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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蓉(系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朱女
她得寸进尺得将那张乖巧的小脸凑过来,像只波斯国来的猫儿一样,语气中充满了娇俏和讨好,“陛下,您不打我吧?”
徐大宴烤干了身上的宫装,从偏院探头探脑的挪了回来,作为皇帝的近侍公公,他虽在某些时候需要避身,但决不可离开陛下太长时间,不然陛下身边有需要了,谁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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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购买30%以上直接看新章, 低于则3小时替换 哭的徐公公差点以为圣上这是驾崩了, 连忙跑进帘子里来看了一眼, 恰好对上活生生的圣上,那无奈又纵容的眼神。
这一天深夜, 除了圣上因为混毒的折磨,早早入睡, 止澜殿中的所有人,包括假装睡熟的阿蓉,其实都不曾闭眼。
“系统,你在吗?”阿蓉在心里低喊, 这是她第一次呼唤系统,但理所当然的,系统只是一件器物, 少了原本的系统持有者“姑姑”的存在,不会回答她任何问题。
阿蓉头一次这么彷徨无助, 姑姑给她留下了系统,她却不知该怎么使用, 就连想要在商场中购买一颗解毒丸,她也要瞻前顾后、惴惴不安。
声望值只有三百三十五点,买了解毒丸后,将只剩三十五点, 阿蓉不怕声望值见底, 她只怕买到的解毒丸有问题:
只适合系统持有者使用, 对外人无效;或只能解除其中一种毒、无法除尽圣上体内两种性质的混毒。
“只有靠系统了,还请姑姑保佑我。”阿蓉闭着眼合手作揖,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将系统界面点进系统商城。
她趴在床上花了一整夜的时间,在搜索栏中查找了:“避毒珠(传承古物,需声望值50000点)”
“为别人解毒的药丸(信息输入错误,查无此物)”
“净体丹(无暇之体,需声望值200000点)”
“解药(指定对应毒草后,系统将提供天然生长解□□草,需声望值300点)”
……
翌日天色微亮,阿蓉揉揉疲惫的双眼,在商场中兑换了解毒丸,这是一颗通体翠绿的小丸,散发着十分令人醒神的中药味。
或许是身体机能消耗太大,哪怕阿蓉在旁边动作再大,陈樾自始至终没有醒来,阿蓉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冷冰冰的、硬硬的,她却喜欢得不得了。
“陛下你要好起来呀。”她口中念着,将手心的绿色小药丸,一点一点塞进男人口中。
说起来圣上的五官虽不是清俊的那一种,却格吸引人,尤其是眼下他苍白的唇,在血气充足的时候,笑起来十分好看。
阿蓉注意到那只药丸融化了下去,才抱着圣上的一只手臂,困倦的闭上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高大的男人探出手指,轻轻拂过阿蓉熬夜后落下一片淡黑的眼底,停顿了片刻,他步下龙床,大步越过遮挡的帘子。
殿外的徐大宴吓了一跳,见了鬼似的望着生龙活虎的陛下,回光返照四个字在他脆弱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好在徐公公在宫中多年,不该说的话还是知道闭嘴的,于是一阵动乱后,太医院的人再次站在陈樾面前时,都变成一脸古怪的神色。
困扰太医院多年的慢毒,以及鸩毒和慢毒形成的混毒……都没了?
不仅不是回光返照,还是完全自愈?
莫非圣上是真的天龙转世,龙的体质肯定和人的血肉之躯不同,中了毒自愈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吧?
皇城度过了一整晚的不眠之夜,有心人稍一打探便可知道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圣上实在众目睽睽之下吐的血,这个是封不住口的,因此也不过一夜之间,朝臣中足有大半都听说陛下不行了。
不行了,就是快咽气了,还记得当初先帝为何降罪陈皇后?正是因为陈皇后给如今的圣上下了毒,那毒对外口称是已解,可眼下看来,恐怕当时仍留下了祸患,于昨夜毒发了。
想一想,陛下唯独宫中一位昭仪娘娘,根本没有子嗣,若是真不行了,大周朝莫非就后继无人了?
没人觉得齐昭仪能翻出什么浪花,此女入宫前不过是齐府的一个庶女,最多得了陛下颇多宠爱罢了,于朝政没什么干系。
“叫她去陪葬好了。”刘氏在齐府中恶毒的笑道,“陛下不是喜欢她吗,难道舍得让她留在这世上?须知那小孽种可是长得好,年岁再大点就能勾男人魂儿了,跟她那贱人娘一样,到时候给陛下带上几顶有颜色的帽子,陛下怕是能气活过来!”
“事实如何还未有定论,若是被陛下知道,你有几条命送上去?”齐航厌恶的看她一眼,一甩袖走了出去,“你可还有个儿子,嘴上积点福吧!”
他是不怎么关心庶女,那身为庶女娘亲的胡姬他早年虽宠爱过一阵,后来也忘了是什么样子,只记得是个少有的异域美人。
可惜人家不爱理他,他后来也冷了心,不再去看望对方,再之后就听到消息,胡姬香消玉损,她给他生的那个女孩,也因为批命不好,被送到了城郊的庄上自生自灭。
可漠不关心归漠不关心,他从没想过要叫她去死,阿蓉碍不着齐家的事业,顶多就是因为生母的原因、碍了刘氏的眼,可这么多年了,刘氏还不嫌够么?
“我说错了吗?她当初若是与洛平侯定了亲事,后头指不定就能做个皇妃,那就是个没福气的东西!”刘氏色厉内荏的争辩。
却见到齐航的身影,在她尖细的声音中越来越远。
“你走啊,你倒是走啊,走得越远越好,有本事往后永远都别靠我刘家!”刘氏脸色铁青的转过身,桌上的白瓷杯啪的摔碎了一地。
徐公公传达圣意、陛下因故休朝几日后,洛平侯府一时间成了朝中最贵,比先帝在位时还要风头无两。
踏出洛平侯府时,陈岌脸上的神色十分淡漠,见到同僚也如往常一样的招呼,态度从未改变,可就是哪里,有一些变化了。
至少许多平时对洛平侯再爱答不理的人,这时候也会点点头,然后快步离开。
陛下毒发逝世前不见得会让洛平侯即位,但洛平侯在世家之中的力量是最大的,他若要趁圣上的人心灰意冷之时、强行逼宫,未尝不能成功,洛平侯与圣上博弈之事,知情者不过二三,但看得出洛平侯最有潜力之人,就太多了。
“早说洛平侯绝非池中之物,当年整个陈氏家族为他铤而走险,显然就是看出了这一点!”
“狼子野心,这是狼子野心啊!”朝中的保皇一派在家中摔了竹书,这两日洛平侯府门庭若市,怎么会有人看不出那些人的意思,“就算圣上真的……也绝不能是洛平侯!”
“倒要恭喜洛平侯爷了。”这一日早朝,圣上还是不曾出现,当有公公前来喊退朝后,靖安侯向后瞥了一眼,阴阳怪气道。
“靖安侯爷这是何意?岌何喜之有?”洛平侯差异的挑眉。
靖安侯观察他的表情,拱了拱手,“在老夫面前就别装了,你算计这一天很久了吧?老夫自忖百无一漏,却没想到你更为狠绝,所以三年前陈皇后手中拿到的毒,是你的?”
“不知侯爷在说什么,莫不是犯了癔症?”洛平侯温和一笑,“对了,本侯要去求见陛下,侯爷可要一起?”
“不必了。”靖安侯嗤的一声。
他也算破罐子破摔,靖安侯府与洛平侯府积怨已久,早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化解掉的仇怨,靖安侯已经做好了将来陈岌登位,将他的侯府抄家问斩的准备了,此刻倒是什么也不怕。
他又讥讽道,“别怪我不提醒你,竖子成不了大事,陛下也绝不会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也不看看陛下这一脉的先祖,那是什么人。”
洛平侯笑了笑,待靖安侯大摇大摆的离开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幽深,脸色却已经沉了下来。正是因为不敢小觑圣上,他才打算进宫去看一眼。
放弃了陈家在整个皇宫中的耳目,就为了下那一份毒引,不该没有成功的,否则昨夜皇城之内,绝不会彻夜灯火。
“陛下……”徐公公踏入殿中,见圣上正抱着昭仪娘娘作画。
阿蓉从没见过琴棋书画这种高雅的东西,因此十分好奇的观看着,只觉得不到片刻,她几日前侧卧在塌上酣睡的形象,便跃然纸上。
陈樾抬起头,只下巴贴在自家昭仪柔顺的长发后,淡淡的看了徐大宴一眼。
徐公公心下一颤,连忙咳了一声,表示自己的确有重大之事,他躬下身,“陛下,洛平侯求见。”
原本就算有了前世记忆,阿蓉对洛平侯也没什么怨怼,毕竟系统姑姑告诉她,对她下毒之人,是爱慕洛平侯的女子所为。
想必是因主母刘氏硬将她塞入洛平侯府,使得洛平侯与其心爱之人如鲠在喉,这才心生杀意。
阿蓉虽不认同对方下毒的做法,却还可以理解。
可是如今她已是圣上的昭仪,同洛平侯府没有半点关系,为何那毒还要下在膳房给她送来的糕点中?她这一世招谁惹谁了吗?洛平侯府凭什么要这样害她?
甚至最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倘若再一次被毒杀而亡也就罢了,她会觉得可能一切都是命数,从一开始就无法改变。
但中毒的成了圣上。假如她没有凑足三百声望,没有系统商城,或者解毒丸毫无效用,圣上混毒无解,还会有什么好下场?
阿蓉就是脾气再好,这个时候也恨极了洛平侯,她不明白,这人的心为何那么黑呢?
因此洛平侯出现在殿内那一刻,她冷冷看了他一眼,像是含了冰渣子一样,与宫宴上那个甜甜对着圣上笑的少女,好像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见过昭仪娘娘……”洛平侯话音未落就是一怔,他不是第一次见到齐昭仪,可眼下对方的态度,他却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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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购买30%以上直接看新章, 低于则3小时替换 不怪姜娅如此笃定, 认为车中之人便是圣上。
主要还是因为, 宫中究竟什么人才能乘坐马车?除去帝王, 那就只有宫妃了, 从没听说过宫中哪个宫女侍卫, 还能乘坐马车进出宫门的。
就连朝中武将进入宫中,都要除刀下马, 低位之人也敢坐马车出入, 这不是蔑视皇威, 直接找削么?
最重要的是, 她已经见到了马车外单手打着一只伞、骑在马上的徐公公, 能让徐公公伴驾的,还能有谁?
不光是姜娅瞧不起齐蓉, 她还真的打心底瞧不上齐蓉那个昭仪封位, 毕竟区区一个九嫔之首、四妃之下的昭仪,如何能令徐公公如何诚惶诚恐, 自觉侍离在马车之外?
“哎呀,”姜娅低垂着目光, 突然倒在了湿滑的地面……只是她没能提前观察一下地面,只见地上的坑溅起了好大一个水花,她云柔纱的裙角立即沾上了一层泥水, 姜娅脸色变了一下, 终究还是恢复了原样。
这种纱质十分娇贵, 为了能保持若仙的姿态,寻常是半点水也不能沾的,更不必说污垢了,但凡沾上一定点,都是绝对洗不掉的,叫人又爱又恨,却又根本舍不得放弃。
可如今云柔纱已经在雹子下成了皱巴巴的模样,姜娅也顾不得心疼了,反正也是只能穿这一次,倒不如好好利用起来。
毕竟……哪怕是侯府贵女,面对一年都难得见上一次的云柔纱衣裙,也无人会觉得她会以脏污衣裙的代价来演戏。
“什么人?”官路之上,低调中带着几分华贵的马车,果然停了下来。
徐公公觑了一眼地上的泥人儿,难得的居然还能从这冰雹雨中,认出了泥人的身份,这不是靖安侯府家中的嫡女吗,如何会跌落在这里?
“别误了时辰!”徐公公认真想了一下,就摆了摆手,叫马车队伍掉头,打算换个方向走,“掉头,靠边儿走……”
他的想法很简单,显然不论这贵女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他老徐碰上了,准没好事儿。
别说他没心没肺啊,他早在先帝当朝时,就跟在圣上后头见多了女人的手段,上至后宫的妃嫔、下至世家贵女,那没一个是真傻的,他看了这么来年,早就不乱发同情心了,眼下就是个郡君跌在那,他也只假装认不出、不会去理一下。
天子脚下,皇城边上,来来往往的府兵、金甲卫多如牛毛,这些贵女压根儿就出不了啥大事。
况且谁不知道靖安侯府的人但凡出行都是七八个人跟着,靖安侯府有权有势、得罪的人也多,像眼下这位单独出行的情况,从没有过,徐公公又不是个傻的,怎么会中计。
“嗳——”姜娅差点给气炸了,还有点不可思议,是这个泥坑太大了,以至于将她毁的形象全无,连徐公公也认不出她了?
她可是记得,自己与这位徐公公,见过不少次面了,还与对方说过几次话,虽然对方的态度一直不远不近,可也不至于走在街上,认不出人啊?
“这位大人……”她演技一流,马上揉了下眼,假装自己已经被泥糊住了睫毛,也没认出徐公公的宫装一般,“小女是靖安侯府之人,方才天降冰雹,将小女与下人冲散了、路上更崴了脚无法行走,可否请大人将小女送回家中,此后必有厚谢……”
“这……”徐公公这一下也不好立刻离开了,只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对,“不太好吧?”
姜娅仿佛终于揉净了眼中的泥,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徐公公?莫非这车中之人,竟是昭仪娘娘?”
她马上笑道:“说起来我与昭仪娘娘也有一面之缘,十分敬服昭仪娘娘的仪采和风度,公公莫非是担忧昭仪娘娘不喜?这大可不必,昭仪娘娘心善,与我关系也不错,必是见不得我在此受难的。”
你与昭仪娘娘关系不错?五佛山上的传言,可不是这么回事儿吧,徐公公也没反驳她,只得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马车中可不是昭仪娘娘。”
虽然已经猜到是这样,姜娅眼中仍是忍不住一亮。
“是陛下的旨意。”徐公公已经面色古怪的撩起车帘。
只见这低调华贵的马车中,被人细心的摆放了许多珍惜贵重之物,有镂空的玉瓶、雕琢精细的长命锁,还有一些适合孩子摆弄的小型物件,外加工整置于中央的一卷织锦绣的圣旨……除此之外,空无一人。
姜娅愣住了。
“恐怕姜姑娘也不愿与圣旨坐在一处,还是杂家遣人替姑娘喊来宫外的侍卫,送您回靖安侯府为好,您说呢?”徐公公笑呵呵道。
与圣旨坐在同一辆马车内,可是与帝王同车而坐截然不同的两码事。后者无人敢说一句废话。前者却完全是大不敬,靖安侯府的政敌因为此事攻讦侯府都大有可能。
姜娅当然不会自掘坟墓,唯独只觉得一阵牙疼,还得强忍住笑道:“公公说的是,正该如此。”
姜娅是一瘸一拐回的靖安侯府,离开家门时多么风华无两,回家时就多么落魄。另一边岐老的府上,虽然孙儿的满月宴下了一场雹雨,却仍有不少关系较好的朝官前来恭贺。
徐公公就是在这群人的热情接待下宣读了旨意,又小心翼翼从马车中掏出一只不小的檀木盒子,将那盒盖打开,置于岐老手上。
徐公公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这是昭仪娘娘亲手所搭,里头的雹珠也个个是圣上亲手从窗外接下来的,正巧今日是岐大人嫡孙的满月,娘娘与圣上一合计,便将这小东西送来了,不值什么,就是一份哄孩子的心意。”
满府哗然,这可是天大的恩宠啊,什么时候圣上的赏赐,还包括这种亲手所制的小玩意儿?想想便知道这份心意,有多难得了,简直比任何惊世奇珍,都要令人心妒啊!
岐大人的皇恩,还是一如既往的深厚,实在羡煞人了。
岐老差点老泪纵横,连忙跪在地上小心接过木盒,盒子里是个雹珠垒成的宫殿,可见是多费工夫了,“臣谢陛下圣恩!”
说起来,在场最了解陈樾的,除了徐大宴,也就是岐老了。
寻常时候,圣上哪里会有这种闲工夫,也不过是因为昭仪娘娘喜欢罢了。
“看来陛下与娘娘感情极好,老臣就放心了,放心啦!”岐老忍不住捋了把胡须,又觉得得意非凡,早说了将昭仪娘娘迎进宫中,圣上还推三阻四、不情不愿,如今倒是陪人家玩起了雹珠,哼哼。
“啊!”后头,在娘亲怀中的岐老嫡孙,也好奇的探头过来,一对小黑眼睛望着木盒里的水晶宫殿,笑得露出没牙的花子。
小孩忍不住兴奋地拍起了小手,看上去,想比满府上的珠宝玉石,却是更为喜欢宫中来的这一份特殊礼物。
岐老心下一动,伸手摸了一下嫡孙没长几根毛的小脑袋,昭仪娘娘她……出身虽然不如世家贵女,却也是真正适合陛下的人。
大周朝,朝堂上,宫里头,以往可从来都没有过人情味儿。
他是这么过来的,陛下也是,但凡牵扯了利益的世家贵女亦然,原本以为习惯了,自然就没什么期盼了,可这天底下还是有异数的。
眼下的昭仪娘娘,机缘巧合下,可不在此列。
是的,人情味儿,这是一个格外生僻的词汇,起码在陈越前二十五年中,没遇到过这种东西。
因此在见到阿蓉带着身边的两个丫头,端着一盘子小猪头点心踏入止澜殿后,年轻的帝王脸上,是有过一瞬间呆滞的。
“这是?”陈樾也不再看奏章,一手抱了阿蓉坐在身边,另一手捏起一只玉盘内软趴趴的小猪脸。
这猪脸软的离谱,手指一戳便是一个窝,陈樾从不吃这种软绵绵、一看就是小姑娘喜欢的糕点,但是在阿蓉的目光下,他还是尝了一口,挑起了眉……
居然不会甜到发腻,外壳捏起来软得很、却是好几层酥脆的皮子罗列在一处,里头的芯子加了核桃杏仁,中和了甜味儿。
“好吃吗?”阿蓉凑过来。
陈樾矜持的点点头。
阿蓉乐开了花,自从在锦仪宫解了五佛山上的心结,她只觉得日子越发有盼头了。
她既不会被毒死,也不用惊怕自己会走上原先的道路、惶惶终日,远离了洛平侯,又嫁给了陈樾,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于是她本性逐渐开始暴露,从前是向两个丫头和厨娘撒娇,如今换了对象,开始骚扰圣上。
“陛下……”她嫩生生的小手牵住陈樾的袖角,眨了眨眼,“徐公公说,岐大人家中的小孙儿,生的肥肥胖胖,就像这几只小猪儿一样,戳一戳就有窝,可好玩啦。”
陈樾又点了点头,有些好笑。
他倒是见过朝中几位大人家中的婴孩,的确胖敦敦、软乎乎,徐大宴倒没骗她,不过婴孩怎么能拿来玩呢?不过是在哄她开心罢了。
“那陛下何时与阿蓉生一个?”没发现旁边的圣上身体一僵,阿蓉开心的眯起眼,兴致勃勃道:“阿蓉长得好看,脸上肉也软软的,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比岐大人家的更好玩。”
可怜的陛下,小时候见多了冷眼,回宫后的绵里藏针又遭遇不断,任何人想要通过他达到什么目的,大都拐弯抹角的试探,哪里有人会有这样直白见篇儿的大实话?登时就傻住了。
陈樾将阿蓉当做孩子看,养在宫中又当做妹妹对待,但他却忘了,不论在宫人心中、亦或在阿蓉心中,他已经是她的男人了。
因为一旦让主母率先知晓她可以预知未来,恐怕等待她的不会是什么当作宝贝供养起来的好日子,而是立即被诬为妖魔,赶出家门亦或更严厉的惩处。
阿蓉可能会看错任何人,却绝对不会看错刘氏,这位主母自始至终,都对她的存在满怀恶意,尤其是嫡姐逝去之后,对方眼神中透出的那种极度厌恶,几乎可以将她整个淹没。或者说从她出生起,她们二人的身份关系,就已经是对立的,她只能希望,纸笺最终没有落在刘氏手上,而是被当做无用信息,长埋地下。
纸条丢失的这一整天,阿蓉都处于半焦躁的状态,但后来想一想,担心也没有用,主母真要发作,她也躲不过去,好在如今距离她纸笺提及之事的真正曝光,还远得很,只要无人干扰历史发展,至少两年之内,她不会有任何性命之忧。




阿蓉(系统) 421.02504
此为防盗章, 购买30%以上直接看新章, 低于则3小时替换 洛平侯老夫人看她一眼,“收收你那表情。”
“哦。”陈郡君悻悻放下幸福地快要咧到耳朵边上的笑容, 坐进马车里发了会儿呆,又忍不住张嘴直笑, 终于忍不住对老夫人分享道:“阿娘, 你是没见到今日姜娅多么灰头土脸, 她以往装腔作势、净慧欺负人, 如今终于遭报应了。”
老夫人瞥过来, “靖安侯是朝中重臣,与你不合的这姜娅,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入了宫,到时候要磋磨你只在指掌间, 你还上赶着得罪?”
“怕什么,且不说圣上喜不喜欢那个虚伪的女人, 就说哥身为洛平侯,也自能保我受一个小小的宫妃欺负!”陈郡君最见不得人说姜娅好,一下就来劲了。
“姜娅进宫,那就是圣上登位以来,受过的第一个女人, 你这丫头,真以为有这么简单?”
老夫人捻动着掌心的佛珠, 心里头门清, 讥笑道:“你年纪太小, 也过于单纯,不懂靖安侯府里蝇营狗苟那些个谋划,宫妃当然算不得什么,圣上日后解了心结、开始广纳后宫,自然有数不尽的宫妃,可男人对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那是不同的,靖安侯府算盘打得啪啦响,当谁不知道呢?若非陈家上一任后位,得罪了新帝,至今族内还人心惶惶,还能轮得到靖安侯府这么上窜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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