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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后,外面天有点亮了,齐镜还没走,他坐在我床边的椅子处,手指着下颌,眼睛微闭,气息平稳,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
我睡不着了,觉得有些无聊便借着月光放心大胆盯着齐镜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看得很入迷的那种,反应过来后,靠在椅子上的齐镜,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大约是那姿势保持久了,四肢有些酸。
在预知他会睁开眼时,我立马闭上眼睛装睡,等了一会儿,我感觉身边的齐镜醒了,在他手轻柔的落在我额头上时,我便已经睁开了眼,齐镜的脸正好在上方,我们两人四目相对。
齐镜眼里闪过一丝不是特别明显的错愕,随即他眼内浮现一层浅浅的笑意,他忽然……在我干燥的唇上轻轻一吻吗,说:“睡吧。”
随即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手支着下巴,微闭着眼睛。
我躺在那儿有点不是滋味,心又麻又乱,我深思许久,决定还是装睡,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就什么都不想,只是我躺在那,心久久都不能平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觉得,我生病了,是心脏病。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齐镜正好从浴室内出来,身上的衣服换掉了,他扣着颈脖下的衬衫纽扣,看向躺在床上的我,笑着说:“醒了?”
我有点儿不敢看齐镜,便落在他身后一处柜子上,齐镜接过助理手中的外套,穿好后,便对我说:“宴宴,齐叔叔要去趟公司,今天可能不会来医院,你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可以找医院内的护士还有打电话给我。”
我敷衍的点点头,在心里想着,赶紧走吧,赶紧走吧,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昨天夜晚轻薄了我,竟然今天早上还当成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害得我都以为是意淫出来的春梦。
齐镜离开后,我才敢从被子里钻出来,靠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到达夜晚,齐镜的助理给我送晚饭,我吃完饭后,于助理收拾完桌上我吃过的晚饭,提着保温杯要离开事,我躺在床上喊住了他,于助理看向我问:“周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最后对于助理笑了笑说:“我是想说,明天不用给我送饭了,医院内有,我妈都付钱了,不吃的话,浪费。”
于助理笑着说:“这我做不了主,不过我可以帮你和齐总提一下。”
我笑着说:“那麻烦于助理了。”
他离开后,房间内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躺在那儿无聊的想着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这是要活生生在医院内躺上一个月的节奏,真是自己作的死,含泪也要走完。
到达夜晚八点,医院内已经去安静下来,我又感觉头皮发麻,不断看向那扇紧闭的病房门口,只听见有脚步声在外面走来走去,却始终不见人进来,到达九点门口连偶尔的脚步声也没有了,我有点害怕了,不敢睡觉,只能翻个身缩进被子内憋着呼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床单上湿湿的,内裤也感觉粘稠不已,我将身上被子揭开后,便看到床单上一床的血,我彻底吓到了,正想着该怎么办时,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在听到门动静的第一时间,我便手忙脚乱的将被子快速给自己盖住,侧脸看向门口。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59章 怪与怨
第59章 怪与怨
是半夜赶来的齐镜。
他进来后,将门关上问:“怎么还没睡?”
我故作镇定说:“我说睡不着。”
齐镜笑着问:“还怕?”
我手死死捏住被子的一角说:“有、有点。”
齐镜说:“抱歉,我刚处理完公司的事情。”
我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句。
齐镜见我说话时,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来到床边问:“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我死死捂着身上的被子,不肯说话,因为稍微说一句话,我就感觉身下有点不对劲,为了防止这张床被鲜血洗涤,我尽量不说话,也不动,在心里想着,怎么办,大姨妈来了,特护去休息了,我妈不在,只有齐镜这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我不可能对他说我大姨妈来,让他推着我去厕所换个姨妈巾吧?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人生有点儿绝望。
只能告诫自己自己一定要忍住,挺过这一夜,等明天早上齐镜一走,我就第一时间找护士去卫生间,便干脆心一横,往病床上一趟,对齐镜说:“我先睡了。”便用被子盖住自己脸。
齐镜也没多说什么,在我躺下后,他关掉灯,说:“晚安。”
我在心里想着,晚安你个头啊,女人就是麻烦。
一直到大半夜,我感觉我不行了,这次血来得比较汹涌,小富又痛,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感觉连睡裤都湿了,正当我在心里有些绝望时。
一整晚都没有动静的齐镜,忽然将房间内的灯给打开了,他看到床上的我说:“宴宴,你怎么了?”
我额头上一头的汗,想着不管了,不管了,现在重要部位太恶心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只能指了指自己被子。
齐镜看了我一眼,将我被子轻轻揭开,当他看到被子上和床上一片红时,像是明白了什么,轻轻盖住,特别平静问:“需要我怎样做。”
我捂着肚子,笑得尴尬说:“我需要一个女人。”
所有一切全部处理完毕后,我犹如一条洗干净的咸鱼一般躺在床上,对齐镜嘿嘿笑着说:“齐叔叔,你知道的,女人总有那么一天。”
我说完这句话,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又补了一句说:“您没被吓着吧?你不用担心,我们女人就是这般奇怪的存在,流血三天三夜都不会死的那种,没事没事……”
说到这里,我肚子抽疼了一下,干脆也就不说了,用被子蒙着脑袋说:“我困了。”
我在被子内听到齐镜在我床边轻笑了一声,将灯关掉后,便在黑暗中拉掉我盖在脑袋被子,他笑着说:“好了,这是人之常情,都女生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必觉得害羞,如果不舒服要和我说。”
他说完这句话,手便在我脑袋上揉了揉说:“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妈九点准时打来电话询问我在医院内的情况,我躺在床上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心不在焉听着。我妈询问完我身体状,又在电话内说了很多废话,大抵是她对于死亡的感想,她说,很久以前,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舅奶奶还很年轻,转眼间,她已是孩子的妈,舅奶奶已经结束了她这一生。
她在电话内说:“宴宴,妈妈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我问她心酸个啥,她说,在舅奶奶死时,她没再她身边,觉得挺对不起她的。
我妈一向疯疯癫癫,现在却和我说一些这样感性的话,可见舅奶奶的死对她打击还是挺大的。
我在电话内积极安慰她,说让她不要伤心,舅奶奶并不是死去,而是重生。
我妈在电话那端听了沉默了好半晌,我估摸着是偷偷抹眼泪了,良久她才开口说:“宴宴,妈妈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你现在腿成这样了,我却不能照顾你,你爸也出差,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待在那里,我心里挺酸的,我决定明天上午回家,来医院陪你。”
我挂断电话后,看向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文件的齐镜,他将咖啡杯放在桌上,看向我问:“怎么?”
我想了想说:“是这样的,齐叔叔,我妈明天回家,所以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来看我了。”
齐镜将文件合住,笑着说:“你父母回来,我就放心了。”
气氛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于助理推门从病房内进来,对齐镜说:“齐总,我们该去公司了。”
齐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我笑着说:“宴宴,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他拿起外套穿好后,要出门时,我开口解释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怕我父母误会什么,所以……”
齐镜说:“没关系。”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病房内走了出去,于助理从桌上拿好那些文件,跟在他身后,他们两人离开后,我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些难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我妈参加完舅奶奶的葬礼后,第二天一早果然就回来了,一大早便坐在我床边唠叨着我这段时间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都心不在焉的回复着。
之后一个星期齐镜果然没再来了,病房内换成了我妈在守夜,林安茹和季晓曼来医院看过我几次,见我提不起什么精神,以为我是在病房内待久了,便提出要推着我出去转转,可我还是没兴趣,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心内思考一个极其深奥的问题,我想了整整几天没有把这件事情给想明白。
可直到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我妈正坐在房间内和我爸打着电话,嗲嗲的和我老爸描述这段时候他出差后她的状态,用了无数恶心之词来和我爸诉说完她的相思之苦后。
说到后面时,我妈叹息了一声说:“老周啊,你每次出差时间都挺久的,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你在家,我心里老是空落落地,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空落落地,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我忽然明白了这几天的我是怎么了,我终于将那道深奥的事情想出了答案,我好像……喜欢上齐镜了。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60章 表白
第60章 表白
我爸在外面出差了半个月回来后,在医院住了大半月的我,也出了院回家休养,而那段时间果然如齐镜所说,他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了。讲实话,我应该高兴,因为这代表我可以真正和他脱离干系,从此以后我们就陌生人了,我再也不用时时刻刻想着那件事情。
也不用担心,那件事情会被人知道。
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对他的怪与怨已经超过了对他的期待。
为了恭喜我出院,季晓曼和林安茹当天都来我家吃饭了,我们吃完饭后,林安茹和季晓曼待在我房间内,两人对一阵研究,我被他们看得全身发麻,开口说:“看什么?”
林安茹手托着腮,一脸福尔摩斯的模样,她说:“周宴宴,这段时间你可是低落得有些非比寻常啊。”
季晓曼在一旁也说:“比如今天吃饭时,我和你说三次话,你却在我第四次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周宴宴,这有点不科学,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动着一条唯一能够动的腿说:“我好像爱上了一个男人。”
季晓曼和林安茹同时一僵,齐齐看向我。
我没有理会她们大惊小怪,继续看着屋顶,万分忧愁说:“他在的时候我每天都很开心,他不在后,我每天都很失落,你们说,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
林安茹冲了过来,凑在我床边问:“不是吧?周宴宴?你真有喜欢的人了?你喜欢的人是谁?快来和我们分享分享。”
我摇了摇头,有些苦恼说:“怎么办,我要不要告诉他。”
季晓曼在一旁插嘴说:“当然要,就是因为你和赵毅都死矫情着啥也不说,才导致你和他的感情真是一场人间惨剧了。”
林安茹也非常赞成说:“对,喜欢就要说出来,不说出来,就不是喜欢。”
可对于感情的事情我是真有点怕了,赵毅那件事情给我打击很大,我不知道该怎样和林安茹还有季晓曼说,如果告诉她们,我爱上的男人就是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如果告诉他们,我曾经两度无比牛逼的对他说,从此我们两人不要再有往来。
可没想到,我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还曾经大言不惭和他说,不用他对我负责,我可以活得很好。
可现在我忽然无比后悔当时没有彻底讹上他,可他呢?他也喜欢我吗?
不行不行,我觉得我现在需要静静,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我必须好好屡屡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齐镜。
我开了这个话题,季晓曼和林安茹脑海内的臆想已经到了完全停不下来的那种地步,她们逼着我一定要把心内的男人说出来,我死也不肯告诉她们,我们三人在床上耗了许久,直到我妈喊我们出去吃水果。
林安茹和季晓曼才肯善罢甘休。
之后几天我都认真在理我对齐镜的感觉,从我们两人刚认识时,我便一直把他当成一个长辈,就算到后面认识的时间也挺长了,对于他,我是万不敢抱有半分狼子野心的想法。可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我对他的感觉变了,对他这个人的定位也变了,我把他彻底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对他不再有长辈那种不敢亵渎的尊敬感。
虽然几次我曾和他说,想和他当成互不相识的陌生人,那时候我心里其实已经非常清楚自己对齐镜的感觉,可我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才用逃避的方法来摆脱自己心内的怪异与不自然。
我喜欢了赵毅十几年,对他的感情到现在我心里也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我对他从来没有过心跳,只是很享受和他在一起,总觉得自己就应该和他在一起。
可到现在,我才发现齐镜和赵毅给我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我对赵毅从来没有别的想法,可我对齐镜却存在欲望。
当这两个清晰的结果摆在面前一对比时,我想着,完了完了,果然完了,我沦陷了……
为了这个结果我这两天茶不思饭饭不想,每天想着手机内有一串号码能够出现在屏幕上就好了,哪怕是一下。
可都没有,他没再找过我,也没有给过我一通电话。
在星期一后,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有了赵毅这前车之鉴,在深切明白到自己对他是喜欢,那我就要勇敢表白,他说过,要对我负责,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吧?
我这样一想,感觉自己一刻也停不下来,立即给季晓曼和林安茹电话,告诉他们我的决定。
季晓曼表示支持,林安茹也表示,应当支持。
得到两闺蜜的鼎力支持,在我腿完全康复后,我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理发店将我这段日子里没时间打理的头发修剪掉,之后又约着林安茹和季晓曼出来为我参考那天的战袍应该用哪种款式的。
林安茹看衣服的眼光一直比我们都毒辣,她为我挑选衣服的类型都是偏可爱与青春,我们三人在商场转了很久,林安茹和季晓曼最终为我挑选了一件鹅黄色裙子,又搭了一件外套外加一双鞋子。
这样下来,我们逛到夜晚十点,为了感谢她们对我的倾力相助,我请他们在商场旁的砂锅米线店内,一人吃了一碗过桥米线。
林安茹一边吃,一边挑着碗内的葱和辣椒说:“周宴宴,你说请我们吃东西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着信你个鬼,果然,你好样的,带着我们来这搓米线,你知道姐姐我几百年没碰这玩意儿了吗?”
季晓曼倒是不挑剔,一边吃,还一边伸出筷子在林安茹碗内捞为数不多的虾丸,我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刚才买了衣服和鞋子,没多少钱了,能够请你们吃顿过桥米线,我觉得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们了。”
等林安茹挑干净碗内的葱和辣椒后,她低头一看,米线已经被季晓曼捞了一大半。
她干脆将筷子一放,对我说:“你至今都还没告诉我们,你喜欢的男人是谁呢?咱们是好姐妹吧?这种事情你都不讲,会不会太不够意思了?”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61章 这个婚请放心大胆的结(1)
第61章 这个婚请放心大胆的结(1)
季晓曼见林安茹不吃了,顺势将她那还剩半碗的米线继续捞完。
我低头嗦溜一口米线说:“反正你们别管,事成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林安茹和季晓曼见我还是不肯说,他们也不好多问,干脆也就不问了。
我们逛完街,便兵分两路回了家,我提着新买好的衣服进房间后,掩饰不住心内的激动,握住手机给了齐镜一个电话,这是大半个月以来,我最想干的事情,可电话打过去,电话是他助理接听的,到达关键时候我有点怂了,在电话内沉默了好久。
于助理见我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问我:“是周小姐吗?”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对,我是,于助理您好。”
于助理在电话那端说:“齐总的私人电话在我这里,请问您有事吗?”
我笑着说:“于助理,我想问问齐叔叔这几天有空吗?我找他有事。”
于助理说:“这几天没有,不过星期四有。”
我更加紧张了,又问:“那我可以在那天请他吃饭吗?”
于助理笑着说:“当然可以,不过我必须上报一下齐总。”
我说:“那好,谢谢,如果有回复了,请告诉我。”
我挂断电话后,拿着手机有些激动的笑了笑,那天夜晚,我连梦都是甜的。
我爸最近为一个大老板打赢一场经济案子,大老板为了表示感谢,邀请我们全家去本市一家最好的酒店吃饭,本来我是不怎么想去,我妈就觉得我应该去,难得一次机会。
想了想,也是,反正现在不用上班,也没事干,便同意了和我妈还有我爸去参加那大老板的饭局。
第二天便和我妈盛装出席去酒店吃饭,到达时,那大老板已经在酒店门口等我们了,他走上来便满是热情和我们打招呼。我妈我爸和他说着客套的话,我在一旁乖巧的唤了一句伯伯,便没再开口说话。
那大老板正引着我们进去时,酒店门口便陆陆续续开来十几辆黑色轿车,轿车依次停好在门口后,大堂内的经理带着领班赶忙出来迎接,那些车内缓缓下来不少人,在其中我看到了许久都不见的齐镜,他身边挽着一个女人,同那些人一同开始酒店。
我和我爸还有我妈与那大老板都站在门外远远地看着,等那些人都进去后,我爸身边站着的大老板满脸羡慕说:“周律师,您在索利委任法务,应该知道今天的事情吧?我听人说,今天是齐与邹两家一起吃饭的日子,听说是要确认一下婚事。”
我爸一听说:“我前段时间听过一点。”
那大老板继续说:“邹与齐两家联姻,排场自然要大。”他指着大门口笑着说:“走吧,菜都点好了,咱们先进去再聊。”
我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忽然开口问了一句:“谁和谁的婚事?”
我爸回答我说:“当然是齐总和东盛集团老板的千金的婚事。”
我说:“那邹小姐不是不肯吗?”
我爸说:“听人说前段时间确实是闹着不肯,最近好像又肯了,所以两家才会定下日子在这里吃饭。”
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跟着我爸妈进了酒店,只觉得脑海内天旋地转,完全无法接受这件事情,到包厢内吃饭时,我吃的心不在焉。
也根本没吃多少,反而是我妈跟我爸和大老板聊得起劲,他们吃完饭后,还坐在那儿闲聊着,我有些待不下去了,便和我妈还有我爸跟那大老板以不舒服的借口为由提前离开,我妈当时以为我是生病了,在我提出要离开时,她还满脸关切问我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我骗她说:“有点肚子疼,想回家休息。”
我妈给了我钱打车,便让我先回去了。
我拿着我妈给的钱,几乎是飘出酒店,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安茹,我告诉她,我失败了。
林安茹一听当即便在电话内炸了,她说:“怎么回事?表白了?被拒绝了?”
我特别低落说:“还没。”
林安茹问:“还没表白怎么就失败了?”
我说:“今天他订婚。”
林安茹:“……”
好半晌,林安茹说:“周宴宴,你上辈子是不是和月老他奶奶犯冲?怎么喜欢的男人,一个暗恋了十几年,要表白的时候,人家和别人结了婚,好不容易忘掉上一个,来了第二个,刚想表白时,人家就要订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犯太岁?”
我说:“我很难过。”
林安茹说:“先来我家,咱们之后再商量对策。”
我到达林安茹家里,她将门一开,便把门外的我给拉了进去,季晓曼也比我早到,我们三闺蜜非常严肃的看着对方,许久,季晓曼开口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我不知道。”
林安茹说:“抢婚?”
我说:“不抢。”
季晓曼说:“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他娶别人当老婆?”
我有些郁闷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大约是不喜欢我吧,不然他不会娶别的女人。”
林安茹和季晓曼对视了一眼,两人拍了拍我肩膀,林安茹说:“强扭的瓜不甜,相比于抢婚,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做的事情是去月老庙跪个三拜,和他说放过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冷笑话,只是蹲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发着呆,一言不发望着茶几上的白光倒影。
经历过赵毅那件事情后,林安茹和季晓曼已经把该安慰的话全在上次说完了,这第二次,也没什么好安慰的话可以说了。
三个人便都沉默坐在沙发上,这样的沉默让气氛有点悲伤的意思。
我在林安茹家一直待到夜晚我妈打电话催我回家,我没有多停留,和林安茹还有季晓曼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后,便出门离开,刚走了两步,林安茹忽然唤住了我,我回头去看她,她轻轻抱住我说:“周宴宴,我这一直认为傻人有傻福,属于你的不会被人带走,是别人的,终有一天也会被人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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