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比如白茵的班主任郑秋雨, 还有她那几个室友李媛媛她们。她们完全没有想到白茵会把这件小事闹得这么大, 坐在法院的椅子上她们还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尤其是李媛媛,她想到自己当初指着白茵的鼻子骂她小偷, 她就不敢看白茵的眼睛。
因为十天的时间并不算仓促, 但也不算宽松, 所以李大友只托人找到了县里一个比较出名的律师来打这场官司。
然而等白茵这边的律师把证据、证词一件件的摆出来以后,李芸那边就开始慌了。
等法官一句“现判处被告偿还原告全部损失, 物品损失费一百五十万元,精神损失费一万三千一百二十四元,共计一百五十一万三千一百二十元”之后,不止李芸,就连李芸的父母都快被这笔数字给吓昏过去了。
然而下一秒,李大友竭力辩解,他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法官,我举报陪同警察收取贿/赂给白茵做伪证!”
一定是这样,不然凭那一块儿破牌子怎么可能值那么多钱?!
张培亮看了白茵一眼,还真让她给料到了。
这么想着,张培亮还是很迅速的就把他已经准备好的银行存取单子递给了法官。
法官相互传看确认之后就认同了这个证据的真实性。
至于张培亮有没有收到现金,既然法院的调查没有找出来,那就真的证明白茵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好处。如此,法官也不再理会李大友的辩驳,一锤定音的宣布了结案。
结束的时候,李芸家里不仅要赔偿白茵一百五十多万,李芸因为盗窃罪需要被关在少管所一个月进行管教。
当即,李芸的母亲就瘫倒在了地上,而李大友则是用仇恨和满是恶意的眼神看着白茵,恨不得下一秒就把白茵和拆吞入腹。
张培亮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然后暗自警惕。
公安方面来人带走李芸经过白茵的时候,李芸忽然一脚就踢了过来,通过力道能看得出李芸狰狞的表情。不止如此,李芸口中还骂骂咧咧,污言秽语频出,“白茵,你这个贱人,不要脸!你以后就是个丧门星,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白茵随手就格挡了李芸踢过来的腿,她的眼神透出一丝丝凉意,但语气还是不急不缓道:“我会不会是丧门星不要紧,关键是你现在已经是了。一百五十万,我看你们怎么赔!”
在李芸提到王秋芬他们的时候,白茵是真的动了肝火了。她本来就没打算放过李芸一家,现在更是如此!
李芸看着白茵嘲讽的表情,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嘴,可没等她再有动作,就被两个警察给强行的带走了。
人性在山穷水尽的时候总会体现出来的。至始至终,白茵都相信这一点。
李芸的父母在接到法院的传票的时候不是没有试图去学校找过白茵,可无论他们怎么围追堵截,白茵都像是影子一样,没有一次被他们逮到的。他们从刚开始的愤怒,到愤恨,再到后来的怨毒,他们曾经发誓一旦遇到白茵,一定要她好看!
直至现在法庭宣判结束,他们才突然知道白茵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但他们怎么也不明白,在他们眼中这明明就是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这么小心眼,然后招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尘埃落定之后,事情也已经无法挽回了。
——
出了法庭,白茵向郑源恺请来的律师道完谢以后,她就看到了站在台阶上表情复杂的张培亮。
白茵挑眉,问:“我脸上有没有什么东西,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张培亮张了张嘴,然后纠结道:“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明明就是一件学生之间的小事,偏偏闹的这么大。虽然李芸一家的嘴脸都非常难看,但好像也不至于赶尽杀绝。
毕竟那也是一个家庭。
白茵听张培亮这么说,她也没有生气。她想了想,然后道:“要不咱俩打个赌?”
“赌什么?”张培亮不解。
白茵笑,她眼睛里忽闪忽闪的,都是戏谑,就像是猫捉老鼠的时候居高临下的愉悦,“如果李芸家经过这件事变得老实起来,没有多余的动作,我就撤诉,然后把那一百五十万改成十万,怎么样?”
张培亮觉得李大友他们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怎么也得吸取点教训,所以他就毫不迟疑道:“赌了!”
“你还没说你的赌注呢。”白茵皱眉。
张培亮想了想自己实在是没什么能押注的,于是他很光棍的说:“我有什么你看得上眼的,你说就行了。”
白茵眼中划过笑意,然后道:“不用别的,你帮我个忙就行。”
张培亮想到郑源恺这号人物才让白茵这么开口过,现在轮到自己了,他竟然还莫名的觉得有些高兴。
好在,张培亮赶紧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赶紧收回了这个想法。
两人做了个口头约定之后就各自离开了。
路上,白茵想到张培亮信誓旦旦的模样,她失笑摇头。
人从来不会悬崖勒马,有的只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
等李大友和老婆回到家里,他就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直到把整个客厅都变得乌烟瘴气的。
他看着不停抽泣的老婆,不耐烦道:“哭哭哭,你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
李芸的母亲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听李大友口气这么冲,她的火气也上来了,“你现在知道说话了,刚刚白茵那个丧门星在法院门口的时候你怎么不堵住她!”
李大友怒吼:“你怎么不看她旁边还站着警察呢,我堵她?我堵她我也得进去!”
听到这些,李芸的母亲又嚎啕大哭起来,“我的芸芸啊,从小到大在咱俩她都没受过委屈,现在被弄到少管所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欺负她……”
李大友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但他想到内容和老婆完全不一样。他在想一百五十多万,他得还一辈子!
都是自己老婆生了个扫把星,现在给他惹了这么大的祸!
李芸这个亲生女儿,在李大友心里终究抵不过那一百五十万块钱,哪怕他曾经也那么疼爱她。
突然,李大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阴狠狠的冷笑:“想让老子当一辈子苦力,就怕你没那个命!”
李芸的母亲惊了一下,她赶忙道:“你想干嘛?”
李大友不耐烦的推开了自己老婆,然后含糊的说:“你别管,我准备找人教训白茵一顿,看她还敢不敢提赔偿的事!”
李芸的母亲琢磨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点头,她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白茵一个小毛孩子只要让王大友逮到机会,还能从他手里逃脱?
此时,李芸的母亲并没有看见李大友的眼睛里隐约闪过杀念。
这小县城里杀人/案那么多,又不是全部都能找到凶手。只要他隐藏的好,又不是不可能逃脱。
——
又是夜晚。
白茵看着已经过了十天还没有动静的丹田,她足下一点,就从三楼宿舍的阳台上跃了下去。
等顺利避开学校的监控以后,她才盘膝坐在一片空地上,摆出五指朝心的姿态,蓦然沉静下来。
此时的白茵,就好像土地上任意的一块石头,没有生机,不会察觉身边匆匆流逝的时光。
白茵试图调动筋脉之中残存的内力,可这内力刚汇聚成一丝,就迅速蒸发,半分痕迹都没留下,就连筋脉也开始微微收缩,发出深深的刺痛感。
这可是力竭丹枯之相!
白茵咬牙硬撑着,她呼吸间纳入身体的浅薄的灵气,让她略微舒服了一些,可周身依旧胀痛难言。
骤然间,白茵忽然想到了她前世听过她师父说过的话。
身有穷尽,则阴阳生。
时间不停的流逝,转眼已是破晓时分。
黑暗被割裂,光明预备着到来。
白茵勾了勾唇,然后倏尔提气。良久之后,她顿时感觉到了一股阴阳二气缓缓从不知名的地方溢出,相互勾连,难分难解。
《楚辞·九歌·大司命》中有言:“乘清气兮御阴阳。”
果真如此……白茵暗叹。
观命[古穿今] 买凶
买凶
自白茵身体里充满阴阳二气之后, 她看着世界都变得有些不同, 连以前不能妄开的阴阳眼都好像如臂使指, 灵气也似乎随意可以调动。
远处, 层层叠叠的气运被看的分明, 清晰可见, 还有隐约的异象和升腾的灵体。人头顶上气机兴衰, 皆如常态。山河龙脉,尽似掌中。
原来当初师父的阴阳境是这样的,怪不得离魂境的她非他一合之敌。
几乎, 隐隐有些超出了凡人境界。白茵感受了一下,皱眉想。她还记得,抵达阴阳境之后, 如若再想往前进, 唯一的方法就是功德。
所谓的功德圆满,大概就是这样。
可是她这辈子似乎到达这个境界的时间有些太早了, 她记得她上辈子二九年纪的时候, 她还尚需几年时光才能水到渠成的到达阴阳境。而她师父, 当时玄门之中天赋境界最高的人, 也是堪堪在三十岁的时候才抵达这个境界。
如今她以十一岁的年纪就到达了阴阳境,一方面是因为她上辈子的积累, 这辈子自然而然的恢复到离魂境的缘故, 另一方面必然是她身上出现了她还没有察觉到的东西。
事出反常即为妖, 天上从来不会掉下来馅饼。白茵虽然自信,但她却从不自负。
白茵趁着刚刚的感觉还未消散的时候, 再次调动体内全部的阴阳之力。隐约的,她似乎有魂魄离体的错觉。天地之间的束缚,顿时就带着不容反抗的力度向她压迫而来。
白茵用尽全力只让这感觉维持了半秒,也就是这半秒,她便发现了一些端倪。
好像,与她魂魄有关。
可因为这次进阶耗力太大,需要恢复以后才能再次探查,于是白茵将周身阴阳之力运转两个周天以后就睁开了眼。
白茵起身以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然后无所谓的往宿舍走。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时候再说吧。
不过刚刚的时候,倒让她发觉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她开天眼的时候看到了李大友,对方似乎想对她不利。
呵……
——
又是一个周末,因为白茵的事情已经传出来的缘故,她有被人孤立的情况,整个班里也只有纪磊铭同她说话。
纪磊铭本来还有些为白茵担心,然后对着那些用异样眼光看白茵的人恨的牙痒痒,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的担心实在多余。
高人就是高人,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
白茵无语的拍了拍纪磊铭的肩膀,直把他拍的嗷嗷叫痛以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学校,往家里赶。
纪磊铭眼里的同情,看起来忒欠揍。
瑟瑟的风渐起,白茵不着痕迹的往身后看了一眼。
因为白茵家里离的远,鲜少有车会来往那里,所以她需要先走到城乡结合的地方,然后搭车,下车以后再步行几公里才到地方。
白茵离县城繁华的中心渐远,她身后的人的脚步也渐渐清晰,看来是不打算再隐藏。在他们看来,抓一个十来岁的小女生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一共有五个人,渐渐朝白茵聚拢而来。
白茵挑眉,她面色平静的往后退。
那五个人以为白茵害怕了,他们脸上不怀好意的表情愈发明显。等他们看清了白茵的脸,他们更是眼睛一亮。
“大哥你看,好漂亮的小妞。”其中一个面容猥琐的人嘿嘿一笑,冲领头那个看起来十分壮硕的人说。
壮硕的男人皱了皱眉,然后不耐烦道:“我们只负责打人,别想那些不该想的!”
他虽然是混路子的,可太过丧心病狂的事也不太想经手。尽管去堵截一个这么小的女孩儿已经很过分了,可以说毫无底线也不为过。
面容猥琐的男人先是连连献媚一笑,表示自己什么都听老大的,绝不犯浑。可他心里却不屑一顾,别说他已经收了除打人之外的另一份的钱了,即使是不收钱,他也想尝尝幼女的滋味。
反正像这种事情,女孩儿及女孩儿的家人都顾及名誉,宁愿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也无论如何都不会报警的,他玩儿了也是白玩儿。
面容猥琐的男人已经不止一次做这种事了,刚开始他还有些害怕,但到后来他发现几乎人人都是恨不得捂的严丝合缝以后,他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你看你们后面。”
就在五个人几乎要动手的时候,白茵戏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五个人只有为首的壮硕的男人往身后看了,其余都以为白茵是在虚张声势,想借机逃跑。
壮硕的男人大惊失色的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警察,他赶忙大吼:“快跑,是警察!”
余下四人也忍不住转头,然后看到张培亮和另一个警察之后撒腿就跑。
白茵见五人开始四散逃跑,张培亮和她当日报警来的那个年长的警察只能选择性的追两个以后,她狠狠的皱起了眉。
白茵无奈,她只好顺手捏起地上的石子,她手腕一抖,然后连连五下破空以后,那五个人就倒了下来。
四个人都在惨叫,那个壮硕的男人强忍着喉咙的痛声,咬着牙,试图再次站起来跑,但因为腿弯处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整条腿都断了一样,他的打算很快就落空了。
两个警察愣了一下之后,连忙将别在腰间的手铐往那几个人手腕上铐。虽然他们有些不明白这几个人怎么几乎在一瞬间齐齐的躺下了。
等张培亮铐到那个猥琐的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眼中狠色一闪,骤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锃亮的匕首就朝张培亮捅了过去。
年长的警察好像在注意张培亮那边,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察觉了,然后大叫道:“小心!”
就在最后关头,又是一颗小石子击中了猥琐男人的手腕,顿时那把匕首就掉了出来。
这次不止张培亮,连那个年长的警察也看的清清楚楚,他们终于明白刚刚这些人是怎么倒下的了。
可这也太夸张了……
年长的警察率先回神,他呵斥张培亮:“愣什么呢?还不快拷上!”
张培亮瞬间清醒,赶忙动手。
五个手铐,刚好五个人。张培亮暗自咋舌,这也太神了。
等张培亮忙活完以后,不出意外的被年长的警察一通训斥。
等年长的警察训斥完以后,白茵凉飕飕的开口:“不是让你多带几个人吗?”
张培亮欲哭无泪,“我也想多带人啊,可没人信我。”
有谁会相信一个猜测,还为了这个猜测大费周章。
要不是带师父看他实在是可怜,又怕事情是真的,人到时候再出了什么意外,他才不会来这一趟。
“你是新手?”白茵皱眉看着张培亮。
张培亮陪她去取证的时候还算是游刃有余,可到了这种关头,白茵也看出了端倪。
张培亮郁闷的点头。
一旁年长的警察不厚道的笑了,他拿出一只烟,然后用打火机点燃,“这小子刚从警校出来,我才带了他半个月,这是他第一次出警,本来以为是小事,可没想到还有这些后续。”
本来只是学生之间的纠纷,到后来变成对簿公堂,现在又发展成了买凶,事件越来越复杂,也不怪张培亮开始应付不过来了。
白茵无语,她语重心长的对年长的警察说:“再多教一下吧,这种的就别放出来祸害人了。”
这下子,张培亮那张脸几乎羞愧涨红的能滴出血来,他吭哧了半晌也找不出来半句反驳的话。
白茵摇头,她把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年长的警察眼睛一亮,“你录了音了?”
“嗯。”白茵答了一声。
年长的警察看白茵的眼神变得正式起来了,然而这种正式只维持了一秒,就陡然崩塌,他憋了憋,还是没忍住道:“你刚刚那个是武功吗?电视里的那种?”
白茵:“……”
“别想了,你年龄太大,没机会了。”白茵冷笑,她一下子就看穿了对方的心思。
等她说完,白茵发现不止年长的警察,就连张培亮眼睛里也划过遗憾。
见此,白茵额角狠狠一抽。
——
张培亮趁着师父押解那五个人到警车的空档,他偷摸对白茵说:“我输了,你有啥要求尽管提。”
白茵失笑,她眼中的微光一闪而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张培亮“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接着,张培亮表情十分认真和歉疚道:“对不起……”
“你把同情心分给了李芸一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错,而是因为他们在这件事中一直处于弱势的一方,你自然而然的会产生这种情绪。”对于张培亮的话,白茵并没有表示出什么,她又道:“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这些本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初中生呢?”
那后果又会是怎样?大约也不过是被迫退学,哪怕去了新的学校以后,那些流言也会纷飞而来。“小偷”、“坏学生”这样的字眼会伴随一个普通女生的整个学生生涯,然后就是堕落,最后自我毁灭。
可事情没有如果,白茵不只是普通的学生,所以这种如果不存在。可她的性格,也注定了她没有任何原谅的可能。
李芸诬赖她偷窃,想要毁了她,那她报复回来也是天经地义。李大友想要,那她送他进监狱也没任何的过错。
事事轮回,报应不爽。
观命[古穿今] 辈分
辈分
白茵在家的第二天周六的时候就接到了张培亮的消息, 因为她那个手机里的录音留做了证据, 所以他打的是白茵家里的固定电话。
“人已经抓住了, 当时他身上还带着刀。”张培亮语气愤恨道。
不止如此, 他打算在那五个人把白茵打一顿以后悄悄在白茵补上一刀, 把她彻底捅死, 然后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那五个人的身上。
就是这样, 李大友身上带的刀具和那个猥琐男人是一样的,只要李大友在和猥琐男人交付尾款的时候偷偷换掉两人的刀具,那这个人命猥琐男人就背定了。李大友最多只是个买凶的罪名, 判不了几年。
人怎么就能坏到这个份上呢?张培亮想着,他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穷极思变,你很意外?”白茵反问。
张培亮感慨的说:“以前很意外, 现在……嘿, 觉得自己以前就是个傻子。”
“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缺点还不算太晚。”白茵似笑非笑的开口。
张培亮气急,“你这张嘴就毒吧!等我以后找到证据就先把你这个传播封建迷信的给抓了!”
说完, 张培亮就“啪”的挂了电话。接着他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旁边的师父, 他师父脸上挂着欣慰的表情, 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回看来不止涨了见识, 还会撂狠话了?不错,有进步。”
张培亮几乎被这两人调侃的要吐血。
——
白茵稍微一调动自己的阴阳眼, 她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看的关于以后的东西。
李大友因为故意杀人罪未遂被判了两年的有期徒刑, 但不凑巧的是他刚好和那个猥琐的男人分到了一个监狱一个房间。猥琐男人当然已经知道李大友当初想要算计他的事了, 于是他就发挥了自己最擅长的事——媚上欺下,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靠山, 让李大友这两年的监狱生活过的十分水深火热,敢怒不敢言,周身气质越发的阴郁。
至于李芸母女,李芸的母亲刚开始对李芸还是不错的。因为债务的问题,无论李芸的母亲如何哭闹撒泼,法院的人都依法强制执行了她们的货币财产和非货币财产,确定她们确实没有可执行财产以后法院就中止了执行,等她们有能力偿还以后再恢复程序。
可在李芸的母亲发现她最擅长的手段没有任何作用的时候,她才终于慌神了,等她再想要想别的办法以后,她们家里的房产和其余的东西都被法院收回了。两人的日子越过越苦,而更让李芸的母亲没想到的是,李芸从少管所回来之后,她平时虽然比以前更加听话了,可每当发脾气起来却又更加歇斯底里,她口中不断的怨恨着自己的母亲,直言都是她的父母害了她,才让她走到了这一步。
因为李芸眼中明晃晃的恨意,李芸的母亲忽然就凉了心。她刚开始还没有怎么抱怨李芸,后来日子过的久了,每天她都要出去给人做工维持生活,远远没有当初的轻松的生活,她心中的积怨就越来越多。于是,李芸的母亲就开始抱怨生活,咒骂白茵,说她不得好死。然后就是抱怨李大友,认为要不是他这么冲动,她们也不会落到这么个地步。最后,终于轮到了李芸。
原本无条件的疼爱,至此都变成了斥骂。两人都觉得是对方毁掉了自己的人生,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半分温情。
这种情况到李大友出狱也没有半分好转。他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都给了别人,于是就开始沉溺在颓废和酒精之中,喝醉之后就想起了种种起因,然后就打李芸,打自己的老婆。
李芸的母亲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同样不甘示弱的还手,最后两人都是遍体鳞伤。
李芸的母亲和李大友不是不想离婚,这种日子他们真的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可离婚以后,债务同样要分担一半,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再选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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