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咫道
她刚把箱子打开,他的头就过来了,看一眼箱子里的东西,“这是什么?大便?”
“。。。”
“拜托你看清楚点,这是小鸟。”
“小鸟?”他猜疑的望着她,“小鸟的大便?”
小鸟要是能听到,估计要气到吐血吧。
它很配合的叽了一声,倒把顾念西吓了一跳,“大便还会叫?”
好家伙,火星大便吧。
“顾念西,你恶心死了,这是小鸟,鸟蛋孵出来的。”
“鸟蛋不是被你摔了吗?”顾念西还记得她当时挥手打掉那只鸟窝时的绝情,现在想想,她那时的心里一定比他还难受。
“不是一共有四颗吗,摔碎了三颗,有一颗没有碎。”何以宁不敢去碰这个小家伙,只能怜爱的朝它吹了吹气。
“那天你又回去了?”
“嗯。”
他笑得很得意,“何以宁,你该有多爱我。”
她不理他,抱着纸箱说:“顾念西,我们一起把它养大吧。”
“养它?我不会。”
“你负责抓虫子就行。”
“何以宁,你再说一遍,你让我干什么?”
“抓虫子啊!”她一脸的无辜。
他愤怒的瞪着她,豪言壮语的宣布,“我---不---抓。”
顾玟因为何以宁的事跟学校请了假,想在家多陪陪她,没想到她的四哥性情大变,竟然对老婆体贴入微,她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了,收拾了背包准备明天回学校。
结果,她还没走,就发现顾念西在后院的草地上走来走去,好像丢了东西一样。
“四哥,你干嘛呢?”她跑过来,好奇的问。
顾念西听见声音,赶紧双手插着口袋,装做若无其事,“散步。”
“那我陪你吧。”
顾念西嘴角抽了抽,“随便。”
两人走着走着,顾玟忽然指着草丛喊道:“蚂蚱。”
“在哪,在哪?”顾念西立刻蹲下去,像是发现了宝贝。
顾玟奇怪的看着他,“四哥,你其实是来抓虫子的吧。”
降服高官老公 你爱他吗
顾念西将两只死蚂蚱丢给何以宁,让他抓虫子害他被顾玟取笑,他这个做哥哥的脸快没处放了。
但是看到有了这只小鸟后,她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吃过饭就在这里又喂吃的又喂水,说得话比她这几天加起来还要多,他想这虫子也算没白抓了。
虽然有只小鸟陪伴,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带她去散散心,这样对恢复心情有用。
他给王经伟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安排,回来后看她对着个纸箱子十分认真,摆弄来摆弄去,他想了想,转身出去了。
他找来一些木头,然后坐在后院叮叮当当一阵敲,没多久就做出了一只精致的小鸟笼,只是钉笼子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他的手表,表带被刮断了。
何以宁看到这个制作精巧的笼子,第一句便是,“你哪买的?”第二句,“你的表呢?”
他习惯了带表,除了睡觉的时候从不摘下。
他摸了摸空空的手腕,“坏了。”
“这个鸟笼不会是你做的吧?”笼子的木头上还带着木屑,像是刚刚做出来的。
他立刻不高兴了,“怎么,你认为我做不出来?”
何以宁一脸崇拜的望着他,没想到这双修长的手不但会拿枪还会做这么漂亮的鸟笼,她欢喜的接过来,“谢谢。”
何以宁第二天上班,院里行政科的科长就来找她,“何医生,医院要安排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何以宁一向不怕任务,什么到农村义诊,到监狱体检,她都来者不拒。
科长说:“院里新来了几个医生护士,没出过力,身娇肉贵的,吃不了苦,我们科里一商量啊就决定把他们送去参加一周的军训,让咱们国家的军人好好的训练训练他们。”
何以宁点头,每年院里来了新人都要被送去军训,她当时也去过,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科长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说:“他们太年轻,得有一个老员工带队,何医生,你家里最近出了点事,我看你心情也挺不好的,所以,就想让你借着这个机会去散散心,不用每天在手术台上精神这么紧张。”
何以宁十分感激科长的这份用心,当然不会拒绝,她顺口一问:“去哪个部队。”
科长很自然的回答:“瞳鸟野战特种部队。”
何以宁立刻就觉得,这不是医院的安排,这是顾念西的安排,因为她知道,瞳鸟从不接受非专业军人的军训。
她心里涌起暖暖的感动,为他的这份贴心。
爸爸去世后,如果不是他一直在身边陪伴,一手操办了爸爸的后事并且封锁消息,她不知道还要面对多少麻烦,她对他的感激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
接到医院的任务,她把手头里的工作交待了一下,下班后直奔商场。
来到手表专柜,她站在柜台前挑选,好像每一款都很好看,她有些眼花缭乱。
“您好,小姐,我可以帮您介绍一下。”售货员热情的说道,“您想买男表还是女表?”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买东西,声音小小的,“男表。”
“是送老公还是男朋友?”
她的脸红了下,“老公。”
“那您考虑下情侣表怎么样?”
“情侣表?”
“是啊。”售货员将她带到情侣表专柜,拿出几款给她挑选,“您看,这些都是情侣款式,男款的简单大气,女款的小巧精致。”
何以宁一眼看中一款表盘是白色的,表带是黑色的腕表,表盘中雕刻着暗纹,如古埃及神秘的文字,四周镶嵌着贝壳做的装饰,带来深海般的光泽,在不同的光线下,会呈现出不同的光影变幻,十分漂亮。
她看了眼这两款表的价钱,顿时有些惊悚了。
这是她一年的收入。
顾念西的手表一向都很昂贵,所以她才没有直奔那些普通专柜,可是这种高档专柜,她也是第一次来,对比之下,这款还算是其中最便宜的了。
她拿着两块表爱不释手,想买,但是太贵了,对于省吃俭用的何以宁来说,这确实不是脑子一热就能拍板的买卖。
见她犹豫不绝,心细的售货员在一边趁热打铁,“这款表是今年的设计经典,它代表着甜蜜爱情,相伴一生,戴上这款表的情人都会幸福美满。”
不得不说,这几句话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何以宁一手握着一块,想到顾念西做鸟笼时的专注,她点点头,“那麻烦你帮我包起来。”
出了商场,天已经黑了,她站在路灯下抬头望着天空依稀几颗星辰。
爸爸,你在那里看着我吗?那你要祝我和顾念西能够一直幸福下去,也要祝福妈妈平平安安的,好不好?
爸爸,我想你!
她轻轻擦了下眼睛,将悲伤吞下肚腹。
“以宁。”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何以宁回过头,看到顾奈一身灰色风衣站在不远处,他走过来,身影仿佛罩在月华当中,隽秀的脸庞笼着淡淡的悲伤。
“以宁,你还好吗?”
这些日子,他只能观望着她的伤心难过,一句话也安慰不上,她的身边有顾念西,他只是多余的那一个。
“我已经没事了,顾奈,谢谢你。”
“我也没做什么。”他笑了笑,很无奈,如果可以,他愿意为她抵挡所有的伤害,愿将她妥善保存,一生安好,曾经,他有这样的机会,可他最后放弃了。
“对了,你认识做手饰的吗?”何以宁刚才是要去找手工作坊的,正好看见他了。
“认识倒不认识,倒知道有个地方的手工很好,你要做什么?”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后送到他面前,“我想给这块玉配条链子。”
顾奈端详着那只雕刻成玉兔状的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这就带你过去。”
何以宁给玉兔配上链子后戴到脖子上,这是她从何母那里淘来的,她说是地摊货,不让她戴出去免得被人笑话,那她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因为手工店的老板说,这是一块上等的白玉,价值连城。
何以宁看着,爱不释手。
“这玉跟你很配,恰巧你又属兔,就好像是量身订做的。”回去的路上,她一脸的满足,顾奈的话更让她心花怒放。
“以宁。”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你爱小四吗?”
何以宁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这是他们之间一直避讳的问题,问和回答都很尴尬。
降服高官老公 谁先说话谁是猪
“以宁。”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你爱小四吗?”
何以宁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这是他们之间一直避讳的问题,问和回答都很尴尬。
他似乎很执着的想要知道答案,车里的气氛好像流动的泥沙,僵硬而缓慢。
过了一会,她的声音才缓缓的响起,“我以前认为自己不爱他,甚至是恨他。。。可是后来才发现,原来。。。原来他对我很重要。”
“跟他在一起,你幸福吗?”
她笑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想到跟他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他的霸道野蛮,他的威武霸气,他的调皮任性,他有时候的无理取闹以及尖酸刻薄都能让她从中找出趣味来,想到他的时候会笑,没有他的时候会觉得孤单,这样算不算幸福。
不需要回答,她嘴角那抹笑弧就是最好的答案。
顾奈的一颗心虽然层层跌落进深渊,但仍然是笑着,“以宁,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值了。”
他没有再提这件事,倒是跟她说起了在国外时的一些趣事,尴尬的气氛顿逝,时光仿佛又回到了才认识的时候,他总是侃侃而谈,她总是微笑倾听。
下了车,何以宁要开门,他抢先一步,“在国外,女士是不会主动开门的,这种事要由男士主动。”
他绕过车头为她打开车门,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何以宁冲他笑了下,“谢谢。”
“大半夜的,玩得很开心嘛。”一道冷冷的声音自黑暗中传出,谁都没有发现顾念西站在栗子树下。
何以宁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他掐熄了手中的烟。
他怎么会在这?他担心她,给她打电话又是关机,他不站在这里等,还能在楼上睡大觉,她倒好,问得好像他在监视她一样。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何以宁抱歉的说:“电话刚才没电了。”
“是没电还是故意关掉的?”他话中的讽刺意味,何以宁不是听不出来,但当着顾奈的面,她不想跟他吵架。
“顾念西,我们回去说好吗?”
“不好。”他大步走到顾奈面前,冷睨着他,“何以宁是我老婆,你能不能离她远一点。”
“小四,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偶然遇到,以宁要找手工坊,恰巧我知道一家便带她一起去了。”顾奈试着解释。
可顾念西根本不信,语气仍然是咄咄逼人,“a市这么大,哪有那么巧就遇见的?我天天在街上晃,怎么就没遇见她?”
“小四,要怎么说你才相信?”
“你什么也不用说,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何以宁一眼也没看他,径直往楼上走,脊背挺得笔直,又微微透着怒气。
她跟顾奈根本就没有什么,怎么每一个人都把他们想得那么龌龊,她已经尽量避免与他单独相处了,可是一家人也不是陌路人,总不能见面不打招呼当彼此是空气吧?做不成情人,做朋友也是错吗?
本来买了手表要送他,他却反过来怀疑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这里冷嘲热讽,她不解释了,解释一万次,他还是会怀疑。
见她头也不回的上楼,顾念西显然愣住了。
顾奈瞧他心急火燎的样子,便在一边说:“刚才我在车上问她,她爱你吗?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
顾念西的神经突然就绷得紧紧的,她是怎么回答的?
顾奈却卖关子,“你自己去哄她吧,让她告诉你。”
“用不着你教我。”顾念西瞪他一眼,转身去追何以宁了。
何以宁正要关门,他的手臂便插了进来。
“顾念西,你出去。”
“这是我家,你让我往哪出?”
他硬是大虫子一样的挤了进来。
她生气的扭过身子,把包往床上一扔,索性不理他。
她去洗漱间洗手,刚把水龙头拧开,他就在一边伸手关上。
她挤了洗手液,又拧开,他又关上。
反反复复几下,她的手根本就洗得不干不净。
她不洗了,用毛巾随便擦了擦,她惹不起他,她躲得起。
她从包里拿出本子准备写手术日志,他就坐在对面,她写一行字,他也拿着笔在上面画圈,画得一次比一次大,她的日志片刻间惨不忍睹。
她叭的一声合了日志,将笔用力的拍在桌子上,他与她对视,也不说话,她真想一拳抡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
她忍。
明天要带新人去部队参加军训,她必须把行李收拾出来,她拖出皮箱,将要用的衣服拿出来放到床上,然后再一件一件的叠好。
她转头去拿其它东西,回来便看到刚叠好的衣服又被弄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那个罪魁祸首站在箱子边,用脚踢着箱子玩。
如果换做别人,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无法忍受了,但她是何以宁,她还能慢条斯里的走过去,慢条斯理的将衣服重新叠好,再慢条斯里的盖上箱子。
顾念西终于忍不住了,“何以宁,你想怎样?”
她不想怎样,一回来就在那里乱发疯乱吃醋的是他吧,她还没问他想怎样。
她像是没听见,把箱子放到一边后,准备去换衣服。
他跟过来,一手横在浴室的门上,脸难看成猪肝色,“何以宁,你有本事今天晚上都不要跟我说话。”
何以宁冲他干笑了一下,那意思是,没问题。
“好,谁先说话谁是猪。”
顾念西更气了,说了句“算你狠”气汹汹的摔门而去。
何以宁从包里拿出那一对表放在抽屉里,然后洗脸换衣服准备睡觉。
还没躺下,他就咚咚敲门。
何以宁心想,不是一晚上不说话吗,他又敲门干什么?
她走过去打开门,他抱了个枕头站在外面,眼睛望天,大刺刺的走进来,犹入无人之境,也不说话,将枕头往她床上一放,自然的钻进她的被子。
何以宁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
看这架势,他是根本不准备走了,比起厚脸皮,她甘败下风。
何以宁当他是空气,重新拿了床被子放到另一边,合衣躺下。
关上床头灯,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依稀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轻轻浅浅。
她听着听着,眼皮就开始发沉,昏昏暗暗的正要睡去,就听见他在身后闷闷的说:“何以宁,你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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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 和猪亲嘴
关上床头灯,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依稀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轻轻浅浅。
她听着听着,眼皮就开始发沉,昏昏暗暗的正要睡去,就听见他在身后闷闷的说:“何以宁,你爱不爱我?”
何以宁瞬间就清醒了,背对着他,看似毫无反应,一双明眸在月色下更加的明媚清亮。
“何以宁,你回答。”他在后面推了她一下。
半晌,她终是出声了。
“顾念西,你是猪。”
这是他说的,谁先说话谁就是猪。
“我不会爱上一头猪。”她掩嘴偷笑。
他忽然坐了起来,身子凌驾在她的上方,她的笑靥映进他的黑瞳,小小的一个闪亮的点。
“你在偷笑?”他气的去搓她的头发,她伸手去挡,“顾念西,是你自己说的,谁先说话谁是猪。”
“你是猪。”他理亏就开始耍无赖。
“你是。”
“你是,你是。”
“你是,你是,你是。。”
他忽然就封住了她的唇,重重的压迫着她的唇瓣,她终于没声音了,他才擦着带着水渍的嘴角,笑得俊邪,“何以宁,你再说我是猪,你就是跟猪亲嘴了。”
何以宁瞪着他,她无话可说,他胜利了。
他翻了个身重新躺下,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何以宁,你过来。”
“不要。”
“你不过来,我过去了。”
她一听,身子往后委了委,小虫子一样缩到他怀里去,他抱了个满怀,得意的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何以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没反应。
他恼,“何以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睡。”
她还是不反应,他悻悻的闭上眼睛,她这几日心情不好,他放过她了。
何以宁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唇角衔笑,顾念西,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何以宁一大早就拖着行李要去医院集合,顾念西闷在他的屋子里收拾东西,房间被他弄得乱七八糟。
何以宁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她还是放下行李去帮他收拾,他站在一边看着,“何以宁,那个不带了。”
“何以宁,你下次给我买灰色的内裤,总买黑的。”
“何以宁,你见过蜘蛛侠的内裤吗,我想要那个。”
何以宁想,那些东西也不是她买的,都是她托佣人去买的。
蜘蛛侠?
她下一次一定给他买喜羊羊。
她收拾出来一个行李箱,问他:“穿哪套军装。”
“黑色迷彩。”
她转身去柜子里取衣服,他忽然从后面抱过来,贼兮兮的吻她的鬓发,“何以宁,你什么时候穿医生制服给我看?”
他到底是有多纠结这个制服,将手里的衣服递给他,“换上吧,我要迟到了。”
他指指自己的唇。
她白他一眼,没有理会。
他脸色一黑,抓过她的小脑袋对准那诱人的樱唇就是一顿狼吻,她推他一把,“顾念西,要迟到了。”
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指尖点着她微嘟的唇,取笑,“何以宁,你真笨,到现在也不会接吻。”
她不会接吻又不丢人,他万花丛中过就很自豪吗?她不会忘了以林易可为首的小三四五六七。。
哼!
她拉过自己的行李箱,扭身走人。
顾念西挠挠发顶,怎么感觉空气里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何以宁来到医院,医院的车子已经停在门口了,去参加军训的加上她一共是七个人,三男四女。
看见她都整齐而尊敬的喊,“何副主任。”
何以宁倒被喊愣了,笑说:“我比你们大几岁,就叫我以宁姐吧。”
“以宁姐。”大家见她这样亲切,便也不再拘束。
众人把行李放好,嘻笑的上了车,到底是年轻人,爱说爱闹的,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讲小说,讲电视剧,讲球赛,讲明星。。。
何以宁静静的听着,偶尔被人问起,她便也说几句。
她本身就不是个多话的人,安安静静的时候就像柔软的风。
“以宁姐,你有没有男朋友啊?”坐在她旁边的蒋心灵好奇的问。
“是啊,是啊,以宁姐,你有没有男朋友?你这么漂亮,一定很多人追吧?”
大家的话题顷刻间转向何以宁,身子都探过来,一脸的好奇。
何以宁有些羞涩,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有。”
“哇,那他帅不帅啊,做什么职业的?多高啊?叫什么?”
问题接踵而至,何以宁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只能讪讪的说:“你们一定能见到他。”
“真的?”
“真的。”
何以宁心想,还是不要见到的好,顾念西训练的时候太魔鬼了,如果这些新人落在他的手底下,以后怕是要恨死她了。
但他堂堂一军之长,应该不会亲自做这种小事,她想着,心里总算安定了不少。
车子进了瞳鸟,很快通过安检。
这些新人显然没想到瞳鸟基地竟然坐落在原始森林当中,建筑错落有致,风景美轮美奂。
听见耳边的惊呼一声高过一声,何以宁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上一次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很久了,那时候她跟顾念西之间还处在水深火热当中,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变得这样亲密了,她想着,脸颊腾起一抹红晕,露出小女人般的娇羞。
下了车,大家立刻一拥而下,争相欣赏这里的美景,却听一声厉喝,“都站好了。”
迎面走来一个大兵,神情严肃,双目精亮。
他看到何以宁,立刻向她敬了个军礼,“欢迎何医生。”
何以宁放下行李箱,“不好意思,要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任务,我是三十三连连长耿健,未来的七天将由我来带你们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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