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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我也不好开口说什么,车子到达我家小区楼下后,他还是没有睁开眼,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说再见,假如他真睡着了,我开口和他说话反而吵醒了他,可如果一声不吭走掉又显得不太礼貌。
我正在心内无比纠结该怎么办时,车子最终停下,车内静悄悄地,司机不说话,齐镜仍旧闭目养神在那儿,我想了想,决定不管了,转身推开车门要下车时,齐镜忽然说了一句:“以后别对外声称我是你叔叔。”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55章 骨折
第55章 骨折
我侧脸看向他,他淡淡说了一句:“不好解释。”
他没有睁开眼睛看我,那话说得我有点难受,虽然他语气依旧算得上柔和,可他闭目出这话时,有点面无表情的错觉感。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自作多情之感,我脾气也上来了,我说:“我知道像我们这样的身份,当然不配当你侄女,以后我会注意,不会胡说。”
我说完,便推开车门下车后,齐镜在车内唤了一句:“宴宴。”
我动作一顿,侧脸看向他,他已经睁开了眼,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说:“生气了?”
我将车门狠狠一甩,大声说:“我才没有!”
车门发出剧烈的响声,紧接着便是齐镜的低笑声。
我气冲冲进了小区,到达我家小区门口时,我看到一个人站在我家楼下,我脚步一顿,背对我站着的人转过身看了过来,他看到是我,便朝我走来。
我脸上的神色立即冷了下来,看到站在面前赵毅说:“你来干干嘛?”
赵毅说:“宴宴,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来骚扰你的,我只是有点事情想问你。”
我说:“问什么。”
赵毅说:“是关于雅婷的事情。”
我说:“她的事情不关我事。”
赵毅没管我有些差的语气,只是继续说:“宴宴,今天……我接到我一个朋友的电话,他说,今天在商场看到一个男人陪雅婷逛街。”
赵毅这话一出,我才正式看向他,赵毅从口袋内拿出一张消费单递给我,我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接过,赵毅说:“这是雅婷买内衣的消费单,消费单上个人签名你应该不陌生吧。”
尽管天有些黑了,可我还是清晰的看到消费单上签着樊纲两个字。
我看向赵毅说:“你想说什么。”
赵毅说:“这段时间雅婷每天夜晚都是很晚才回家,最近她正在升职期间,工作上很忙我也没怀疑过什么,毕竟以前她工作也挺忙的,可直到昨天我在家里发现了一章消费单。”赵毅脸色不是很好说:“一个女人买的内衣消费单上,付款人签的却是上司的名字,这很值得让人怀疑,你和雅婷在一间公司,所以今天我想来问问。”
我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来和我确认有什么用?你自己心里清楚。”
赵毅说:“什么意思?”
我有些无语说:“你问我什么意思?意思不是明摆在你面前吗?赵毅,你是不愿意相信还是不敢承认?如果你还是听不懂,就别来问我。”
我没有理会赵毅,直接别过他进了楼,赵毅也没追过来。
其实我并不想参与赵毅和赵雅婷两夫妻的事情,不过今天赵毅竟然来问我了,我也不打算帮赵雅婷隐瞒。我不主动告密,可不代表别人主动来问我,我会不说。
我坐上电梯心事重重想了一会儿赵毅和赵雅婷的事情,又忽然莫名想到刚才的齐镜,真是太过莫名其妙了,明明白天还好好地,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觉得男人才是。
晚上我们一家人吃饭时,我妈问我这几天工作怎么样,忙不忙,我一味低头吃饭,敷衍的说:“还好,挺忙的。”
我妈说:“看你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我心不在焉说:“我知道了。”
我吃了几口饭,林安茹便打来电话了,我饭都没吃完便进房间和她打电话,电话内容不过都是一些叙旧,最近我们都挺忙的,好闺蜜根本没时间见面,这通电话通话时间自然长。
我和林安茹一直唠叨了半个小时,直到我妈催我去浴室洗澡,才匆匆和林安茹挂断电话。
好不容易不用上班了,我打算在这个没有压力的夜晚好好泡个澡,将浴缸内倒了不少的泡泡浴液,身体刚浸入水中时,我听见房门被我妈给推开了,我也没管,还好心情哼着歌搓着自己手臂。
搓得正入神时,我妈忽然从门外很大声说了一句:“周宴宴!你爸腿上被虫子给咬了,你床上那盒药膏我拿去给你爸涂了。”
我妈这句话在房间嘹亮响起时,我连爬带滚从浴缸内爬了起来,连浴巾都来不及围赤裸着身体便拉开浴室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我妈手中那小盒绿色药膏,有些慌张说:“妈,那药膏不能用!”
我妈眨着眼睛说:“你干嘛这么激动?”她举着那盒绿色药膏说:“这小盒药膏你之前不是告诉我是止痒用的吗?你出来得正好,上面全部都是英文,我看不懂,也不知道一天要涂几次,你给你妈翻译翻译。”
我非常平静对我妈撒谎说:“已经过了保质期,不能用了。”
我妈说:“有些东西过了保质期也还有用,先不管,给你爸涂了再说,死不了人。”她说完,转身要走。
我当时就在心里想,我妈是英文文盲不代表我爸是,要是被我爸知道我妈拿涂女人重要部位的东西去涂我老爸的腿,想到这场景,我就浑身哆嗦,什么都来不及多想,在我妈转身那一刻,我迈开一大步,刚想去拽住她,脚下毫无预兆一滑,我还来不及尖叫,人便狠狠摔在地下,紧接着便是骨头清脆的咔擦声,然后全场都寂静了。
我妈目瞪口呆望着,许久,我动了一下腿,感觉不对劲后,我朝我妈张开嘴便惨痛大哭。
我妈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便朝着门外大喊着我爸名字,在我爸进来之前,又手忙脚乱给我拿了一层毯子将我裹住。
紧接着,我半夜紧急入了医院。
其实到第二早上,我都始终没明白过来是这怎样一回事,只是全身动弹不得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右脚被挂在床架子上。
我妈在病房内反复问完医生我脚的情况,送走医生后,她将门给关上,一连严肃站在我床前,将那盒药膏掏了出来问是怎么回事。
为了这盒药膏摔伤腿,我已经算是够倒霉的了,哪里还有时间和她解释那盒药膏,便敷衍着说:“什么怎么回事,不就那么回事吗?”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56章 没有鬼,别怕
第56章 没有鬼,别怕
我妈说:“你别欺负我看不懂英文,我告诉你,昨天夜晚我送你来医院后,我就问过医生是什么药了,你需要我讲明白这药的用途吗?”
我动作一僵,感觉到我妈眼睛内冒着杀气,我急中生智说:“是林安茹的,上次她放在了我这里,没拿走。”
我妈有点不相信问:“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我骗您干嘛,如果您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林安茹来和你解释,你问她这药到底是干嘛的,我又没男人,我用这药干嘛?!”
我妈指着我脑袋说:“老娘就怕你有了男人。”
我说:“天地良心啊,我要有男人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妈见我发毒誓说:“周宴宴,虽然我并不阻止你谈恋爱,可我很正式和你说,婚前不准给我发生性行为你听到没?”
我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那药膏塞在口袋内,提起包说:“你这倒霉孩子,就没一天让人安心的,忙了我一夜,我先回家给你收拾换洗衣服,您就准备好在医院躺一个月吧。”
我妈说完,便出了病房。
我躺在那儿重重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身体出了一层薄汗。
我没想到这段时间我会这么倒霉,就因为一盒药膏引发我骨折的惨案。之后林安茹还有季晓曼来医院看我,在得知我这件事情后,两人笑得前仰后翻,止都止不住。
林安茹笑完后,摸着眼角的眼泪水说:“周宴宴,你妈妈真是天真到让人害怕。”
季晓曼说:“是的,让我暂时想想用那玩意儿去涂你爸腿的画面。”
林安茹嘴里噗嗤了一声,说:“不行,不行,暂时让我歇会,我快笑死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事发生?周宴宴,你脑袋是用来烧炭的吗?这东西你居然骗你妈是用来止痒的?噗哈哈哈哈,笑死姐了。”
林安茹在一旁彻底笑疯了,只有季晓曼抓到事情的精髓,她看向我说:“所以,药膏到底是谁买的?”
我有些没底气说:“当然是我买的。”
林安茹说:“屁,你丫连避孕套都不知道怎么分头和尾,你会知道买这个?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是,确实,和季晓曼还有林安茹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来说,我确确实实是避孕套头和尾都分不清楚的人,曾经有一年,我记得是刚大一的时候,我给林安茹叠被子时,从她床铺下面翻出一条纯英文的避孕套。
原谅那时候我英文垃圾到连我自己都忍不下去的地步,我翻开后,发现那包装挺神秘的,拆开后,我发现是个空气球,那时候我正好从网上看了一套用空气球装水瘦手臂的有氧运动。
便特别天真的拿着那空气球形状的避孕套去洗手间内灌了不少水,便每天拿两个在那儿做有氧运动。
起初林安茹他们也以为我手上装满水的玩意儿是个空气球,都没太注意,直到有一天,正在玩电脑的林安茹感觉不对劲,看到我手中拿着的两个球,忽然从床上冲下来,对我怒吼了一句:“你对我的避孕套做了什么?!”
我满是疑惑不解说:“避孕套?不是空气球吗?”
林安茹那时候几乎歇斯底里对我骂了一句:“空你妹的球啊!”
那件事情无论过去多少年了,季晓曼和林安茹总爱用这件事情来嘲笑我。
他们两人笑完后,终于恢复了正常,林安茹总结说:“把你办了的人一定是眼瞎了,估计和你折腾到一半时,都还要和你科普什么是阴道和尿道。”
季晓曼听到林安茹这句话,正在喝水的她直接喷了出来,她捂着肚子大笑说:“不会吧?这么惨?”
林安茹说:“按照周宴宴的智商来说,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可能,不信你现在问问她阴道和尿道怎么分。”
我一直知道林安茹和季晓曼说话做事非常大胆,可我没想到她们已经大胆到如此淫荡不知羞耻,我对他们说:“你们够了!越聊越下流了!”
季晓曼和林安茹在我病房内扯淡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我住在医院的前几天全部都是我妈陪着,到达第五天时,我们家远房的舅奶奶也就是我妈的舅妈传来死讯,让我妈去参加葬礼。
我妈和那远房舅奶奶家关系特别好,以前听我妈说,那时候我外婆家特别穷,穷到连饭都吃不上的那种,是我那舅奶奶经常拿自己米啊钱啊来倒贴我外婆家,能够将我妈拉扯成人,舅奶奶是功不可没。
现在人家最后一程,我妈自然要赶去,又加上我爸出差了,这里没人照顾我,我妈找了个特护,就是专门照顾我吃喝拉撒的那种。
他们忙,我也不好要他们陪我,特护白天推我去洗手间,给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就自己睡了。
可在医院内的日子过得好好地时,某一天下午因为喝多了水,我按服务铃让特护带我出门去洗手间上厕所,在经过我隔壁房间时,便正好看见有护士和医生推着一具面无血色的尸体出来,那具尸体相当年轻,大约三十岁,听人说因为车祸,送到医院来后抢救了半个月,最终在早上走了。
我亲眼看着那具尸体出了病房,后面跟着死者家属,哭哭啼啼闹了一路,到达夜晚后,后遗症来了。
我一闭眼就满脑袋是那具尸体的模样,只要病房内稍微有点动静或者响声,我便惊得浑身虚汗。
这样漫长的日子经过了一夜后,到达白天,我给了林安茹和季晓曼一人一个电话,在电话内鬼哭狼嚎着和他们说了那天早上我所看到的事情,我说我特别无助,特别希望我的好朋友能够来医院陪我度过这一个个难熬又冰冷的夜。
可其中一个和我说,怀孕了,怕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不来。
另一个差不多借口说,来大姨妈了,不洁,不适合来医院待着,让我放宽心,冤魂也是挑人的。
我认为友谊之路,大抵走于次,我决定与她们割袍断义。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57章 念故事的齐镜
第57章 念故事的齐镜
我艰难的熬过了一上午,下午特别无助躺在床上时,竟然鬼使神差般给齐镜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但电话只响了一下,我立马就掐断了。打完后,我忽然有些惊恐的想,刚才我都做了一些什么?
打完那通电话,我神经越发紧绷了,导致全身发冷,缩在被子内瑟瑟发抖。
那通电话过去后的三个小时后,也就是傍晚六点,齐镜带着助理来了我病房,当时我躺在床上第一件事便是装傻说:“你怎么来了?!”
齐镜坐在我床边,说:“助理接到了你电话。”
我继续装傻说:“是吗?怎么会?我从来没给你助理打过电话。”我拿起手机说:“不行,我得给你查查。”
我掏出手机后,举到齐镜面前说:“你看,没有拨打记录,你是不是弄错了?”
齐镜望着病床上打着石膏的我,他笑着说:“应该是移动公司的问题。”
我说:“肯定是。”
齐镜看向我打着石膏的腿问:“怎么回事?”
我说:“不小心摔了一跤,没多大的事。”
齐镜说:“严重吗?”
我说:“不严重,躺一个月就好了。”
我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说:“既然是弄错了,齐叔叔,你回去吧,很晚了,我想休息。”
齐镜为我削了一个苹果后,细细切好放在碟子内,擦干净手没有半分要留下来的意思,说:“好好休息。”
他转身要走时,我有些冲动的伸出手一把拽住他衣角,他动作一顿,低头看向我。我不知道自己拽住他是要干什么,要说什么,气氛有点小尴尬,想到上次我们两人不欢而散,我手刚想从他衣角上缩回来。
齐镜有点凉的手轻轻按在我额头上说:“宴宴,你发烧了,你没发觉吗?”
我呆滞着眼睛望了他好一会儿,我说:“我不是感冒了,我应该是被鬼上身了,在医院怎么还会感冒?”
齐镜眉头微蹙问:“鬼?”
我说:“对,隔壁死人了。”我用被子埋着自己脑袋说:“从那天起我就感觉不舒服。”
齐镜听着我胡说八道的话,半晌,将我从被窝内捞了出来,他握了一下我冒着虚汗的手,又伸出手将我额前湿哒哒的头发给拂开,他说:“没有鬼,别怕。”
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大约那天是真被吓到了,加上心理作祟,把发烧当成了鬼上身,护士也没有检查出来。
齐镜将我揽在怀中后,看向门口的助理,于助理接触到他视线,便出了门,很快带着一个医生进来为我量体温测心跳,查看喉咙和眼睛,这一系列事情检查下来,医生得出结论是发高烧。
之后便是为我吊水,我有气无力躺在床上,从来没有这般虚弱过,齐镜手中端着一碗白粥,他用勺子舀了半勺后,细细吹散粥的温度,觉得温度不冷不热后,他才递到我唇边。
我没什么胃口,确实没什么胃口,便摇了摇头说:“我吃不下。”
齐镜说:“宴宴,吃一口,我给你念一段故事怎么样?”
这一招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用过,她经常和我讲一些特别枯燥的故事,其实到现在我最怕的事情就是别人给我念故事了,明明不好听,为了不让对方尴尬,我却还要努力佯装成好听,甚至是如痴如迷的模样。
不好听的东西,假装很好听,其实挺累的。
可今天,我忽然很想知道,念故事的齐镜是怎么样,特别是念一些有趣的故事,我脸上闪过一丝偷笑,躺在床上说:“好,故事要我选。”
他说:“嗯,你爱听什么,我就念什么。”
我一大口将他递到我唇边的粥给吞掉,他一勺接着一勺,一碗粥被我硬塞在肚子内,到了念故事的环节,我对他笑着说:“你等等我,这里有好多本很有趣的故事。”
我说完,便一只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些季晓曼放在这里给我打发时间的小说,随便挑了一本递给了齐镜说:“念这个,我里面做了记号,你从我做了记号的地方开始念起。”
齐镜看到花花绿绿的封面没说话,接过我手中那本小说,他翻到我做记号的那一页,仔细看了一眼,眉头不经意皱了一下。
我眨着眼睛说:“快念,我等着呢。”
齐镜问:“你真确定要听?”
我说:“当然。”
齐镜换了一个姿势坐好,他认真看了一行,轻启嗓音念:“宫御魔与宇文傲一人占据一处沙发角,两人不发一言,就那样静静坐着。”
直到东方的天色已经渐渐发白,房间内传来一声沉闷的时钟声,宫御魔才疲惫开口说:“宇文傲,你父亲危在旦夕,如今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见你最后一面,你应该暂时放下你的仇恨,圆他最后的梦。”
宇文傲从鼻腔内发出一声笑,他说:“宫御魔,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在我十五岁那年他决定将我抛弃那一刻起,他已经不再是我父亲,我圆了他的梦,谁来圆我的梦?”
宫御魔心知宇文傲与他父亲当年些恩恩怨怨,他知道,仇恨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放下,当初拿起时有多么沉重,此时放下便有多艰难,他有些疲惫,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劝一个人放下自己心内的仇恨。
齐镜声线优美,听了让人觉得很舒服,可听他越往下念,我感觉越发感觉文章不对,我打记号的地方明明是宫御魔将宇文傲推到在沙发上,手粗暴的脱掉他衣服,紧接着,吻着他身体每一寸肌肤,两男的在橙黄的灯光下交叠大汗淋漓着。
可齐镜念的为什么与我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齐镜还在往下念,已经念到宇文傲同意去见他即将要死去的爹爹最后一面了,我伸出手一把夺过齐镜手上那本小说,快速翻到他念的那一页,有点愤怒说:“你欺骗我,这明明是耽美小说,宫御魔为了霸占宇文傲亲手杀了他老爸,怎么变成劝宇文傲去见他老爹最后一面了?而且这段是床戏,你干嘛不念?你为什么要私自篡改作者的文?”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58章 我需要一个女人
第58章 我需要一个女人
齐镜看我气鼓鼓的模样,他笑着说:“我建议你应该看一些比较有营养的书。”
我说:“你是认为我低俗?”
齐镜微笑说:“不,我只是觉得这些书不太适合你。”
我伸手便要将枕头下所有耽美小说护在怀中时,齐镜已经预知了我想法,轻而易举按住了我拿书的手,他右手将我枕头下的书一本一本拿出来,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帝王攻腹黑受,小受与父王,腹黑帝王攻爱宠娇娇甜甜圈,他每抽出一本,眉头便紧皱一分。
枕头下的书被他悉数掏干净后,齐镜对我说:“书我暂时没收了,如果你觉得无聊,后天,我会让助理准备一些适合你年龄层次的,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我愤怒的说:“这是我的书,你凭什么没收,而且你凭什么限制我应该读什么书?”
我起来要去抢回,齐镜随便拿了一本,做了一个撕书的动作,他仍旧带着微笑说:“宴宴,齐叔叔不希望我们之间闹得太僵,我知道这些书是你的宝贝,我也并不是长久性限制你看这些书,而是暂时性的,如果你动一下,我就撕一本,当然我撕你一本书,之后会赔你十本简爱。”
我立马不敢动了,虽然这些书不是我的,可都是季晓曼的,齐镜作势要撕的那本书是季晓曼的至爱,她当时借给我时,还千叮咛万嘱咐说,她借给我的所有书不能有半分损坏和褶皱,不然要和我绝交。
我立马不敢动了,我赶忙笑着说:“齐叔叔,听您的,我也喜欢简爱,大学时候,天天看,我那些书暂时性放您那儿,我腿好了就去您那亲自取成吗?”
齐镜这才笑着说:“嗯,这样是最好。”
他将十几本书递到一旁的助理手上,让他拿出去收着,于助理在接过那些书后,看到封面上的名字还有图案后,忽然噗嗤一下,不小心笑了出来。
好半晌,才忍着笑说:“周小姐,我会为您保存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齐镜将棉被往我胸口拉了拉,手又在我额头上试探了一下温度,觉得没先前那么烫了,才收回手,对我柔声说:“睡吧。”
闹腾了这么久,我确实有些困了,可不想入睡,怕自己一闭眼又是那些鬼神之事,睡觉本来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现在我反而觉得是一种折磨。
齐镜看出我心内所想,他手从被子上拿开说:“睡吧,我会在陪着你。”
我终究还是坚持不住了,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齐镜那张脸在我眼前有点黄,我低声说:“你只要陪我一小会儿,等我睡着了,就可以回家了。”
齐镜往我额头上贴了一个退烧贴:“嗯,晚安。”他说完,便将床头灯给关掉。
我也渐渐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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