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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黄皮叶红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举成神


陈黄皮叶红鱼 090 血笼
看到这一行宛若雕刻在石梯上的娟秀血字,我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李秀才所留。
看来当年他深入陈家祖墓,踏了天梯,最终也是来到了这一层,止步于此。
估摸着当年李秀才也是在这一层遇到了神像神威,在经过重重尝试下,踏应该是知道确实再难前行,最终在这一层留下了他的感悟,留给后人参详。
当然,也可能是李秀才和神像神魂进行了沟通,知道了什么才选择退出。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无从得知,所以我更要弄明白父亲所留的讯息,这让雪山邪魂都不想被看到的讯息。
我低头认真看去,这血字并不多,算不上是血书,只有两句话。
血迹已经干涸,却并未斑驳消退,显然李秀才不是简单的书写,是运用了他的通天造化,这不是简单的字,血字背后藏有他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
血字有云:光明暗寄天梯顶,永夜高居混沌端。来者若能悟所寓,方可扶摇脱樊笼。
四句七言,二十八字。
乍一看,我并不能看出什么。但稍一回味,又感觉父亲有着千言万语要对后人表达。
我不再管那头顶神威,不再想这未知的天道法则,而是心神合一,开始全力解读这四句话。
单从字面去解读,倒也并不难理解。父亲似乎在提醒后人,那天梯的尽头非常玄妙深奥,是机遇和危险并存。在那里暗藏光明,但与此同时又笼罩着永夜。
来到这里的人,如果能顿悟这里的寓言,方能扶摇而上,跳脱这困人的牢笼。
这字面意思我倒是能悟出个八九不离十,而且和我目前的处境倒也贴合。
我知道这天梯尽头可能有着解最终末世浩劫的办法,如果能成功,整个天下才能迎来光明。但那里绝不是只有解劫之法,同时更是有着接引浩劫而来的手段,如果选择错了,不仅不会解劫,更是会助纣为虐,屠龙者成为恶龙。
当年父亲李秀才能留下这样的话,说明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可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秘密,又不应该单单只留下这几句空泛的话。
所以我一定还没有完全领悟,未能接受到真正有用的讯息。
于是我再次朝这四句七言观摩了起来,这一次我不单单是看这些血字,更是将它们一一拆开,还将它们尽量和易经八卦对应,想用解卦之法去破解。
果然,融入了易经八卦后,这四句话可以拆字后重新排列,解出好几种不同的卦象。
这些卦象从上上卦到下下卦,应有尽有,能从繁杂的炎夏文字中挑出这些字组成通顺的寓言,还能将这些字对应组成不同的卦象,可见父亲李秀才当年在玄门领域,真的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我知道这些卦象繁杂,实则真正有用的线索只有一条。其余卦象都是迷惑之效,毕竟父亲当年也不知道后来者是正是邪,若是将他的感悟留给了邪人参详,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我必须找到其中最准确的一道卦象,再对其推演解卦,方能最终收获。
想到这,我一心多用,将一个个卦象在脑中陈列,同时联想到当年父亲的处境,感同身受地去体会父亲当年的境遇和心情。
在敖族大长老敖云霄对我的讲述中,父亲当年来到邪界,来解救怀了我的母亲陈嫣然,但他没有得到岳父陈道一的认可,而是只身闯入了陈家祖墓。
所以他在踏天梯时,心中不仅藏有天下山河,最挂念的应该是我娘和尚未出世的我。
我被父亲视为了救世主,他一身都在为我铺路。换位思考,如果当时我是他,我要留卦,最终最想要留下的卦象肯定与亲人有关。
而无论是我娘和我,还是当时面对的虎视眈眈欲讨伐人间的邪人,我们都像是笼中困兽一般,面临着解不掉的危机。
想到这,我直接将‘混沌’与‘樊笼’拆字重组,感悟着血字内父亲那笔下藏山河的傲气,将其组成卦象,进行解读。
这是一下下卦,无妄卦。
天雷无妄,无妄而得。
象曰:飞鸟失机落笼中,纵然奋飞不能腾,目下只宜守本分,妄想扒高万不能。
这个卦是异卦(下震上乾)相叠。乾为天为刚为健;震为雷为刚为动。动而健,刚阳盛,人心振奋,必有所得,但唯循纯正,不可妄行。无妄必有获,必可致福。
解了卦后,确实和父亲当年的处境如出一辙。他当时是怀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来踏天梯的,而在这距天梯咫尺之遥,却遇到了不得不停步的理由。
他进行推演,得了这下下卦,不可妄行,所以他止步于此。
后来他留下线索后,离开了这里,在陈家祖墓前,和邪界仙帝、仙皇等大拿,殊死一战。
最终,他陨落了,却嘴角含笑。
“嫣然,我对不起你,愿你余生安好。”
“吾儿昆仑,保护你娘,解众生之劫,神挡杀神!”
这两句话,是陨落前,父亲所留。
显然,他没在天梯上妄为,他虽最终陨落,却破了那下下之卦,为我迎来了新生。
在他陨落后,陈青帝登天弑神,九龍拉棺应运而生,将我带出了邪界,去到了人间。
这一切看似机缘巧合,实则都在父亲的推演之下,当年在我脚下这方寸之地,也许父亲顿悟后就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走势了。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激发了这天雷无妄的下下卦,如果我的推演是正确的,那么父亲真心所留,就在这里。
刚一激发,那四句血字突然像是有了灵魂一般,像是刚刚洒落的鲜血,竟然开始变得嫣红了起来,紧接着竟开始涌动。
很快鲜血汇聚,血字消失,那一滴滴嫣红的血液升腾而起,化作了血灵,在我身体四周涌动。
最终,这些鲜血好似化作了一只笼子,将我给困在了里面。
血笼成了血字中的樊笼,将我捆缚于此。
虽说没有浓烈的杀机,但这血笼却犹如天牢一般,一下子改变了此间法则,感觉无论是谁,来到这里,都要被其囚禁。
这时,那道神像的声音再次响起:“诶,何必执迷不悟呢?我都让你退下了,你还不退。我都说了你的朋友还活着,你偏要一意孤行想要继续,现在就连我都救不了你。”
“小子,你很强,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看破那圣人李耳的血阵。但越是如此,你越是走不出去。李耳何许人也,他在最后还暗藏此血笼,就是怕此间秘密被邪人所获。除非是他孩子亲临,谁也别想踏出。”




陈黄皮叶红鱼 091 是我
除非是他孩子亲临,否则谁也别想踏出。
说话的虽不是真正的人,而可能是当初自称神帝的那个最初的我陈昆仑在神像中留下的残魂。
但那也毕竟是震古烁今,令无数神兽老祖,让炎黄二帝都敬畏的昆仑大帝,哪怕只是残魂,也绝对不凡,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就连他都说圣人李耳留下的血笼无人可破,可见父亲当年也绝对是超然的强者,是足以与神魂扳扳手腕的级别。
不过想想也正常,那是谁啊,那可是身化三清登天问道的玄门老祖,现在看来他登的天可不是仙界,最终他去了哪里,恐怕无人知晓。
哪怕李秀才当初只是仙人,也绝对只是因为世间法则所缚,他真正掌握的玄机绝对是傲立天地般的存在。
正常人听了神像神魂的话,此时怕是已经毛骨悚然,暗恨自己的冲动,就不该好奇心驱使下破这血阵,最终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然而我却一点也不慌,因为我正是李秀才的儿子。
看着将我笼罩的血笼,方寸之地,蕴藏无尽天威。
面对这嫣红的血,我没有丝毫惧怕,而是心中五味杂陈。
父亲当年留下这血笼时,想必就已经做好了陨落的准备。是他出墓后一人一笔对上了万千仙皇、仙帝,用自己的命换来了我的未来。
我虽从没见过他,但血溶于水的亲情,此时我却感受得史无前例的强烈。
父亲曾在留给我的家书中将自己形容成一个落魄秀才,说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说我是他的棋子,但事实上,他只是爱的深沉,他爱我也爱这个世界。
能够将自己儿子的命与整个天下苍生关联到一起,这又何尝不是父爱如山呢?
眼眶微红,我没有动用任何术法来破此血笼,而是直接咬破舌尖,刺破了指尖,并运气震破了自己的七窍。
在这一瞬,我七窍流血,无数鲜血从我的嘴中、指尖溅出,飞向了血笼。
我是李秀才的孩子,体内流有他一般的血脉,血溶于水,只要我的血脉与血笼融合,自然能破此牢,得父亲所留。
其实我只要刺破指尖或者咬破舌尖即可,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让自己全身流血。
我要体会父亲当年的牺牲,感受他深沉的父爱。
当我的鲜血与血笼融合,就像是小溪流入了江海,树木入了森林,一下子有了家的感觉。
这一刻,血液交融,那血笼瞬间消散。
鲜血汇聚在一起,绽放出血花,在空中飞舞,欢呼雀跃,就像是父亲在为孩子庆生。
最终,这灵动的血液化作了漫天血雨,滴滴落下。
鲜血一滴滴落在了我的头上、脸上、身上,我没有任何的阻挡,任凭它们落下,感受着血液中的温情,就好似父亲在温柔地轻抚着我。
说来也是玄妙,这鲜血落在我身上后,并未留下血迹,而是很快在我体内消融,就像是融入了我的体内,化作了我的一部分。
而随着血水滴滴入体,我也感受到了父亲李秀才好像真的就站在我的身旁。
虽然没有声音,但我却感受到了他所留下的讯息,他对我说:“吾儿昆仑,你来了,为父真的等到了你。”
“你能来到这里,为父一切的牺牲都值得了。昆仑,听好了,既然你来到了这里,那么也该让你知道关于你的事情了。”
“首先我要对你说,我不配做你的父亲,我没有资格做你的父亲。而事实上,我也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你曾是一个通天晓地的神人,与其说是我和你娘孕育了你,其实是你选择了我们。”
“当我和你娘在圣龙岭将你孕育,你获天道关注被赐予天咒之子之名时,为父我就知道,你定然不凡,无论如何我也要保护好你,让你降世。你被天咒,却可伐天立道。”
“为父我历经万难,来到了这陈家祖墓内的天梯,在此也有幸与神魂相交,获得了一些真相。这真相关乎天道天机,不能为外人道,更何况还有邪人虎视眈眈,所以你也别怪为父我设下此血阵血牢。”
“好在你来了,为父所做都没有错,你当真是比我更好的救世之人。想必你在此也听到了他的声音了吧,现在为父要告诉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声音,他就是你自己。”
“听到这,你也许会惊骇莫名,当然你可能已经发现了此中玄机,已经有此领悟。其实当为父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也震惊了,也不敢相信,因为这一切都像是设定好的路一样,完全超脱了我的理解。”
“但与天梯神魂相识相交后,我发现他不是在骗我。真的是他在主导着这一切,是他选择了我,将自己的神识融到了你的身上,你就是他。”
“所以不是为父我非要让你成为救世主,若可为父来扛下这一切,为父我绝不会选择让你来扛。但这一切早就注定,是你自己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为自己铺好了路,为父我只是在推波助澜。”
“好在一切应该都快结束了,当你来到这里,想必很快你就会找回真正的自己。到时候你一定能披荆斩棘,功盖天下,为父也会含笑九泉。”
“不过,为父我要提醒你。无论你是地皇、还是人皇,不要以皇气开道,你要靠自己踏通天路,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道。”
“无论是地皇还是人皇,皆为神使,靠他们走下去,那都是天地旨意,为父总感觉这所谓神使不对劲。”
“为父希望你可以走自己的道,用自己的方式,成为自己的神。若最终发现,家国两难全,无论你如何抉择,问心无愧即可,为父我支持你。”
“最后,如果你能活着,帮我给你娘带一句话,我李秀才能和她相知相爱,这是我此生最大的造化。”
当最后一滴雨融入我的身体,父亲李秀才对我说的话也戛然而止。
他说了很多,这些都是他利用自己的魂力所留。
我感受着他对我深沉的爱,对我有着极大的期许,但他又不想给我压力,在他看来,无论我如何抉择,不论我是否为天下带来光明,他都支持我。
而他给我所讲,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不要以皇气登天,我要走自己的道,我感觉这才说这里最大的秘密。
就在这时,那神魂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你破了李耳血笼?这怎么可能?”
“不对,你掩藏了身份,你就是我!”




陈黄皮叶红鱼 092 破了
你掩藏了身份,你就是我!
那神像神魂虽非活人,但倒也懂得融会贯通,有着自己的思维,看到眼前这一幕,它总算是反应了过来,知道我就是它。
因为我父亲通过血雨告诉我,他和那神像神魂有过交流,知道我乃其转生,而唯有李秀才的孩子方能破此血笼得其线索,那么就意味着我就是他的转世无疑了。
此时我无比的惊惶,哪怕他的话基本验证了我的猜测,就算不是未来的我回到了上古时代改变了炎夏玄门的格局,他至少也是最初的我。但就算如此,我却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在没有和他做深入交流前,我也没法确定他的立场,不知道他是否会全力站在我这一边。
于是我没有否认也没承认,而是抬头看向未知的天梯尽头,道:“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想干嘛?”
他会心一笑,道:“不错,难怪能够走到这里,就连我都没有发现,你很谨慎,心性极稳,倒是有我的影子。”
我故作狐疑道:“我就是你?既然如此,你应该不会再阻止我吧?你还会阻止我登顶天梯吗?你是不是会助我?”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是人皇,还是地皇?动用皇气,你可以顺利登顶,你为何不用?”
事已至此,我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他显然没有恶意,于是我干脆道:“人皇、地皇我都是,我乃双皇!”
听了我的话,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须臾之后,他感慨道:“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你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观你的气虽平平无奇,但却独登双皇,看来诸多布局基本都已灵验。”
也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他确实在旁敲侧击的提醒我。他提到了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应该是近千年才有的俗语,而他如果真是早就死亡,不应该知道这句话。
难道他也在暗示我,他就是未来的我回到了那荒古时代?
一时间我思绪万千,如果真是如此,事情比我想象中要棘手,因为如果这一切都发生过,改变历史和未来,绝对要比走向未知的未来更加困难重重。
不过他既然不知道我为双皇,那就说明就算真的是在历史重演,我的经历和他应该又不一样,要不然他不会不知道我敖昆仑就是他。
这就是蝴蝶效应,有时候对既定的事物只是改动些许,也可能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
这时,他又问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既然你为双皇,那可谓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三界的存在了,你为何不动用双皇之气踏通天路,而是要硬撑着爬上来?”
我说:“首先我也是不久前刚刚双皇气运加身,再者我发现双皇对峙,为了不让身份暴露,种种机缘巧合下,我才选择了以肉体凡胎来踏天梯。”
“当然,我也不瞒你,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我也很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探知真相,而不是想永远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前行。他们帮我铺好了路,我很感激。但路不是永远一层不变的,唯有自己亲自走过的路,方为正路。”
听了我的话,神魂的语气明显变得有点激动了起来,他发自肺腑地喃喃自语:“天意,这看似天意,却为正心之所向。天道无常,却又有序。毁灭与重生并非无常,而是相辅。陈昆仑,你很有天道机缘,我当年的抉择是对的。”
他的话听起来有点玄乎,让我有点一知半解。看来这个当年敢自称不是仙帝而是神帝的我,绝对达到了一种空前绝后的境界。
他的道行与对天地法则的领悟程度,绝对远在我之上,至少远在现在的我之上。
我挠了挠头,对他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只是应运而生之人罢了,在没有功成之前,当不上这个夸奖。”
他又道:“话不多说,你的选择是对的。当初我确实是想借人皇气运立人道,靠人皇来解天罚浩劫。但万物有序而无常,沧海桑田、世事变迁,一切并不会都按我的计划而走。”
“我要解劫,有人要降劫。人皇应运而生,地皇却又横空出世。原本地、人二皇之气运皆为守三界六道之太平,我利用了人皇气运,那么就有人要出地皇气运。”
“所以此地、人二皇已经有违初衷,成了棋子,不再是天道而生。如果你以地皇气运登顶,你将失去自我,无力回天,甚至助纣为虐。”
“而就算你以人皇气运开道,哪怕登临了天梯之顶,一切按照计划而行,也很难功成,对手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得多。每一个既定的计划,他们都已有了应对之策。”
听到这,我暗暗心惊,我庆幸自己留了一手,没有完全被那雪山邪魂所蛊惑,没有完全将计就计。
与此同时,我对父亲李秀才又有了新的认知。他未曾踏上天梯尽头,就能由此感悟,对我留下提醒,虽说他也说不上具体原因,但这份敏锐的预知力,已经空前绝后的不凡。
当然,另一个让我不得不服的人就是爷爷了。是他提醒我同时修先天、后天之力,抢夺双皇,若我不是成为了双皇,我也不会机缘巧合地遇到双皇气运对峙,决定以肉体凡胎来踏通天路。
我点了点头,对他说:“我知道了,那我便靠自己,走属于我自己的道吧。”
说完,我又问他:“对了,在这之前,我还有一惑需解。归藏雪山中有一神魂,法力无边,掌万邪之命运。你所说的敌人就是她吧,可在我所获的线索中,她最初应该不是敌人。”
“实不相瞒,她和我的妻子叶红鱼一模一样,所以我想知道,局面真的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吗?是否有善解之法?”
问完,我紧张地听了起来。
而他则难得地叹息一声,说:“缘起缘灭,皆因一个情字,我不能对你说太多,以免影响你接下来的抉择。待你真的可以来到我的面前,你自知分晓。”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就没有再多嘴。其实在天道法则下,王不见王,我们本就不该相见交流,这已经有违天道了。若不是他和雪山邪魂一样不凡,或者任何一个玄门高人,此时怕是都已化为血水。
他与声音一起消失于无形,而我则做了个深呼吸,打算对天梯尽头进行最后的冲刺。
刚准备踏步而起,雪山邪魂的声音却突然传来:“敖昆仑,怎么没有动静了?我为何还感应不到你出地皇气运?你不会已经死在了半路上吧?”
我半真半假道:“我还活着,我遇到了一个叫李秀才的人留下的线索,他想困住我。”
雪山邪魂明显一愣,道:“什么?你竟然走到了那里?”
很快,她难得地急切道:“李秀才乃炎夏玄门老祖,此人远比想象中的要麻烦,甚至他的本尊还活着。你快出地皇气运引领你,否则你必死无疑,你不可能是其对手。”
我道:“我已经把他留下的阵给破了。”




陈黄皮叶红鱼 093 底牌
他留下的阵,我已经破了。
我直接对雪山邪魂如此说道,虽说这样说的风险极大,可能会引起她的怀疑。
但唯有这样开门见山,才能让猝不及防的她投鼠忌器,就算她怀疑我,但我如此对她坦白,反倒会让她很难下狠心鱼死网破。
我就是在赌,我赌她就算可以号令群邪,已然是万灵之首,但她对陈家祖墓也很难插手。
她并不知道陈家祖墓内到底发生过什么,只知道神像、天梯,知道李秀才进去过也出来过。
她只是推测以李秀才的不凡,既然能全身而退,一定会留下什么对其计划不利的线索,但她应该并不知道李秀才留下的又到底是什么。
虽说赌的风险极大,但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并不是所有事都在掌控之中,避免不了豪赌。当年谋圣鬼谷子为了炎夏未来,敢赌上几百圣人的命。若是没有他的豪赌,也许早在那个时候人间就已经变成了邪灵的天堂。
这不是赌博,这是面对不解之境时,不得不做出的抉择,是干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魄力。
好在,我赌对了。
这时,雪山邪魂问我:“你把那李秀才的阵给破了?他留下的是什么阵?留下了什么讯息?”
她果然只知皮肉而不知骨架,她只知晓大概的框架,而不是掌握了每一个细节。
于是我对其回音道:“他确实如你所说非常厉害,他的道行以及对天地法则的感悟远超我的想象。我是真没想到,凡人之中竟然还有此等高人,我感觉他就算没有我们仙界百仙榜前几的仙帝厉害,但一身手段也绝对在他们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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