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就在白茵失神的这一瞬间,她浑身所有的内力和多年汲取的东来紫气都被抽了个干净,而那雷也没降下来。
无面女人死命的从水中往天空看,她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恐怕难逃一死,这样压抑的绝望把她的鬼性全部激发了出来,然后无面女人疯狂的向白茵冲了上去。
白茵眼睛一眯,虽然她现在修为蒸发了大半,但剩下的那点修为也不是一个死气凝聚的灵体能够欺辱的!
白茵右手拿着她在岸上把玩的柳条,柳树多生水岸,属性极阴,用来对付这种阴地诞生的灵体再好不过。
白茵冲脱离水面的无面女人重重的挥过柳条,下一秒,柳条就像钢鞭一样打在了无面女人的身上。
黑烟弥散,再也凝聚不拢。无面女人的黑气形成的身体愈发的透明。
凄厉的哀嚎在整片河岸回荡,白茵默念了一句:“封!”
瞬间,无面女人就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了,渐渐的,她的脸上竟然划过两道黑影,浓重的几乎要凝结成泪。
白茵面上没有半分动容,她手下动作不停,接连再抽五次,直到把无面女人生生打散!
待察觉丹田空空荡荡的,白茵还来不及返回岸上,就落入了水中。
这真是……白茵抹了一把脸,她上辈子刚踏入玄道的时候都没这么狼狈过。
等白茵浑身湿漉漉的游上岸以后,天空已经变的明朗。白茵看着昏迷不醒的白聪,她挑了挑眉抽出他的手腕把了把脉,确定他没有什么事以后就一把把他背到了背上。
啧啧,还挺沉。白茵颠了颠肩膀,直把白聪难受的昏迷之中也吐出了两口水出来。
小孩子阳气足,白聪接触无面女人被侵入身体的那点阴气根本不足为虑。
白茵至始至终都没有对无面女人有半分心软,虽然她知道如果不是当初死的太过凄惨,执念太深她也不会堕入水中无法投胎。
可若是她怜惜她,那又有谁去怜惜那些溺亡的人呢?
即使她不去管,害她死去的人也会有报应,不过都是因果轮回罢了。
——
等白茵把白聪背回家以后就看到神情焦急的王秋芬和白勇正准备出门的样子。
王秋芬不知道白茵会游泳,也不认为白茵那单薄的身板能把胖乎乎的白聪给救上来,她以为白茵是背着白聪的尸体回来了。王秋芬根本受不了这个刺激,顿时就瘫倒在了地上:“我的儿啊!”
白勇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他抖着手把白聪从白茵背上接了下来。
然而或许是白勇太过悲痛,他一下没接住,白聪就这么摔到了地上。
白茵头疼,她赶紧澄清,不然等会白勇也哭起来了,“爸妈,你俩先别慌,我弟他就是喝多了水昏过去了。”
不知道是白茵说话起了作用还是刚刚那一摔起了作用,白聪缓缓的醒了过来。
王秋芬见白聪没事,她的眼泪却不是想收就能收的,“你要是有个啥,你让妈咋办啊!”
白聪见他那一向坚强的妈眼泪稀里哗啦的模样,他忽然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这嗷嗷哭泣,一半是为了惊心动魄的劫后余生,一半是为了他觉得偏心的母亲哭成了这个样子。
多年以后,白聪再回忆起这一幕,他想到的就是他过早结束的童年,和他突然长大的滋味。
然而这个时候的白聪还不知道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人间炼狱……
王秋芬一阵嚎啕之后,她渐渐的就走出了悲伤。儿子既然已经活生生的回来了,她刚刚产生的情绪也烟消云散了。
白聪看着渐渐变得面色不善的王秋芬,他心里也变得忐忑,甚至是恐惧……
半个小时后。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妈……”白聪痛哭流涕的求饶,然而下一秒王秋芬掂起来的扫把把手还是落到了他的身上。
“爸,爸,救命啊!”白聪挨了一记以后就冲白勇嗷嗷求救。
一般来说,他爸每次都会护着他的。
就在白聪以为今天还会向以前一样的时候,他的双手就被绑上了。
白勇见白聪中气十足,没有半点毛病,他心中也是怒火万丈,于是那点顾忌也没了。
就这样,白勇和王秋芬俩人把白聪给吊到了树上,左右开弓,一顿好打。
白聪在又挨了白勇一皮带忍不住惨叫以后就看到了双手环胸的白茵,如果搁以往,他肯定又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姐更讨厌的人了。可他不期然就想到了他在水中无比绝望的时候那双伸过来的柔软细腻的手。
好吧,他姐确实比他优秀,也比他讨爸妈喜欢。他当初讨厌他,大约不是为了那些不公平,或许更多的是嫉妒。
——
夜晚。
王秋芬让白茵给白聪擦点跌打药。
白茵无语的看着手里端着的小碗,每次白聪挨打她去给他擦药都是王秋芬叮嘱的,她都不知道这些当父母的怎么会这么别扭。
等白茵去了白聪屋以后,王秋芬就叹了口气对白勇说:“我觉得狗剩还真是咱闺女带过来的。”
不然迅子这种年轻有劲儿的男娃都没把白聪救出来,偏偏就让瘦瘦小小的白茵给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况且,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白茵下水。
王秋芬一想到迅子形容的情景就觉得头皮发麻,一阵后怕。
白勇想起了十年前的时候,也是白茵梦到了弟弟,他媳妇儿才怀了白聪的。于是他心思复杂的说:“我那妹子还是干了一件好事儿的。”
然而白勇这话一出口,王秋芬就炸了,她揪着白勇的耳朵,然后看了看门口,确定白茵没有回来,她才把自己的大嗓门压到最低道:“我告诉你,你别把我闺女和白秀扯上一点关系!俩人在一句话里都不行!”
随着白茵渐渐长大,王秋芬对白秀越发敏感,她一想到白茵要是知道她不是她亲生的,白秀才是她亲妈,到时候白茵再不认她这个妈了,她就恨不得让她俩永远也见不了面才好。
白勇收到王秋芬的警告以后连忙点头,他对白茵比对白聪都亲,大概很多当爹的都比较喜欢闺女的缘故。可今天他说这话还是有原因的,他有事要和王秋芬商量。
“今儿村里王老师来找我了,他说咱闺女在村里上学屈才了,凭茵茵的学问考城里最好的中学都是绰绰有余的,她是咱村里最有希望考上学的。”白勇说。
“那是!”王秋芬一阵骄傲,要说还是闺女好,听话省心还乖巧,哪像儿子,跟猴儿似的。想起白聪,王秋芬脸上有些嫌弃。
“你想说啥?”知道丈夫话还没说完,王秋芬又问。
白勇忽然吞吞吐吐起来,他眉宇间有些担忧和纠结,“可城里最好的学校就只有那一个……”
那就是白秀当老师的学校。
王秋芬刚想跳起来骂,下一秒又萎靡了。
一边是闺女的前途,一边是心眼多的跟什么似的白秀。不止王秋芬不知道怎么选,白勇也一脸愁容。
白勇见过村里太多只上了小学就辍学出去打工的女娃,可轮到自己闺女,那一句“退学”在嘴里含了半天,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闺女长得漂亮,又那么聪明,就不该困在这一方天地。他们是一辈子就这样了,可他们的闺女还有未来。
一时间,白勇和王秋芬相顾叹气,满脸愁容。
没有人看到给白聪擦药酒的白茵手微微一顿。
——
白聪挨完打躺床上叫唤的时候忍不住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想他溺水的情况。那记忆既让人恐惧,又让人兴奋。
他姐居然会飞!
只顾躲他妈的扫把了,白聪想到刚才没把这消息分享给王秋芬和白勇,他又觉得扼腕。
白茵一把撸起白聪的上衣,就看到他一脸神游的模样。
她终于明白当初王秋芬对她的担忧了,她这弟弟不会被水灌傻了吧?
等白聪感觉到药酒擦到淤青处引发的刺痛以后,他才回过神来。当他看到白茵以后,他就更忍不住心中的汹涌澎湃了。
“躺下。”白茵马上镇压了白聪乱动的身体。
白聪动作变得格外的乖巧,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姐,你会飞啊,你是不是神仙下凡?那我上辈子是不是也是神仙?你这辈子是来保护我的?”
他姐这么漂亮,肯定是仙女啊!
就在白聪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他姐承认的时候,他就收到了一个白眼。
“你是村长家电视看多了,还是没把脑子里进的水给空出来?我是游过去救的你!再说了,你这名字也不像男主角啊,别做梦了。”
白聪急了,“我明明看到了……”
白茵指了指自己还没换的湿衣服,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是会飞,我这衣服还会湿吗?你不是水喝太多撑出幻觉了吧?”
他姐的嘴咋还这么毒!世界上真有这么嘴毒的仙女?
白聪终于产生了动摇。
下一秒,白聪被白茵擦药的动作弄的痛的几乎背过气儿去,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他姐绝对不是啥仙女,她是妖怪!
——
河边。
老李头看着黑漆漆的四周,他闭了闭眼感受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感觉到,甚至周围的气息都与往日一般无二。
白日阵雷,大约真的是偶然的异常的天气。
这世界上哪里有那种能够呼风唤雨的神异之人
就连他的老对手都没有这等本事,是他太过庸人自扰了。
观命[古穿今] 汽车
汽车
“茵茵,快点。”王秋芬冲屋里喊。
白茵一把将这两年她雕出来的不同木料的三块木符一把塞到王秋芬给她缝的书包里,然后才应声道:“来了来了。”
王秋芬见白茵这么慢才出来,她一把拉住白茵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抱怨,“咋这么慢,你宝顺叔都等着了。”
因为白茵家里只有一个靠人力拉的木板车,所以要往城里去只能让有拖拉机的人家捎带。
白茵见王秋芬这样急切,她有些无奈,“妈,你这也太着急了,那考试明天下午才开始呢。”
王秋芬呸了一声,点了点白茵的头,“臭丫头你懂啥,咱到城里还得去找旅社,你当是那么容易的?”
最重要的是她兜里没带那么多钱,住旅社还得看价格,这就得多跑几家才能对比哪个省钱些。
白勇是庄稼汉,王秋芬是个地地道道的村妇,他们种地得的钱也只够一家温饱而已。现在又要养俩孩子,更何况俩孩子都快到了抽条的年纪,哪不要钱,能省一点就是一点。
白茵心中叹气,多少年她都没尝过没有银子的滋味了,那日子久远的她都快忘了。可偏偏她现在连这个世界的底细都还没摸清,也不敢轻举妄动。
从王秋芬和白勇的谈话里,白茵只知道这里好像对玄之一道打压的厉害,说是什么封建迷信,散播了都是要被抓的。
白茵和王秋芬坐上了隔壁张阿婆的儿子宝顺家的拖拉机上,当然人家也不是专门送她们跑这一趟的,他是要去城里卖西瓜,听说白茵要去城里考试,他才主动提出拉她们一块儿的。
王秋芬看着满拖拉机的西瓜,她小心的搬开了几个西瓜,才拉着白茵坐了下来。
路上王秋芬看白茵一点去考试的自觉都没有,她纳罕的问:“你咋一点不紧张?”
就白聪才上小学三年级,每次考试都求爷爷告奶奶的,她闺女就不知道紧张这俩字咋写。
白茵嘴角微抽,“我觉得我能考上。”
现在的文字不知道比以前简单了多少,笔和字她这么多年也都习惯了。至于数学的话,她觉得那张九九乘法表真的没什么难度。
王秋芬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么多年她都没看出来她这闺女这么自恋。
“死丫头,你这回要考不上,看我不抽你。”王秋芬警告白茵。
其实王秋芬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不想让白茵考上。一面她不想她和白秀见面,可另一方面她更不想让白茵这辈子就这么在村里蹉跎,每日都干那些永远也干不完的农活。
白茵连忙点头,好像深怕王秋芬一言不合就动手,“我保证能考上。”
王秋芬这才满意,然后她让白茵躺她腿上睡觉,这里离城里还远着呢。
白茵顺从的往王秋芬腿上一躺,她嗅闻着王秋芬身上泥土和汗水的味道,良久她才微微一笑。
这时候开拖拉机的宝顺和王秋芬交谈了几句,王秋芬嗓门还是不小,可她的腿却一动不动的让白茵枕着。等两人交谈结束,王秋芬低头看了看白茵,看她的头发被风吹到了脸上,她就顺手帮白茵捋到了耳朵上。
不可避免的,王秋芬粗糙的手就摸到了白茵脸颊上的肉。
嘿,这皮肤白皙细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小姑娘是她王秋芬养大的闺女!
不知道怎么,王秋芬想到这个心里就乐呵呵的。
——
到了城里,白茵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了一下。
马车怎么拉的她知道,可没有牲畜只凭四个轮子的东西怎么跑起来的而且还跑那么快……
至于旁边五、六层的楼房倒没让白茵有什么感觉,毕竟她上辈子随着她师父时常出入北京紫禁城,南京的皇城她也去过不只一次。只是不知道这个朝代是否还保留着当年成祖找人测算建成的“龙兴之地”。
王秋芬大概看了一眼县城最好的中学,再回头就见自己的闺女一眼不眨,没见过世面一样的盯着偶尔出现的汽车猛瞧,她一巴掌就拍到了白茵的头上:“你别给老娘丢脸了。”
白茵摸了摸被打疼的头,委委屈屈的说:“我又没见过。”
本来以为拖拉机已经很神奇了,没想到来了个铁盒子一样的东西,比拖拉机更神奇。
白茵话音刚落,她就听到旁边一个人“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白茵望去,她就看到了一个刚从那个铁盒子上下来的小男孩在冲这边笑。
不用想,他铁定是听到了白茵和王秋芬的对话才忍不住笑的。
王秋芬从来都不是什么细心的人,所以她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嘲笑了,而白茵向来是目下无尘,说难听点就是不屑于搭理别人的性子,所以她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更没有半窘迫。
白茵看都没看那个男孩,就径自打量起了她未来的学校。因为成绩好,村里的老师没少给她开小灶,如果她再考不上,那她真的是蠢材了。
男孩见白茵和王秋芬都不搭理他,他嘲讽的笑声也渐渐小了下去,接着就是满脸的尴尬。
再没有什么事比你嘲笑别人反而被人无视更加难堪了。
男孩脸上闪过恼意,就在他想要再开口挽回一下面子的时候就听到车里一声淡淡的严厉的声音:“阿铭!”
纪磊铭想到他爸的对他可不像他妈对他那么宠爱,他马上就蔫了。
“我教了你多少遍,在外要有礼貌!”纪广琛语带警告的说。
纪磊铭不敢反驳他爸,但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道:“不就是两个乡巴佬……”
纪广琛听到纪磊铭的抱怨,他额头上的青筋顿时就跳动了一下,“是谁教你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的!”
纪磊铭顿时闭口不言了,他再蠢也看得出来他爸是真的生气了。他对着他妈撒娇卖乖,他妈吃这一套,可他爸不吃啊!不止不吃,还说不定要骂他。
这时候王秋芬才听到旁边的争吵声,她下意识的问白茵:“那父子俩吵啥呢?”
白茵挑了挑眉,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那俩人听到,她不急不缓的说:“那男孩刚说我们乡下人进城,没见过世面,他爸觉得他太没礼貌了,在训他呢。”
王秋芬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粘满了一路带的尘土,又看了看白茵,发现她闺女也好不到哪去。于是她就转头对纪广琛说:“别骂孩子了,我们本来就刚从村里过来。”
孩子不听话光骂有啥用,骂也不听也不改,直接打一顿就好了,有钱人真是讲究。王秋芬感叹的想。
纪磊铭到底只是个孩子,他听王秋芬这么说,顿时脸像红透的西红柿一样,比刚刚还尴尬的滋味顿时聚上了心头。他张了张嘴,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谢谢……阿姨……”
王秋芬第一次被这么正儿八经的道谢,村里的孩子可没这么薄的脸皮,她只觉得浑身都有些不得劲儿,于是她连忙摆手。
纪广琛奇异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他儿子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他儿子这么说是不是摆明了还有救?
纪广琛早知道纪磊铭被他妈和他奶奶宠坏了,他工作太忙也没时间纠正他,只能从市里把他送到县里,这里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也没有人惯着他,可得好好扳一扳他这性子,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这么想着,纪广琛也没有什么架子对王秋芬道:“你也是送孩子上学?这都到中午了,一块儿吃个饭吧,也算是我代这孩子给你道个歉。”
白茵看了纪广琛一眼,纪广琛同样看到了白茵的目光,他心中困惑一闪。无论他怎么看,他都觉得白茵除了衣着以外,一点也不像农村土生土长的孩子。
对方摆明了就是客套话,白茵一点也不担心王秋芬的回答
果然,王秋芬赶忙摆手,“我们得去找旅社,饭就不吃了。”
纪广琛被拒绝也不多留,他又和王秋芬客套了几句,才准备开车离开。
然而就在他打开车门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乖乖巧巧的声音,“叔叔再见,县里小偷多,您……小心。”
纪广琛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笑着和白茵道别:“谢谢你了,小姑娘。”
白茵见纪广琛不在意的样子,她在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已经提醒过了,对方不重视她也没办法。
等汽车开远了以后王秋芬才后知后觉的问自己的闺女:“县里治安一直挺好的,你咋说这里小偷多?”
白茵撇了撇嘴,解释道:“他俩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让他们小心点总没坏处。”
王秋芬一想就知道白茵也是好意,那两个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正是小偷最爱瞄准的对象,她闺女也没说错。
哪儿还没几个小偷呢?
王秋芬也不多纠缠,她看了看太阳,然后说:“学校也找到了在哪了,咱俩先去吃午饭,下午再找旅社住。”
白茵点头,她一把把王秋芬带的包也提在手上,然后就往前走。
“你这丫头……”王秋芬连忙想要夺过白茵的包,道她看到白茵毫不显得吃力的神态,她又把剩下的半句话给咽下了。
真是怪了,她闺女怎么从小就这么大力气连白聪那六、七十斤的人都被她从水里拽了出来。
这以后可怎么嫁人……想着想着,王秋芬就想到了白茵嫁人,于是就变得有些发愁。
白茵看了脸色说变就变的王秋芬,有些无言,都过了这么多年,她也跟不上王秋芬这当妈的脑回路。
观命[古穿今] 试探
试探
里就在和白茵告别之后,纪广琛就开车带着纪磊铭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等他们往酒店里走去的时候,忽然被迎面一个人撞了一下,对方似乎是有些紧张,不住的道歉,纪广琛也没有在意,他摆了摆手就让那人走了。
到了酒店,纪广琛走到前台询问房价之后准备掏钱的时候他就摸到了自己空空荡荡的西服口袋。
纪广琛有一秒钟的惊愕,他在四处翻找了一下口袋以后他终于明白了自己这钱包和手机铁定是被偷了。
然而惊讶过后他就是一阵的恼怒,这县里的县长他记得是周松涛,怎么就治成了这个样子,这光天化日之下都有小偷行窃,可怎么得了?!
纪广琛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窘迫,他看着酒店前台小姐的笑都有些僵,目光里更是透露出那么点轻蔑来,纪广琛心中恼意更深。
纪广琛想了想就带着纪磊铭往酒店外面走。
“哼,还当是什么有钱人呢。”远远的,酒店前台小姐的隐约的嘲讽声传了过来。
纪广琛回头看了一眼,那沉稳的眼神让前台小姐心中一慌。
纪广琛记得他车里还有点现金,只是这酒店他是不会去住了,他一点也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然而纪广琛和纪磊铭一同走到车旁的时候两人都不可避免的傻眼了。
他们的车窗玻璃不知道被谁给砸了,细碎的玻璃碎片散落一地,车门也有被打开的痕迹。
这下真的是麻烦了,纪广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接着他转头就对纪磊铭说:“你现在也别藏了,我知道你来的时候你妈跟你奶奶都偷偷给你塞了不少钱,你赶紧交出来。”
不然他俩都得去睡大街。
纪磊铭听他爸的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就老老实实打开自己的书包,拉开文具盒,里面卷着一卷钱。
纪广琛拿过钱数了数,他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别给我装傻,我就不信只有这么点儿。”
这点钱还不够他回去上高速给收费站的。
纪磊铭欲哭无泪,“剩下的钱我都买新出的变形金刚了。”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小偷这种生物,还有那么大胆子把他爸给偷了。
“你都花了!”纪广琛觉得自己的血压有点高。
纪磊铭畏畏缩缩的点头。
纪广琛一拍脑袋,然后对纪磊铭说:“先上车,我们先用这钱去吃点饭,我再去借个电话让人接我们。”
纪磊铭见他爸这会儿没功夫找他算账,他一溜烟儿就钻到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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