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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赵立冬心中有些郁闷,郑源恺算计他这么多次,他准备还他一次还被白茵发现了。
就在赵立冬想这些的空档,台上又出现了一件古董,只是这古董并非瓷器玉器,而是一段木头。
“这是什么?”郑源恺疑惑的问。
本来郑源恺以为是什么名贵木种,但他把所有见过的类似黄花梨、沉香木和紫檀木等排除了以后,他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木料。
白茵眯着眼看了一会儿,道:“是铁桦木。”
赵立冬赞叹的看了白茵一眼,她或许比他想象的知道的还要多,玄门出身的人果然与众不同。
赵立冬接口道:“不值钱的木头,只是硬度高而已。”
显然,台下也有很多认出这种木头的人,他们同样的疑惑不解,不知道拍卖行为什么拿了这么一件东西出来。
拍卖师很光棍的说:“这东西年代不详,但绝对是个古董。用x光扫描过了,它是个盒子,里面放的是块状固体物。起拍价一万五,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千,现在开始拍卖!”
因为找不到打开盒子的方法,如果暴力破除肯定会损伤里面的东西,而且最重要的是盒子用的木料太过廉价,怎么看也不像是放置值钱东西的,于是鉴定师商量了一下,就以这种方式出售了。
“两万。”白茵毫不犹豫的举牌。
铁桦木是最硬的木种,如果不是珍贵的东西,古代的工匠怎么会费这么大的力。
但想到这一点的不止白茵一个人,还有很多人也想到了,于是拍卖行叫价声此起彼伏。
“两万二。”
“两万三……”
“两万五!”





观命[古穿今] 得手
得手
“五万。”白茵清清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顿时, 整个会场里的叫价声少了七成。
五万块买一个还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怎么也得犹豫一下, 更何况以拍卖行的精明, 他们都束手无策的东西, 这些非专业性的人又怎么会打的开。
“你就不怕赔了?”赵立冬试探着问。
因为白茵的坚持, 赵立冬总觉得里面的东西来历不凡, 他都有种想要加入其中的打算。
白茵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有本事打开,我马上让给你。”
那可是子弹都打不穿的木材……赵立冬想到这里, 立马歇下了心思。
在白茵叫价叫到六万的时候,终于没有人同她竞争了,那个盒子也很顺利的被白茵收入囊中。
赵立冬这才咳了一声, 他心痒难耐的问:“你能打开?打开的时候能不能让我看看?”
白茵笑了, 看得出她心情变得很好。然而就是这笑容,不只是赵立冬发现了, 就连郑源恺和黄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然而下一秒, 白茵就收敛了笑容, 果断的拒绝了赵立冬:“不能。”
赵立冬一噎, 他还没被这么干脆的拒绝过。他摸了摸下巴,然后了然道:“你不是还在记恨我低价买进你的那个桃木符牌的事吧?那可跟我没关系, 都是老郑一手压的价。”
郑源恺见赵立冬反手就把他给卖了, 把自己给摘干净, 这下轮到他哽住了,然后郑源恺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赵立冬, 直把他看的心里发毛。
虽然赵立冬是随口说出来的,但白茵看的出来,他还真有些怕她心中还是记恨这件事,或许是郑源恺和黄英两人的态度让他有了危机感,他才多此一举来再肯定一遍。
白茵无奈的说:“生意上的事本来就是这样各凭本事,我真的没别的话可说。”
“那……”为什么这么干脆就拒绝了他想要看那个木盒子的打算,一点余地不留?
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怎么也是婉拒而已。
白茵看出了赵立冬未尽之意,她戏谑直言道:“我怕你眼红,然后后悔刚刚没跟我抢这东西。”
拼着对方风水师的身份也要争抢一番的,那该是多么名贵的物品?赵立冬心中猜测,但下一秒他就好奇的开口:“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白茵耸肩,道:“这种机关做成的盒子里放的,没有一样不是价值连城的。”
完全无缝连接的木盒,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儿完整的木头,泼水不进,火烧难侵。有这种手艺的木匠在古代也是屈指可数,怎么可能会花费这么大力气用来储存什么廉价的东西,里面指不定就是哪个王侯将相府上的镇宅之宝。
上辈子,很多人给她供奉宝物的时候,就是用类似这种的盒子装的,故而白茵完全没有什么心里负担就拍下了它。
赵立冬见白茵真的没有当场打开给他们看一下的意思,他虽然有些被勾起了好奇心,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白茵看着众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拍卖会上,她失笑摇头,人就是这个样子,在没见到真正的东西的时候,无论语言听到多么的价值昂贵,都很难产生嫉妒艳羡的情绪。然而一旦见到实物,又会红了一双眼睛。
拍卖会压轴的东西显得也不是那么的难得,这让白茵有些不解赵立冬为什么还要坚持留下,并且一副期待已久和势在必得的模样。
不只是赵立冬,就连很多拍卖会场上的其他人同样如此表情。
等最后一件压台的古董出场以后,整个拍卖会都骤然变得喧闹起来,各处都是议论纷纷。
拍卖师站在台上大声宣布:“现在是本场最后一件卖品,相信大家已经期待已久了。在拍卖开始之前各位可以上台来亲自鉴定一下,这是本拍卖行今天特许的。”
拍卖师话一出口,下面的人就有些蠢蠢欲动。等拍卖师彻底露出了展品以后,下面就开始有陆陆续续的人往台上赶。
白茵目力极好,虽然这里离台上的距离并不算短,足足有十多米,但她还是看到了台上的东西。
那只是一叶纸张,上面字迹还算清晰。
白茵默念两句,然后恍然道:“这是《永乐大典》。”
这下子,正准备抬脚的赵立冬扭头,奇异道:“你怎么知道?”
他记得他并未同白茵说过啊!
白茵白了赵立冬一眼,她也不回答,只是道:“你再不上去就看不成了。”
赵立冬这才惊觉,他看着台上已经围绕一圈儿的人,赶快急急忙忙的往上走。
白茵看赵立冬这么慌忙,她转头疑惑的问郑源恺和黄英:“现在《永乐大典》一出现怎么会这么轰动?”
这还只是其中一叶而已,还并非一卷,哪怕放到现在是古董,可也不必这么多人争抢吧?
黄英本以为白茵懂得东西很多,但白茵又忽然在这种事情上毫不知情,这让她有些奇怪,但她还是解释道:“《永乐大典》在明朝覆灭的时候遗失了很多,在清末又因为侵略的关系,现在国家只剩下一百卷左右分布在几个博物馆里了。”
当初两万多卷的《永乐大典》竟然只剩下这么多?!
一时间,白茵心绪难明。
但很快,白茵就把这种情绪抛诸脑后了。明朝既然都已经覆灭,那这样东西还有什么重要的。
时代更替,王朝覆灭。时也,命也。
白茵琢磨了一下,她也同样起身,准备去看一眼自己曾经的启蒙书。
说起这个,白茵忽然就想起了当初自己硬是被自己的师父逼着翻看《永乐大典》识字的场景。
黄英见白茵莫名的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副牙酸的表情,她“噗嗤”一下就笑了。
刨除风水师的身份,这小姑娘果然挺有意思的。
——
赵立冬在观察完那一叶《永乐大典》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皱着眉头的白茵,还有白茵身后那些因为一个小姑娘在这里观看觉得浪费他们时间的人。
赵立冬见状,赶忙把白茵拉了出来。
因为刚刚白茵的表情太过认真,赵立冬也明白了她恐怕是知道了什么。
于是赵立冬看了看周围,然后小声问:“你看出什么来了?”
白茵勾了勾唇,她反问道:“你呢?觉得这东西是真是假?”
赵立冬警惕的看了白茵一眼,然后他又想到以白茵的财力,她现在还不足为虑,他的对手是那些还在台上的人。
想通这一点,赵立冬爽快的说:“我觉得这东西是真的。”
纸张、字迹都完全没有问题,不是真的是什么?
白茵看了一眼还在兴奋状态的赵立冬,她摇了摇头,直言不讳道:“假的。”
赵立冬狐疑的问:“你怎么知道?”
不只是他觉得这东西是真的,台上大部分人都这么觉得,并且摩拳擦掌,准备实力角逐一番。但赵立冬忽然听到白茵说是假的,他想弄清楚她是从哪儿判断出来的,好让他做个参考,免得打眼。
毕竟拍卖行里的东西,也不见得都是百分之百真品。
白茵动了动嘴角,她总不能说这和她见过的不一样吧?
若说到底哪一点不同,白茵还真说不上来,毕竟明朝的东西对她来说真的不算是古董,所以她也没有刻意研究过。至于赵立冬店里那套茶具她能看出来,完全是基于她对宋代瓷器的了解。
赵立冬见白茵卡壳,他笑了,然后自信道:“我在古董这一行儿浸淫这么多年,虽然不至于完全不打眼,但也很少买到假货了。”
何况因为对于这叶《永乐大典》的志在必得,所以他是特意研究过,因此很难会判断错误。
白茵见赵立冬完全不信她的话,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喜欢罗嗦和发善心的人,所以也懒得费力气去劝解。
大约半个小时后,拍卖会场给的鉴定时间就结束了,赵立冬同白茵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叶《永乐大典》的起拍价为五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千。然而拍卖师刚说出“开拍”二字,会场的气氛就变得紧绷起来。
“七万!”不远处有人举牌。
赵立冬紧跟:“八万。”
……
就这样,举拍价格一路上涨到五十万才渐渐稀稀落落起来。
毕竟无论《永乐大典》再如何珍贵,这也只是其中一叶而已。
白茵见赵立冬一路跟价,没有半点犹豫,她的神情闪过疑惑。
不过是个古董,赵立冬好像太过卖力了。
郑源恺看出了白茵的不解,他赶忙说:“他现在手里一共有三叶《永乐大典》,加上这个是四叶,他准备拍下这个之后捐到省博物馆。”
白茵听罢,瞬间了然。
赵立冬是市里最大的古董商,可放眼省里,也只能排到前三。他既然想要继续发展,那少不得要同省博物馆拉拉关系。到时候他成了省里古董商龙头,这几百万就又不算什么了。
白茵刚刚听黄英讲这东西只有少数几个省份的博物馆中有珍藏,用这个来打动省博物馆,不怕对方不动心。
可这个明明就是假的……白茵同情的看了赵立冬一眼。




观命[古穿今] 传票
传票
最后, 赵立冬还是以六十五万的价格拍到了那一叶《永乐大典》, 白茵对此也只是撇了撇嘴, 然后自己去交钱拿自己拍卖下来的东西了。
一块汉玉、两块清代和田玉和铁桦木盒子, 这三种东西早已被拍卖行包起来了, 白茵在检查无误后就拿着东西离开了。
天色将暗, 白茵同黄英和郑源恺告辞, 然而就在白茵准备走的时候,郑源恺忽然叫住了她,然后低声道:“老赵那东西是不是有问题?”
白茵见郑源恺已经看出来了, 她也并不隐瞒道:“我看着不好。”
郑源恺一拍额头,“我就知道。他现在是钻到里面了,满脑子就是这个, 我又不是古董圈子里的人, 劝他也劝不住。”
郑源恺已经见识过白茵的本事了,也知道她不是什么信口雌黄的人, 看来这一叶《永乐大典》的确有问题。
本来按理说这么难得的东西拍卖行必定要大肆宣传的, 而一旦宣传起来, 价值也会随之上涨, 省里和国家博物馆都会有人来竞拍,到时候价格更是会翻几番, 拍卖行的名声也会随之上升。可这次拍卖会竟然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这就是郑源恺疑惑的地方。
拍卖行这个表现, 无非是两种可能,要么这叶《永乐大典》来路不正, 是哪个倒斗人从土里弄出来的,要么就是拍卖行发现了它本身存在的疑点。
赵立冬虽然也是个商人,可他本质上还偏向于研究古董,他远不如郑源恺对这种事敏感。
白茵看了郑源恺一眼,似笑非笑道:“你们两个的关系倒挺好。”
她怎么会听不出来郑源恺有希望她在赵立冬遇到困难的时候帮他一把的意思。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得给钱。”白茵毫不客气道。
郑源恺笑了,他直接道:“到时候老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他掏钱肯定不会吝啬。”
郑源恺半点没有帮赵立冬出钱的意思,他能厚着脸皮跟白茵商量一下就已经够意思了,至于别的,郑源恺一点儿都不想给赵立冬擦屁股。就这样郑源恺还怕把自己在白茵那里的那点人情给用掉呢。
对于他当初答应替白茵找律师和法官起诉李芸的事,郑源恺在白茵上车的时候又是一番保证,让一旁的张培亮就差没有当场翻脸了。
等汽车开动之后,车上只剩下张培亮、白茵和张叔三个人的时候,张培亮脸色严肃的说:“你们这种公然走后门的行为是犯法的!”
白茵摊手:“在情况对我这么有利的情况下我还用走后门?”
至于郑源恺,他也不傻,他只要从省里请一个厉害的律师,这场官司白茵怎么也输不了,他又何必费那么大力气去疏通各个环节。他说让秘书联系县里,也只是让整个流程变得简洁,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传票和开庭,还有就是防止李芸家里那边买通法官,然后事情办不好让白茵小瞧。
张培亮毫无意外的被白茵的话给噎住,前面开车的张叔则窃笑。
堂堂一个警察居然说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张培亮忽然为自己感到悲哀。
就在张培亮抑郁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白茵的提醒,“你小心李芸父母反咬你一口。”
张培亮皱眉:“不会吧?”
白茵挑眉:“恐怕不止会反咬你,还会说你收了我的好处,然后和我串通一气。”
毕竟那可是一百五十万的赔偿款,这是他们唯一可以免于赔偿的机会。
“建议你去银行拉一个转账单子,证明你的账户和你家人的账户没有忽然多出来一笔钱。”白茵一边把玩着那块汉玉,一边提醒张培亮。
这样李芸他们就不能说张培亮收了她的好处,去做伪证了。
她已经把李芸那边所有的出路都堵死了,只等看他们当初的嚣张变成狼狈的模样。
——
此时,李芸家。
李芸的母亲正在准备晚饭,她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子以后就叫道:“芸芸,大友,快过来吃饭了!”
等她声音落下好久以后,李芸和李芸的父亲才懒洋洋的从房间里出来。
李芸挑了挑盘子里的青椒,语气厌恶道:“妈,我不想吃这个。”
李芸的母亲见女儿又准备回屋吃零食了,她赶忙好声好气的说:“乖芸芸,咱不吃青椒,咱吃排骨好不好?”
那些零食实在是没什么营养,再把人吃坏了怎么办?可每次女儿跟她哭闹想吃零食,她又忍不住给她买。
三个人吃饭的时候,李芸满不在乎的问:“爸,学校的事你办好了没有?”
李芸的父亲李大友说:“你这事儿有点不好办,不过我托关系联系到了你们学校的副校长,应该再过几天你就能回学校了。”
李芸才不想回学校,她一听这话马上就把筷子给扔了,然后拍着桌子大声道:“我才不想回学校!同学们肯定都会笑话我!”
“芸芸别激动,别激动。”李芸的母亲赶忙把筷子捡起来,脸色不好道:“就那个白茵,都是她惹的事,她直接承认了不就行了,哪有那么娇贵,还非得不依不饶的!”
接着李大友也接话了,他同样附和起来:“就是,不只是白茵,还有那几个室友,叫什么李媛媛的那几个。要不是她们闹,现在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小孩子嘛,拿个东西算什么,最后又不是不还。孩子还小,大不了长大慢慢教,哪有这样疾言厉色的,还叫警察来,把人都吓坏了。
李芸撅嘴,她听父母这么一说,对白茵和李媛媛她们几个愈发的愤恨,甚至是怨毒。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芸家的房门瞬间响了起来。
李芸的母亲擦了擦手,眼中有着抱怨,口中也是没什么热情道:“来了来了,别敲了别敲了,把门再给敲坏了!”
不知道是谁这么没眼色,一专挑人家饭点儿来串门,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然而就在李芸的母亲打开门看到外面的人的时候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这两个穿制服的人是谁?
李芸的母亲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她冲门里喊:“大友,这是你朋友吗?”
李大友听到妻子的喊声,他我丢下碗筷,往大门那边走,边走边纳罕道:“没有啊,我朋友没说晚上要过来……”
等他看清门外两个人以后,他皱着眉问:“你们是谁?”
两个法院来的工作人员互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对着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一家人用公式化的语气说:“你们被人给起诉了,我们是来送法院的传票的。”
李芸的母亲惊呆了,她尖叫道:“你们是法院的?”
法院来的两人点头。
顿时,李大友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他接过那张法院的传票,看着上面明晃晃的法院的印章,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而李芸的母亲同样接过传票看过以后,她忽然蛮横的就把法院传票给撕成了碎片,然后指着两个工作人员的鼻子骂道:“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你们赶快走,不然我就报警说你们私闯民宅!”
两个法院来的工作人员被李芸母亲忽然的动作和惊了一下,但他们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然后语气严肃道:“你撕掉这个也没用,这就是给你们家的,而且你撕掉这个,明天还会有一张。超过两次拒绝到法庭的,我们有权强制拘传。”
两个人也看出来这家人恐怕不怎么讲理,他们索性说话也不再客气。
李芸的母亲怒了,她反手就往两个工作人员的脸上挠了过去,口中尖锐的说:“我们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两个工作人员其中有一个躲闪不及,被李芸的指甲刮了一下,然后另一个赶忙拉着他往楼下走。
“你们这样是没用的,法院十天后开庭,你们如果不到场我们就用强制手段!”
远远的,李芸一家还能听到法院工作人员冷冷的警告声。
李大友见对面邻居听到动静都有探头的动作,他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然后迅速把门给关上了。
“找死啊,你看什么看!?”
邻居听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他“呸”的一口口水就吐到李芸家的门上。
等李大友再回到自家客厅以后,他阴着一张脸在客厅里不停的踱步,显得有些焦躁,而一旁李芸的母亲则不停的咬牙念叨:“肯定是那个叫白茵的搞的鬼,我就看她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李芸刚刚在客厅也把整件事听了个明白,她同样觉得是白茵在搞鬼,她就是见不得她好!
“那个白茵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刚来我们学校就跟人不清不楚的,现在还来找人起诉我们家,我看她就是欠收拾!”李芸愤恨的叫道。
直到现在,李芸还是觉得李媛媛她们太小气,白茵就是揪着她那一点儿小错不放,贱的很。
李大友听到老婆女儿这么在他耳边念叨,他忽然就火了,然后他冲李芸发怒道:“嚷嚷什么,你想让整个小区都听见啊?”
李芸很少见李大友口气这么重的跟她说话,她心里一委屈,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她剜了李大友一眼,踩着拖鞋就进了房间。
李芸的母亲见此,马上就不愿意了,“你看看你,说她干嘛,这跟她有关系吗?还不都是那个白茵闹的!”
李大友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马上就和自己的老婆吵起来了。后来,两人甚至动了手。
卧室里,李芸看着大打出手的父母,她死死咬着唇,眼中一片怨恨。
白!茵!




观命[古穿今] 打赌
打赌
到了学校, 白茵依旧是默不作声的开始洗漱睡觉, 而李媛媛她们别说招惹, 连和白茵说话都没什么底气。
深夜时候, 万籁俱寂, 连窗外风吹的声音都落窗可闻。
蓦然间, 白茵张开了眼睛, 她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个口径与她并不相宜的墨翡镯子,然后目露沉思。
她明明现在已经感觉不到法器的气息了,也没有任何的异动, 可为什么她的丹田依旧空空荡荡,连半点内力和灵气都聚集不起来?
白茵思索良久也没有想通,她翻了个白眼就裹着被子睡觉了。
与其苦思冥想, 还不如顺其自然。
——
十日后。
白茵站在法庭的原告席位上, 然后对李芸一家的咒骂充耳不闻。
因为是民事纠纷,而且两个当事人还是未成年, 所以法院并没有公开审理, 只是让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参与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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