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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女娃没有被吓到,反而咧开已经长了牙齿的嘴巴,然后把口水流的哪儿都是。
王秋芬察觉到自己的肩头忽然变得湿漉漉的,她看了看女娃傻兮兮的表情,瞬间对白勇怒目而视:“说了多少遍不要老逗她,你看看她那嘴漏的!”
白勇委屈的很,明明是那女娃的问题,跟他有什么关系。
女娃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是觉得好玩,她乐呵呵的笑的更灿烂了。
“笑笑笑,天天就知道傻乐。勇子,你说咱闺女万一是个傻子可咋办?”王秋芬忧心忡忡的说。
白勇挠头,“应该不会吧……”
女娃:“……”
等到了家,王秋芬把女娃放在床上,然后用被子围了高高的一圈儿以后就和白勇一起下地干活去了。
女娃面色一言难尽的看着四周被围的松松垮垮的被子,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的这对父母似乎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如果她要是个正常的八个多月的孩子,在床上翻个几下就翻下去了。
白茵……女娃坐在床上默默的琢磨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名字,她咧了咧小嘴。
《汉书·五行志》里有说:“御者在茵上。”,“茵”意为草席、草地。
这是一个十分平素的名字。
女娃在白勇写她这一世的生辰八字的时候也看了一眼,同样是极其贵重的命格。然而她五行缺水,老李头并未直接取一个带水的名字,反而用了木属性的名字。水催生木,而她命里正好缺水。如果是不懂行的人看了会觉得这个取名的人是随口乱说的才取了这个五行相逆的名字。
然而,很多人都忘了过刚易折的道理,命格也同样如此,太过贵重则容易减寿,命不长久。所以老李头就想用名字来压一压,说起来也是一片好意。
起码王秋芬那半拉猪腿是没亏。
名字对一个人是很重要的,轻易不能更改,每更改一次就会多多少少折损这个人的气运。虽然从古至今懂得里面的道理的人很少,但大部分人还是避免更改自己的名字的。人的第一个名字多是父母和长辈赋予的,里面也含有他们的一些祝愿和气运,气运有所牵连就不容易散。
起始易之,则动摇根基。
至此之后她就叫白茵了,过往种种,皆为前尘。





观命[古穿今] 破财
破财
初晨第一缕日光破开云层,一缕常人看不到的紫气鸿蒙丝丝缕缕的钻进白茵的双目之中,良久之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白茵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叹了口气,她现在刚满周岁,稚儿可能会有的阴阳眼还未消退,可她并不想要这阴阳眼。
人有三眼,一曰阴阳眼,只在年幼懵懂的时候会出现,可界通阴阳,见鬼神,但极少有人是天生阴阳眼,成年之后若阴阳眼仍未消退,则寿命大减,多灾多难。二曰天眼,可晓过去未来,但需要起码陆地神仙一样的人物亲自护脉才有可能打开,且成功率极低,历史上也没有几人拥有。三曰慧眼,慧眼可识人,可断人命运,但只能依靠天赐,非人力可为。
白茵上辈子有师父帮她开过一次天眼,所以第二次开天眼也是轻车熟路。
就在白茵端坐准备再多吸收一些东来紫气的时候,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忽然就盖到了她的头上,“死丫头,起床了!”
白茵看着王秋芬不耐烦的脸,她自然而然的就伸出了手,要她抱。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王秋芬没好气道。
然而她虽然是这么说着,还是动作轻柔的把白茵给一把抱了起来,往饭桌那边走去。
王秋芬刚把白茵抱起来,她就皱起了眉,狠狠的盯着白茵说:“我喂你的那些鸡蛋都进了狗肚子里了吗?”
这丫头怎么喂都喂不胖,瘦瘦小小的,一看就不健康。
白茵低头瞅了瞅自己十分匀称的小身板,她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哪点不对的地方。于是白茵抬头冲王秋芬傻笑:“妈妈。”
本来白茵是很不习惯“妈妈”这个称呼的,但王秋芬教的时间长了,她被逼无奈也得喊。
为什么不是娘呢?还有现在到底是什么年代?
白茵已经察觉到了这里恐怕已经不是明朝了,可她也没有走传说中的奈何桥,也没有重新投胎,怎么会又把人生重来一次呢?
白茵清楚的知道她能活下来的的原因恐怕是师父手里那个祖传的罗盘的缘故,但具体原因她就不知道了。这世界那么大,知道的越多就越无知。
白茵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王秋芬看着只会傻笑喊爸妈的闺女,她点了点白茵的额头,哭笑不得道:“笨丫头。”
就在王秋芬给白茵喂饭的时候白勇也回来了,身上还带着刚干完活的汗水。
“快吃饭,一会儿饭就凉了。”王秋芬连忙招呼白勇。
白勇用挂在门后的旧毛巾粗粗的擦了擦汗就开始呼噜噜的夹菜啃馒头。因为白茵很乖巧也不费力,所以王秋芬很快把她喂饱之后也开始吃早饭。
白勇吃了一半,然后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就放下饭碗说:“今天晚上村西头有放电影的要来,我们带茵茵去看电影行不?”
电影是什么东西……就在白茵在脑海里翻着自己所有所学的东西也没有找到这个名词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又是一个上辈子没有的东西。
白茵突然对新奇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于是她就用手拍着桌子想要引起王秋芬和白勇的注意:“电……影……”
等白茵喊出来以后,她才发现小孩子的嘴巴是没有什么自制力的。
王秋芬看着自己闺女飞溅的口水糊了自己满身的时候,她连忙拿来毛巾给她擦手,一边擦,王秋芬一遍喊:“我的小祖宗哎,别拍了别拍了,你看你身上弄的。”
白茵吸了吸口水,口齿清晰道:“电影。”
王秋芬投降,“行行行,晚上带你去看电影行了吧。”
白茵看着王秋芬的脸,确认她不是骗小孩儿以后才老实起来。
白勇在一旁看着手忙脚乱的王秋芬,他一阵乐不可支。
果然还是有个孩子好。白勇想着这段时间王秋芬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愁容,就觉得这闺女果然没抱错。
等早饭过后,王秋芬在白茵迫不及待的催促下准备抱着她出去溜达,临走时她对白勇说:“亏咋俩还以为养了个傻子,我现在才发现咱闺女都快成精了。”
天天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吃饭过饭要消食,喝水必须要烧开的白开水,就连她爹干完活回来也不让他就着井水喝,也不知道这么点儿的人儿怎么那么多讲究。
如果白茵知道王秋芬的想法她一定会叹气,中医里忌讳刚吃过饭就休息睡觉,这样容易积食,日积月累之下必然伤胃,老来更是容易落下病根。白茵上辈子九岁之前也是贫穷佃户家出身,那时候各处疫病横行,问题归根究底都出在家畜和饮水上。她现在虽然不知有没有抑制疫病的方法,但保险起见她还是不想让王秋芬和白勇有什么闪失。
毕竟在明朝和明朝之前的时候,无论是瘟疫、时疫还是鼠疫都是要人命的东西,她虽然会治,但她现在因为年岁的限制也无能为力。
——
晚上,整个村子都收到了西边村头有人带家伙来放电影的消息,几乎家家户户都搬着凳子赶了过去。
“勇子快点,再不走就赶不到前头了!”王秋芬抱着白茵冲白勇喊。
白勇听了媳妇儿的话,赶忙把门落锁,提着两个小马扎就跟在王秋芬身后。
到了西边村头,白茵满脸好奇的看着那个发出“咔嚓咔嚓”声音的东西,里面好像还有黑色的条状物在不停的转动着。
王秋芬叫闺女满脸的好奇,她指着那个播放机说:“那个叫播放机,里面转的东西叫录影带,一会儿那个幕布上就会出来人影儿了。”
白茵似懂非懂的点头。
她好像有点听不明白……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白茵张着小嘴儿满眼惊奇的看着幕布上出来的栩栩如生的人。
白茵本来以为这个所谓的电影就是和影子戏一样的东西,没想到它是把活生生的人给放了上去。
王秋芬看着闺女惊呆的傻样,她噗嗤就笑了,“这个还是黑白的,听说城里有一种叫彩电的东西,那上面的人都是有色儿的,比这个真多了。”
白茵想像了一下,然后觉得十分神奇,她对于自己现在所处的朝代更加的好奇了。
电影放的是抗战片,白茵看着电影里你来我往的子弹和,她眨了眨眼,这里的火器可要比明朝的先进多了。
所以说明朝亡了以后,后面的那个朝代也被人灭了,还是被洋人给灭的?
白茵清楚的记得明天启年间,大不列颠进犯广州府,后被明军围剿,直到大不列颠留下保证书以后才被放离开国土。后尼德兰骚扰东南沿海,明军万人登陆澎湖,拆其棱堡,勒令其不得再入明土。
可如此强盛的朝代到底还是没了。
一时间,白茵心绪复杂。
师父他,竟然是没有成功吗?
王秋芬和白勇在看电影,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到白茵的沉默。
良久,白茵才自嘲一笑,这些还与她有什么干系呢。
然而经过这些思绪穿插,她也没有了看电影的欲/望了,于是她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到处都是喧闹议论的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在侃大山,女人和女人之间在讨论今年的收成,小孩子在津津有味的盯着大屏幕。
改朝换代更皇帝,百姓依旧笑风生。
忽然,白茵看到了白勇的鼻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隐隐的细小的竖纹,她有些惊讶。
破财之相,怎么会出现在白勇身上
白茵微微皱了皱眉,接着她又环顾了一周,周围人群多多少少都出现了这种面相。
白茵想了想,然后把目光投到投影仪的旁边,但原来投影仪旁边播放电影的人已经不见踪影,就连原来跟着装抬设备的人也消失了。
这是趁着各家人都不在去偷东西了吗?
白茵看着自己幼小的身板,她烦恼的抓了抓头发。
就在这个时候,白茵看到坐在前头的老李头对着身旁的村长说了什么,村长顿时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很快村长讲了两句话,然后就驱散了满场的人群。
“怎么能这样,电影还没看完呢。”王秋芬不满的对白勇说。
白勇无奈的说:“就这一个片子你都看了多少遍了。”
王秋芬把怀里的白茵转到另一个手上,然后一把揪住白勇的耳朵,“当初咱俩谈恋爱的时候你说的啥,你说这电影陪我看一辈子的,这才几遍你就看够了?”
白勇感觉到王秋芬并不用力的手,他笑呵呵的讨饶。
等王秋芬松开白勇的耳朵以后,白勇用有力的手臂一把抽出看热闹的白茵,“臭丫头,就知道看爸爸的笑话。”
白茵傻笑。
白勇看着闺女,然后一个用力,就把她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让白茵骑上去。
白茵下意识的抓住白勇的头发,她有些惊讶这个朝代男子的不同。
没有君子远离庖厨,没有三妻四妾。不过,这样似乎也不错。
等到了家以后王秋芬就发现了自家的门锁被撬了,她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天杀的,谁干的!”
白茵微微闭了闭眼,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画面。她的天眼如今才半开,只能看到一点东西,但只有这一点也就足够了。
“啊啊啊啊……”白茵小嘴里叫着,然后指着一个方向。
王秋芬不知道她的意思,她怒瞪白茵,“死丫头,别给老娘添乱!”
白茵头疼,她只好边说边指,嚷嚷道:“人……人……”
王秋芬是个精明的妇人,她一听就明白了,下一秒,她就抄起了木头大门后面放的锄头,然后刷的一下冲着白茵指着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死丫头你要骗我,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远远的,白茵还听到了王秋芬的声音。
白茵眨了眨眼,然后低头和白勇大眼瞪小眼。




观命[古穿今] 阴气
阴气
这两天王秋芬觉得自己家出了些怪事,明明才是刚刚入秋,白天里她就莫名觉得阴风阵阵,脊背一阵凉意。
然而王秋芬和白勇都是神经比较粗的人,两人也只是相互说了一下,然后就当个笑话听了。
国家都辟谣了,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神。没见原来的那些神神叨叨的神婆都被警察给抓了,哪还有那些封建的东西。
白茵听王秋芬无意间的一句话,她赶忙往四周看了一下。就这一看,还确实让她发现了点东西,原本平静的空气不知何时驳杂了起来,在白茵眼里显得雾蒙蒙的。
这还真不是王秋芬的错觉,这里还真有点东西。
吃过饭后,白茵就开始满院子乱窜,反正在王秋芬眼里就是这样。
这么大的小人儿正是不听话的时候,讲道理听不懂,打一顿吧又太小,王秋芬索性也不去管她,反正村里的孩子都是这么在泥地里打滚长大的。
白茵从正中的屋子踩着步子走到院子里的井口处,然而还不等她比划完,王秋芬警告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死丫头你再给我往那井边走看我不揍你!”
王秋芬没耐心跟白茵讲什么大道理,她比较喜欢简单粗暴的威胁。
白茵缩了缩脖子,然后一溜烟儿就跑到了另一个地方,王秋芬见状这才满意,然后又把视线转到自己手上放着的鞋底上。
白勇的衣服实在破的不行了,她把衣服的布剪开准备给白勇和白茵各做一双鞋。白茵一个小姑娘家虽然才一岁,也总不能让她赤着脚走路,不然万一扎到哪里落下疤可咋办。白勇要干农活,更是少不了鞋子,至于她自己,先等等过年再做新鞋也不急。
白茵见王秋芬不看自己了,她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然后用小手丈量着那口井。
虽然身体变小了,但这半点也影响不到白茵。
那口井刚好坐在整个房子的阴口处。
白茵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然后又在院子里开始转圈。没过多久,她就在那口井的斜对角处,牛棚的屋檐下发现了一个小碗。
小碗并不精细,反而要比吃饭用的陶碗要粗糙,若是别人看到定要以为这是谁随手扔这里的。
白茵看了看碗的位置,又看了看井的位置,她往左走三步,然后就蹲下来开始刨土。
这四周没有能挂的东西,她要找的东西当然在地下埋着的。
在白茵花小半个时辰挖了一个坑以后,她再往下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等她拿出来以后就笑了,果然是这些东西。
定阴井、胜阳碗、八卦盘。这三个东西都是定邪物的,也就是定宅子里的阴气的。定阴井不是指真的井,而是印盅,但当时来看这个宅子的人为了少放一件法器,竟然直接让人把井做成盅状,这倒也是个办法。本来印盅里放的应当是井水,盘里擦一层锅灰,碗里放的是河水,意为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的意味。
但现在因为时间的原因,或许这个房子里的人早着把这件事给忘了,碗里的河水早就干了,罗盘上的锅灰也没了,碗里水干以后被阴气侵蚀,所以整个碗显得格外的破旧,上面加持的气也散了。
至于为什么到现在才会破了这个小阵,恐怕是白勇和王秋芬刚搬来的时候收拾院子碰到了这碗。碗一倒,这最后一丝契机也就断了。
见这碗已经不是法器了,白茵也不可惜的就把它扔垃圾桶里了。
她还不知道现在的法器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她上辈子的自己亲自加持最后成法器的东西不多,但件件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就再看别的法器的时候就显得格外挑剔。谁叫她上辈子命格好呢,简直称得上得天地之所钟。
白茵把玩着手里还算完好的八卦盘,瓷器做的碗都坏了,这八卦盘自带的法器金光还没有散多少。倒不是因为制作八卦盘的材料有多珍惜,而是因为埋八卦盘的时候铺盖在上面的锅灰和一些草木灰起了作用,让它在地里这么久也没有太过损坏。要么就是中间有人换过这个八卦盘,这桃木八卦盘是后来的东西。
八卦盘通常是三种材质的,最好的是铜盘,玉盘次之,最后才是木质的。玉石通灵,很多人以为它制成的八卦盘才是最好的,可灵性太过就失了定性,容易发生其他变化,反而不如铜盘稳定持久。桃木八卦盘恐怕是八卦盘里面最普通的了,虽然桃木辟邪,但木质太过松散,非常容易损坏。
白茵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所以她也不嫌弃这个桃木八卦盘。她用干抹布仔细把八卦盘给擦干净,然而她试了试自己的口袋,发现实在放不进去,白茵无奈,她只好自己拿在手里。
或许,她可以把这东西再加持一遍,然后给这里布一个风水阵,这风水阵不旺财运,不加气运,只催子嗣。
在白茵有了视力以后她就看过了王秋芬的面相,她的泪堂纹路杂乱,年上、寿上有直纹,且子女宫凹陷,这面相注定了王秋芬今生无子。白茵也曾偷偷给王秋芬把过脉,脉象上倒不是多严重的病,但她因为年幼也无法给她调理,不然王秋芬非得当她说胡话然后把她揍一顿不可。
直接用药不行,那就只能用风水慢慢来催生了。虽然时间要长一些,也总比没有的强。本来王秋芬倒不至于如此严重的,白茵想了一下,其中问题恐怕白勇也占了一半。
白茵发现这个朝代两人结亲似乎早已不合八字了,而是自由恋爱,然后也不用三媒六聘就成亲了。虽然合两人的八字多是讨个吉利,但其中也是有些有缘由的。
两人的八字若是一方太旺则会压制另一方,八字弱的一方容易早亡,而两人属性相克就容易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比如夫妻不和,比如子嗣艰难。
白勇和王秋芬就是其中一种。
至于这个时代好像家家户户只让生一个孩子,这才是白茵为难的所在。
白茵还清楚的记得明朝往朝廷那边递的户籍统计一共也才不到一万万人,其中中五省占了五五之数,但也远没有达到人口饱和的程度。这已经算是历史上少有的人口顶峰了,这还是多代皇帝治理的结果。
这个时代居然需要限制生育了,这大约是个她想像不到的太平盛世。
——
天色暗下去以后,王秋芬就勒令白茵上床睡觉,因为她年纪小,王秋芬和白勇怕她晚上从床上掉下来,所以就把白茵放在他们的床的中间。至于另一间房子,他们准备等白茵再长大一些再修一修再让她住。
这也是一天当中白茵最尴尬的时候。她年纪太小,筋脉脆弱,不能轻易打熬,只能一点点开始调理内息,为以后修习内力做准备。可就是这样,她的耳目也已经比普通人聪明太多了。
有时候太过耳目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王秋芬脱衣服的时候就听到自家闺女嫩嫩的声音,好听的很。
“妈妈,我昨晚做梦梦到弟弟了。”白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果然,下一秒白茵就觉得王秋芬的手揪到了她的耳朵上,“你就胡扯吧。”
刚学会说话就开始胡诌了,这丫头哪学的。
白勇倒是觉得有些高兴,他兴致勃勃的问:“你都梦到啥啦,跟爸爸说说。”
白勇也不是对儿子有多大的兴趣,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对这个不抱啥希望了,他只是看着闺女说话感觉好玩儿而已。
白茵奶声奶气道:“弟弟说以前没人陪他玩,所以他不乐意来。现在我先到了,他就想来了。”
王秋芬半点都不信她说话,她敷衍白茵道:“那你赶紧让他来,看我不连他一块儿揍。”
白勇也是乐不可支。
白茵见状脸上露出一点恼意,她从床上站起来“啪”一声把八卦盘给挂到了床头。
“死丫头,你要翻天啊!”王秋芬看着那块脏兮兮的破木块,她顿时就冲着白茵的屁股拍了几下。
白勇见状也顾不得怕媳妇儿了,连忙把白茵抱过来,然后对王秋芬说:“你别打她。”
王秋芬看着父女俩两脸委屈的样子,她几乎要被逗笑了,“你看看她哪有一点事。”
接着,王秋芬指着桃木八卦盘,道:“这可是今天她从院子里的土里刨出来的,你也不嫌脏。”
白勇摇了摇头,他不嫌。白茵见状也跟着摇头。
“弟弟还说他迷路了,我把我喜欢的东西放这儿他就能找到路了。”白茵软乎乎的说。
这下子,就连王秋芬的心也软的一塌糊涂。
“我怎么就有了你这么闺女呢。”王秋芬从白勇手里抢过白茵,狠狠的亲了她的脸一口。
说实话,王秋芬简直就对白茵爱得不行,她自己都有些怀疑这小东西是怎么投了她的缘,明明不是亲生的却比亲生的都让她感觉到亲近。这丫头有时候让她爱的要死,有时候又把她气的够呛,也不知道她以前造啥孽了,摊上了这么个祖宗。
白勇已经习惯了自己媳妇儿时不时的变脸,他摸着被子就躺了下去。
八卦盘已经放下了,接下来就剩把白勇的命格先遮掩住就可以了。白茵琢磨着自己上哪去寻摸个物件儿去,然后她就看到了白勇脖子里挂的生肖挂坠。
玉质尚可的青白玉,没什么价值,但做成一般法器还是勉强可以的。
道行越高的玄门或者佛门中人对于制作法器的媒介要求越低,得道的高僧哪怕是手中的普通的木鱼都是法器。对于白茵开说,哪怕是这种数量品种最大的流通货做成法器,对她来说难度也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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