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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这里的工作人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面色有些枯黄,她脸上满是麻木,面对我的问题,她走到一处柜台问:“几个月了?”
我小声说了一句:“一个多月一点。”
那工作人员又问:“你打算药物流产?”
我说:“对,流得掉吗?”
工作人员说:“不一定能够流得干净,不过这样意外很少,大多都可以流得掉,而且你这才一个月,可以的。”
听到工作人员后面肯定的回答了我,我说:“好,给我拿一盒。”
我付完钱后,工作人员和叮嘱我要吃多少,我记得好后,便在下午七点左右,在外面吃了饭,便去周边的小旅馆开了一间房,目前只有将孩子流掉才安全,我绝对不能生小爱他的孩子,一定不能生下来。
到达小旅馆后,我首先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将电视机打开后,便在房间内四处乱走的,此时的我正心乱如麻,不断在心里做思想挣扎。
我想了大概几个小时,到达夜晚十二点时,我坐在床边看向桌子上那一杯纯净水和人流药,好一会儿,正要起身去拿时,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我全身警惕的问:“谁啊?”
门外传来服务员一声:“我是来送拖鞋和牙膏牙刷的。”
听了这话,我才放松下来,走到门口后,将门打开那一瞬间,当我看到服务员身后站着的人时,忽然用力将门一关,还没彻底被合上,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我被那股力道推得往后一推,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是齐镜。
他将门推开后,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看了我一眼,便对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服务员说:“她是我妻子,我有点话和她说,这里不需要你的服务了。”
那服务员看了我一眼,刚想走,我大喊了一声:“我根本不认识他!”我刚想追出去,齐镜一把抱住了我腰,无论我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那服务员有些犹豫的看了我一眼,我尖叫着说:“帮我报警!我不认识她!我根本不认识她!”
在那服务员想转身往房间内走时,于程飞忽然从侧面走了出来,便拦住了她,紧接着齐镜抱着我反手将门往后一关,我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后,便警惕的看向他问:“你到底想怎样?”
齐镜面无表情问:“是我想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离婚,我说过要离婚。”
齐镜说:“你以为我会同意?”
我说:“这样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说不同意。”
齐镜说:“周宴宴,你可以试一试我到底有没有资格来同不同意离婚。”
他刚说完这句话,忽然目光落在桌上一盒药上,在我刚想去拿,齐镜已经比我先拿到手上,他放一次眼下观察了几眼,忽然面色阴沉问我:“这是什么?”
我没好奇的说:“上面不是有字吗?你干嘛还问我?”
齐镜冷笑一声问:“你想流产?”
我说:“我是绝对不会生下一个仇人的孩子,我告诉你,这个孩子就算我死,我都不会把他生下来。”
我以为齐镜会勃然大怒,因为此刻他脸色看上去很不好,仿佛随时便可以将我撕掉一般。
我也等着他发怒,我想看看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可我等了一会后,他并没有想象中发怒,而是怒极反笑说:“没关系,我可以念在你年纪小不想生孩的份上,不和你计较刚才的话。”
他忽然陪我一同坐在床上,手法非常温柔的落在我长发上,语气温和说:“宴宴,我知道你恨我,虽然我也同样不希望我们的孩子出生现在这时刻,可你要知道,无论你多么恨我,可孩子是无辜的,你我不能自私的将我们之间的仇恨归结到这个孩子身上。自然我现在不是说服你什么,我给你选择权,我们双方考虑一个星期,如果到时候你还是决定将孩子流掉我也无话可说,我们暂时把一些恩恩怨怨放下,考虑好这件事情,其余事情的之后再说好吗?”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220章 满月酒
第220章 满月酒
我没想到齐镜态度会转变的这样柔和,如果刚才他还是硬碰硬和我吵,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他似乎是拿捏住我吃软不吃硬,开始用讲道理这套来和我交流。
当然,他这套方式很有用,我确实被他软下来的态度弄得束手无措,发脾气不好,不发脾气似乎也不好。
现在坚持要流掉孩子他也同意,只是让我多考虑几天这也不过分,毕竟这是我的孩子,如果不是被目前的情势给逼急了,我也不会这样鲁莽紧急的将孩子处理掉,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不能将对齐镜的仇恨转移到孩子身上,毕竟孩子没有错。
可是我又怎么能够相信他,在我答应的同时他是否能够如约遵守他刚才所说的话呢?毕竟他们这种人太阴险狡诈了。
齐镜似乎看出了我眼里的防备,他微微一笑,说:“如果我反悔了,我自愿将遗嘱交还给你。”
听到他这样慷慨的说,我反而有些不相信了,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将遗嘱交给我,难道是其中有炸?
齐镜起身走到房门口时,将门给打开后对着门外的于助理说了一句:“我需要纸和笔。”
于助理听了,立马说了一声是便下楼去找这里的店主要齐镜要的东西,他拿回来后给了齐镜。
齐镜关上门后用纸张写了一个保证书并且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将那张纸交还给了我。
他笑着问:“现在相信了吗?”
我说:“你真愿意?”
齐镜说:“我们签协议,如果我到时候反悔你可以去法庭请律师告我。”
我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坐在那儿想了几分钟,半晌,我说:“好,五天的时间,我就考虑五天,如果五天我做出的决定你反悔不同意的话,你就必须将遗嘱交出来。”
齐镜说:“好。”
我跟齐镜商量好后,便双双从小旅馆回了家里。
第一天时,我便开始静静思考,在心里非常坚决的认为孩子不能要,孩子虽然没有错,可他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并不是我不爱他,要把我和齐镜之间的仇恨全部推到他身上,而是既然我没办法给给他一个健全的家庭,那……还不如在他没有知觉时让他没有痛苦的离开。
我心里对于这个想法是无比坚决,可夜晚到达楼下看电视时,遥控器无论按到那个频道全部是讲孩子的事情,各种小孩子的广告,婴幼儿奶粉。
看到这些广告后,我甚至不敢看电视屏幕上那些懵懂无知的脸,扔下手机便匆匆上了楼上,躺在床上后,做了一夜的梦,梦见自己深处黑暗,到处都是孩子的笑声,不断在梦里喊着妈妈,在梦里的我,清晰的感觉自己胸口破涌而出的内疚,还不断捂着耳朵,哭着说:“你不要喊我妈妈,我不是你妈妈,我也不是一个好妈妈,我不能要你,你别再跟着我。”
我大喊出这句话后,小孩子的笑声忽然改为哭声,那种撕心裂肺嚎啕大哭的哭声,我猛然睁开眼,全身都是汗水瞪大眼睛喘着气,齐镜的脸隐隐带着担忧出现在上方。
在看到他那一刻,我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齐镜拍着我呆滞的脸问:“宴宴,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我喘了好久的气,摸了一下脸,才发现皮肤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眼泪,齐镜见我好久都没有反应,便将我从床上给抱在了怀中,仆人在一旁立马递过来一件冒着热气的热毛巾,他拿在手上给我擦拭着脸,声音语调柔柔地,他说:“好了,都是梦,别怕,没事。”
在热毛巾落在我脸上那一刻,我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庆幸,还好是一场梦,原来只是一场梦。
孩子还意识都没有,哪里会懂得叫妈妈呢?
之后下午,齐镜见我精神满是不定,便喊来医生为我检查身体,在确认我只是精神有点不稳定外其余都挺好,我一个人裹着毯子坐在阳台上,往下楼下花园发着愣。
又一天过去了,到达第三天时,我精神已经好了一点,终于让内疚中的自己一点一点好转过来。
齐镜那天没有去公司,自从他去旅馆将我找回来后,便从医院出院了,还是住在家里,但我们两人已经分房而睡了,他睡客房,我睡主卧,两个人基本上没有多少交流,我不找他,他自然也不会来找我,同在屋檐下,却像是不认识的两个陌生人。
我到达楼下后,正坐在餐桌边的齐镜从报纸中抬起脸看向下楼的我,对我说:“今天你可能要陪我出去一趟。”
我说:“去哪里?”
齐镜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牛奶说:“我有个外甥女产下一名孩子,今天是孩子的满月酒,邀请我们两人去参加。”
听到孩子这两字,我就有些犹豫了,我说:“我能不能不去?你家亲戚我又不熟,而且会碰到你妈还有你齐家的人。”
齐镜说:“你尽管放心,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去,齐家的人都没有时间,本来是商定由齐兰和齐舱两人去参加满月酒的,可因为两个人都还是个孩子,所以奶奶选定让我们两人去,毕竟你嫁给我后,我那些亲戚都很少看见过你。”
我说:“我们都要离婚了,还让他们看我干嘛?到时候你娶了新老婆,再带过去也是一样的。”
齐镜说:“在我们还没离婚前,这是你作为我妻子的义务。”
齐镜一句话让我无话可说,于是我们两人早上吃完早餐后,我便去楼上换了一件比较正式的衣服,陪着齐镜去参加满月酒,因为他外甥女嫁的人也是一个财阀子弟,所以排场非常大。
我挽着齐镜开始宴会后,不断有人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攀谈着,对于应酬这样的事情至今我都还有些不知所措怯场,根本不适应被人所有人注视,还好身边的齐镜,和别人谈笑风生时,尽量让别人没有机会将话题移到我身上,我全场也只是挽着他跟在他身后就好。
我们入席后,齐镜的外甥女便抱着孩子挽着自己的丈夫来和他打招呼,齐镜貌似和这外甥女并不是很熟,也是非常生疏又客套的闲聊了几句。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221章 决定
第221章 决定
聊着聊着,那外甥女看向齐镜身边的我,问了一句:“表叔,这是您妻子吗?”
当她将视线移到我身上时,我吓了一天,眼睛都不敢乱放,只是笑容僵硬的对齐镜外甥女笑了笑。
齐镜的外甥女有点惊讶说:“上次您结婚时,我在国外没有赶回来,我一直以为我表嫂应该是精干型的事业女强人呢,没想到年纪居然比我还小,表叔,你太不厚道了,找了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齐镜带着儒雅的微笑说:“难道我就真那么老吗?”
齐镜的外甥女听了,一愣,赶忙一笑说:“哪里啊,我觉得你和表嫂好般配啊,金童玉女,表嫂长得好可爱好漂亮。”
听到她如此赤裸裸的夸我,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齐镜见我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便笑了笑对他外甥女说:“好了,她一直认为自己很漂亮,别夸了,再夸下去都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视线落在他外甥女怀中的孩子上,笑容收了收,问了一句:“孩子叫什么名字?”
齐镜话题转移到孩子身上,她侄女立马眉开眼笑说:“叫杨月寻。”
齐镜笑着问:“酒浓春入梦,窗破月寻人?”
齐镜外甥女笑着说:“对,就是毛滂的临江仙那首诗里面的,名字是孩子的爷爷取的,老人家都爱好古典文学,所以取名字也带着一股子诗的味道。”
正说着话时,齐镜的外甥忽然对我问了一句:“表嫂要不要抱抱我家月寻?”
我连孩子都不敢看,哪里还敢抱,当即就想拒绝,可太明显的拒绝又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嫌弃她们家孩子呢,便想了想,婉转的说:“我对抱孩子没经验,会伤到她。”
齐镜的外甥女说:“哪里能啊,孩子很可爱呢。”她这句话落音后,齐镜伸出手说:“给我。”
齐镜的外甥女立马笑着将孩子递过去,没在坚持让我抱,齐镜抱孩子的姿势也有些生涩,刚满月的孩子身体特别软,稍微碰动一下,就好似那枯枝一样随时都会折掉。
齐镜抱在怀中逗弄了一下,那孩子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脸懵懂的望着他,齐镜嘴角带着一丝柔和的浅笑。
我全身僵硬坐在那儿,本来告诫自己一定不能乱看,可不知道为什么,当齐镜抱住孩子那一霎,我眼睛有些不控制看了过去,那孩子正好发出笑声,蹬着双腿和双脚,那一刻我手像是连锁反应一般,捂住了自己的小富。
齐镜见我在一旁看着,问了一句:“不抱抱吗?”
我摇摇头刚想说不要抱,可这句话还没说出口,我鬼使神差说了一句:“好。”
齐镜轻柔的将孩子递给了我,我刚开始都不知道该先碰孩子的脑袋还是脚,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齐镜见我有些紧张和手足无措,他刚才抱过孩子了,所以有点经验,便轻轻抬高了我抱孩子头部的手,说:“别怕,没有你想象中脆弱。”
我将孩子软软地身体抱在怀中那一刻,脑海内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我的孩子出生后,也会成为这个模样吧?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肉肉的小手,天真的笑。
会长大,会淘气,会撒娇,会哭,会闹,会是一条生命。
我不自觉去逗弄她,孩子很爱笑,手和脚有些不老实的动着。
齐镜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抱了多久,齐镜的外甥女的丈夫提醒了一句宴会要开始了,还要去别桌打招呼,我才如梦初醒,赶紧将孩子递给了孩子的妈妈,齐镜的外甥女接过后,便满脸歉意的对齐镜说:“表叔,那我先去忙了哦。”
齐镜点了点头。
孩子的父母便抱着孩子去了别的对方招待嘉宾。
齐镜见我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模样,他将我面前的酒换成了一杯温开水,低声说:“可爱么?”
我说:“软软地,好神奇。”
齐镜笑着说:“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后,也会很可爱。”
他这句话一出,我脑海内一根弦忽然间绷直,我脸色煞白看向齐镜,为了掩饰自己动摇的心,我声音故作肯定说:“不会,我不会给你生孩子。”
齐镜说:“没关系,我并不会强迫你,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之后我们从宴会回来后,我全身无力的从大门口走了进来,仆人见我脸色不好,关切的问我怎么了,齐镜对仆人说:“扶夫人进屋休息。”
仆人问:“夫人脸色好像不是很好,先生,需要请医生吗?”
齐镜说:“不用。”
考虑到第四天后的夜晚,因为我终于有点反应了,吃饭期间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菜的问题,刚吃了两口便捂着胸口起身跑去洗手间剧烈呕吐,呕吐完后,仆人在后面不断给我抚着胸口,我觉得这种感觉难受死了,便靠在门上平息了许久。
之后再也吃不下东西,便早早的回房休息了。没多久齐镜便找来家庭医生给我做检查,医生检查完也没有和我多说什么,看了齐镜一眼最先走了出去,齐镜见我想起来,他走过来将我按了下去,对我说:“今天一天都没吃多少东西,在床上乖乖躺好了,有没有想吃的?”
我说:“我想吃点酸的。”
齐镜为我改好被子说:“好,我去给你洗点水果。”
齐镜说完这句话便从床上起身出门了,他离开没多久,我揭开了身上的被子,悄悄从床上下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门外正有人说话,我将门开了一丝缝隙后,便正好看到齐镜和那家庭医生正站在楼道走廊处,医生对齐镜说:“目前夫人的情况很正常,孩子也一切健康,想必生下来也一定会非常健康可爱,在这里先恭喜齐总了。”
齐镜对于医生的恭喜并没有展露笑颜,反而表情有些严肃问:“如果孩子拿掉对大人身体有没有影响或者危害?”
那医生满是疑惑不解问:“好好地,为什么要将孩子打掉?”




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222章 心理战
第222章 心理战
齐镜说:“宴宴现在还小,她可能不太想要孩子,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之后再打算也是一样。”
医生说:“当然会有影响,流产对母体损伤很大。”那医生叹了一口气说:“您劝劝宴宴小姐吧,虽然年轻,可孩子总要生,而且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多可怜啊。
齐镜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对医生了一句:“麻烦您这么晚还过来一趟,之后可能经常要麻烦到您了。”
那老医生摸了两下白胡子说:“没事,这是我的义务。”那医生忽然从自己的医药箱子内拿出一套小孩子的衣服说:“我负责你们齐家所有人身体健康这么久了,你也差不多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妻子听说你有孩子了,还非常高兴织了一件小孩子穿的衣服打算送给你家孩子,看来,白忙活了。”
齐镜似乎不想让老医生失望,轻笑一声说:“您别这样说,我们暂且是这样打算的,最终还没决定好。”他接过老医生手中的衣服,声音内带着感谢说:“让秦阿姨费心了。”
老医生摆摆手说:“无事无事,那我先走了。”
齐镜说:“我送您。”便将手中那件衣服随手给了站在一旁的仆人,随着那医生下了楼。
我将门关住后,便重新躺回了床上,没过多久那仆人拿着一件小孩子穿的衣服走了进来,对床上的我笑着说:“夫人,您还没睡啊?”
我看向她手中那件小衣服,问了一句:“这是干嘛的?”
仆人见我这样问,立马走到我床边开心的说:“这是秦医生的夫人织给您和先生孩子的衣服,您看,可不可爱?”
她将衣服撑开放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望着淡蓝色的小线衫小裤子,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由自主说一句:“好看。”
仆人握住我手说:“您摸摸,料子很舒服呢,宝宝穿了肯定又舒服又漂亮。”
我手下是质地柔软的婴儿服,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奇妙,我正满脸恍惚时,仆人呀了一声,便从床上起身对我说了一句:“厨房内还准备了夫人的汤呢,我必须得去看看。”
仆人放下手上那件衣服后,便快速从房间内离开,剩我一个人拿着婴儿服发呆,我看了许久,将脸埋在那件婴儿服中,有些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办法给他一个健全的家庭,而且我恨他的父亲,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可让我将这么可爱的孩子,提前扼杀掉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希望,我又做不到。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为什么一件很好的事情到最后竟然会变得如此纠结,如果他早点到来,那该多好。
那一天夜晚,我一夜无眠,连睡到半夜,齐镜来我房间为我盖被子这些事情我都清楚的知道。
到达早上后,家里气氛有些严肃,我坐在餐桌上时,齐镜也不说话,只是给我盛了一碗汤,也不问我考虑的怎样,低头给夹了一些比较有营养价值的食物。
就连仆人都感受到了,将早餐端到桌上后,便匆匆从餐桌边离开。
齐镜将一些蔬菜放在我碗内后,轻声说了一句:“多吃点。”
我没有动,就满脸面无表情看向他,我开口说:“我要将孩子打掉。”
齐镜拿筷子的手一顿。
我再次坚决说:“孩子我不会留,也不能留,我不想之后我们之间的人生还有任何零星半点的纠葛,齐镜,我们这辈子只会相互恨着对方,不会再有爱,那一心一意不求回报的周宴宴已经死了,在你杀了我父母那一瞬间时,她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奢望和渴求。”
齐镜深深的望着我,听到我的答案后,他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激烈,反而像是意料之中一般平静的说:“你真想好了?”
我说:“想好了。”
齐镜说:“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说:“谢谢。”
我们两人三言两语就将这些事情说完,吃完饭后,齐镜推掉了所有工作带着我去医院,是他亲自开车,没有让司机代劳。
大约是上班的高峰期,我们的车堵在了大马路上动弹不得,齐镜手放在方向盘上,目光久久的落在前面一长串车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车子好不容易涌动了一点,我孕吐有了反应,便拿着塑料袋一阵狂吐,吐完后,齐镜给了我一瓶水,我喝了一口后才觉得舒服一点。
我吐完后,前面的车也终于开动了,齐镜重新发动车,车子便在马路上缓缓开了起来。
等我踏进医院那一刻,我整个人彻底软了,每走一步,都有些矫情的觉得自己就是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鱼。
齐镜冷静的可怕,陪我排队挂好,然后检查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在办理,当这一切全部完成后,齐镜陪着我在手术外等着,他没有开后门,也没有搞特殊,做着所有父母该做的事情,就这样静静等着。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当手术室内出来一个面色苍白比我还年轻的女孩时,那一刻我的心猛然颤动了一下,有护士站在门口唤了一句:“周宴宴,周宴宴在吗?”
我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护士举了一下手说:“我在。”
那护士说:“进来吧,到你了。”
我缓慢挪进去时,齐镜忽然在身后说了一句:“等一下。”
我侧脸去看他,他拿着一些纸张和药费单走了上来,来到我身边后,他将那些东西给了我,开口说:“要带上这些检查单进去医生才会给你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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