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至于王秋芬,白勇是真的不打算让她再干活儿了。结婚的时候,他就答应过她让她过好日子的,可十多年过去了,他一直都没实现当初的话。现在有机会了,他也想让她体会一把城里人的生活。
王秋芬拍了白勇的手臂一下,然后怒道:“你真当自己吃了什么千年人参或者人参果之类的东西啊,也不想想自己都四十岁了,还能跟年轻小伙子一样搬砖?”
白勇不吭声了,他才四十好不好。男人四十一枝花,这还没过花期呢,他老婆就开始嫌他年纪大了。
白茵苦笑的看着开始偏题的父母,她赶忙说:“我这段时间又陆陆续续往那张卡上存了三十万,加上上次那八万,一共三十八万,够我们在县城里买个房子了。”
买房加装修都绰绰有余,够几个人再生活几个月了。再不济,她从拍卖会上买的那个铁桦木盒子还没打开呢。还有她手腕上这个镯子,也能值不少钱。总之,不会让他们饿着的。
就在白茵盘算着要不要再把这个墨翡镯子卖掉的时候,她感觉到镯子蓦然颤了一下,但又好像是错觉。
白茵暗自皱眉,一时间无从判断。
哪怕白茵已经往家里拿过一次钱了,可王秋芬和白勇这次还是被这个数字给震了一下。
王秋芬听白茵说的,钱这方面确实不缺,可即使是这样,她和白勇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
“等年后再说吧。”王秋芬拍板决定。
白茵自然不再反对,她只是这么说出来,王秋芬和白勇不同意,她也不能强求,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她只是尽量把两人的顾虑给打消。
于是,白茵笑眯眯的看着白聪,然后很有姐弟爱的摸了摸他胖乎乎的脑袋,“你是不是也快上初中了?”
白聪不敢把白茵的手甩开,谁知道他姐事后会怎么报复他,只是心中腹诽半点没有减少。
他上几年级她能不知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王秋芬和白勇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叹了口气。
怎么把白聪上学的事给忘了。尽管白聪的成绩不是很好,但他们也不能厚此薄彼,只偏心闺女,把儿子抛在一边。
如此,王秋芬和白勇心中的天秤又往县城那边偏了偏。
观命[古穿今] 借用
借用
很快就到了年三十了, 白家村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 热闹的厉害。各个人家的门上都贴上了对联和门神, 也买好了长串的鞭炮。所有小孩子都眼巴巴的着看哪一家放鞭炮, 等这一家放完就开始一窝蜂的的去捡地上残余未点燃的散炮, 然后开开心心的就拿着去和小伙伴们炫耀。
小小的愉悦就像是能够流窜感染一样向四周飞散着。
老李头家。
白茵抿了一口杯中物, 顿觉沁香连成细线滑入腹中。
香气馥郁兰香可闻, 香高而久。就凭这一杯茶,白茵倒有些相信了老李头当年还真是什么叱咤风云的人物。
老李头见他终于镇住了白茵一回,他心中简直乐开了花。这么目中无人的小丫头可算是安静了。
然而下一秒老李头嗅到茶香以后, 他忙不迭的就低头往杯中里看,等看了一眼以后,老李头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 接着老李头就扯着嗓子叫开了:“清清, 我让你泡的是庐山云雾!”
不是母树大红袍啊!
他那点儿多年前偶然得到的母树大红袍现在一共就剩下半两之数了,他自己都舍不得再喝, 哪会用来招待客人!
白茵挑眉, 然后又在茶壶中倒出了一杯来。
老李头顿时心疼的差点抽过去。
李穆清也听到了她爷爷的撕心裂肺的叫嚷声, 她依旧是冷淡着一张小脸, 然后踩着平稳的脚步,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屋里。
“茶叶就是让人喝的。”李穆清平静道。
况且白茵还帮了爷爷。
李穆清从来没有接受过别人的恩惠, 她也不是太懂如何回报, 只有拿最好的东西招待白茵。
白茵笑出声, 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李穆清,然后毫不掩饰的赞扬道:“你可比你爷爷有慧根多了。”
白茵刚夸完, 她就看着李穆清的闪过小小的红晕,然后声音也小了许多。
“爷爷比我厉害。”李穆清小声说。
这姑娘上次见面怪不得跑的那么快,原来是这么容易害羞。白茵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的红痕,没忍住就摸了摸李穆清细白的脸蛋,她调笑道:“你有一点比你爷爷强多了。”
李穆清本来想躲开白茵的,但她又被白茵的话吸引住了注意力。就在她愣神的那一瞬间,她不出意外的就感觉到了一个异常柔软温和的手轻轻的在她脸上划了一下。
白茵看着李穆清眼中微微的好奇,她笑嘻嘻的说:“你比你爷爷长得好看啊!”
李穆清很少被人这么直白的夸奖,街坊邻居因为隐约知道她爷爷当初很厉害,他们又算十几年前搬来的外来户,所以村里的人除了村长以外都对他们家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她偶尔听到别人在背后闲话,也是惋惜她无父无母。
村子里和那些小孩子不合群的有一个白茵,另一个就是李穆清。
白茵见李穆清的脸蛋又有变红的趋势,她眼中划过亮光,兴味愈浓。
就在白茵准备再出言撩拨的时候,老李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黑着脸,咬着牙道:“你今天来到底是干嘛的?”
刚来就让他损失了一壶茶水,看这趋势,她再待下去甚至准备把他孙女给拐走!
想到这里,老李头的脸色更加难看,恨不得赶紧撵人。
白茵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她的表情十分无辜,“我今天可是好心来给你送东西的。”
那是一枚鱼形的玉,是白茵几个月前拍卖会上买下的两块清朝玉中的一块儿。鱼形玉已经被她养了两个月了,虽然还不算顶尖的法器,但因为和田玉和加持的法力契合度很高,所以即使是外人用起来也很得心应手,没有非主人之外的人使用的磨合期,算是非常适合老李头现在用了。
老李头拿起那一块鱼形玉,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就嫌弃的说:“你看我手上带了几十年的珠串,不比你这个好?”
白茵看了老李头那一串价值连城的沉香木大珠,她眼中并未有任何的波动,她只是挑眉道:“法器只是附带,那个玉上我刻了符文。”
老李头心中“咦”了一声,然后又重新观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其中玄机。
鱼形玉的背面最左侧有几个老李头看不太懂的文字,只隐约可辩其中一个“令”字。
这个手法好熟悉……老李头琢磨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不是张家的东西吗?”老李头惊异道:“你师父姓张?”
白茵皱眉,她上辈子的师父确实姓张,可这辈子她可没师父。至于张姓一脉,难道她上辈子的师父后来又成亲生子了?
很快,老李头又否决了,他眉头拧的死紧,“不对,不对,张家那个和你这个还不一样。”
总觉得白茵这个符文更加的古朴,扑面而来一股博大浩瀚之感,比之张家那种刻符手法更加的大开大合,笔触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当然,也可能雕刻的人的性格使然,或许是白茵性喜粗犷。
“你要是张家的人可就发达了,当时张家在玄门一脉的势力就可谓如日中天,啧啧,连我那老对手都难以望其项背。”老李头望着白茵不无惋惜道。
倒不是老李头和他的老对手论单体实力相差张家太多,主要两个人都是野路子出身,虽然修的也算是正统玄道,可到底比人家世家出身的人矮了不止一截儿。
白茵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她几百年前就已经叛出了师门,张家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无论对方富贵无双还是落魄如泥,都是这样。
“我送这个就是想说,过几天我要和我父母一起去邻村一趟,如果到时候不凑巧有人来犯,也算我没有袖手旁观。”白茵想了想,又说:“实在不行你可以带着你孙女到我家暂避。”
自她刚有了行动能力之后她就在家里布下了法阵,经过那极阴之气孕养一段时间以后,威力已然大增,到时候只需启动,足以抵挡此次来犯了。
白茵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就连老李头这个老江湖都不免心中感动,更别提尚在年幼,心思纯真的李穆清了。
老李头直言:“只要我这次躲过这一劫,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风水师的人情和普通人的人情可不是一回事,风水师轻易不许诺,一诺便是赴汤蹈火。
白茵也不接话,她只是看着一旁的李穆清,诡秘一笑。
老李头心头一哆嗦,急忙道:“不给人情了,不给人情了!”
他总觉得白茵随时有可能把他孙女给骗走!
“你明明也有天眼,你老盯着我孙女做什么?”老李头咬牙切齿的问。
老李头倒不觉得白茵是冲着他孙女的天眼来的,天眼虽然珍贵,到也不能转移他人身上,更不能叠加,白茵得来也没用。
白茵挑眉,她又顺手捏了李穆清的小手,眯着眼缓缓道:“我生有两好,其一就是美人。”
“就你那小身板还好美人?”老李头鄙夷的说。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尽管老李头对白茵嗤之以鼻,到他还是很警惕的把李穆清往后拉了拉。
不少修习玄道的人还真有一些奇怪的癖好,难不成白茵也有?
白茵摊了摊手,光棍道:“我与美人都还年幼,可不是正好相配?”
老李头开始四处找扫把,恨不能一把抡白茵身上,“滚滚滚!”
李穆清虽然脸上有些发烫,但她还是赶忙拉住老李头的衣服阻止他。
白茵见老李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她低咳了一声,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
等白茵走了以后,老李头赶忙跟李穆清神色郑重的交代:“你可别离白茵太近!”
他孙女可斗不过那只小狐狸,别再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李穆清冷着一张脸,认真的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听爷爷的话。可是因为她从小都没有玩伴,所以难免心中仍有好奇和探究。
“不过爷爷……她的手好软……”李穆清吞吞吐吐道。
老李头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
——
“你干什么去了?”王秋芬见白茵从外面回来,然后疑惑的问。
白茵也不隐瞒,“去找李爷爷了。”
“还是那个算命的事儿?”王秋芬脸上有些纠结。
虽然白茵因为这个往家里拿的钱不少,可王秋芬还是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好是坏,会不会在未来毁了白茵。
白茵笑着安慰王秋芬,“不只是算命,还有国学研究,古文钻研,大学里也有的。”
这下子,王秋芬才略略放心。然后,她又跟白茵说:“后天我们要带你去见你奶奶了,你去了以后不用多说话,也不用太理会有些人说的话,保持礼貌就行了。”
对于白茵从出生就没有去见过她奶奶,王秋芬是这么解释的,因为当初王秋芬生了个女孩儿惹得对方不喜,于是两家就闹崩了,以至于等到现在才带她回老家。
白茵清楚事情的始末,所以她也没挑王秋芬语言的漏洞问,着实让王秋芬和白勇舒了一口气。
观命[古穿今] 断绝
断绝
大年初三, 王秋芬和白勇准时带着白茵和白聪起身去了邻村。
虽然自从白勇和王秋芬结婚以后就和自己的老娘不大对付了, 但两个人该买的东西还是一样没少, 到敲门的时候他们四个每个人的手里都提了不少东西。
白勇的母亲开门以后看到是白勇和王秋芬, 身后又跟着白茵和白聪两个白吃饭的, 她的脸上的喜色顿时就收了起来, 然后不冷不热道:“你们来了。”
王秋芬也不管老太太给他们甩脸色, 她直接笑着说:“这不我和勇子带两个孩子来看你嘛。”
老太太脸色看到白聪这个孙子以后才稍稍放缓了一些,但依旧没什么热情道:“你们进来吧。”
白聪这么粗神经的人也看出情况不对劲了,他一贯的调皮捣蛋也收了起来, 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和白茵一样,把自己当个哑巴。
到了屋里, 王秋芬才发现今天真的是都来齐全了, 不仅白勇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都在,就连他们的老婆孩子也都在。
白勇的弟弟和妹婿一个劲儿的在讨好一个清瘦穿着西装的男人。
王秋芬不用看就知道又是老一套, 这个屋子里也只有白秀的丈夫周家明混的最好, 他们不巴结他巴结谁?
至于一旁那个和白聪一样大的男孩铁定就是白秀和周家明后来又生下的孩子, 那表情和周家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王秋芬看到周家明和白秀都在的时候, 她不可避免的心中一紧,但一想到因为上次那件事, 白秀在白茵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正面形象了, 她才稍微放下心。
总不能一直不跟闺女解释, 也不让她见白勇的其他亲戚,随着闺女年纪渐长, 王秋芬和白勇怕没法掩饰过去,才咬着牙带她来这一次的。
白茵看到白秀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震惊的表情,然后王秋芬就抓紧时间说:“那是你姑姑,快叫姑姑。”
白秀见王秋芬这么迫不及待的把她姑姑这个名头给坐实,顿时恨的牙痒痒。
白茵也很配合,她乖巧的喊了一声:“姑姑。”
白秀感觉一口气堵着嗓子眼,但她还是顾及着面子答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周家明也转过头来,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本该是他女儿的小姑娘。可无论他怎么仔细看,他都看不到白茵身上有他半点影子,更没有他妻子白秀的。
因为周家明的打量,白勇顿时就不满了,他不着痕迹的挡住了对方的目光,然后让白茵和白聪坐凳子上休息。
然而白茵和白聪刚坐下,那边老太太就不满了,“怎么别人还没坐下,小孩子就先坐下了?老大,你就这么教孩子的?”
白聪看了看还有三把的凳子,现在还没坐下的长辈也就只有三个,他张口数了数,然后疑惑道:“这不是刚好够么?”
老太太本来就是寻个由头好发作白勇夫妇,她没想到就这么被白聪给堵了回来,于是她更加不满了:“哪里够了,你没看到我外孙周远博还站着吗,你俩还不站起来?”
这两个人,指的当然是白茵和白聪。
王秋芬见老太太实在是过分了,她也不想给她留什么面子了,于是王秋芬冷笑道:“我就没见过平辈之间还有这个规矩的。”
老太太不依不饶:“小的不应该让着大的吗?”
好巧不巧,周远博还真大了白聪几个月。
王秋芬忍着恶心,她也不想在大过年的跟老太太吵起来,惹得周围邻居笑话,于是她对白聪说:“你去跟你姐坐一个凳子。”
白聪撅了撅嘴,但还是很听话的跟白茵坐在了一起。结果因为凳子太小的缘故,即使是两个小孩子也不怎么坐的开。
白聪看着自己的屁股墩儿,他小心翼翼的问白茵:“姐……你挤的慌不,要不我站起来吧。”
白茵笑眯眯的看了白聪一眼:“既然你自己知道,那还等什么呢?”
白聪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
老太太这回更加生气了,在她的观念里,女娃就不该欺负男娃,毕竟男娃才是一个家里的顶梁柱。
白茵似乎是看出了老太太的心思,她在老太太还没开口的时候就站了起来,准备把凳子让给白聪。
白聪见白茵的动作,顿时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姐,你坐你坐……”
白茵这才欣慰的点头,然后心安理得的坐下了。
白聪顿时松了口气。
就这样,老太太想要出口的话也噎住了。
——
中午的时候,王秋芬和白勇的小妹一起在厨房做饭。白秀自持身份,她只管在屋里和老太太拉家常。
至于周家明和白勇几个男人,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显得不是十分热络。
老太太嫌屋里的孩子吵,于是让他们都去院子里玩耍。
白秀本来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跟白聪他们一起玩儿的,但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后来又同意了。
院子里。
几个小孩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话题,都是各自玩儿各自的。小孩子虽然小,可他们的直觉很准,他们隐约感觉到了几个大人的不对劲,于是也就没有疯玩的想法了。
白茵三下两下就爬上了院子里的槐树,然后就开始拿着光秃秃的枝条开始逗树下的白聪。
白聪每次刚往上爬了两步,白茵就用枝条搔他的痒处,直让他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白聪见自己实在是被阻挠的爬不上去,他气哼哼的就往院子另一边走了。
他早晚有一天会长得比他姐高比他姐力气大,到时候……哼!
白茵挑了挑眉,就开始在树上闭目养神,丝毫没有感觉到隆冬的寒冷。因为她身已非寻常人,现在又有阴阳二气护体,所以寒暑不侵已是常态。
然而过了好大一会儿,白茵忽然听到了一阵吵闹声,其中一个还是白聪的。
白茵顿时睁开眼,然后从两米多高的树杈上就跳了下来。
等她走到屋后的时候,她发现居然是白聪和周远博打了起来,而周远博手里拿着一块儿石头,就要往白聪头上砸过去。
白茵悄然一动,身形顿时就出现在了周远博前面,然后伸手就夺下了他手里的石头。
“你不是我姐吗?你干嘛帮他!”周远博喘着白气道。
石破天惊!
然而周远博这一句话,就让赶来的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白茵的身世他们都一清二楚,可现在突然被周远博叫破,他们哪还能再装作若无其事?!
王秋芬深吸了一口气,她看向白秀的眼神恨不得能吃了她!
这里面要不是白秀在搞鬼,打死她她都不信!
就在周远博这一句话说完以后,白聪突然瞪着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通红的眼珠子,然后一字一顿道:“白茵是我姐!我亲姐!”
白茵才不是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亲戚的姐姐!
从小到大,白茵虽然老是欺负他,可是哪次闯祸都是她帮着他兜着,不知道让他少挨了多少顿揍。现在突然有人想来分他姐,这让白聪怎么忍得了!
于是,白聪嗷嗷叫着就往周远博身上扑了过去。两个年纪相当的男孩就这么又打了起来,顿时就在泥地里滚了好几圈儿。
周远博细皮嫩肉的,哪是白聪的对手。就单说体重,白聪都甩了他十来斤,所以基本都是白聪压着周远博打。
这下白秀坐不住了,她赶忙就要拉开白聪。
王秋芬哪能让她如意,她狠狠的揪着白秀的手不放。
“你放手!”白秀尖叫。
王秋芬一用力就把白秀推到了地上,然后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声音说:“你要是敢把那件事说出来,我就去你那学校闹,你信不信我能闹到你被辞退?!”
白秀忍痛,她咬牙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王秋芬狠声说。
王秋芬说话的时候,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
白秀这回是真被王秋芬给吓住了,她没想到王秋芬对白茵的感情这么深,好像谁动了白茵,王秋芬就要跟谁拼命一样。
白秀怕王秋芬真的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她隐忍着喊:“你们两个别打了,是我说错了!”
一旁的周家明微微皱了皱眉,很快又松开了。
白秀看了王秋芬一眼,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抱着周远博,眼中抑制不住的心疼,然后口中却道:“我不是说白茵是我生的,而且你该叫她……表姐。”
本来白秀是准备让周远博离间白聪,让白聪起意然后质问王秋芬和白勇的,这样听见心里就会留下疙瘩。可她没想到白聪二话不说上来就开始打周远博。
这下子,白秀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周远博在白秀怀里忍不住抬头看她。
在家的时候,她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
一伙人因为两个孩子打架闹的不欢而散,直把老太太气的肝疼。
白茵不耐烦听老太太指桑骂槐的说话,她老早就跑到了院子里。
片刻后,屋里又出来了一个人。
白茵看着径直向她走来的周家明,然后抬脚就准备往另一个方向走。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周家明突然开口挽留。
白茵皱眉,她霍然转身,直接把话挑明:“你是指我是白秀生的这件事?”
“你还真的知道。”周家明有些讶异。
但他以为是因为白茵聪明,白秀在学校也明里暗里和她说过的缘故。殊不知白茵是一开始就知道的。
“你要不要考虑等成年以后离开白勇他们?毕竟我可以给你的东西比他要多。”周家明询问道。
白茵冷笑:“不生而养,十世难还。”
周家明见白茵明晃晃的拒绝,他想要伸手摸一下白茵的头,却被她毫不犹豫的躲开,他叹了口气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哪一边好了。”
白茵挑眉,语气格外的森冷:“我只希望我同你们桥归桥路归路,白秀实在是太碍眼了。”
周家明见白茵这么跟他说话,他眼中不悦之色一闪而过。他见一时半会儿说不通,于是也不再这里白费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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