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宠宠欲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婳
面对着孟岣的舅妈震惊的眼神,施宜初情绪有些不稳,重复着,字字清晰:“我不会要徐家的一分嫁妆。”
“那怎么行呐!”
孟岣的舅妈不淡定了:“孟家为你准备了价值几千万的别墅作为婚房,你这一分钱不出,也不能光站我们便宜吧。”
见施宜初无动于衷,说完这番话,又低低冷哼了声:“还说徐家现在是晏城的首富呢,连一个养女出嫁都不花一分钱。”
温酒本来不想趟这趟浑水,不过有人说她婆家不是,就忍不下去了。
她正要开口,只见施宜初冷淡着语气说:“如果你们是为了徐家娶我,那恐怕是白做功夫了,徐家真正的千金大小姐才不到两岁,我不过只是受了徐家的恩……现在要解除婚事还来得及,你们自己跟孟岣说吧。”
施宜初也不管孟岣的舅母是什么脸色,拿起包,只是跟孟家的奶奶和双亲打了声招呼后,便直接走。
“你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孟岣的舅母被说的脸面全无。
她感觉自己没受到这个侄媳妇的尊重,又转头对温酒说:“你这个做嫂子的,来评评理。”
温酒拿起手机也要走人,笑了笑:“她的事我管不了,有什么事找我婆婆吧。”
“这是管不了还是不想管啊……”
孟岣的舅母抱怨声传来,不过温酒已经走出去,她正好看见不远处,施宜初和买完单回来的孟岣在拉拉扯扯,两人表情不太好,便转身走向另一处电梯。
她出了酒楼,就直接回了徐家。
冯佩媛看到温酒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意外之余,不忘记问:“和孟家吃饭怎么样了?”
温酒扔了包包坐在沙发上,接过保姆递来的茶喝了口,说:“妈,施宜初是不是不要你给的嫁妆?”
“对,是啊。”
冯佩媛不明情况道:“这孩子出嫁,我给她准备了产业,结果怎么说也不肯要,我还想到时候就直接交给孟岣帮忙打理呢。”
“孟岣的舅母嫌弃徐家没给施宜初嫁妆,最后不欢而散了。”
温酒实事求是的说,也没添油加醋什么。
她话顿,又问表情变得复杂的婆婆:“妈,您真觉得孟岣这人好吗?”
冯佩媛认真道:“我们这一辈都是从年轻时走过来的,他啊,看宜初的眼神是对的。”
温酒白皙的手捧着茶,低头喝完,便不再说话。
她问起了小豆芽,冯佩媛一提孙女,表情柔了几分:“轻微过敏把我们家小丫头吓坏了,我让张妈陪着她在房间里睡一会呢,怕她做噩梦。”
“小豆芽胆子小。”
“女孩子很正常,等她睡醒来,让卿寒来接吧。”
冯佩媛这样的安排,温酒没什么意见。
不过等到了九点多,徐卿寒刚应酬结束,因为一身烟酒味不方便过来,正回别墅换身干净的西装时,温酒待在徐家里,先接到了施宜初的电话。
冯佩媛已经上楼陪小豆芽,她独自坐在客厅看电视,接了电话,也没出声。
直到电话那方传来的是护士的声音:“请问你是施宜初女士的家属吗,她在医院里,麻烦你过来一趟。”
温酒皱眉,甚至都怀疑自己幻听了。
施宜初在医院,电话联系人怎么是她?
“是出什么事了?”
护士直接说:“施宜初女士自杀未遂,你是家属就过来一趟吧。”
“……”
自杀未遂。
这四个字,让温酒挂完电话,脑门都大。
她看了眼时间,心里盘算着,现在要是惊动冯佩媛,估计听到施宜初自杀,都会被刺激得高血压犯。
而她也没孟岣的联系方式,总不能叫徐卿寒别来接女儿了,去医院看看。
温酒直接推翻了最后一个,她跟厨房里忙碌的保姆说了声出门的事,等会冯佩媛下楼问起时,也好歹有人说一声。
九点四十分,温酒开着车前往施宜初所在的那家市中心医院。
路上,她抽空给徐卿寒打了一通电话。
男人洗好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西装刚出门,听到她去医院,便说:“我过来。”
“你那位养妹又不是第一次自杀未遂了,我能搞定。”温酒可没忘记前几年,有一次施宜初自杀未遂后,她和徐卿寒在医院碰见孟岣的事。
显然施宜初一不顺心,就喜欢闹着出。
只是这次找她过去,有些新奇。
徐卿寒见她坚持,也知道温酒醋劲大,就没有强行要过来一趟,而是沉声叮嘱道:“你要有麻烦就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温酒挂了电话,正好到医院了。
她停好车,坐电梯直达四楼的医务室,一出现,就被护士催着去缴费用,等手续办下来,温酒回到医生的办公室,也看见施宜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裙子还滴着水,头发也是。
温酒瞪起了漂亮的眼睛,直接问:“你去跳河了?”
施宜初低垂着头,脸色惨白一片。
护士给她递上毛巾,也没擦。
温酒语气很不好:“我大晚上不是过来看你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钱也交了,你要没事,就站起来跟我走。”
施宜初终于抬起头,她可能是落水时额头被磕到,医生已经包扎过,缠着一圈纱布,看起来活生生像个病患晚期的人,加上唇瓣还没点血色。
见温酒这样鲜活的发脾气,她情绪异常平静解释:“我不想找你过来,但是医院非要来一个人,才肯让我走。”
施宜初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温酒看了也能理解医生的担忧。
刚被救起,就这样放任她一个人离开,搞不好一出医院,又会去寻死。
……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走进电梯时,施宜初突然说:“我想去天台看看夜景。”
温酒正拿着手机给徐卿寒报平安,头也不抬道:“别作死。”
施宜初表情苍白,却不管不顾伸手按了顶楼的电梯键。





宠宠欲动 番外11
番外11
深夜的风一吹来,从医院的天台朝下看,满目霓虹的光芒在寂寞地闪烁着,车流急速而过,看久了,难免就会头晕目眩。
温酒尖细的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与天台边缘保持着安全距离。
现在十月天气,本来晚上就开始凉了,施宜初还一身湿漉漉的裙子,就好像心身麻木得已经不知道怕冷了,她看着远方的夜色,自顾自的说:“人没了,是不是就没什么感觉了?”
一般抑郁想不开的征兆,都是从这种话开始。
温酒打量着脏乱破旧的四周环境,甚是不在意道:“你要想不开想跳,我不会拦你,也不会好心像今晚救你上岸的路人一样救你。”
施宜初转过身,眼睛发红地看着她。
温酒出言道:“今晚你要是因为和孟家的饭局上闹了笑话,想不开要自杀,就把孟岣找来,你要推他下去,还是自己下去,我随你。”
“让你看热闹了。”施宜初扯了扯干干的唇瓣。
“还行吧,孟家是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是早就心里清楚了吗?”
微弱的光,只能照亮着两人的影子,温酒走近了一步,仔细地瞧着她虚弱憔悴的面容:“到底不公什么?因为得不到一份自己想要的爱情?还是觉得出身不好,老天爷活该欠你的了?”
施宜初被她说的,很是难堪。
温酒又说:“想跳就跳。”
“你不怕我跳了……你会被指认杀人?”
听到施宜初白日做梦的话,温酒讽刺回去:“医生说你今晚自杀未遂,去天台的电梯也是你亲自按下的,就算你施宜初今天从这里跳下去,大家也顶多是谴责我没有把你拦下。你这条命,管我什么事?”
施宜初没有反驳,直到很久才说:“我很羡慕你。”
以前她说嫉妒或者是恨,温酒听了都觉得正常。
可是羡慕这两个字从施宜初的口中听到,很是意外。
偏偏她这两个字吐字清晰,脸上轻轻的讽笑,走向天台的边缘;“说来很可悲,我深藏了一肚子的心事,到最后倾诉的对象,竟然是你。”
温酒淡定道:“嫉妒的根源,都是因为羡慕滋生出来的,你到了最后,恐怕是发现这样嫉妒只会使自己面目全非,还不如羡慕我吧。”
“是啊,羡慕你,心里比嫉妒你好受很多。”
施宜初依旧是看着外面的夜景,语气一转,含着不甘:“我九岁被领养到徐家之前,外婆就给我灌输着福利院会收留我,是我的福气,否则我连家都没有,跟那些街上的乞丐有什么区别?”
“所以啊,我被养成了自卑敏感的性格,总觉得大家都是在施舍我,后来冯姨真的是个好心人,她把我从福利院领回了徐家,对我精心培养……可是我呢,却心思龌蹉的惦记上了她的儿子,徐卿寒是那么的天之骄子,我一个身份卑微的孤儿,怎么高攀的上他啊。”
施宜初也不管温酒的什么表情,她不去看,自言自语地倾诉着:“那些年,我就像个满身丑恶的可怜虫,只能躲在阴沟沟的角落里倾慕着这个男人,我不配他,只要我动了心思,晚上就会梦见我外婆,她会在梦里不停的指责我,说我忘恩负义,辜负了冯姨对我的好。”
温酒听下来,看着施宜初痛苦的表情,只能说:这是心病。
从小被外婆洗脑后,这种观念已经深入骨髓了,就算遇上喜欢的人,却因为两人悬殊太大,就不敢去面对自己的感情。
施宜初说着,就开始流眼泪:“我有时候真的想,真的想……”
下半句话没说出口,温酒察觉出什么,猛地拽住了朝天台外迈出的女人。
施宜初手腕受力,狼狈地朝后退,转头就看到了一张愤怒且漂亮的脸。
温酒狠狠地,把她一推,也不管这女人跌倒在水泥地上,手心被摩擦出血,深吸一口气,因为自己亲生母亲的缘故,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自杀,到底是压不住上来的脾气,怒道:“你要死就别死在我眼前,我还有未来几十年好日子要过,不想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施宜初手心疼,胳臂也疼,全身的骨头感觉都被摔得移了位。
她眼眸流下泪,没有停止过,麻木地听着温酒在骂自己:“这个世界比你惨的人比比皆是,你高学历,工作单位高薪,又有一位高富帅未婚夫,还有徐家这个首富做靠山,你还有什么活不下去的理由,就因为得不到一个男人就寻死觅活,我要是徐卿寒,我也不要你,施宜初,你这样的女人作起来是拿命来作,孟岣还敢娶,你回家烧高香吧。”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根本不懂我的人生。”施宜初被刺痛了伤疤,想要伸手去抓眼前的女人。
温酒直接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加上那五根手指印,让施宜初看起来狼狈不堪,秀发凌乱地挡住了半张脸,好一会儿都僵硬住了般,没什么动静。
温酒冷着眉眼,语气也拿出了平日里训小豆芽的严厉,教训着施宜初:“这巴掌就当我良心大发给你的,你要没有徐家,你可能只是一个从福利院长大,读个普通学校,找份普通工作,凭借着几分姿色,嫁个有钱家庭的普通女人。你以为现在不要徐家的钱和任何资产,就可以惦记着人家儿子了?你这样,在孟岣眼里就是个玩笑,他娶你,在外面尊重过你吗?”
随着温酒的一句句话,施宜初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她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字来。
“行,你要跳楼是吧,现在就去。”温酒伸手拽起了地上的施宜初,虽然力气不大,不过对付这个消瘦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直接将施宜初朝天台一推,与外面就隔着很久的距离,只要稍微用力,就能下去了。
两人乌黑的秀发被冷风吹散,悬站在这上面,施宜初这会才觉得瑟瑟发抖,冷得四肢都僵硬了,她下意识地用力去摇头。
温酒盯着她的表情,声音很冷:“跳下去,对徐卿寒的生活来说没什么变化,对你公司的上司同事来说,用不了多久就完全忘记施宜初这人是谁,对孟岣来说,呵,他顶多就是换一个更新鲜的老婆而已,你还想死吗?”
施宜初脸色如纸般苍白,开始不再顾及任何形象,开始痛苦的哭出声。
温酒慢慢地,才把她从天台放下来。
看着施宜初哭得瘫坐在地上起不来,温酒语气冷漠无情,警告的声音恐怕是多年后,都能令人历历在目:“你要不想死,从这里走下路去后,以后就别再给我来什么自杀未遂,否则,我成全你,亲自开车把你撞死一了百了。”
……
离开医院,周围的人屡次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施宜初,大概是看她一身白裙脏兮兮的,头发也半干不湿,额头还包扎着伤口,脸也是肿的,就跟被什么人暴打了一顿。
温酒将人带上车,从后备箱扔了件外套给她。
“孟岣的电话多少?”
施宜初这副精神状态虽然弱,却没有自杀的念头了,她摇了摇头说:“我不想见他。”
温酒也不勉强:“你公寓地址。”
施宜初将自己公寓住处简单说出来后,慢慢地披上衣服,布料很柔软,还残留着一丝清香,应该是温酒身上的香水味。
车内气氛沉默许久,施宜初看向开车的女人,鬼使神差地说:“我以后可以跟你交朋友吗?”
温酒转头过来,看了她两秒,想也没想说:“我跟你成为不了朋友。”
“为什么?”施宜初忍不住问。
温酒没告诉她原因,而是半假半真的说:“你要以为挨了我一巴掌就对我有莫名的好感,还是想开点,你还不够格让我天天发脾气。”
施宜初沉默了,她把自尊看得太重,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
“虽然我不是很想问,不过人嘛,都是有八卦的一面。”温酒突然又出声。
她想自己肯定是嫌弃开车太无聊了,没话找话说。
所以,便问施宜初:“你不是很清高吗,不嫌弃孟岣阅女无数,喜欢用钱搞定女人?”
施宜初被医院天台上温酒的那一巴掌和严厉的教训,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行事作风,或许也是真的不再有嫉妒和恨意的情绪了,此刻并没有觉得自尊心被讽刺,语气平静道:“你还记得和徐卿寒结婚后有一天晚上,接到我打来的电话吗?”
温酒印象深刻着,还气得把徐卿寒手机都砸了。
施宜初坦白道;“那晚的电话是孟岣抢走手机打过去的,响了几秒却被我挂断了。”
“那晚,孟岣看你受情伤,乘人之危了?”
面对温酒的猜测,施宜初也没摇头也没点头,看着车窗倒映着自己惨白的面容,声音掺和着无尽复杂的情绪:“跟他结婚挺好的……我不会管他手机里有多少女人的号码,也不会管他微信上躺着多少女人,更不会管他在夜店消费了多少,接触了谁……也不会去疑神疑鬼,他呢,也能经常在我寂寞的时候,帮我排解。”
“是挺好。”温酒淡淡附和。
她还有下一句话,没说出来而已。
——因为你不爱他,当然好了。
施宜初仿佛是知道这句话的,她转过头,对温酒勾着唇笑:“我还是会嫁给他,能让你女儿做我的花童吗?”
温酒没当场答应,开着车缓缓驶入公寓小区后,才说:“你要问小豆芽,她的事她自己做主。”
语罢,隐约从路灯看到了孟岣的身影似乎在楼下,温酒熄火停在不远处没靠近,对一旁副驾驶座的女人下逐客令:“哦,你可以下车了。”




宠宠欲动 番外12
番外12
夜晚,温酒开车重新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临近十一点多了,她上楼脚步声放的很轻,悄悄地伸手推开主卧的门,正好看见徐卿寒已经换了深黑色睡袍站在床沿,身姿低俯着,伸手给呼呼大睡的小孩盖好被子。
温酒走上前,站在一旁轻声问:“哄睡了?”
徐卿寒调暗了台灯的光度,才转过身,眸色落在了她脸蛋上:“嗯,有点受惊,睡的时候要人在旁边看着她。”
温酒看了看女儿肉嘟嘟的脸蛋儿,睫毛闭着,这会倒是睡安稳了。
她和徐卿寒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处说话,刻意放轻语调,怕会惊醒了小豆芽,坐下后,温酒放轻松将脑袋枕在他肩膀处,说道:“施宜初这寻死觅活的矫情劲跟我妈还真像,要不是知道她身世,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我妈流落在外的女儿了。”
她抱怨的小语气,引来了徐卿寒手掌揉了揉发丝,低声说:“乱讲话。”
温酒微微靠近,抬手抱着他脖子说:“她今晚跟孟岣起了口头纷争,也不知道是不小心没留神掉河里了,还是真想自杀,反正就是被救上来,现在没事了。”
“你开解她?”
“没有。”
温酒才不会承认。
她还跟徐卿寒说了下关于徐家给施宜初嫁妆的事,包括孟岣那不着调的舅妈说的话,都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你妈给她准备了资产不要,孟家有几分闲话,反正我不管她事了。”
说完自己不管,温酒又抬头看向徐卿寒那张英俊的脸庞,哼哼道;“可能是要你亲自去给呢。”
“这也要吃醋?”徐卿寒低头看她。
视线对上后,温酒手心朝上,对男人说:“你要给施宜初多少嫁妆的话,我也要。”
“你要什么嫁妆,还指望我安排你改嫁?”徐卿寒将女人白皙的手握住,十指牢牢扣紧,神色严肃道;“一分钱也没有。”
“你这人……”
温酒刚要大声说话,突然意识到熟睡的女儿,声音又压下了。
最后,只能磨磨牙说:“真小气。”
……
“要嫁妆”这事告一段落后,半个月后,温酒和秦眸也开始把公司安排上日程,她捧着大笔巨额入股,坐在王座上,脏活累活都不用她亲自去动手,而大部分都是秦眸亲力亲为。
而为公司选名字,倒是温酒来决定。
周一开会时,温酒特意挑选了件暖橘色的职业西装穿,蹬着尖细高跟鞋,将乌黑头发都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坐在办公椅上看起来颇有几分女强人的气势。
公司各部门的汇报完工作,秦眸也聘请了两位资历的经纪人过来带新人,安排好事宜后,待人都离开,温酒合上文件夹,叫住了秦眸。
“昨晚我想了一下公司的名字,叫创贝集团怎么样?”
秦眸最近忙于招兵买马,把公司名字这事全权交给了温酒处理,所以,也没什么意见。
“对了,昨天我打电话跟清贝,听她话里意思是愿意回来做我助理。”温酒这事也跟秦眸提一下:“她之前跟纪心乐的工薪待遇多少,我就给她在原基础上再加一倍。”
秦眸神情很平淡,摸出了裤袋里的烟盒,刚要抽,就被温酒出声阻止了:“你又忘了。”
他抬头,对视上女人漂亮的眼睛,才后知后觉想起来。
秦眸手里捏着烟盒,今天心情不错,调侃道:“你女儿不能闻烟味,这连带我烟都给戒了。”
温酒也表情无奈地说:“她自从被我婆婆家的司机吓到后,现在出门去哪里,都是背着小书包要找爸爸送,小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胆小惜命。”
“那徐总以后不是有的做她专属司机了?”
温酒端起茶,喝了一口说:“连带保姆的职位,徐总也能胜任了呢。”
秦眸哈哈大笑,将烟盒扔回裤袋里。
他烟瘾日益加重,不过也能忍个一时片刻,否则在温酒面前抽烟,她女儿嗅觉又灵敏,到时候出了事就搞大了。
“你要想复出,我给你专门找个经纪人?”
提到工作上的事,温酒想了想,坦白道:“我要想复出,就不会转为幕后,而且小豆芽离不开人,以后徐卿寒要是出差了,还有我在家陪着,算了。”
“家庭为重。”秦眸尊重她的事业选择。
两人聊完会,温酒正要说一起吃个中午饭,紧闭的办公室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
这让她皱着眉头,想说哪个这么没规矩就这样闯进来。
结果入目的,是一位年轻靓丽的女人,穿着浅色无袖的细细镶钻连衣裙,看起来肤白,也十分纤瘦,脚上蹬着双细高跟凉鞋,不顾前台拦住就这样跑进会议室了。
给人第一印象,活脱脱就是个趾高气扬的小公举。
“秦眸!”
她怒视着坐在椅子上的黑色风衣男人,抬起食指:“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这张愤怒的脸蛋儿,温酒还是有几分眼熟的。
毕竟这两年来,秦眸将她捧得大街小巷人人皆知,公交站牌和地铁上,还挂着纪心乐三个大字的广告。
温酒也看向秦眸,挑起眉尖。
秦眸见纪心乐还跑到公司来闹,黑着脸色,霍然站起身,意图抓着她的手腕,要带出会议室:“你过来做什么?”
纪心乐一把甩开了秦眸的大手,她自然也看见了坐在这里的温酒。
刚才关起门来,就这两人孤男寡女的,这种画面让纪心乐少不了一通脾气,何况她早就略有耳闻了这个女人和秦眸的关系。
“秦眸,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现在她回来了,你就舔着脸上去讨好,不做我的经纪人,去当她的狗腿?”纪心乐拿食指朝温酒的方向指去,眼睛都快红了:“难怪你一直都安排我走她的路线,我现在倒是看明白了。”
1...5354555657...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