眶而出,刚想出声告知她事情的始末,却被艾澜抬起的手势打断。




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059:让你一家子都生不如死
艾澜自是听到了钟嬷嬷的那番恬不知耻的话,直接撩开珠帘走了进去。
“二小姐,既然这老奴让您看着办,那您就看着办呗!”艾澜看向晏晓梵道,见晏晓梵被气哭了,艾澜一半是同情,一半又觉得她还是太软弱无能。
“二兰……”晏晓梵见到艾澜的反应也与甜杏和香果差不多,“她,简直欺人太甚!”
晏晓梵说来说去也就只有这一句话来泄愤,许是自己也觉得自己太无能了,于是咬着下唇,拳头握得死紧,以至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艾澜暗自叹了口气,晏晓梵毕竟被憋屈了十来年,并非她这短短一个月就能够矫正过来的。
“二小姐,对付这等刁奴,根本用不着您出手,交给奴婢吧!”艾澜说着便似笑非笑地睥睨着钟嬷嬷。
钟嬷嬷一听,立时怒道:“你这贱蹄子有什么权利替二小姐……啊!”话还未说全,就被艾澜一脚踹在背上,脑袋磕在地上,发出很大一声响。
“你说二小姐的那些东西都被你当了,当票拿来!”艾澜说道。
钟嬷嬷抬起头:“你凭什么……”话才出口就见艾澜的脚底板已经抵达面部,她是真怕了这丫头,哪里像个姑娘,动辄就上拳脚,简直是个野蛮人,想至此讪讪开口道,“你,你先把脚拿开……”
“说。”艾澜并不拿开脚,整个人单脚立地,并未因长时间伸出一脚而身形不稳。
“当票全都毁了……而且,你要了当票也没用,那些全部都是死当……”钟嬷嬷小声说道。
晏晓梵一听是死当,想着她娘亲的那些东西这会儿还不知流落在何处呢,心里越发气愤,恨不能亲手撕了钟嬷嬷。
艾澜收回脚:“毁了?那将你当出去的所有东西都写出来。”
“我,我不认得字,而且这么久了,谁还能记得……”钟嬷嬷眼神闪烁着。
艾澜也不生气,笑得越发温柔:“钟嬷嬷,我想你现在还不甚清楚自身的处境,你以为咱们二小姐去找闫嬷嬷来梵语居坐镇是吓唬你的吗?你以为你将账册上被你贪墨的东西的记录撕毁了,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别忘了,那是二小姐娘亲的嫁妆,那些嫁妆可是老夫人亲自张罗的,备份的账册肯定是有的。若是你平日里欺负欺负院里的丫头婆子,从她们那里捞些好处也就罢了,偏你动的是先夫人的东西,不得不说,你的胆子够肥……”
“那你想怎样?”钟嬷嬷有些慌了,这种事若是二小姐不追究,悄没声息地掀过去也就算了,偏眼前有个不知好歹,且一直视她为眼中钉的二兰,她忽然又感到绝望起来。
“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想怎样,回去把你藏在府外的东西原封不动地给我送回来,否则,不光你这条命,你家里……”艾澜忽而凑近钟嬷嬷的耳畔,“什么死当?什么花用完了?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你男人杜来福在府里是负责采买的管事之一,那可是个肥差,你闺女紫寒在老夫人院里做二等婢女也无需你多费心,唯一不争气的就是你那混不吝的儿子,十八了,成天吃喝嫖赌不干正事,就这样的,也在府里当个门房小厮每月有固定月例拿,除此之外还能时不时地收些打赏,你男人可是管着你不许给你儿子银钱花的,所以,你贪的那些东西还秘密保留着……”
钟嬷嬷脸色惨白,惊恐地瞪着艾澜,嘴唇哆嗦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丫头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她对她家里的事情了解得如此清楚?
“想好了吗?想好了就快去办,你拿的都是些轻便值钱容易携带的,现在是申时二刻,限你在戌时前将东西完璧归还,账册上也要记录清楚,否则,我能让你一家子都生不如死,你信不信?”艾澜仍旧是附在钟嬷嬷耳畔说的,晏晓梵、甜杏和香果三人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她们只见到钟嬷嬷的脸色由惨白变为死灰,眼里满是恐惧,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别想着去找你男人想办法,你男人贪污的把柄我也是一清二楚,一旦你男人有所动作,我就将那些把柄告知另外一个负责采买的付管事。付管事你知道吧?对,就是你男人的死对头,你说他若是抓住了你男人的把柄,还不得把你男人整得不死不休?还有你闺女,是夫人的人吧,慈善园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是你闺女在向夫人通风报信,就像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奸细一样,你说我要是向老夫人告密,结果会如何?老夫人肯定不会怪罪夫人的,而你闺女的下场就是一个死!还有你那儿子,想让他出点事也是极其容易的,听说你儿子觊觎洛姨娘来着,你说侯爷……”
“别,别说了……”钟嬷嬷忽然捂住耳朵剧烈摇头,口中嘶喊着,“求求你,别说了……我按照你说的去做还不行吗?”
“这样才对嘛!咱们都是伺候二小姐的下人,理当同进退共患难,你放心,有我为你说情,二小姐不会将你赶出梵语居的。”艾澜笑着拍了拍钟嬷嬷的肩。
钟嬷嬷如被蛇咬一般猛地朝一旁挪了几步,心道,二小姐还不如将她赶出梵语居呢,这里她真的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别想逃哦,也别寻死,否则你一家子都会给你陪葬!”
“啊——!”钟嬷嬷惨叫一声奔出了正房,在甜杏、香果、葡萄、水梨以及甘草的注目下又奔出了院子。
晏晓梵愣愣地看着艾澜:“二兰,你跟她说什么了,怎么觉着她跟见了鬼似的?”
艾澜笑:“没什么,就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那……”
“事情解决了,二小姐的东西戌时之前会原封不动地还回来,呃,对了,那对赤金镯子已经属于奴婢了吧?”
晏晓梵一听东西可以还回来,登时心花怒放,又听艾澜提到那对赤金镯子,不由地好笑:“那是自然,那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特警穿越之最强婢女 060:二小姐瘦,大小姐妒(入V公告)
待钟嬷嬷恭恭敬敬地将补齐的账册双手呈给晏晓梵时,晏晓梵不禁暗道,原来钟嬷嬷的办事效率也是很快的,以往的做派显然是没将她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晏晓梵看过账册,又与钟嬷嬷归还的东西一一比照,虽然分毫不差,但她被钟嬷嬷欺骗怕了,担心仍有猫腻,于是不自觉地看向艾澜。
艾澜接过晏晓梵手中的账册,见了里头补齐的记录,字迹规整,条目清晰,便道:“是你写的?”钟嬷嬷此时怕艾澜怕得要死,一听艾澜发问,不自觉地就抖了抖。
“不是,奴婢虽认得几个字,看得懂账册,却是写不好的,这是奴婢那口子帮忙写的……”
艾澜忽而笑了笑,猛地将账册砸到钟嬷嬷的脸上:“杜管事倒是精明,他是不是跟你说我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小丫头,虽然伶牙俐齿,但翻不起什么风浪,根本就拿你们这种在侯府呆了十来年的老人没办法?”
闻言,钟嬷嬷冷汗如雨下,她男人杜来福确实这么说过,但账册和东西却没有作假,除了她这十来年私自贪走的十来匹上好绸缎外,其它东西她是原封不动还回来了,其中包括那对连她男人都稀罕得要死的鸽蛋大小的东珠,每晚临睡前都会偷偷瞧上一眼才能睡得香。
“没,没有,他怎么敢这么说?二兰姑娘,奴婢贪走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了,您看是不是……”钟嬷嬷一边不停地擦拭额上的冷汗,一边偷眼瞄着艾澜的脸色,只可惜,艾澜的脸上一直挂着淡笑,她根本看不出什么,于是心里忍不住腹诽,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心机就如此之深,真是成精了!
“罢了,我姑且信你一回,不过你贪走的那些上好的绸缎折合成银两也有几百两了,二小姐每月的月例银子也不过才二十两,所以你欠二小姐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也不逼着你现在就还,给你打个欠条,就用你每月的月例来还,在还清之前,这库房钥匙还归你管,你还是二小姐的乳娘,你看,可好?”
钟嬷嬷颓败地跪在地上,自己之前还存着侥幸心理的,却不想这丫头当真是什么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如此,她能说不好吗?自然不能!
晏晓梵难掩兴奋,握笔写欠条的手都激动地发抖。
欠条一式两份,钟嬷嬷在欠条上签字画押后,抖抖索索地将其中一份收进袖内,而后磕头谢恩,自此在梵语居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葡萄和水梨也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好手,眼瞅着钟嬷嬷被艾澜拿捏得死死的,她们也纷纷向艾澜投诚,表现为当日的晚膳,她们殷勤地将饭碗端给艾澜,好菜都摆在了艾澜的面前,晚间临睡前,还偷偷摸摸地朝艾澜手里塞荷包,当然,她们塞的荷包可不像艾澜之前散出去的空荷包,里头可装着一两银子呢。
一个二等婢女的月例是一两又五百文,这是将大头都给了艾澜,可见她们是下了血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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