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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林谨南也没再坚持,只是喊来服务员结账,便送我出了饭店门,在门外为我拦了一辆车后,将我送了上去,车子才载着我离开。
到达家里后,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屋内的仆人看到后都特别高兴,其中一个照顾我生活起居的仆人立即走了上来为我接过行李和背后的包,笑着问我这几天出去旅行好不好玩,今天夜晚想吃些什么菜。
我随便敷衍的回答她,她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便将我送进了房间后,笑着对我说:“我现在去通知先生您回来了,他肯定会特别高兴。”
我对她笑了笑,仆人便笑着离开了。
我去浴室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正好看到齐镜的车从铁门口开了进来直接进了停车场。
齐镜推开门进来后,我正好坐在化妆镜前梳着头发,我感觉有脚步朝我靠近了,我没有动,只是看向镜子内已经到达我身后的齐镜,他弯重要部位从后面抱住了我,放在我腰上的手一点一点收紧,他脸埋在颈脖的发丝中,许久,他才说了一句:“这几天你不在家,总觉得家里少了一样什么,想了想,才发现,原来是少了你和我吵吵闹闹。”
我没说话,梳头的手顿了顿,齐镜似乎感觉到了我情绪的异样,可他并没有戳破,只是扒开我颈脖处的头发,他凉薄的唇一点一点吻着我颈脖,然后到达我下巴,之后,便是我唇。
他吻上去那一刻,他说:“想我吗?”
我刚张开嘴想说话,他便按住了我后脑勺,舌头便挑开我牙关,用力的吻了上来。
我被他压在化妆桌前和他接吻,今天的他很热情,吻得措手不及,吻了不知道多久,我身上的吊带睡裙便被他脱落,他一边和我用力吻着,一边将我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压在了地下地毯上。
他彻底将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也成功让我恨上了他。
事后,齐镜抱着像往常一样靠在床上抽烟,我埋在胸口,手指在他脏口画着圈圈,他似乎是觉得有些痒,按住了我手,便低头在我额头上吻了吻,他吻了我后,我手又从他手心抽离出来,圈住他颈脖望着他下颌,笑着问:“我有些事情问你。”
他掐灭掉手中的烟,低眸看向我说:“嗯,你问。”
我伸着脸吻了吻他下巴,说:“今天你是不是去见别的女人了?”
齐镜闷笑了一声说:“回来就查我,看来还是个小管家婆了。”
我说:“你说嘛,我要听。”
齐镜说:“今天白天在公司。”
我说:“中午呢,中午你在哪里吃的饭?”
齐镜说:“中午也在公司。”
我笑着说:“是吗?”
他说:“嗯,是。”
我从他身上翻身而起,拿起一旁的睡衣穿上,齐镜同样也从床上起来,在我刚想进浴室时,他从后面拥住了我,挨在耳边,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性感,他说:“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我站在浴室门口,看到洗手台内脸色苍白的自己,又看向从后面拥住我的齐镜,我说:“齐叔叔,我问你两件事情。”
他说:“嗯,你说。”
我说:“你知道刘骜死了吗?”
他听到我这句话,缓缓从我脖间抬起脸来,脸上的柔情蜜意消失,他从背后看向镜子内苍白的脸上带着诡异微笑的我,半晌,他薄唇吐出两个无情的字,他说:“知道。”
我说:“那你知道我这几天去哪里了吗?”
他说:“知道。”
我举起手中的手机问:“这手机是不是有定位器?所以你才没有问我去哪里,所以你才放心我去了哪里是吗?”
他说:“是。”
手中那枚小巧的我粉红色手机掉落在地,摔成两半后,我笑着问:“为什么。”
齐镜松开我,说了一句:“没有问什么。”他转身便要走。
我一把拽住了他手,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刘骜会死?”
齐镜解释说:“在你手上装定位器,是因为我要保护你。”
我说:“我不要听这个解释,我要听你刘骜的事情。”
齐镜说:“我不想和你谈这个问题。”
他掰开我拉住他手的手,转身走到地毯处捡起地下的衬衫,我站在他身后问:“你必须和我谈,刘骜是不是你杀的?还有我爸的死,还有赵四,绑架我和我妈,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在指示?”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213章 寡妇
第213章 寡妇
齐镜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他转过身目光泛冷看向我,说:“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说:“不是谁,你回答我刚才所有问题。”
齐镜说:“周宴宴,我的解释你会听吗?”
我说:“我听,只要你告诉我,你的每一句解释我都听。”
齐镜说:“你会相信吗?”
我说:“我不一定会信,但你解释得合理,我会听。”
齐镜冷笑一声,他忽然朝我逼近,眼睛内是阴森的笑意,他说:“好,我告诉你,你爸的死是我,绑架你和你妈的人是我,刘骜的死是我。”
当他这句话出来后,我转身要走,齐镜拽住了我,问:“去哪里。”
我说:“我不相信的,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齐镜说:“怎么可能不是我?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捂着脑袋,死也不相信不断往后退着,齐镜朝我越来越逼近,我退到后面退无可退,齐镜强制性将我捂住耳朵的手给拉下来,他说:“周宴宴,你别再逃避现实,从一开始我就和你说过,嫁给我你会后悔,并且你会恨我,当时你不听,你义无反顾的说要和我在一起,现在这么样,你查出来了,当初你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吗?你以为他有那么倒霉吗?正好在那一条路上,山路正好就崩塌,我告诉你,这根本不是一场意外,是我叫于程飞买通了你爸爸的徒弟,让他们两人同归于尽了。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够活到至今吗?当初我提醒你,让你将遗书交出来,你不交,你认为你自己有天大的本事可以瞒天过海,可以护自己周全,可最后怎么样了?你用你自己的鲁莽害死了你妈。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可以翻案吗?周宴宴,都经历了这么多,你始终还像个孩子一样非常天真,甚至理想化,可到最后,你用你天真再一次害死了刘骜,不然你以为什么刘骜会死,你却没事?”
我使劲想从他手掌中收回手去挡住那些利剑一样往我耳朵内钻的话,齐镜根本不容我逃避,他强迫我听,他说:“所有真相你都知道了,周宴宴,如果你无法去警察局将我推翻,那我警告你,最好别再管这些事情,我不会伤你半分毫毛,我会从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下手。”
他钳住我下巴,神色阴冷说:“这些你都听清楚了吗?”
我望着他,我说:“为什么?”
齐镜带着自嘲的笑,说:“挡在路上的绊脚石,不除掉,还能怎样?”
他从我手上收回了手,便扣着衬衫扣子,从地上拿起外套后,便转身从卧室内走了出去,我站在那儿忽然往地下狠狠一跌,便坐在那儿再也没有反应。
之后那几天我都待在这所卧室内,哪儿也没去,季晓曼打电话给我也不接,保姆我每天给我送饭进来,便开口安慰我说,夫妻吵架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让我放宽心,别老待在家里反而把自己给待坏了,她还说,齐镜这几天都在公司内忙,让我去给他道个歉,夫妻之间总需要一个人先低头。
她以为我是和齐镜吵架了,因为齐镜自从上次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她说了很多,我一句话都不听,只是低头机械化的吃着饭。
吃完后,保姆拿着空空的碗,便从房间内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我在卧室内待了整整一个星期,到第七天,仆人给我送饭进来,我虚弱的躺在床上问她:
“齐镜还没有回家吗?”
仆人有些意外居然问起了齐镜,赶忙说:“夫人是想先生了吗?”
我嗯了一声。
那仆人放下手中的东西,高兴的说:“那我先去打电话让先生回来。”
在她转身要走时,我在后面唤住了他,那仆人停下脚步看我,我对他说:“就说我病了,其余的别说。”
那仆人听了,立即说了一句:“好嘞。”
她离开后,我便继续往床上躺好。
仆人大约是跑去打齐镜电话了,差不多晚上的时间,我房门终于开了,齐镜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来到我床边看向我,开口说:“医生来看过吗?”
我摇头说:“没有。”
齐镜转身便要从房间离开时,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他身后说了一句:“齐镜。”
他回过头看我,我说:“你可以抱抱我吗?”
他站在昏暗的房间内没动,我在一次哀求的问了一句:“可以吗?你很久没有抱我了。”
齐镜见我一脸病容的模样,最终朝我走了过来,在他将我抱在怀中时,我从身侧抽出一把冰冷的利器,缓缓的移到他背后,我听着他心跳,我说:“这几天我很想,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齐镜抱着我没动,他感觉到我身上的体温,开口说:“你发烧了。”
我笑着说:“对啊,你看,没有齐镜的周宴宴过得多么糟糕啊。”
我说完这句话,便抬起脸看向齐镜,久久的看着他,便朝他索吻着,齐镜刚开始有一瞬将的僵硬,他没有动。
我仍旧吻技羞涩的在他薄唇上吻着,他终于弯下腰一点一点回应我,在我们两人吻到柔情蜜意时,我手中的的刀毫不留情没入他后背,许久,他高大的身体第一时间细微的颤动了一下,我满脸眼泪挨在他耳边笑着说:“齐镜,我们谁都别想活。”
忽然有个仆人跑到门口看到这一幕后大声尖叫了出来,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将刀从他背后抽了出来,齐镜身体不稳便捂着胸口摇晃了几下看着我,那眼神,没有恨,没有失望,什么都没有,只是特别麻木的看着我。
我拿着手中那把带到的血,正要朝自己胸口插下去时,齐镜忽然将捂住伤口的手伸了过来,夺掉我手上那把刀后,便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我整个人被他那一巴掌打得直接飞了出去,我正要爬起来时,于助理忽然从门口冲了进来,在他要冲过去想查看齐镜伤势时。
齐镜忽然开口对他说了一句:“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离开这间房半步。”他说完,便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从房门口走去,走了两步,高大的身体如大厦倾倒般,整个人往下一倒,人便没了知觉。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214章 离婚(1)
第214章 离婚(1)
之后齐镜被紧急送入医院,我直接被他的人给囚禁了,关在那间满是鲜血的卧室,外面十几个保镖守着,里面所有凶器,或者能够伤到自己的东西全部被仆人们短时间给收了。
我不知道被送入医院的齐镜怎么样了,有没有死,还是已经死了,或者他福大命大,没有死。
我在那间屋内被关了五天,每天都有人送返给我,送完后,她们就离开了,一刻也不会多停留。
到达第六天时,门外冲进来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一句话都不说,将我从床上给扛了起来,便带着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里,他们将我带出别墅后,便将我扔到了一辆车上,车子开了好远,开到了齐家老宅门口。
那些带我来的人,又将我从车上扛了下来,我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全身没有力气,他们将我带到一个祠堂内,里面有个穿着素净衣服的女人正跪在蒲团上,手拿佛珠面对佛祖,嘴里念着经文。
保镖将我扔在地下,那女人手中转动的佛珠才停了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从蒲团上起身朝我走了过来,她站定在我面前,面无表情问了一句:“是你刺伤了齐镜。”
我从地下站了起来,同样面无表情说了一声:“是。”
身后的其中一个保镖忽然直接给了我一脚,我双膝便直直跪在了地下。
齐镜的妈妈慕青冷笑了一声说:“很有骨气,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有骨气的姑娘。”
她这句话说完,便有仆人从偏堂出来,拿了一根长条的藤条出来,便站了慕青身边。
慕青对身旁的仆人说了一句:“给我打到她说错了为止。”
她说完,便捏着佛珠从我身边经过,我对她大声喊了一句:“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慕青刚走到祠堂门口,她脚还没迈出阶级,又因为我这句话停了下来,她侧过身看向我,语气平淡说:“既然身为我齐家媳妇就要守我齐家规矩,没有为什么,既然齐镜不会管教媳妇,那就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人来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从祠堂门口离开,我刚想从地下爬起来往祠堂门口跑时,我人又被保镖给捆住,那仆人忽然拿着手中那根藤条朝我抽了,我从小没受过多少苦,也没挨过多少打,我爸妈动手从来没打过我脸,也没有打过我身体,发过最大的脾气,也只是抽起鞋底打我屁股或者手掌心。
可这一次,我实实在在被人打的全身是伤,那仆人用那根藤条活生生抽了一个多小时,连她自己都抽的手臂算了,我还是没有承认我自己错了,她怕打出了人命,便赶忙跑去和慕青报告。
我全身是伤的被关在这个祠堂,之后,那仆人再也没有进来过,他们也没有给我饭吃,我饿得两眼昏花时,他们也只是往我嘴里塞几口馒头,吊着我这条命,活生生在折磨我。
我被关了四五天后,慕青扶着齐镜的奶奶到达祠堂内,我已经饿到没有力气抬起脸来看他们了,全身上下全部都火辣辣的疼,脑袋昏昏沉沉发着高烧,随时都有一种要死过去的感觉。
老太君看我一副要死不活趴在地上,好一会儿,便开口问了慕青一句惩罚是不是太过严重了。
慕青在一旁没有表情说:“如果这次不严惩,说不定还会有下次,齐家还从来没有出过谋杀亲夫的媳妇。”
老太太一听,便叹了一口,对我满脸失望的摇头说:“夫妻吵架就吵架嘛,干嘛动刀动枪的,你这孩子简直太不懂事了。”
她说完这句话,似乎不想再看到我,转身便又由着慕青扶到佛前上了几柱香后,便离开了。
我又被关了一下午后,正全身发冷的躺在青石地板时,祠堂门外偷偷溜进来一个人,是手中拿着一袋零食的齐兰,她进来后,还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门外,在确定没有人后,才彻底将门给关上,朝我快速走了过来,她看到要死不活的我后,便蹲下来,将手上的零食给撕开,递了一个蛋糕到达我嘴边说:“你快吃吧。”
我没想到齐兰会帮我,这真让我感到意外,以前她可是最讨厌我的人。
我虚弱的抬起脸看向她,有气无力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
齐兰撅了撅嘴说:“如果不是看在镜哥哥的面子上,我才不想帮你呢?”
她将手中的蛋糕往我嘴边又塞进了一点说:“快吃吧,你看你这样子,如果再不吃点东西估计就会饿死了。”
我没有吃,而是问了一句:“齐镜死了没?”
齐兰瞪大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说:“你自己都成这样了,你还想着我镜哥哥死?周宴宴,我之前本来还对你有点改观的,还以为你这个人能屈能伸,可我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歹毒。”
我说:“随便你怎么想我,他死了没?”
齐镜望着我愤恨的说:“医生说刀离心脏近那几厘米,你就成寡妇了,镜哥哥人现在还在医院躺在治疗,你下手也太狠了。”
在得知齐镜没死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后悔自己最终还是没有杀死他。
便趴在地下没有动,齐兰手中仍旧拿着那一个蛋糕问我:“你不饿吗?”
我摇头说:“不饿。”
她见我不吃,有点不高兴了,她说:“你干嘛啊,你真想活生生给饿死吗?”
我说:“我是死是活还重要吗?反正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家人为我撑腰,而且我家里人都被你们齐家人折磨死了,多我一个又如何?”
齐兰说:“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被我齐家人折磨死了?明明是你伤了我家镜哥哥好不好?”
我并不想和齐兰来争执到底是谁伤了谁,谁对不起谁,我只觉得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疲惫,那种疲惫是从心底冒出来的,忽然觉得这一切再也没有多少意思了,父母全部牺牲在自己的爱情下,我还有什么资格活在当初给自己讨来的没梦里?倒不如就这样被他们折磨死了,要好过再去面对那些残忍的人和事。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215章 离婚(2)
第215章 离婚(2)
面对齐兰的好意,我摇头说:“你走吧,别再来了。”
齐兰见我这样倔,她本身就是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哄过人啊,自然也不再哄下去,对我说了一句:“你就倔吧,倔死你。”
她跺了跺脚,便离开了。
我一个人仍旧在趴在那里,感觉祠堂内阴冷的风我四面八方穿梭进来,我疲惫的闭了闭眼睛,趴在那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开门声给惊醒的,十几个人从门外冲进来,为首的人是于助理,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到底多少天了,只是双眼有些酸痛的看向带人来的他。
于助理一句话都不说,便让几个人将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我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许久都不吃饭的我,更加都没有什么力气再去说话。
那些人带着我就要从祠堂离开,可刚走了两步,祠堂门中央便出现一个人,是面无表情看向里面的慕青,她大喝了一声:“我看你们谁敢把她带走。”
于助理在看到慕青的后,便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说:“齐夫人,不好意思,今天我必须带周小姐走。”
慕青冷笑一声问:“谁的吩咐?”
于助理说:“齐总的。”
慕青语气强硬说:“躺在病床上的他,还有心情来插手我管教他媳妇的事情吗?”
于助理看向慕青,许久,他开口说了一句:“齐总让我带一句话给您,他说,这个世界上,能动手管教周小姐的,只有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来为她教训她,或者碰她一根指头。”
慕青说:“如果我硬要插手替他管教呢?”
于助理笑了一声说:“齐夫人大约最了解齐总怎样的人了,他最讨厌的事情便是有人多管闲事来插手他的事,他会怎样我不保证,但闹起来最多也就不顾母子情。”
于助理微微低头,朝慕青靠近了一点说:“您千万别用母亲的身份来压齐总,在他眼里早已经没有了您这个母亲,所以也别再自取其辱。”于助理话停了停,又开口说:“对了,齐总还说您私自将人带走这笔账,他好了后会和您一笔一笔算清楚。”
于助理语毕后,慕青手中的佛珠忽然间断了,撒了一地,面对这突发情况,于程飞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对身后扶着我的保镖说:“把人带走。”
我人被带回齐镜别墅后,于程飞便喊来医生来为我吊水治疗,我那时候已经感觉整个晕乎乎的,面对面前摇晃的人早已经没有了反应。
昏睡过去后是隔了两天才醒的,醒来后身边有个仆人正往我身上擦着药膏,我动了动身体才发觉全身像是被大卸八块了一般,然后第二感觉是,娘的,我还活着。
那仆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为我涂完药后,便匆匆离开了,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好像我随时都会抽出一把刀捅死她,那满眼的恐惧让我无话可说。
我在床上躺到下午十分,感觉全身黏黏糊糊的,便去浴室内洗澡,当我脱掉身上那件衣服时,看到镜子内全身上下都是伤的皮肤时,我站在而许久都没动。
嫁到这里短短时间,我什么都没得到,反倒是赔上了自己的父母,得来了这满身伤,真是可笑又懵懂无知。
我摸了摸几处严重的伤痕,便走向了浴缸内泡澡。
之后我在这里修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内我没有见到齐镜,他也没有回来过,整个人像是消失了一般,仆人仍旧每天像以后那样尽心尽力伺候我,可是他们看我的眼神变了,处处防备着我,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改变她对我的看法。
生身体修养好后,季晓曼打来一个电话给我,她在电话内说好久没见我了,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确定谁是杀手。
她问了我这几个问题,可几个问题我才发现自己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如果我告诉她,杀我父母的人是自己最亲爱的丈夫她会怎样想?如果我告诉她,我亲手捅了我丈夫一刀,她会怎样想?如果我告诉她,我桶完丈夫后,被婆婆拽去家里打个半死,她会怎么想?
这一切说出来都太过伤人了,说起来也太过漫长了,我并不想再去和她过多的描述,便简简单单告诉她,这段时间我活得挺好的,因为活得明明白白,清醒不过了。
我们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季晓曼在电话内说让我出来聊聊,正好在别墅内待了这么久,也是该出门走走了,便答应了她的邀约。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走出了别墅打了一辆车到达约定好的地方,刚走进咖啡馆内,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户口的季晓曼,还有她身旁的林安茹。
我脚步一顿,就那样看着她们,季晓曼也看到了我,她感觉到我脸色变了,看了一眼身旁的林安茹,在我转身要走时,她立马怕跑上来拉住了我说:“你干嘛啊,闹了这么久咱们也算了,既然是场误会,那干嘛要这误会伤到我们之间的友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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