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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林谨南在电话内满是歉意说,他当时也不是故意要看我,而是一直想问为什么之后我都没在回复他短信,提起短信这个问题,我想到手机至今还在齐镜那儿保存着,我赶紧问他这几天有没有发暴露他身份的短信。
林谨南在电话内说:“没有,就平常几句话,问你有没有吃饭之类的。”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谨南问我:“你怎么这样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我手机这段时间被我老公没收了,所以没有回复你。”
林谨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今天夜晚我能够请你吃饭吗?”
我本来是想拒绝,可想了想,我开口说:“好,你定地方。”
到达晚上后,我去赴林谨南的约,到达饭店内时,服务员便领着我来到一处卡座,便正好看见林谨南正坐在靠窗位置认真查看着菜单,橘黄色灯光洒在他五黑的碎发上,让他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精致与吸引人,旁边不断有小姑娘朝他这边看,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朝他靠近后,林谨南便从菜单上抬起脸看向我,对我笑着说:“你来了。”
我坐在他对面说:“你没觉得你很吸引人吗?”
林谨南刚开始还有些没听明白我这句话,我示意他看看周围一些偷看他的小姑娘们,林谨南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他合住菜单对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为我倒了一杯茶,开口问我吃不吃辣。
我说:“我对辣这方面没多大要求只要不太辣就好。”
我们两人吃着饭,林谨南这个人看上去好说话又风趣,我们吃吃喝喝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三十分钟,他还很会照顾人心思,在饭后还为我点了一个甜品,最近这方面的食物齐镜都没让家里的仆人备冰箱,所以很长时间都没有尝过了,难得吃一次甜品,吃得倒是津津有味,吃完后,我擦拭完嘴巴后,才步入正题说:“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
林谨南听我话非常严肃,便同样收起了笑意看向我,我开口说:“你认识赵四吗?”
林谨南重复了一句:“赵四?”
我说:“对,你有没有在你老板口中听过赵四这个人?”
林谨南说:“我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你要干嘛?”
我再次确定问:“你真没听过?”
林谨南见我怀疑的眼神,他开口和我说:“我才来索利没多久,并没有从我老板口中听过什么赵四。”他说到这件事情,便又问:“你找这个人有什么用?”林谨南见我不回答,他没再问我什么,他转而开口说:“我以前的工作行业内,有很多富婆想找人,都是找私家侦探,如果这个人对于你真的很重要的话,你说不定可以试试。”
我说:“私家侦探?”
林谨南说:“对,他们这方面是专门做情报搜索的,找人很容易,不过,要花很多钱。”
我说:“钱无所谓,他们什么人都能找到吗?”
林谨南说:“除非死人。”
我听了许久,开口说:“你可以推荐我一家侦探公司吗?我急需要。”
林谨南想了一会儿,从桌上拿起一支笔在一张便利纸张上写了一家侦探社给我,他说:“你去找这家侦探社,很有名,但是费用贵,可他们找人是最快速的,你好好想想,如果非常急的话,可以去这一家。”
我拿着纸张看了一眼,许久,我抬起脸看向林谨南说:“林谨南,我求你个事情。”
他看向我,我说:“虽然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可我希望你答应我别将今天我问你的话说出一个字,也包括你的老板。”
林谨南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赵四这个人,但如果这些话不能说出去,我会绝对保密。”
我说:“我冒险相信你一次。”
林谨南说:“如果我在我老板嘴里听到了赵四这个人,我会告诉你。”
我说:“谢谢。”
我们吃完饭后,林谨南提出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在饭店门口兵分两路后,我也没让司机来接我,而是习惯性去公交站朝坐公交车,脑海内一直在想刚才我和林谨南的谈话内容,林谨南这个人凭空出来得很莫名其妙,从鸭店出来后便凭空成了齐严的私密助理,我刚才问他是否从齐严嘴里听说过赵四这个名字,实属鲁莽,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他好像不会欺骗自己,所以冲动之下就问了出来。
现在静下来想想,林谨南是齐严的人,就算他知道又怎么会告诉我?只会打草惊蛇了,只希望林谨南这个人靠谱一点,别将我查赵四这件事情给泄露出去才好。
第二天我以赖床的理由和齐镜请假了,他见我懒懒的躺在床上似乎不想动,倒也没有坚持让我去上班,在我额头上吻了吻,对我说了一句:“我去上班了。”便从卧室内离开了。
等他离开没多久,我也从家里出来,直接按照林谨南昨天给我的地址去找那家侦探社,现如今要想知道遗嘱在谁手中,必须要知道刘骜是生是死。
赵四这个人还是其次。
到达侦探社后,有一个前台招待了我,问我是自己找来的还是熟人介绍的,我想了想回答了一句:“是熟人。”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206章 侦探
第206章 侦探
那前台又问:“请问您是要找哪方面的事情呢?”
我说:“找一个人。”
前台问:“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是否有这个人的信息?”
我说:“认识的人,我有他姓名。”
前台听了,便将我带去一个办公室内,有一位穿西装的男人坐在里面,对我介绍说:“这是我们搜索人这方面的侦探。”
那人看到我进来后,立马站起来朝我伸出手说:“您好,请问怎么称呼?”
我说:“我姓周。”
他说:“周小姐,我姓金。”
因为时间原因,我没有办法和他拉扯太多,将手中刘骜的资料递给了那个侦探,我说:“金侦探,我需要您帮我找一个人,费用的问题一切好说,只要能够帮我找到。”
他接过我手中的资料,看了一眼,皱眉说:“是怎样的情况?”
我说:“原因我不和您多说了,这个人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需要找到他,并且知道他是生是死,大约多久能够给我结果?”
他说:“最快半个月,最慢两个月。”
我说:“费用怎么收?”
他说:“我们这里的费用是,两百万找一个人。”
我想了想说:“好,现在付款还是人找到后?”
他说:“人找到后。”
我说:“谢谢。”
我在林谨南推荐的侦探社快速解决完后,便趁上午回了家,刚到家没多久,齐镜便回来了,他是回来接一份文件,拿到文件后他来了我房间一趟,发现我正在休息并没有打扰我,轻轻将门关上便离开了。
我从床上起来,便坐在那儿发了一会儿呆。
我以为找个人最起码要两个月或者半个月,可一个星期过去后,我接到侦探社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已经有了刘骜这个人的消息了,看我什么时候有事情过去一趟,当时我正在公司内上班,齐镜没在公司,我想了一会儿没有请假,便提着包去了侦探社,到达金侦探长办公室后,便有人给我倒了一杯水,我说了一声谢谢,那前台便离开后。
负责我这个案子的侦探开口说:“人已经找到了,不过,你必须先付款,我才能够告诉你。”
我说:“好,我先付款。”
我拿着我爸死后索利赔给我的赔偿款去了前台那里交付费用,交付完后,我依旧来到金侦探办公室,他将一些资料递给我说:“人已经找到了,是活的,刘骜这个人已经改名换姓,换成了刘军,在一个小县城生活,目前是县城内一家小企业的法律顾问,上面是地址,你自己去找他就可以。”
我有些不相信说:“事情是否属实?”
金律师说:“如果你到达那里没有人的话,我会退款给你,或者直接帮你找到人为止。”
我说:“好,谢谢。”
我从侦探社回来后,一路在想该怎么找借口和齐镜请假去找刘骜,想了想,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季晓曼,并且让季晓曼帮我一个忙,齐镜夜晚回到家后入了书房,我主动去厨房给他洗了一些水果到达他书房内,他在处理文件时,我便坐在一旁给他递递水果,还说了许多赞美他的话,并且还主吻他脸。
齐镜大约是察觉到了我今天殷勤得过分,便直接开口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这样一开口,我也顺理成章说:“齐镜,是这样的,季晓曼说要去回老家,让我陪她去一趟。”
齐镜听了,微微皱眉问:“她回老家,为什么要你陪她?”
我说:“她毕业的时候,不是因为一些事情和爸妈吵架了吗?这次她是想让我陪她回去缓解缓解情况。”
齐镜听了并没有立即回答我,我摇晃了一下他说:“你就同意好吗?我不去多久,就一个星期。”
齐镜见我死缠烂打的,也没办法,只能开口说:“就一个星期,每天早中晚必须给我一个电话。”
我笑着说:“好。”
齐镜撅了撅我脸说:“好了,我还有很多文件要处理,别等我,先自己去休息。”
我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便从他房间内出来了。
之后第二天早上,我便带上了季晓曼去了刘骜所在的县城,两人摇摇晃晃坐着火车,齐镜在我离开前给了我一部手机,不过是新的手机。
因为刘骜所在的县城离我们很远,并没有直通车飞机,要坐二十个小时才能够到达那座城市。
季晓曼这一次是被我硬拉过来的,我们两人被这二十个小时折磨得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季晓曼便和我说起了林安茹的状况,听说我们吵完架后,她在医院内照顾林安茹几天,林安茹便又和齐珉复合了,是林安茹主动要求复合的,并且打算安心养胎生孩子。
听到这些话,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
季晓曼叹了一口气说:“周宴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林安茹这个人就是死心眼,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现在齐珉的老婆还没有孩子,说不定她孩子一生,母凭子贵一飞登天呢?”
对于她和齐珉的事情,我没发表任何意见。
季晓曼又说:“难道你真打算以后和林安茹不见面了?”
我说:“我说到做到,做不了朋友,为了避免成为仇人,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见不联系。”
季晓曼说:“好吧,这是你的选择,也许你们两人天生性格就不合吧。”
她说完这句话,便爬上了卧铺去睡觉了。
我一个人继续坐在那儿看着外面的风景,熬了一个通宵外加一个半个白天到达那所小县城时,我和季晓曼都没有精神再继续走,便在一旁的小旅馆开了一间房,两个人便睡了个昏天暗地。
到第二天早上后,我是被齐镜的电话给吵醒的,我眯着眼睛摸了好久,摸到手机,按了接听键后,齐镜声音便在电话内想起,他问我有没有到安全到达。
听到他声音后,我睡意还没醒,随便嗯了一声,齐镜听出我还在睡觉,便说了一句:“嗯,你先睡,晚上我再给你电话。”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207章 刘骜
第207章 刘骜
和他打完电话后,我睡不着了,便将身边的季晓曼给摇醒,她醒来后,问了一句几点了,我说早上十点了。
她昏昏沉沉爬了起来,我们两人去浴室洗漱完后,便下楼吃了个早餐,两人各自背着东西,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开始查找刘骜所在企业具体路线该怎么找。
找了好久,终于找出一条比较方便的路线了,我们一路上从这个县城转到那个县城,又从这个大巴站赶到另一个大巴站,季晓曼好久没有这么长途跋涉过了,趴在车上不断随着摇摇晃晃的大巴车呕吐着。
我在一旁使劲拍打着她后背,她吐了好久,对我说了一句话,她说:“周宴宴,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这辈子才会跟你受这么多苦。”
对于她直接旷工来和我找刘骜,说实话我真是感动,感动得一塌糊涂,看到她现在又吐成这样,只能尽我所能给她开了一瓶水,说:“回去后我请你大餐,咱们是好基友啊,你赶紧喝点水,下次你有事了,我也一定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季晓曼根本没理会我的话,拿着我手中的水便咕咚咕咚喝着。
大巴车行驶了两个小时,我们最后又转了一趟车后,磕磕碰碰终于到达了刘骜所在的小企业,我们下车后,便看到这边一座连着一座的小厂房,按照地址上的厂房号一排一排找着,终于找到了资料上那个科南电子厂。
我和季晓曼两人对视了一眼,便进了这厂子直接去人事部找人,到达那里后,我们和人事部的工作人员说有点事情想找刘军,问她们这里有没有刘军这个人。
人事部的一个职员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不耐烦回答了我们一句:“我们这边很多叫刘军的,你们找哪个刘军?找他什么事?”
我说:“我们找负责你们公司法务的刘军,他老家的妈妈出了点事情,我们联系不到她,所以只能赶来这里找他。”
玩手机的员工也没查资料,因为她们这厂子也只有这么大,便直接开口说:“二楼的法务部,你去那里找他便好了。”
我赶紧说了一声:“谢谢。”
那员工看都没看我,电话正好响了,她脸上立马扬起一抹甜蜜蜜的笑,按了个接听键后,便用腻死人的声音说:“亲爱的,人家还在上班呢,你给我电话干嘛呢……”
声音拖得老长,跟刚才和我们说话时的语调天差地别,季晓曼挨在我耳边说:“今天如果不是因为这边不是我的底盘,按照我平时的性格,这种没有职业道德的人,老娘我一定手撕掉她。”
我笑了一声,说:“走吧,去二楼。”
我和季晓曼到达法律部时,里面只有一个清洁阿姨正在拖地,她拖到门口时,看到我和季晓曼正站在门口,抬头问了一句:“你们找谁?”
我比季晓曼反应快,开口说:“我们找刘军。”
拖地的阿姨说:“刘军去厕所了,你们在里面等吧。”
我和季晓曼和清洁阿姨说了一声谢谢,便进了办公室内,发现破旧的办公桌上堆了很多文件,连坐的地方是,里面很拥挤,被一堆废弃的电子产品给占据了一大半,说实话,这一点也不像一个法务部。
我和季晓曼正对着这办公室有些不知道该做哪里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句:“阿姨,您又帮我拖地了呀?”
那正在洗拖把的阿姨对厕所出来的人说:“刘军,你办公室有人找。”
听到这句话,我和季晓曼同一时间转身去看,门口正面带微笑看到我们这边的人正是刘骜,他穿着与以前的他很大区别,以前的他无论去哪里都是一身精致的西装,可如今,短短时日不见,他身上那件西装皱巴巴地,连领导都没系,衬衫领口上满是黄黄的印子。
当他看到我时,嘴角的笑容一顿,他转身便往外跑,那阿姨完全没明白过怎么回事,整个人便被冲出去的刘骜给撞倒在地,我和季晓曼两人同一时间从办公室内冲了出来,在刘骜身后快速追着。
他直接跑去了楼道口,虽然他是男人,可毕竟他也五十多岁了,跑起来还不如我们这些女人,刘骜一直跑到一楼的出口,发现全部被杂物给堵了,他回头时,我和季晓曼已经气喘吁吁到达了他身后。
在季晓曼鲁莽的见准时机要上去揪住被堵住路的刘骜时,我一把拽住了她,喘着气对刘骜说:“刘叔叔,我今天来并不是找你麻烦,我只是想问您一点事情。”
刘骜自知没有地方可逃了,他也平静了下来,说:“宴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我说:“我们都冷静下来行吗?问清楚事情了我们就走。”
刘骜说:“你们回去吧,只要是关于遗产问题,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季晓曼见我这样文文弱弱和刘骜说,干脆将我拉住她手臂的手给打开,扯开嗓子说:“亏周律师还这么相信你,宴宴,别和他说了,直接报警,警察来了一切都好说,遗嘱他拿给了谁,拿去干嘛了,只要警察来了,他不说也得说。”
季晓曼正要拿出手机报警时,之前在楼上拖地的阿姨忽然焦急万分冲了下来,在我们身后对刘骜说他妻子病重,要他赶紧去一趟医院。
刘骜当时听了这句话,当时就顾及不了我们了,也没想着逃,直接朝我和季晓曼冲了过来,将我们推开后,便消失在二楼楼梯口的转角处。正当我和季晓曼还有回不过神来时,拖地的阿姨忽然叹了一口气说:“刘律师是个可怜的人,妻子在前几个月查处癌症晚期,一边照顾妻子,又一边在公司内上班赚医药费,还要支撑两个孩子读书,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她看了我和季晓曼一眼后,又开口说:“刘律师这个人我们了解,他是个好人,只是逼得没办法,你们这些追债的人就可怜可怜他吧。”
那阿姨说完便从我们面前离开,留下我和季晓曼面面相觑,之后到达晚上后,我们也不急于找刘骜,他老婆病重在医院住着一时半会也跑不了,我只是不明白,以前混得数一数二的大律师,为什么一夕一朝之间变得如此落魄了。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208章 真相
第208章 真相
我没想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改名换姓,还有遗嘱都去哪里了,暂时性便和季晓曼在一条小吃街吃了点晚饭,晚上我们去水果店买了一些水果,便找到刘骜他妻子所在的医院,到达病房门外时,里面正传来刘骜悲戚的哭声,那哭声让我和季晓曼都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只是傻不愣登的站在那儿看到刘骜趴在病床上大哭着,而他妻子正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生是死。
医生站在一旁安慰刘骜说:“刘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您妻子估计挺不过这半个月,再治疗下去也只是费钱,还是把人带回好好照顾安排后世才是正事。”
刘骜满脸泪痕的抬起脸看向医生:“真的没有救了吗?”
那医生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至少我们医院是无能为力了,如果发现得早,在大医院内治疗估计还有点希望,可现在……”
那医生大约不想再说下去,便拍了拍刘骜肩膀从门口离开。
我和季晓曼站在门外一直等刘骜停止了哭泣,才进去,也没有再问遗嘱的问题,只是将手中的水果放在他妻子的床头柜上。
刘骜死死握住他不省人事的妻子的手,整个人坐在那儿衰老了很多,他声音还带着哽咽说:“宴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说:“什么忙?”
刘骜说:“借我一点钱。”
听到他这样说,我赶紧扒开自己的包问:“您要多少?”
刘骜说:“五千块。”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包内,发现里面没有多少现金,便对他说:“明天给您行吗?”
他红着眼睛抬起脸看向,说了一句:“谢谢。”
我看到他满脸皱纹的脸,只能笑着说:“没事,如果你不够的话,我这儿还有。”
第二天,和季晓曼去县里的银行内取了七千块钱给刘骜,刘骜拿着钱后便去市面上买了一副棺木还有寿衣寿服,跟一斤大闸蟹。
当天夜晚,医院便将刘骜的妻子送回了家里,当我和季晓曼到达他所住的地方,看到简陋的房子,和两个脏兮兮坐在床上吃剩饭剩菜的孩子时,双方都说不出话来。
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大约永远都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么贫困的家庭。
刘骜随便将屋子内收拾了一下,便忙着去照顾床上已经有点意识的妻子,她妻子眼睛半睁,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和刘骜说什么,可已经病入膏肓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最终只是对刘骜笑了一下,便又昏睡了过去。
我们没听出,刘骜似乎听清楚了,说了一句让我们都嗖然泪下的话,他手指摸了摸他妻子的脸,笑着说:“你走那天的衣服我已经买好了,你最喜欢的红色。”
我感觉身边的季晓曼偷偷的摸了一下眼泪,之前来时,季晓曼还和我说要是抓到刘傲了,必定将这叛徒抽筋剥骨,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才能对得起我们这漫长的二十个小时。
可真正到达这一刻,最心软的也是她,竟然自告奋勇的说要帮刘傲去烧米饭,我也立马开口说:“我去洗螃蟹。”
我和季晓曼快速的从屋内出去后,便开始洗洗刷刷,那两个孩子,一个十三岁,另一个七岁,在狭小的房间内玩吵闹着。
这一顿饭煮好后,我们所有人坐在餐桌上吃着饭,刘傲拿了一只最大的大闸蟹掰开后,挖出里面的蟹黄,自己都没吃,最先去喂了病床上的妻子。
她妻子到达晚上似乎精神好多了,躺在刘傲怀中便看向我和季晓曼,笑着问刘傲:“我们家里来客人了啊?”
刘傲舀了一勺饭后递到她妻子嘴边说:“对,都是来看你的。”
她妻子没有多问我和季晓曼是来干嘛的,只是面色苍白对我们笑了一声说:“你们别讲客气,当做自己家里便可。”
便吃了两口饭,大约是吃不下了,他推开了刘傲的手,摇摇头示意不要了,便招来两个孩子到床前,眼神内满是温柔的神色说:“以后你们两个人都要听爸爸的话知道吗?”
其中一个比较小的孩子,手中抓着蟹壳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妈妈,那你要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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