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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黄皮叶红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举成神
但我绝不会认为她是在装神弄鬼,在装腔作势吓唬我。
刚才我已经见识了这天梯的不凡,这里有着凌驾于我之上的力量存在,以我现在的道行和认知很难探知此中真相。
于是我原地站立,对红衣邪魂回声道:“什么天梯,什么通天之路?它通向哪里?”
雪山邪魂一改之前那一副三界六道尽在她手的玩味语气,而是极其冰冷地对我道:“这还不是你有资格知道的,这通天之路无人能走到尽头,你自然不行。”
感受着她的冰冷,我也没敢在这个时候套她的话,虽说直觉告诉我她对这天梯很熟悉,但我不能乱问,以免在这关键时刻触了她的眉头,导致前功尽弃。
于是我对她道:“神魂大人,好吧,你不让问我便不问。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既然你说我走不了这天梯,那我要怎么做?你不是要帮我成为地皇吗,不是要让我找神像吗,我怎么来到了这里?”
我的问题都关乎着与她的合作,她自然不会起疑。
很快,她就对我道:“此乃天梯,无人可踏尽,却因为一个人改变了天梯法则。”
说到这里的时候,雪山邪魂的语气竟然出奇的平静了下来,拥有了凡人才有的正常情绪。
但这番平静绝不是风平浪静,而是掩藏着怒火与哀怨。
所以我立刻就判断了出来,邪魂口中踏尽天梯之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当年那个我。
很快,踏对我继续道:“自那人踏上天梯尽头后,这天梯虽凡人莫踏,但得到认可的人却可以有机缘踏上,一堪天机。”
认可,当我听到这两个字,莫名就想到了我的生父李秀才。
李秀才在留给我的家书中说了,他穷极一生,哪怕可笔下绣山河,也终究没能获得一个认可,难道就是这天梯的认可?
我忙问:“什么人?”
她倒是没藏着掖着,立刻道:“两种人,一种是拥陈家族长令之人,陈家族长在获取族长令后,会有一次手持令牌踏天梯的机会。不过那族长令只能让陈家人去悟陈家老祖所留的秘密,算不上真正的有机会窥天机。”
“而第二种人则是皇者,地皇、人皇,拥此皇气之人,乃得到天下五行之气认可的存在。世间有万气,却万变不离五行其宗,能得到五行之气认可,那就是世间天灵,是神使,自然也有能踏天梯,窥天机。”
听了邪魂的话,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难怪无论是人皇、还是地皇,要想最终登临,最后都离不开一个五行之气的认可,原来如此。
不得不说,这雪山邪魂还真是了不得,所掌握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她也许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更加了解天地。
这让我对她的身份越发好奇了起来,最初的她到底是谁?朱雀老祖和我说过,当年‘我’乘坐神船而来,红鱼不在大船上,也就是说最初的她应该并不是叶红鱼。
那她到底是谁?
我压制住心中好奇,虽然很想知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而通过她的话,我也真正弄明白父亲家书中的认可二字是何含义了。
纵使他是圣人李耳再世,他没有陈家血脉就拿不到陈家族长令牌,而他没有陈家或者妖族血脉就很难登临人皇或者地皇。
所以他说他得不到认可,但我也许可以,因为他给不了我的,我娘给了我。
弄明白之后,我对邪魂道:“我是敖族人,没有陈家族长令牌。所以我要想踏天梯,只有登临地皇了,那么该如何成为真正的地皇呢?”
她说:“其实并不难,只是我没告诉你方法罢了。你已经拥五行令,负八卦符,你其实已经是地皇,只不过还缺少属于地皇的象征罢了。”
“敖昆仑,你真的准备好成为地皇,号令三界六道了吗?”
说到这,她的语气也变得极其的神圣,好似凌驾于苍灵之上的女神,可以主宰世间一切。就像是垂帘听政的皇后,可以封心仪之人为皇帝。
我立刻道:“准备好了。”
她道:“很好,但愿你不要令我失望,如果你敢忤逆我,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道:“不敢,越是前行,我越能体会到神魂大人的不凡,能够成为你的使者,我三生有幸。”
她再次笑了,说:“咯咯,算你识趣,比那个伪善的家伙识相多了。待你功成,我许诺你的定不会食言,我会让你取代他。”
我明知故问道:“谁?”
她语气中的幽怨难掩,道:“一个该死之人,不过不提也罢,他已经死了,等会你也要亲手帮我将其肉身毁灭。”
她说的自然是最初的陈昆仑,我附和道:“知道了。”
“准备开始吧!”她下令道。
说完,突然一道无比神圣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一次并不是与我的传声,而是在整个邪界响起,传遍了邪界的每一个角落。
“诸仙听令!”
“今日吾神将立地皇,诸仙立刻释放你们的元灵,赐予虔诚的力量,以后以地皇为主,见之如见神!”
虽身在墓中,但我相信,此时邪界所有邪人都已经敬畏地释放了各自元灵。
这时,我听到了外面有一道嗡鸣怒吼,似要威震邪界。
很快,一道夺目的寒芒划破了祖墓内的幽暗,一道白光掠过,带来了无尽的杀气。
这浓烈的杀气竟然强行将祖墓内的阴阳生死之气给斩为了两半,最终一把霸烈的天刀凭空乍现。
这把霸刀悬在了我的头顶,对我却无杀伐之意,反倒是让我感受到了它的欢鸣,似乎我就是它的主人。
我抬手一握,就将这把霸刀握在了手里。
这把刀上布满了上古神咒,我甚至在刀上感受到了万千刀灵,那是归藏了世间万物的元灵之气。
好霸烈的一把刀,它就是地皇的象征!
拔人皇龙剑立人皇,显然得了这地皇霸道方才是真正的地皇。
地皇霸刀一出,号令万物。
此刀在手,我感觉自己可以彻底调动体内的地皇气运。
我陈黄皮历尽万难,一朝封地皇。
但短暂喜悦后,我却慌了。
我感觉体内的人皇气运也在躁动,似要与这地皇气运争锋。
我绝不能让这一幕发生,连忙将地皇霸刀手起,刀随意动,很快气散,归入了我的眉心。
“敖昆仑,你为何收刀?你要靠此刀踏上天梯。”邪魂虽看不到,却感应到了地皇霸刀的消失,质问道。
我大义凌然道:“你说无人可踏此天梯,世上唯有那一人。我敖昆仑不服,我倒是要看看,不借皇气,我是否也可以做到!”
说完,我毅然决然地踏上了下一层的天梯。





陈黄皮叶红鱼 088 凡人
我再次踏着天梯,知难而上。
我说我要不借皇气,强行踏通天路,这虽是我感觉到了双皇气运有点争锋相对,并不和谐,我想要找借口将它们给压下去。但我也不单单是说说而已,我是真的有心如此。
如果说天梯尽头就是陈家祖墓的藏秘之地,那些尘封的秘密和我的雕像都在尽头,那么当年我父亲应该也踏过这条路,我也想以凡人之躯重走他走过的路。
终点固然重要,但通往终点的沿途往往也玄机暗藏,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可不想真的以地皇霸刀开路,轻而易举地去到天梯尽头。虽说我登临地皇后还没有遇到对我不利的因素,但该来的总会来。
如果我真的以地皇气运去到终点,这很可能完全进入雪山邪魂的节奏,再无回转的余地。
所以我选择以肉体凡胎去硬闯,是权衡再三后的决定。
而当我刚拾阶而上,雪山邪魂愠怒的声音再次响起:“敖昆仑,你以为你是谁?就你还想强走通天路?快点动用你的地皇令,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去到天梯尽头的神像那里!”
我故作被激起斗志的样子,年轻气盛道:“我为什么就不能靠自己走到天梯尽头?路不就是给人走的吗?既然你说当年有人能成功,我敖昆仑为什么就不行?”
我故意这样说,就是想不经意间试探雪山邪魂,看看能不能套出她的话。
果然,雪山邪魂下意识就冷冽道:“你和他能一样吗?他是谁,你又是谁?你不过是时势造英雄,应运而生成就了地皇,而他可不一样!”
“虽说他伪善至极,让我觉得而心。但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天赋以及造化世间罕见,他有猎天之资,哪怕是放到我的家乡,也绝对是人中龙凤,又岂是你一个神赐的地皇可以比拟的?”
她的语气带着与生俱来的冷傲,而我也从她的话里得到了不少线索。
首先她确实恨我,但憎恶之余,显然她也认可我,从这也可说明,当初我们关系应该确实不像现在这么僵。
再者,她提到了她的家乡,那又是什么样的地方?
我没有明目张胆地去追问,言多必失,我怕引起她的疑心。
于是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直接道:“神魂大人,我意已决,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我敖昆仑还真就不相信了,凭什么别人能做到,我就不能?”
“我这就做给你看!哪怕你坚决地要阻止我,我也不会妥协,大不了我不做这个地皇神使!”
见我态度这么坚决,还需要我帮她行动的邪魂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道:“你还真是自以为是,那我就不拦你。反正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你真的不行,到时候你记住一定要动用你的皇气。”
说完,她又补充道:“另外,我提醒你一点,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不止一个。除了你,也有其它自傲之人曾踏过天梯,他们虽失败了,但可能也在天梯上留下过什么。”
“那些都是不敬神明的异教徒,乃奸邪之人,无论他们留下了什么,你都不要管,他们要破坏我的计划,你不能被其蛊惑。”
听了她的提醒,我心中窃喜,果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她的话我得反着来理解,她说有奸邪之人可能在天梯上留下了什么,要破坏她的计划。其实是有正义之人留下了线索,那是阻止末世浩劫之法。
而那个所谓的奸邪之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正是我的生父李秀才。
想到这,我决定无论如何,我也得负重前行,靠自己去登天了,再不济,我也要走到当年父亲所去到的位置。
于是我对雪山邪魂回道:“神魂大人,这你可放心。我敖昆仑不是傻子,我既然选择做你神使,又怎会轻信邪言,我自有定夺。”
说完,我就顶着那无尽的神威,义无反顾地踏着天梯,一步步往上爬。
这不愧是通天之路,每走一步我都像是经历了一场艰难的斗法,有种整个人虚脱之感,需要运气良久方能恢复。
更恐怖的是,踏天梯不仅消耗玄气,更会让我陷入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随着我越是往上攀爬,我的精神状态就越是颓靡。我感觉自己史无前例的渺小,源于灵魂深处产生敬畏之心,出于本能地就会升起放弃登天的念头,想要停下来虔诚地跪拜。
要知道我虽才二十来岁,但我一生经历放眼整个天下玄门,怕是也足够不凡,我探知了那么多的玄门隐秘,接触了那么多的神奇秘辛,近乎涵盖了整个炎夏的历史,而且此中种种,都放若亲身经历。
所以我的心性和对天地的认知,绝对是整个天下数一数二的。而就连我这样的人,在这天梯下都会如此的自卑,如此的想要朝拜,可见这条路还真不是凡人可以轻踏的。
不过虽然觉得自己弱小如蝼蚁,但就算是蝼蚁,我也背负着数以亿计的蝼蚁之命,背负着我所亲所爱之人的未来,所以我不能就这样轻言妥协。
于是我咬牙坚持,甚至都开始默念和谐的现代化口号,坚信人定胜天,这才顶着压力又上了几层台阶。
而我不仅在走天梯,利用那恢复气机的空隙,我也开始驯化那双皇之气。
我将人皇、地皇两道气运控制在体内,这两道气运犹如两头狂龙般在体内游走,一心要吞噬对方。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这还是双龙呢?原本我为人皇,只是地皇皇储,那地皇气运远不及人皇气运还相安无事,现在我是真正的双皇了,自然想要来个皇对皇,决出真正的皇者气运。
我不想让这一幕发生,所以我倾尽全力地驯化它们。
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近乎动用了能动用的所有手段后,我总算是让两者妥协,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平衡。
我将地皇气运聚于我的丹田,而人皇气运则归附于昆仑胎中,最终自知都没法吞噬对方的双皇之气,才接受了我的安排,分别成为我的先天、后天之气运,成为了我的左膀右臂。
我暗暗庆幸,若不是爷爷之前的提醒,让我务必不能放弃后天之气的修炼,恐怕我还真收拾不了这烂摊子。
而处理完双皇气运后,我整个人的信心也上来了,这是我踏通天路的底牌,有了它们我就不怕失败了,大不了最后出其中一皇气运,顺应通天路的法则便是。
想到这,意气风发的我又接连爬了好几道天梯。
而在攀爬天梯的过程中,我也一直关注着每一层的天梯,以及附近的一切。
我发现每一层石梯上都密密麻麻布有诡异的符咒,是我看不懂的咒术,就像是天道语言,神之法则。
除了这些符咒,我倒是没发现其它什么东西。
难道是我想多了,邪魂也想多了?并没有人在这里留下过什么?
我不放弃,咬着牙继续登天。
我再一次跨上了一层天梯,整个人瘫坐在了石梯上,大口大口的呼出浊气。
这真的是太难了,哪怕我心性坚毅,信念空前,感觉也快爬不动了。
而就在我升起想要放弃的念头时,一道声音突然从天而降:“凡人,你能走到这里已然不凡。念在你拥如此天资的份上,我不杀你,退下吧,再往前你必死无疑。”
听到这声音,我猛地身体一僵,因为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陈黄皮叶红鱼 089 血字
再往前,你必死无疑。
这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凶言威胁,而是宛若天启神俞,让人压根不能反驳,出于本能地就会照做。
此时我确实心生敬畏,下意识地就感觉自己遇到了真神,如临大赦。他让我走,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又怎能违抗呢?
但我却没有退,换做任何一个人此时恐怕都不敢不退,但我却不怕。
因为这道声音让我觉得耳熟,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虽说我后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变声,用敖昆仑的声音来生活,但我不会忘记自己的声音。
其实一个人对自己的声音并不会很敏感,远不如听别人的声音来得敏感,但当我听到这道声音,我还是一下子就感觉那就是我自己的声音。
虽说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如此笃定,甚至我都不能判断这声音具体从何响起,但那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那么得似曾相识。
而由于笃信这是我自己的声音,我就没那么紧张了,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忌惮也在慢慢消散。
我抬起头,看向上方那虚无缥缈的阶梯,道:“你是谁?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走下去?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被揭开吗?”
见我居然公然挑衅神威,那道声音突然就消失了,沉默了。
怕是这么久以来,还没人敢反驳他,质疑他的神威吧。
突然,那道声音再起:“有意思,你很不一样。没错,走到尽头是有秘密,但不是你可以触碰的秘密。我说了,再往前你必死无疑。若你不信,走了试试。”
这声音并不张狂,但给我的感觉却狂得没边,好似他就是那天下第一,可主宰三界六道。
恐怕他还真是那个乘坐神船去到了荒界的我,敢自称不是仙帝而是神帝,那已经不是狂了,而是一种真正跳出樊笼超脱世间的自信。
我很好奇,他这么强,难道看不出来我就是他?
爷爷给我落下的这个藏面符竟然如此厉害,无论是雪山邪魂,还是他都看不出来?
与此同时,我心中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
他真的是我吗?还是说是那个我的雕像在说话?
放在以前我是不会相信雕像会说话的,最多是雕像里被灵魂附身了,但在朱雀老祖给我讲述的故事中,他说我的神像当初可是睁开了眼,这绝不是寻常神像。
我大脑飞速旋转,很想解了藏面符,让他看到我的真面目,知道我就是他的代代转世。
但我又怕这是一场阴谋,是在试探我。
最终我决定曲线救国,先不表露自己的身份,而是表露自己的凛然正气,让他知道我是为了救世而来,我是人道的救世主。
于是我抬头道:“我既然来了,我就不会退!”
他道:“哦?为什么,你不怕死?”
我道:“我怕死,世上没有人不怕死。但我若死了,又由谁来替凡人奔波?谁来阻那末世浩劫?”
“如果我的死能换来天下太平,死又何惧?所以,我会继续前行。”
我说得大义凌然,加上这也是我的肺腑之言,并不是我在撒谎,相信他能听出我的真诚,若他真是我,想必也会助我。
然而他却道:“会有人来救的,你退下吧。”
他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波动,就像是在讲述着注定要发生的事情。
他哪来的自信?
不过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口中的会有人来救,应该就是指的我本人吧。
如果我之前所猜测的种种是正确的,如果一开始都是我本人在谋划,甚至影响了炎夏玄门数千年,那我救世主这条路,可能就是我自己亲手谋划的。
为了求证我的这个猜测,我心一狠,打算来个破釜沉舟。
于是我猛然开口:“谁来救世?那个天咒之子陈昆仑吗?他背负了所有人的希望,三界六道,天下苍生,数以万计的凡人,所有人都将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死了!”
“昆仑先生他死了!他为了山河无恙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但他死了,人道还要继续,所以我必须沿着他的路走下去。谁也不能阻拦我,哪怕是你也不行!”
“你不让我继续走下去,但我却偏要走!”
说完,我抬起了脚,做出准备继续踏天梯而起的姿势。
我将脚抬在半空中,却并没有落下。
我故意说陈昆仑已经死了,他也许不知道自己转世成了陈黄皮,但我提到陈昆仑他一定明白那是谁。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最初的我,听到如此重磅的消息,他一定会发懵。自己酝酿了数千年的计划,功亏一篑,他一定会傻眼。
与此同时,他也不会灭我,应该我扶持我继续走下去,毕竟正如我所说,哪怕救世主死了,那就必须站出新的救世主。
所以他接下来的反应将至关重要,直接关乎我之前的推断是否正确。
然而纵使我想出了千万种可能性,他接下来的反应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哈哈。”
他笑了,这个我认为是我自己的声音,在这一刻却突然笑了。
我一脸懵逼,他笑什么?
难道我一切都推理错了?
这时,他开口道:“演,怎么不继续演了?小子,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到这里。是真的心向人道,想要拯救天下也好。还是你作为神使,想要来浑水摸鱼也罢。你现在离去,我不灭你,我说的话不会食言。”
“但你若再在这纠缠不休,可别怪我了!”
这一刻我真的懵了,从他说出来的话来看,他应该不恶,但他听到陈昆仑死了,为什么一点也不懊恼?
我不死心,继续道:“我没有骗你,陈昆仑真的死了。我和他交情极深,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没有完成的使命,我必须要帮他完成。”
当我说完,声音再次消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突然,一道神识猛然涌来,若不是我洞察力远超常人,恐怕都察觉不到。
为了防止身份暴露,我出于本能地收敛了自己的后天之气,故意将自己的一身先天龙气给笼罩在自己身上。
这道气只是蜻蜓点水般在我身上点了一下,很快就散了。
这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龙族人?看来真的是他的朋友吧。”
说完,他又道:“你回去吧,我说了不杀你,但我也绝不会让你再走下去的。我立下的规矩,谁也更改不了。要么你拿了皇令前来,要么你就死在这里!”
这让我有点为难,不过在我为难间,他又道:“若你真是陈昆仑的朋友,我可以告诉你,他没有死,他一定会来的,所以不用你付出生命为代价。”
我装作欣喜的模样,道:“好吧,我可以退下。可是你可以告诉我,他真的没死吗?我可是亲眼看到他死了啊,你为什么说他没有死?”
他道:“因为我神魂未灭。”
听到这,我猛然反应了过来,我的双手忍不住的颤抖。
看来正如我所料,并不是当年的那个我还活着,也许是他留下了自己的一缕神魂,留在了那青铜神像里。
我犹豫着要不要主动暴露,这时我无意间低眼一看,却看到了石梯上写着一行行血字。
字体娟秀,我一眼认出,那是我生父李秀才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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