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命[古穿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爱吃山竹
要知道搁以往,他哪里跟她这么心平气和的同她说过话。之前她曾经偷偷同那些师兄说过他们这位师叔委实太过冷漠了,结果扭头就见到了这人活生生的站在她的身后。幸好,那时候她就没什么脸皮,而她这位师叔也惜字如金,两人对视过后,他就走了。随后她也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也没了下文。
司白夜不是一个爱护小辈的好师叔,白茵也不是什么尊敬师叔的好师侄,于是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延续着。倒是她那些师兄,不知道从哪里看出司白夜偏心于她的,每每在她耳朵边上说酸话,她都只能干笑着应承。
时间愈久,司白夜的身影渐渐有些消散的迹象,这让他脸上本能的闪过慌张。
白茵觉得这一幕真的是一言难尽。
素手翻飞,两道固气符顿时打在司白夜魂体上,他的灵魂陡然就凝聚了起来,甚至有凝实的趋势。
白茵看着司白夜望过来的好奇的眼神,她无奈的摊了摊手:“你承受不了太多的,至多我每个月给你输送两次。”
这次司白夜似乎是听懂了白茵的话,他又变得安静起来。
等天外破晓之时到来的时候,白茵准备将他再收入镯子,再等会王秋芬和白勇就要起床去批发水果了。
然而就在白茵准备动作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手腕处一阵凉意,一丝白雾悄悄的环住了她。
白茵看着骤然凑近的司白夜放大的面容,她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道:“你的容貌倒是无损,不过你凑过来干什么?”
没有实体的灵魂还能隐隐看出斜飞入鬓的长眉,至于束起的长发和深邃的眼睫这回是真的变成了真正冰雪之色。白茵透过他的身体只能看到白花花的一堵墙,白的晃眼。
司白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下一秒面上却又摆满了困惑。
白茵头疼,她极其有耐心的解释道:“你别想了,你想不起来的,等你三魂七魄都凑够了,到时候再说吧。”
等白茵语罢,司白夜缠着她手腕的白雾又收紧了几分,良久,他才松开,然后不用白茵动手,他就主动钻进了那个镯子里。
白茵将手镯又随手套在了手腕上,因为镯子口径的缘故,她戴起来还是松松垮垮的。
白茵坐下床上砸吧了一下嘴,心情颇为复杂。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以后即将圈养宠物的感觉……
——
下午,王秋芬和白勇让白聪先看着水果摊子,他们带着白茵坐着大巴就去了市一中。
尽管他们知道白茵自己就能单独去报道,但王秋芬和白勇觉得这是他们作为家长的乐趣,并且乐此不疲的准备从事这场活动。
报道完了以后,王秋芬和白勇就到白茵寝室帮她开始铺床。王秋芬一边铺床一边交代白茵:“茵茵啊,这次你一定要同你的室友好好相处……”
白茵初中那三年可没人敢同她做室友,即使被分配到了一个宿舍,她那一群室友也是战战兢兢的。好在他们家很快搬到了城里,不然白茵可能会住一个单独寝。
就在王秋芬交代这些的时候,寝室门又再次被推开了,这回进来的同样是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女生,看模样显得十分有文化,表情也十分亲切和温和。
所谓相由心生,大约如此。
很快王秋芬同女生的妈妈寒暄了起来,话题没一会儿就扯到了自家孩子身上。
“哎,原来你女儿就是那个全市中考第一的女状元。”女生的母亲眼睛里带着赞叹,但她却没有拿自己的女儿同白茵比较。
女生看向白茵的目光里也没半点嫉妒,有的只是满满的好奇。
“你好,我叫胡曼。”女生率先冲白茵打招呼。
白茵也笑了,她表情友善道:“我是白茵。”
王秋芬和白勇见白茵的新室友长得好看还有礼貌,他们的心顿时就放下了一半。熟不知胡曼的父母也是这么想的。
等王秋芬和白勇走了以后,胡曼的父母略微交代了几句也离开了。
胡曼眼下有卧蚕,唇形上翘,看得出来是个开朗的姑娘,她见白茵的行李只有几件衣服和简单的洗漱用品以后,十分热心的提醒道:“你没有带防晒霜么,要不要赶紧去学校门口买一个?我们要军训十天的。”
白茵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折叠起来的黄纸,“我用这个。”
她前几天画的避暑符,白聪还问她要走了一个。
因为白茵折成的黄纸十分的精巧,上面还悬挂一个红色的吊绳,胡曼以为她是从哪儿买的工艺品,然后赞叹道:“很好看,不过……这个应该不能防晒吧?”
白茵挑眉,问:“你要不要试试?”
胡曼对白茵口中的防晒功效不怎么相信,但她看着那条可爱的小红绳,然后心里有些痒痒的,但她父母从小都教育她不要拿别人的东西,于是胡曼拿出了自己的一只防晒霜,对白茵说:“你先用我这个吧。”
一个纸制的东西换了一瓶防晒霜,在别人看来都是白茵赚了。
白茵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笑眯眯的接过防晒霜,然后诚恳道:“谢谢。”
胡曼摆弄那根红绳,然后乐呵呵的冲白茵说:“我们都是室友了,不用这么客气。”
如此,两个人的友谊算是初步建立了。
眼神清澈,心思纯良,这是个心里没什么烦恼的小姑娘。
白茵刚这么想着,她手腕处突然就紧了一下。
白茵不知道镯子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她也摸不清司白夜到底为什么时不时就动一下,她以为他是对外面的世界心生向往。
第二天军训集合的时候,白茵早就把防晒霜的事给忘了。
烈日下,白茵正准备驱散身体上的热量,但还没等她动作,一阵渗凉的气息顿时席卷了她的全身。
白茵挑眉,对着镯子道:“谢了。”
因为司白夜能够将自己的气息溢出来帮白茵降温,白茵也懒得在身上涂涂抹抹,于是那瓶防晒霜打都没打开过。
十天后,看着司白夜几乎透明了一圈儿的身体,白茵赶忙打出一个固气符过去。
曾经的小师叔把自己弄的丢了两魂四魄之后,她还真不大适应……
观命[古穿今] 偶遇
偶遇
军训结束后, 胡曼和余下两个女生看着皮肤毫无变化, 依旧白皙如常的白茵, 她们眼中的羡慕十分的明显。
女生到了十五、六岁, 那点藏在天性里的爱美之魂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胡曼哭丧着脸摆弄着自己的防晒霜, 然后疑惑的问白茵:“都是一样的防晒霜, 为什么你一点都没晒黑?”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 胡曼觉得学校的夏天好像要比家里还要凉快,她连汗都没怎么出。
白茵笑了笑,没有说话。
司白夜用灵魂之力将她全部覆盖, 太阳晒不到她的皮肤上就已经被阻隔,她哪里会被晒黑。
十天的军训之后,就是正式开学了。
高中确实要比初中的管理还要严格, 每天下完晚自习之后就已经将近十点了。白茵虽然不至于感觉到疲惫, 但确实倍感无聊。
正出于青春期的男生女生们荷尔蒙可以说是爆棚,无数细小暧昧的心思也渐渐的膨胀发酵。
刚开始白茵还不觉得, 但她敏锐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路过他们班旁边的男生有些多, 并且看似不经意实则很多都是路过她的窗口以后, 再加上胡曼同她的八卦, 白茵才心生恍然。
看着白茵恍然大悟的表情,胡曼十分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居然才发现他们在看你?!”
白茵摊手:“我在好好学习。”
胡曼摆出了一副明显不相信的表情, 她除了见白茵在课堂上会看书以外, 其他时间白茵根本就是十足的游手好闲的模样!
很快, 胡曼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在私底下评新生校花?”
白茵摇头,她对这个更加不感兴趣了。
胡曼见白茵什么都不知道, 她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告诉白茵,丝毫没有了刚开始相识的矜持。
“你也在候选人里面,那些男生恐怕就是冲着这来的。”胡曼眨了眨眼道。
因为白茵是全市第一考进来的,所以以一个学霸加上美女的噱头,足以吸引很多男生驻足而来。
白茵摸了摸自己光滑细腻的面颊,然后举着胡曼的小镜子看了看,良久,她才挑眉道:“有眼光。”
胡曼顿时就捂住嘴抖着肩膀笑了,然而等她低下头以后无意中就看到了白茵的裤子口袋在不停的颤动。
“你口袋在动……”胡曼指着抖动的地方,然后提醒白茵道。
白茵挑眉,做出一副刚察觉的模样,然后说:“应该是我手机在震动,我去厕所接个电话。”
胡曼看了刚刚进教室的老师,她对白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催促她趁着下课时间赶紧去。
白茵出了教室就直奔厕所,然后走到其中一个空位置,反锁上门。
因为刚上高中的第一天起,老师就有通知说不让戴任何的首饰珠宝,然后白茵就顺手把镯子放在了口袋里。
白茵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镯子,接着一阵白雾微溅,司白夜透明的身体就骤然出现。她皱着眉看了半晌,也没有发现司白夜的灵魂有任何的异常。
那他为何突然躁动?
“你有哪里不舒服么?”白茵疑惑的问。
司白夜摇了摇头。
白茵本直接问他为何突然一阵晃动的,但再想他现在也说不出话来,也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当白茵将手摸到腰际的校服裤子的时候,看着依旧丝毫没有动作的司白夜,她挑了挑眉,问:“我现在要方便了,你要参观吗?”
白茵话音刚落,她就看到司白夜明显呆了一下,然后马不停蹄的就钻进了镯子里。
好像还有点儿灵智……白茵琢磨着。她当然没有上厕所,她等司白夜进了镯子以后推开门就走了。
——
很快就到了周五下午,白茵背着书包就往市中心的书店去给白聪买书了,等买完之后就坐大巴回家。
然而她刚走到市中心某一处大厦林立的地方的时候,一束强光顿时就照在了白茵的脸上。
白茵下意识的眯眼。
很快,强光就消失不见了。白茵看着已经行驶到远方的汽车,刚刚的强光就是因为汽车车窗反射太阳光的缘故。不止如此,现在明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可反射过来的日光却依旧如此强烈,倒是有些不同寻常。
这么想着,白茵脚下的步伐却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她刚走了两步,她就听到了几句谈论声。声音不大,也挺克制,只是细听就能分辨出其中的争执。其中有个很熟悉的声音,是那个叫郑源恺的大老板。
时隔三年,两人并未再有过交集,本来就是泛泛之交的情谊早就没剩下半分了。至于赵立东,她也没再买卖过任何的古董或者符篆,对方因为那几叶《永乐大典》是否已经搬离市区在省里有了一番建树,她也懒得去关注。
因为面容已经逐渐长开,同豆蔻之时有了很大不同,白茵也没有什么遮掩的就路过了郑源恺和另一个人。
和白茵想的一样,郑源恺的注意力不在行人身上,所以也没有察觉。
白茵转身进了不远处的一家装潢干净明亮的书店里,然后找那本《异宝奇珍》。
——
郑源恺看到自己对面的魏老板也有些着急上火,他深吸了一口气,提议道:“我们先去旁边坐坐,冷静一下再谈。”
魏峰也知道郑源恺现在也不是一般人了,他同郑源恺闹翻对他没有一点好处。于是,魏峰没有什么异议就同意了。
因为房子价格飞速上升以后,郑源恺这几年财力地位在全国几乎稳稳的排到了前五。他魏峰能让郑源恺亲自前来商议的原因则是他有个厉害的姐夫,现任的市/委书记,还有个更厉害的老子,是上面的人。
因为郑源恺现在大小也算个公众人物了,上了无数杂志和财经头条版面首页,为了不出现什么意外,他们挑了一个没什么人会出没的地方。
不是咖啡厅,不是西餐厅,而是旁边一家环境极其安静的书店。
魏峰坐在书店茶吧的地方,伸手拿起饮料单子就点了一杯绿茶,随后又把单子推给了郑源恺。
两人啜饮了大约五分钟,刚刚的心情都各自平复了。然后郑源恺就心平气和的开口了:“你定了我写字楼十年的租金,现在合同已经签了,你想再退就属于违约。”
魏峰想了想,道:“定金那二百万我可以不要,然后剩下的尾款我也可以给你。不过你得把合同改到你商务中心左侧的那栋写字楼里,这个写字楼说什么我也不会要的!”
关于这点,魏峰显得十分强硬。
魏峰把公司搬到这个写字楼里一共有一个月了,期间一笔生意没有谈成不说,还断了几个老客户,让公司这个月的盈利降到了难以想象的惨淡地步。不止如此,公司高层和基层的关系更加的紧张,吵架已经是常态,甚至还有几个动手的。
魏峰作为一个商人,自然是不少接触风水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了不少。他的公司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现在刚搬了写字楼所有矛盾就像被突然激化了一样,甚至还有加班到深夜的员工反应写字楼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他也找了几个市里名号响亮的风水师,可他们在写字楼里一阵摆弄之后,事情也没有显著的效果。
种种事情的发生,怎么不让魏峰心中恼怒,想要让郑源恺更改合同?!
郑源恺无奈道:“不是我不想给,可那个写字楼已经租给其他三个公司了,早就没地方了。”
“那我这两千万就让它打水漂儿?”魏峰冷笑,“况且是你自己的房子出了问题。”
郑源恺这几年房子越建越多,身上积累的财富也越来越雄厚。可是就是这样,各个地方房子出现问题的也多了起来,如果不是郑源恺公司公关处理的好,他现在早就被那些媒体爆出丑闻了!
魏峰出身也是不凡,这些消息他不用费太大力就能查到。
郑源恺听魏峰说完,他也是心中疑惑,他公司里的建筑师都是高学历的人才,那些经验老道的建筑师因为见的多的缘故,他们也多多少少去学了一点风水知识,然后每次设计图纸和施工的时候也会想办法避开一些忌讳的东西,这次怎么会突然出了问题?
郑源恺想到了魏峰那个父亲,也是心有顾忌,但要他放手这几乎到手的两千万也是不可能的,于是他道:“这样吧,我过几天找个大师上门看看,如果真的没法拯救了,那就再商量。”
青省到底要更大一些,其中能人异士也是层出不穷,这事情虽然闹得恶心了点,但指不定也能解决,况且郑源恺已经这么明显的后退了一步。魏峰这么想着,他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等魏峰走了以后,郑源恺在茶吧里坐了一会儿,在他刚准备要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他的眼神顿时亮了。
“你好,麻烦结一下账。”白茵拿着书走到收银台礼貌道。
“一共二十一块五毛。”收银员态度很好的说。
当白茵准备拿钱包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身边走过来一个人,然后下一秒那个人就出声了,他口中连忙道:“我来结账,我来结账。”
郑源恺记得她是正常的,但这个态度却让白茵心中疑窦顿起。
出了书店,白茵也不拐弯抹角,她直接问:“你有事找我?”
观命[古穿今] 条件
条件
郑源恺听到白茵这一句话的时候, 他第一时间并不是把刚刚魏峰的事说出来, 而是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用手帕包裹起来的东西了, 并且将它迅速打开, 语气有些激动道:“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么……”
手帕包裹的, 赫然就是碎掉的桃木牌子, 而上面原本雕刻的符文竟然有些发黑侵蚀, 像是粘到了硫酸之类的腐蚀性的东西一样。
白茵眉头微皱,牌子碎了,自然是因为帮郑源恺挡了劫数的缘故。但符文发黑, 却有些不同寻常。
“你被人暗算了。”白茵也不隐瞒。
“果然!”郑源恺的表情越发激动,“这牌子是一年前碎的,自从它碎了以后我的运气就一直不太好。”
郑源恺想到一年前那场意外, 他依旧是冷汗津津, 心中后怕无穷。
那时候他在巡视一个正在建设的的工地,因为那个对准的就是那些有钱去消遣的富人, 建成后是个绝对的销金窟, 他自然是格外上心, 然后带着秘书一流破例去检验建造情况。但等他的巡视进行一半的时候, 他心中莫名一燥,然后就准备回车里抽根烟。然而他刚走了两步, 身后就骤然传来剧烈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上面一个不知何时摇摇欲坠的传送机突然就掉了下来!
当时, 郑源恺看着被砸的血肉模糊的秘书,他手里拿的烟顿时就掉到了地上, 然后身体骤凉,嘴唇都发青了。
秘书很快就被送到了医院,但郑源恺看的清清楚楚,他是被砸到了脑袋,怕没什么活命的希望了。
当时郑源恺交代另两个也同样被吓的不轻的秘书助理,让他们去医院看着,所有的医药费公司报销,然后他就捂着狂跳有些发疼的心脏就回了家。
那个传送机就差一点就砸到他头上了!
等郑源恺回到家,他的妻子十分担心的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然后又赶紧让他吃了一些速效救心丸以后他才渐渐缓过神来,但当他察觉西装内口袋有东西硌到他,然后随手一掏,掏出几个木牌碎片,他当时的脸色在下一秒就苍白起来,他妻子自然也是大惊失色。
那个传送机就是冲他来的!
郑源恺买完这个桃木牌子以后自然跟他妻子说过,他妻子还笑话他白花了几万块钱买了个中看不中用的装饰品。现在看着没有丝毫预兆就碎成这个样子的桃木牌子,两人对视了良久,齐齐失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接着,本来碎裂成片的桃木牌忽然无火自燃,虽然没有看到明火,但明眼之中却能看到腾起的黑雾,不过只是一会儿,就遍寻不见了。
当即,郑源恺开始打白茵家的电话。因为两年前他同纪家那件事他也出了力,于是他靠着纪振东纪省长的余荫,这两年过得是顺风顺水,产业发展很快,公司事情每天都堆积如山,自然也就同白茵再没了联系。
正所谓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这些人都没什么好结果,郑源恺当然也是如此。等他无论怎么打电话到白茵家里都是停机提示的时候,郑源恺这才慌神了。他咬了咬牙赶忙派人去白茵所在的村子,但得到的结果也只是白茵一家都搬到了县城里的具体是哪个地方就不知道了。
那时,郑源恺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郑源恺发现自从那块牌子碎了以后,他的生意就开始出现了起伏,好多事情以前很轻松就能签下,但现在都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代价也比以前多了起来。接着,全国各处他投资的房产都接连出现问题,郑源恺简直欲哭无泪。
郑源恺发誓,他如果能找到白茵,这次一定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
白茵听完郑源恺一顿诉苦夹杂着恳求的话,又看了看他几乎快要抛弃形象上来抓住她不放的表情,她眉头微微一皱,心思却完全不在郑源恺这一年来的惨状上。
“三年前纪家那件事你怎么解决的?”白茵疑惑的问。
她明明看过郑源恺的八字,其中本不该出现如此严重的劫数,那桃木牌被他买去也最多当个孕纳气运的东西,理应派不上用场的。想到这里,白茵觉得有点自砸招牌。
思来想去,白茵也只能想到三年前那件事,和事情背后那个厉害到能屏蔽天眼的风水师身上。
郑源恺见白茵发问,他心中一喜,然后毫无保留道:“当时我和纪老省长合力,刚开始我们两个人假装不知,然后顺藤摸瓜抓到了那个风水师的老窝。”
“不过……要不是纪老省长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多年前就在国内极其出名的风水师,我也不敢轻易答应。”郑源恺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一哂。
“什么样的风水师?”白茵好奇的问。
郑源恺想了想,形容道:“一个六七十岁,精神矍铄的老先生,身边带着一个小姑娘。”
好熟悉的样子……
白茵挑了挑眉然后问:“那老先生是不是姓李,那个小姑娘叫李穆清?”
“你知道?”郑源恺有些惊异,然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砸吧了一下嘴,说:“我还见识了一把两个老神仙斗法的模样。”
黄纸翻飞,拳脚相加。郑源恺完全没有想过人年至六七十岁的时候还能这么的身手灵活,气力丝毫不弱于他重金聘请的保镖!
两个老神仙?
白茵听到郑源恺这个形容词,她差点笑出声。接着她笑眯眯道:“那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不会是因为这个吧……郑源恺下意识的绷紧了表情。
“不应该啊,那为什么我两年后才出事?”郑源恺不解。
白茵冷笑,“你以为你那八万块真的是白花的?”
恐怕对方是因为郑源恺并不是玄门中人,身上也没有官运加持,于是下手并未那么重,然后经过桃木牌的抵消,过了两年才发作。
至于郑源恺说的找你桃木牌碎掉以后自己的公司运营就比以前要艰难,这很大一部分都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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