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降服高官老公 先从我开始
就在阿升一鞭挥下时,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随着汹涌而进的狂风,顾念西一身黑色迷彩站在门廊之下,帽檐下的狭眸精光暴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索命使者,阴冷的声音伴着风席卷而来。
“你们在干什么?”
顾念西,他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根本没去部队吧。
众人显然没料到顾念西会突然杀回来,始作俑者的许翠翠顿时有些紧张的往沙发里挪了下。
自从上次顾念西掀了饭桌,她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便是又恨又怕,他像一颗地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脚踩上去就会炸响,然后让你体无完肤。
不过,今天有顾老爷子坐镇,就算是顾念西,也翻不了盘,何以宁这顿打是免不了的。
“小四,你回来的正好。”顾老爷子气愤的瞪着何以宁,“你们明天马上去把离婚手续办了,我们顾家容不下这种心肠狠辣的女人。”
何以宁以为这一鞭子就要落下了,结果他回来了。
她心中不知是喜是忧,复杂又茅盾。
她想用皮肉之苦来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不想继续留在顾家留在他身边,顾奈回来了,她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继续下去。
他会怎么做?袖手旁观还是拯救她于水火,她猜,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吧,毕竟他这样看热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果然,顾念西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盯着阿升手里的鞭子“拿这东西做什么?”
阿升紧张的退了一步,求助的望向顾老爷子。
顾老爷子不满的说:“她今天将翠翠从楼上推下去,害得翠翠流产,刚才又对长辈出言不逊,我打她几鞭子算是便宜她了。”
“何以宁。”他忽然转过头,质问:“你推人?”
何以宁不知道该不该为自己辩护,她说了,恐怕也没人信。
顾念西,他会信她吗?
“何以宁,你聋了?人是你推的吗?”顾念西再次重复,目光森冷,态度强硬。
何以宁望着他,坚定的回答:“不是。”
“爸,她说人不是她推的。”顾念西对着顾老爷子,像是在阐述一个别人无法改变的事实。
“是她推的,我亲眼看到的。”顾老夫人此时站起来作证。
“爸,你信妈,还是信她?”
众人都不知道顾念西到底要干什么,他这是在帮何以宁还是。。。。
“我当然信你妈。”顾老爷子坚定的说。
顾念西赞同的点了点头。
何以宁顿时有些心灰意冷,他果然。。。
不料,他突然将一脸呆愣的何以宁扯到身旁,沉声宣布:“你相信你的老婆,同样,我相信我的老婆。”
“。。。。”
何以宁震惊的望着他,他并不看她一眼,但握着她的手却在狠狠用力,一双精亮的眸子噙着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冷傲。
他说。。。他相信她!
这几个字带给何以宁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那个对她非打即骂的顾念西,那个幼稚到半夜要吃蕃茄炒蛋的顾念西,那个把她当成佣人使唤的顾念西,他突然说,他相信她,在她被所有人质疑谴责的时候,他说他相信她。
“小四,你这是护短。”顾老爷子气愤的说,“就凭你的一句话,你以为就能赦免了她的家法?”
“我没这个意思,谁不知道顾老决定的事情,是谁都无法改变的。”顾念西更紧的抓着何以宁的手,仿佛是在给她传递力量,“我们既然是夫妻,如果罚,就一起罚,你打她几下,也要打我几下。”
“你。。。”顾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威胁我?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好!好!很好!”
他没想到顾念西会这么护着何以宁,平时他们的关系并不好,他甚至在外面还有光明正大的女朋友,对何以宁也从不避讳。
不过,他不会忘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大雪纷飞,他忽然跑进他的办公室,神色坚决的说:“爸,我同意你的条件,做为等价交换,我要娶何以宁。”
他这个儿子,心里是怎么想的,一直以来,他根本就摸不透。
顾老爷子连说了两个好字,然后一指阿升,“阿升,他这么想找打,那就连他一起打。”
阿升有些为难,他不太敢打顾念西,顾念西平时瞪个眼,他都有些害怕。
“你愣着干什么,打啊,难道还要我动手?”顾老爷子气得跳脚。
反了,都反了!
顾域和顾中磊想要劝说,但是一看这架势,估计说了只会找骂,只能站在一边求助的望向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不心疼媳妇,但她心疼儿子啊。
她刚要开口求情,顾老爷子便怒道:“今天谁敢替他说一句话,就给我滚出顾家,打。”
顾老爷子是真的生气了,他们彻底的触怒了他的威严,他做为一家之主的地位被公然挑战。
顾念西拉着何以宁的手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们,始终不说一句话,也不看她。
因为他这种无套路的出牌方式,何以宁之前的设想全被打乱了,他为什么要帮她,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不是应该看到她被打而在一边拍手称快吗?
为什么,他要主动跟她一起挨打。
他吃错药了吗?
他认为她会感动吗?
“顾念西,你何苦?”
“闭嘴。”他口气很不好。
“顾念西,我不会感激你的。”
“谁要你的感激?值几个屁钱?”
阿升此时擎起鞭子,他不敢打顾念西,所以只能从何以宁下手,一鞭子抡下来,破空一声脆响。
何以宁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
没有预期中的疼痛,这一鞭没有打在她身上。
她猛地回过头,就见顾念西张开双臂挡在她身后,那一鞭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背上。
他咬着牙,目光猩红,头上渗了一层冷汗,像一只猛兽似的盯着她。
众人显然没料到顾念西会用自己的身体挡了这一鞭,顾老夫人心疼的滴血,顾老爷子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顾念西此时突然出声了,带着冰泠的寒意,“阿升,先从我开始。”
降服高官老公 顾念西的蝴蝶结
顾念西此时突然出声了,带着冰泠的寒意,“阿升,先从我开始。”
阿升握着手里的鞭子,这第二鞭怎么也抡不出去,他再次求助的看向顾老爷子。。
顾老爷子了解自己这个小儿子,他的脾气一上来,就算把他打死,他也不会吭一声,而且,只要他还能站着,这鞭子就绝对打不到何以宁的身上。
他不知道何以宁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从三年前莫名的要娶她,到现在用自己的身体来维护她,他这是在演痴情种吗?
“算了,都散了吧。”虽然心有不甘,但顾老爷子还是长长叹了口气,举步离开。
那毕竟是他儿子,这一鞭也足够他受了,再打下去,他也会心疼。
阿权如释重负,不停的抹着头上的冷汗,这里最难做的就是他了,真把顾家这个四爷给得罪了,他以后还怎么混啊。
“小四,怎么样,上医院吧?”众人立刻围了上来,纷纷表示关心。
顾念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头看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顾奈,那目光中充满了挑衅。
顾奈一直紧握的拳头终于缓缓松开,刚才他差一点就要冲动了,还好,顾念西挺身而出。
同时,他也感到了危机,一种来自于顾念西的危机。
他一直认为,他根本不爱何以宁,也不关心她,可现在看来,事实跟他的想像似乎大相径庭。
顾念西在大厅表现的像个没事人,可是一回到房间,他立刻扶着沙发坐了下去,眉心深深聚在一起的川字昭示着他的疼痛。
“顾念西,你疯了吧?”何以宁紧随而来,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苍白的脸上还有未消的震惊。
他竟然替她挡鞭子,他以为他是钢铁之躯吗?
顾念西笑得邪肆,“看来没打你,你很不高兴。”
“疯子。”何以宁心情复杂的靠近他,没好气的说:“转过去。”
“干嘛?”他立刻警惕了起来。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挨了那一鞭会没事?”
“何以宁,你关心我。”他眯着眼睛,一脸欠揍的表情。
他还是那么自我感觉良好!
何以宁没有心情跟他计较,口吻强硬的命令,“你转过去。”
他也许是真疼了,一歪身子趴在沙发上,好像一只慵懒的豹子,正在享受午后的惬意时光。
何以宁蹲下来,仔细检查他的伤口,他后背的衣服被打得破碎,一眼便能看到里面开裂的皮肉。
“顾念西,你把衣服脱了。”
他微尖的下巴枕着自己的手臂,幽幽的说:“何以宁,你要上我啊?”
“顾念西,你要不要脸?”
她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负气的想甩手不干,可是触及到他后背上的伤,医生的天职还是让她强忍着甩袖而去的冲动,“你不脱,我怎么给你清理伤口?”
“何以宁,你是想借着清理伤口的名义,上我?”
“你说话太难听了”何以宁快被他气死了。
以前他的嘴毒,现在怎么还流氓兮兮的了。
他说:“何以宁,我动不了,后背痛,你给我脱。”
鬼才给他脱!
他趴在那里,闭上眼睛,索性一动不动的,根本没有半点的配合。
遇上这样的病人,何以宁只能是头痛。
她从屋子里找出剪刀,三下两下的剪开了他后背的衣服。
他猛地睁开眼睛,“何以宁,你干什么剪我衣服?”
她不回答,仔细的检查他的伤口。
这一鞭的力道又快又狠,直接在他的后背甩出一个二十多厘米长的血口,皮肉外翻,血液凝固,看上去很是狰狞。
她纵然是见惯了那么多血淋淋的伤口,但是这种伤出现在顾念西的身上,她的手竟然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心仿佛瞬间被人揪紧了。
这伤,是为她而受的。
如果不是他,被打的那个就是自己,疼痛的那个也是自己。
她说,顾念西,我不会感激你的。
可是,心里有没有被感动,只有她清楚。
“会疼,你忍着点。”她先给他清理伤口,做消毒,每每被棉花球碰到伤处,他的身子便会一紧,冷汗直下,但深邃的脸上却毫无表情,这种钢铁般的意志是他多年在军营里锻炼出来的。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胸口有猎豹纹身的地方是一处枪伤,结了疤之后,他用纹身盖住了。
这样一个身体,曾经历过什么,似乎一目了然。
何以宁突然觉得有些心酸,这个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的男人,又有谁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他冒险深入敌营的时候,无不是伤痛与危险并存。
她说:“顾念西,你痛就叫啊。”
喊出来,她不会嘲笑他的。
毕竟在她的手术刀下叫得天昏地暗的男人笔笔皆是。
“何以宁,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就叫给你听。”他眯着双眸,懒懒的说。
何以宁手中棉花一偏,正按在他的伤口上。
他疼得一个激灵,却是一声不吭,那样的痛,他都可以忍受。
“臭流氓。”她又羞又怒,真想把耳朵堵上,免得听他这些污言秽语,“顾念西,你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
“啊?”
还有做医生的对病人提这种要求?
何以宁不理他,聚精会神的处理他的伤口,这样的伤,恐怕日后要留疤了。
她忽然想起顾奈说他的背后也有一条这样的痕迹,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才被打的。
想到顾奈,何以宁狠狠纠结了一下,今天,他出面维护她,她还是有些吃惊的,毕竟他们的关系这么复杂,很容易引人诟病,但他还是站了出来,面对那么多指责和发难,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他对她,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感情。
他当初离开,就注定了他们的结束,现在,她是顾念西的妻子,他们再无可能。
心中不是不酸涩,这酸涩化成唇边一抹苦笑,散开了。
“何以宁,好了没有?”
他不耐烦起来。
“再等一下。”她系好最后一点绷带,系成蝴蝶节的形状。
他平时那么凶,让他偶尔可爱一把吧,反正他看不到。
顾念西爬起来,身上的衣服被何以宁剪得稀八烂,跟电视里乞丐帮似的。
他胡乱的把身上的碎布条全扯了下来扔到地上,瞪着她吼 ,“何以宁,你干什么把我弄得这么邋遢。”
他一胡乱动,立刻扯到了伤口,不由痛得眉头一皱。
何以宁收拾着茶几上的垃圾,“你再试着发发脾气,看你的伤口裂不裂开。”
他咬牙,瞪她一眼。
她看着他后背缠着绷带,中间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抿着唇,憋着笑。
降服高官老公 穿制服我就吃
何以宁收拾着茶几上的垃圾,“你再试着发发脾气,看你的伤口裂不裂开。”
他咬牙,瞪她一眼。
她看着他后背缠着绷带,中间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抿着唇,憋着笑。
“你笑什么?”他敏锐的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笑容。
何以宁急忙恢复了一脸正色,认真的问:“顾念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替她挡鞭子,这不该是他的作风。
他后背系着蝴蝶结,懒懒的走向窗户,推开后,闲适的望着窗外,好像她说什么,他根本没听到。
“顾念西,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她不需要他对她好,他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样漠视她,就算她被打死,他也应该是一声不吭的。
现在,她的心里全乱了,有些曾经认为坚定不移的东西在慢慢出现裂痕。
“你有没有推许翠翠?”他忽然问。
“没有。”她的回答还是那样坚决。
“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个女人得意,这个理由,你满意吗?”他说得云淡风清,转过身,倚着窗台,笑得狂侫嚣张,“何以宁,你不会以为我爱上你了吧?”
“。。。。”
“那个顾念西早就死了。”他的眸色突然加深,泛着何以宁看不懂的情愫。
他在说什么,什么那个顾念西,还有两个顾念西吗?
见她一脸迷茫,顾念西自嘲冷笑。
她不会记性这么差吧,怎么说当年他也为她做过那么愚蠢的事情,而且一做就是三百六十五天,她全忘记了?
不过并不奇怪,她当时只把他当成无聊的痞子吧,谁会记住一个痞子。
他起身去洗漱间,何以宁还站在原地发愣。
他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从前的确认识,那也是因为顾奈的原因。
她还记得那次顾奈送她回家,他一手拎着她的书包,一手给她吹口琴,那时候最流行口琴,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吹得好,顾奈不同,人长得帅,乐器方面也是样样精通。
傍晚的林荫路上,两旁是粉粉挨挨的芙蓉花,一枝压过一枝,开得正艳。
他吹着口琴,眼睛却望着她,深情的波光在眼底闪动。
他说,这首歌是‘以宁之歌’。
她当时听得如痴如醉,忽然一辆单车从身边飞快驶过,飞转的轮子险些将她撞倒,顾奈急忙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护在自己身边。
单车的主人放慢了速度,回头冲着他们吹了声口哨,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衫,乌黑的发丝墨染一般,他的眼睛很亮,嘴角却挂着一丝狂妄的笑。
顾奈没理他,紧张的问她伤着了没有,对那个少年也没有半句责备。
何以宁摇摇头,“没事。”
“你别生气,他是我弟弟顾念西,从小就顽皮,我们都习惯他了。”
“你弟弟?”何以宁有些惊讶,这个弟弟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刚才是故意要撞她。
她抬头望去,那一袭白色已经不见了踪影,柏油马路上,落满了粉色的芙蓉,缤纷的耀眼。
那是她第一次见顾念西,以后再无交集。
所以,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他了,让他这三年来对她百般刁难,现在,他又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来,她真的是一头雾水。
何以宁收拾了下残余的棉花球,又翻了翻药箱里剩余的药品,她取出三粒消炎药,也是最后三粒,她想着,明天回医院,要开些消炎药了,他这伤必须要外敷内疗才会见效快。
“顾念西,把药吃了。”她将水杯和药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他看也没看一眼,继续在那里画着草图。
何以宁看到几个熟悉的符号,那是埋伏和攻击的暗语。
他这是在画作战的地型图吧,没想到他的美术功底也蛮不错的。
顾念西以前从来不在家里做这些事,今天。。是个例外。
“不吃药。”
他低着头继续画图,明明是那样认真的表情,说出的话却像个小孩。
她不是他的家长,没责任和义务哄他吃药。
他爱吃不吃。
她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挺得笔直,有种军人必备的利落,头垂下来画图的姿势很是标准。
她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顾念西,你不吃药,伤怎么好?”
“要你管。”他没好气的用笔头敲着桌子,似乎遇到了什么瓶颈,眉头堆成一个川字,下颚绷得紧紧的,薄唇微抿出一个浅弧。
这是一个如罂粟般危险魅惑的男人,就算不说不动也总能让他的四周充满了吸引力。
何以宁将水杯压在他的图纸上,也不说话,用行动表明她坚定的立场。
“何以宁,拿开,我不吃。”他不耐烦了,手里的笔几乎挥上她的脸。
她坚决,他比她还强硬。
两个人都不让步,就这样僵持上了。
“你要怎样才肯吃?”
好吧,她妥协,谁让这伤是为她而受。
他忽然仰起头,笑得十分邪恶,“何以宁,你穿白大褂我看。”
“。。。。”
自从看过她穿工作服的样子,他就惦记着不忘,他喜欢她面对病人时那股一丝不苟的认真劲儿。
恶俗,混蛋,低级趣味!
“你爱吃不吃。”何以宁的最后一点耐心也磨光了,愤愤的转身离开。
顾念西切了声,盯着手里的草图看了会,然后用笔画了一个叉,撕碎后扔进了垃圾筒。
这个计划,不可行。
何以宁正要回屋,忽然听见敲门声。
顾大少爷是不可能抬起贵臀去开门的,这种跑腿的事一向是她的义务。
她拉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顾奈,清爽的家居服,精致的五官,如一缕扑面而来的清风。
四目相对,时间有瞬间的静止。
此去经年,再见时,早已物是人非,他不再是那个芙蓉树下吹口琴的少年,她也不再是那个穿花裙子爱笑的少女。
他们之间,隔着万丈鸿沟。
“你。。。”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出口,忽然一道高大的人影竖在两人中间,顾念西兵降神速,手插裤袋睨着顾奈,“干嘛?”
他用身子把何以宁挡得严严实实,何以宁连顾奈的一根头发都看不到。
降服高官老公 换个姿势
“爸让你们下去一趟。”顾奈关心的问他,“你的伤没事了吧?”
“你是巴不得我有事?”
“小四。。”顾奈无奈的皱眉,“我是你哥,我会希望你有事吗?穿上衣服,下去吧,别让爸发火。”
“知道了。”顾念西一转身,顾奈看到他身后绷带上系着蝴蝶结,没忍住,笑了。
“小四,你还挺有情趣啊。”他指着他的后背。
“什么?”顾念西看不到自己的背,便转向何以宁,“何以宁,我后面有什么?”
“呃。。。”何以宁面色一僵,伸出手快速的解开那个蝴蝶结,一脸的纳闷,“什么呀,没什么呀。”
顾奈还在笑,同时看了一眼何以宁,她眼睛弯弯的盯着顾念西,那样子明明就是很高兴。
原来没有他,她依然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那笑容深深的扎进他的心底,生成了一根刺。
“下去吧。”他转身离开。
顾念西穿了件淡灰色的t恤,偏着头还往后背看,不停的问她,“何以宁,我后面真没东西?”
“没有,真没有。”
“那你笑什么?”
“我哪有笑?”
“你就有。”
她立刻板了脸,“我有笑吗?”
“你刚才笑了。”
“你确定?”
“确定。”
“我真没笑。”
“何以宁。”他猛地叫她。
“啊?”
“白痴!”他耸耸眉毛,一脸得意。
客厅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从二楼走下来,立刻引来数道复杂的目光。
何以宁立刻垂下头,小心的跟在顾念西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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